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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只笑着道:“不日就要科考了,他今天去了书院,和师长同窗们研究制艺去了。”

老王妃听了就觉得十分奇怪,苏家有爵位在身,科举对于苏谨琛这个嫡长子来说,本就可有无可。

况且…难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吗?

竟还要考科举?

“他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没有册封了世子?”老王妃故意问道。

“他这孩子,从小就要强,年前倒是提过一回册封世子的事情,他只不愿意,说要自己进学考科举。”苏老太太没听出老王妃的言外之意,只当老王妃是当真关心苏谨琛,她便以一个祖母的身份,也说道了一番。

老王妃这下就越发糊涂了起来,想了想又不知道怎么接话,便道:“还是你的孙子懂事,我那孙子就是贪玩,原本说好了今日要一起过来的,被太后娘娘的侄子永定侯请去打马球了。”

她这边才说着呢,外头忽然有人飞奔进来,一脸慌慌张张道:“老王妃,不好了!小郡王从马上摔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迟啦~~~不过迟到总比不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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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3 章

宫里派了车来接老王妃, 苏老太太担心她一个人支撑不住,跟着一起走了一趟, 等她回府的时候, 都已经是未时末刻了。

苏皎月歇完了中觉, 便到了鹤瑞堂等老太太回来, 她也想问一问小郡王的伤势。

原本老王妃这一趟来承恩侯府,就是来辞行的,但如今小郡王受伤了, 只怕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离开京城了。

苏皎月自然是希望他们走的越早越好,在京城待着,对于苏谨琛来说, 总归是个对手。虽然苏谨琛好像也没把这萧逸当对手看。

“小郡王伤得不轻呐。”苏老太太落了座, 神色凝重,手里端着的茶盏也顾不上喝一口,只继续道:“我进宫的时候,几个太医都还在呢,人也没醒过来。老王妃在哪儿哭得跟什么似的,我也不好意思就走,所以一直耽误到了现在。”

苏皎月细细的想了想,原文中她虽然也提起过萧逸这个人,但他还没进京就死于一场意外, 说不定他命里便注定了会有这么一次劫数。

“太医是怎么说的?有没有说要不要紧?”苏皎月有些担忧问道,写文的时候,任何配角的生死由她自己掌控, 可现在毕竟是真实世界,她也不想萧逸就这样白白没了性命,只要他不当太子,不挡着苏谨琛的道儿,回蜀中做个闲散的王爷,其实也是不错的。

苏老太太摇了摇头,眉心蹙了起来,她在宫里的时候是在外间等的,里面的情况并不知道,只是从那几个进进出出的太医脸上看起来,小郡王这一次怕是伤的不轻。

但萧逸毕竟是太后娘娘选中了要为今上立嗣子的人,所以消息都封锁了起来,她出宫的时候,还有宫人特意让她不要走漏了消息。

“太医倒是没说什么,总还要再等等。”苏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苏皎月,见她脸上还有几分担忧,倒是笑了起来道:“你怎么这么关心起小郡王来了?难道你对他有意思?”

老太太心里也着实着急呢,苏谨琛是个不显山漏水的性子,可上次却为了苏皎月沉不住气,在大相国寺顶撞了萧逸一回,但眼前的苏皎月,却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也不知道等到了那一天,她要怎么想呢!

“我…我哪有?”苏皎月顿时就有些冏了,老人家就喜欢胡思乱想,还喜欢做媒,苏老太太定是听说了萧逸想在京城选郡王妃的事情,所以才这么多问了一句。

苏皎月只低着头道:“我是想着…我以前也是因为在马上摔下来,如今才会不良于行的,希望小郡王别像我一样。”

可苏皎月虽然这样说,心里却又觉得,若是萧逸真的摔断了腿也好,郑太后兴许就不会给今上选一个残废的嗣子,那苏谨琛也算是少了一个威胁。

“那你放心,”苏老太太见苏皎月这么说,只笑着道:“我听说小郡王是撞到了脑袋,腿脚倒是没什么问题的。”

******

晚上用过了晚膳,苏谨琛才从外头回来。

那年他去书院念书的时候,就把这鹏程院里头的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如今这院子里的陈设,都是苏皎月这一两年间帮他重新搜罗来的。

她明知道他一年到头也难得在家里住上个三五日,却花这样大的心思。

窗台上养着枝条青嫩的兰花,房里的三足香炉烧着凝神静气的瑞脑香,身后的八宝阁上摆着徽墨、湖笔、桃花笺…

这里的每一样物件,都沾着苏皎月的气息,苏谨琛只翻了两页书,便没了再看下去的心思了。

他也不是没想过这一科不进场子了,可他还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那些人肯跟着自己,难道就因为他这个身份吗?他若没有真才实学,将来就算登到了那个位置,那也未必能服众。

他这一科必须得进场子,而且要考得极好,这样将来身份曝光,才会有更多的人向他俯首称臣。

苏谨琛想到这里,又重新把书翻开了,可只看了两页,外头小厮便回话道:“大少爷,大姑娘给您送宵夜来了。”

苏皎月难得亲自送宵夜来,况且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她也该安歇了才是。

苏谨琛还没喊了她进来呢,那人倒是熟门熟路的已经从外头摇了来,边走边吩咐道:“青杏,你把宵夜拿放下。”

苏谨琛走过来扶她,那人却摆摆手道:“兄长别过来,让我自己慢慢挪过去。”她在外人跟前可不敢这样走路,怕摇摇晃晃的招人笑话,也就在苏谨琛的跟前,少一些羞耻心了。

“怎么没让红笺跟着?”苏谨琛开口道。

“红笺姐姐可是高手,让她提食盒多不合适。”苏皎月笑了起来,看见青杏已经把吃食都摆好了,这才道:“我陪着兄长用一些。”

宵夜做的是鸡丝粥、核桃酥饼、杏仁糕、三鲜蒸饺还有一盏酥酪。

苏谨琛看了一眼面前的东西,只笑着道:“你带这么多东西过来,我若是吃完了,今晚怕是不用睡了。”

“我陪着兄长一起吃嘛!”苏皎月眨了眨眼,把酥酪搬到了自己的跟前,笑着道:“这碗酥酪,兄长就赏了我?”

苏谨琛便随她自说自话,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热粥,看见苏皎月也正低头吃着酥酪,一张小脸埋在了碗中一样。

那人吃了几口,忽然抬起头来,装作一脸好奇的问道:“兄长可知道…今日东郊马场又出事了?”

这么晚了她过来给苏谨琛送宵夜,其实也是想问问他萧逸的事情,毕竟要是萧逸还留在京城,实在也算的上是苏谨琛的心头大患了。可她又不能问得那么直白,因为她该不知道苏谨琛的身份才是。

那人的眼神却是暗了下来,抬起头看了苏皎月一眼。

东郊马场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事情只怕没有那么简单,永定侯是郑太后的侄子,郑太后听说萧逸要和老王妃回蜀中,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大魏向来宗室凋敝,廉王这一支算是近的,萧逸一走,今上若再想找嗣子,那便是郑家更不好掌控的人了。

但苏皎月问他这些做什么呢?

她该不会是…喜欢上了萧逸那臭小子?

“我倒是不曾知道,马场又出什么事情了吗?”苏谨琛又舀了一勺粥放到嘴里,可方才明明还觉得鲜美的味道,此时却有些食不知味。

“原来你不知道…”苏皎月脸上便稍稍有些失落,这可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苏谨琛自己都不放在心上,她倒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已经急不可耐了。

“就是…小郡王好像受伤了,祖母今天还陪着老王妃进宫去了呢,也不知道小郡王伤得怎么…”

苏皎月的话还没说完,苏谨琛握在手里的勺子却不知为何哐当一声掉到了碗中,滚热的烫粥一下子溅出了几滴落在茶几上,那人的脸黑得吓人,却已经站了起来,转身背对着苏皎月,冷冷道:“娇娇既然不是过来同我用宵夜的,那就请回。”

“兄长…我…”

苏皎月被苏谨琛这突如其来的怒气给吓坏了,即便是她刚刚穿越过来那会儿,他对她从来没有一个好脸色,却也不曾跟自己说过这样严厉的话,苏皎月吓的手里的酥酪都撒了,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可腿脚却又一下子不听使唤起来,扶着茶几跌倒在地上,一把拽住了苏谨琛的衣襟,哭了起来道:“兄长我错了…”

苏谨琛哪里知道她会被吓成这样,他转过身,看见苏皎月跪倒在地上,身上的裙子都弄脏了。

她刚刚吃酥酪时候笑的那样开心,可这时候却眼眶通红、哭得梨花带雨,身子还筛糠似的颤抖着。

他是真的吓到她了。

他在外头发号施令的时候确实让人生畏,可回到侯府,回到她的面前,他是从不曾有过半点脾气的。

但他刚才实在没忍住。

苏谨琛的心都揪了起来,弯腰把苏皎月抱起来,放到暖炕上,看着她道:“你知道…你哪里错了吗?”他的指尖轻轻的摩挲着苏皎月的脸颊。

少女的肌肤弹指可破,他缓缓的勾起她的下颌,让她看着自己。

可苏皎月哪里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她不过就是条件反射一般的,遇上苏谨琛生气就跪地求饶认错而已,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看着少女眼中的疑惑和躲闪,苏谨琛心里的怨气一下子就消了,他用指腹轻轻的擦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痕,想了想道:“我不日就要科考了,没有功夫去关心别的人、别的事,你可知道?”

苏皎月只一个劲的点头,心里却兀自想:那小郡王能算是别的人,别的事吗?可她脸上还是一脸乖巧的模样。

苏谨琛叹了一口气,终是忍不住苦笑了一声,俯身把苏皎月打横抱了起来,低头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娇娇:人家是关心你嘛~~

苏哥哥:我只看见你关心小郡王了…

小娇娇:我…我…

第 94 章

一连几日, 苏皎月都没同苏谨琛怎么说话,那日也不知道怎么就冲撞了他,这两天瞧见他, 苏皎月心里还觉得有点后怕。

都说伴君如伴虎, 他现在还不是君呢,在自己跟前就那样有气势了…

苏老太太却是打发了人去廉王府打探消息, 回来的人只说老王妃没有回王府,这几日都在宫里住着。老太太又派人去宫里打探, 仍旧没有什么消息,只听说尚在医治,那小郡王究竟是死是活, 到如今也未可知。

“昨日进宫打探的人又回来了,仍旧也没个准消息,那小郡王也是倒霉, 摊上这样的祸事,如今倒是想回蜀中也回不去咯。”

老太太低头喝了一口粥, 抬眼的时候,便瞧见他这一双孙子孙女, 脸上神色俱是淡淡的。

早两日便察觉出他们兄妹有些异样了,今儿一早她才特特的让丫鬟去把他们两人都请了过来,打算让他们坐在一起吃一顿饭, 兴许就和好了。

苏皎月听老太太提起了小郡王,哪里还敢接话,上回她就是跟苏谨琛说小郡王的事情, 这才惹得他生气的,老太太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苏皎月想劝老太太别再往下说了,又不敢开这个口,这样的神情落在苏谨琛的眼中,便是欲言又止,想关心却又不敢关心的样子!

苏谨琛的脸色越发又冷了几分,只是垂着眉心,一句话不说的吃着碗里的白粥,连下粥的小菜都不曾吃一口。

苏老太太总算是品出了一二来,感情这两个人…是为了那八杆子打不着的小郡王在闹别扭?

她这便宜孙子的醋劲可够大了,娇娇被小郡王抱了一抱,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怪不得她这常年不吃醋的鹤瑞堂,如今也一股子酸味了。

她也不过就是白担心一场而已。她一个内闱的妇道人家,也不好插手他们爷们的事情,总是会悬心的。

“不说那小郡王的事情了,明日就是元宵节,琛哥儿带你妹妹去看灯会。”苏老太太笑了起来,只叹息道:“娇娇从前最喜欢看灯会,每年都要去的,自从腿脚不便之后,倒是有两年没去了…”

苏皎月原是极想出门的,正要答应下来,可一抬头瞧见苏谨琛那张拉长的脸,想着他必定是不愿意去的,便不等他开口,先回了道:“我不想去,元宵节外头人多,出门怪不方便的。”

苏谨琛已经吃完了他跟前的一碗白粥,放下了勺子,也是面不改色道:“孙儿不日也要下场子了,还想在家温习功课。”

“你们…”

苏老太太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但她也不打算再当这个和事老了,小孩子家家没有不闹别扭的,等闹过了,兴许也就好了,她一个外人也急不来。

外头却是正好有婆子进来回话道:“大姑娘,门房上送了帖子进来,说云大小姐明日在飘香楼请姑娘赏灯,问姑娘去不去,云家的下人还在外头等着呢。”

“我…”苏皎月原本就是想出去的,刚才说不出门不过就是和苏谨琛赌气罢了,现在云诗秀都送了帖子来请她了,她自然是不会回绝的,脸上便透着几分高兴劲儿,同那老婆子道:“那妈妈去回了云家的人,就说明日我一定去,多谢云姐姐想着我了。”

苏谨琛就看着她那副欢欣雀跃的样子,只觉得一口气堵在了胸口,闷得慌,他正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却听苏皎月又问那婆子道:“云家的人就单单请了我一个吗?云大少有没有给兄长也下帖子?”她一个人出门,怕是苏谨琛又要不高兴了。

那婆子便停下了脚步,拧眉想了想道:“倒是没听说。”

苏皎月闻言,却是自言自语道:“也是…云大少这一科也是要下场子的,想必和兄长一样,都要在家用功呢!”

苏谨琛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了,老太太都看不下去了,忙笑着道:“三丫头,食不言、寝不语,你兄长都已经吃完了,你碗里的粥还没动呢!”

苏皎月一扭头,见苏谨琛的碗果然空了,只忙不迭就低下头,一个劲往自己嘴里塞东西,老太太又不忍心了起来,只叹息道:“你慢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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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便是元宵灯会了。

过年时府上挂出来的大红灯笼也未曾收起来,承恩侯府也有几分过节的气氛,晚上原本是团圆的日子,苏谨琛推说要温习功课,没有去鹤瑞堂用晚膳,等阿福从外头回来的时候,厨房送来的饭菜都已经凉了。

“事情都安排妥当了?”苏谨琛阖上了书,抬头问阿福道,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书房呆着是做什么,书页子都快翻烂了,也没看进去几个字。

“大少爷放心,都安排好了,胡太医千恩万谢。”阿福还想说什么,那人却问道:“那你到现在才回来?”

阿福跟着苏谨琛这么多年,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憨笑了一声,挠了挠后脑勺道:“奴才见时辰尚早,就去了一趟飘香楼,给大少爷订了个雅间,正对着大小姐赏灯的那一间,不过是在里头…灯是赏不到了。”

谁曾想苏谨琛的脸色却更难看了,将手上的书册一丢,厉声道:“你现在越来越有主意了,还敢做我的主了?”

阿福被苏谨琛这么一吓,忙不迭就跪了下来告饶道:“奴才不敢…奴才就是看大少爷和大小姐置气…这几天茶饭不思的…奴才心里着急。”

苏谨琛叹了一口气,过了片刻才开口道:“既然雅间都订了,那还不套了马,就当是出去透透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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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皎月却是用过了晚膳就出门了。

她这次特意把红笺给带上了,红笺是第一次来京城,她总要带她到处见识见识。

马车才出了承恩侯府门口的大街,路上的行人就渐渐多了起来,到处是挤挤挨挨的人马,苏皎月偶尔撩开帘子,指着外头澄河边上一望无际的花灯对红笺道:“红笺姐姐你快看,那就是澄河,对面是长乐巷,那里的花灯最好看了。”

但她们京城的闺秀,是不会去长乐巷赏花灯的,去那里的人,也多半不是去赏花灯,而是赏人的。

他们这一路上笑笑闹闹,没过多久,便到了飘香楼了。

飘香楼是京城最大的茶楼,平日里便是一席难求,也只有云家这样的府邸,才能在这种日子订下了可以赏灯的雅间。

苏皎月行动不便,但如今有了红笺,实在方便了很多。红笺力气极大,背着苏皎月仍是身轻如燕,几步功夫就上了二楼,云诗秀已经开门迎了出来。

“我忘了你行动不便,早知道订楼下的房间好了。”云诗秀多少有些抱歉,但赏灯必定是要在高处的,她一时也没有想到。

“不碍事。”苏皎月在轮椅上坐了下来,沿着菱花窗往外看去,澄河上头是令人眼花缭乱的灯海,湖面上还有几艘画舫,从里头传出咿咿呀呀的丝竹声。

“我今日找你出来,是有事情…”云诗秀小声开口,扫了一眼跟着苏皎月来的丫鬟,见有一个眼生的,只低下了头去。苏皎月便转身同青杏道:“青杏,你带着红笺姐姐四处逛逛去,这是她第一次看灯会呢,见到什么好玩的就买下来。”

青杏会意,领着红笺出门,云诗秀这才开口道:“你还记的小郡王吗?”云诗秀垂着眼眸,咬了咬唇瓣欲言又止。

她向来是个很有主见的人,遇事沉着冷静,如今却露出这般迟疑的神色,想来并不是什么小事。

“小郡王怎么了?他不是在马场受伤了,一直在宫里养伤吗?”苏皎月心下疑惑。

“前两日醒了。”云诗秀蹙眉,抬起头来缓缓开口道:“我祖母便带着我进宫探望,一时说起了那日在大相国寺的事情,可他却不认得我。”

“不认得你?”苏皎月心下好奇,可她以前就是个写的,脑洞也是开的极大的,只好奇道:“会不会是失忆了?听说他是摔着了脑子,他不会把之前的事情都忘了?”

“可他说起了大年初一去大相国寺的事情呀。”云诗秀拧着眉心道:“我原想…他那日抱了你,大约是怕事情传出去有损了你的清誉,便特意试探了他一回,可他竟像是没听懂一样。”云诗秀只接着道:“我前几日就觉得奇怪,瞧祖父整日忧心忡忡的,还以为小郡王的伤得很重,可没过两天就醒了,太医们都说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最奇怪的是…”

云诗秀咬了咬唇瓣,凑到苏皎月的耳边小声道:“昨日我祖母头风病犯了,家里下人去胡太医府上请人,却被告之胡家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