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说什么呢,我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吗?”夏响装模似样的理了理头发,一本正经的说。

“哼,你就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吗?当初说好好好照顾苏醒的女儿,就当还债,可你这事办的好啊,直接就把人家给上了,如果让凌家和那个什么梧桐知道,你想想他们会不会放过你!”

夏响忆起当初玉清宫那次的教训,不禁头皮发麻,“老婆,小白,你最好了,你不会的是吧?”

“那就看你对我的态度了。”说着,季白白粉粉的手搭在夏响的肩头,揉捏起来。夏响闭上眼睛,享受着季白的服务。

年轻时,季白也是上海名极一时的大美人,新婚夜里他们也曾辗转缱绻,颠鸾倒凤。

如果不是后来季白小产后得了子/宫癌,她和夏响间也会是一对和谐夫妻吧。

夏响在揉捏当中舒服的倒在床上,睡着了嘴里还不住的喃喃:“友芬……友芬……”

一旁的季白听的真切,不禁银牙咬碎,“绝不能让他再心存念想,不然以后不定弄出什么幺蛾子呢。”

想到这里,季白扯过被子给夏响盖上,便走到柜子旁边,从包里拿出一瓶LEMON果汁,打开包装,撕开封口锡纸,她咚咚咚的朝杯子里猛的一倒,草莓图案的玻璃杯瞬时注满了黄色。

季白朝门口望了望,便迅速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玻璃小瓶子,5毫升的容积只浅浅的装了一个瓶底,她打开盖子,略微犹豫后便迅速的将透明液体倒进果汁里。

就在季白摇匀杯子时,春菊从外面走了进来,季白心虚,“春菊啊,夏叔叔刚刚有杯果汁没有喝,你喝了吧。”

春菊将沾满水迹的双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忙不迭的接过杯子,却没有马上喝,“谢谢你,太太,我还有东西没弄完 ,待会儿再喝吧。”说着就要把杯子放下。

“阿菊啊,这个可是外国进口的纯果汁,开封马上喝才好。”

季白闪烁着眼睛,极力鼓动着春菊。

“哦,那好吧。谢谢老爷和太太了。”

春菊说完,咕咚咕咚实实惠惠的将满杯饮尽。

喝完,抹抹嘴,“太太,这外国的洋饮料就是不一样,比三块钱一瓶的雪碧还好喝啊,我去干活了。”

“好喝就好,好喝就好。”季白心虚的应着,同时负罪着,又一个纯真的女孩儿要被她毁了。

“小菊啊,今天你也累了,先休息吧。我先回了,东西放那明天弄吧。”说完,季白拿起提包就往外走。

季白晚上本很少在这里留宿,春菊对季白偶尔变化的脾气也习以为常了,所以没说什么,默默跟在季白身后将她送出房间。

“早些睡吧,你叔叔怕光,把帘子拉上。”季白边说边伸手把门上四方玻璃上的挡帘拉起。

善良的春菊丝毫没有看出异样,季白出门后,她锁好门,检查了排氧口的氧气,做好这些她关上灯,回到床边。

黑暗中她摸索着脱去了外面的毛衣,穿着里面一件衬衫睡下了。

<此处略去一千字,你懂得。>

第二天,春菊是在一阵敲门声中醒来的。

她睁开眼睛,看着窗帘后面已经露出的一丝清明,登时发现了自己的不对,一条男人的胳膊斜搭在自己胸前。

而当她望向自己胸口时,一股血气登时冲上头顶,胸口除了大片大片的草莓印子外竟然全无一丝遮蔽。

春菊动了动身子,□里面软软一条插在体内,春菊慌乱的推着那条拦腰抱着自己的胳膊,不料行动间,身体里那个诡异的东西竟又硬了起来。

门外的敲门声渐渐消失了,这时候春菊已经猜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不敢吭声,只是死命的用胳膊肘顶着身后的男人。

“唔……”夏响被怀中的人闹的总算醒了过来,他环紧春菊:“宝贝儿,昨天你可真热情啊!唔唔,怎么,还想要,好,我给你!”

随着春菊无声以及无力的挣扎,夏响身体里的野兽再次苏醒,他啪的翻身压在春菊身上,咿咿呀呀的开始了动作。

昨夜刚刚开启的女体还没有复原又迎来了新一轮的辣手摧花。

脸被压在枕头里的春菊只能无声呜咽,十几分钟后,随着夏响一声喟叹,一股热液沿着涌到流进了春菊。

夏响拔了出来,双臂张开,舒服的吼了一声。春菊动了动身子,□一片粘腻随动而落,春菊不舒服的拿手去摸,收回时,一些乳白混杂红丝的液体沾了一手。

她怔怔的看着那片掌心被冲淡的红,终于按捺不住哭了出来。

夏响转过身来,单手搭在春菊LUO肩上,“宝贝,怎么了,昨天你那么热情,怎么今天说变脸就变脸了啊,不舒服吗?”

夏响撩起她一缕长发绕在指间把玩着。

春菊哭了一会儿,总算稍稍控制了下情绪,“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瞪着一双红肿的灯笼眼,怒目看着夏响。

“宝贝,你怎么能不记得了呢,昨天你叫的那么好听,像只小春猫,名字起的贴切,果然人如其名。”

春菊竭力回想着,只是依稀记得昨天自己开始有些烦躁,体内像有热炉在煎烤着自己一样,后来她起来找水,再后来貌似摸到一个大冰块,那个大冰块还会动。

想到这里,春菊脸色大变,莫非那人就是夏响这个老男人。

可是春菊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反常的原因在哪里。

春菊摇着头,两条腿打着摆子下了地,地上横七竖八的散乱着她的衣物,春菊慌乱的单手掩着胸,捡起衣服,奔进卫生间。

砰的一声,木板门关闭的声音引得窗玻璃都哄哄作响。

春菊用了足足半盒面纸才把身下的液体擦净,她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十分钟后,春菊衣着整齐的走出卫生间,不顾夏响的呼唤,依然的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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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春菊不同的是,苏梧桐是在凌胥日温暖的臂弯里睁开眼的。

这一夜,无梦。

“丫头,总算起来了,小懒虫。”凌胥日说着,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睡的好吗?”他问。

梧桐沉默的点点头。“起床吧,一会儿我们去找医生。”

听到这话,梧桐顿时慌了,“哥,你不要她了吗?你昨天答应我的!”苏梧桐抓住凌胥日的衬衣口,急急的说,生怕一个不备孩子就会被他带走一样。

“傻丫头,怎么会呢?我是说去问问大夫,什么时候做检查合适,如果孩子真的有什么,我们也不要让她来世界上受罪,是不是?”

看到梧桐逐渐暗淡的眼光,凌胥日忙又补充,“当然,如果没事不是更好,那我们就把她生下来,我一定会给他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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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仲池的办公室门口。

“阿姨,谢谢你,三个月的时候我会带她来做检查的。”

凌胥日搂着洋溢笑容的苏梧桐和徐仲池道别。

看着“小两口”相拥离去的甜蜜背影,徐仲池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二妹会抱有那样的态度呢!

她摇摇头,无奈的回到办公室,手机熟悉的旋律突然响起,徐仲池到桌上拿来手机一看,彩屏上二妹两个字蹦达的正欢。“喂,二妹吗?他们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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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胥日趁着梧桐看电视的空档沿着楼梯一路向上,一会儿就到了天台,他边掏出一支烟,边朝空地走去,火还没点着,一个细小的哭声就传进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私语现在有些身心疲惫,梧色的稿子基本码完了,两周之内基本可以结束,下一本私语决定写梧桐家宝宝的故事,晚上码了一章,给几个老读者试读了一下,反应好像比《梧色》好,于是私语就好郁闷啊。嗷嗷嗷,请支持私语的读者回到首页点击一下作者名收藏下我吧。霸王们,私语在呼唤你们啊啊啊啊!!!

恶母

凌胥日循着哭声找了过去,绕过门房,一个女孩儿的背影赫然出现在凌胥日面前。

她一身土气的花格子衬衫,站在高出地面一截的楼顶崖子上,嘤嘤声正是从女孩儿那里传来的。

对于这种跳楼自杀的事情,凌胥日一向淡漠,在他看来,只有没出息的人才回做出轻生的事情。

凌胥日本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吸根烟,不料一来就碰到这种事,扫兴之余,他抬脚就往回走。

“夏响,你个大混蛋,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只这一声,凌胥日便顿住步子。

他转过身,就看到格子衫单脚已经跨过护栏,脚尖点在护栏外面一块极窄的水泥台子上,在楼顶呼啸的风中,女孩儿显得摇摇欲坠,像个被风吹乱的布偶。

“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下来慢慢说,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遥远而又熟悉的男声似真亦幻,春菊泪着双眼,回头。

“是你!”春菊再次见到凌胥日除了心灵中最初的悸动外还多了一丝羞愧,她身体晃了晃,恰好有股风吹过,春菊尖叫一声,就要落下楼去。

凌胥日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把她扯了回来。

出于惯性,两人一同跌落在硬冷的水泥地上,凌胥日拍拍衬衫上的土,站起身。

由于刚刚用力一拉的缘故,春菊的衬衫扣子扯掉两颗,此时衣领微掀,里面斑驳的肌肤便堂皇的暴露在寒风中。

她觉得身上一冷,低头看时,才发现……。

春菊脸涨的通红,忙用衣服紧住胸口。

“你是被……”强/暴两个字夹在凌胥日牙缝里最终没有说出口。

听到凌胥日的话,春菊捂住脸开始失声痛哭。

她不知是出于爱慕还是信赖,断断续续的哭腔中竟也把那场噩梦复述个大概。

“你之前有没有吃过或者喝过什么?”如果春菊描述准确的话,那她明显是中了别人的药,凌胥日的猜测不会错。

“没什么啊,就是和老爷夫人他们吃了饭,大家吃的都是一样的!”春菊肯定。

“是吗?之后真没再吃什么?”凌胥日盘腿坐在春菊一米远的距离,吸着烟问。

烟草淡淡的香气顺着风钻进鼻子,春菊觉得莫名安定,她又仔细的回忆一下,自己是睡后不一会儿觉得不对劲的,睡前她……

“饮料!太太给我一杯饮料,说是国外进口的,要趁新鲜喝!会不会……”

春菊虽然是个农村丫头,但她很聪明,凌胥日几句话就把她点醒了,她是着了道了。

“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自己想想是就这么算了,还是要追究。”

“如果要追究的话,你……会帮我吗?”

“我现在不就在帮你吗?”凌胥日对别人的事情向来不屑,这次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后还会和夏响交手,与其见招拆招不如早做防范。

春菊把凌胥日眼中的沉思错当作是在为自己考虑,不免满心欢喜:“现在我应该做什么?”

“你回去把那个昨晚喝饮料的杯子给我,另外就是……”凌胥日犹豫一下,“你最好去做个证据采样……”

春菊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凌胥日的意思,羞得满脸通红,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羞愧。

“哦……”她低低的应了一声,一溜烟的消失在门那头。

凌胥日抬腕看看手表,已经出来半小时了,他从地上麻利的站起身,将手中的半截香烟扔在地上,烟头上的一点红光就在凌胥日脚下渐渐失去了光芒。

凌胥日收回脚,看着那残余的一米红在风中忽闪一下,便归于死寂,迈步朝出口走去。

踩瘪的半只香烟在风中滚了几圈,终于被吹落楼顶,飘散在空中,一如此时凌胥日的心——空荡,没有着落。

推开房门,苏梧桐正在床上咯咯笑着,付费频道里播出着猫和老鼠,vip的专定房连电视都是接收卫星,能收到许多国际频道。

然而此时,苏梧桐竟然在看猫和老鼠。

凌胥日放重脚步故意弄成很响的声音,梧桐听到,视线从电视机上转向了凌胥日,笑眯眯的看着他。

“哥,你还记不记得这一集,那次我不信冰箱电线能把水冻住,就去试,结果被你发现,吓唬说要打我屁股。”

“是啊,那时候你特别笨,不过现在更笨!”凌胥日挨着床沿坐下,揽着梧桐,头搭在她脖颈间,“你如果不傻,怎么会答应嫁给我呢!”

梧桐脸上像是打碎胭脂盘一样,红的像云雾山日落时的火烧云,“谁要嫁你了,我没说过,我绝对没说过!”

凌胥日朝她耳边倏的吹了口气,梧桐一痒,本能的开始躲,两人就这样嬉闹了一会儿。

凌胥日蹭上床,拥着梧桐一起回忆童年。

许是怀孕的缘故,不一会儿梧桐就疲累的打起了哈切。

“桐桐,睡一会儿吧,我下去了。”凌胥日遥控着关上电视剧,就要下床,绕在胸前的臂弯突然一紧,凌胥日觉得胸口一软,梧桐小小的头顶隐露在白色的衬衣底色上。

满怀的馨香让他不自觉心神一荡,□也跟着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