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个意思啊~”南风茉表情淡淡的望着她,如何又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宁锐,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脸上写着‘你表演,本王欣赏’。

于是南风茉笑意更深,抬起脚就在这间不大不小的房间悠然踱步,如逛花园似的边看边说,“素来有闻,当日在子舞国时,我家王爷曾经倾心清风郡主,只是郡主心比天高,”顿了步子望向清风,接着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药给郡主悔不当初,如今的三皇子妃是我南风茉,我家王爷对郡主也早就断了念想,你别搞错了对象。”

“你。。。”

“当然了,”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南风茉柔声细语的打断她继续道,“郡主身为蓝翎国女宰相,权倾朝野,身后还有流苍教做圣女的娘撑腰,自然是不屑‘宁王妃’的头衔,有些事情大家心里明白,但身为主人家我还是有必要提醒郡主,感情不是拿来利用的。”

说完了,蓝清风早就被激得一句话都讲不出,人怒火万丈却无处宣泄,只能瞪着南风茉不语。

“寡人这妹妹做事比较激进,寡人带她谢过王妃的好言相劝了。”蓝王不失时机的恭维了一句,南风茉笑而不语,拉起她家王爷就往门外走。

刚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回头对气急的蓝清风道,“哦~忘了告诉你,幻流云还没死,圣坛的事我们也知道了,但是你们知道往生镜在哪里吗?不知道吧。”微微一笑,“遗憾的是我知道。”

睡了一天,想说上来连两章,看到大家的支持,真的很感动,爱死你们了。

福兮祸兮

后面这一句话,蓝王和宁锐就有些迷糊了,圣坛宁锐早就有所闻,但这种须有传闻的地方,用来做什么,全然不知。

那个往生镜就更不用说,听都没听过,方才是他家夫人拿来激蓝清风的话,对方显然是知道的,凉水袭身,这大冬天的,这下不知道够郡主保持清醒多久,还是疑点重重。

不过现在也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很配合的和夫人一道走出这屋子,迎头遇上赵管家,敢情也是听说王妃在这处发郡主的火,来听差遣的,见到这夫妻二人一起走出来,人就站在原地不动了。

王妃脸上难得的严肃,王爷面带微笑的跟在一旁,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只听娘娘吩咐道,“帮蓝王等人收拾包袱,明日看着他们走。”

赤裸裸的驱逐令啊!娘娘怒了,谁敢造次。

回了房,南风茉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嘴里道,“好爽!好过瘾!哈哈哈!”

“爱妃,你早就想这么做了吧。”宁锐边说,就一把将人揽在怀,往软榻上坐下了。

女人吃醋是天性,对于外来入侵的不安因子那种感知也是独特的,别以为南风茉不动声色看起来对那个清风郡主也没什么想法,其实早就在心里计较起来,这是咱们王爷的初恋啊,绝不能让它再次生根发芽。

“那是,早就这么想了,今天可多谢王爷给臣妾这个机会,我可是等好久了。”南风茉一阵得意,还把她家王爷好好的‘夸’了一番。

“那个。。。。”宁锐也有些汗,南风茉这么快就学会他的一语双关了,“你刚才说什么‘圣坛’,还有‘往生镜’,是什么?你从哪里听来的。”

这一发问,就把刚才怀里还乐呵呵的人问得脸色沉了下来。

还得从早上去凝香居,喇嘛自己找上门来说起。

世界之大,冥冥众生,也许你想做别人,也有别人想做你,又可曾想过,在不同的世界里,你以另一种姿态生活着,你们有着某种联系,看似相同,却都作为独立的个体单独存在。

这是世界的本态。

每个世界按照自己的规律循序渐进,有的快一些,有的慢一些,交错复杂,是为时空。

所以,有南风茉,有苏若鸢,历史在前进,我们不过是时间的尘埃,通过那面奇异的镜子,有了交织。

往生镜,打开每个世界链接通道的钥匙,神坛,时空之门的枢纽。

了生,因为不小心看了那本阐述世界本质的典籍,发现了这么庞大的秘密,才发现,原来人是那么渺小,而世界又如此之大。

作为媒介,镜子,有那么一些人,通过不同的镜子来到不属于自己的国度,或许只是个玩笑般的巧合,亦或许有了这些人的到来,才维持了平衡。

本来就道不清楚,说不明白,可南风茉和苏若鸢,偏偏就遇上了这种机遇,福兮,祸兮。

我们都爱你

凡是皆有规律,脚步应该向前,就决不可往左右而行。

南风茉的执念太强,床边那面硕大的铜镜与她产生的反应,于是灵魂的滞留。

肉身的不灭,促使另一个世界同样意外昏迷的苏若鸢不得不穿越而来,弥补这个空虚,让‘南风茉’继续活下去。

现在,是该让真正的人灵魂归位,还是完成互换呢?

“了生说,南风茉的灵魂现在在往生镜中,我们到了神坛,就会发生最终的变化。”怀里的人耸耸肩,脸上有些寡淡的继续说,“我也不知道最后会不会回去,或是留下来,一切看我和她的意志。”

不是还说了吗,也许会互换,或者回到本该存在的世界。

听完宁锐心就沉了下来,把人抱得更紧了,半响一字一句的道,“你不能走。”这头口气无比坚决。

“我倒是想走。”那头却很在轻飘飘的逗他,好似完全不把这些放在心上一样。

“为什么!?”宁锐一急,难道他对她的心意还不够明白吗?

那双大眼眨啊眨的盯着一张紧张得不行的脸,然后‘扑哧’的笑出来,说,“我想看我家王爷怎么逆天啊。”

天!!为什么她这些事情可以记得那么清楚,在这种时候拿出来开玩笑,一向淡然尔雅的宁锐都快被她整疯了!

“锐。”南风茉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在耳边道,“我不会走的。”

“不过,如果真的迫不得已。。。。。”

“没有迫不得已。”宁锐眉一拧,决然的想说什么,南风茉又打住他,“你先听我说完,如果真的有迫不得已。。。。你要对南风茉好。”

迫不得已的回去做苏若鸢,她也不想身为另一个自己的南风茉继续忧伤的活在这个世界。

你要对南风茉好。。。。。。耳边的细语,轻如蚊蝇。

这怎么说来如同交代生后事似的。

“爱妃~”宁锐面上有些苦涩,“你这样,让本王情何以堪?”

谁让老天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呢?她也很无奈,环紧她的古代老公,表情是极少的柔情,慢慢的说,“你知道吗,你很幸福了,因为有两个人在爱你,南风茉爱你,苏若鸢也爱你,你说你是不是赚大了。”

“可是我。。。。”

“我知道。”

你只爱我是吗?她当然知道,阴差阳错的来到这个世界,轰轰烈烈的日子,那些细致入微的爱,她就算再没心没肺,亦不是没有感动过,纵使他说逆天?如何逆天。

如此就足矣。

“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南风茉,还是苏若鸢,但只要你知道,哪个我都是爱你的。”而后献上一吻。

正是因为苏若鸢也爱你,所以能体会南风茉心里的那种苦痛,爱人如是,能够得到你爱的人的爱,还有何求?

若我真的回去了,你要对南风茉好。

心情很沉重

幻流云没死的事,是故意说给蓝清风听的。

流苍教会再派人来吧。

“来者皆杀。”咱们小云就算失了忆,对待曾经背叛过自己的人,那是从来不心慈手软。

圣坛在哪呢?

流苍教的底下。

可以说这个教就是为了圣坛而建的,数代都在挖掘镜像世界的奥秘,只要将往生镜置于圣坛中心的契口上,便可看到其他的世界,之前说过,每个世界都不同,却在向着相同的方向前进,于是你可以看到相似的过去,更可以推算自己的未来。

在那里,南风茉和苏若鸢自然可以产生最直接的共鸣。

试想穿越而来的苏若鸢背写出一张自己世界的年代表,与此对照,这个大明皇朝,该放在何处呢。

倩倩来到这里以后,没有在发生不稳定的因素,是因为她不想,交换以后的长公主不想,已经达到了平衡,没有强求,便就此生根发芽,流苍教何尝没有打过她的主意,蓝清风那昭然若揭的野心又何止止步于小小的蓝翎国。

西域,是如何都要走一趟的,只是那面往生镜,南风茉在郡主面前扯了个大谎,根本还是下落不明,只为引那恶教中人来抢杀,幻教主就握着他的御龙宝剑亲自清理门户。

再也不要坐以待毙。

说完了生带的的信息,安抚完她家夫君大人,一整个下午,二人都没在出过房门,皆相依在一起发呆,时间如此可贵,突然有种很想一夜到白头的感觉。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些东西不能永远拥有,因此才显得弥足珍贵,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就被告知自己便是这里不安分的存在,是去,去留,无法左右。

门被轻轻叩响,宁锐如梦初醒般回了神,身旁南风茉不知道什么时候依着他睡着了,看起来那么安静美好。

忽然想见见那个世界的苏若鸢,不知道她在那里是如何生活,还有她说她的家人要把她嫁给陌生的男人,想到此宁锐就浑身不舒服,不自觉又脸色下沉,直到门又被敲了几下,外面响起赵管家试探般的轻唤声,他才直径走过去把门打开。

“何事?”

管家抬头扫了一眼又低了下去,王爷今日心情不是很好。

“蓝王与清风郡主等人已经整理好,说国内事务繁多,即刻就走,等不明日了,王爷要不要。。。。。”

“叫周瓷去送。”一句话打发,门又合上了,好像对这事一点也不意外,相反还有种早走早好的味道。

周大人。。。。管家摇着头去了,周大人去送可能对这差事又爱又恨吧。。。。哎~

今天更到这里~明天继续,撒花~感冒病毒携带者睡觉去了。。。

全国大降温~大家小心不要步我的后尘。。。。

好事未成

城门外,寒风萧萧,周瓷一人来为以蓝王为首的蓝国使节送行,如何看,都太寒酸了点。

蓝王表情漠然,终于是要离开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国家了,整日戴着一张面具做人也很是辛苦。

转身看看他名誉上的皇妹蓝清风,一言不发,表情亦是平静,内心兴许已经在谋划着什么,终究都是把自己藏得很深的人。

那穿越过来的南风茉,怕是没那么容易被放过,仍然还是那一句话,他蓝清炎只是个漠然的看客,想完邪魅一笑,接下来才是真真的好戏上演,“替我转告你家王爷,要他多多保重。”

对着周瓷语带双关,而后策马转身,回属于他的国土。

看着蓝清风丝毫不留恋的回头跟着离去,多多保重吗?

怕是以后再无宁日。

宁王府内。

南风茉一觉醒来就看到宁锐倚在旁边,恬静的对他一笑,心里又感叹她家俊俏的王爷如此痴情了。

然后渐渐那个笑从恬静发展成奸诈。

“笑什么。”宁锐看着她那个贼兮兮的表情觉得奇怪,他就是喜欢在她熟睡的时候守在旁边看,这样才觉得安心。

“笑我家王爷傻行不行。”

“傻?为夫傻的话天下就没有聪明人了。”

“以后也要这样傻傻对南风茉才行。”

宁锐一愣。

现在就开始灌输她的‘继续爱南风茉’思想了吗?就这么确定自己会回去?

“我做不到。”不爱都可以,如何要他去爱一个外表一样内心不同的女人,“若是你回去了,本王就追到那里去,光是想到你要嫁给别人我就要疯了!你竟然这般轻松的叫我去爱别人!”

“你要是去了就重叠了,了生说这样平衡会被打乱,再说你要怎样跟我一起去?你就这么走了,把所有人都有丢下。。。。”

向来能言的宁王说不过,只好实际行动了,以口封口,霸道反击过去。

意外的是,这次南风茉却没抵抗什么,爱都爱了,还拒绝什么,还在爱人的面前矜持什么,顺从坦然的回吻,让那个人躁动起来,双手所到之处即刻留下炙热的温度,攻势更加猛烈,从嘴唇到颈项,都是近乎贪婪的索求,南风茉有些招架不住,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无奈的柔声哄骗,“锐。。。。现在还是白天!!”这个人这么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白天又如何?”埋在颈项那处的脑袋浅浅说完就继续专注的啃咬,他不等了!更无法等了!

“可是。。。。。可是。。。。。”她绝对不是在抗拒啊!很想问,难道王爷你就没听见有人在敲门吗?

终于,门外赵管家的声音传了进来,“王爷。。。。周大人来了,说有要事相见。。。。”

显然不知道里面的状况,搞得宁锐很是火大,低低的压了一声,“不见!叫他滚。”

赵管家惊了一惊,貌似两口子又在吵架,于是转身欲走,又听见王妃的声音,“王爷马上就来,让周大人等着!”然后娘娘笑得很欢快。

这些做下人的,真的很难。

国际形势很严峻

本来还差一点点,望着他家夫人在床上笑得蜷成一圈,眼泪直流,宁锐直想去外面把周瓷一掌拍了了事。

于是又亲了几口才极度不满的整理了衣衫去会客正堂,周瓷在那坐了一小会功夫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就是来找宁王抱怨几句。

你堂堂大明朝的王!圣上将接待外国使节的事交给你,竟然叫我这个文绉绉的官去送,这是什么事!

还有蓝王走之前意味深长的要自己转告宁王,叫他多加保重,蓝王又有这么好的心?看来蓝清风回去以后是要做些什么了吧,这么容易就放他们走,日后会不会酿成大错。

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发现宁锐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这才凑过去问最关键的,“怎么?你家夫人给你脸色看了?”

“你家那群夫人才给你脸色看了!”南风茉跨进正堂,顺道回了一句,周瓷翻了个白眼,“我家那~~一群夫人从来不给下官脸色看。”

“那是你周大人本事。”

“娘娘过奖!”

两个人寒暄够了,宁锐还在沉默,“好歹你也说句话啊!”周瓷急了。

“区区一个蓝翎国你怕什么,明日请奏父皇给你二十万兵马。”

言下之意,只要他敢造次,那就是一个‘灭’字概括了。

南风茉微震,“蓝翎国怎么了,刚送走人家的王,你们就在这商量要发兵灭国,是不是太狠了点。。。。。”那么小的国家,犯得着这么较真吗。

周瓷狐狸般的笑又露出来了,“娘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蓝翎国地理位置十分特殊,接壤四国,是我朝与其他国家的通道,此国虽小,却欣欣向荣,亦是西方诸小国的首要,若是蓝翎国一声号令,诸小国跟随起之,加上匈奴在边关时有躁动,对我朝是大大的不利。”

“关键是匈奴。”宁锐深思中道出一句。

“所以压制了西方诸小国,才能专注对付骁勇善战的匈奴,此番蓝翎国来参拜,那清风郡主娘娘也见过了,野心不小,加上还有个流苍教在背后,几次三番来抢夺宝图,他们究竟想做什么,这不是明摆的事吗,现在只怕他们不动。”

“前日有消息传来,单于病死,现在三个儿子正争得不可开交,不然二哥也不会有闲工夫回长安城,等他们闹出个结果,怕是要大举进犯。”

“因此蓝翎国就更加要防,如今我们只是少了个出兵的理由。”

听宁锐和周瓷一人一句的说完,南风茉才知道这国际形势多严峻,还以为自己赶上了个国泰民安的好时代。。。

越来越疯狂

“娘娘不用如此紧张,就算蓝翎国与流苍教有直接的关系,被抢走的宝图是假的,没有那庞大的财富起兵,想他们也不敢造次。”见到南风茉微微垂汗,周瓷悠悠然的道,“王爷也不用如此大方,如今的蓝翎国,十万兵马足矣。”

“你会打仗吗?”致命的一问,方才说给他二十万兵马也只是随意说笑,咱们周大人还当真了。

坏了本王的好事,怎能如此轻易放过,自然要呛两声回去心里才舒服。

“你以为只有你有攻城良计?”周瓷不服,好歹他也是年少有为,博学多才。

“其实周大人兴许带兵比我家王爷厉害呢~”宁锐眉眼一挑,他家爱妃胳膊往外弯?

正当周瓷一副得意之相,王妃又道,“周大人在府上都能周旋于众位夫人中游刃有余,不过是区区带兵而已。”

一旁的夫君大人立刻对周大人露出‘赞许’的目光。

周瓷气煞,头也不回的出了宁王府,动不动就拿他妻妾成群来说事,那是他有福气!两口子都讨厌!绝配!

下午的时候小猫儿来请二人去凝香居,说去小聚,想是有许多事情要好好踌躇一下,南风茉和宁锐就过去了。

管家对着小桃纳闷,敢情王妃和凝香姑娘相处得不错啊~还一道随王爷过去吃饭了,小桃鄙视的斜了管家一眼,说,我家小姐说,凝香小姐和王爷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我们做下人的就不要胡思乱想了罢!

这些主子的事情。。。。

凝香居十分的热闹,两个整日打不停的老头子就不用说了,见到宁锐来了,凝通天非要他和幻流云比一场,盗圣就问是不是输赢你女儿都要嫁我二徒弟,于是一直僵持啊僵持,搞得人很忧郁。

春花秋月对昔日的幻教主都还有很深的敌意,幻流云已然很镇定了,人没有表明立场,问他究竟以后想如何,只淡淡的答,“我不是王妃的保镖么?”

很好的理由!!

了生已经走了,留下句话给宁王,凡事不可强求,是你的终归是你的。

听完这句宁锐心里更七上八下不是滋味,那和尚到底知道多少!?最讨厌这种说一半的口气。

然后呢?

原先的小型会议演变成闲人等饭的局面,菜上了,酒满杯,一干人就闹了起来,有魅如风和春花在还怕气氛不好?

众人皆很默契的不提这个‘南风茉’会不会回去的问题,今夜只想宿醉言欢,笑那流苍教抢去一张假宝图,蓝翎国的女宰相也被娘娘赶走了,眼下心烦的事都告一段落,皆大欢喜,宁锐更被大家一口一个‘小云’雷得很彻底,总之觉得,这个世界越来越疯狂。

交织

闹到半夜,夫妻二人才悠闲的踱回家,各路好汉就不相送了,有盟主大大在,娘娘是极度安全的。

方才是一直吵到头晕,这会人一散光反而两人不说话了。

就这么漫步在空旷的长安城大街上,偶尔遇见巡逻的士兵,人一见是宁王宁王妃,只行完礼就继续巡视,宵禁时分,若是遇到陌生老百姓还在外游荡那就免不了一场牢狱了,皇族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