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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着时间快到了,立即着急赶过来,直到她来到身边,才填满了心中的空虚。

才几个小时而已。

他真不敢相信,有一天在自己身上也会出现这种七上八下的忐忑情绪。

“好吧,听你的”倦倦的伸了个懒腰,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沈衣的药浴很好用,配合着她独特说法的按摩和针灸,向雅蜜的身体果真轻松了许多,也不会再像过去似的,工作几小时就全身不舒服。

车子在旷野上穿行,一路驶过十几里的无人区,才重新回到了城市附近。

向雅蜜斜倚在副驾驶座上,歪着脑袋,偷偷瞧他。

战淳轩最近真的很闲耶。

以前是忙的一天团团转,想要见他还得提前预约。

现在倒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车接车送,陪玩陪闹,她不参与,他还不乐意呢。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洛洛,你再继续看下去,我就要吻你了。”战淳轩的浓眉扬的半天高,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欺身上去,‘身体力行’的缓解掉难言的相思。

他的自制力良好,却不代表永远不会有问题。

事实证明,他在她面前擦枪走火了无数次,面对这个甜蜜的小东西,他永远难以生出抵抗之心。

向雅蜜解开领口的扣子,衣服往下微拉,让他去看雪白雪白的优雅长颈,“瞧,好不容易才褪掉的呦,也不知道那些药抹多了会不会产生抗药性。”

她好担心有天药膏会失效,到时候又得像只小斑点狗一样,顶着激情的痕迹,四处招摇。

快乐和疯狂(二)

一个不小心还有可能会刺激到嫁不出去的老处女,看着她身上的吻痕,愤恨的仿佛是她杀害了人家祖宗十八代。

“洛洛,你这是在诱惑我。”他单手架车,大掌眷恋的摸索,从脸颊一侧,落入白皙的后颈皮肤上。

掌心粗糙的老茧,带起一波波涟漪,扩散,直至眩晕。

“你又诬赖人。”她立即扣紧,拍掉那只不怀好意的手,挺胸抬头的做好。

锐利的眼光一眯,视线扫过,紧接着一个急刹车,横在路边。

向雅蜜完全措手不及,不懂又是哪句话惹到了他,刚刚那个华丽的小车摆尾着实吓了她一跳。

下一秒,他灼热的气息已扑面而来,笼罩了她的呼吸。

那双深邃的黑眸,有着自己惊慌的倒影,属于他的独特气味,源源不绝的冲击着感官。

他想要做什么?

不会是要在这里。

两人之间的力量相差的太多,当战淳轩想做些什么时,她根本就没办法反抗。

一只山中之虎和一只家养的小白兔,孰胜孰劣,不言自喻。

她的抗议声最终完全被他炙热的唇瓣封缄,成为了模糊的呜哼声。

灵活的舌瞬时而上舔吻着她柔软可爱的耳垂,他知道哪里会让她快乐和疯狂,于是孜孜不倦的将热情传递过去,没有错过她的颤抖。

向雅蜜无法逃离。

瞪圆的眸子,渐渐阖上。

不可否认,他的吻真的非常美好。

虽然她嘴上不诚实,身体却沉浸在欢爱的愉悦之中,他的心跳及喘息,都美妙的好似天籁之音。

向雅蜜清楚,他的火热,同样也是因她而起。

快乐和疯狂(三)

两个人之间的影响是相互的,有时候是她占据上风,也有时是被他一手主导。

“天,你真是令人疯狂,洛洛,我好怀念那一夜的甜蜜。”略略离开,他贴住她的唇瓣,喃喃轻语。

冷眸始终注视着她的表情变化,一字一句,将更羞人的私密,讲给她听,“虽然你是第一次,可是你却带给了我难以言喻的巨大快乐,我真是后悔,没有早早发现,以至于错过了那么多年的美好。”

一只冰凉的东西,套上了她的手指。

向雅蜜心中一惊,手指仿佛摸到了宝石。

没错,她左手的无名指上的确是多出了一枚镶嵌了宝石的戒指,

“不许摘下来,也不许换成别人送的,不然,我一定会很生气。”他盯着她火红的双颊,再让她清晰的看清眼中的认真,有关于那枚价值连城的粉钻戒指,他不再提起,心中却还有些隐隐在意。

既然不能阻止她收下,至少可以想个办法不让她戴。

若要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完美的小手上套着别人的信物,战淳轩宁愿去死。

向雅蜜抬起了手,总算看清了手指上多出来的东西。

小巧精致,巧夺天工。

中间也有一枚钻石,并不像亚润送的粉钻那般大的夸张,通体透明,没有一丝杂质,就像是一滴少女的眼泪,让人一看就生出浓浓的怜惜。

“给我的?”她好意外。

那天吵架的时候战淳轩不是说了嘛,戒指代表了许诺,不可以轻易送人,尤其是套在无名指的尺寸,更是具有某种特殊的含义。

现在,他亲手戴在了她的手指,这其中,难道隐含了什么特别的意思吗?

快乐和疯狂(四)

现在,他亲手戴在了她的手指,这其中,难道隐含了什么特别的意思吗?

亮晶晶的双眼,期待的望着他。

“嗯。”他面无表情,从她身边抽身离开,稍稍整理衣物后,重新发动汽车。

向雅蜜不明白的眨眨眼,他就回了一句单音词,那代表着什么意思呢?

“没事送我戒指做什么?”她跟着追问,不然,她一定又会失眠整晚去猜测。

“你喜欢。”不,那不是真心话,实际上这是他为她精心准备的订婚戒指,寓意深远。

可此时此刻,的确不是个好的求婚地点。

或许,他应该再耐心的等一等,筹备一场浪漫,让她终身难忘。

“只是因为我喜欢,才送?”向雅蜜有些失望,她刚刚还以为——还以为——

好丢人,又自作多情了。

“只要是你喜欢的,就算是天上的月亮,我也会想办法摘下来。”他完全有能力去满足她的一切愿望,并乐于给予。

不管是‘粉钻洛克先生’,还是其他的什么人,都没法比拟这份持续了十几年,直到最近才圆满转化的感情。

“我要月亮没用。”垂下眼去,盯着那枚漂亮的钻石,她收了笑意,几分落寞。

讨厌,为什么忽然生出了期待呢。

明明知道,有些事必须你情我愿,求也求不来,急也急不来。

顺其自然,反倒是最好。

“回去吧,天快黑了。”他加快了车速,强行压抑下翻滚的欲意。

向雅蜜的威力越来越大,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坚持满七天,才去再次占有她迷人的娇躯。

快乐和疯狂(五)

两个人各怀心事,心里所想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小女儿患得患失的娇羞,大男人的有意躲闪,想的是一件事,结果却完全不同。

于是,分开来沉默。

车子一路行驶,在林间蜿蜒的山路上极速飞驰,战淳轩对这条路熟悉的很,虽然地形险要,但是车速却始终没有减缓。

有时候,向雅蜜都要以为车子马上就要进入森林了,他却在一个巧妙的转弯之后,寻到柳暗花明的去路。

“我们不是要回家吗?”她好奇的望向这一片保持了原始风貌的美景,真想不到,距离城市如此近的地方,竟然还能寻到一片安静,鸟语花香。

“‘烈焰’在十五年前就买下了这三座山头,并且做了一些保护措施,成果还蛮好的,已经有很多的野生动物聚集在这里,生态链上消失的品种,有的竟然还存在呢。”说着话,远远已能看到在密林之中矗立着一座红砖别墅,欧式风格,外观精致,还用漆成白色的栅栏围成了个小小的庭院,摆放着木质的桌椅,。

甚至,在角落里还有一只小小的秋千,随着风儿,摇来荡去。

一只野兔从栅栏的缝隙中钻进来,跳上了木桩,好奇的打量着这一切。

“这里,好熟悉。”车子才停稳,向雅蜜就迫不及待的跳下来,踩在青石板铺陈的小路,一直走到了别墅门前,穿透了缝隙而生长的青草拂过脚趾,麻麻痒痒,藏在了灵魂最深处的某种东西,一点一滴的在苏醒,“轩,我以前来过这里对不对?可为什么,却想不起来。”

PS:下次更新时间,下午2点左右,hoho

快乐和疯狂(六)

她眼中含起泪意,越是接近,越是有种想大哭大叫的欲望。

“是的,洛洛,你来过这儿。”

他给予肯定的答复,从背后紧紧拥抱住她的身子,心里亦是酸楚的不好受。

“可我不记得了。”刚刚那种快要瘫痪倒地的感觉,因为有了战淳轩的支撑,才没能轻而易举的击倒了她。

向雅蜜侧歪了头,感激一笑,“我闭上眼,甚至很清楚的知道里边的布局,一楼是客厅,还有一间超级大书房,三面墙的书籍,就像是图书馆似的,另一边则是个大大的厨房,清一色纯白,就连日常使用的碗筷器皿,也全是这种颜色。”

战淳轩眼含惊奇,他没有想到,三岁前拥有的记忆,向雅蜜居然还有着深深的烙印在灵魂里。

他不点头也不摇头,等待着她进一步的发现。

有些东西,自己想起来的,才是最最真实的。

通过外人来转述、描述,会遮挡住记忆中的某些存在。

“二楼是卧房,一共六间,但是用到的就只有三间,后来,为了让两个孩子玩耍方便,特意改了一间公共的儿童房,从世界各地运来的奇异玩具塞的满满当当,地上还铺了两层厚厚的针织地毯,一朵一朵的玫瑰花,绚烂绽放。”她的眼泪,有如断了线的珍珠,滚落脸颊,可她却一无所知,用力摇着头,挣脱了男人在背后的拥抱,奋力奔跑,向那静止在时间夹缝之中的建筑扑去。

答案呼之欲出。

她知道这是哪里。

她怎么可能会忘得了。

战淳轩的黑眉紧紧拧成一团纠结,额心处,挤出了个深深的‘川’字型。

快乐和疯狂(七)

战淳轩的黑眉紧紧拧成一团纠结,额心处,挤出了个深深的‘川’字型。

洛洛刚刚说,二楼曾经为了方便两个孩子玩耍,改成了一间儿童房。

他确定没有听错。

可为什么会是两个孩子。

他从不曾听洛洛提起过,并且一直认为,她是‘他们’唯一留下的血脉。

看来,今天来这里算是对了。

接下来,在熟悉的环境中,或许她能吐露出更多东西。

打开了栅栏上拴住的小小木门,她顾不得再去观察摆在两旁,已经静静等候了十几年的旧日摆设。

如果没记错的话,拉响挂在别墅正门左侧的风铃,就会有人从里边打开,笑眯眯的对她说。

“您好,这里是私人寓所,请问小姐是找人吗?”

她拉响了风铃,没料到别墅的门真的很快就被打开,从里面探身出来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依旧矍铄,腰板笔直的挺直,看人的目光不亢不卑,十分的有风度。

好熟悉的脸。

虽然他已经很老了,十七年的时间,让他生出了很多的白发,可那股子精气神儿,还和她记忆中的一样。

“吴伯——”她自然的唤出了他的名,眼泪就淹没了明亮的眸子,再也说不出话来。

“小姐,您认识我?”吴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年轻,美丽,长发披肩,穿了一身端庄稳重的职业套装。

她虽然哭的稀里哗啦,可并没有用手背去擦,直勾勾的盯着他,一双眼中,千言万语难以诉说。

这张脸,莫名熟稔。

吴伯很确定并不认识她。

快乐和疯狂(八)

可是,为什么这张脸,那么那么的像某个人。

战淳轩出现在向雅蜜身后,冲着吴伯淡淡点头,用手指轻轻的擦拭掉她的眼泪,

“哭什么,眼睛都肿了,你要是再伤心,我现在就带你走,从今往后,再也不让你回这里。”

“轩少爷,这位小姐是??”吴伯有些糊涂。

战淳轩,他自然是认识的,这栋房子的主人发生了变故之后,别墅几经易手,而他也辗转漂泊,生活紧迫。

后来是战淳轩的父亲派人找到了他,高价雇佣,派他回到了旧日主人的家中,看守房子。

十几年来,吴伯就一直生活在这里,安宁度日。

而战家的人,很少会到这边,除了定期派人过来维修房屋,力图保持最初的模样之外,几乎没有过来住过。

而今天,毫无预警,也没有电话通知,轩少爷就带了个哭哭啼啼的大女孩到来,其中一定有原因。

“吴伯,你不认识我了吗?”向雅蜜抬高双手,叠在一起,借着吸引,变幻手势。

那倒影,落在墙壁,现出一个又一个生动的形象。

“这是大灰狼,这是小孔雀,飞翔的是老鹰,汪汪叫的是小狗,稻草人和麻雀在打架,噗通一声摔倒了。”

抽噎着,她望着那张越来越熟悉的脸孔,让时光倒流,回到十七年前,变故未发生时的宁静傍晚。

吴伯惊骇的瞪着她,上上下下,一遍又一遍的打量,不敢置信。

“洛洛?你是洛洛小姐!天,你长的好像夫人,怪不得从刚过起,我就看着眼熟。”吴伯老泪纵横,像个孩子似的哇哇哭泣起来。

快乐和疯狂(九)

吴伯老泪纵横,像个孩子似的哇哇哭泣起来,也不是没有幻想过小主人有天会找回来,十七年间,他也想尽了各种方式去寻找被送走的两个宝宝,却完全没有眉目,哪怕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吴伯,你还好吗?”她拉住他的手,一如旧日般温暖。

小时候,有很多时间,都是吴伯在照顾着她,每天盯着家里的佣人,生怕有所闪失。

他对她来说,就像是真正的亲人。

所以,向雅蜜三岁离家,在外度过了十七年,再回到熟悉的环境之中,见到了藏在心底的故人,便如同一把钥匙找对了正确的锁孔,淡忘的场景,立即变得清晰,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

“好,好,洛洛小姐,您总算是回来了,我一直。一直都在等着您,您和。呜呜,老爷和夫人要是还在天上看着,一定一定会非常开心的。”向雅蜜的身后还站着战淳轩,吴伯警惕的收回了到口边的言辞,他至今也猜不出战家的打算,而亚润少爷的存在,几乎是个从未对外公开的秘密,保持至今。

在没确定对方的善恶之前,他依旧要守口如瓶。

“进去说话吧,天黑了,山里的风冷。”战淳轩多么聪慧的人物,从吴伯的闪烁之中,读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