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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的,她心目中对于“被人疼”的定义和身后那只正在狂肆进犯的凶兽完全不一样,简直就是一个在向左走一个在向右,完全不同概念的定义,她很难过,从头到尾都在抗拒,他却依旧不管不顾的强要着,而且还要了不止一次,她觉得好委屈,一点都不被他疼爱!

而顾博明呢,则是分明在确定,自己这种方式就是最最疼爱她的一种方式了,只此一种,别无其他…

要知道,他喜欢她,他爱她才愿意去干她的,换个别的女人,管她是赛西施貂蝉,天仙美人还是怎么惊艳的,连近他的身都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他用力爱她,把自己交给她,不就是最为真诚诚恳的一种爱意表达方式么?

她哭什么啊?

一定是他技术太好了,被他干的太爽了,爽到都哭了,所以她才一个劲的掉眼泪…

至于她总是喊着不要不要的,那也一定是欲拒还迎。

恩!对!一定是这样的,没有错!

掐着杜予清的腰,掌心在她的肌理上面撩过,顾博明的心都是炙热,他只觉得她好滑,每一寸都在吸着他的掌心,让他把掌纹都烙印了上去,让他欲罢不能的…

用力再掐一下,把自己的印记留的更重一些,倾身下去,薄唇贴上杜予清的背,在那已经晕出了薄汗的背上面一点一点的亲吻着,顾博明心里都被塞满了,被欢喜甜蜜幸福塞的满当当的,他觉得他简直快乐的都要飞起来了!

“杜予清。”

喉间翻滚出了低低的呐喊声,嘶哑,白牙在杜予清的背上咬着,狠狠嘬出一朵红晕,顾博明声音轻却很坚定的说道——“我爱你。”

轻却带着狂猛力道的字句,就像是重锤一般,狠狠的砸在了杜予清的心上,那一刹那,她只觉得,自己的胸口都是蓦地一阵麻,骨头在这一瞬,简直就像是要酥碎了一般的难以支撑。

难以支撑她的重量,难以支撑她的存在,她跪不住了,她…撑不下去了。

他好过分,这个男生真的好过分!

既然他都已经不顾她的意愿强行要了她,完全不给她未来一丁点的退路,完全让她再没了机会去犹豫,就该只认定他了,那么,就不必再管那么多了,反正她也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给他的了,为什么,为什么却还要突然变的这样温柔?

为什么,为什么却还要用着这么深情的语气,对着她说——我爱你?

难道你爱我,就可以不顾及我的意愿了?

难道你爱我,就可以这般霸道的强行占去了我的清白,我那留给未来丈夫的清白?

杜予清是当真难受,到底还太年轻,从小受到的教育教给她的,让她无法接受婚前的性行为,尤其这男人还是个没有确定关系的!

偏偏顾博明如斯霸道不给她留余地,着实伤到了她,她讨厌死他了!讨厌死了啊!

杜予清想,她一定不要再理他了,哪怕对他真的是爱情,也不要再理他了,哼!

可是为什么,光是这样一想,想到彼此以后会形同陌路了,她就心里…万般难过?

莫名的,心尖都是一酸,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吸一吸鼻子,啜泣之间,杜予清弓着背轻轻甩了一下,看似是去摆脱顾博明,实际上却是将自己向他送到更近了,被他火热的唇熨帖着,好烫,她就连心魂都是一抖。

只是那般轻轻的贴合,她却被那滚烫深情的触感闪电般击中,呼吸在这一瞬停止,僵着背,杜予清动弹不得了…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她的身体不由她的理智意识,更不由她的心。

即便是她理智上不想让他侵占,即便她并不想沉溺于他的深吻亲热,可她却是…向着他的,情不自禁。

果然,是动了真情么,自己也是真的…爱他的么?

意识到这一点,杜予清瞬间就连脑子都炸开了,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万丈悬崖边一脚踏空,心,蓦地沉了下去。

这沉虽然极速却并不疼,相反的,给予她一种…迎接新生的,希望之感。

真是要命!

他这么过分,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原谅了他啊?

怎么可以就因为他一句——我爱你,就当真不计较了啊?!

美的你,臭顾博明!

这是杜予清昏迷之前的最后一个意识,在脑子里面徘徊盘旋,原本还骂的兴起了,下一瞬确实一个激灵,腰身一拱,在男人那狂猛过头的一记狠之下,她于一声尖叫之中…晕了。

顾博明可不知道这么多,他正干的兴起呢,刚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个,简直就是个愣头青,愣头愣脑的什么都不懂,就只知道,这是心上人,是他心头的爱,他得到她了,这种滋味,可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更多的是精神上面的,叫他着实…欲罢不能。

于是,继续掐着她,他就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霸道地在自己稀罕的猎物身上,留下了永远抹不去的印记,那专属于他的,他顾博明的。

当然,也只会给她一个人。

顾博明很多时候都觉得,如果有前世的话,那么,他一定是一匹狼,不,不仅仅是他,家中的父亲,上头那四位哥哥,也都是如此,不为别的,只因为——狼是最忠诚的动物。

它们一生只认定一位伴侣,一旦瞅准了,看中了,那么,就是一生追随,即便是最后要为伴侣豁出去性命了,跟她一起死了,那也是心甘情愿的,甚至可以说,与伴侣一起死,是它们所追求的。

而他现在所追求的,就是跟他的伴侣——杜予清,一起,同生共死!

心中如此执念,掌心在杜予清的臀上很不要脸的摸来揉去的,放肆至极,最后一个猛狠,顾博明的上半身一塌,从背后压在了杜予清的身上,几乎将所有的重量都给了她,他趴在她身上,粗粗的喘着气…

他所谓的给她补补精,也得到了实现,再一次的。

说起来,今晚到现在算下来,她也不知道被补了多少了,就他这一做起来就不要命的狠劲头,简直就像是在把她这十八年来缺失的都补给了她,一次性的,这实在是太超过了,偏偏他爽的很,觉得爽爆了,浑身的毛细孔都打开了,正在不停的叫嚣着——杜予清杜予清,你是我的,我爱你。

气息粗沉,压在杜予清的身上,顾博明将下颚抵进她颈窝,在其上蹭了一蹭,他薄唇去亲吻她颈子,耳垂,喉咙间不断震颤出低魅的呼唤——杜予清。

他确实很喜欢喊她的名,分明不是亲昵的叫法,可是经由他的口,却叫人产生了一种——他在说着很甜醉的情话的错觉。

尤其在这种亲密境况之下,先前有很多次,杜予清都是被他这样叫脸红了的,可是这会子,她却是连半丁点的反应都没有,最起先,顾博明还只以为,她是在跟他生气,还在闹别扭,所以不愿意搭理她,可是在接连喊了好几声,她确实连呼吸都没有变一下,“咯噔”一下,他立刻觉得不对劲了。

霍的抬头,捏着杜予清的下巴将她脸儿抬起来,深眸锁视着她,顾博明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该死的!

她竟然晕了?!

晕了?

被他…做晕了?

做晕是作者窝滴恶趣味呀,咩吼吼吼~!

强取豪夺之非你不可 035.找上门

顾博明当然不会再以为,是因为自己的技术太好,她实在是太爽了,一下没承受住刺激所以才晕了过去的。

毕竟,她的脸色好苍白,看着就不对劲,还有那一样红嘟嘟的嘴唇,都在微微发着青,方才那短而急促格外撩他心的呼吸都快要没了,他必须凑过去,秉着呼吸格外仔细的听才能够捕捉到,这么脆弱,简直就像是…休克了。

他傻了才会察觉不出她的问题!

登时之间就乱了,慌慌张张的退了出来,抱着杜予清,将她身子翻转过来,搂进怀中,顾博明一边拨着电话一边开始哄她…

真是要命!

为什么女人的承受能力会这么差啊?这体能,也简直太…弱了一些吧?!

不行不行,以后得拉着她一起健身,多做做运动,当然,最应该多做的,就是这种有爱运动了!

臂膀有力,紧紧的圈着杜予清,顾博明一边在心里面如此做着建设一边用薄唇在杜予清的脸上亲吻不停…

她确实是痛到晕过去的,否则也不至于才刚经历了那么一场火热的情事,面颊都还会是冰凉的,还有额头上,虽然隐约有被汗湿的头发熨帖着,可是早已经变成了冰冰凉的,而他又极热,就连唇都带着火热的温度,随便轻轻的一碰,都会被冰到,就那么一下,简直就好似是冰火两重天。

不停的亲吻着杜予清,在她的额角,眉间,面颊,眼,唇,都有着他火热的唇痕,顾博明这个样子,就好似是在用着这种方式,经由自己的唇,将温度都传递给她,把她捂到热…

她的身子都是冰冰凉的,他抱着都觉得心发慌,一直在打着颤。

怕,他很怕她会出事,很怕她会…生气。

到了这会儿,顾博明终于后知后觉到,杜予清的情绪了,她从最一开始就是不愿意的,这点他其实是很明白的,到底是这般亲密的事情,她又是一个女孩子,清白只有一次,怎么可能轻易付出?

然而,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是想要啊,他才更是一定坚持要要到啊!

就是要断了她的退路,让她的眼里心里面就都只剩下自己了,再不给其余男人任何多余的机会,尤其是慕远山,绝不!

倒是不后悔,就连半丁点都不,其实,哪怕是时光倒带再重新来上一回,顾博明依旧还是会选择…上!

但是他这样一份执拗的霸气,在意识到杜予清肯定会跟他生气,没准都会气到不再搭理他了,他就…心虚虚的。

要打要骂都随意,就算是要让他主动送上门去,蹲下身子更加方便她来揍,他都会好开心,就是不乐意见到她的冷漠,她的疏离,她的抵抗。

唉…

这小女子的脾气哟…自己肯定扛不住…

怎么感觉,都还没有结婚,自己就已经连半丁点的地位都没有了?那以后还了得?

想到这里,顾博明那原本还有欢喜在残留的面孔瞬时就垮了下来,一点生机都没有了,满满都是担忧,还有那颗一向高贵狂傲的脑袋,也耷拉而下,用鼻尖蹭一蹭她的脸,他几乎是在用腹语,喃喃喊着她的名字:“杜予清,你可千万别生我的气,我是说真的,一定会对你好的。”

俊惑的眉头紧紧皱着,苦着脸,顾博明抱着杜予清盘腿坐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着医生的到来…

他这一回倒是学乖了,也知道是这种事情,对女孩子的清誉太不好,绝对不能外扬,所以倒是没一着急就抱着她往医院里面冲了,而是选择了招家庭医生,当然是他顾家的,倒是心腹的很,绝对是靠得住的,就是老爷子那边…

想着又会被老爷子狠抽一顿,顾博明的脸色就越发发苦了,他还想着,要不要贿赂一下家庭医生,就在这个当口上,门铃响起。

是家庭医生到了。

顾博明却是连放都不舍得将杜予清放下来的,生怕自己一放手,她就会出事,只用床单将她裹住,裹的紧紧的,他便抱着她,起身去开了门…

家庭医生是一位男士,三十多岁的年纪了,是个留洋归来的,倒是挺有风度的,也挺有魅力。

能在顾家一任职就是将近六年,他的好脾气,可想而知了,而且是绝对有着宠辱不惊的本事的,然而,正是这样一份他一向就自豪的本事,却是在顾家小少爷打开门来的那一个刹那,彻底…崩盘!

温善的脸色都是龟裂,张着嘴,一双眼睛近乎发直的瞅着顾博明,瞅着他那像是树袋熊一样的状态,瞅着他怀里那被抱的紧紧女孩儿,他彻底傻了。

这…这这这…

他刚才接到电话,就只知道小少爷心急火燎的,简直就像是要出人命了,他也不敢耽搁了,立刻飙着车冲过来的,都已经做好了要面对命案现场的准备了,可谁知道,迎接他的,会是…这样一幕?

抱、抱着一个小女孩儿哦?

他们、他们顾家的小少爷?

那位一向不苟言笑,除了家人谁人走近都会发飙的血腥小爷们?

韩医生真心觉得,这样一幕简直还不如让他亲临命案现场呢!

至少好歹上,他不会…傻的这么彻底!

嘴巴依旧张着,傻傻的看着顾博明,将他来回看了好几遍,韩医生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见识还太不够了,本以为早已见惯了大风大浪,却在实际上,还是应该多开一开眼界的。

“发…进来!”

启唇,顾博明原是想吼上一句——发什么愣?的,但是一想到这是韩叔叔,他就转了个调,只急躁的甩下句进来,他便转过了身,先往房间里面走了去,当然,怀里面还紧紧的圈着一位小佳人的。

掌心隔着被单在她的背上来回不停的轻抚着,顾博明看似依旧面无表情,实际上,眼瞳却都是被温柔所沁染的,当然,还有那无法掩饰的焦急和担忧…

而这一点,光是从他的背影来看,韩医生就很明白了,瞬间了然于心,将惊愕全部扫去,拎着医药箱子,韩医生关上门就紧紧跟了上去,没几步就追了上去,偏头,看一眼顾博明怀中的杜予清,韩医生明知故问:“阿明,你这是?”

“少装!”

是了,少装,就你这种喝过洋墨水,不知道跟多少大 奶 子洋妞打过 炮,且又是医生行当的东西,会看不懂?

就连看都没看韩医生,只是很没有好气的哼唧了声,顾博明走进房间就把杜予清放了下来,当然,他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从身后圈住她,他另一手扯过被子,将她盖住,只露出一个脑袋,好抵挡住某位家庭医生的探究…

将某小子那霸道的独占表现以及那毫无疑问的保护姿态全部都看入眼中,韩医生忍不住轻轻笑了声,他瞧得出来,这位狂傲的小少爷是真着急了,也不忍心去逗他了,将医药箱放下,他便迈开步子向着床边走了去。

当然,是走向杜予清的,手探过去,韩医生正要去掀开被子替杜予清做坚持,却被顾博明一个异常狠厉的眼神横过来,震住了!

唇角一抽,韩医生瞬间觉得受到了侮辱,他那救死扶伤的专业素养受到了侮辱,严重的侮辱!

“嘿!你小子!”

也不管对方是不是顾家的小公子,抬起手,照着顾博明的脑门上就是一记敲,韩医生佯作愠怒,斥道:“你自己都说我看过多少洋妞了,还会觊觎你怀里这么一位未成年少女不成?”

“你敢。”

顾博明是这样回的,完全就是无视了他刚才的话,直叫韩医生:“……”

“我就是在跟你解释,我不会觊觎她,你这孩子,难道就只听到了觊觎两个字么?难得见到你这副样子,这么护食,跟你哥还真像啊,哈哈!”

“行了,少废话,快检查。”焦躁不已,顾博明催促着。

挑挑眉,韩医生忍不住揶揄道:“你不是不让我碰她么?不让我碰我还怎么检查?”

听到这话,顾博明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那还带着情 欲的声音低低道:“是不能碰。”

“不过…”

眉头紧紧皱着,眸光接连闪腾了好几下,好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顾博明重新看向韩医生,说道:“你可以检查,但不许乱开,更不可以乱摸乱碰!”

“行…”

无奈一语,韩医生摇了摇头:“你啊…”

“行了,你先把她放下,虽然你没说,不过大抵情况我倒是也能猜到,看她这样子,应该也就是被你弄伤了,你先把她放下,让她舒展着躺好,身子多少能舒服一些,还有,她身上裹的什么东西?快解开,束的那样紧,会很不舒服的。”

“可…”

“你要真怕我看光了她,就先给她随便套件衣服,你放心,我不会乱看,只是要先确保她没有大碍,真要检查她身体各部位的状况,我就让你来,我背对着教你检查,这总行了吧?”

声音之中略略带着笑意,一半是无奈一半是宠溺,韩医生对顾博明,确实就像是哥哥对弟弟,虽然这个弟弟太多时候都太狂了,浑然不把他这个哥哥当成一回事!

哥哥还在一边嗔怨责怪,某极其霸道护食的狂傲弟弟就已经把他踢开了,用眼神警告着他背过身去,抓过自己的衬衣,倾身下去,顾博明为杜予清套上,然后用被子盖上,来回审视了遍,确保不会走光了,他这才退开了,把地方让给了韩医生…

韩医生一贯嘴碎,很啰嗦,这会子为杜予清检查着也不例外,絮絮叨叨个不停,不断的念叨着——哎呦这…这这这…你这小子!你这也太粗鲁了吧?!这么漂亮的小女孩,这么嫩,看着就像是未成年的,你到底是怎么下的了手的?你这到底是亲人还是吃人啊?怎么会连人小女娃娃的嘴唇都要咬破掉了?你看看这脖子,啧啧,简直禽 兽啊!你确定你是在疼人而不是杀人?诶,说真的,阿明啊,你到底会不会?你是不是其实就没经验,所以才会掌控不住?要不要韩哥教教你?要知道,你韩哥可是学医的,对人体的生理构造再清楚不过了,自然也就知道女性怎么样才能在兴爱中获得高 潮,得到享受,让她简直都离不开你了!怎么样,要不要学,要不要啊?要不要啊!

这么啰嗦…

好长的一段话,听到连耳朵都要累了,他怎么就不会嘴巴累?

哭笑不得的,换做以往,顾博明早不耐烦的去踹他几脚了,可是今次,却是就连半丁点的动静都没有…

因为着急,也因为对方是韩医生,没什么好忌讳的,他就套了一件搏击短裤,上半身裸悜在灯光下,双手抄着裤兜,站在一边,顾博明绷着脸,一声不吭的,看似全无兴趣,实际上,却是连耳朵都要竖了起来的,就因为韩医生口中的那一句——让她简直都离不开你了!

顾博明想,自己确实是还太青涩了,为数不多的常识也都是通过看片子才得来的,而且还是自己总结的,是对是错都还是个未知数呢,有这样一位专业性强又有丰富经验的家伙作指导,从他嘴里听到那么一点半点的指点,怎么样都会是好的。

所以,即便很嫌弃韩医生的聒噪,甚至觉得耳膜都要被他吵破掉了,顾博明依旧没有出声将他打断,绷着脸,面无表情的听着,把某人嘴碎之间所透出来的经验,一点一点的熟记于心…

然后,就只等到这大八婆走掉,他再来写到纸上面细细的研究了,至于实践嘛,等到她好了,再来多做一做,不就如火纯青了?

顾博明是这样想的,鬼主意打的倒是极好,然而,他却忽视了这里面最为不可或缺的一步——杜予清。

她到底愿不愿意,这还是个未知数呢!

原本这一次,她就是完全不肯的,在她的认知里面,顾博明这简直就是在强 暴,强 暴!

一次也就算了,偏偏还接连好些次,最后甚至还把她给做晕了,发高烧了,这也实在是太过头了,杜予清直觉屈辱,是他对她的侮辱,半点尊重都不见,这叫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更何况,还有一个慕远山,他那边她都还没有做出了断,竟然就先发生了这种事情,对他实在是不够尊重,也是一种侮辱,是背叛,光是想着他的伤,杜予清就再也没办法高兴起来了…

她气疯了,也呕死了,睁开眼的那一刹那,见到某家伙那放大版的面孔,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一回事,竟然连胡茬都没修,跟他平常的齐整截然相反,看着就觉得辛苦过一回,虽然眼睛倒是晶晶亮的,黑黢黢的,直瞅着她一眨也不眨的,高兴的不得了。

杜予清是真生气的,乍然见到他,那一幕又一幕的屈辱画面涌上眼前,直叫她气血上涌,立刻就想要起身去揍他的,然而,在对视之间,与他那黑亮眼眸碰撞的那一个刹那,杜予清…瘪了…

这就像是气球被扎破了一个小洞洞,倾瞬之间,气漏出,由鼓鼓变成扁扁的,彻底的瘪掉了。

扁扁嘴,猛然别过脸,杜予清气呼呼的哼了声!

“走开!”

听,她就连嗓子都哑掉了,发出的声音沙沙的,简直就像是砂纸磨过石头,让她自己的头皮都是一阵发麻,把她欺负的这么厉害,叫她怎么可能立刻就原谅他?

怎么可能!

顾博明倒是也预料到了她醒过来之后的反应,经过将近一天的时间,他也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才不会慌,就连一点表情都不变,向着杜予清伸手过去,用手背碰一碰她的脸颊,确保温度已经降下来了,他彻底松了口气…

还好,烧总算是退下来了。

接近清晨的时候她突然爆出高烧,浑身滚烫,还一个劲的发着抖,简直就是要吓死他!

顾博明发誓,他此生长到如此年岁,还从来没有哪一次,会像这一次这般的惊慌,他一贯胆子极大,连老爷子那个煞神都是半点不畏惧的,何曾产生过恐慌之心?

也就她了,唯有她,随便一点差池都能把他的魂都吓没了…

这么点小胆儿,简直就像是彻底换了一个人!

不过也无所谓了,只要她能退烧好起来,再怂一点他也乐意,即便是还会被韩医生看了去,狠狠嘲笑了好几把,甚至还被当成了威 胁的小把柄,他照旧乐意!

因为光是这样看着她,看着她那一对眼睛就像是星星一样在闪耀,晶晶亮的,清澈又盈满灵气,他就心里好满…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幸福感,他嘴笨,形容不来,却是真欢喜。

一贯平淡无波的眼瞳之中都满是欢喜,嘴角自从杜予清睁开眼睛开始就一直保持着上翘的弧度,手腕一个翻转,从手背变成手掌心,在杜予清的脸上轻轻摸了摸,顾博明将那张迷煞万千女性的脸庞凑到更近了,在她唇上啄了一啄:“饿不饿?”

“饿死也不吃你的!”

杜予清是这样回的,很凶,只可惜,她的嗓子都哑掉了,再加上高烧刚退,气息都是虚的,以致于气势也跟着打了九折,只一成的威力…

她平常满满活血的十成状态他都不会被撼动,更何况是一成?

简直就跟个小猫儿在撒娇似的,喵喵喵的,挠的顾博明的耳尖子都是一阵接连一阵的酥麻,心脏也软绵绵的,略显低哑的一声轻笑,再度啄了一下她的唇儿,他很理直气壮的说道:“你人都是我的了,吃我的也就是吃你自己的。”

“你还敢说!”

咬着唇,眼睫毛都在颤抖着,死死的瞪着顾博明,杜予清整张脸上都写满了委屈…

她是真的好难过,觉得太对不起远山了,心都要碎掉了,可又不想再哭了,好难堪,也太没出息,且事情到底都已经发生到这一步了,也实在没必要再掉眼泪了。

抬起头,用额头狠狠的往顾博明额上撞,霍的把手从被子里面伸出来,抬起,霍然向着顾博明探过去,用双手捏住他脸颊,两边同时用力的往外扯,狠狠的捏,杜予清同时把头抬起,凑到他跟前,张开嘴,照着他嘴唇就是一咬,狠狠的一咬!

这样一连串的动作下来,不仅她自己累了,就连顾博明也被弄疼了,她确实是憋着气的,狠了心的要报仇,饶是他再皮糙肉厚的,也还是被她捏疼了,至于嘴唇,就更别提了,昨儿个晚上,他舌头就被她咬出了血,本来就还带着伤,这下可好了,从里到外都是伤口,正好凑足了…

双臂撑在杜予清身侧,以着完全将她圈属的姿势,顾博明不仅不挣扎,甚至还倾身更向着她凑近一些,简直就是在送过去让她连掐带咬的。

爷们一个,当然是要以做老婆的撒气桶为首要任务的,这一点认知顾博明还是有的。

看着面无表情,冷冷的,实际上动作之间都是对她的纵容,看着这般生气勃勃的杜予清,顾博明就连眉梢,都透出了笑意…

只要她别不理他,再疼都值得。

“你还有脸笑?!”

捕捉到男人那一闪而过的笑意,更是气疯了,就像是炮仗要爆炸了,杜予清彻底抓狂,手指尖一个用力,简直都要在顾博明的脸上挠出红痕了,奋力一掐,她再用脑袋撞他一下,旋即便趟了回去,猛地一翻身,趴着躲在被窝里面,全然誓死不要再看到他的表现…

也不急着去揪她出来,揉了揉她脑袋,顾博明起身去找人搞晚饭去了,她睡了一个白天,时光流逝之间,就又回到了夜晚。

顾博明没解释,杜予清也傻,房间里面没有时钟,她不知道点,只看着那黑黢黢的天色,还以为她不过晕了一小会,还停留在昨晚上呢!

这种傻兮兮的认知一直持续着,直到…慕远山…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