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我的处是老二破的,但是,真正的跟老二产生这种清晰的**交流还是头一遭,毕竟上一回是蒙头盖脸,横冲直撞的,除了疼,侯爷我愣是没记住其他感觉。

可是这回却不一样,老二的神情与动作,每一样都深深的落在侯爷我的眼底,那样**的姿态,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老二的气息开始迷乱,腰部的动作也开始加大,侯爷我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摇动,身下的桌子也发出了‘吱呀呀’的抗议,一旁的茶具也被晃得叮当作响,就在那一刻,神奇的感觉,将我和老二同时带入了那个令众生迷醉的天堂…

第二日一早,老二便早早起床,说是要去视察一下就快成为他的地产,然后算算这一笔能不能够让他赚的钵满盆满。

侯爷我对他这种财迷的举动表示鄙视,但老二毕竟是自家人,他赚钱就是我们侯府赚钱,没理由我这个侯爷要再三阻挠吧,所以,他要去便随他去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阵,发现根本睡不着了,于是我便也起来,想想岳清风横竖对我都算不错,他姐姐昨天刚从鬼门关回来,侯爷我基于道义和仁义也都该前去表示一番慰问,这么想着,洗了脸便去了岳清荷的小院。

谁料,小院里空无一人,昨天才醒过来的岳清荷竟然也不在里面,纳闷着,我又赶到了岳清风的院子,这厮是个病秧子,没什么事的话,一般不会出自己的小院。

果然,我进去的时候,他又在喝那刺鼻的药,见我入内,便放下了药碗,对我笑了笑:

“你来了?”

“…”

对于岳清风的和颜悦色,侯爷只觉得尴尬极了。唉,我家那个财迷老二做的事情,都让侯爷我不怎么好意思面对这个好青年了。

“嗯,你姐姐彻底没事了吧?”我在他身边坐下,端起他的药碗,放在唇边吹了吹,然后自动自发的舀起一勺喂到他的嘴边。

岳清风许是被我伺候惯了,也不介意,张开嘴便将黑汁咽下,点了点头,道:

“应该没事了。说起来,还没多谢金老板的解药,若不是他,清荷这辈子怕是都不能再醒过来了。”

我不好意思的抓抓头,笑道:“哈哈,他有什么可谢的啊。不过就是…为了钱呗,没多少真心在里面的,你们不用放在心上。”

又喂了一口药,我看着岳清风苍白的俊脸,不禁又问道:“对了,如果宅子真被老金收了,那你们洛河山庄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将何处容身?”

这个问题,我想了好久,怎么想都觉得太对不起他了。

只见岳清风看着担忧的我,忽的笑了,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洛河山庄历经百年,自然不会只有这一处宅子的,既然金老板喜欢这里,那就给他好了,也算是报答他搭救清荷之恩。”

“…”听岳清风这么说,侯爷我才觉得心里好受一些,点了点头,正想再问点别的,却听见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岳清风的前贴身婢女彤儿神情慌张的跑了进来,看到岳清风就急忙说道:

“少庄主,不好了,大小姐她得了失心疯,正追着金老板不放呢。”

“…你说什么?”我和岳清风不约而同的开口问道。

彤儿焦急抓住岳清风的胳膊便向外拉,边走边说道:“大小姐执意称呼金老板为晏修什么的,然后金老板拒绝了她,大小姐就发了疯似的纠缠,谁都劝不住!”

我满头黑线。

老二的这朵桃花开得真叫莫名其妙啊,虽然岳清荷美若天仙,但怎么说也是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这般纠缠着我家老二是为哪般啊为哪般?

作者有话要说:O(∩_∩)O~,这是肉吧!是肉吧!是肉吧!是肉吧!是肉吧!

64《五夫‘幸’事!》

当我跟岳清风赶到的时候,便看到了那一幕看似搞笑,实则心酸的画面。

我家老二用一把金刀匕首指着自己的喉咙,躲在凉亭上头,岳清荷如仙子般的身影立于亭下,不敢向前,目光痴迷的看着悲愤的老二。

这个这个这个,让侯爷我怎么形容他们之间的这个互动关系呢?因为无论从性别还是外形来看,都应该是我家老二站在亭子下面,岳清荷用匕首指着喉咙站在亭子上面的,可是如今却颠倒过来了呢?当真是世道变了吗?

“老二,你在干什么?快把刀放下!”

侯爷我想冲上去结束老二这个搞笑的举动,奈何经过岳清荷身旁的时候,却忽的只觉香风扑鼻,人影一闪而来,挡在我的面前。

不得不说,岳清荷的功夫确实不错,跟尸毒发作的岳清风有的一拼,可是,她为何挡住侯爷我的去路呢?

“呃…这个…阿姨!”想起她的年龄,侯爷我比较尊老爱幼的尊称道:“那是我男人,我现在去让他把匕首拿下来,万一他手抖,割伤了自己那就不好了,对吧?”

岳清荷对我称呼她的‘阿姨’没什么反应,倒是对‘我男人’三个字有了反应,一双比之明珠还要璀璨的眸子斜斜对我扫来,冷道:

“他是…你男人?”

我看着她恐怖的眼神,呐呐的点了点头:“是啊。”

说时迟那时快,岳清荷便对我推出了凌厉的掌风,幸好岳清风离我不远,险险的将我拉开采不至于被她劈中。

“快去找风洋来!这个女人疯了!”老二站在亭子上大叫,看着岳清荷对我攻击却无能为力。

岳清荷如痴了般,听到老二声音便又转过身,想踏上亭子接近老二,老二吓得直往后退,并叫道:“你,你,你,你别过来!不然,我,我就死给你看。”

“…”

无疑,老二的这个台词很搞笑,但侯爷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要知道,我的男人正在被一个仙子般的女人调戏,并且到了动刀动枪,捍卫贞操的时候,侯爷我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有着轻微虚荣心的女人,真应该感到自豪不是吗?

“武夏纤,你还愣着干什么呀!快去找风洋过来呀!陶胖,陶胖也行啊。”老二见我站着不动,顿时急了,冲着我大叫道。

我见他如此,觉得这种画面实在是千古难逢,打从心底里不想离开,但看老二焦急的神色又不像是开玩笑的,跟岳清风对望两眼后,岳清风主动说道:

“清荷的脾气很执拗,你去叫人吧,否则,清荷说不定真的会做出什么对金老板不利的事情。”

“…”

我在脑中想象,岳清荷这么一个谪仙般的人儿会对市侩的老二做出什么事情来,最多不过强|暴,怎么算,都是老二占了便宜也说不定啊。

正犹豫之际,却见岳霸天和老五一同赶了过来,老五自动来到我的身旁站着,岳霸天却一把将岳清荷拉至跟前,痛心疾首道:

“清荷,你在干什么?他不是晏修,晏修已经死了!你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岳清荷看着自家父亲,绝色的双眸中立时氤氲出雾水,如秋波般潋滟,捂住脸庞,无声哭泣起来,岳霸天搂住女儿的肩膀,不住安慰。

一场荒诞的闹剧在岳霸天的插手之下,和平解决了。

老二见岳清荷走远,这才收起了匕首,从亭子里走了下来,重重呼出了一口要命的气,直摇头:“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了。”

我双手环胸,开始围着老二周身打转,想在他身上找出一些能让岳清荷那样的绝代佳人垂涎的因子,要知道全天下这么多男人,能够让第一美女岳清荷纠缠的没有几个,以老二这厮爱现的个性,不得意就不正常了。

“我今天早上在庄子里走动,计算房产的价值,没想到却遇到那个女人,她一上来就往我怀里钻,把我当成那个什么修的男人。”

老二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向我们解释道,侯爷我口气凉凉的说:

“一大早便如此艳遇,二哥哥真是好福气呀。对吧,老五?”

老五看着我,眨巴两下眼睛,而后直接忽略,对老二问道: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挣扎,我就反抗,我就跑啊…可是那个女人就像个幽魂一般,怎么甩都甩不掉!最后没办法,我只能出此下策!”老二直到现在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感觉。

我被老五莫名的无视了,正深陷这种打击,看着不住拍胸口的老二,问道:

“唉,你打算要人家的家产,还怕人家追吗?说不定,岳清荷没地方住之后,就更加坚定了要缠着你的决心。”

“…”

老二惊恐万分的看着我,似乎真的在考虑侯爷我所说的这个可能。

老二既然说了要洛河山庄的地契,岳霸天也同意了,又过了一天,老二洛河商号的掌柜们纷纷赶到了洛河山庄,一个个手拿算盘,开始估算洛河山庄的总价值。

不过,看他们似乎想要掘地三尺的估算方法,让侯爷我不禁产生一种错觉,老二根本不是想要洛河山庄的房产,而是想从洛河山庄的地底下,挖出什么金子来…

我和老五也帮不上忙,就在一旁看着老二忙前忙后,在洛河山庄里里外外乱转。

岳清荷有时候也会到老二的院子前等他,可是没多久,便会被闻讯赶来的岳霸天拉回去,唉,可怜天下父母心,侯爷我不得不承认,有这么一个不省心的女儿,岳霸天虽为江湖一霸却也真心不容易啊。

这日,我吃饱了饭,来到岳清风院子里,霸占了他的摇椅,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那个晏修,是什么人?你姐姐似乎很喜欢他啊。”

岳清风坐在一旁看书,听我这么问,便抬起了头,说道:

“嗯…我只知道,晏修是清荷喜欢的男人,至于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我质疑:“既然是你姐姐喜欢的男人,那他就没有来过庄子里吗?”

岳清风摇头:“没!他是清荷在外面认识的男人。”

“…”外面认识的啊。

点点头,表示了解,我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岳清风也继续看他的书,忽的,陶胖闯了进来,拉着我就走。

“干什么干什么?”侯爷我大惊。

陶胖急忙说道:“二爷你快去看看吧,二公子被打了脑袋,正流血不止呢。”

“什么?怎么就被打了脑袋?”这下,不用陶胖拉扯,侯爷我自己也紧张起来了。

“听说是,洛河山庄的祖宗显灵了。”陶胖为难的说道。

“祖宗显灵?”我更加不解了。

赶到老二的院子里一看,这厮头上缠着绷带,确实是一副被打了头的模样,我冲过去捧起他的脸蛋,心疼的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啊?”

老二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别提了。真是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好好的走进岳家供奉牌位的祠堂,谁知道,被那些牌位一下接着一下的砸下来,这不,就变成这样了?”

“…”

唉,怎么说呢,早就提醒过他,做事别太过分,因为救了人家的女儿,就要求人家将祖传的家业尽数奉上,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早晚都会有报应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因为这次祖宗显灵事件,似乎也让老二看透了很多,竟然一反常态,主动提出来不要洛河山庄的地契了,手底下的掌柜们也被一个个遣了回去。

当天晚上,老二便让我们收拾行装,说是当晚就回去,岳霸天得知了消息,对老二说了一番感激不尽的话,然后,又将洛河山庄位处扬州的一所私宅地契,交给了老二,说是要报答他对岳清荷的救命之恩。

老二心慌慌的收下了之后,我们一行人便趁着夜色,离开了洛河山庄。

因为时间仓促,侯爷我都没来得及跟岳清风好好告个别,他只是轻轻的抱了我一下,然后在我耳边说了句:

“见平安符,如见我,珍重。”

“…”

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啊。

坐在马车里,从脖子上掏出那只半掌大小的平安符,稍稍寄托了一下我的思念。

老二饶有兴趣的探过头来,问道:

“咦,这是什么?”

“岳清风他娘的平安符。”说着,我便将东西又塞回了自己衣襟,老二奇道:

“他娘的平安符,怎么会在你身上?他给你的?”

我白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呢?”又不是金,又不是银,侯爷我会自己去抢吗?

“…他对你…还真好呢。”

老二若有所思盯着我脖子上的红绳,语气幽幽的说道。

侯爷我看着这样的他,不禁警觉大起,每回我家老二露出这种沉思的表情时,那就说明,他的脑子里正在算计着什么东西,而侯爷我身上,能有什么东西是他想算计的?

而且话说回来,虽然老二是因为被洛河山庄的祖宗牌位打了脑袋,才宣布放弃洛河山庄地契的,但是,这于他一贯的个性根本不符,所以侯爷我不禁猜测,是不是老二想要洛河山庄里的某样东西,但又不方便跟岳霸天直接开口,于是寻了这么个由头,让自己的人名正言顺在洛河山庄里找了好几天,发现没有,因此才做此决定。

侯爷我思前想后,也只有这个可能才符合我家老二一贯雁过拔毛的逻辑才对。

老二啊老二,似乎你身上藏着很多侯爷我不知道的事情,地契的事算一件,还有就是…晏修?

能让深爱晏修的岳清荷认错,那老二与晏修的关系,就很耐人寻味了。

作者有话要说:O(∩_∩)O~,又到了周末,米娜桑,你们懂的。。。。

65《五夫‘幸’事!》

回到了京城,我就收到了佳佳的来信,她说,她跟着骆文昌回到海南,进行一番查探,并征求家中长老们的意见后,便出发去了苗疆。

佳佳自然一路追随。

我看了看信笺的署名日期,他们是半个月前出发的,如今人应该已经在苗疆了。

刚进府,管家阿福就跑过来跟我说,大公子家出事了。

我心中一紧,赶忙问道:“不会又给武后软禁了吧?”

阿福摇头:“不是不是,这回大公子没事,主要是顾家的大少爷,顾相恭被朝廷抓起来了。说是纠结沈氏乱党。”

沈氏乱党?我想起了那回在客栈中看到的那个顾相恭的好基友,他好像就是什么‘沈兄’,而且那之后,还有官兵特意到客栈盘查,为的就是抓乱党。

老二自车队后方走出,对掌柜的吩咐了几句车上皮草的置放,走过来也听见了阿福的话,便蹙着眉头,赶上来问道:

“顾相恭?不会是那个做古董生意的顾相恭吧?相如的哥哥。”

我奇道:“怎么你跟他也有生意来往吗?”

老二点头:“嗯,前些年便开始了,顾兄对古董这方面很懂,我们做了几回生意。他怎么被抓了?”

我看着神情有些激动的老二,不禁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他纠结乱党被抓了,二哥哥,你不会正巧也认识平阳沈氏的人吧。”

老二回想了下,便又点点头,侯爷我对他露出一个‘好自为之’的表情,便负手走入了侯府。

老二问阿福:“平阳沈氏怎么了?他们家做的狗皮膏药还是很好卖的。”

阿福满头黑线:“二公子,平阳沈氏不是卖狗皮膏药的,是乱党!”

“不会吧,如今做狗皮膏药的都能是乱党?”老二惊呼。

阿福再次无语:“…”鸡同鸭讲。

还未在自己的院子里屁股坐热,宫里就来人传我入宫。我想起武月月的嘴脸,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前去。

到了欢喜殿,发现被召进宫的人不止我一个,还有顾相和老三,这个组合一同出现,倒是不多见,我规规矩矩的见完了礼,还未开口,武月月便强势的对着老三说:

“萧将军,你就与武侯跑一趟平阳,务必要将沈氏满门捉拿归案。”

老三沉着面,看了我一眼,这才抱拳沉声道:“臣,遵旨。”

我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心中实在拿不准,老三面色不善的理由,是因为不满武月月的指示呢,还是对侯爷我本人有什么意见,思虑一番后,我恍然大悟,这厮定是在怪我,出门前没跟他打过招呼…

“顾相,你也先回去吧,一切待到萧将军将沈氏捉拿归案之后再来定夺。”武月月一贯的强势,就算在三朝老臣顾相面前也能装出自己风格的X来,实为新一代摄政女皇的楷模典范。

顾相长须一缕,满面愁容,不想放弃的说道:“启禀武后,我顾氏满门忠良,犬子甚至未涉及过官场,只是在民间做些买卖,绝不可能与沈氏同流合污,做出有损朝廷之事的…还请…”

“好了,顾相的心意,本宫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大理寺也不是什么无间地狱,顾公子暂时扣押在那,不会有事的。”武后凤手一挥,直接将顾相的话堵在了喉咙口。

“你们先退下,本宫与武侯还有话说。”

武月月颇有威严的一句话,让顾相和老三退出了欢喜殿,然后对我招了招手,我自动自发的站到她身后,给她捏起了肩膀,武月月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

“平阳沈氏,半年前花了巨资几乎买下了平阳半数土地,如此手笔,当真叫人怀疑。”武月月闭着双眼,享受着来自我的服务。

对于政治和金钱,侯爷我的触角向来比较迟钝,对于武月月话中的意思,我一时半会儿没理解过来,于是就很平淡的‘哦’了一声,谁知那武月月咻的睁开双眼,猛地扫向我,道:“哦什么哦?你难道不觉得这件事情很可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