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着老四不住前后摆动的脖子,侯爷我咬着他的肩头,发泄着那股来自心底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化身为狼的四儿啊~~~~喜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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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五夫‘幸’事!》

躺在霜月苑的主卧大床上,虽然侯爷我如愿滚上了美人四儿的床,但浑身上下如被车轮反复碾压过的酸疼真叫人感到不爽。

唉,到底是我放倒了美人,还是美人放倒了我?

我勉强用手肘撑着凌乱的头,看着老四穿衣的美景,不得不说,我家四儿的身材还是瘦了些,白的有些过分,肤若凝脂,美若天仙,这,这,这让身为侯爷的我情何以堪?

“四儿,你说如果把你送进宫里给皇帝,我是不是还能捞个一官半职?有权有势的那种…”

我觉得以表姐夫那种好色程度,送上我家四儿这样的绝色,怎么说也能混个校尉什么的吧?

老四系完腰侧的衣结,转过身在床沿上坐下,微笑的看着侯爷我,道:

“捞不捞得到一官半职我是不知道,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可以保证,你一定会死的很惨!”

说着便在我额头上重重敲了一记爆栗,然后才神清气爽的站了起来。

侯爷我夸张的哀号一声,捂着额头在床上打滚,算是小小的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

“对了,刚才没工夫,我正想问你,这是什么?”

老四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侯爷我停止撒闹,趴在床上扭头一看,乖乖,那个东西怎么掉出来了?

想立刻爬起来去抢,但像是被折断了的腰往下一沉,终是没能爬起来,老四见我如此,不禁勾起一抹坏笑,当着我的面缓缓打开了那卷从我身上掉下来的画卷。

“这么紧张,我倒要看看里面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老四唇角的笑容有些暧昧,侯爷我一看就知道这货在想什么,毕竟侯爷我喜欢私藏禁|书,禁|画的癖好算是人尽皆知吧。

不过,这一回就是侯爷我也无法确定画卷是什么,因为我从那客栈房间里得到画卷之后,根本来没来得及打开看过,说不定,里面就是顾相恭收藏的一些什么美人淫|乱图也说不定。

“啊…是她?”

老四展开画卷之后,浅浅看了两眼,便了然的点了点头,画卷反面对着我,我看不到,躺在床上干着急,老四见我如此,故意逗弄着不让我看。

侯爷我大吼一声,用尽全力从床铺上爬了起来,表情像是一只被惹急了的猫咪,已经露出了小小尖尖的指甲…

老四挑眉,将画卷送到我的面前,道:“其实也没什么啊,不过就是一张美人图,这种精美画像,坊间多的是,怎么,侯爷喜欢这女的?”

侯爷我嘟着嘴抢过画卷一看,果真是一个长身玉立,娉婷貌美的白衣姑娘,从容颜到装扮都十分的…仙!对飘飘欲仙的感觉,让人徒然生出一种敬畏之心,不敢僭越。

顾相恭收藏这张美人图干什么?奇怪!难道是他的相好?可是不对啊,如果他有心恋慕此女子,那又怎么会跟他那个好基友沈兄分享?

老四的手在我失神的眼前晃了两晃,将我拉回了神,干咳两声,卷起画卷,对老四说道:

“这女的漂亮吗?”

老四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下,随后笑着点了点头:“还可以啊。如此绝色,已属世间罕见,但…”他说话时顿了顿,将颊旁的乌丝向后风情一撩,对我抛来个媚眼,道:“总是比不过我的吧。”

“…”

如此自恋,侯爷我又能说些什么呢?但听老四刚才话中的意思,他好像认识这个女人,于是我问道:

“比你自然是逊色的。她…是谁?你见过吗?”

老四噙着笑,挑了挑眉:“没见过啊。”

说谎!侯爷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判断出来,老四这货没说实话,不禁追问道:

“你没见过,刚才怎么说,‘啊…是她’?”

老四但笑不语,一直等到侯爷我不满的脸又鼓成了包子状,他才伸出了他的纤纤玉指,指了指画卷的右下角,署名:清荷仙子。

虽然还是觉得有些不相信,但老四却对这个女人的身份守口如瓶,无论我怎么问都问不出更多的消息。

“这画卷哪里来的?”阻挡了侯爷我鄙视他的目光,老四又问道。

我敛下眸子,眼珠子转了几转后,便随口答道:

“嗯…皇帝啊。他那天把我召进宫,就说要让我帮他找到画中的女子,只要找到了,并送到他的床上,什么什么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什么什么全天下青年才俊,随侯爷我挑…之类的。”

向来说瞎话不用打草稿的我,如今再一次发挥了这项本领,将一切疑点都推向了表姐夫,反正他好色也是有目共睹的。

老四噙着危险的笑,缓缓向我靠近,吐气如兰道:“侯爷竟然还肖想起全天下的青年才俊来了?是否觉得刚才还未过瘾?嗯?”

我老老实实躺着,看着老四一副‘如没过瘾,就再来一炮’的神情,终是没敢再说什么大逆之言…唉…侯爷我如今不比从前,体质明显下降,你们是运气好,面对的是现在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侯爷武夏纤,若是以前的我,便一天一个,将你们全都摆平在床,不解释!

拿了画卷,侯爷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走出了霜月苑,刚走了没两步,便觉得不远处的凉亭中有一道热切的目光正注视着我。

扭头一看,只见老三双手环胸,表情严肃的注视着我。

其实,侯爷我的内心深处,十分不愿意在此时此地与老三碰面,但关键是,老三看到我了,侯爷我纵然想装失明,也要好好掂量掂量无视老三的后果。

拖着疲惫的身子,我腆着尴尬的笑,走上了凉亭,老三还未开口,我便主动解释道:

“那个那个,我…中毒了,然后过来找四儿看看…”

老三刚毅英俊的面容冷得足以冻死一切生物,良久后才道:“看了两个时辰?”

“…”侯爷我面上一红,一种被人抓奸在床的错觉徒然而生,老三啊老三,你别告诉我,侯爷我进去两个时辰,你就在这里等了两个时辰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侯爷我就太混账了,三儿等了这么久,心情该多复杂啊…

正反省惭愧之极,只觉腰间横过一条有力的手臂,一下子便将我勾入了怀中,让我紧紧贴着他的胸腹,老三在我身上轻轻嗅了嗅,便皱眉道:

“前日与老二一夜未归,今日又到这里来风流快活,侯爷真是好兴致,好体力啊。”

被他钳住本就酸软的腰肢,侯爷我尴尬的简直快要无地自容了,却听老三低沉暗哑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

“听说你昨儿调了禁军去南宁侯府,我赶到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你可知当时我有多担心?”

我闷在老三的肩窝中,低声的问道:“你赶过去了?”不得不说,乍一听老三这句话,侯爷我不感动是骗人的。

老三听我如是问,又将臂膀收紧了些,勒得我的肋骨生疼,却又甘之如饴的受着,张开双臂,我也环抱住老三的腰,闭上眼睛,汲取他身上特有的安全感。

“我已经给你配了二十个将军府的铁卫,以后你出门,便让他们跟着,知道吗?”

捧住侯爷我的脸,老三深情的说道。

眼眶中觉得温热一片,不得不说,老三对我的好,侯爷我都能感觉到,回想从前对他所做的一切,真是太对不起他了。

“三儿,侯爷我决定了。”学着老三的样子,手掌抚上他轮廓鲜明的脸颊,认真的说道:“从今往后,我会对你好的。”

老三听我如是说,愣了愣之后,便不禁笑出了声,仿佛侯爷我说的是一个多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我怕他不信,又再一次强调道:“我说的是真的。”

“好啊。”老三笑够了,手掌便从我的脸颊旁轻移而下,勾住侯爷我的下颚,微微抬起,轻柔的在我唇上压下一吻,男人味十足的声调和笑容,无一不在勾引着我:

“我拭目以待,看侯爷今后如何对我好。”

“…”刚想指天发誓,做一番声情并茂的演讲,老三却不给我开口的机会,再一次封住了我的唇舌。

老三的吻,与老二的香气扑鼻,与老四的药香四溢完全不同,充斥着令人难以抗拒的成熟男人的味道,他的技巧极好,深入浅出,勾动着侯爷我骚动的灵魂。

唉,侯爷我前世到底是有多缺男人啊,这才刚从男人的床上下来,这边又被男人勾得欲|火|焚|身了…

幸好,老三心里清楚我刚和老四干的勾当,知道侯爷我虽然有心却无力再配合他一次了,只是在凉亭中深深吻了会儿,便放开了我,又体贴的将我送回了自己的院落。

我感谢老三的细心。小心的将画卷藏好之后,我便早早洗了澡,上床睡觉了。

这两天的奔波,可把侯爷我这副老骨头给折腾惨了,脑中回想着发生的一切,侯爷渐渐的便沉入了梦乡。

暗夜里,恍惚间,我觉得有一道人影站在床前。

从前会做这种事的,只有我家小五,他最喜欢就是在深更半夜的时候站到我床前,等着看侯爷我大惊失色的惊醒。

但也许是今天实在太累了,侯爷我实在是提不起兴致跟他玩活见鬼的游戏,迷迷糊糊的转了个身,不清不楚的说道:

“五儿,别闹了,侯爷我好困啊!你要么就一起睡,要么就回去,明天再来吧…”

“武侯真是艳福不浅啊!”冷冷的声音在我床头响起。

…不是老五!

我猛地睁开双眼,转过身便看到一记手刀袭来,被打昏的最后一刹那间,我看到了一张极其秀气,却也极其阴寒的俊脸…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新文求支援…有图了哦…现一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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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五夫‘幸’事!》

按着脖子后面,我从疼痛中醒来。侯爷我最近肯定是没烧高香,三天两头的就被绑架,绑匪还是同一个人。

唉,所以说,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白天三儿才跟我说,派了将军府的二十个铁卫保护我,晚上我就被人给劫了。

我靠在树干上,看着不远处火堆旁的男人,就连求救的心情都没了。

“醒了?”独孤桀坐在火堆旁烤野兔,撕下一只腿对我扬了扬手,假惺惺的问道:“要吃吗?”

侯爷我现在哪里还有吃东西的心情啊?叹了口气,就把头转到一边,不去理会他的无事献殷勤。

独孤桀见我如此,也不介意,兀自将野兔腿儿上抹了盐巴,自己吃了起来。

我在树干旁想了一会儿,觉得我们两人之间总归要有一个人主动一点,就这么僵持下去的话,吃亏的还是侯爷我,于是我克服了一切心理障碍,期期艾艾,踱着步子来到独孤桀身旁坐下。

一边按着僵硬疼痛的脖子,一边问道:“说吧,你三番两次绑架我,爱上我了?”

独孤桀抬起冷眼看了看我,没有说话,野兔腿咬的欢快,我见他如此,遗憾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爱上也没用。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我有相公的。”

“我知道。”独孤桀点了点头,道:“武侯大名,如雷贯耳,西唐就是路边的黄口小儿都知道,武侯的风流韵事。”

“咳咳。”被直接点破,侯爷我还是觉得有点尴尬的,但是,事已至此,既然独孤桀已经找到了侯府将我绑架,那就说明他已经知道了侯爷我的身份,既然如此,那就没办法再瞒下去了,只能换一种交流方式。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还这么纠缠干什么呢?我,我…从头到尾,我们之间就没什么非要解决的梁子啊,最多最多,就是我闯入了你雇主的宅子,可最后,我不也什么都没得到吗?”说起来,侯爷我是真后悔啊,没吃到肉,还惹得一身骚。

见独孤桀不说话,侯爷我觉得可能是我的话起了作用,他应该正在思考,我移动到他的身边,靠着独孤桀,与他坐在一根枯木上,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我知道你衷心,可是,你家雇主被人绑架了,绑架的人还不是我,你真的不必与我纠缠下去,对不对?”

就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独孤桀吃完了一只兔腿,舔了舔小巧的唇,终于向我投来了今晚的第一个正视,勾起俊秀的唇角,道:

“谁告诉你,我是为了南宁侯?”

我不解:“你不为了南宁侯…那就更与我没关系啦。我们萍水相逢,我又没偷你的钱,又没伤你的人,你这么纠缠,何必呢。”

独孤桀忽的凑近侯爷我,火堆旁他俊秀的脸庞忽明忽暗,侯爷我不禁紧张的咽了下口水,静待他的下文。

“我纠缠你,无关其他,只因为你是你。”

“…”

他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让侯爷我想起了坊间的搞基文集中的一句话:我喜欢你,不分男女,只因你是你。

唉,侯爷我真的没心情跟你搞基啊。

“只因为…你是武烈的亲妹,武夏纤…”独孤桀对我勾起了唇角,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话中的武烈,就是我那短命的哥哥。这个这个,好像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我硬着头皮,问道:“我是武烈的妹妹,又如何呢?我哥欠你钱?揍过你?抢过你东西?”

“没有。”独孤桀爽快的回答:“但是,你哥哥武烈身上,有着全天下人都想知道的一个秘密。”

我闭上了嘴巴,对他眨巴眨巴眼睛,独孤桀将幽灵般的手探至侯爷我的后脖子处,轻轻的按住,将我拉至他的面前,几乎是贴着我的鼻子般,说道:

“现在,武侯可知道,我纠缠你的目的了?”

我转过了眼光,表情有些痛苦,忍了良久才说道:“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满嘴的肉味,一点都不浪漫。”

“…”

独孤桀冷着脸放开了控制住我后脖子的手,转向了火堆,侯爷我这才大口大口呼吸了下新鲜空气,待好些之后,才问道:“我哥哥都死了,他身上的秘密也跟着死了,你要知道的话,就去找他,缠着我也没用啊。”

独孤桀冷哼一声:“哼,你的意思就是说,你不知道那个秘密?”

我强硬着脖子道:“当然不知道!”

“没关系。”独孤桀从枯木上站起,难得居高临下的说道:“我把你带回天一教,到时候就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了。”

我愣住了,据闻,天一教中有一种离魂摄魄的巫术,可以控制人的心智,他这是想把侯爷我抓回去当行尸走肉哇,用心何其险恶!

见我不说话,眼中也流露出了一丝丝害怕,独孤桀满意的笑了,正欲转身,我却猛地跳了起来,勾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檀口就亲了下去。

以唇舌撬开他的牙关,然后…

“咳咳咳,你!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咳咳咳咳!”独孤桀突然被我袭击,满面绯红的捂住他的嘴巴,由于吞咽太快,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侯爷我擦了擦嘴角的唾液,对他无耻一笑:“你喂我一次毒药,我也喂你一次,不过,你给我喂的是伤心摧肝的毒,侯爷我喂你的可是能让你快乐至极的药,谁比较有良心?”

独孤桀的脸色红得发紫,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捂着喉咙大口喘气,吼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侯爷我两手一摊:“没什么啦。不过就是一些能让男人金枪不倒好几个时辰的补药罢了,不用担心。”

侯爷我答应了要帮表姐夫向老四要药,幸好白日临走前跟老四要到了…做人还是讲信用的好啊。

“…”独孤桀听完后,愣住了,感受着身体的奇特变化,面上的表情又惊又怒,想要扑过来抓我,却因为四肢无力,总是扑空。

这么折腾了几回,独孤桀终于倒下了,只见他盘腿坐在树下,开始运功,想逼出身体中药性,可是,我家四儿是什么人?他研制的药,又岂是这么容易逼出来的?

侯爷我从地上捡了一根枯枝,来到头顶开始冒烟的独孤桀身旁,先用枯枝试探性的刺了他几下,见他双目紧闭,没什么反应,于是侯爷我便抓紧机会,扑向了他,在他怀里翻找一阵后,终于找到了那样东西。

一只用金线钩织而成的锦囊,巧夺天工的针法,一看就不是独孤桀这种粗人能拥有的,他之前说过,南宁侯每月给他八百两黄金,为的就是让他看守一样东西,而南宁侯府的金库侯爷我找过,并没有发现这宝贝,既然如此,那就说明,南宁侯要他看守的东西,就在他身上,随身携带,才能寸步不离的看守啊。

打开锦囊,侯爷我从里面拿出一块通体翠绿的碎玉,玉的正面是一只龙角,虽然残破,却依然能看出雕工的精细,而反面写着一个‘天’字…没错,就是这个——被分成五份的盘龙壁。

抬眼看了看独孤桀,只见那厮双颊依旧通红,盘腿坐在地上,大大的双眼瞪着我,好像要把我吃了一般。

侯爷我当着他的面将锦囊塞入怀中,看着他因为运功而沁出汗珠的鼻尖,不禁起了调戏之心:

“唉,副教主身上的好东西真不好啊,让我来看看,还有些什么。”

这么说着,侯爷我便装模作样的再次蹲□子,将手伸入他的怀中,将他衣服里的东西全都翻了出来。

“哇,五十两碎银…比侯爷我身上多多了。哇,竹笛,这是你们天一教用来内部联络的吗?哇,还有链子,让我看看啊…哈哈,副教主真是可爱啊,链坠子竟然是金镶玉的兔子…哈哈,兔子…兔子?”

侯爷我将那块玉佩送到眼前仔细观察起来,不禁跳起,神情严肃的问道:“这条链子你哪里得来的?”

见独孤桀皱着眉头不说话,侯爷我立刻沉下脸,揪住他的衣襟,恶狠狠道:“你见过那孩子?他在什么地方?说!”

也许是太过心急,也许是太久找不到线索,侯爷我的口气听起来很不好,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独孤桀埋下头继续运功,我着急不已,虽然知道在运功的时候不能受到外力的撞击,否则便有走火入魔的可能,但侯爷我还是捡起了一旁的手臂粗的枯木,朝着独孤桀的身子打去。

可就在那时,独孤桀猛地抬头,睁开了双眼,怒目注视着我,眼神中露出森森的寒气,侯爷我心头一震,知道情况不妙了,可挥出去的枯木却已然收不回来,眼看着在接触到独孤桀的那一瞬间,枯木被他浑身散发出来的真气震断,而侯爷我也被那股强大的冲击撞飞在一棵树干上,‘噗’的当场就喷出一口鲜血。

独孤桀从地上站起,如地狱修罗般的向我走过来,猛地钳住侯爷我的喉咙,就把我按在树干上,高高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