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了,侯爷不见了——”

奉命前来搜查的武侯,在进入南宁侯府的金库之后,竟然,竟然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O(∩_∩)O~,侯爷的桃花真是多啊。。。。

43《五夫‘幸’事!》

不得不说,这人的轻功很不错。

手里拎着这么重的包袱,竟然还能够飞檐走壁…只是苦了侯爷我,被拎着后领,吊在半空,就像一只被老鹰抓上天的兔子那般无助。

“呃,这个这个,壮士啊,你想带我去哪里呀?我只是个小官,不值钱的,我…我告诉你一些大官的地址吧,你去抓他们,他们可比我值钱。”我尽量让自己放平心态,拿出与虎谋皮的勇气,跟健步如飞的秀美男子谈条件。

良久都没有得到回应,我以为这厮不理我,可半晌后却听他说了一句由衷的评价: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无耻?”

“呃…”我慎重的回想道:“不止一个。哈哈。”

“…”

唉,话不投机半句多,侯爷我注定跟这种没有幽默感的劫匪产生不了天崩地裂的共鸣了。

我以为那厮会把我掳到荒山野岭,杀人奸|尸,最起码也要象征性的打骂一番吧,这才符合绑匪的特征不是,可是,这厮估计已经从侯爷我威武的外表之中看到了无能为力——唉,一个像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肉票,就算不绑起来,又能有多少威胁呢?埋头看了看绑在双腕上的麻绳,侯爷我惆怅不已,我…该谢谢他的高看吗?

被拉着走了会儿,那厮将我带到了市集之中,骤然看到这么多同类,侯爷我顿时缓过神来,像只招财猫般抬起双手,问道:“啊,那个那个,我叫武纤纤,请问壮士…”

看他秀气的背影,侯爷我一时拿捏不准该问他‘大名’还是‘芳名’。

那厮斜眼瞥了我一眼,冷冷道:

“独孤桀。”

啊,果然就是那个八百两黄金的副教主,侯爷我再一次从心里鄙视了一番铁公鸡金老大,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知道侯爷我被绑架的消息,哈,最好急死你!

“啊,原来是独孤壮士,真是幸会幸会!”侯爷我口不对心的对他表示了一番恭维,然后四周看了看,问出了实际想问的问题:

“我们这是去哪里?”

看方向,这货好像是要去正前方的‘汇通银号’,果然是月入八百两黄金的高级保镖啊,随便上个街都要先去银号…

不过,你丫去就去,只要说一声,侯爷我自然不会跟着,可是,你有必要把侯爷我像是锁牲口那般,锁在银号门口的拴马桩上吗?看着同列的马匹投来的眼神,侯爷我欲哭无泪。

独孤桀从银号出来,又神色如常将我牵着去了一家开在巷子里的客栈,轻车熟路的跟掌柜要了一间上房,然后就把我送了进去,我老实的坐在床沿上,看着他洗完脸,晾完帕子,又拿起一旁的长剑…看样子像是要出去。

出去就出去吧,所以说,猪贱一刀子,人贱一辈子。侯爷我就是世间‘贱人’的总代表,在他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我怎么就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你要出去啊,不怕我跑了?”

“…”

那厮回过头来,在我脸上看了好久,大概是在判断我是否有神经病之类的毛病,淡定自若的从怀里掏出一颗翠绿色的丸子,塞入我的口中,确定我咽下去之后,才挥剑斩断了捆绑着我双手的麻绳,冷道:

“等我回来给你解药。”

那丸子是什么,侯爷我就不多问了,太伤感了。

原本有个很好的逃跑机会放在侯爷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直到失去之后,才后悔莫及…

侯爷我在房间里转来转去,遇见角落就蹲下抠喉咙,想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可是那丸子显然是高级货,入口即化,根本吐不出来。

正失落之际,隔壁房间内却传来两道低哑的男声:

“顾兄,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劳沈兄久候,我也是摆脱了家中才能赶过来与沈兄相会的。”

“难为顾兄了,久候之言莫再提了,愚兄等的甘之如饴。”

“…”

侯爷我静心凝听,这两个男人的对话怎么听起来那么暧昧?让侯爷我想起坊间的一个笑话,两个男人夜间相会,一人说:我老婆睡了。另一人说:我老婆也睡了…基情无限…

冲着这一点,侯爷我怎么也要看看这两个人长什么样子了。

从房间走出,偷偷的来到隔壁房门前,鬼鬼祟祟的在门纸上戳了个洞洞,向内窥去。

的确是两个男人,看衣着装扮,还都是富家子弟,正对着门口的那个人我没见过,不过,侧面对着门口的男人,却怎么看怎么眼熟…

侯爷我在脑子里转了转,啊,是了,是顾相恭,老大候候的兄长,名字首先就够特别——顾相恭,顾相公!简直占尽了天下人的便宜,从前侯爷我威风的时候,见过他几面,所以有些印象。

没想到哇没想到,顾相门庭多忠良,竟然也会出现‘相公’这种‘搞基’之辈…

只见顾相恭从袖中掏出一副半臂长的卷轴,神情慎重的送到他的好基友手中,那基友一见卷轴,立刻喜笑颜开,迫不及待打开,从我的角度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只知道基友很满意。

正纳闷那卷轴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客栈楼下却传来一阵纷乱的声音,没想到侯爷我初次偷窥就遇上官府扫黄,这,这,这也太及时了吧。

“官爷,小店哪里有什么反贼啊,真是冤枉啊。”店小二一边阻拦官兵上楼,一边哭诉。

侯爷我站在栏杆旁,探头看了一眼,却是是一队五十人的官兵想要上楼搜查,从小孔之中看到基情四射的顾兄和沈兄乱了手脚,慌慌张张的从凳子上站起来,将卷轴藏到了床帏内侧,以帐子盖住,然后那沈兄便打开了客栈的后窗,唰的就跳了下去。

顾相恭急忙走向房门,侯爷我赶忙站直了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在顾相恭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关上了我的门,靠在门后,侯爷我按着突突直跳的心房,侧耳聆听外头的动静。

那官兵显然是认识顾相恭的,但认识归认识,顾相恭毕竟没个官职,在为首官兵的坚持下,被搜了身才放他离去。

侯爷我立刻脱掉了官府,散下发丝,躲到被子里去,待官兵踢开房门的那一刹那从床上坐起来,露出大惊失色的表情,官兵们要找的反贼显然是个男的,见我是女的,也就没说什么,走了。

侯爷我穿好了衣服,从隔壁房里拿走了卷轴,藏在宽大的袖口,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客栈。

确定远离客栈之后,侯爷我一路发足狂奔,生怕撞上出门的独孤桀,跑了一阵,觉得还是不妥,侯爷我穿着官服奔跑的模样实在太过招摇,独孤桀若有心找我,随便在路上问问人就知道了,要是被他顺藤摸瓜找到了侯府,那我不就危险了?

这么一想,侯爷我立刻停下了脚步,在集市中雇了一顶轿子,舒舒服服的让他们给送回了侯府。

下轿后,我刚想让门房找阿福来付钱,却遇上了正巧从商号回来的老二,这只铁公鸡,侯爷我现在看见他就有气,对他冷哼一声后,自动自发的抢过老二的钱袋,便将轿夫钱付掉了,然后剩下的——自然充公,往怀里一揣,对老二露出一副‘有种就来拿’的嚣张态度。

老二好笑的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对我伸出一只手,侯爷我看着他的手,猛地就想起了昨夜记忆中的缱绻温柔,红了脸,嚣张的态度立刻收敛,有些难为情的牵上了他的。

两人一同入府,一派举案齐眉的祥和画面将闻讯赶来的阿福震慑住了。

走了一半,老二说让我今晚去他的院落里睡觉,侯爷我刚想回答,却猛然想起一件事,乖乖,怎么能把这件事情忘了呢?

甩开老二的手,就往霜月苑奔去。

老四啊老四,你可千万要在家啊,不然侯爷我的小命可就难保了啊。

想起肚中那入口即化的绿丸子,侯爷我恨不得爹娘多给我生几条腿,好让我四脚发蹄,奔向老四的怀抱…

药庐里老四美人的身影如仙人临世般玉树兰芝,我家老四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那么无懈可击,侯爷我每回看到他,都难以抑制心理和生理上的冲动,如果不是因为无能为力,侯爷我真想把老四就地正法,才不管他呼天抢地,叫天叫地。

老四正在熬药,看到侯爷我闯入药庐,只是抬了抬眉眼,便冷飕飕的说道:

“不过一晚,你又从哪里招惹了脏东西回来?”

“…”

所以怎么说,我家四儿是神医呢?光是一眼,就看出了侯爷我百转愁肠中的不对劲,恬着脸,巴巴的蹭过去,几乎就是克隆阿福的宠物——旺财的标准表情——贱兮兮的对老四笑道:

“嘿嘿,已经吃下去好一会儿了…”

老四冷哼一声,将药罐子从炉子上取下,放在一旁,然后让我坐到药庐栏杆上,侯爷我举一反三,伸出了柔嫩的手腕,供老四把脉。

老四牵过我的手,放在他的掌心,凉凉的手指刚按上我的脉搏,还没开始诊断,他便猛地将我手臂拉至他眼前反复观望起来,像是在找什么似的。

侯爷我心急如焚:“四儿,咱要调情晚上来,现在还是先把脉吧。”

老四将我手臂转了好几圈之后,才愤愤的甩下我的手,冷冷说了一句话之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药庐:

“哼,既然敢背着我偷腥,那又何必来找我救你?滚——”

“…”

作者有话要说:暑期档过去了,我脑抽的想开新文,求支援!

五夫不会落后,保持日更,新坑也是日更,瓦滴坑品,大家应该了解,嗯!请多多支持哦!

44《五夫‘幸’事!》

侯爷我看着四儿愤然离去的背影,愣住了,埋下脑袋将手臂翻转了好几圈也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既然如此,老四怎么知道侯爷我出去偷腥了?

奇怪!

不过现在可不是纳闷这个的时候,独孤桀给我吃了毒药,还没解,我家四儿就被气走了,那可怎么办才好哇。

眨巴眨巴眼睛,侯爷我在药庐里干着急,正想不顾一切冲出去抱老四大腿之际,只见愤然离去的四儿又回来了,手里却多了一个脸盆,脸盆里满是清水,表情臭臭的向我走来。

将水盆放在木桌之上,老四冷眉冷眼冷声道:“把手伸出来。”

知道这厮心情不好,侯爷我也不敢多问,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赶紧把手乖乖的伸了出去,只见老四出手极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拔出了一根金针,在我血脉上一挑,然后便将我的手浸入清水之中,不一会儿,被挑破的血脉之中就有一股细细的黑水混着血液汩汩流出。

这么神奇的画面让侯爷我看得瞠目结舌,只听老四看都不看我一眼,冷道:

“天一教的癸貉,对你下毒之人倒是舍得!”

侯爷我看了看老四,与他产生了心底里的共鸣:“就是,对着侯爷我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小美人,他也舍得下毒!”

原想着跟老四诉一诉苦,用怀柔政策勾起他一些同情,谁料那厮只是用美目斜了我一眼,冷哼道:“哈,我说的是癸貉之毒,须齐集上百种毒草方可炼成,用在你身上…太可惜了。”

“…”

好吧。这就是我家老四一贯的风格,侯爷我应该尽早适应才是。

抛开内心的失落,侯爷我幽怨的看着美得冒泡的四儿,终是鼓起勇气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四儿,你刚才在我手上看什么呢?你怎么知道,侯爷我出去偷腥了?”

不提这个话题还好,一提,老四原本因为奚落我而稍微缓和的神色立刻又变得严峻起来,口气生硬道:

“我能看什么?只不过是有些人偷了腥,身上一股腥味没擦干净罢了。”

“…”

我按照老四的话,赶忙将手臂抬起来,扭头凑过去闻了闻,冲着他扬眉道:

“没有啊。哪里有腥味!”

老四白了我一眼,没再说话。

我看着他微怒的表情,觉得真是个享受,美人就是美人,就算不给我好脸子,侯爷我都甘之如饴,只要让我看着他就好了。

血液中的黑水被放了出来,老四又用干布将我手臂上擦干。所以说,我家四儿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总是骂我损我,可是最后还是会救我帮我。

“四儿,咱们圆房吧。”

“…”

‘哐当’一声,老四手中端着的毒水盆一下子掉落在地,水珠飞溅开去,幸好我躲得及时,不然鞋子肯定全湿了。

看着老四用震惊的眼神看着侯爷我,我抓了抓后脑,展开笑颜打了个哈哈道:

“呃,我…开玩笑的。四儿你别当真!”眼看情形越来越尴尬,侯爷我从栏杆上跳下,抬脚便欲离开,结结巴巴的指了指外面:“我,我,我走了。”

与老四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只觉手肘一紧,老四低着头没有看我,但手却紧紧的扣住我的手肘不让我离开,正欲询问之际,老四猛然收力,将我扯入了他的怀中,啥也不说,夹杂着浓烈药香的吻便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从来不知道我家四儿外表这么冷情的一个人,动气情来会是这般火爆,唇舌都被他撬的生疼,牙关怎样都闭不起来,仿佛倾注了全部心力般,老四与我忘情的拥吻在凉风习习的药庐之中。

一把挥去木桌上的瓶瓶罐罐,老四抱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压在桌上,强行分开我的双腿,让他挤入,身上的官服因为两相纠缠而生出了褶皱,老四一把将我的外衣扯开。

灵活的手指从衣摆钻入,游移而上,握住我胸前的柔软,仿佛惩罚般狠狠的揉捏着,在我上方喘着粗气,问道:

“是金老二吗?他昨夜也没回来!”

侯爷我被他捏得生疼,皱着眉去拉他的手,眼泪汪汪的说道:“你轻点,爆掉了怎么办?”

老四一挑秀眉:“就你这大小,还爆掉?”

侯爷我愤怒的白了他一眼,老四又最后捏了几下重的,然后才放轻了力度,开始轻柔按压,在峰顶上画着叫人□入心的圈圈。

一下子由暴君便成了温柔公子,老四的转变让侯爷我有点吃不消,一手拉住自己的外衣,一手推拒着老四的进一步接触,可老四却不如他外表看起来那么善良,仅几个动作便瓦解了侯爷我不痛不痒的抗拒。

将我的一只手压到我的背后,另一只手按在耳旁,老四唇角勾起一抹在我看来十分淫|靡的微笑,侯爷我红着脸,眼睁睁的看着他埋下头,将嘴巴靠近衣带之处,用他灵活的唇舌拉开了侯爷我的内衣束带,露出内里素净的肚兜。

一卷画轴从侯爷我的衣衫中掉落,侯爷我想起身去捡,却被老四用脚踢开,以彻底断了侯爷我的心思,让我专心接受他的热情。

因为老四的两只手要用来固定侯爷我的双手,因此他的所有行动就只能靠嘴巴来完成,可是嘴巴毕竟能力有限,侯爷我的肚兜没被他咬开,只是拉扯的松了,一侧的雪峰自肚兜的侧面露出,峰顶的茱萸早已傲然挺立,鲜嫩欲滴,老四看着眼神一紧,再也忍不住般咬了上去,侯爷我被他弄着敏感部位,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

老四又舔又咬,片刻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看着侯爷我因为动情而绯红的脸颊,不禁笑道:

“尽管不大,可味道还不错!下次若有了奶水,定然更加好吃!”

“…”

好吧,谁说我家四儿是个纯情小伙子的?他说这些带颜□话的功力不亚于坊间闺乐小说,如果他肯动笔,那没准京城新一届的‘淫|荡小菊花奖’就是他的了。

说着,老四放开了侯爷我耳侧的一只手,来到了双腿之间。

勾着唇角问道:

“他昨夜也是这么碰你的?”

将手从裤腰处直接伸了进去,突兀的触碰让侯爷我一下子紧了紧下腹,如死鱼一般躺在木桌上,四肢无力,对老四的羞人的触碰无能为力,只得尽力合拢双腿,不让他更加放肆。

可再怎么用力合拢,老四的身子夹在中间,手指如带着魔力般在侯爷我的耻骨上方来回按压,一股莫名的热流自体内涌出,老四在外游移一阵后,便寻了个机会,将手指猛地刺入,突如其来的紧致疼痛让侯爷我弓起了身子,老四按住我的肩头,轻声细语的让我放松。

可是,那里毕竟是禁地,二十多年来从未有人触碰过,虽然已经接纳过老二,可除了疼痛,却没给我留下什么其他印象,老四这回先用手攻入,没有那么疼,可却让侯爷我深深切切的感受着那种羞于启齿的悸动。

感觉到侯爷我的身体不那么紧绷,老四才敢缓缓移动手指,渐渐的我从疼痛中解放出来,身体如水般瘫在老四的身下,忽的,身体一震,侯爷我的眉头紧紧蹙起,将老四的手指紧紧夹住,刚才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老四感到了我的反应,忽的扬起了潋滟的唇角,将唇再一次凑上我的,轻轻吻了几下后,才道:

“看来是这里了。”

我不知道这厮话中的‘是这里’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老四将手指从下面抽出,将我的双腿抬高,亵裤被他扯下,推至膝盖处,他用很大的力道,将侯爷我的双腿按在腰部两侧,这种姿势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好像这样就让自己身体最隐私的部位敞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想要挣扎,老四却不让。

“就这样,你会好受些。”

像是安慰着侯爷我般,老四在我的脸颊处轻轻舔吻,说着轻声细语的情话,侯爷我听得如痴如醉,然后双目咻的暴睁,一根比手指不知道要大了多少倍的火热就这么送入了我的花园地带。

“痛,痛啊!不要了,我不要了!”

可是,老四已然蓄势待发,箭在弦上,虽然被我夹得也不舒服,额前沁出了汗珠,但让他就此放弃,却无疑是残忍的,只得一边安慰我,一边托住我的臀部,轻柔的掰开,让缝隙变得大一些,变得更加能容纳他一些。

渐渐的,火热全部刺入我的体内,我们两人都已经气喘不停,老四双手握住我胸前的柔软,轻轻的捏压,道:

“我要动了,你忍着些,一会儿就好了。”

事已至此,侯爷我纵然有心退缩,却也没办法了,只得闭着眼睛咬着牙,点了点头。

老四的每一下进出都几乎是耗尽了侯爷我的所有气力,我将对老四全部的喜爱全部调出来,尽力的配合着他的动作,他深入,我便挺腰,他后退,我便沉下,这样相互迎合十几回之后,身体仿佛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暖流自下腹流出,扩散全身,侯爷我的眼神开始涣散,老四挺进的速度也渐渐加快,到最后,他简直就是在冲撞般,每一下都撞在先前让我浑身酥麻的那个点上。

又痛,又痒,又麻,这种感觉像是本就□难耐的身体上,爬上了好多好多蚂蚁,蚂蚁不仅在身体上移动,还时不时的蛰我两口,那种感觉很微妙,我心理上是不喜欢的,可是生理却好像对此又难以割舍,很矛盾,很痛苦,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