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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码好了牌,抬头看了她们三个一眼,微微一笑,说道:“明白,只要在这个桌上,只要我们几个玩着这个牌,你们就不必当本王是殿下,只当你们的一个普通的玩伴。”

花愁听了,微微点头,暗道:“孺子可教也。”

虽然风吹花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个玩意,但是他的领悟非常快,在旺财指点了几局之后,他竟然能独自操作,并且玩得非常好,很少有拆错牌的。

一直玩到晚膳时间,有女奴进来传膳,风吹花玩心大起,连饭都不想吃。

花愁笑着说:“殿下,话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如果您要是连饭都不吃,那可就是伤身了,先用膳,待吃完饭后,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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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笑着说:“也好,是本王有点心急了。既是如此,那你们几个也一起吧。”

花愁却是摇摇头说道:“这个可就不合规矩了,殿下慢用,奴婢们去厨房吃就可以了。”

说着,带着燕儿三人,从容离去。

真是个奇特的女子,风吹花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竟泛起了一丝甜甜的感觉。他叹了口气,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自从那年之后,他的心中就再也没有过这种感觉,他希望这种感觉能从此在他的心中生根发芽,让他能时刻地拥有。

这一夜,玩得比较疯,直到午夜十分,方才结束。

临走时,花愁笑着对风吹花说道:“殿下,既然您也喜欢玩这个小玩意,那奴婢有个请求,请您务必要答应了奴婢。”

风吹花眼珠转了转,亮亮的眼眸透着一丝淡淡的温暖,花愁看在眼中,微微一怔,这是风吹花之前所不曾拥有过的。他微启薄唇,说道:“何事?”

花愁拿起桌上的一个竹板,说道:“奴婢希望殿下,能将这个竹板,换成玉石的。要两片竹板这么厚,玉石的颜色要一致,上面的图案,就按照这个竹板上面来,您可答应?”

风吹花一笑,说道:“本王以为是何事,原来如此简单,本王准了,即日派人安排此事。”

花愁听了心中大喜,玉石的麻将摸在手里一定感觉很爽,便美滋滋地跟着几人一起回到了昔日那所偏僻的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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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风吹花进宫去了,花愁和燕儿照例来到厨房干活。

突然,李老头带着几个人急匆匆地到了厨房找花愁,花愁抬头看时,不觉皱了皱眉,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来的正是昨天在花园见到的那两位娘娘中的一位,只见她满面恶毒的笑容,使得她原本如花的粉面仿佛涂上了一层蝎子的毒汁。

李老头一挥手,命人将花愁捆绑了起来,带到了刑具房。

花愁冷冷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李老头狞笑着说:“昨个儿是不是你洗的衣服?”

花愁很厌恶地将眼睛挪开,说道:“是。”

“那你可知道,你将林妃娘娘的衣服洗坏了?”

花愁一听,心中一怔,暗道不好,看样子他们是来找茬的,便摇头说道:“不知。”

林妃满面冷笑,说道:“你这个大胆的贱婢,居然敢将殿下赏给本娘娘的裙子洗破了洞,你可知你犯下的罪该如何处置么?”

花愁淡淡一笑,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娘娘既然存心来找花愁的麻烦,那就请娘娘定个罪,该如何处罚,花愁担了便是,何必这么麻烦?”

林妃大怒,喝道:“果真是嘴尖牙利,哼,不过就凭你这个小小的女奴,跟本娘娘斗,还是差得远哩,本娘娘今天就撕烂了你的嘴,敲碎你的牙,看你还敢不敢在殿下面前卖弄风骚!哼,你永远只是个最卑贱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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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十分气愤,她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奴婢确实是最卑贱的女奴,奴婢若是想恢复娘娘的身份也不过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是奴婢觉得还是做女奴的好。所以请娘娘还是不要妄自猜测,无中生有地找奴婢的麻烦。”

“大胆!”

林妃怒气冲冲地拍着椅子的扶手,说道:“这么说,倒是本娘娘的不对了?”

“是否娘娘自己无中生有的找事,娘娘自个儿心里头清楚。”

“放肆!放肆!来人,给我用刑,打到这个贱婢认错了为止!”

李老头立刻喜上眉梢地说道:“是,娘娘,交给老奴处置这个刁钻的贱婢。”

花愁被那几个赤着胳膊的大汉押着,趴在了一个宽宽长长的凳子上。

李老头狞笑着说道:“上次你打我,今天我要加倍还给你。”

花愁嘴角抽动,冷笑着说:“今天,老娘若是不死,他日必会亲手将你们砍死在刀下!”

李老头目中怒火燃烧,纠缠着说不清楚的东西,他说道:“给我打板子,打到贱婢求饶为止!”

然后,他走到刑具架上拿起一个竹夹子扔在了地上,说道:“既然将娘娘的裙子洗破了,那就夹断你的手指,以作惩戒!”

花愁听了,心中怒火几乎从眼中喷射出来,她咬碎满嘴钢牙,恨恨说道:“今日我若不死,必会让十倍偿还!若违此誓,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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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妃站起来,指着她叫道:“给我堵住她的嘴!”

手指上传来的钻心似的疼痛,让她额上滚下豆粒般大小的冷汗,同时,板子重重地敲在她的屁股上,皮开肉绽,鲜红的血染满了她的衣裤。

她不求饶也不挣扎,只是双目瞪圆,看着竹夹子夹在自己纤细的双手上,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看着一滴滴殷红的血从她的指尖落到了地上。

“住手!”

一声娇喝传来,就见银子飞快地跑了进来,身后跟着风镇南和燕儿。

众人赶紧跪下,喊道:“参见王上,参见娘娘。”

“姐姐!”

“公主!”

银子和燕儿看着被折磨得几乎不成人形的花愁,顿时大声地哭闹了起来。

风镇南见了这般的情景,顿时大为恼火,叫道:“快传御医!”

一个侍卫匆忙跑去。

燕儿掏出了手帕给花愁擦着额上的汗水,一边哭一边说:“公主,您受苦了。”

银子泪流满面地跑到了风镇南的面前,伤心欲绝地说:“王上,若不是亲眼所见,臣妾还真不知道姐姐她在这里过的是什么日子!您也见到了,若您今天不给个公平的说法,臣妾,臣妾也不要活了!臣妾就死在您的面前!”

风镇南对着李老头大声训斥,然后安慰银子说道:“小乖乖,不要生气,这件事孤一定会好好处理,保证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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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这才擦着眼泪,说道:“臣妾就一直奇怪,姐姐为何总是不进宫陪陪臣妾,臣妾昨夜就被噩梦惊醒,想着怕是姐姐有事。如今看来,幸好来了,否则再慢上一步,姐姐怕是已经没有命了!王上,臣妾的心,已经碎了!”

这时,风吹花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了刑具房,身后跟着颤巍巍地御医。

他奔到了花愁的身边,看着面无人色血肉模糊的花愁,满脸的愤怒。

他近乎咆哮道:“是谁干的!”

林妃娘娘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眼泪汪汪地说:“臣妾该死。”

李老头也赶紧磕头,说道:“老奴罪该万死。”

风吹花怒极反笑,冷冷地说:“好,本王随后慢慢收拾你们!”

说着,抱起花愁,匆忙赶到寝宫,命御医火速疗伤。

而此时风镇南也派人去了皇宫,让宫里的太医倾巢出动,为花愁疗伤,务必使其尽快复原,且不能留下任何疤痕。

整个府里人仰马翻,乱作了一锅粥。

那些曾对花愁不好的人,像李老头等人,都觉得大祸临头了。

李老太婆使劲地骂着李老头,说他消息不准确,现在搬石头砸着了自己的脚。

李老头赶紧去求风镇南,让他饶了自己一条贱命,以后再也不敢对花愁不敬了。

银子不放心花愁,硬要留下来照顾她,却被风吹花拒绝了。

这时,花愁神智已经清醒了过来,也能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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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银子,我没事,你回去吧,今天让你看笑话了。”

银子擦着眼泪,说道:“姐姐,今天的事,妹妹一定要为你讨个公道的,若是这里的人不能给你一个公道,妹妹拼着一死,也要让王上帮你把这个公道讨回来!”

风镇南看着风吹花,叹了口气,说道:“花儿,父王方才也询问过了林妃和李老头,他们说,花愁这孩子洗衣服的时候,将林妃的裙子洗破了。父王想问问你,花愁究竟是你的妃子,还是你府上的女奴?若是妃子,为何要给别的妃子洗衣服?若是女奴,父王就要将她带去宫中,让她陪伴银子,父王可不想银子成天因为花愁的事情而闷闷不乐。”

风吹花咬了咬牙,虽然眼神极为不满,面色也极为难看,但终究还是低声说:“父王放心,以后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

他知道,若是风镇南真的强行要带走花愁,他也无能为力,而且这次确实是他不对,未能保护花愁,让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害。

银子对风吹花说道:“殿下,我也曾是您府上的奴婢,深知府上的黑暗,可能您不知道,但是我却是深有体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哼,裙子洗破了个洞,那就让林妃再在裙子上洗出一个洞来看看。”

风吹花不理会她,只是看着趴在床上不能动弹的花愁。

银子继续说道:“殿下,今天您亲自跟王上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倘若我姐姐以后再受到任何的伤害,我会找殿下质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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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抬眼,看了看她,但见她面色苍白,满脸的泪痕,连眼睛都因流泪过多而有点红肿。

他淡淡地说:“也请银子娘娘放心,令姐从今日起,绝对不会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银子点点头,含泪说道:“好,我信您。”

说着,她来到花愁的身边,用帕子擦了擦花愁额上的冷汗,说道:“姐姐,妹妹先回去了,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妹妹会常来看你的。”

花愁点点头,说道:“妹妹,不要难过了,姐姐属猫的,有九条命,硬着哩。”

看着她的样子,银子的心中一阵疼痛,宛如刀割,赶紧含着眼泪,从风吹花的寝宫中跑了出去,那泪便落满了一腮。

花愁将眼睛闭上,不再去看风吹花,风吹花看着她,心中一声叹息。

她说道:“我知道你心中恨我,我也恨我自己没有保护好你,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他又说这样的话,花愁咬咬牙,说道:“上次您已经说了,花愁都记在心中了,您不必再重申,我可以装作没有听见。”

她还记得几天前,他伤害了她,然后抱着她说:“以后,本王再也不会这样的伤害你。”

可是这才几天啊,她又因为他被人打成了这样,虽然他不是元凶,但是至少是与他有关。

风吹花的心中隐隐的疼,见她又说出这般刻薄的话来,更是觉得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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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趴在那里动也不能动的花愁,说道:“你若是心中难过,就哭出来吧。”

花愁只是冷笑,说道:“我心中好受着哩,一点也不难受。”

风吹花心中忍不住气道:“你就是服个软认个错会死么?”

花愁颤抖了一下,咬着牙,说道:“我没错,认什么?屈打成招么?我做女奴我愿意,我被人欺负我愿意,你又不心疼,与你无关的。”

风吹花听了她的话,嘴唇轻轻抖动着,说道:“是,我是不心疼,与我是无关,你不过是个女奴,府里上百个女奴,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我心疼什么?”

花愁冷笑着说:“你知道就好了,我也是这样想的,现在,我不想住在这里了,我要回我的住处,我不想再看见你。”

风吹花淡淡地说:“你就算想着做女奴,也不必急着这一时,等你伤养好了,再去做也不迟,你现在这个样子动起来也不方便,还是养好了再说吧。”

花愁笑容冰冷如雪,说道:“养好了又如何?过几天说不定更惨,还不如养不好。”

风吹花叹息了一声,说道:“看,你又在讽刺我了。”

“没有,我只是说事实。哼,我还要回厨房去,我还要洗衣服、劈柴和刷碗。”

风吹花对燕儿使了个眼色,燕儿颤巍巍地走到了她的身边,说道:“公主,您还是留下吧,等伤好了再说吧,这样移动的话,对您的身体不好,万一动着了筋骨,以后好起来就难了,您还是听殿下的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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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闭着嘴,不再吭声。

燕儿也留了下来,负责替花愁换药。

风吹花则更是寸步不离地守在了她的身边。

半夜的时候,花愁又开始烧了起来。

燕儿和几个御医忙做了一团,煎药的煎药,降温的降温。

整个风吹花的寝宫里面乱得一锅粥一般。

燕儿一边煎药一边哭着对风吹花说:“殿下,我们公主从小金枝玉叶的,可没受过这种罪,她从小体质虚弱,这样的折腾,她是绝对要发烧的,这可咋办?”

风吹花脸色铁青,对侍卫叫道:“去,把李老头和林妃带进刑具房,本王要亲自审问!另外吩咐下去,以后厨房里劈柴洗衣的活全部由李老太婆一个人完成!”

侍卫见风吹花怒火正旺,不敢多言语,赶紧跑去处理了。

风吹花看着半死不活的花愁,心中仿佛被揪住了一般,说道:“我会给你个公道。”

只是,此时的花愁,迷迷糊糊的,神志不清,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

风吹花说着,急匆匆地朝着刑具房赶了去。

林妃和李老头跪在那里,浑身颤抖着,不敢言语。

风吹花坐在中间的椅子上,怒目而视。

“林妃,花愁娘娘因为何事,被杖责和夹手指?”

风吹花冷冷的声音传来,听在林妃的耳中,绝不逊于牛头马面的招魂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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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殿下…她…她…她…洗…洗…破了…臣…妾…妾…的…裙…裙…裙子…”

林妃颤抖的声音飘荡在刑具房中,使得原本就阴森恐怖的刑具房变得更加的可怕。

风吹花冷笑着说:“好,来人!”

一个侍卫端着一个盆过来,放在了林妃的身边,说道:“娘娘,请。”

林妃眼泪汪汪地望着风吹花,不敢做声。

风吹花说道:“既然花愁娘娘能将你的裙子洗出了个洞,那你就业洗出一个洞来,洗不出来,后果可是,哼哼哼…”

林妃颤抖着,伸出手,拿着裙子洗了起来,无论她怎么搓,裙子都完好无缺,甚至她使劲用手撕扯,都不能撕破。

风吹花等了一会,就听林妃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她苦苦哀求道:“殿下,臣妾错了,臣妾不该冤枉花愁娘娘,臣妾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耍这样的把戏,是当本王眼瞎耳拙了么?”

林妃听着风吹花说罢,赶紧继续求饶:“殿下,您就饶了臣妾吧,臣妾再也不敢了。”

风吹花冷冷地说道:“你有何不敢?”

他说着,又转向了李老头,说道:“李老头,本王是念在你曾救助过父王,又念你年迈无依,收留了你,没想到你竟如此歹毒,平日在府里作恶多端,本王没有插手过问,并不代表本王眼睛瞎了,耳朵聋了!如今,你竟以下犯上,敢对娘娘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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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头赶紧磕头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了老奴的性命吧,老奴以后再也不敢了!”

风吹花笑了笑,冷冷地说:“本王没有兴趣要你们的贱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李老头杖责一百,将林妃双手手指夹断,然后将两人赶出府去,永远不许回来!”

两人一听,顿时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李老头挨一百杖责跟死也不远了。

林妃更是可怜,一想起她白嫩如葱般细嫩的双手要被夹断,她的心就一阵恐慌,就忍不住鬼嚎起来。

刹那间,整个刑具房宛如人间炼狱一般。

林妃凄惨的哀号混合李老头沙哑高亢的惨叫,真真骇人。

不多时,两人的惨嚎声渐渐变成了呻吟声,再接着,连呻吟声都听不见了。

风吹花冷冷看着已经没有人形的两人,说道:“拖下去吧,赶出府去!”

说罢,便起身出去,赶回了寝宫。

他看着稍稍有些好转的花愁,说道:“我给了你一个公道,以后,在这府上,我看谁还敢伤害你。”

第二天,整个府上都传遍了昨天夜里风吹花惩罚李老头和林妃的事。

那几个妃子凑在一起,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先动手对付花愁。

特别是那日与林妃一起的那个妃子,早上起来就立刻烧香拜佛,庆幸自己没有参与林妃的裙子事件。

经过这次的事件之后,府上的人再也不敢欺负花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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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休息了几日,伤势渐渐好转了,这期间银子也来过,见花愁已无大碍,也听闻风吹花的处罚结果,还算是满意。

花愁觉得自己能下床走动了,便让燕儿扶着起了床,慢慢地走了起来。

风吹花进来刚好看见了,便生气地说:“怎么可以下床走动,万一将伤口弄疼了怎办?”

花愁很不屑地看着他,说道:“我没事了,总是躺在床上我的腿都快没知觉了。”

燕儿笑着说:“殿下,公主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适当的运动下,对她的伤势有好处的。”

风吹花淡淡一笑,伸手扶住了她的腰,说道:“那本王就陪你出去散散步。”

花愁笑得很风情万种的模样,说道:“奴婢可不敢有劳殿下。”

风吹花看着她,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本王恢复你王妃的身份,赐你碧霞殿,等你伤好了之后,就搬过去住吧。”

花愁抿嘴一笑,说道:“这可是殿下您自己说的,奴婢可没求你。”

风吹花擦擦汗,说道:“你就为了这一句话,害得自己吃了那么多的苦头,你何苦呢?”

花愁轻轻一转身,淡淡说道:“这个不是一句话的问题,而是我根本就没有错,为何要求你?为何要说这句话?这是原则的问题。”

风吹花笑着摇摇头。

花愁之前做大姐的时候,可是个原则性非常强的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绝不轻易屈服于人,也正因这一点,她在帮中更有威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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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花园中慢慢地散步,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