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那礼物拿到手上,四十五度垂头,学着电视广告中的那位女主角,眼波含情,语带娇羞地说道:“汇源肾宝,你好,我也好。”

没错,我的礼物就是汇源肾宝,30多块呢,可以吃好几碗牛肉面了。

盛狐狸嘴角的笑容,开始颤抖,就像是一池平静明媚的春水,忽然冒出了黑色的波涛,让人心惊胆战。

他看着我,凉飕飕地说道:“寒食色,给你三秒钟,让这东西在我眼前消失。”

看他的脸色,我不敢违抗,赶紧依言照做。

看了,盛狐狸是不喜欢这个东西啊。

没送成礼物,我又变成白吃白喝的主了,心中越发不安,想了几天,终于又想到了新的礼物。

同样的,物美价廉,非常实用,受益一生,并且,再悄悄地说,着礼物,他用了,也同样可以造福我呢。

这天中午,我将诊室的没关上,神秘地对盛狐狸眨眨眼,道:“我给你用心准备了份新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有了前车之鉴,盛狐狸对我的礼物兴趣不大,他懒洋洋地说道:“是什么?”

我纠正道:“准确地说来,这份礼物是一种运动。”

闻言,他眼中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火苗:“什么样的运动?”

我娇羞地笑:“是一种,抽插运动。”

盛狐狸眼中的火苗逐渐扩大,他走近我,用手指缠绕起我的一缕发,放在鼻端轻轻一嗅,嘴角绽放出桃花瓣的蛊惑:“你是指,我们两个的抽插运动?”

我笑眯眯地说道:“不,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抽插运动。”

盛狐狸眼睛微眯:“我一个人?”

“是啊。”我笑着将一个洗脸盆拿出来,邀功般地放在他面前。

盛狐狸看了眼盆里的东西,狐疑地看向我,问道:“你送我一盆大米做什么?”

“练习抽插运动啊。”我蹲下身子,亲自为他示范:“看好了,假设我的食指是你的小弟弟,每天早上,你起床后,就将盆子放在地上,然后你的身体覆盖在上面,做俯卧撑。接着,你的小弟弟就可以自由自在地插大米了。你身体俯下去时,小弟弟就插入大米中了。你身体起来时,小弟弟就拔出来了。这就是失传已久的大米功,只要你每天坚持锻炼,御遍天下美女,将不是梦想!”

说完,我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他,道:“我是不是很贴心?”

他看着我,微笑着,一字一句地说道:“寒食色,给你三秒钟,在我面前消失!”

看他脸色似乎是要吃人,我不敢逗留,赶紧张开四蹄逃命。

唉,男人,为什么总是对床上的事情这么敏感呢?

男同胞们,这样不好,不好啊。

日子看上去是平静的,但我清楚,在那平静的湖水底部,有着一颗定时炸弹。

温抚寞。

我不敢去碰,但却阻止不了自己去想。

温抚寞,安馨。

每到夜深人静时,我脑海中就浮现出这两个名字。

我开始痛恨自己的记忆力。

如果有一天醒来,我不再记得他们,那该有多好。

可是生活就是这样一个烂东西。

我无可奈何。

而今天晚上,我的脑海更是一阵混乱。

日历上,写着15号。

是温抚寞和安馨订婚的日子。

我无法不想象。

香槟,鱼子酱,众人的祝贺,钻戒,充满爱意的对视。

今晚的某个时刻,温抚寞会记得我吗?

在看见他未婚妻那头美丽长发时,他会记起寒食色吗?

我无法入眠,似乎有只手,正在我脑子里不断搅动着,让我不能思考,甚至不能喘气。

不幸中的万幸,我身边还有个盛狐狸。

于是,我按照医院中的地址,直接来到了他家。

按了三下门铃之后,门开了。

求我,求我要你

他穿着一身睡衣,似乎刚睡醒,脸上是一种性感的慵懒。

我忽然狼性大发,猛地扑上去,双手搂住他的颈脖,接着便是一顿猛亲。

我吻得很用力,没有任何温柔可言。

我的舌,描绘着他薄而形状完好的唇,一圈圈,像是在为他这个美人染上胭脂。

接着,那粉红的舌,欺凌上他净白的牙齿,一颗颗,舔舐而过。

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将舌头伸入他的口中,拼命地吮*吸着,燃烧着疯狂的激*情。

我席卷着他的舌,狂野地纠缠着,仿佛没有明天。

他愣了片刻,等回过神来,立即回应了我。

我们紧紧拥抱着,吻得天昏地暗,吻得日月无光,吻得海枯石烂,吻得飞沙走石,吻得鬼斧神工,吻得情深深雨蒙蒙,吻得月朦胧鸟朦胧,吻得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总之,吻得我脑袋彻底歇菜。

为了生命安全着想,我们暂时停了下来,呼吸新鲜空气。

盛狐狸看着我,嘴角微勾,笑道:“我还以为是被哪个欲求不满的色女给入室强*暴了呢,原来是你。”

“除了我,还有谁会看上你呢?”我挑挑眉毛。

盛狐狸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在我耳廓上一舔,用诱惑的的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除了我,又有谁会甘心被你上呢?”

本来是一句戏言,但却正好刺中我心中那个隐蔽的角落。

我将盛狐狸狠狠一推,将他压在门上。

然后,我伸手,一把将他的睡衣撕开。

“哗啦”一道清脆的响声后,他精瘦白皙的胸膛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我的双手,开始在上面游走,在他的两个小图钉处,打着转。

一边逗弄,我一边打量着他的神色,想欣赏他的失控。

可功力不够,盛狐狸好整以暇地迎着我的目光。

既然如此,就继续这场游戏吧。

我的唇,来到他的颈脖处,舔*舐着,挑*逗着。

柔软的舌,慢慢地向下,灵活地舔*舐着他的粉红图钉,一点一点激起他的情*欲。

不安而罪恶的唇舌,慢慢向下,来到他的腹肌处,辗转。

柔软的舌,坚硬的腹肌,在相互交融着。

我的手,开始一寸寸地将他的裤子往下拉,而我的舌,也有意无意地舔食着那些新露出的敏感的肌肤。

盛狐狸的呼吸开始急促,而身子,也僵硬了。

最重要的是,狐狸根,也清醒了,开始昂首挺立。

我微笑,再笑,继续笑。

这厮,还是没学会淡定啊。

盛狐狸的睡裤,已经全部褪下,只剩一条黑色的四边内裤,包裹着他的狐狸根。

我弯下身子,隔着布料,亲吻他的小狐狸。

唇上,传来灼热与硬挺。

盛狐狸的身体,开始忍耐般地颤抖着。

我站起,直视着他染满渴望的脸,白皙的脸颊上,染了情*欲的绯红。

而那双细长的眸子,更加了几分媚色。

我亲吻着他光洁的脸颊,而右手,则伸入他最后的遮羞物中,握住了他的小狐狸,轻轻地拨弄着。

这样强烈的刺激,任由哪个男人,都不能无动于衷。

盛狐狸也一样,他的身子,开始绷紧,而小狐狸,也向着我的手靠近,想要寻求更多。

我微微垂头,邪美地一笑,道:“求我,求我要你。”

小时候的言情小说中,男主角都是这样淡定地看着女主角在自己身下,接受情*欲的煎熬,逼着她在尊严和欲望中做出选择。

今天,我也来实验一下,看盛狐狸究竟会怎么选择。

谁知,我忘记了自己面对的是谁。

只见盛狐狸眼中精光一闪,接着,我就和他的位置调换。

此刻,我背靠着门,而他,则用身子压着了我。

接着,他开始解开我的衣服。

没多久,衣物,便落在了地上,我赤*裸了。

盛狐狸的手指,带有魔力的手指,沿着我大腿根部向上,来到女性最隐秘的所在。

接着,他有技巧地摩挲着。

一股股电流随着他的手指,开始进入我的体内,我的身体开始酥麻,颤栗。

而我的私*处,也开始流出了背叛的汁液。

我的双手,紧紧地攀附着他的背脊,将头,埋在他的颈脖之中,发出了微微的呻*吟。

这时,盛狐狸的声音传来:“求我,求我要你。”

我一怔,妈妈的,居然重复我的台词?

好,我陪你玩下去。

于是,我就盛狐狸一推,道:“不求不求就不求,大不了不做了,来,陪我打魔兽。”

盛狐狸眸子一暗,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他的牙齿磨合了一下,看样子似乎是想将我的脖子一口咬下来。

然后,他一把抓住我的腿,将其放在他腰上。

于是,我们的小弟弟,小妹妹就亲密接触了。

接着,他一个挺身,进入了我。

那种厚重的充实感,让我浑身一颤。

我紧紧地攀附着他,他紧紧地拥抱着我,我们相互贯穿这,一同律*动着。

他的唇,摩挲着我的脸颊,他的手,抚摸着我胸前的蓓*蕾,他的唇,舔*舐着我敏感的耳廓。

我们肌肤相贴,汗水互融,热度蔓延,一起在这茫茫的夜色中,在彼此身上找寻自己失落的东西。

激情结束之后,我来到浴室中,冲洗去所有的爱*液与汗水,而那浮躁了一晚的心,也终于沉静了下来。

穿好衣服,吹干头发,我走出浴室。

盛狐狸正躺在床上,在淡黄色的灯光下,他的脸部轮廓,是不可思议的柔和。

我走过去,半跪在床上,低头,在他脸颊上一吻,轻声道:“狐狸,好睡。”

在这一刻,我是真心感激他的。

因为他,我今晚得到了片刻的解放。

吻完之后,正想走,他一把拉着我,道:“你去哪里?”

“当然是回家。”我道。

“为什么不在这里睡?”他问。

“因为这里只有一张床。”我答。

“难道不能一起睡吗?”他问。

“我不习惯。”我实话实说。

“但你总会习惯的。”说完,他一把将我拉到床上,用命令的口吻说道:“睡觉。”

我摇摇头:“不行,我认床。”

盛狐狸翻过身来看着我,那双眸子在暗夜之中非常安宁与纯粹,他说:“我不会让你这么晚还在街上走。”

我扳扳手指,道:“那你送我回去吧。”

盛狐狸慢慢地勾起嘴角,月色染上他深沉的笑意:“寒食色,你再给我倔……明早就没有牛肉面了。”

话音刚落,我立马钻进被窝中,死也不再讲话。

牛肉面啊,牛肉面,你看我对你的爱是多么深沉。

虽然身体有些疲倦,可暂时没有睡着。

我无事,便开始趁着月色环顾盛狐狸的屋子。

很整洁,干净,是黑白两色为主力,感觉主人是那种洒脱而干脆的人。

正在尽心更深层次的猜测,盛狐狸忽然翻过身来,伸手环住我的腰,而我的背就这么紧贴在他怀中。

我马上挣扎开来,道:“快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的啊!”

他轻哼一声,道:“少来,我都进入你多少次了,还在这里给我装。”

我焦急了,进入是进入,但这么抱着睡觉可是男女朋友才会做的事情啊。

而我和他,只是有肉*体关系的朋友。

正准备酝酿一个小屁将他吓跑,但正要发射时,盛狐狸轻轻地在我耳边问了一个问题:“今天,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闻言,我的屁,嗖的一声钻回了肚子。

半晌,我反问:“没有啊,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他静静地说道:“因为,你从来不会主动到家里来找我。”

我若无其事地说道:“哦,今晚吃多了点,想做下运动消耗一下。”

“是吗?”他轻飘飘地问,语气是对我这个谎言的蔑视。

“当然是真的。”语气是连我自己也骗不过的浮浮。

之后,我们都沉寂了下来。

月色如纱如雾,从窗户透入,将房间笼上一片潋滟。

窗外的天空,清莹,仍旧保留着些许的纯粹的蓝。

盛狐狸忽然长叹口气,没有任何理由。

他说:“睡吧。”

接着,他放开在我腰上的手,翻身,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