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你说…”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轻轻问了声,“你说,牛郎织女,真的相爱吗?”

我沉默。

“日本也有类似的传说吧?天女仙衣啦辉夜姬啦,我觉得那个比较现实呢。还是我们民族的传说比较追求圆满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觉得牛郎这家伙就不是什么好鸟。”她翻身坐起来,语气有点激动,“这么说吧,如果阿骜你看到一群女孩子在河里洗澡,会一直躲在那里偷看到她们洗完,并且把人家的衣服藏起来威胁人家嫁给你吗?”

我忍不住叫起来:“怎么可能!”

“就是吧,虽然好色是男人的通病,但正常人总还有个叫良知的东西吧?”

你有资格跟人说良知吗?

“所以一般女生怎么会看上这种人?要换我的话,一定会把他打得满地找牙然后把衣服抢回来飞走。”她握着拳,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

我叹口气:“世上的女生要是都像你,估计离地球末日也就不远了。”

她亮晶晶的眸子看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是织女,我也不是牛郎,那不过是个故事。”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有一点心痛,顿了一下才反问:“你在这里看了一晚上月亮,就总结出这样的结论来了吗?”

她居然很正经地点了点头:“我本来不过是偶尔想学人风雅一下,但是看着看着,就在想,这牛郎织女的传说未免太假了吧?”

…你这种人就一辈子也不可能风雅得起来。

我有点乏力:“你喝多了。”

“还好吧。”她晃了晃酒壶,“而且在自己家,喝醉也没什么关系吧?”

“怎么可能没什么关系,你上次…”我说到一半,闭了嘴。醉到叫已经成年的弟弟帮忙洗澡也没有关系吗?

“上次怎么了?”她完全一副什么也想不起来的表情。

“没什么。”我哼了一声,就站起身来。

她居然还很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你这种喜怒无常的弟弟还真是没办法啊。”

谁喜怒无常了?你怎么不想想你做的那是什么事!

还是说,因为是弟弟,就怎么样也无所谓吗?

可是…

我也是个男人啊!

我看着她,不知要说什么好。

雨滴就在这时落下来。

下得很急,一时间两人都有点手忙脚乱地收拾桌子和坐垫,回到房子里,那个白痴回头看了一眼外面的雨幕,轻轻又问了句:“他们的哭,到底是喜极而泣,还是悲伤欲绝?”

谁管那种根本都不知是否真的存在过的人是悲是喜是爱是恨?

有功夫想那个,为何不多想想自己?

如果只能做姐弟的话,麻烦你检点一些好不好?

一时情绪有点激动,将手里抱着的东西重重往桌上一放,那个香炉被撞翻了,燃着的香和灰烬一齐洒出来,有一点火星掉在我手背上,烫得我倒抽了口气。

“阿骜。怎么了?烫伤没有?”

她叫了声,拽着我就往洗漱台那边去冲水。

“没事。”我说。

只是红了一小点,连水泡都没起。

但她还是拉着我的手,抹了点牙膏。

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微微低着头,露着一小截雪白的颈子,我有一种凑上去嗅一嗅的冲动。

深吸了口气,才强压下来。

好吧,我要承认,不是她不检点。

只是我心存邪念。

梦里也好,醒时也好,她都只是她,想她该想的东西,说她想说的话,做她该做的事情。

是我自己抱着非份之想,所以我才会被禁锢。

被自己的邪念囚禁,进退不能。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

无。

绝。

期。

替月行道,消灭你!(十八岁以下请自觉绕道)

柳恭最近一直都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但是到底忘记了什么呢?

每天的事情都在日记本上井然有序的列着,功课,练琴,购物…甚至连整欧阳骜的事情也没有拉下,小心地用暗号记着。一天接一天,并没有空白带,为什么他会有一种记忆缺失了一部分的感觉?

夏日的午后。老师在讲台讲课。窗外有喧嚣的蝉鸣。前排的女生压低了声音说悄悄话。

“已经三天了呢。”

“就是啊,欧阳不在,学校好像缺了什么一样。”

“他到底怎么了啊?”

“据说是病了呢,去了乡下休养。”

“啊,真可怜。我还以为他只是看起来文弱,没想到身体真的不好。”

“好想去看他。”

“我也是。”

欧阳哪里文弱了?虽然没有像健美先生那样壮观的肌肉,但身体匀称结实,一丝赘肉都没有,大大小小留下那么多疤都没事,怎么可能那样弱不禁风?

这念头冒出来,吓了柳恭自己一跳。

为什么他会知道欧阳身材好?而且还知道他身上有疤?他们不同班,又没有一起上过体育课,没有一起换过衣服,虽然他搞过很多恶作剧,但是偷窥这种事情,从来没干过。为什么他会有这种印象?他到底是在哪里看见过欧阳的身体?

这问题困扰了柳恭一下午,一直到放学之后,他连琴也没心思练,在宿舍里踱来踱去,最后拿了瓶强力胶出了门。

他走进欧阳他们班的教室,轻车熟路地来到欧阳的座位旁边。

早已放学,教室里并没有其它人,整间教室装满了夕阳的光,变成了橘红色的。逆着光,教室内每样东西都像是笼着光环。树影从窗口漫进来,随着桌椅形状起伏。

柳恭站在那里,手指轻轻的拂过身边的课桌。指腹感觉着木质的纹理,有一种涩涩的触感。

然后他就在夕阳的光束里拉开了椅子,坐下去。

平日里欧阳就是这样坐在这里的吧?

柳恭缓缓地伏在桌上,脸贴着桌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光束中有细微的灰尘慢慢地飘动,静静地沉落。

他好像听到了欧阳平稳的心跳,好像嗅到欧阳远山木叶一般清新的气息。

脑海里欧阳的影子慢慢清晰,但却并不是寻常大家看见的那个温柔优雅的贵公子。

他看到欧阳躺在自己宿舍的床上,赤身祼体,闭着眼,睡得很安详,薄薄的唇紧抿着,似乎有几分冷峻,但是黑色的头发凌乱地散在额前,却使他显得非常的…柳恭要想一下,才能找出一个词来形容,性感。是的,非常性感!他的脸,他的表情,他的身体。他的皮肤光滑紧致,肌肉结实匀称,充满着一种野生猫科动物般的优雅和爆发力,流畅的线条从肩膀下收紧,纤细却不柔弱的腰身,看上去力道十足…

柳恭忍不住想,那样的腰,如果扭动起来的话一定十分要命…

这想法又吓到了他自己。

他忽地惊醒,意识到自己正伏在欧阳骜的课桌上胡思乱想,更要命的是,他居然因为这些绮想而变得口干舌燥,下腹就好像燃了一把火。

柳恭重重地甩了两下头,但欧阳的影子并没有被驱逐,反而变得更清晰,清晰得他能看到他身上每一次伤疤,清晰得能让他看到他肩头那个明显是人咬出来的牙印。

这让柳恭变得很烦燥,他甚至分不清楚,这到底是自己的幻想,还是真实的记忆。

但他还是忍不住要想,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情况下在欧阳肩头留下了那样的印记?以欧阳的个性,应该不会跟人那么野蛮的打架吧?那么…

他制止自己想下去,又花了一些时间来平息自己过快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然后看了看手里的那瓶强力胶,叹了口气。好吧,他承认,欧阳骜三天没来学校,想他的不止是那些女生,他也很想。欧阳不在,他就好像没有了对手,什么事情也提不起劲来,也没有了可以欺负的对象,做什么都没有乐趣。

所以,既使知道他明天也不会来,柳恭还是把强力胶涂在他的桌子上。

“你在做什么?”

娇滴滴的喝叱声从身后传来,柳恭连忙把强力胶一收,转过头来。

正向他走过来的是个女生,身材虽然娇小,但细腰长腿,长得也算不错,眼大鼻挺嘴唇小,稍有点煞风景的是她的发型。她有一头又长又亮的金发,却在头上分左右梳了两个圆圆的包包头,然后再垂向身后。

柳恭认得这是和欧阳同班的女生,好像是叫月野兔。

“柳恭水心?”这女生显然也认得他,“你在欧阳的座位做什么?”

柳恭冷冷地斜了她一眼,没有答话。一般的情况下,女生看到他这个表情都会吓得不敢说话快速走开,但今天显然有了一个例外。

“你刚刚往欧阳的桌子上涂什么?你手上藏了什么?”女生不但继续追问,而且还不依不饶地过来想看他手上的东西。

柳恭自然不肯给她看。拉扯之间,绊倒了椅子,两人就一起摔到了地上,那瓶强力胶也洒了出来。所幸刚刚柳恭已将大部分涂在欧阳的课桌上,瓶子里剩得不多,但也足够将他的手牢牢粘在她胸口上。

女生怔了一下,柳恭也怔了一下。

他本来只是在倒下去的瞬间,下意识地伸手想推开她,不让她跌在自己身上,结果居然变成了这样。

他的右手张开,贴在她胸前,有两根手指和她的皮肤粘在一起,其它的部分则粘在她的校服上。隔着夏季校服薄薄的衣料,他能感觉到女生的体温和心跳,以及在自己手心下面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他下意识地捏了一下,然后整张脸唰地涨红了——乳房?

女生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等他一捏,才突然开始惊叫:“色狼!”

柳恭连忙爬起来,用另一只手去捂她的唇:“闭嘴,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我们这副德性吗?”

女生的嘴被捂住,一面挣扎,一面发出呜呜的声音。但柳恭的右手和她的胸部粘在一起,她怎么挣扎也不能远离,而在这个挣扎的过程中,她那虽然不大,却饱满坚挺的乳房就一直在柳恭手心里蹭来蹭去。柳恭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才平熄的那把火,“噌”的一声,又从右手手心被点燃了,不由得就低吼了一句:“别动了!”

女生停下来,像只受惊的小白兔,又羞又恼又委屈地看着他。

柳恭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你听着,别乱动,也别乱叫。我宿舍里有香蕉水,我们现在就回去洗掉这个强力胶,然后大家都当什么也没发生,各走各路,如何?”

女生先点点头,然后突然又摇摇头:“你刚刚在欧阳的课桌上涂强力胶吧?难道一直对欧阳恶作剧的人就是你?去你的宿舍?谁知道你这种人会做什么啊?”

柳恭有点恼火,“你以为我会对像你这种货色做什么?而且,就算我真的想做什么?你以为在这里就不能做吗?要么你就跟我走,要么我们就这么耗在这里,要么我把你的衣服撕下一块来自己走,你自己选吧!”

女生看了看他粘在自己胸口的手,涨红着脸,“但是…这个样子…怎么走?”

似乎的确是不太好走动的样子。柳恭皱了一下眉,移了一下位置,将女生打横抱起来,飞快地向自己宿舍跑去。

这种姿势显然令女生极为不舒服,何况还有只并不熟悉的男生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月野兔只觉得自己浑身没有一处自在,但是怕被人看见,又怕再惹他生气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只能乖乖让他抱着,待他放下她,开门,推她进去,再回身将门关上之后,她才松了口气,靠在门上,红着脸,轻声喘气。

柳恭从来没有跑着一个女生跑过这么远,即使她并不算重,但对他而言,还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放下女生之后,他忍不住也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喘气。

学生宿舍的隔音效果很不错,房间门一关上,就只听见他们喘息声,混在彼此的心跳里,有种旖旎暧昧的味道。

柳恭听见自己吞咽的声音,而从右手手心传来的触感令他的身体更加躁热,血液经脉里好似有无数的蚂蚁在爬,酥痒麻胀。他不是那种单纯到死的书呆,自然知道这是为什么,他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有这样强烈的欲望?到底是因为旁边的女生,还是更早的时候,他伏在欧阳的课桌上,想起的那个身体?

那个人,就在这里,他的房间里,他的床上,安静温顺地躺着,那充满优雅美感的肢体线条漂亮地舒展,细而有力的腰身,笔直修长的腿…

柳恭再次吞吞口水,感觉自己已经开始勃起。

月野兔显然也已经发现身边男生的变化,红着脸,惊慌地向旁边退去。但柳恭的手被粘在她的胸口,她一动,就跟着被拖了过去,反而将男生的注意力从那淫靡的想象中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你想干什么?”女生尖叫,声音里带着哭腔,“不是说来宿舍就可以洗掉吗?快点弄掉这个强力胶啦。”

这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人。

柳恭闭了眼,深吸了口气,冷静了一下,开始翻找那瓶香蕉水。

月野兔只能跟着他走动,柳恭已经尽量保持右手不动了,但难免还是会不停的有碰触和摩擦,他只好尽力去忽视右手传来的柔软触感,将注意力集中在找香蕉水上。

但女生却忽视不了。自己胸前有一只男生的手,手掌宽大,手指修长,有两个指尖紧贴在自己锁骨下方的肌肤上,而其它的部分,则刚好隔着衣服覆住了她一边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不经意地挤压或拉扯,她能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一个男性的力度与温度。月野兔觉得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从被他接触的胸部漫延开来,有些渴,有些热,甚至有细密的汗珠渗出来。就好像天下落下柔软的羽毛,轻搔过她的皮肤,带起一阵酥痒,却完全落不到实处;又好像身体被什么抽空了,虚晃晃的,找不到支点,由这空虚中滋生出渴望,希望有什么能填满自己。

这感觉太奇怪了,以至于她完全不知所措,一面跟着柳恭走动,眼泪已经流了出来,抽泣着道:“为什么我这么倒霉?总是碰上这种事情?我要回家…”

柳恭这时已找到香蕉水,听到她哭,转过身来,没好气地冷冷道:“你以为我喜欢你留在这里吗?把胶水洗掉你就快点给我走吧。”

月野兔止住哭声,看他将香蕉水放在桌上,又去找了棉签,然后试着打开瓶盖,但他只有一只左手可以用,明显很不方便,于是月野兔伸过手去想帮他,柳恭好像吓了一跳,唰的扭头看着她。

月野兔怯怯地缩回手:“怎么了吗?我只是想帮忙打开…”

他只是独来独往惯了,不习惯有人帮忙而已。但眼下这种情况,他只能用一只手,显然不太可能打开瓶子,于是他将瓶子递给月野兔。

月野兔接过来,左右拧了一下,没拧开。于是她加大了动作,连带整个上身都扭了一下。柳恭不由得低吼了声:“该死的,你不能不要这样动吗?”

女生几乎没的听见他的话,只感觉自己已有些发硬的乳尖从男生的手心里蹭过去,那摩擦带的来感觉就好像电火光,一朵朵在她脑海里炸开,她有一瞬间几乎不能思考,待到听见男生的惊呼回过神来时,已看到装香蕉水的瓶子已离开了自己的手,正往地面掉落。柳恭伸手去接时已来不及了,瓶子掉在地上,摔成了几块,香蕉水流了一地。而柳恭的动作顺便也带动了她,两人都失去了平衡,眼见着就要往那瓶子的碎片上倒下去。

“小心。”月野兔惊叫了声,连忙拽住他的手,努力的向后仰去。想避免摔倒大概是不可能了,但至少让他们避开那些玻璃碎片吧。

结果月野兔就仰面倒在另一边的地板上,而柳恭就跌在她身上。

男生的体重和跌倒的冲力令她痛得呻吟出声,但却又似乎有种踏实的感觉与那疼痛同时传来,男生的拥抱的体温,像是填补了她心中的空虚,又像带给她另一种渴望,她忍不住再次呻吟出声。

而她这又似痛苦又似满足又似媚惑的呻吟,直接将柳恭点爆了。

他本来以左手撑起半边身子,正要起来,听到那呻吟,整个的身体僵了一下,本来一直在压抑的欲望如脱缰野马,再也不受他控制。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再度伏低身体,吻上了她的唇,本就粘在女生胸口的右手捏揉着她浑圆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另一只手则钻进了她的衣服,将那碍事的内衣解开来。

女生被吓到了,一时间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了,完全不知如何反应。但一丝丝陌生的欢愉,如借了风势的火,瞬间扩散开来,在她被袭掠的唇瓣之间泛起了前所未有的快慰。

柳恭松开她的唇,一路轻吻,沿着她的下巴、脖颈,到她的耳,张开了嘴,将她的耳垂含入口中,吸吮轻咬。右手依然爱抚着她的乳房,左手却滑过她纤细的的腰,往下探去。

“不行…”月野兔像是突然惊醒一般,勉强抬起身子,抓住他的手,一面叫,“放开我,你这色狼!”

但她混着喘息的声音听起来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所以柳恭没有理会,他停不下来了。是她让事态发展成这样的,所以她要承担后果。这样想着,柳恭抽出自己的手,撩起了女生的短裙,露出她修长匀称的双腿,以及包裹着她挺翘臀部的小内裤。白色的,有着小兔子的花纹。看起来挺可爱的。柳恭把鼻子凑过去,嗅了一下。有点淡淡的腥臊味,但更多的是少女特有的体味。柳恭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在女生的阴部舔了一下。

“不要!”女生嘶叫着,却连脚趾都已绷直。她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不够,他的手,他的唇舌,已令她浑身酥软,一点劲也使不上。她只好哭。“不要,求你让我走吧,我…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也有。”柳恭淡淡说着,将她的内裤连同裙子一起褪了下来。

“那你为什么还…”月野兔羞赧不安地扭动身体,想避开他的目光和动作,但一种陌生的情潮却在他手指的挑动下泛滥成灾,以至于她连后面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声接一声的吟哦喘息。

“因为我得不到他!”柳恭这样说着,一边用手指摹绘她身体的轮廓──柔软的乳房,细嫩的小腹,臀部诱人的曲线,以及她已经湿润的花穴。按压,拂扫,搓揉,绕圈,力度忽轻忽重,巧妙地转变着手法。

他想像此刻在自己身下的,是自己想要的那个人。

平日里温文儒雅,在舞台上优雅华丽,躺在床上时,却该死的性感的那个人!

他想抚摸他,他想亲吻他,他想像这样让他在自己手下扭动身体呻吟喘息。

“唔…但是…你不能把我当成她…我不是…”

月野兔试图让他停下来,但是她一脸情欲的潮红,一面流着泪,一面喘息着哀求的表情却助长了他的欲火,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早已肿胀充血的勃起几乎是立刻就弹了出来。

女生惊恐地摇头,一面叫着“不要”一面想要逃,但他的手仍然粘在她身上,她能逃的空间很有限,他按住她,缓慢但坚决地进入了她。

撕裂的痛楚让月野兔全身战栗,她哭叫着捶打身上的男生,但并没有用。柳恭只觉得血液在自己经脉间奔窜,强度远胜过电流,热热麻麻的震撼感,激出体内最深处的野蛮,略微停了一下,便开始最原始的活塞运动。一开始是缓慢而富有节奏感的,滑出,再插入,渐渐便开始不受控地疯狂。

那人的影子越发的清晰,他甚至记得他身上每一条疤痕的位置,他一面律动着,一面用手和唇在身下的身体上准确地描绘出每一处伤疤,一面忍不住皱眉,他应该是他的,只有他才可以欺负他,只有他才可以在他身上留下印记,一想到他或者也跟别的人做过这种事情,他甚至让别的人在他肩上留下牙印,柳恭就妒嫉得几乎要发狂。他俯下身子,在女生肩头同样的位置,咬了下去!

而月野兔的痛楚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而且强烈的酸软感觉,从她花心深处涌出,如火泉般,随着他的猛烈抽击而迅速堆积。快感与理智在她脑海中交替出现,那陌生而荡人心魂的情欲快感令她堕落沉沦,但理智却不停提醒她,她正在被强暴,她有自己喜欢的人,她不能背叛她的夜礼服假面,她必须反抗!

直到柳恭一口咬下,月野兔痛得惊叫出声,理智终于占了上风。她伸出手,大叫了一声:“水兵月!变身!”

一道彩虹般的光芒亮起来,柳恭被弹出老远,只见月野兔的身体浮起来,在光芒里慢慢有了变化,然后光芒散去,月野兔已换上一身和校服完全不一样的水手服,而那件本来和柳恭的手粘在一起的校服已不知去了哪里。

柳恭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包包头的女生以一种夸张的姿态亮相,指着他道:“我是爱和正义的水兵服美少女战士水兵月!捉弄温柔的少年,玩弄纯洁的少女,你这种变态混蛋色狼人渣!我要替月行道,消灭你!”

在欧阳骜跟着姐姐去了贪婪之岛的第三天,樱开学院三年级学生宿舍发生了一次小型爆炸,原因不明,无人死亡,重伤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