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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喊出了他的名字——“顾…博明。”

她还说——“顾博明,你别告诉我,你真的想对我不利。”

她没挣扎,但是她如此安分,反倒是让顾博明心里头不舒服了,抬起的胳膊都是一顿,手掌心在距离她领口一分毫的距离停住,他眼底有一晃而过的黯淡,旋即,就又消失不见了,眼眸掀起,看向杜予清,直勾勾的视线近乎要望穿了她的眼,直抵她内心深处,他薄唇轻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杜予清,这不是不利,是喜欢你的表现。”

“你忘了,我那天说过,这是爱,男人爱女人的方式?”

他总是不那么多话,唯独在这种时候,并不会吝啬言语,这样的一句话,说得直白,毫不犹豫,诚如他对她所投放的感情,丝毫都不会摇摆…

怔了一下,头扬起,面孔也仰着,开始一瞬不瞬的回望着顾博明,杜予清如此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你…爱我?你确定是爱,那种很深刻的,想要过一辈子的爱,而非一时的好感喜欢?”

“…”顿了一下,眼神更暗了,深深的凝着杜予清,轻轻点头,顾博明回:“是的,我确定。”

不过五个字,三秒不到的时间就说完了,语息甚至都拿放的很轻,却并不代表那就不够郑重,相反的,很是坚定,少年就连眸子里面,都被郑重镌刻完满,他的心里面有多少喜欢,他就有多真诚。

这其实还真就只是个大男生,少年,虽然身形是早已经成熟了,是同龄人完全无法超越的性感,男人的魅惑力,然而,让人没有办法否认的是,时光它太诚实,走过与没走过,一眼就能看穿…

因此,无论顾博明表现的有多沉稳内敛,完全是成熟男人的风范,然而,他的面孔,依旧是略微显青涩的,就是这样一张脸,一张完全就还不足以论及终身大事的脸,却在这一刻,直面向自己,把他的爱,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眼睛里面,都分明是爱意,让人不忍,也不会怀疑。

然,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杜予清才越加慎重…

她想,如斯深刻且真诚的感情,她绝不能有半点亵渎,她要慎重再慎重,更甚者,她觉得即便是用虔诚来形容她的态度,都是完全恰当的,她想,如若不能回应,不能回以他同等重量的感情,那么,她就一定不要给予他希望。

而她现在,身份还有束缚,无论她的感情天平是在偏向谁,她都依旧还是远山的女朋友,在选择一份新的感情之前,她一定要先把旧的那一份妥善好,所以,她不能给顾博明回应,不能…

更何况,彼此都还太年轻,他才刚成年,而她自己,甚至都还不算成年,这个时候谈一辈子,牵涉到只能交付给未来老公的清白,她做不到。

这是原则性的问题,是对她自己负责的问题,她不能退让,坚决不能的!

清而亮的眼珠子都是微微暗淡,低垂下眼眸,咬了咬唇,杜予清重新看向顾博明,就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一般:“顾博明,你现在还太年轻,贸然说这种确定一辈子的话,其实是不现实的,而我,也一样太年轻。当然,我不否认我确实动摇了,我对你有了不同的感情,可正如我刚才所说的,我也还一样太年轻了,年轻到我还不足以确定未来,年轻到我连喜欢跟爱这些事情都还没完全分辨清楚,年轻到我轻率的有了初恋就又要辜负,这太不负责任,也太不成熟,这就是因为年轻的关系。当然,这不是说我就不相信你的感情不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以你现在的年纪就能决定了未来。”

要知道,诚如她自己,在接受远山的那个时候,也一样是觉得可以过一辈子的。

这是前车之鉴,她亲身经历的,怎么可能还会贸然就相信?

“顾博明,我刚才跟你说过的,我很乱,这是真的,不是拒绝你的托辞。你没有消息的这些日子,我承认,顾博明,我承认,我是想你,总是想,不停的想,甚至还会担心,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了,出了事情,根本不能够联系我了?我很担心,想给你打电话,可我…都不知道你的号码,学校里面更是除了远山,压根就没有谁跟你熟,我想问也没地方去问,见不到你的每一分钟,我都觉得很难熬。你说我瘦了,是因为我这几天一直都睡不好,也吃不好,我很清楚,就是…想你想的。等等,你先别高兴,更别急着开口,先听我说完。”

抬起手,用指腹抵上了顾博明的唇瓣,轻轻碰触了一下,将他的所有声音都制止住,杜予清继续说道:“我跟你说这话的意思就是——顾博明,你再给我点时间,让我理清楚,然后,我就会真真正正的做一个了断的。”

“不可能。”

“什么?”

“我说。”顿一下,深深凝望进杜予清的眼,顾博明一个字一个字咬的极其清晰,说:“不可能。”

“你不可能做的出真正的了断。”

“骗人,你又不是我,你怎么可…”

张嘴,杜予清下意识的就要去反驳,却被顾博明一语打断,不是强势霸道,而是在陈述事实,以他的角度对于她的了解所判断出来的事实——“我确实不是你,可是杜予清,你一定不可能跟慕远山断的干净,即便一时分手,也还是会有牵扯,你先别急着反驳我。”

这一回,换成顾博明去制止杜予清了,低头下去,薄削唇瓣凑过去,往她的唇瓣上面轻轻亲了一下,再就着贴合的姿势轻轻蹭了一下,顾博明就着鼻尖顶着她鼻尖的姿态,继续开口,声音很低,却是坚定…

他说——“虽然我很不爽承认,但你跟他一起长大的情分却是事实,仅就这一点,你就不可能对他心狠。更何况,你善良,正直,宁肯委屈了自己也绝不会去伤他,你说你确实对我动了心,可你这些日子都还依旧跟他在一起,让他抱让他亲,就是怕伤了他吧?你以为,就你这个样子,你一个人,真能跟他断干净?还有他,你不给出一无法撼动的理由,他怎么可能放手?”

虽然不过跟慕远山相处半月不到的时间,然而,顾博明是个看人极其精准的,他万般笃定,别看慕远山老好人一个,对谁都随和宽容,有太多的事情都是不会去计较的,然而,一旦牵扯到杜予清,他就绝对是比谁都更倔强坚持的…

顾博明想,或者,慕远山对杜予清的心,对她的那一份坚持和守护,都不会输给他的,只不过,他比他更多一份霸道,更多了一份占有欲、焦躁,还有强势。

性格决定一切,顾博明想,这点当真没错,他不是慕远山,他才不会来不过亲吻额头都还要四处去张望一下的那一套!他就是他,他我行我素,想要就去要!

“你…”

张了张嘴,发怔一般的看着顾博明,杜予清迟迟都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了。

她其实是想问,为什么你会把一切都分析的这么精准?为什么你不过几句话的时间,就把我这些日子以来的挣扎纠结犹豫都全部点明了?

明明就没有相处多长时间的人,为什么他却能够把自己看的这么精准?为什么他可以把她说的这么…好?

杜予清想,她其实没有那么好的,她如果真的那么善良的话,就不会在这里摇摆了,就不会背着远山跟别的男孩子如此亲密了。

“我说过的,我喜欢你。”

所以我当然会对你的一切都格外关注,所以我当然可以比别人更深程度的了解你。

“顾博明…”

“杜予清。”

用鼻尖再去蹭一下杜予清的,低唤着她的名字,本一向少话的顾博明却继续说道:“还有一个理由,让我不可能再等了。”

“什…什么…?”

“我在时间上已经输给慕远山太多了,凭情分,你们两个甩我太远,我等不起,也不可能冒着你在犹豫之后依旧选择他的风险。”

而这个风险,于他而言,比重简直就高达了百分之九十以上还要多!

他从不打会输的仗,既然都已经确定了比重了,怎么可能还会去做?岂不是太蠢了一点?

所以,他要换一个法子,一个让她再也没有办法逃避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再也不可能衡量情分的法子!

男人如斯坚定,简直坚持到了近乎执拗的程度,张了张嘴,杜予清蓦然有些无奈了。

“你…”

靠的好近,男人的眉眼都在自己的眼前无限制的放大,眼瞳一瞬不瞬的落定在他的眼睫毛上面,随着他眼睫毛的颤动,她的也跟着颤动一下,几个回合下来,简直都要交织在一起了,你中有我的,我中有你的,再无法分开。

莫名其妙的,杜予清就觉得喉间发涩,她产生了一种很干渴的感觉,喉头翻滚一下,再一下,口水吞咽之间,她缩着肩膀开始要往后面缩去…

右臂用力掐住她腰肢,顾博明狠道:“不准逃!”

“那你想我怎么做!我确实是还在犹豫,这种时候,我怎么可能接受你,那岂不是对远山的背叛么?”

“不用你做。”

低低一语,薄唇淡淡撩起,顾博明的俊脸上有一闪而过的狠…

“我做!”

语毕,右掌心顺着杜予清的腰身往上,揪住她衣衫,一个用力,顾博明直接将其撕裂了。

碎片,纷飞…

惊叫着,杜予清瑟缩着直往后面躲,同时用双腿不停的去踢腾顾博明。

“你做什么,顾博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我都跟你说过了,我还在考虑状态,我还需要时间的,我现在暂时不可能接受你,你怎么可以对我做出这…”

“我说了,我等不了了。”

左臂死死掐着杜予清的腰,用右手去勾她的月匈衣带子,抚着她的肩,顾博明那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都氤氲出了丝丝邪气,丝毫都不在乎露出的是色狼专属表情…

他不在乎,压根就不在乎自己在她的心中,是否会沦为流氓,色狼,大色魔这一类的人物,反正他对她,从来都是想要的,他的欲望从来都是表现在脸上的,他就是想要她,就是想干 她!

有什么好遮掩的?

手指头勾起杜予清月匈衣的带子,扯了一扯,顾博明还以为随便一下就能够把它给扯掉呢,可结果呢,却只不过让其往下松落了一点,再一看,还是依旧好端端的罩在她身上…

怔了一下,顾博明这才想起来,是不是女人的月匈罩后面还有锁扣的?

手指头曲了一曲,顾博明将右手往杜予清的身后绕去,在她背上摸着探着的去找寻那锁扣,几乎是被男人全部搂在了身下的,被他的强势所撼动,杜予清心里慌乱至极,肩膀拧挣着,双腿也不断的胡乱踢踹着,她挣扎的极其厉害…

嘴边更是不停的喊道:“顾博明!你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对我的!”

“我喜欢你。”

所以,为什么不可以?

这就是顾博明的认知,在他看来,他喜欢了,他看上了的,就只能是属于他的,他想什么时候要,那她就得什么时候给!

“你少过分!”

梗着脖子,杜予清简直都要被这样脑回路单线行驶的顾博明给气氛了…

这世上哪里会有他这么霸道的人?什么叫做他想要了她就得给?

美的他!

“暂且不说我还没接受你,就算是接受了,我也不可能这么轻率就把自己交了出去!我都说过了,我跟你都还太年轻,不可能就能够对未来做的了决定,我是一个女孩子,我的清白是很等的重要,再跟你感情好,我也不可能现在就把自己给你!”

坚决不可能!

在这一点上面,杜予清是有底线的,她坚决不会让步,所以,她才不可能会乖乖就范,任由男人占去,得到了她的清白,即便,即便这个男人,是她才刚刚意识到,是喜欢的,女人对男人的那一种,专属于爱情式样的喜欢…

依旧不行。

坚决不可以!

“顾博明你别太过…啊!”

后面的锁扣松掉了…

松掉了…

掉了…

掉…

感觉那松落的迹象,再加上男人又在开始扯,眼看着有半边就要暴露出来了,脸色唰的发白下来,苍白毫无血色,原本还正在推搡着顾博明的双手立刻收了回来,将自己环住,紧紧的环着,杜予清的嫩小肩膀都在开始细微的颤抖着。

虽然说,早在那一晚上她的身体早就已经被他看光光且外带连摸带亲又带舔的,可是这种事态的发展,却还是太超乎她的心理承受极限了,她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好人家女孩儿,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自重自爱自我保护,清白这种东西,一定只能在婚后交付,可是现在她才刚上大学,连成年都还算不上,却…

她不可能坦然接受的!

绝不可能!

“顾博明你别这样!你先听我说,我可以等回去之后就跟远山说清楚的,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你,跟你谈恋爱,可是现在,是真不行,你信我,我不会骗你的,你完全不必用这种方式来…”

咬了咬唇,就像是为了表明自己说的是真话似的,仰面盯着顾博明,杜予清的清润大眼睛,一眨不眨,眼底的那种真诚,当真叫人无法不相信。

然而,顾博明的点,原本就不在这个上面,他从来就没有不相信过她,他都说了,他只是等不起了,那种多年时间相处积淀下来的情分,说实在的,若是换成他,都难以抉择,更何况是善良若她?

薄唇浅浅撩起一道冷冽的弧线,单臂搂着杜予清,将她死死扣在怀中,另一臂去继续撕扯她的衣服,顾博明就连一个字也不说…

她挣扎他就制止,或是用胸膛或是用臂弯或是用双月退,他力气多大呀,杜予清在他的面前俨然是蚍蜉撼树,偏生她也倔,坚决不肯退让半分,所以即便是都要没有力气了,却还是挣扎不休,几番下来,她不仅没有挣脱开,相反的,还与他越来越紧密了,月退被他的紧紧压制着,完全动弹不得,上身也被他有力的搂在臂弯之中,完全就是困缚牢笼中的小鸟儿。

脸色发白,杜予清确实是终于意识到,顾博明的决心了…

他实在太认真,认真到不可能会说假话,是她太傻,还以为他不过是吓唬吓唬自己,就连被掳来,都还不当真。

让你傻,让你天真,让你去无条件的相信他!

这下好了,看吧,上半身都要几乎被扒 光了!

樱唇抖栗着,粹白,杜予清扭着脖子去用力的撞击顾博明,她是真怕了,就连身子都在颤抖,可他却毫无怜悯之心,宽掌扣在她的后脑勺上,将她用力控制住,他右掌心就一个用力的下拉…

“啊!”

接下来就是福利章,你们懂的,在群的【主动找管理员私聊】,不在群的申请进群,群号和程序都在置顶留言上,你们自己去找,请一定严格按照程序来,管理员很辛苦的。

【这里前面是接福利的,有好几千字】

少女性子倔的要命,明明怕的要死,连身子都在颤抖了,却还是反抗的极为剧烈,那僵硬的身躯,分明在说着她的抗拒。

心里都是一沉,万般的喜悦都要被冲淡下去了,皱着眉,抬起杜予清的脸,顾博明一言不发之间,狠狠的堵了过去…

她可当真是倔啊,都到现在了,竟然还死死咬着牙关?

不过,他才不会让她再躲!都到这一步了,要是还退缩,他就不是男人!

手指头去揪住杜予清的脸,顾博明用力一捏!

杜予清痛的牙关一松,顾博明趁机就将她吻了彻底,舌头将她的卷住,重重的口及,没命的口允…

仰着头,她被迫品尝着男人的味道,呜呜抗议着,杜予清很不甘心,她觉得羞辱,心好痛,还有那么几分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她害怕让她慌。

就是他!就是他!

一个愤怒之间,杜予清就用力咬上了顾博明的舌头!

他肯定是痛的,因为她听见了他的闷哼声,还以为他该放弃了,可他却依旧没有松口。

腥甜的血液,在那一刹,在彼此的口中蔓延开来。

这可当真是…

心脏都是一颤,杜予清彻底怕了,这前所未有的疯狂,让她心慌让她乱。

这个大家伙,当真是成熟的男人,他的坚持和执拗,简直可怕到让她慎得慌!

他简直就是恶魔附体!

怔住了,杜予清再也咬不下去了,犹豫之间,她就要松开他,却没想到,他却在这个时候再次将舌尖探了进来,毫不犹豫的继续卷裹着她,那种坦诚,毫无保留,分明就是在用行动告诉她——你咬,你若是想咬就继续,即便是把我整根舌头都咬下来,我也坚决不会躲,因为,杜予清,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顾博明,就连命,都可以给你!

他竟然这样,他竟然这样对她…

他竟然在强行占 有了她之后,表现出这样的温柔,凭什么,凭什么要这样对她啊?!

凭什么!

唇齿之间有他的血在兜转,被堵着咽下了他的血,绝望,开始细细密密的遍布杜予清的身,心一痛,杜予清那原本还死死掐在顾博明背上的手一个松开,无力的下垂着。

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杜予清于无声又无息的停止了所有的挣扎…

阖上双眼,如此轻柔的一个动作,却将杜予清眼眶之中那一直倔强死守着的泪珠,掉了出来,泪珠滚烫,顺着她那已经苍白到毫无血色的如玉面颊上,缓缓滑落。

“啪嗒”一声,打落在顾博明的手背上,细碎,却拥有世间最为强烈的情感,因为,那里面,凝聚着杜予清所有的痛苦难过,委屈,还有…心碎。

脑海中的心弦猛然崩断,顾博明猛然清醒过来,微怔,看着杜予清那张如死灰般的面容,他的深邃眼底,惊现一丝心痛。

垂眸,看了一眼彼此的相连之处,其实才不过刚进去一个头而已,还不算真正的占有,如果他愿意,可以退出去,然而,他不想,他不能。

再度低下去,薄唇轻轻贴住杜予清的,顾博明动作前所未有的温柔,喉间无声无息的喃道——杜予清,对不起,我并不是想伤害你,我只是太爱你了,想要你,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我说一辈子,那就是一辈子,这一生,我做你的夫,你为我的妻,我一定,一定会用我的生命,去呵护你!

当如此誓言在心中立下,腰身一狠,顾博明冲了进去,直接,凶狠。

惊叫着,杜予清痛到眼泪直飙,象征着少女纯洁的鲜血,开始冒出,滴落在床单上面,那一瞬,荼蘼…花开!

强取豪夺之非你不可 034.我爱你

夜幕彻底降落,暗色将整个世界笼罩,外面的纷繁世界熙熙攘攘,屋内的世界虽然不吵,却也并非寻常的安静…

尤其这会子都已经将近两点了,夜太深,本该是绝大多数人都沉睡的钟点,可是在顾博明的房间里面,这不算太大的空间之中,却还有声音在传荡。

是呼吸声,男人的,粗且重,一下又一下,沉沉的砸打在某位女子的心尖尖,当然,还有她的呼吸声,急且短促,凌乱不堪,甚至还隐隐带着份痛苦…

那种急欲摆脱却又根本无从抗拒的苦楚,当然,隐约之中,同时还有一份连她都不自知的…依赖。

女孩儿确实比男孩子更加容易掉眼泪,但这也并不就说明,女孩儿在谁人的面前都是爱哭的,尤其是杜予清这一款的,就她那么傲骨铮铮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容许自己随便在别人的面前哭呢,尤其这人还是异性?

如若她当真痛苦万分,内心深处只除了抗拒和厌恶再无其他,那么,她是连哭都哭不出来的,因为,那种境况,会是真正意义上面的,彻底的…绝望。

悲怆,凄凉。

然而,不是的,不是这样子的。

即便口中一直都在不停的说着“不行”“不可以”“我们不能”…这一类完全就是抗拒的话语,然而,杜予清骗不了她自己,她很清楚,她还是在…沉沦。

满满的,一点一点的,沉沦在他的身下,沉沦在他霸悍的,狂野的,专属于男性的成熟魅力之下。

真是因为对象是他,所以她才会不由自主的,发自内心的去依赖他,眼泪在他的面前掉的理直气壮的,哭腔之中也满满都是对他的控诉,那种纯然近乎撒娇的控诉…

她在跟他撒娇,用着哭腔告诉他——她好痛啦,真的好痛,所以亲爱的,你能不能对我稍微温柔一点,力道轻一点,有技巧一点呢?

当然,还是会痛的,因为她真的好怕好怕好怕痛啊!她天生就是个应该享受的命,吃不了一丁点苦头的,呜呜!

而且他好粗鲁,关键是怎么给她的感觉上,他就连…一丁点的经验都没有?

挺腰之间都是青涩,每一次的耸动都完全不受控制,一点掌控力度都没有,那么狠,那么的急,简直就是在把她往死里干,而且是每一下,都是如此!

可是不应该的吧?

虽然从来都没有询问过,也不好意思问,但是杜予清所想的是,就顾博明那背景,那身份,那身段,那脸面,绝对有数之不尽的女孩子扑上门的,他又是个男生,这种事情肯定没有女孩子保守的,关键吧,彼此不过几次的接触,她就被他揩过好多油,还逼她看小黄 片子,还说什么这好正常…

所以嘛,他那么理所应当,肯定就有过咯?

真是…不爽啊!超级无敌的不爽!

光是想到这里,杜予清就简直恨不得宰了顾博明,再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将他切成肉末!让他敢去外面乱浪!!!

让他敢!!!

可是…她没精力,也没力气去吼他了…

因为,她真的…好!痛!啊!

感觉那承受他的地方简直都要彻底麻木掉了,捅进捅出的,是不是想弄死她啊?

还有心,也还是很疼的,很疼很疼的那一种,对他的怨,对他的气,外带着对远山的愧疚,罪恶感很重,强迫着她不能去放松,不能去真真正正的接纳顾博明,这个正扣着她,从她身后肆意侵犯的大野兽!

野兽,野兽!

他真真就是一头大野兽!世上最最讨厌最最不懂得疼人最最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只顾自己爽快,最最自私的大野兽!

野、兽!

“不要了…不要…顾博明你别这么重…啊!”

痛都痛死了,气都没有心思去生了,也没力气,樱唇轻喃,近乎哀求地道,脑袋小小的甩动着,被男人一记猛狠,下颚高高扬起,杜予清的喉咙间近乎慌乱地发出了高亢欲泣的口申口今。

混蛋!

都说了她好痛!你技术那么差,难道还不愿意承认嘛!!!

吸着鼻子,一双腿儿都是虚软,杜予清浑身都在打着颤,简直都要跪不住了,若非腰被顾博明用力的钳着,她很确定,她下一秒就能瘫倒下去,就像是一具干尸,直挺挺的,躺倒在那…

好可怜,呜呜,她好可怜,痛死了都还没有人来疼,没有人疼!

抽泣着,眼泪压根就忍不住,不停的往下掉,早就喊哑了的嗓子还在发着声音,杜予清直觉自己实在是太可怜了,这种感觉,简直好像下一秒就会死掉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