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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头,在这儿呆了十几年,从不评论旧日主人,更别提从他扣紧的嘴巴里问出一些有用的讯息了。

今日见了洛洛,藏不住了吧!

欣赏他的忠诚,可同时也因为他的固执,耽误了当年搜寻向雅蜜的进度,让她在孤儿院内,度过了艰苦的童年。

快乐和疯狂(十)

一想到这些,战淳轩又忍不住想要把他抓到个没人的地方,狠狠揍上几拳撒气。

不过现在,他关心的洛洛口中的第二个孩子。

如果真的存在,他怕是就要重新踏上再次寻找的道路,直到确定孩子目前的状况。

偌大的卧房内,摆放的是一张精致华丽的纯白色公主床,十七年的时间,让家具与布置,都显得老旧了许多,好在有人不定期的在维护,基本上还能够使用。

向雅蜜平躺在床上,甚至还能闻到从被单中散发出来的阳光气味,能够想像,吴伯大概总是会把被褥拿出去晾晒,一板一眼的做着清洁和打扫工作,好像确定了有一天,她会重新睡回到这张大床之上。

最初,那只是一个老人寄托的思念,可冥冥之中总有命运在怜惜凡人的坚持,最终让那份心意传递给远方的人儿知道。

“战家十几年前就买下了这里,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谁,来自于哪里,去孤儿院收养孩子也是有目的的在寻找,对吗?”与战淳轩一起度过的岁月里,她是被掬在手心的公主,生活平静而快乐。

他不曾问过过去,她也没有想要提起的意思。

年复一年,就连她都开始慢慢淡忘,让儿时经历的变故逐渐掩埋在岁月的沙砾当中。

如果不是回到了这里,她怕是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你的父亲唐毅欣与我的父亲战平西是从小到大的过命兄弟,十几岁的时候,他们就读的学校受到校园黑社会势力的威胁,有天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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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和疯狂(十一)

“你的父亲唐毅欣与我的父亲战平西是从小到大的过命兄弟,十几岁的时候,他们就读的学校受到校园黑社会势力的威胁,有天放学,我的父亲被一群人围堵,差点被砍死,是你父亲替他挡了致命的一刀,后来,你的父亲出国留学,一去就是很多年,两人失去了音讯。多年后,知道你父亲回国,也同时是你家出了变故,他来晚了一步,没来得及救下老友,始终耿耿于怀,但是多方打听后,直到唐先生仍有一女,不知去向,于是战家发动全部的力量,苦苦追查,父亲去世前没有完成的心愿,就将它交给了我。”战淳轩平淡的叙述,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而他也顺利的完成了父亲的嘱托,将向雅蜜找到,好好的抚养长大。

顺便吃干抹净,来个肥水不流外人田,照顾她一辈子。

“你从来都没提过这件事。”向雅蜜坐起身,才干涸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红肿的大眼,血丝弥补,楚楚可怜。

“一个八岁的孩子,只需要去享受童年便好。”他不悦的拿来毛巾,轻轻擦拭,不敢太用力,生怕已经泛红的肌肤被伤到。

“八岁的时候你不说,到了十八岁呢?”她吸了吸鼻子,嗓音沙哑。

“都十八岁了,还有必要再说吗?”他的手揽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紧紧地拥抱她,他一手端起她的下颚,无限温存的吻上她,直到用自己的体温和气息完全将之包裹住,冲淡了她眼中浓重的伤感。

良久,良久,他在彼此之间,轻轻拉开一个缝隙。

快乐和疯狂(十二)

良久,良久,他在彼此之间,轻轻拉开一个缝隙,“你已经拥有了世界上最最强大的靠山,从八岁起,就有个愿意当牛做马的男人自告奋勇的帮你顶起头上的天空,有些事,比如破家之仇,坏人肮脏的鲜血,并不需要一定要玷污了这双美丽的小手。”

她的事,他会一力承当。

做完了以后,也不需要回报。

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和吃饭、喝水、睡觉、开车一样,简简单单,清晰明了。

娇喘未定,她直勾勾的望着他,仿佛又重新的认识了这个男人。

他说的话,她全都相信。

如果没有他,在父母皆不在的情况下,她哪里能够平安顺利的长大,一直在做喜欢的事,念到了三个博士学位,还能得到理想之中的工作。

“轩——”她抽了抽鼻子,眼泪又开始打转了,这回是感动的热泪。

不过战淳轩可不管那么多,他粗鲁的捏住她的鼻子,强迫她把碍眼的液体全都收回到体内,今晚上洪水泛滥,再哭下去,晚上就得去船里边过夜了。

“你也不必觉得感激,救你、养你,最后可都是有回报的,瞧,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是不是很划算。”他紧紧地贴上她的娇躯,低头呼吸着她芬芳的气息,一副大灰狼就要气压小白兔的坏模样。

“难道你是早有预谋??”向雅蜜故意瞪圆了大眼,手指故意拉低了衬衫,既纯真又性感,用无辜的小鹿眼神诱惑着他。

“坏女孩,你难道真的以为,有了那七天之约,我就绝对不敢占有你吗?”

快乐和疯狂(十三)

下腹部灼热的欲望胀痛不止,只是小小的接触,就轻而易举的点燃了他身上的火焰,此时此刻,他真的好想将自己完全埋入她温暖湿热的体内,让她哭就哭,让她笑就笑,直到她在身下求饶,再狠狠的给予满足。

可是,不行!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那样一定又会撕裂开伤口,甚至又要禁欲两个七日才可以康复。

逞一时之勇,最后换回来的是更多的煎熬,这种不合算的傻事,他可不会做。

向雅蜜岂会看不出他的挣扎,再故意装凶,他带着笑意的眼还是逃不过她的窥探。

这个男人或许还没有深爱上她,可是他们之前,本就不是普通的情侣,单纯靠着一时的激情在维系。

她失去了父母,他也同样靠着自己,两个没有亲人的家伙,曾经相互扶持的生活,彼此的生命中都有对方留下的烙印,不可分割。

“好嘛,别那么凶哦,乖,一会我去端果汁来给你喝。”她拍拍他的肩膀,非常没有诚意,就像是对待她曾经养过的那只宠物猫。

战淳轩哪里会容许她逃跑,长臂一伸,把人抓回来,重重的往床上一丢,弹性十足的床垫轻柔无比的接住了她,不至于让她受伤。

随后而来的动作可以称得上的饿虎扑食,他动作娴熟的开始撕扯她的衣物,太过用力,不断传出衣料破裂所发出的绮丽声响,“点一把火,看着大火燎原,然后就想跑掉,是不是太没有道德了些?”

“我也不想啊,可是沈衣说,至少要过七天,你也知道的嘛。”

快乐和疯狂(十四)

用尽全身力气的抵抗徒劳无功,漂亮的衬衫只穿了一天就宣告阵亡,她来的时候没带换洗的衣服,明天难道要裹着床上的被单离开吗?

天哪,吴伯还在下边,一定会被他笑掉大牙的啦。

“我就是见鬼的太清楚了!”他俯下身来,在香肩上重咬一口,以示惩罚。

“痛呦,呜呜呜,你欺负我。”她瞄准了近在咫尺的宽厚肩膀,小虎牙闪亮,凶凶的冲上去,却被他轻巧避开,落了个空。

“咬人不是好孩子!”拉高她的裙子,在翘挺的小屁股上轻拍一记,脆响。

“明明是你先咬的。”又被打那里了,这男人有时候实在是太坏了。

“那不是咬!是亲热的爱抚,增加感情的一种有效方式。”唇畔挂着浅笑,爱死了她气鼓鼓的模样,可比刚才哭的梨花带雨好看多了。

为了让她能将愉快的心情保持下去,他愿意倾尽自己的一切努力。

比如,想方设法的去欺负她,身心皆不放过。

“那我也要爱抚你。”她恨的牙根痒痒,拼力气又比不过人家,屈居于劣势,只能听任着他来胡说八道。

战淳轩掀了掀眉毛,似乎很满意她的要求,他迅速地转过她的下颚,牢牢地封住了她的唇,“如你所愿。”

讨厌了啦。

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

坏蛋坏蛋大坏蛋,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动不动就想着亲亲她抱抱她,多占些便宜。

向雅蜜无法言语,灼烫的薄唇,灵活的卷舌全都努力的占有她口中的甜蜜,反复逗弄着,前进后退,全随他的心意。

快乐和疯狂(十五)

“小宝贝,今天晚上,我一定要从你身上得到满足,才肯鸣金收兵,如果你不想像昨晚一样,被我吻遍了娇躯的每个角落后,整晚都无法入眠,那就快想出别的办法来取悦我。”他无赖地扯开嘴角,宣下战帖。

作为主导的一方,他不许她逃离。

这一场你进我退的游戏,又要分出个胜负才有意思。

很抱歉,他今晚绝不会心软。

可怜的小洛洛,忽然间发现,生活在她身边的冰山面瘫冷漠男,原来是只不折不扣的腹黑大恶魔。

呜呜呜,谁来救救她!

等到向雅蜜睡着了,战淳轩才套上长裤,轻轻的走出卧房。

午夜的终生刚刚敲响,因为这座别墅位于半山腰,四周没有人居住,身边也就显得特别幽静。

“出来吧,我直到你在。”他熟练的寻到酒柜,拿出干净的杯子,为自己倒了一杯珍藏版的美酒。

才放到了唇边,吴伯果然已经来到附近,他六十多岁了,可身手却半点没落下,可见年轻时也是一把好手。

“轩少爷,你碰了洛洛小姐。”刚才在卧房内发生的一切,吴伯没有亲眼目睹,却也猜测个八九不离十。

即使感激战家这些年来为唐家做出的一切,包括收留他,以及保存了这座房子的旧日模样作为纪念,可还是没办法接受他竟然与才满二十岁的洛洛发生了关系。

他愤怒的瞪视着战淳轩,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的确是碰了,不止如此,很快就会有一场盛大的婚礼,我还会让她成为我的新娘,战家的女主人,以及‘烈焰’之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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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更新时间,3月23日上午九点左右。

专属烙印(一)

“的确是碰了,不止如此,很快就会有一场盛大的婚礼,我还会让她成为我的新娘,战家的女主人,以及‘烈焰’之主的女人。”他的坦白,仅止于此,对吴伯说了这么多话,不过是看在洛洛十分在乎这个昔日的管家。

“您会娶小姐?”吴伯先是惊讶,很快表情消失,深深施了一礼,“我替去世唐家老爷和夫人感谢轩少爷。”

有婚姻的约定,就代表了面前这个气场极其强大的男人与洛洛小姐不仅仅是玩玩而已。

能伴在战淳轩那样雄姿伟岸的男人身侧,二十岁成婚,也不算太早。

女人嘛,最大的幸福还是要有个归宿。

“唐先生应该不是只有洛洛一个女儿,他还有个儿子,流落在外。”冰冷的眼锁住吴伯的每一个表情,见他果然流露出一闪而逝的惊讶后,战淳轩心里已有笃定,“告诉我,当年他被送到了哪里,既然我知道了,就必须派人去寻找,断不能让唐先生的孩子飘零在外。”

“轩少爷。这。这。”吴伯为难之极,他也曾有誓言在身,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跟任何人透露小姐和少爷的任何事。

“我知道,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存在,是他们毁掉了洛洛的家,你不必担心,都交给我来处理。”他的手上握着一枚金黄色的火焰勋章,那代表了‘烈焰’内最最崇高的地位,如果是他还没有能力去驱散一直罩在唐家头顶的阴云,那这个世界上也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能做到。

“轩少爷。我。我。”吴伯紧紧抿着唇,内心激烈交战。

专属烙印(二)

“你的隐瞒,让洛洛在孤儿院遭了五年的罪,如果不是她够聪明机灵,说不定现在已经被无数人糟蹋了。难道你还想继续沉默,让你最敬重的唐先生的独子流落在外,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吗?”如果可能,战淳轩也不想说狠话。

可对待顽固的人,有时候,就必须将事实血淋淋的剖析在他面前,让能令其明白,他的忠心其实也在害人。

“小姐她。她。”吴伯傻了眼,他还没来得及和小姐深谈,并不知道她被战淳轩收养前说经历的事。

“她没事,不过,我把她从孤儿院接回来后,足足有五年的时间,她每天睡觉都要钻到床底下,生怕有人会在睡梦中害了她。”战淳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专门在科研部门成立了心理研究组,去想办法让向雅蜜痊愈。

幸运的事,她还很小,心智尚未完全成熟,才能逐渐的恢复正常。

“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老爷和夫人,对不起小姐。”吴伯彻底崩溃,抱着头发猛抓,“轩少爷,您是个大好人,一定会有好报,请您一定要寻到我家少爷,他和小姐只相差了一岁,当年发生那件事后,两个孩子被分别送走,寄养在朋友家,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一夜之间,两家全部出了事,孩子也全都不见了。”

“告诉我,那个孩子身上有什么特征。”事到如今,说那些又有合用,战淳轩需要的是线索。

“少爷的胸口,有一朵淡紫色的玫瑰,那是天生的胎记,和小姐身上的那朵一模一样,只是位置稍有不同,是在左边的胸前。”

专属烙印(三)

向雅蜜和战淳轩都已经如此亲密了,吴伯笃定他一定清楚小姐身上每个小细节。

“原来男孩的身上也有,那叫怪不得了。”淡紫色的玫瑰胎记是唐家血统的标志,只要有这个在,便能确定个八九不离十。

战淳轩点了点头,示意吴伯继续说。

“少爷名字叫做向亚润,和洛洛小姐长的完全不像,两个孩子一个像父亲,另一个则比较像母亲,别的嘛,时间太远,我暂时还想不起来。”

“那孩子也随了母姓?为什么??”这是战淳轩一直都想不通的事。

当初在寻找向雅蜜时,他就始终先入为主的认为,第一个孩子应该姓唐。

中国人的习惯是孩子随父姓。

没想到,唐先生却反其道而行之,一儿一女皆随了妻子姓向。

这也间接为寻找工作设置了阻碍。

“这个我就不大清楚了,两个孩子的确是从出生起就随了母性,尤其是亚润少爷,连户口也不曾报,除了唐家嫡系血亲之外,几乎没有人直到他的存在。”吴伯只是个下人,许多事,他也闹不太明白,唯一肯定的一点是,“亚润少爷的存在是一项绝密,老爷和夫人曾经再三叮嘱,绝对绝对不能把这件事泄露出去,最好让所有的人都只知道洛洛小姐是唐家唯一的孩子就好。”

战淳轩的大脑高度运作起来,吴伯透露的信息之中仿佛包含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秘密,时隔十几年,知晓真相的人大多已经入土,留下无数疑问,让后人揣测。

他连连皱眉,心里隐隐明白过来,这个失去音讯的男孩,才是父亲当年要他务必寻找并保护的对象。

专属烙印(四)

他连连皱眉,心里隐隐明白过来,这个失去音讯的男孩,才是父亲当年要他务必寻找并保护的对象。

“好,我会开始排查,亚润的事,你还需要继续保密,如果有消息,我会派人来通知你。”战淳轩谨慎的叮嘱,饮尽杯中酒,走回卧房。

吴伯叹息一声,浑浊的老眼望着挂在墙壁上的主人照片呆愣好久,终于摇了摇头,起身离开。

老爷,夫人,他老吴已经不中用了,没找回小姐,也没能保护好少爷。

刚刚那个男人,是洛洛小姐要嫁的男人,也就是他,找到了小姐,并且照顾着她平安长大,出落的亭亭玉立。

或者,寻找到亚润少爷的希望,也在这个男人身上吧。

阳光穿透特制的玻璃,减低了炙热的温度,却仍照得一室光明。

这间位于茂密山林间的半山别墅,看上去普普通通,可其中隐藏的奥秘,不真的走进来,难以发觉。

向雅蜜的父亲唐毅欣先生是那个时代的风云人物,头上顶了无数名头,是当之无愧的实力派科学家。

他曾经效力于美国官方的研究机构,后来为了某种原因,辗转回归,亲自为挚爱的家人设计建造了远离尘嚣的大宅,常年隐居于此处,不见外客。

有一些东西,向雅蜜不一定有战淳轩了解的那么清楚。

她离家的时候,只有三岁,能保有父母家人的记忆,已经算是了不起了。

仿佛是感觉到了有人在深深的注视着她,向雅蜜睫毛颤了几颤,从甜美的梦境之中抽身。

专属烙印(五)

一双清澈大眼,仍然红肿,看上去有点憔悴。

“醒了?”战淳轩斜倚在床头,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近在耳边。

向雅蜜这才发觉自己其实是枕着他的胸膛熟睡,整夜都听着他的心声,“你起的好早哦,换了地方,所以睡不踏实吗?”

战淳轩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没有告诉她,其实自己是一夜没合眼,“吴伯准备了早餐,吃完饭,我送你去研究所。”

“晚上我们还能回到山上住吗?”向雅蜜恋恋不舍的抱住属于自己的被子,似乎还能闻到母亲身上的香味。

“不,我们要回大宅。”呆在过去的环境当中,对于向雅蜜来说,并无益处,战淳轩也不乐于见到她伤感的表情。

呆在过去的环境当中,对于向雅蜜来说,并无益处,战淳轩也不乐于见到她伤感的表情。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可以放在心底,永远不忘,但不能时时提起,影响到她目前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