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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不再言语,只是将嘴巴张开,花愁将勺子放到他的嘴边,说道:“啊——嘴巴长大点,嗯,再大一点,对,乖,吃吧。”

轻风吹得心成灰3

戏弄了一会,她才将勺子里的粥倒在了他的口中,然后不忘记说句:“殿下,奴婢通过您的嘴巴看见了您牙齿上有一个很大的牙石,所以身为您的女奴,奴婢有必要郑重地提醒您,您需要去洗牙了。”

经过这一番地戏弄,风吹花胃口全无,说道:“本王不吃了,你们下去吧。”

花愁说道:“怎么可以不吃?您才吃了一口粥,早膳很重要的,殿下您昨晚‘夜理两鸡’,身体一定是耗损太多,所以厨房才精心为您准备了这碗三元大补粥,特意为您补补身子的,您还是喝了吧。”

风吹花脸色铁青,一扬手,将她手里端着的碗抓了过来,一扬脖子,咕咚一口,全部喝光了,又放回在她的手里,帅气的剑眉一扬,说道:“这下你满意了么?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唧唧歪歪唠唠叨叨的?”

花愁一脸无辜地说:“殿下怎么可以说奴婢是唧唧歪歪唠唠叨叨?难道殿下没有听过忠言逆耳良药苦口么?奴婢一大早就在跟殿下说这些,那完全是出于关心殿下,不想让殿下的身体成为亚健康状态,您怎么可以嫌奴婢啰嗦八婆呢?您这样说或者这样认为,您不认为您已经伤害了奴婢幼小的心灵了么?”

又是宛如咒语一般的说辞,风吹花听得两耳起茧子,赶紧说道:“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本王累了,需要休息,你们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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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别的女奴敢这么跟他说话,早就一巴掌拍死了,简直跟苍蝇一样的烦人。可是,对于花愁,他又不能一掌拍死她,只能任由这么的唧唧歪歪,女人烦起人来实在是太可怕了。

花愁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站在那里,一脸正经地说道:“殿下怎么可以吃完饭就睡觉?这样对您的身体非常的不好,根据最新的科学研究发现,吃完饭之后,一定要稍微运动下,才不至于会积食,对肠胃功能也有很好的帮助,可以促进消化。所以,殿下,奴婢愿意陪您出去走走,一边散步,一边欣赏花园中美丽的风景,这对您的身体有很大的帮助,而且可以避免发福,奴婢想殿下一定不希望自己年纪轻轻地就挺着个将军肚吧?”

虽然有些名词他不大懂,但是总的意思他还是明白的,只是,他不大明白,平时看上去少言寡语的花愁,什么变得这么多废话了,虽然她现在说话,还是那样的尖酸刻薄。

风吹花府上的花园完全是仿照皇宫里的花园建成的,楼台亭阁,花草虫鱼,无不是精挑细选,都是世间罕有之物,单着一个花园都不知道要耗资多少人力物力了。

花愁跟在风吹花的身侧,面上笑意盎然,兴冲冲地跟风吹花说着这说着那,在别人眼中看去,那哪里是女奴,简直就是殿下最得宠的妃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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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过来两个美人,手牵着手,看上去十分亲密,她们见到花愁和风吹花如此兴高采烈的游园,心中顿时一紧。

待风吹花到了面前,她们行了礼,说道:“臣妾见过殿下。”

风吹花理也不理,倒是花愁满面微笑地对她们两个行了礼,说道:“奴婢见过两位娘娘。”

这两个乃是风吹花的妃子,能成为风吹花的妃子的女人,在府上的地位基本差不多,没有不得宠的,也没有特别得宠的,所以她们平日里争来争去,也没争出个啥结果,也知道风吹花的性情,便也不再明争暗斗,表面上一团和气。

花愁行完礼便跟在风吹花的身后,继续游园赏花了。

两个妃子眼睛瞪得宛如牛眼,嘴巴张得可以放下一个天鹅蛋,她们看着花愁远去的背景,气愤地说:“不就是一个女奴么?居然…居然…敢如此嚣张!”

另外一个妃子也气呼呼地说道:“就是啊,气死我了,还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看那一脸克夫相,殿下怎么可能要她?”

“哼,看样子,我们得收拾收拾她,灭灭她的威风了!否则这般下去,以后哪还将我们放在眼里啊?”

“可是,殿下跟她在一起好像很开心,我们要是收拾了她,殿下会不会怪罪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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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真笨,自然是要没事找事,殿下怪罪下来了,咱们也有话辩驳。”

“妹妹,你说这个贱人会不会恢复王妃的身份啊?人家好歹也是云国的公主。”

“放心啦,她要是能得宠,当初就不会被贬成女奴了。”

两个女人叽叽喳喳地说着,商议着如何对花愁进行打压。

燕儿端着碗勺回到厨房的时候,李老太婆一捋袖子叫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那个贱婢呢?”

面对嚣张跋扈的李老太婆,燕儿只是冷笑,说道:“殿下说园子里的花开了,让我们公主陪着赏花去了,这会子怕是正忙着,有什么事情,你就吩咐给我,我去做就是了。”

李老太婆听了,眼睛顿时就瞪得大大的,将捋起的袖子又放了下来,带着疑问的口气问道:“你们公主真的在陪殿下赏花?”

燕儿淡淡说:“要不你自个儿去看看好了。”

李老太婆立刻冲了出去,燕儿见她那副丑样,心中只是冷笑,这样的人真该被狠狠地教训一顿,太势利和狗眼看人了。

没多会,李老太婆又回来了,脸色很是难看,眼神也十分地不自然,估计是去确认了下,并且真切地看见了花愁和风吹花兴高采烈地游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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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突然觉得花愁这个主意非常不错,可以让这些不长眼尽想着欺负她们的奴才误以为她虽然现在依旧是女奴,但是殿下还是很宠爱她,总有天会恢复她王妃的身份,以至于不敢对她太过狠毒。

李老太婆说道:“昨天你们做的活已经够多了,今天你们就只需要伺候殿下就可以了,其他的活让他们去干吧,你去殿下的寝宫外面候着吧。”

其实李老太婆心中也有点担忧花愁真的能恢复王妃的身份,这样一来,花愁又能收拾她了,想起自己上次被踢的老腰,现在都还疼,她就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不过幸好她尚未对她们有什么过分的折磨,做的事情也仅仅是女奴们每天要做的,只不过稍微的加重了一点点罢了。这样,就算她恢复了王妃的身份也不能抓住这个话题来打击报复,毕竟这本来就是女奴该做的。

她现在将燕儿和花愁故意安排去殿下身边,并不是担忧花愁得宠恢复身份,而是因为她素知风吹花喜怒无常,难以伺候,动不动就会捏爆人的脑袋,若是燕儿和花愁伺候不周,被风吹花嘁哩喀喳捏爆了脑袋,那不是天随人愿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肥胖地脸上禁不住露出了诡异地笑容,看得别的小女奴们胆战心惊,以为她又想出了什么办法来折磨她们了。

轻风吹得心成灰8

燕儿乖乖地站在了风吹花的寝宫外面,等候着花愁和风吹花的归来。她并未意识到李老太婆的险恶用心,只是单纯地以为老太婆害怕了,所以不敢再加多任务给她。

花愁陪着风吹花在园子里转悠了一会,风吹花看着前面一边走一边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的花愁,禁不住插嘴道:“其实,你只要开口求我,我就会恢复你王妃的身份。”

“为什么要求您?”花愁回眸,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所以我无需求您恢复我王妃的身份。”

风吹花的脸色有点不大好看,他只是想让她低个头,给他个台阶,为什么就这么难?这个女人真的非一般的倔强。

“其实,做您的女奴也并非如传闻中的那么可怕嘛,只要多用点心思,多替您着想,您还是蛮好伺候的。”

她说着,又补充了一句:“至少比我哥哥好伺候多了。”

这时,一个侍卫过来,说道:“殿下,费公公来请娘娘去宫中一趟,说是,银子娘娘想念娘娘了。”

风吹花的脸色变了变,说道:“怕并非这么简单吧,就说娘娘今日身体不适,去不了宫中,叫他回去吧。”

花愁一听银子想她,赶紧说道:“为什么你总是不让我进宫找银子?我在这里也就她那么一个亲人!”

轻风吹得心成灰9

风吹花只是淡淡说道:“反正本王不许你没事就往宫里跑,这是谁都不能更改的命令。”

花愁气愤愤地说:“那你究竟是怕什么?怕我跟银子跑了?我只是一个女奴,你这里女奴那么多,也不在乎少我一个啊,我不在,这里有大把的女奴伺候你,你干嘛老抓住我不放?”

风吹花听了她的话,脸色铁青的,说道:“你是我府上的女奴,却成天往宫中跑,莫不是也想跟银子一样,想飞上枝头做凤凰?”

一句话惊醒了花愁,原来他是有这样的想法,还以为他虽然比较邪恶,但是心胸该还是个比较宽阔点的男人,没想到他居然心胸如此狭隘,居然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风吹花!你不要如此侮辱我!我才不会想着进宫去做什么狗屁娘娘,我连你的娘娘都不看在眼里!什么飞上枝头做凤凰,老娘不稀罕!”

花愁说着,气愤愤地跑开了,留下了脸色冷淡的风吹花站在小石桥上呆然而立。

“原来他居然这样地想我!”花愁愤愤地想着,难怪当初一听到她去了宫里,他的态度马上就变了,也明白了为何她在跟银子玩的时候,他一脸愤怒地将她逼迫了回来。

她想起当初她被召到风吹花的寝宫时,那些管事和妃子恶毒的笑容,就知道他们一定在风吹花的面前嚼舌了,如今看来,他们一定是在说她进宫的事情,也可能他们在风吹花的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了什么,让风吹花对她产生了误会,以为她有进宫去陪王伴驾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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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险恶,与毒蛇何异?

她不过是想进宫去跟银子说说话,聊聊天,玩玩麻将,难道这些在别人的眼中都是她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前奏?

见到李老太婆的时候,李老太婆脸色很不自然,也不再吩咐她干活,只是叫她去风吹花的寝宫那边伺候风吹花即可。

晚膳的时候,风吹花回来了,神清气爽,精神十足。

花愁和燕儿赶紧伺候他用膳,夹菜的夹菜,斟酒的斟酒,一时间倒忙得不亦乐乎。

今天风吹花的心情看似很好,脸上都带着一点笑意,嘴角微微扬起,闪烁着邪魅的笑。

“你也一起过来吃吧,陪本王一起用膳,还有饮酒。”风吹花说着,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干,然后斜着眼瞟着她,眼神中满是轻佻。

花愁看了一眼,嘴角噙着一丝的冷笑,说道:“对不起,殿下,我的身份是女奴,不能随便陪殿下吃饭,更不能随便陪殿下饮酒。”

她说着,淡淡一笑,眼睛微微眯着,又继续说道:“虽然春天来了,但也请殿下,不要随时随地的发春,记得自重。”

风吹花听了她的话,不怒反笑,他只不过见她的样子很有趣,看她的时候,眼神轻佻了一点,她居然说他发春,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当时拼却为一醉1

“无妨,本王赦免你的任何罪过,现在你陪本王饮酒,虽然你们女人都是一喝就倒,但本王原谅你酒后的失态。”风吹花不紧不慢,一边饮酒一边淡淡地说。

“是吗?”花愁说着,面色淡然,伸出芊芊细手,一把将桌上的一坛酒就拿了过来,一掌就将封泥拍开,往风吹花面前一放。

然后又拿过一坛,拍开封泥,拿在手中。

风吹花看了看她,低眉浅笑,说道:“你这是要做什么?跟本王拼酒么?”

花愁冷笑着说:“不错,不要以为女人都是一碗酒就倒了的,今天,姑奶奶就叫你开开眼,敢不?”

风吹花脸上的笑意渐渐泯去,他看着花愁,而此时的花愁,一脚踩在椅子上,一手拎着酒坛,胳膊就放在膝盖上,面上带着冷冷的笑容。这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像一株严冬中的寒梅,让人感觉到冷,却又绽放着无比的惊艳,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他站起身,拿起酒坛,说道:“既然你都如此爽快,我一个大男人若是畏畏缩缩,也就不是爷们了。”

“是不是爷们,在我眼中都一样。”花愁说着,冲着他冷冷一笑,又说道:“先来一坛垫垫底!”

一仰头,一坛子酒尽数喝光。

“啪!”

花愁喝完后,将酒坛往地上一丢,摔成碎片。

当时拼却为一醉2

昏黄的烛光下,但见她双颊绯红,唇红齿白,更显得一双秋波,妩媚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她面上带着淡淡的冷笑,用眼角眉梢轻轻一挑,说道:“爷们,该你了。”

风吹花薄唇微抿,眼光灼灼,并不言语,只是从他的眼神中,花愁似乎看见了一点什么。

他站起身,一手提着酒坛,向着花愁示意了一下,然后仰起脖子,一坛酒倾泻而下,落在了他的口中。仿佛一道银练从空中落下,撞击在岩石上,溅出水珠无数。

“啪!”

他喝完,也学着她,随手一丢,酒坛摔成了几块。

花愁拍着手,说道:“好,够哥们。”

然后又指着燕儿喊道:“燕儿,去,再拿两坛子去,今天姐姐我跟殿下不醉不归!”

燕儿紧张地看着花愁,面上满是焦急,说道:“两坛子酒太重,我拿不动,公主,我们一起去拿吧。”

说着,赶紧上前,一把抓住花愁的手,就往外溜。

花愁被拖着走,回头一看风吹花,只见风吹花正站在那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面上带着难以捉摸的神情,只是朝着外面做了个眼色,并未言语。

出了门,燕儿赶紧跟花愁说:“公主,您疯啦,一坛酒下去,您还敢喝?”

当时拼却为一醉3

花愁抿着嘴一笑,说道:“为何不敢?我就不信我今天治不了他,哼,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将他嚣张跋扈的气焰好好压一压,让他以后在我面前,再也神气不起来。”

燕儿一脸心疼,说道:“可是公主,您这样多伤身子啊?再说了,他那酒量,可不是一朝一夕就练出来的,您要想灌醉他,那得多难啊?”

花愁打了个漂亮的响指,说道:“他啊,别看他平时小酒壶看着不离手,最多两坛准倒。我观察了他很久了,每餐最多两壶,所以我并不怕他,若是今天不弄倒他,以后就不知道可有机会,让他驯服了。”

燕儿嘴巴张得老大,然后咽着口水说道:“这么说,您也要喝两坛子酒?”

花愁笑着点点头,说道:“YES!”

燕儿擦擦汗,一脸无辜地说道:“公主啊,别跟我整这些你那边的方言,燕儿听不懂。那么喝两坛子酒,您不醉么?”

花愁四下一瞟,轻声说道:“我有解酒的,不怕。”

想当年,她混场子的时候,哪天不喝个几瓶洋酒的,虽然到了这里酒量有所下降,但是基础还在的。再说了,她手里有秘方,方才喝酒的时候,她已经悄悄含了一颗,能抵上一抵,暂且还不用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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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搬了酒,为了彻底地扳倒风吹花,花愁还让酒库的一个下人帮忙又搬了两坛子。当四坛子就往风吹花的面前一摆,他的眼神显得十分的不自然。

方才的一坛酒,他喝了之后,只觉得腹中火烧一般,浑身燥热,若是再要喝两坛子,怕是有点吃不消。又转念一想,若是此时放弃,必会被花愁耻笑,她那人向来是得理不饶人,没理搅三分的主,定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的。

只是他很奇怪,明明是云国的公主,从小娇生惯养,若是说她的性格倔强是因为从小受宠的缘故,他倒是有些信。只是,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发现花愁身上有太多太多的地方让他充满了好奇,让他忍不住想起揭开谜底。

她哪里像是个公主,她简直就是个女王,风度气质性格智慧无不锋芒毕露。

她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本书,他看了第一页,就再也无法释手。偶尔分开,也很是牵挂。

这样的一个女子,究竟是他的缘,还是他的劫?

花愁又拍开了两坛子酒,一坛子给他,一坛子给自己,并且笑意盈盈地说道:“这两坛子酒可都是从酒库中拿出来的,酒库的胡爷可以作证,这坛子上的封泥,可是当着殿下你的面拍开的,可都是原封不动的。来,我们继续拼,今天不拼出个结果,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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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酒库里有的是酒,只要你风吹花敢喝,老娘就敢陪!

风吹花嘴角带着笑,像火焰在跳动,一抽一抽的。

这酒是很烈性的酒,平日里他不敢多喝,今天却被这个女人给整了一下,言出如泼水,只得拿起一坛,向着花愁示意了一下,说道:“真没想到,云国的公主居然是海量。”

花愁嘴角一牵,露出一丝冷笑,使得她整个人都显得冷若冰霜,绯红的面庞,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是艳如桃李。

她说道:“在云国,男女老少都会饮酒,若是酒量不佳会被人耻笑,所以敢在云国人面前出言不逊的家伙,只能是自取其辱。爷们,先干为敬了。”

说着,一扬脖子,一坛子老酒又很快见底了,酒坛子往地上一丢。

她喝了,他岂能不喝?

风吹花居然笑了起来,拍着手说道:“好,够痛快!”

一扬脖子,同样一坛子酒喝个精光,坛子被砸了个粉碎。

花愁见他如此,心中也不由升起了一丝敬意,风吹花也是个如此爽快的人,很是豪爽。

思量至此,花愁忍不住也拍着手掌,说道:“好,够爷们!真他妈的爽快!来,继续拼!”

说话间,两人又是一人一坛子见了底。

风吹花打着酒嗝,面上似乎涂了一层厚厚的胭脂,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红光。他往椅子上一坐,一边摆着手,说道:“不行了,撑死了,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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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虽然也是满脸的绯红,但是神智却是清晰的,她看着躺在豪华精美的椅子上的风吹花,已经醉了,看样子怕是不能再喝,心中一笑。

看他下次还如何猖狂嚣张,这点小酒量就敢跟她挑衅,就敢跟她耀武扬威,真是不知死活,不过从这次的拼酒中,她对风吹花的感觉,又多了一点。其实,他喝酒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脸红红的,眼睛亮亮的,嘴唇火辣辣的。

风吹花就在椅子上睡了一夜,花愁和燕儿收拾完了碗筷,与两外的两个女奴换了班后,也回去睡了。

燕儿看着花愁的眼神都不对了,比平时更多出了一份崇拜。

喝了酒,花愁这一夜睡得很香,一直睡到了中午才醒来。阳光有点刺眼,头微微的疼,幸好燕儿煮了汤,端给她喝了,方才好了一点。

再来到风吹花的寝宫,风吹花也是刚刚醒了过来,正在梳洗。

花愁笑了一笑,说道:“殿下,今日有何安排?”

风吹花见了花愁,眼中闪了闪,略一沉吟,嘴角微扬,说道:“暂时没有,有了会吩咐你的,听候差遣吧。”

“是,那奴婢在外面等候。”

花愁说着,微微转身,如一片白云从他的眼前飘过,动作如行云流水,十分的洒脱。

他看在眼中,微微一怔,嘴角却是不经意地浮现了一丝笑意。

想起昨晚的拼酒事件,他的心中突然感觉到有点好笑,自己竟然跟一个女人拼酒,并且被打败了,以后,还有何颜面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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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揉脑袋,疼得厉害,看样子今天不宜出门。

用罢了午膳,他对花愁说道:“本王之前有见你在宫中玩一些小玩意儿,不如教教本王吧,刚好今日本王闲来无事,你们陪本王一起消遣消遣。”

花愁故意装作不明白,微微一笑,说道:“哟,殿下,奴婢会的玩意儿太多了,真不知道您说的,是哪样?”

风吹花看着花愁那冷冷淡淡的样子,恨不得将她一把揽在怀里,好好轻薄一下,看她日后是否还敢将他不放在眼中。无奈之下,他只好咬牙说道:“就是很多很多小竹片的那种。”

花愁“哦”了一声,点点头说道:“原来殿下想玩麻将啊,没问题,作为一个奴婢,理应为了主子生活起居尽心尽力,并且有义务为主子的业余生活着想,要想尽一切办法丰富主子的娱乐生活。”

她说着,故意将“主子”和“奴婢”两个字说得重重的,让某人听在耳中,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很不舒服。

花愁说完,便和燕儿一起去到自己的宫中,将麻将拿了来,并且让小夕和旺财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殿下,奴婢几人先玩几把,您在一边先看一眼,看清楚大致的流程,我们再教您。”

花愁说着,招呼着他们三个坐了下来。那三人本来是一直抖抖索索,哪里敢在风吹花的宫中坐下来?但是总不能站着玩麻将啊,只好颤巍巍地坐到了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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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一开动,这尴尬的气氛立马有所改变。

噼里啪啦的和牌声,伴着报牌的声音,气氛渐渐热烈起来,并伴有热火朝天的架势。

“喂,有没有瓜子啊,倒点过来。”

花愁专心打牌,头也不抬地说着,似乎忘记了身在何处,更忘记了她指使的人是谁。

很快,每人的桌角处多了一堆瓜子。

于是,房间里继之前的和牌声、敲击声、拍桌声、大呼小叫声之后,又多了嗑瓜子声。

不一会,因为一个自摸而兴奋地恨不得将那张贵重的玉石桌子拍烂的安小夕,小手一摆,叫道:“喊了半天,嗓子都喊哑了,连杯水都没有,服务太差了!小强!”

叫完后,发现旁边伸过来一杯水,赶紧接了过来喝了一口,一抬头见是风吹花站在身边,一口水几乎喷出来,人已经钻到了桌子底下去了,呛得她直咳嗽。

呜呜呜,玩得太投入,已经忘记身在何处了,这可是风吹花的寝宫,她指使的人是风吹花!这下死定了,呜呜呜,都是麻将惹的祸。

众人这才想起来,旁边站着的是风吹花,而不是随便欺负的小强。

旺财赶紧站起来,说道:“殿下,您看这会,该是明白了些,您来玩,奴才为您把关。”

“好。”

风吹花说着,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在一边看了这么久,早就想自己动手了,只是这几个人居然一点也不识相,一个都不主动地让他。

身如飞絮遭欺凌1

前三牌是在旺财地指点下完成的,如此一来,风吹花便大致的都懂了。

因为风吹花刚玩,除了花愁外,其他的三人都让着他,该碰的不敢碰,甚至自摸了,都直接打掉,不敢胡牌。

玩了几牌之后,花愁就看出了端倪,笑着说:“殿下,这玩牌可是有玩牌的规矩,不知道您可看出来了?”

风吹花正在手忙脚乱地理着牌,听了她的话,头也不愿意抬地说道:“什么规矩?你说。”

花愁看着他那副着急的样子,心中暗自笑了起来,说道:“在牌场上,可是没有身份的悬殊,即便是父子,也不能顾及情面,这叫‘赌场无父子’,殿下,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