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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玦嘴角翘了翘,“当着他的面,也如此说。”

“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朕都有些羡慕你父王了,他比朕会生儿子。”成帝看着殿内意气风发的少年,忍不住的感慨了一句。

其实这两个儿子他都不甚满意,最喜欢最看重的沈妙茹又是个女儿,这会颇有些羡慕起沈剑青来。

沈玦觉莫名其妙,“羡慕他有个会说他怂样的儿子?”然后转念一想又道:“不过和你那大儿子比起来,臣确实好太多了。”

成帝没有忍住,又是一阵大笑,等笑过之后才叹了口气道:“朕知道,今日之事是他对不起你和这位文姑娘,朕替他赔个不是,替你们赐婚如何?”

文锦心一直就规矩的低着脑袋,这会听到一个赐婚,才抬起了脑袋。

她有一种不真实感,想象中的怪责没有发生,反倒是要赐婚?她该不会是听错了吧。

沈玦却一副很拽的样子,“臣本来就非阿锦不娶,而且此次进京就是为了上文家求娶的,贺寿不过是顺便,就不必劳烦陛下多此一举了。”

成帝觉得新鲜极了,从他登基起,他听了太多奉承的话,越是身处高位,就听到的越多谎话和假话。

他最疼爱大女儿就是因为大女儿比所有人孩子都要真诚的多,可就算是再天真的人,在他的面前也会说假话。

可眼前这个少年,虽然说话直白,却让他感觉到了难得的畅快。

“朕这不是看你许久都没能提亲成功,想替你做个主。”

沈玦唯一的痛处就是文老爷子不接受他,这可以说是戳中了他的痛处,他忍不住的跳脚。

“谁说没有成功的,一会出宫就去提,保准成功。”

成帝看到他着急跳脚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原来也有让他跳脚的时候啊,“那朕替你做说媒人如何?”

沈玦装作考虑的样子,“陛下算辈分也是臣的伯父,说媒倒也可以。”

“对,朕本来就是你的伯父,你是朕的侄儿一家人何须如此多礼,那便如此说定了,朕一会就派人去给你说亲。”

“一言为定,之前父亲还挑来拣去的选不着说媒的人,还是臣有本事,找个天下最尊贵的人说亲,再没有比这更有面子的事了。”

文锦心脸皮薄,被提起了亲事,一张小脸红红的,心里是又娇又羞,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听不见才好。

“那朕替你将婚事一道办了?”

文锦心微低的脑袋,顿时脸色一变,办亲事?那就是要把他们留在京城?这才是成帝最终的目的吗?

她此刻有些焦急,生怕沈玦一个回答的不好,就真要被滞留在京内做质子。

然后就听沈玦慢悠悠的道:“谁说臣急着要办婚事了,阿锦还小,现在只是说亲,亲事还要再等明年才办,而且臣办亲事,自然要祖母主持的,怎么能在京里。”

成帝没有说话,文锦心就屏住了呼吸,生怕下一句就是问责的话。

没想到成帝又笑了起来,“还是你说的有道理,是朕狭隘了,你何时与文姑娘办喜事,可得告知朕一声,朕是说媒人,可得给你们准备一份大礼。”

“陛下这话,臣可记下了,到时可不能赖账。”

“朕一言九鼎,绝不赖账。”

沈玦抬眸,和龙椅上的成帝对视了一眼,彼此互换了一个眼神。

他知道,这次他还是赌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镇南王打了一个喷嚏,总觉得有人在说我坏话!

京城篇最后一个副本攻略了,下章解释成帝的意图。(金銮殿啥的架空随便写的,可能不在这里见臣子,但剧情需要不要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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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

成帝收回目光, 确定自己的判断是没有错的。

他自然是忌惮镇南王府的,当初会听贵妃的话召世子们进京献寿, 倒也不是真的为了沈恒璘, 而是他自己也想更多了解各地藩王们下一代的情况。

另外一个目的就是他也想看看,自己这两个儿子到底都有些什么本事。

这些年他睁一只闭一只眼,看他们两明争暗斗, 形成一个相对平衡的局势,便是希望能看清他们谁有能力继承他的江山。

起初成帝看好沈恒璘, 他有手段有魄力, 而后却发现他太过残虐自私,不适合做帝王。

后又看好沈恒箫, 可沈恒箫的出生注定了他的眼界太窄, 两个儿子他都不满意。

但即便不满意这江山也不能流到别人的手中,所以他只能多为他们操心,多为他们铺路,将来到底谁能登上皇位, 还是要看他们的本事。

而所有世子中,最让成帝不放心的便是沈玦了。

他太过耀眼太过嚣张, 也让人捉摸不透, 他到底是真的只有武力,还是有勇有谋?

若是空有武力便不值得放在心上,要是有勇有谋, 那这样的人不能为他所用, 就只能将他扼杀在萌芽。

从沈玦进京起, 成帝便一直关注着他,看他一路闹事进京,确实像是个逞能的纨绔,直到知道他是在装病。

成帝才发觉此人聪慧隐忍,连他都差点着了道。

沈恒璘对个小姑娘感兴趣这事他也知道,女色误国,这样的人就算进宫了他也不会同意亲事,但却能引出沈玦,成帝就在慢慢的等。

果不其然沈玦进宫了,沈恒璘不仅吃了亏,沈玦还和他最疼爱的女儿牵扯到了一起。

这才准备自己来试探他一二。

一番试探下来,成帝突然放心了,即便是他的那些大臣,都不可能在他面前有所隐藏。

这个沈玦真是个年少轻狂的少年郎,他眼里的那股劲是不会骗人的,他说每一句都是实话,这样一来倒也没什么可忌惮的。

不仅如此,他还浑身都是弱点,最大的弱点就是身边的小姑娘,人一旦有弱点就能瞬间被击溃。

而且他也确实是有趣,很合自己的眼缘,只可惜他是沈剑青的儿子,不然留在京中赏个官也不错。

至于沈恒璘次次折在这小子的手里,只能说明他的道行还不够,自己也该开始思考,这个已经有些缺陷的儿子,还有没有资格继承他的皇位。

“臣还想跟陛下讨个人。”沈玦临走之前还嬉皮笑脸的朝成帝道。

“哦?什么人?”

“窦廉。”

成帝仔细的想了下这是何人,就听沈玦继续道:“陛下大约不记得这人,此人是大皇子的侍卫。”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些印象,你要他做什么?”成帝方才还在想沈玦到底想要讨个什么样的便宜,还是说他刚刚这么多都是在演戏。

终于在最后的时候憋不住要露出他的真实面目来了,听到窦廉,成帝又警觉了一些,他要沈恒璘身边的人做什么?

“自然是教训了,此人在广州城时就多次挑衅臣,今日更是惹臣不快,臣教训不了他的主子,教训教训奴才总能出气吧。”

“……”成帝为自己方才的疑心而感觉到可笑,这个人真是不学无术,也就是空有一身本事。

“陛下难道连这点主都做不得吗?”

瞧瞧,还会激将法呢,成帝笑着摇了摇头,“不就是个奴才吗,你和他过不去做什么,不过今日之事确实是恒璘有错,朕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然后就真的派了太监去皇子所,沈玦这才笑着行了个礼,说了句漂亮的奉承话。

所有人都信了沈玦要窦廉是为了出气的话,但只有文锦心知道他是为何突然提起窦廉。

赶紧低下脑袋,掩盖住马上要忍不住涌出的眼泪,表哥即便到了此刻,仍然没有一刻忘记过她说的话。

她没有忘记过双亲的惨死,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时候,表哥本就在京城步步为营,还要护住她的安全,她不想给表哥添乱。

可表哥却把她的事情看得比自己还要重,文锦心到现在才明白,沈玦说的爱有多诚挚,比她想象的还要深刻。

她抑制住发颤的身体,一直低垂着脑袋直到和沈妙茹分别,沈玦带着她出了宫门上了马车,才不管不顾的投进了他的怀里。

沈玦早就发现她不对劲了,还以为文锦心是因为害怕,虽然他并不畏惧成帝,但小姑娘与他不同,面对成帝压迫感到害怕也是很正常的。

赶紧伸手拍着她的后背,轻声细语的安抚着她,“乖乖,不哭了,已经没事了,我们现在已经出宫了,一切都好了,等过几日我们就能离京了。”

沈玦从一开始手足无措不会安慰,到现在已经可以娴熟自如的安慰文锦心,可以说是无师自通了这门高深的学问。

只听他像是哄小孩儿似的,不骄不躁,哪里还有方才打架和金銮殿上叫嚣是气焰,果然能降服猛虎的只有小猫儿。

文锦心也真是撒起了娇来,柔柔的在他怀里蹭,一只手扯着他衣襟上的盘扣子,声音也是又娇又软的。

“表哥,你怎么待阿锦这般好,你刚刚还提了窦廉,父母的案子已经过去了许久,就算查不到我也不会觉得难过,只要尽力便好,你知道方才我有多怕。”

沈玦这才知道,她不是被吓着了,这是在担心他呢。

对她这样的关心和撒娇格外的受用,搂着人恨不得好好的疼爱一番。

“傻丫头,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你的父母不就是我的亲人?而且这就叫好了吗,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小丫头,以后让你知道什么叫好。”

文锦心仰着脑袋,眼里满心满意的都是沈玦,这会哪里还想的了别的,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我也对表哥好。”

沈玦看着小姑娘湿漉漉的眼睛和纯澈的小脸,喉结忍不住的微微抖动,哑着嗓子调笑道:“这是你说的,以后可不能后悔。”

小姑娘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性,还非常认真的点头,娇软乖巧的很,“不后悔,我要对表哥很好很好。”

自从小姑娘来了月事以后,身体也有了些许细微的变化,越发的玲珑起来。

沈玦的眸子黯了黯,温香软玉在怀,能忍得住可就不是他沈玦了。

方才在皇子所,他就想这么做了,只可惜时间和地点都不允许,真是奇怪了,小丫头瞧着清纯可人,怎么偏偏身上就是有这么一股的娇媚劲儿。

不过是半日未见她,就让他想到了骨子里,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才好。

便直接低下脑袋,找到她的唇,狠狠地吻住,在唇齿想出的那一刻,两人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颤动,他们互相都渴望着对方。

沈玦这次的吻不如以往的温柔含蓄,格外的炙热带着进攻性,他身上独有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将她笼罩着。

让文锦心瞬间就软在了他的怀中,只能任他摆布,被吻的投入忘我,根本不知今夕何夕,眼里心里都被他所占据着。

她现在开始明白平日兰慧在耳边嘀咕的话了,说她耳根子浅又架不住哄,难保不会被沈玦得了好处。

之前文锦心还嘴硬,定亲成亲之前,她是一定会守着界线的,可她所有的界线和规矩,在沈玦面前都一步步的退让,如同虚设。

伴着马车缓慢的往前,文锦心很快就沉溺迷失在欲/海里,随着他沉浮搁浅。

直到一双作怪的手,轻轻的揉捏着她的腰际软肉,才让文锦心压抑不住的漏出了几声的嘤咛。

沈玦却像是找了有趣的东西,带着些许薄茧的宽大手掌,一点点往上探,所到之处激起片片涟漪。

沈玦的眼睛都红了,他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的冒火,他可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君子,心爱之人在怀任由他欺负,他如何能忍得住。

偏偏路上不平整,马车磕到了石子,让整个车身都跟着摇晃了一二,怀里的小姑娘瞬间被颠的清醒了。

一双眼眸越发的湿漉漉,显得格外的妩媚动人,沈玦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浑身的疼,这可比让他和人打一架还要煎熬。

但他也找回了一丝的理智来,其实根本就不必兰慧和杜妈妈时刻紧盯着他,他自己就不舍得让文锦心受委屈,最后的底线他是一定会守住的。

这会只能恶狠狠的在文锦心的唇上咬了一口,“小坏蛋,不许用这种眼神看别人,以后也只许在床榻上这么看我。”

然后小心的把她的衣裙整理好,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离自己更近一些。

文锦心被咬了一口有些吃疼,心里正委屈的很,没想到还来不及委屈,沈玦就先放狠话了。

什么叫做不许这种眼神看别人?她是什么眼神了?而且什么叫做只能在床榻上这么看他?

这都是什么不堪入目的话语,真是让人羞的没耳听。

方才还想着要对他好一些不后悔,这会文锦心就已经后悔不已,难怪表哥总喊她傻姑娘,她就是最大的那个大傻瓜!

沈玦瞧着文锦心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里反而快活的很,又轻轻在她唇上点了点,“不疼不疼,我给你吹一吹。”

文锦心怒而想下车,这是讨了便宜还卖乖,她又不是三岁儿童,还吹一吹?!

不过,吹了以后好像真的不怎么疼了……

她算是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吃的死死的了。

*

沈玦知道文锦心担心文老爷子,出宫之后就直奔文家去。

进了文府,里面乱糟糟的,还有嘈杂的声音,文锦心就有些担心祖父,没想到的是正好撞上了丁氏被衙役给带出来。

这才放心下来,说明秦琅及时赶到了,而且丁氏也没能得逞。

丁氏看到文锦心和沈玦同时出现,更是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他们两人一个病着一个进宫了,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你不是应该在皇宫里,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你不是重病在床,不对,我肯定是入了梦魇,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丁氏不停地在喃喃着,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让自己相信这都是假象。

文锦心看到丁氏,被绑进宫的忐忑和被亲人的背叛,瞬间就涌上了心头,有了个坏主意。

几步到了她的跟前,尖着嗓子在她耳边道:“我死的好惨,伯母,我是来勾你下地狱的,黄泉漫漫,我不能一个人走,伯母陪我一道走一遭吧。”

丁氏浑身发寒,惧怕的看了文锦心一眼,然后看了文锦心一眼,瞬间厉声尖叫了起来。

跪在地上想要去抱文锦心的腿,“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是被人逼得,你原谅我原谅我,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救我救我!”

这回丁氏是真的出现了幻觉,眼前的文锦心明明明媚皓齿,她却看到的是青木獠牙的鬼魅,而且在一点点的逼近她。

丁氏感觉到有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自己脖颈,她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整个人倒在地上拼命的挣扎。

可事实上根本没有人碰到她,这是她自己内心的梦魇在禁锢着她与人无尤。

文锦心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影响有这么大,这只能说明丁氏心虚到了何等地步,看到她如此,文锦心往后退了两步,又畅快同时也有些发颤。

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触目惊心的场面,沈玦赶紧上前搂住她,“别怕,这是她罪有应得,若不是她如此疯癫,落到我的手里只会死的更惨。”

文锦心侧目去看沈玦,虽然发着颤,可眼神却格外的坚定,“表哥,我不怕。”

在经历了这么多后,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软弱下去了,她和沈玦要面对的何止是这些,她不能永远都被沈玦保护着,她会学着坚强起来。

直到丁氏浑身抽搐的停止下来,那帮衙役这会才敢上前把人给捆了,直接押回了顺天府,她倒是与徐福正好能做个伴了。

沈玦还想搂着文锦心哄哄小姑娘,他能感觉到她在成长,但同时也越发的心疼。

但刚刚低头附身想要和她咬耳朵说悄悄话,就响起了一声咳嗽声,“锦儿,你回来了。”

第 78 章

文锦心回头, 就看到了秦琅正搀扶着文老爷子走出来,瞬间脸上一红。

她和沈玦私下胡闹也就算了, 怎么能被祖父瞧见两人这么亲密呢?

第一反应就是把沈玦给推开, 然后飞快的跳出几步外,红着脸的朝着老人家跑过去,伸手搀扶着他, “祖父,您好些了吗?怎么出来了?孙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那动作快的连沈玦都没反应过来, 就发觉自己手里空了, 看着她那一副恨不得和自己撇清关系的模样,真是被气笑了。

小姑娘这是胆子被养的越来越大了, 以前她哪里敢这么推他啊。

沈玦摸了摸鼻子, 注意到文老爷子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也不敢再造次了,规规矩矩的走过去,问了个好。

文老爷子看到文锦心安然无恙, 这会也顾不上沈玦了,老人家的眼睛也跟着红了, 握着文锦心的手有些哽咽。

“傻孩子,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文锦心那些委屈和担忧,在看到老人平安的瞬间都得到了释放, 吸着鼻子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么站着显然不适合说话, 尤其是文老爷子才刚醒来, 身子并未痊愈,跟在后面出来的文大老爷就及时的提出回到院子里去。

他今日是真的忙的焦头烂额了,一整天都在受气,没想到回到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会他的脸上满是苦涩和懊恼。

他早就该在丁氏瞒下二弟一家出事的消息时,就整顿这个恶妇,只可惜他心软耳根子更软,又被几个孩子哄着,没能狠下心肠来,才会酿成这样的恶果。

自从文锦心来到京城,文大老爷都会下意识的减少与她的见面,其中有一方面的原因就是觉得之前的事情对不起弟弟一家,他没想好该怎么面对文锦心。

现在知道自己的妻子不仅没有半分悔改,甚至还变本加厉,自觉愧对文锦心。

就把文锦心喊到了隔间,自责的道:“锦丫头,是伯父愧对你与你父母,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于事无补,但一笔写不出两个文字,还望你能原谅我的糊涂,你我终究是亲人,以后我会视你如己出。”

其实从前世起文锦心就知道,她的这个伯父会如此,都是因为从小家中母亲把事情照料的太妥帖了,他只要按照设定好的路线去走就可以了。

娶了母亲觉得好的妻子,然后成亲之后又开始听妻子的。

即便当初他觉得不该这么早分家,但母亲说了他就听了,即便他知道二弟一家落难被丁氏瞒了,但丁氏一哭儿女一劝,他也没有再计较。

他昏庸了一辈子,在知道丁氏谋害父亲算计弟弟唯一一个女儿的时候,终于爆发了。

文锦心看着文大老爷,有同情也有冷漠,即便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对自己没有坏心,但她是绝不可能原谅他的。

最后只是摇了摇头,“我喊您一声伯父,是因为祖父,可这不代表我原谅了这些事情,陛下已经同意我们离京,我会跟着表哥回镇南王府,伯父,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