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激动的脸,皱了皱眉:“确实可疑。”

武月月这才脸色缓和了些,却听侯爷我又道:“我要是发财了,才不会只买土地呢。”买这么多地干什么呢?平阳那乡下地方又不是京城,寸土寸金的。

武月月满头黑线,对我叹了一口气,将我的手从肩膀上拂开,没好气道:

“不管怎么说,你给我去查查,沈氏虽然是世家,但财力不可能一夜之间有这么大的变化。”

我点了点头:“知道了。”本想就这么回去,后来想了想后,又问道:“你不会就因为人家突然发财了,就给人家安了个‘谋反’的罪名吧?”

武月月横了我一眼:“这叫防范于未然!”

“…”

好吧,不得不说,那个什么平阳沈氏在武月月的铁腕镇压下确实有点可怜,人家其实也没做什么呀,不过就是发了点财,然后买了几块地嘛…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要买地呢?我还是搞不懂。

既然武后亲自下令,侯爷我虽然是刚刚回府,但也必须马不停蹄的出门。

临走前,我到候候的院子里去找他告别,一番小别胜新婚的纠缠之后,候候什么都没说,就是让我自己在外面小心点。

然后我依依不舍的去到了老四院中,这厮没有候候的柔情蜜意,只是将侯爷我抱上桌狠狠欺凌了一番,这才塞给我一只小布袋子,说是里面装了很多让我防身的东西,我从老四的眼神中看出这袋子东西的用途,蒙汗药什么的最给力了。

在府里转了一圈后,侯爷我便跟着老三启程去了平阳。

平阳与滇南交界,依山傍水,是个风景秀丽的小城。沈氏在平阳的地界,也算是名门大家,一夕之间被朝廷定罪谋反,才家道中落,不过因为沈氏从前是镖行出身,子孙们大多都有武艺傍身,所以,自从被定谋反罪名,子孙们便四处逃窜,至今也没抓到几个落网之鱼。

我与老三共乘一骑,在他宽厚的臂弯中,侯爷我一路睡过来,也不算太累。

晚上,一行五十人找了城内一家看着还算气派的客栈住了进去,回房之前,先坐在大厅里面吃晚饭。

侯爷我点了两大盘烧羊肉,在老三嫌弃的目光中大快朵颐,正开怀之际,从门外走进来十几个人。

店家赶忙迎了上去,说:“各位客官,小店今日客满,您们还是另找别家投栈吧。”

店家说的倒是实话,因为白日里客栈已经接待了一些客人,再加上我们的五十人队伍,确实房间已经满了,铁骑卫二队的小马已经连马棚都住进去了。

那十几个人,看着就是江湖人士,一水的黑衣,胸前还都印有一朵血红色的红莲,侯爷我将筷子放在嘴里,看着他们胸前的那朵红莲,只觉得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老三将我的头转了过来,让我专心吃饭,不要多管闲事,看样子他是不想惹事,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树欲静而风不止,你不想惹事,事偏偏要来惹你。

因为在侯爷我收回目光之前,那帮人中的一个已经盯上了我,忽的来到我们桌旁,因为我是与老三单独坐的一桌,有空位子,只见那人便流里流气的一脚踩在空位的凳子上,将长剑敲上了我们的饭桌,气质土匪般说道:

“小妞儿,看什么看?要是觉得寂寞,哥儿几个晚上倒是可以考虑陪陪你!”

“…”

侯爷我大张嘴巴,一筷子鲜嫩的羊肉都忘记送入嘴里,这个这个这个,侯爷我这是被人当众调戏了吗?

啊,如果是的话,那可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啊,俗话说得好,瘦田没人耕,耕了有人争,侯爷我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啊。

放下筷子,刚想跟这位仁兄切磋一番的时候,却见老三一把抓住我的手,蹙眉不悦的对那人说道:

“滚!”

老三此举是想对那人表示出与侯爷我的关系不一般,然后用自己身上长年积累的铁血杀气将那人直接吓退,老三这个表情,如果是认识他的人看到了,定会觉得心惊胆战,因为这就意味着,老三正处在一个要爆发,还没爆发的临界点,聪明点的都不会去惹这头禽兽…

奈何,这个世上就是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人,比如说我,比如说——调戏我的那位仁兄。

只见他挑衅般将手掌放到了侯爷我的肩膀上,一副你奈我何的挑衅神色看着老三,一副‘我人多势众’的拽劲让侯爷我觉得相当无语…

“呃,这位兄台,请你自重!我…奴家,已是有夫之妇!”侯爷我难得被调戏,所以说话的口气也不禁变得温柔起来,免得过早吓跑了调戏者。

本想用委婉的话给那位仁兄提个醒,没想到这厮一听,却越发来劲,直接在我身旁坐下,搂住我的肩膀,厚颜无耻道:

“有夫之妇?太好了,老子就喜欢有经验的。看来,哥儿几个今儿晚上有的玩了。”

说着,调戏的仁兄便将正在欺负店家掌柜的人都呼唤到我和老三的桌子周围,看着侯爷我哄笑起来。

“…”

我无比遗憾的叹了一口气,真心替这几只七月半的鸭子叫屈,所以说啊,出来江湖混,最重要的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你们围住我们的桌子时,难道没有发现,你们也被其他桌子上的人团团围住了吗?

老三将军府的铁卫五十人,可抵大内侍卫三百,哪个小伙子肩上没有背负过几条人命?

阿弥陀佛,这几个人的下场,侯爷我想想都觉得痛······

作者有话要说:O(∩_∩)O~周六第一更。。。

66《五夫‘幸’事!》

就在又有一人对侯爷我伸出友好之手,老三的底线神经彻底被崩断了,站起了身,用少林金刚指将那‘友好之手’的腕关节直接折断。

友好之手抱住腕关节,缩在地上嚎叫,剩下的几个黑衣江湖人见状,纷纷对着老三拔出了他们的剑,准备上演以多欺少的戏码,谁知道,还未出手,便一个个都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掀翻在地。

五十人魁梧的铁卫将那些人围在一个圈圈里,每个人都摩拳擦掌,嘴角噙着嗜血的微笑,铁卫一队的小胡扭头对老三问道:

“将军,揍几成?”

老三看了看我,冷道:“十成!手腕全都扭断,一个不留!”

“唉…”侯爷我不禁叹了口气,却引来了老三的不满一瞥,性感的薄唇微掀,对着我问道:“怎么?侯爷心疼?”

“…”我在他威胁的目光之下咽了下口水,当即摇头表明心迹:“心疼?那是什么东西?我只是想说,出了扭断手腕,还要…掌嘴!让他们还敢出声调戏良家妇女。”

侯爷我义正言辞的说法,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接近一点‘良家妇女’这四个字,老三对我的识时务表示欣赏,冰冷的神色才稍有缓和,对着铁卫哥哥们说道:“每人再多掌嘴五十,不落齿者,重打!”

“…”

不得不说,我家老三能够在他这个年纪爬上将军的位置,不是没有原因的,最起码,他够心狠手辣,从不婆婆妈妈。

小插曲还在客栈大厅中进行,老三也不管侯爷我有没有吃完饭,就拖着我的手,将我往楼上客房拉去。

刚才掌柜的分房时,我只是随口说了句‘两间,分房!’就被老三用利眼杀了一刀,幸好我及时改口,这才免去了被揍的可能。

老三将我推入了房间,侯爷我被他逼得节节败退,倒坐在房内圆桌的椅子上,只见老三双手撑住椅子两边的扶手,将我困在他的胸膛与椅背之间,压力重重的凑至侯爷我面前,眼看着薄唇就要落下,谁知道,却突然偏至一边,冷冷说了句:

“下次不许再吃羊肉!太膻!”然后就把侯爷我从椅子上拉起,推至一旁,指着店家早就奉上的清水说道:“漱口。”

“…”

这厮想要干什么,侯爷我心知肚明,期期艾艾的走至水边,慢吞吞的灌了一口凉水,放在嘴里左右摆动,然后吐在痰盂中,然后,又拿起了架子上的毛巾,想着干脆连脸也一起洗了的时候,侯爷我整个人被老三从背后抱起,一下子便摔到了近在眼前的床铺上。

侯爷我头昏眼花的想要从床铺上爬起来,却被老三从背后压着不得动弹。

老三如武松一般,单膝跪在侯爷我的腰上,控制住了我翻身的动作,侯爷我就好像那只被打的老虎般,可怜兮兮的只剩下呜咽和挣扎,但在打虎英雄的眼中,我的挣扎和呜咽显得多么的脆弱和无用。

温热的气息来到我的耳后,老三就是老三,切入点都与其他公公子很不一样,一下子便将侯爷我的耳廓咬入口中,呼呼的热气在我耳旁传开,侯爷我不可抑制的扬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老三将我挥舞的双手扳至身后,微微抬起侯爷我的上半身,空出一条能让老三单手深入的缝隙,前襟的衣物被老三从胸前扯离,一直拉至腰际,露出半裸的后背。

厚实的手掌,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游走在我的背部肌肤上,更觉得痒麻难忍,我想翻过身来,老三却不允许,干脆将我上半身的衣物尽数扯至腰间,细密热情的吻自背后蜿蜒而下,所到之处,仿佛野火般蔓延开来,我的身子不住扭动,看不到老三面容的感觉更加刺激了我的神经。

老三感受到我的挣扎,终于大发善心将我翻了个面,双手被压在身下,上身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起,老三如刀刻般的脸庞近在咫尺,我不禁咽了下口水,还未主动索吻,火热的唇便向下覆来,封住了我所有的呼吸。

老三的吻比激情还要激情,比热烈还要热烈,仿佛要将我体内的空气尽数吸走般强势,就在我快要昏迷的前一刻,老三终于放开了,看着侯爷我被他亲的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不禁笑了,在我鼻尖上刮了一下,道:

“我道侯爷我有多大能耐,原来也不过如此。”

“…”侯爷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去反驳他说的话,只顾着喘气还来不及呢。

老三没给我太多喘息的时间,修长刚劲的五指随手一勾,侯爷我的肚兜便不知怎的被他扯了下来,生满薄茧的手掌握住那片柔嫩的肌肤,有一种无限的刺激。

老三压在侯爷我上方,看着有些情动的我,一边揉捏着,一边突然问道:

“你…怪我吗?”

我喘着气,一时没反应过来老三说的是什么意思,却只听老三又道:“武帅的事情,你怪我吗?”

哦,原来他是问的哥哥的事,稍稍从激情中找回了些理智,我看向老三深沉的眸子,微微勾起嘴角道:

“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老三弯了弯嘴角,无奈的笑看起来有些苍凉,继续问道:“我只问你,你…怪我吗?”

看着他有些严肃的表情,侯爷我也慎重以对,想了想后,才道:

“从前有点,现在不了。”

老三蹙眉问道:“为什么?如果不是我,武帅不会被抓,不是吗?”

“可是…他不被你抓,也会被旁人抓住的,与其那样,我相信哥哥宁愿落在你的手中。毕竟,他从前那么信任,那么看好你。”

老三低下了头,手指在我胸前的两点上打转,一时间陷入了沉默,我见他如此,不禁将手从背后解放出来,抚上了他刚毅的脸颊,说道:

“其实…哥哥死之前我偷偷去天牢见过他。”实在不忍心看老三这副模样,侯爷我不禁对他说出了对谁都没有说出的一件事:“哥哥跟我说,他死之后,这个世上我就只有两个可以信任的人,其中一个便是你。如果哥哥真的怪你的话,又岂会跟我说这番话呢?”

“…”

老三抬起头,对上了侯爷我的双眸,唇角微颤,想要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就在侯爷我以为他还要再煽情一会儿的时候,这厮突然像发了狂一般,猛地将我双腿抬起,大大的分开,让我勾住了他的蜂腰,然后,又毫无示警的,放开了握住我胸前的大手,将我的双脚按至胸前,将他如烙铁般的火热送入了侯爷我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胀痛让侯爷我忍不住惊呼出声:“轻点!”

对于老三如蛮牛一般的力道,开始的几下着实让侯爷我吃尽了苦头,不住的推拒着他的肩膀,却又不能将之撼动分毫,老三嫌我的双手碍事,干脆将我的外衣从身下扯出,一圈圈缠住侯爷我的手腕,竟然厚颜无耻的将我绑了起来。

然后,少了侯爷我双手的阻力,老三便抱着我的屁股,肆无忌惮的冲刺起来,侯爷我也从一开始的不适,渐渐的化作一滩春水,随着老三的动作上下摇摆,心情不住翻飞。

唉,早知道,就说我怪他好了,一旦得到侯爷我的真心话,老三这厮竟然瞬间化身为狼,将他的战斗力提升到了十成十,可怜侯爷我身子单薄,被他这么折腾几下,估计明天骨架就算是不断,也会散掉的。

平阳之行,前路未明,真不知道这回又将闹出怎样的事情。

第二日近午,侯爷我四肢酸痛的从房间里面走出,正好到了吃午饭的时候,我在五十个铁卫的暧昧注视下,红着脸,坐到了老三身旁。

虽然老三是为我好,特意让全队歇息半日,就为了让我多睡会儿,我很感激他的体贴,可是这也就等于明明白白的告诉人家,我们昨晚做了什么好事,要不然,昨天还精神抖擞,生龙活虎的侯爷我怎么一夜之间就蔫儿呢?

老三特地让店家给我准备了鸡蛋羹和药酒。

鸡蛋羹侯爷我欣然接受,但是药酒…看着老三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想为我擦拭的举动,侯爷我自然是拼了命的拒绝,为了让自己不至于更加丢人,侯爷我便主动换了个话题,问道:

“对了,昨天那帮人,后来怎么样了?”

老三将药酒放在桌旁,威胁了一句:‘晚上一定要擦’之后,才回答道:

“被扔出了吧。”

我扭头看了几眼那些如狼似虎的铁卫哥哥们,觉得老三话中的‘被扔出去’已经算是最温柔的对待了,喝了一口鸡蛋羹,胃里觉得暖暖的,我又问道:

“我总觉得那些人的服饰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我说出了内心的疑虑。

老三抬眼看了看我,道:“天一教的教服,你肯定见过的啊。”

“天一教?”我差点将嘴里的鸡蛋羹喷出来:“怎么会是他们?”

在我的印象里,天一教虽然是苗疆的第一邪教,但在作风问题上,一贯都算是自律的,怎会出现昨天那些败类?

老三像是看出了我的费解,于是解释道:

“天一教不知道最近出了什么问题,教众尽数离教。”

“…”

我陷入了沉思,天一教的这项变动,难道跟‘那件事’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O(∩_∩)O~周六第二更!

67《五夫‘幸’事!》

虽然武后亲自命令侯爷我与萧将军一同前往平阳调查沈氏谋反一案,但在萧将军的英明领导下,侯爷我思虑再三都没有想出一条需要我亲自动手调查的东西,萧将军完全可以一手包办嘛。

而侯爷我的任务就是住在豪华的客栈里,吃吃东西睡睡觉,然后再到平阳城的大街上去体验一番平阳百姓的民俗风情。

因为是跟着老三出门,所以就没带陶胖来平阳,那家伙也已经好久没回西北了,侯爷我趁着这次机会,便放了他的大假,让他回去消耗一点西北军的军粮。

老三分派了两名铁卫给我,我觉得像这种专业的保镖用起来非常不方便,走在大街上,侯爷我买个糖葫芦他们都在周围警戒着,来来往往的全都是老弱妇孺,他们这样警戒,让侯爷我很觉得不好意思啊。

于是,在经过一条巷子的时候,侯爷我果断的进了一家簪花铺子,然后跟店家要求从后门走了。

虽然有些对不起那两名兄弟,但最起码侯爷我得到了自由。

人活在世,不就是想自由自在的活着吗?这是我现阶段的追求目标,没有哪一天不在做梦,如果可以带着我家的那五只尤物隐居山林的话,那该有多好啊。

但是,梦想毕竟是梦想,现实却是给那些有能力和运气的人准备的,像侯爷我这种既没有能力又没有运气的人,一旦自由了,那就很有可能悲剧了。

就比如说,现在。

独孤桀阴寒着他那张秀气的小脸,沉眉怒目向侯爷我走来。手中的糖葫芦掉落在地,侯爷我不住后退,被他逼得紧贴着墙根不敢动弹。

“那个那个那个,副教主怎么有空逛街?”

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毕竟如果被独孤桀一招毙命的话,最起码侯爷我的死相还不至于太难看。

独孤桀勾起唇角,虽然个头不高,但浑身带着煞气,侯爷我除了哀叹和赔笑,别无他法。

“那是因为,侯爷喜欢逛街。”独孤桀口气凉凉的说,用一种看着瓮中之鳖的目光看着侯爷我。

好吧,侯爷我不仅是鳖,还是一只瓮中的鳖,眼看着独孤桀的手向我伸来,侯爷我猛地缩了脖子,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送到独孤桀面前:

“壮士饶命!我要雇你!南宁侯出八百两,我出一千两…”

说着,便将手里的银票塞入了独孤桀手中。

只见那厮埋头看着被塞入手中的银票,脸上露出了迷茫的神情,侯爷我再接再厉的鼓励道:

“你帮谁做事不是帮,他出八百,我出一千,没理由你接他的,不接我的啊。是不是?”

独孤桀攥着银票,抬头看着我,显然已经被我说动,剩下的就是在考虑一些道义问题了。

“哎呀,副教主你就不要再犹豫了。南宁侯虽然有钱,但跟我武侯府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的,不说别人,就我家老二那背景,你想想看,是帮他做事合算,还是帮我做事合算?”

“…”

“况且,我也打听过了。你们天一教最近正缺钱,搞得你这个副教主都要出来抛头露面,既然你是为了钱,侯爷我又正巧有钱,那咱们的关系,不应该是一拍即合嘛!”

独孤桀看着我,沉声问道:“你怎知我们天一教最近缺钱?”

我愣了下,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说道:“呃…其实那天被你绑在汇通银号门外之后,我就派人去查过,你每个月都要通过银号给教里送钱…所以…哈哈…”当时我被这厮拴在银号外的马柱子上,当时就觉得奇怪,独孤桀好端端的去银号干什么,让老二手底下的掌柜查了查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独孤桀的表情有些阴沉:“那也就是说,你早就想好要这么做了?”

说着,便对我扬了扬手中的银票,侯爷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哈哈,没~~~就是互相帮助嘛,对吧。”

从那之后,我就跟老二坦白了一切,然后名正言顺跟他要了几万两银票放在身上傍身。

“…”独孤桀一脸臭臭的别过了头。

我大着胆子,哥俩好的勾住他的肩膀,在他胸前拍了一记,说道:“好啦。我也不会问你们天一教为啥缺钱,而你也只要帮我做一件事就可以了,然后,每个月一千两黄金,分毫不差送至你手,如何?”

独孤桀斜眼看了看我,问道:“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