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把这些东西带到现代去就发了,我就成了大富翁了,到时候什么人也没有我有钱了,富婆一个,我想养多少个小白脸都成,把那些偶像巨星的养几个,我不就成了女皇了?某女越想越快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吓得面前卖水粉的小贩惊恐的一把抢过长歌手里的水粉,挑起担子就跑,边跑边喊。

“我家里有娘子呢,姑娘还是找别人吧。”

小凤立刻走过来,尴尬的朝旁边望过来的人打招呼,然后飞快的拽着长歌的身子往前面走去。

“姐姐啊,拜托你想事情的时候别流口水好吗?最起码也应该对着一个美男流口水吧,竟然还对一个秃顶小眼的男人流口水,你这品味是不是太奇怪了。”

“我对着谁流口水了?我是想着我的富婆梦流口水,谁会对着那种男人流口水啊,我都快要吐了。”长歌愤愤不平的呸了一声,掉头又打量起别的东西来,很快又找到别的感兴趣的目标了。

“富婆?那是什么东西?”小凤疑惑的想着长歌的话,姐姐真是太奇怪了,总是说着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为什么自己总是听不懂她说的话呢。

一前一后的两个影子在大街上四处闲逛,却不知街对面正好驶过一乘豪华的辇车,马上的人好像受惊了似的,飞快的伸出白玉似的手指,急急的一掀车帘,喝了一声:“停下。”

一个高大的身影飞快的跑下辇车,大步的往前面奔去,身后驾车的手下不知道主子怎么了,忙跳下车紧跟着他身后,连声的叫:“爷,怎么了?”

花祁寒俊挺的剑眉一挑,如凌峰似的傲寒,沉声开口:“我好像看到一个熟人。”

恍若惊鸿一瞥,真的是她吗?她明明死了啊,怎么可能会出现了呢,可是那样甜美醉人的笑,只是属于她特有的一种,想起她软软的哀求着他救她们母子时候的神情,想她紧拽着他叫他祈寒大侠的玉容。

什么样的风情都是他心底最真的埋藏,他以为她死了,可是现在她竟然活过来了,一直后悔当初没有出手救了她,执意的守候着她,失去了她的消息,知道她跳崖时,他的心比什么时候都疼,才知道自己一直把她放在心里的。

可是当初为什么要放开手呢?放开便表示他再也没有要求的机会了,这几年过去了,他的府邸里住进了一个和她非常像的女子,只是笑里少了她的那份灵动,怒时少了她的那份嚣张,冷时少了她的那份高傲,然后那个人便不是她,只是一个影子罢了,可是现在她竟然出现了。

会是她吗?如果是,他绝不会再松手的。

花祁寒心急如焚,他的每一份呼吸,每一个跳动都是为了她,他知道她真的在这里,原来她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独孤桀恐怕不知道吧,要不然不会什么行动也没有的,原来当初她竟没有死,可叹他们这些人竟没有真实的去查找她的下落,只活在悲痛中,却不知她仍然活着,而他们是否还配让她回头呢。

花祁寒施展身子飞快的跃过人群,上前一把拉住那个长发披肩的女子,高兴的开口:“长歌,你回来了。”

柔美的身子回头,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花祁寒一惊,忙松开手,连声的道歉:“对不起,认错人了,认错人了。”

难道不是她,他绝对不相信,她一定就在这周围,他不放弃的寻找,他一定要找到她,绝不放弃,依旧在人群里搜索,飞快的向前跑去。

却不知道那道娇俏的身影正在旁边的店铺里兴高采烈的和掌柜的说话呢。

长歌指了指小凤的身影,对着掌柜的吩咐:“给我妹妹做两身衣服,捡你们铺子里最好的面料做,看什么式样什么颜色适合她穿的。”

掌柜一听来了生意,高兴的一扫小凤的身子,朝里面的裁缝师傅叫了一声:“过来给这位姑娘量一下身子。”

小凤一听姐姐是给她做衣服的,哪里愿意,连连摆手,她还以为她自个儿要做的呢,哪里想到是给她做的,虽然她心里感动,但是她绝对不要姐姐给她做衣服。

“姐姐,我不要,我的衣服多着呢。”小凤根本不准人家裁缝师傅量身子,掉转身抱歉的打招呼,裁缝师傅一时愣在边上,长歌一听小凤不领她的情,那个小脸蛋早就黑了下来,晴转多云,冷着脸:“今儿个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要不然以后不用跟着我了,我既然是你姐姐,给你做两套衣服,那也是应该的,你应该开心的收下,竟然敢不要,以后我们不用做姐妹了。”

长歌的话音一落,小凤倒吓住了,忙陪着笑脸说:“好吧,妹妹收着就是了,裁缝师傅量吧。”小凤说完伸展开手臂,让人家量身子,很快量好了,长歌付了银子,留下地址,示意人家做好了送过去,掌柜连连点头送她们出去。

两个人出了布店的门,长歌不由得感慨:“凤啊,你说有银子就是好啊,你看人家的服务多周到啊,还一直把我们送出来。”

“姐姐,你是花了银子的,人家自然对你热情又周到了。”小凤好笑地望着前面的身影。

长歌听到她的话,猛的停住身子,回过神望着小凤:“那你说我们家的那几位,人家也是花了银子的,什么时候这么热情过,倒好像人家差了他们十万八万似的,一个不高兴,撵了出去,没半个人敢发言的。”

对于这个小凤颇有同感,只能说家里的几位小爷太能拿乔了,重点是人家手艺好到没话说,就算是他们撵人家,人家还给磕三头央着要留下来。

“姐姐,我们回去吧,你不累吗?”小凤担心的四处张望了一下,她就怕在这街上碰到那个王爷,或者是王府里的人,可惜长歌兴趣正浓,哪里愿意回去,远远的望见前面黑沉沉的一群人在那里呢,心里那个兴奋的,哪里还理小凤的话,飞快的扑了过去。

因为人太多了,看不清楚,跳了几下也望不见里面,只好扯了扯边上一个女人的衣袖,悄悄的问:“里面在干嘛呢?”

那姑娘不高兴有人打断她,冷冷的开口:“很多公子在里面以画斗诗呢。”说完又掉头踮起脚尖往里面望。

长歌一听是人家在里面吟诗呢,顿时来了兴趣,要知道自己好歹在二十一世纪念了那么多书,也知道那么几首破诗啊,不如拿出来显摆显摆吧,想到这里,忙对着围在前面的人大叫。

“让开,让开,本姑娘要去对诗了,快点让开。”

围着的人一听人家是对诗的,怎么可能挡住她,飞快的让出一条道来,小凤跟在她的身后,那个脸上都成了猪肝红,姐姐也太能显摆了,人家斗诗关她什么事啊?她也要斗诗,问题是她会吗?从来没看过她念过诗啊。

小凤跟在长歌身后小声的嘀咕:“姐姐,我们回去吧,尘儿该着急了,回去吧。”

前面的身影停都未停一下,径直走到最前面去,抬头望着上面的一个台子,一堆的文人雅士在摇头晃脑的看着正中挂着的图,绞尽脑汁的酝酿肚子里的才华呢,长歌看他们的那个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旁边围着的人一脸恼怒的瞪着她。

“这位姑娘,人家在动脑子,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呢?”一个人话音落,其他的人纷纷的点头附和。

“是啊,肯定脑子不太好。”一个讥讽的女音响起,气得长歌笑声一停,回身冷扫了那个女人一眼。

“我是笑他们的样子,有那么难吗?用得着脸皱得好像便秘一样吗?”

“便秘?”围观的人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看这个姑娘不会真的脑子不太好吧,说出的话竟然让人听不懂,上面的几个青年才俊,一听这个长得漂亮的姑娘竟然笑话他们,立刻不悦的开口。

“难道这位姑娘就有了不成?莫不如上来对对看吧。”其中一个丰朗神俊的男人抱拳客气的对着长歌说话,长歌一抱拳,提起裙摆跃上台子,下面的小凤气得干瞪眼儿,姐姐干什么,竟爬上台子去了,要是呆会儿有人认出她可怎么办?

长歌扫了周围的人一眼,又望了站在台子上的几位青年才俊,淡淡的问:“如果我能对出来了,你们有没有什么奖励?”

下面的人立时哄笑,小凤差点没晕过去,这还没对呢,竟然跟人家要起东西来了,感情她对诗就是为了奖品啊。

不过那几个青年才俊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本来就有这种事,竟认真的开口:“如果姑娘真的对出诗来了,那么这两幅画就归姑娘了。”

长歌认真的扫了一眼,对于这些画她不太在行,只知道画得不错,不知道是不是名家真迹,既然人家这么说了,当然好歹值点钱吧,一时间满意的点头,摇头晃脑的走到第一幅图跟前,认了一眼,正要开口。

其中有一个青年挡住了她的话:“姑娘,请等一下。”

长歌莫名其妙的停下来望着那家伙,不知他想干啥,只听人家开口。

“在下想把规矩讲给姑娘听一下,这诗必须是你自个儿作的,不能引用市面上的诗,而且最好不是我们日常听过的。”

长歌想了一下,自己背的那些诗他们应该没听过吧,谁叫这是一个历史上没有的朝代呢,管他呢,先对了再说。

第一幅画,画的是一只苍鹰,展翅高飞,那凌厉的爪子,盛寒的眼眸,无一不透露它的狂野大气,长歌想了一下,脑子里立刻有了一首描写鹰的诗句。

“素练风霜起,苍鹰画作殊。攫身思狡兔,侧目似愁湖。绦镟光堪摘,轩楹势可呼。何当击凡鸟,毛血洒平芜。”

话音落,好久没听到声响,疑惑的掉头望了四周一圈,好歹给点掌声啊,刚这样想过,立刻有人拍起掌来,清朗的声线划过半空,近在耳畔,长歌迎视过去,外围一个俊挺孤傲的男子盯着她,此时正大力的给她鼓掌呢,长歌忙感激的点了一下头。

周围后知后觉的人早鼓起掌来,想不到这女人的才情竟如此之高,竟然用一只鹰做出这么好的诗来,就是台上那些才子显然也惊住了,难以置信的望了望这女人,怎么看都不会想到,这么嚣张的一个丫头竟然会才高八斗,忙敬佩的抱拳,那眼色间满是佩服,再没了先前的鄙视,讨教似的指着另一幅画。

“请姑娘也给这幅画配一首诗吧。”

长歌那叫一个高兴啊,差点找不着北了,高兴得东摇西摆的望向另一幅画。

这幅画画的是几个小姑娘在莲塘里采莲的美景,长歌一看,立刻想起常常背诵的那首采莲曲。

“玉溆花争发,金塘水乱流。相逢畏相失,并着木兰舟。”

话音一落,外面的那个男人又是热情的掌声响起,这次人群立刻爆发出激烈的响声,长歌高兴的点头,快乐的似小鸟,想不到古代人的诗也让本姑娘今日显摆了一回。

台子上的几位公子早取下两幅画递到长歌手里,某女人开心的抱着两幅画跳下台子,台子上的人忙出声请问她。

“请问姑娘芳名?”

“蓝长歌。”某歌那个浑身兴奋的细胞都翻腾开了,小凤赶紧的拉着她的手往外走,不时的唠叨她:“姐姐,你太显摆了。”

长歌一脸不明所以的望着小凤,她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呢,明明自己赢了两幅画啊,难道是这画不值钱?怀疑的望了望手里的画,小声的开口。

“这画不值钱吗?”长歌拍拍手里的画卷,小凤的脸都成了菜色了,好难看啊。

“姐姐,我们回去吧。”小凤心急的催促,她刚才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了,千万不要是他啊,心里暗暗的念叨着,两个人走出人群,一抬头面前站着的不就是那个男人吗?正惊喜的望着她们,主要是望着姐姐。

“长歌,你竟然没有死?”花祈一看到长歌,激动的握住长歌的手,某人一脸疑惑的开口:“公子,我认识你吗?”

轰一声响,花祁寒有被人用冷水从头浇到脚的冰寒,一双热情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长歌,想看出她是装的呢,还是其他的原因,为什么装着不认识他呢?

“长歌,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认识我,是不是还在怪我当初不救你们娘俩?”花祁寒自责的柔声开口问,长歌看他一脸的自责,倒有些心疼,想不到这男人这么帅,竟然是个傻子,难怪刚才拼命的给她鼓掌呢,忙安慰性的拍拍花祁寒的手。

“好了,乖乖去玩吧,姐姐还有事呢。”完全是一副对小狗说话的腔口,花祁寒一个焦急伸出手拉着她的身子入怀,心内惶恐的说:“长歌,你为什么要不认我呢?求求你,别怪我好吗?这几年来我也是后悔了的,当初就该把你们带离那个地方。”

长歌那叫一个愤怒,好你个臭男人,哪是疯子啊,根本就是个色狼,飞快的抬起脚对准花祁寒的下身踢了一脚,立刻疼得他抽气,让了开来,长歌一伸手拉过小凤的手臂,飞奔而去,而身后的花祁寒着急的命令身后的手下。

“快跟上去,别让她丢了,丢了,拿命来见我。”冰冷森寒的话掷地有声。

长歌本来就会点轻功,看到身后有人跟着她,拉着小凤专往女人堆里钻,一会儿钻这,一会儿钻那,临了跑到人家卖胭脂水粉的地方去,那手下手忙脚乱的让人,根本没办法追上她们,长歌乘着那家伙忙乱时,飞快的拐弯,躲进一户人家,看人家奇怪的望着她,忙楚楚可怜的开口。

“大娘,外面有坏人想抓我们俩,先躲一下。”这句话自然赢来了同情,那大娘飞快的把门给关上了,长歌忙趴着往缝往外张望,看到那男子在门前懊恼的转悠,一会儿功夫走了,小凤一见人家走了,忙示意长歌赶紧回去吧,长歌小声的示意她等一下,那手下恐怕还会回来查看一下,果然一会儿功夫,那手下又跑出来,原来是想看看她们是不是藏起来了,这一招她比他精呢,冷哼一声,低下头看那人自责的走了,这次他不会再回来了,忙谢过大娘,走了出去。

恶魔成长卷 082 银针锁穴

长歌谢了人家大娘,拉着小凤的手抱着两幅画,小心的探头先观察了周围的动静一番,才走出去

这次没要人催促,长歌飞快的往家里跑去,边跑边催小凤快点,一边小声嘀咕:“今儿真倒霉,怎么就碰上了个色狼呢,可是人家色狼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长歌想到这个问题立刻停住步子,认真的问后面的小凤。

“凤儿,你说那个色狼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

小凤啊了一声,忙低下头找借口,忽然想到她在台上报过名字,赶忙提醒长歌:“姐姐忘了,那些斗诗的公子不是请教姐姐的芳名了吗?当时姐姐不是说自己叫蓝长歌吗?”

长歌立刻讪笑,原来是自个儿太显摆了,看吧,这就是显摆的结果,立刻当街遭到色狼骚扰,掉过头往摘星阁走去,却完全不知道两个娇俏的身影落入远处一双孤傲的眸子里。

一回到摘星阁里,长歌离老远便开始叫唤:“花玄,快过来,快过来。”

花玄一听到蓝姑姑的叫声,可不敢怠慢,飞快的跑出来,应了一声:“怎么了?蓝姑姑,谁欺负你了?告诉我去好好教训他一顿。”

长歌飞快的伸手敲了他的头一下,冷哼一声:“你说什么呢?我让你看看这幅画值不值钱?好歹也是我赢来的。”

厅堂里的伙计一听到夫人赢了两幅画,都感兴趣地围过来观看,花玄伸出手打开两幅画,脸色立刻现出惊奇,又仔细的辨认了一下,最后肯定的说。

“蓝姑姑,这两幅画确实是名家古画,你从哪里得来的?”

小凤听花玄的话,愣了一下,谁会知道姐姐就那么随便摇头晃脑的跟人家折腾了一番,竟然赢来了两幅名家画,掉头望向旁边那个得意得快找不着北的女人,她完全忘记了先前的怒火,此刻满脸笑得像一朵水莲花,大力的拍拍花玄的肩膀。

“你蓝姑姑和人家斗诗赢来的,怎么样,厉害吧,你估估这画要值多少两银子啊?”长歌指了指两幅画,她比较关心的是它实际上能值多少钱。

“每幅画大概要值一千两银子。”花玄肯定地开口,对于蓝姑姑这种好运他实在有点难以置信,这就好比大路上拾银子,谁会等着让她去拾银子呢,花玄一头雾水,再看蓝姑姑,已经不能用手舞足蹈来形容,可以称之为完全疯癫了。

“哈,哈,想不到我这么厉害,随便逛逛街,斗斗诗就可以挣两千两银子,天,这是真的吗?”长歌大笑了一番,还有点难以置信自己的好运,伸出手使劲的掐了自己的手臂一下,疼得直叫唤,才满意的点头:“原来真的,原来我真的赚了两千两银子。”

长歌伸手抢过花玄手里的画往后面冲去,一边跑一边大叫:“尘儿,尘儿,快出来,看你娘赚了多少银子啊。”

身后的小凤和花玄有同感的摇头,这女人激动得快疯了,就因为半路捡到两千两银子,花玄掉头冷扫了那些难以置信的伙计一眼:“还不去做事,你们也出去找找看,是不是和她一样好运。”

伙计们一轰而散,飞快的跑进去做事了,小凤赶紧追进去,那女人千万别真乐疯了,她还要给她善后呢。

轻尘早听到娘的叫声了,小身子一闪,人已到了长歌面前,身后跟着那只形影不离的大白虎。

“娘,怎么了?这么高兴?”轻尘眨巴着大眼睛,他每眨动一下,那长长的睫毛如蝶翅似的抖动一下,漂亮可爱极了。

“你看,今儿个我和人家斗诗,这是我赢来的,花玄说这要值两千两银子。”长歌得意的拍拍怀里的画轴。

“噢?”轻尘小眉毛一皱,弯弯的唇角微翘,不相信的伸出手示意娘亲给他瞧瞧,什么人会这么好心,斗输了诗就送给她两幅画,而且价值两千两银子,是谁这么大手笔,还是另有目的呢?心里立刻冷凝住,眸光暗沉的不透一丝缝隙,幽幽寒意浸透。

轻尘打开画轴,竟真的是两幅古迹,这人分明是为了钓她出来,他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呢?轻尘一想到这,忙望向另一边的小凤:“今儿个上街你们没遇到什么事吧?”

小凤还没来得及说话呢,那长歌早迫不及待的抢话说:“儿子啊,你不知道今儿个娘亲碰到了一个色狼。还好我和凤儿逃了,要不然那男人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好险啊。”说完还不忘拍拍心口,表示自己确实被吓到了。

轻尘一听,生气的皱起好看的眉,眉尖高挑,成了一条带刺的柳丝:“凤姨,娘说的是真的吗?”

小凤点了一下头,在长歌身后又摇了一下头,轻尘敛下心神,掉头望向娘亲:“娘,你还不把你赢来的两幅画收起来,好不容易赢来的,自然要收好了。”

长歌一听,这倒是个理,自己现在又不缺钱,自然要把这两幅画珍藏起来做纪念了,便拿起两幅画往明月居走去:“尘儿,那娘把它收起来。”

轻尘笑眯眯的点头,等到长歌走远了,再回身问小凤:“那个人你认识吗?”

小凤点了点头:“是以前王妃的哥哥花祁寒,他说找了姐姐很久,想不到姐姐竟然还活着,最重要的是他问姐姐为啥认不得他了?”

“娘,没怀疑吗?”轻尘冷冽的问,小小的身子在院子里来回的踱步,脑袋里不时的思索那个男人的话,以前那个男人就喜欢娘亲,可惜他和娘中间隔着一个花纤月,所以她们是不可能的,这男人既然出现了,就不会善罢干休的,下面他该粉墨登场了,他倒要好好看看他演些什么把戏。

“有些怀疑,后来又不怀疑了。”小凤想了一下,告诉轻尘。

“好了,凤姨回去吧,以后我会注意的,你去陪娘吧。”小轻尘摆着手往前面走去,只怕那个男人会来摘星阁,他要去会会他。

轻尘拍拍贝贝的脑袋示意他回院子里去,贝贝虽然不愿意,可是不敢反抗啊,庞大的身形一闪不见了影子,轻尘缓步走到前面的厅堂里去,现在花玄成了摘星阁的主治大夫,很多病症不用他动手,只要指导一下就行了,因为又雇佣了几个大夫,所以花玄的任务就是每天喝喝茶,发发呆,有够他无聊的了。

花玄一看到轻尘的小身影子,身形一闪抱着轻尘坐在他的腿上,哀怨的望着小家伙。

“师弟,这里太无趣了,人家都快闷出病来了,要不师弟过来坐坐吧,让师兄出去潇洒两天,怎么样?”一脸的希冀对上那双冰寒一样的眸子,立刻乖乖的闭嘴。

“看来你是想回落霞谷里去了,这么热闹的地方都嫌闷了,倒是那里的清静适合你。”轻尘软软的带刺的话吓得花玄一个字也不敢吭,谁让今儿个师弟的心情不好呢,呜,他怎么这么倒霉啊,总是在师弟心情不好的时候提要求,难怪遭人家拒绝。

“好了,师弟,师兄是开玩笑的,说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花玄一看轻尘的表情,便知道他心里有事,几年的师兄弟之情可不是假的,师弟心里有什么事藏着呢。

“我娘失去了记忆,但是这京里迟早有人会认出她的,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先把她的病治好,她当年跳崖时,脑后壁撞了石块,只要用银针放掉里面的淤血,她就会记起从前的事,本来我在等一个人,只要那个人来了,我就给她治好,可是那个人一直没有来,这让我生气。”

“好了,师弟不要生气了,我们再等等吧,那个人一定会来的。”花玄立刻安慰轻尘,只要他一不开心,那张小脸蛋儿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他就心疼得跟什么似的,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这小子什么东西了,这辈子做牛做马的来报答他来了。

“可是另外一个人来了。非吵着说认识我娘。”轻尘接着说,而且他不讨厌那个家伙,如果那个家伙当初先出手的话,说不定他就认准了他呢,可惜他失去了一个先机,有些事错过了,就不容回头了。

“把他撵出去。”花玄脸色一冷,沉声开口,那凌寒的气势和刚才判若两人。

“嗯,也行,等他来了,我指给你,你就给我把他撵出去。”小轻尘点了一下头,满意的在师兄的脑门上印下一个吻,那家伙立刻紧张的连擦几下,不会有毒吧,这小子浑身上下没一处不毒的,他可害怕着呢。

两个人正嬉闹着,外面传来了冷冽的话,清晰的映到他们的耳朵里。

“我们爷生病了,赶快叫你们的当家大夫出来,给我们爷看看,他究竟生了什么病。”高亢硬朗的声音里透着丝丝肃杀,轻尘和花玄相视了一眼,这是谁啊,也太大牌了吧,轻尘跃下师兄的大腿走出去。

只见康二陪着笑脸对一个手下模样的人恭敬的开口:“爷,你等一下,我这就去请花公子出来。”

花玄冷硬的接口:“不用了。”踱步走到那个人面前,冰颜如霜,眼里透着高傲,冷冷的说:“病人在哪里呢?”

那人对着外面开了一句口:“爷,主治大夫来了,你进来吧。”

那人的话音一落,从外面走进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身着蓝绸衫,紧贴着伟岸的身姿,一张如刀刻斧雕的面颜,刚硬冷毅,此刻脸色有些苍白,步伐亦有点蹒跚,略显沉重的坐到正厅里安排给病人的座垫上。

轻尘一看来人,那张小脸立刻晃了一下,花玄立刻察觉出来了,师弟很少为什么事情变脸的,想必这就是刚才他和他说的那个不该来的男人吧,好你个家伙竟然敢到摘星阁来闹场子,看今儿个大爷不好好整治整治你,就不姓花。

花玄在心里腹诽了一通,笑容可掬的问花祁寒:“这位公子哪里不舒服吗?”

花祁寒一指胸口,微喘了一下气,咳嗽两声,捂住心口,好半天才开口:“心里阻得慌,而且好像有经脉倒流的感觉,不知是怎么回事,看了别的大夫说练功走火入魔了,可是在下最近根本没练过功,所以到这里来看一下,因为街面上传言,摘星阁专治疑难杂症。”

花祁寒的眸光里精光外泄,薄唇紧抿,他不知道这摘星阁和长歌有什么关系,刚才他亲眼见到她走进了这家摘星阁,所以他才用银针锁住穴位,致使心脉错乱来就诊的,只是不知人家能不能识破,花祁寒边想着边抬眼打量四周,根本没看到长歌的影子,不知她在这里干什么。

轻尘冷眼站在花祁寒的身边,他可没忽视这丫的那贼眉鼠眼的目光,正四下里扫瞄呢,竟然还敢装病跑这里来,难道这摘星阁是浪得虚名不成,看我二师兄今儿个怎么整你。

花玄装模作样的坐下来,示意花祁寒伸出手给他号脉,一会儿功夫,花玄的脸色一怔,明显受惊吓的样子。

“这位公子,你的脉络好细啊,好像身子出问题了?”大惊小怪的神情。

花祁寒的鄙夷布在眼底,心里冷哼,我的脉络当然细了,被银针锁着呢,看来这摘星阁也浪得虚名,外面谣传得那么厉害,说他的手段有多么厉害,多么神奇,现如今看来也只是空话而已,想必那些话就是他们做生意的一种手段罢了。

“那请问大夫,我这有得医没得医啊?”花祁寒故意一脸受惊的问里面的花玄,唇角分明勾出的是阴冷的笑意。

花玄摇头晃脑了半天,垂下眼睑,隐去笑意,严肃的开口:“医倒是有法医,不过看公子的身份,想必是有钱人,我们摘星阁的规矩是看人医病,只要你出到了那份价钱,我们是一定给你医的。”

花祁寒一听,好大的口气,连病症都没瞧出来,竟然敢张口跟我要银子了,沉下脸,阴森森的问:“如果医不好呢?”

花玄陪着笑脸,:“这位公子好硬的口气啊,怎么就知道我们医不好呢,只要你出足了价钱,没有我们医不好的病,只有我们不愿意医的病。”

花祁寒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如果你们输了,正好可以请出长歌来,这也就达到自己的目的了,即便是花了银子也是值得的,因此俊颜染上了几分笑意,伸手轻敲着桌面,不冷不热的开口。

“如果你们医不好我的病,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如果医好了,在下自然没话说。”

花玄点了一下头,浅笑着开口:“那是自然,公子请尽管放心,我们不会白赖了公子的银子的。”这两个人的话早吸引了店里客人的注意力,很多人远远的望着这边。

“那好吧,你们要多少银子,才肯帮助本公子医病呢?”花祁寒星眸乍寒,魅瞳闪耀,想到马上要见到长歌,心里竟有几分紧张,几分高兴。

“五千两,少一分也不医。”小轻尘清脆的开口,花祁寒才注意到旁边的小孩子,脸色一下子怔住了,这孩子长得可真水灵,只是那眸子里透着的却是薄冰一样的寒气,此刻望着他,却是不耐,好奇怪的感觉,好似见过他似的,而且他长得像谁呢,花祁寒皱眉想着。

花玄立刻接口问:“这位公子可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