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一截弱质女流(?),身逢乱世,除了卖身还能靠什么赚钱呢?

侯爷我领着大小吃货,满面愁容的走过一条热闹的巷口…侯爷我回头看了看,硕大的‘赌’字映入眼帘…

也许是我们三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傻气,赌坊的伙计对我们十分殷勤,又是端茶又是递水中途还不时送上毛巾给我们擦手,服务态度绝对一流。

可当侯爷我开了第一把红之后,他们脸上的殷勤就有些挂不住了,第一把,侯爷我以三个六豹子通杀,净赚二百两纹银,看着烈儿爬上赌桌,将对方面前的银子全都撸到我面前,乐得侯爷我心花朵朵开,再接再厉,又压了一次豹子。

接连好几次之后,赌坊伙计的脸上就再也没了笑容,看着赌桌的神情越发变得狰狞…

但是,侯爷说过,对于‘赌’这件事,我有着惊人的天赋,早在八岁的时候,就已经称霸西北,赢便武家军,那时候还有一个比较拉风的人送外号:无敌骰魔,再加上后天对声音的敏感,那赌骰子这件事不对侯爷我来说就变得轻而易举,手到擒来吗?

“再赌最后一把,豹子!”侯爷我嚣张至极的一边喝水一边说道,陶胖负责数钱,烈儿负责撸钱,两人合作无间,真是侯爷我出行,出招的最佳良伴。

赌场老板亲自上阵,满头大汗的解开盅盖——周围一阵此起彼伏的唏嘘——又是豹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赌坊里的其他人都放弃了赌博,全都聚集到我身后,见证了连开六把豹子的奇迹。

当烈儿在爬到桌上,想要撸回最后一把赢的钱时,赌坊老板暴吼一声,黑熊般的大掌按住面前的银子,不让烈儿沾手,肩膀一耸,外衣脱落,壮如牦牛的黑铜肌肉露了出来,胸前两块突突直跳,脸上神色煞气逼人:

“再来。”

侯爷我无视对方的威胁之举,淡定自若的摇了摇头:“不来了,我先前就说过是最后一把,要来下次吧。”

说着便自座位上站起,谁料黑熊老板当场暴吼,熊掌一拍赌桌,震得桌上物体全都移位,恶狠狠,凶巴巴的咬牙切齿道:

“我说——再——来——!!”

若是寻常人遇到此情此景,定然会被黑熊老板的阎王气质吓得魂不附体,但侯爷我是谁,大风大浪,狂风暴雨都经历过来了,还怕你这小小的雷声?

“我也说了——下——次——吧!!!烈儿,收钱。”

说着就想转身往外走,突然肩头一重,我被赌坊的高壮伙计按住肩头,猛地一压,又压得坐到了座位上…侯爷我此刻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看出来了,他们这是赌品爆发,想要黑吃黑啊!

“如果不赌,那好!”黑熊老板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直直射到我的面前,冷道:“割下一只手,我就放你们走!”

侯爷我看着竖在面前的匕首,心中百转愁肠…已经有多少时候,没人敢这么当面威胁我武夏纤了?五年?十年?

“赌不赌?”

整个赌坊的人异口同声,想要以声势将我彻底吓倒。

侯爷我无所谓的掏了掏耳朵,对一旁数钱的陶胖比了个手势,又给坐在赌桌上撸钱的烈儿送去了一个眼神,然后…

一炷香的时间后,侯爷我春风满面走出了赌坊。

陶胖和烈儿袍角掀起,抱着满怀银钱,欢天喜地的跟在我身后,唉,虽然侯爷我如今没了功夫,动不了手,但是,陶胖的实力大家都知道,再加上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烈儿,侯爷我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拿不到钱的理由。

“陶胖,今儿想什么尽管开口,侯爷我管饱!”我志得意满的对陶胖说,陶胖喜出望外。

然后我又扭头摸了摸烈儿可爱的小脸蛋,无限爱怜的说:“烈儿,我给你买十斤糖铺在床上,让你一睁眼就能吃到,好不好?”

烈儿对我漾开了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亮闪闪的眸子对我诉说着满意。

呵呵,那么除去了给陶胖和烈儿买东西,也就是说,剩下的都是侯爷我的私房钱了,啊,突然觉得世界如此美妙。

“侯爷此时不在府中,怎的到这里闲逛来了?”

三人正开怀之际,一道温润柔雅的声音自侯爷身后传来,我扭头一望,脸上表情立时尴尬,挺直了背脊,僵硬道:

“候、候候?”

真是天亡我也,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遇上我家的道德君子,这,这,这…一定不能让他看到陶胖和烈儿手上拿的东西。

这么想着,我赶忙走到候候面前,与他近距离接触,真实目的便是为了阻挡他的视线。

“哈哈,哈哈。”我尴尬的笑着。

候候笑容温润如玉,一身月白衣衫衬得他肤白赛雪,眉目越发俊朗,我无比惭愧的对他说道:

“就,就是带两个孩子出来玩一玩,倒是候候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你不是应该在宫里吗?”

候候但笑不语看我一会儿,温润磁性的声音缓缓说道:“宫里的事都忙完了,出来找几个老友下下棋,没想到会遇上侯爷。”

“啊…下棋啊。下棋好啊。哈哈。”

候候不说话,以手中折扇在我额头轻敲两下,然后拨开我碍事的身躯,看到了忍不住抓钱玩儿的陶胖和烈儿,一挑他俊朗的眉峰,折扇轻指陶、烈二人组,醇雅的声音如是说道:

“侯爷就是带两个孩子上街玩这个的?”

候候虽然话语轻柔,没有指责我,更加没有骂我,但是,看着他正直无私的雅致面容,侯爷我不知怎地,就是觉得惭愧无比,好像做什么逼良为娼、天打雷劈的坏事般,在候候面前抬不起头来。

若说家里的五位公子,候候绝对不是手段最狠的那个,但要说到令我害怕头疼的程度,绝对非他莫属,因为,他天生就有一种让人心甘情愿低头认错的气质。

从前侯爷我纵然天不怕地不怕,神挡杀神,鬼挡杀鬼的爆烈脾性,但一遇上这斯文温润的顾大学士,满腔的怒火与戾气也只得收敛,生怕伤到这样一个天生玉质,精雕细琢的人儿般。

“晚上来我的绿竹苑,我想跟侯爷…好好聊聊。”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二货侯爷真是悲催呀。老大出场…撒花…

被围攻的二候

人要是倒霉的时候,就连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侯爷我好不容易决定自力更生,自给自足,可赚到的钱还没在手上捂热,甚至连一点点甜头都没尝到,就深陷泥潭之中。

侯府的饭厅之内,几个人将我团团围住,老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狐狸一般的在我身上嗅来嗅去。

老三脸色铁青,双臂环胸,恶狠狠的注视着我。

老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表示对我的极度失望。

“这些东西,哪儿来的?”

老三率先对我提出疑问,他口中的‘那些东西’就是我从赌坊里赢回来的战利品,前脚刚踏进家门,后脚便被收缴,雁过拔毛般不留一分一毫,侯爷我疼在肚里,怒在心中,却敢怒不敢言。

这些比苛政还要凶猛的老虎们不仅收缴了我的钱,还把我押到了饭厅,开始了现在的审问。

我低下头,小声嗫嚅:“赢来的。”

老三扬起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冷哼一声,又道:“哼,从哪里赢来的?”

我将头埋得更低:“赌坊。”

老四忍不住插话:“我早知会过府里人,谁要敢借钱给你,我就在他身上扎几个窟窿,所以…你哪儿来的赌本?”

我猛地抬头,看着貌美如花的老四,原来侯爷我在府里借不到钱不是因为人品问题,而是因为你呀。眼神控诉着我的不满,老四却不以为意的撩了撩头发,风情万种的模样十分骚包。

老二见我不回答,漾着笑容将我勾至他身边,声音贴近我的耳朵,用叫人酥麻的声音暧昧猜测道:

“侯爷不会是用什么东西抵押的吧?”

我满头黑线,僵硬着脑袋转向他,紧咬下唇委屈的嘟起了嘴,老二这厮不愧是奸商,对人对事都有一副恶毒到不行的眼光,你说,侯爷我脸上也没写着用东西抵押,他怎么就猜到了?

老二见我如此,心下更是笃定,轻柔的在我耳旁吹着热气:“说说看,抵押品是什么?”

如此光明正大的对我进行身体及心理上的调戏,老二真是做人无下限,而此刻的侯爷我就像是一只供人把玩的小动物,明明被欺负了还无力还击,悲催。

“不会是…”老二的目光不断在我身上打转,我的榆木脑袋是想不出来他在想什么,但心里害怕他会猜出其他东西,于是慌忙阻止道:

“没有,没用什么东西抵押。那个赌坊人很好,说第一把让我赊账…嗯…赊账…”

这番话说出口,就连侯爷我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瞎掰能力了,会给人赊账的赌坊,也许从来就只在侯爷嘴里出现过,看着众人完全不信任的眼神,侯爷我彻底败了。

埋着头老实交代道:“用的…&%&¥…”

“用的什么?”老四掏了掏耳朵,蹙眉问道。

美人蹙娥眉,别有一番风情,但是,侯爷我现在可没心思去欣赏这片要人命的风情,在众目相视之下,终是鼓起了十足的勇气,吼道:

“我用的老五作抵押!好了吧,我交代完了,侯爷肚子饿了,要吃饭了。让开让开。”

狗急了还跳墙,侯爷被逼急了也是一只会咬人的兔子,不管不顾吼完那一嗓子后,我便缩□子,从老二他们的腋下窜了出去,可好死不死迎面却撞上了一堵黑墙。

被逼着承认,侯爷我心情本就不好,现在又撞到了脑袋,一股王霸之气骤然而起,充满怒火的眸子猛然抬头,一看…王霸之气,侧漏,怒火双眸,浇熄。

老五正冰冷着一张俊脸,居高临下的睨视着渺小的我。

侯爷我嘴角不住抽动,泪眼汪汪的扭头看了一眼作鸟兽散的三个人,就在刚才,他们还对侯爷我进行着思想教育和人身攻击,给侯爷的心理和生理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可是现在呢?

我说他们怎么就散了呢,我说他们怎么对我说的话没有反应呢…原来,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在这里等着我呢。

“小鸡鸡,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侯爷我满头瀑布汗,垂死挣扎。

老五面如冰山,纹丝不动,用半点不带人类感情的语言说道:

“就在你说,用我做抵押赌钱的时候…”

“…”

‘哐当’最后一丝希望也随着老五的坦白宣告瓦解,侯爷我受伤的跌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西子捧心状用眼神对在场所有人进行着无声的控诉。

其实,侯爷我哪里是用老五做的抵押呀,你们一个一个都被侯爷压在桌上过,但是因为老五多日未归,侯爷我才挑了他来安慰你们,可是你们呢?

“你们…太过分了!”

侯爷我抹着眼泪,从太师椅上挺身一跃,飞也一般向门外冲去,要知道,享誉全江湖的头号赏金杀手的称号绝不是浪得虚名的,从前也就算了,像侯爷如今这副莼弱的体质,老五就是伸出一只手指头,就能完完全全的捏死我,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我发蹄狂奔,恨不得爹娘没给我多生几条腿,用尽了全身力气想要逃离这个让我伤心让我悲的地方。

脚下的步子不停转换,可是,可是…可是为什么跑不向前呢?

我埋头一看,扶风弱柳般的纤腰上一根黑鞭缠绕其上…老五身上散发着狂暴之气向我走来,那样子好像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分尸、碎尸、奸尸…总之侯爷我命休矣…

就在老五冰冷无情的手掌搭上我的肩膀的那一刻,一道对于此刻的我来说,犹如天籁般的声音自院外响起:

“侯爷不是跟我约好了,晚上要去绿竹苑的么?怎的还在此处?”

我家候候及时雨般出现在众人面前,换了一身居家常服,墨色的绸衫将他颀长的身躯勾勒的越发诱人。

看到我对候候色迷迷的眼神,老五按住我肩膀的手掌加重了力道,像是警告般让我立马收回了目光,鼻眼关心,不敢乱瞟。

候候微笑着,如沐春风的向我走来,黑色发丝松垮垮的束于耳旁,随着步履的移动,发尖的跳跃荡漾着我的心。

“怎么才一会儿未见,侯爷便又犯错了吗?”候候温润如玉的来到我和老五面前,明知故问道。

我惭愧的低下了头,老实装乖,老五对我的怂样不屑冷哼,手底下却越捏越紧,虽然感觉不出有多疼,但是无言的威胁还是杠杠的。

老大看出了老五的愤怒和我的尴尬,一柄折扇在老五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柔雅的声音如是说道:

“今晚侯爷便交予我来教育,若明日还不悔改,风洋你来。”

候候啊候候,我就知道你是这个家里面最最疼我的人,也不枉人家心中那样尊敬你,像是尊敬庙里的神仙那般,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就让老五放开了对我的钳制,肩膀上的压力骤减,我跐溜一下便躲到了老大身后,从他的肩窝处,偷偷的瞄了瞄依旧冰冷的老五。

心里回忆着上一次惹老五生气是什么时候,那个时候是用了什么方法让他消气的呢?不知道这回还管不管用…

被候候一路牵着手去了绿竹苑,道路两边的风景,侯爷此刻是无心欣赏了,倒是候候,他穿着这一袭常服真是越发别致了,鼻尖隐隐能够闻到一些干净皂角的香味,混合着他与生俱来的墨香,凭的让侯爷我心中一阵酥麻,体内的□仿佛不受控制般慢慢的渗出骨髓,扩散至血脉。

将手心一翻,候候修长柔腻的手便被侯爷我牢牢抓在掌心,用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背,只觉得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爽利,老大抓笔杆子的手,绝对是五位相公中最嫩的,侯爷我既然得此机会,若不好好轻薄轻薄,那怎么对得起放心将我交给候候带回去教育的其他四位相公呢?

从前的我脾气暴躁,对人有一种不可理喻的狂傲,自从哥哥被杀,我武功被废,双重打击令我一蹶不振,虽然有老四的良药调养,但是暴虐的脾气还是让我平白呕出了不少血。

老四说,如果我的脾气不改的话,那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然后那个时候,就是老大,每天都守在我的身边,不分昼夜跟我说话,把佛经中拗口难懂的故事以最简单,最易懂的方式说给我听,持续了一个多月,我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老大的身上有一种气质,一种让人不忍伤害的翩翩君子的气质,让人一见便主动臣服的气质,儒雅到仿佛全天下美好的形容词都能用在他身上般。

本来我跟顾府是有梁子的,顾相看见我就想一头撞死养心殿死谏般的态度让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像候候这样一个出身容貌俱佳,世间罕见的男子,愿意那样委曲求全的守在我身边,直到现在也没弄明白。

手里抓着候候温暖柔滑的手,脑子里全是那一个多月相处时的画面,侯爷我内心无比纠结,如果,如果真的跟眼前这个男人煮熟了饭,那又该是什么感觉呢?

千万只草泥马咆哮心头,荡漾着侯爷我骚动的春心。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老五也出场鸟,不过今晚还是属于老大的,嘿嘿…二候春|心荡漾了…会不会发生什么呢?(*^__^*) 嘻嘻…

17《五夫‘幸’事!》

绿竹苑中墨香依旧浓厚,就连各处景致都明显带着儒雅。

候候走入房间,将他的折扇放在圆桌上,然后走到角落,将灯罩揭开,用银针挑弄着烛火,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温馨起来。

侯爷我紧随其后,拿起他搁置在圆桌上的纸扇,装模作样扇了几下,状似无意般说道:

“候候,我觉得你的房间特别香,你用的什么香料啊?”

冷眼瞥了我一眼,候候将灯罩罩上,唇角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看的我小心肝儿扑通扑通直跳,缓缓向我走近,居高临下睨视了我片刻之后,清雅柔润的嗓音才在我耳旁响起:

“自然是能让侯爷想入非非的香料了。”

“…”

乖乖,候候这是在跟侯爷我调情吗?怎的好好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这样让我心惊肉跳,胆战心惊呢?阿弥陀佛。

一只手试探着搂上了候候的腰,纤中带细,柔中带韧,手感那是一等一的好哇。见候候也不反对,侯爷我便大着胆子,张开双臂抱住了他的腰,轻轻的揉捏道:

“候候,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会守在我身边呢?”我将已然想入非非的脑袋靠向候候的胸膛,略带骚包的扭捏问道。

那个时候的我,是人生最黑暗的时候,是老四不分昼夜的照顾才有了今天活蹦乱跳的我,但却是因为老大不眠不休的陪伴,才有了今天心理健康的我。

老大和老四对我都有恩,不同的是,老四对我是救命之恩,老大对我却是再造之恩。

有仇必报,有恩…挑着报,哥哥从小就这么教育我的,所以,对候候和老四,我都要报恩,至于怎么报…就只剩下肉偿了。

候候没有拒绝,一只手按住我的头顶,让我不至于在他怀中乱动,柔雅声音在耳旁说道:

“那是因为…武后下旨…”

侯爷我‘蹭’一声,便将脑袋从候候怀中弹了开来,嘴角不住抽搐:

“武、武后下旨?难道不是因为候候你对我情有独钟,然后自告奋勇来我身边劝解照顾,为的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老大对我眨了眨他多情的黑眸,内里充满了不解:“我是楼台?你是月?”

我翻眼睛想了想:“也可以说我是楼台,你是月。哎呀管他什么楼台月,我一直以为,候候你是自愿的。”

原本澎湃的心情被候候一句话成功打趴在地,看着我沮丧的神色,候候笑道:

“对呀,我是自愿的。”一句话又让我对他燃起了希望。

“那…你…”

候候将我耳旁的一缕乱发捋顺,放置耳后,然后说道:“奉旨前去,却是自愿留下的。”

这句话,听得侯爷我心花怒放,猛地抱住候候,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又腻到他的怀中,不住撒娇道:

“那是为什么呀?”

候候被我偷袭了一口,倒是没有如我想象中那般羞红了脸,只是愣了一下,眼波流转间顿时情意绵绵起来,至少看在侯爷我眼中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