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晏紫瞳也非歹毒之人。

忽地,晏紫瞳缓缓的俯身,地上正在跑的蛇,她如捏着一个无害之物般,松松的卡在手指之间,美丽的杏眼盯着那只蛇,嘴角咧开一抹好看的笑容。

“你是从哪里来的,就回到哪里去吧,千万不要再被人抓到哦!”晏紫瞳冲着那蛇叽叽说了一通,然后又将那蛇放在地上。

夜采瑶吓得又要尖叫,却神奇般的看到地上的那条蛇兀自离开,钻进了草丛中,不一会儿就不见了。

“好了,它走了!”晏紫瞳慢吞吞的盯着夜采瑶,一双美丽的杏眼弯成了两弯美丽的新月。

那般温柔的嗓音听在夜采瑶的耳中,却像是刺骨的阴风,丝丝的钻进她的骨髓,那般的让人从心底里发寒,惊骇,无助,令夜采瑶吓得节节后退,直到后不能退,脊背贴上了背后冰凉的石头,她方清醒过来,而眼前依旧是晏紫瞳那温柔的笑容。

妖孽,一定是妖孽,只有妖孽才能将蛇玩弄于股掌之中,晏紫瞳一定是妖孽。

晏紫瞳慢吞吞的向她靠近,每靠近一步,夜采瑶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加快一分,全身的汗毛孔全竖了起来,令她无措,偏偏双脚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般,她无法移动半分。

扑通扑通!夜采瑶听着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

晏紫瞳在她面前的两步处停下来,夜采瑶全身颤抖的紧闭上眼睛,似乎在迎接死神一般的决然。

晏紫瞳的气息向她靠近,突然她伸手沾了一下她的发丝,夜采瑶的神经紧绷,屏住了呼吸。

终于,晏紫瞳的手移开了,夜采瑶稍稍的睁开了一丝儿眼线,偷偷的瞧着晏紫瞳。

纤白的玉指上,粘了一根枯草,然后晏紫瞳冲她明媚一笑,美丽的眸子闪动着灵黠的光亮,慢吞吞的转身离开。

直到,晏紫瞳的身影从花园中消失不见,夜采瑶方敢张嘴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身子无力的瘫软跌坐在地上,双目呆滞,小嘴里不停的颤声念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惹晏紫瞳了,她太可怕了,这是第一次,她感觉到死亡就离她那么近。

······

很显然,晏紫瞳与夜采瑶在花园中的那一幕,被某两个丫鬟看到了,立即又传得沸沸扬扬。

关于晏紫瞳的话题,几乎是每隔几天便出一个,层出不穷,因此,她的名气,不仅在第二山庄,甚至是整个华城都被传开了。

有许多人,皆想要见识这第二山庄二少夫人的庐山真面目,以满足心底里的那一丝好奇,而曾经在夜北溟和晏紫瞳婚礼上见过晏紫瞳的人,遗憾自个儿当初没有瞧清楚,所以他们就想尽办法,想要再跟第二山庄再攀上关系,以再睹二少夫人真容。

于是乎,第二山庄的生意五月上旬比整个四月份的盈利还要多出一成,来往第二山庄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只是晏紫瞳贪睡,很少出门,那些进了第二山庄的人想要见到她,更是难上加难。

就因此,晏紫瞳的名气更胜了,就因为见不到,所以那些人更想见。

在人的心中,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晏紫瞳依然每天像是睡不醒般的,走路时也是眯着眼睛半睡半醒,倒是夜北溟,他的脸色越来越黑。

晏紫瞳和夜北溟二人已经成亲一月,脸色越来越黑的还有沈非君。

一天,夜北溟来沈非君处寻晏紫瞳时,沈非君拉着她,危险的警告他:“小溟,不是说一个月之内要小瞳的肚子有好消息吗?”

夜北溟溜了她一眼,懒洋洋的翻了一个白眼:“奶奶,这也得时机成熟了吧!”

突然沈非君贼笑了一声。

“对了,你们过几天要给逸廷庆生的,对吧?”

“奶奶,你有什么阴谋?”夜北溟很不客气的问。

沈非君趁着晏紫瞳不注意,悄悄的塞了一个手指大小的小瓷瓶至夜北溟的手中。

“这是什么?”

“呃…”沈非君愣了一下,随便撒了个谎:“小瞳身体不是很好,你们出去的话容易着凉,可以预防她着凉的!”

“哦,原来如此!”夜北溟挑了挑眉,嘴角微勾,顺手把小瓷瓶塞进袖子里。

夜北溟和晏紫瞳二人刚要离开,沈非君拉着夜北溟不安的叮嘱:“记住,那药要在用膳之后吃!”

“知道了!”

沈非君笑得眯起了眼。

夫妻恩爱2

又过了几天,第二天就是萧逸廷的生辰,庄里上上下下都很忙。

夜天啸特地把萧逸廷叫到了天啸堂。

在萧逸廷进门后,夜天啸便命要将门关上,只留他与萧逸廷二人在屋内。

夜天啸背对着萧逸廷,双手负在身后,拇指搓着食指,模样看似悠闲,但是他的脊背没有了往日的冷硬。懒

夜天啸缓缓转过身来,脸上难得挂上了慈祥的笑容。

“逸廷,你来了,快坐!”夜天啸指着椅子。

“谢谢爷爷!!”萧逸廷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夜天啸突然的热情和慈祥,令他的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在夜北溟和晏紫瞳成亲之前,夜天啸若是这样对他,他也许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可是…经过了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再加上前一段时间他误闯进夜天啸的书房,夜天啸不小心透露的那些话,他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地位。

当初的事情,恐怕所有人的心里都会有疙瘩,今天夜天啸唤他来的目的,那就很明显了。

“爷爷唤孙儿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萧逸廷尽量用平常恭敬的语气问着。

轻咳了一声,夜天啸坐在书桌的后面,双手平放在桌子上,目光锐利的注视萧逸廷,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细微变化。

“逸廷啊,你来第二山庄…有多少年了?”他语重心长的问。虫

问到这个问题,萧逸廷的心头蓦然“当”了一下,一抹苦涩浮过眼底,他淡淡的回答:“回爷爷,已经十八年了!”

夜天啸长叹了一声,缓缓抬头,又语重心长的道:“十八年了,原来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当初你刚进第二山庄的时候,才只有六岁,现在十八年过去了。”

夜天啸的话,明显像是在绕弯子,萧逸廷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更是善于观察人。

再加上萧逸廷对于夜天啸的话十分敏感,自然一下子就想到某些事情上头去,而且夜天啸这样绕弯子也绕不了几句。

“孙儿多谢爷爷十八年的栽培,永生难忘!”萧逸廷卑微的低头附和着。

夜天啸的嘴角淡淡的浮起一丝笑容。

“这十八年来,我一直将你当成我的亲孙子来对待!”

亲孙子?萧逸廷在心底里暗暗的自嘲着。

假如这十八年来的体罚都可以算作是一个爷爷对孙子的宠爱,那夜天啸是真的很“疼”他。

“爷爷说的是!”他淡淡的应着,脸上仍然不动声色。

“这十八年来,真是弹指而过,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是做了一场梦,十八年过去了,爷爷这心里呀,真觉得欣慰!”

“…”萧逸廷淡淡的笑着,没有应声。

紧接着夜天啸轻咳了两声,眼中有光亮闪过。

萧逸廷明白下面的话,才是今天夜天啸找他来的正题。

“对了,现在第二山庄的生意是越做越大,爷爷的身体现在越来越不好,整个第二山庄的担子压在你一个人的身上,爷爷心里呀,真是过意不去!”夜天啸沉痛的捶胸,重重的叹了口气。

“爷爷,您的身子还很硬朗,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夜天啸摆了摆手,声音显得苍老了许多:“老了!”

“爷爷…”

“不说这些了!”言归正传:“爷爷今天唤你来,还有一件事。”

“爷爷请说,孙儿洗耳恭听!”

夜天啸摸着桌上茶杯的右手,轻轻的覆在桌面上,食指有规矩的轻点着桌面,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萧逸廷。

“嗯,是关于北溟的事情,第二山庄的生意现在做得这样大,我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不如这样吧,过两天,让北溟同你一起管理生意吧!”

似乎早就已经料到他会有此一说,萧逸廷表现得非常高兴的连连答应:“其实孙儿早有此意,只是一直未及开口。”

眉梢倏的扬起,夜天啸心头的大头蓦然落地,他满意的笑了,冲着萧逸廷颇为安慰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改日我便让小溟去找你,对了…”夜天啸从怀中又掏出了一个木盒,郑重的放在萧逸廷面前的桌子上:“听说上次我送你的笔不小心坏了,这次我又得了一支一样的,你最爱笔的对吧,拿去用吧!”

看着桌子上孤单躺着的那只木盒,萧逸廷只觉得那只木盒是对他的一种疯刺。

他僵硬着手指,伸出去把那木盒拿在手中,紧紧的握住。

“谢谢爷爷!”他面无表情的淡淡道谢。

“好了,我有些累了,你先出去吧!”

“爷爷保重!”

看着萧逸廷那挺拔的背影,夜天啸自嘲的摇了摇头,看来是他的疑心病太重了,逸廷似乎并没有那么多心思,只要夜北溟掌握了第二山庄的生意,那就更万无一失了。

出了书房的萧逸廷握着手中的盒子,径直的往前走着,面无表情,脸上似覆了一层寒冰,紧咬着下唇,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看着手中的笔盒,萧逸廷本想拐往松苑的,可心里转念一想,他突然调了个头往雪苑走去。

雪苑门外不远处,夜采瑶正与自己的丫鬟迎面走来,萧逸廷突然迎上去,与之撞了正着,手中的笔盒“恰好”脱手落下,上好的毛笔从里面滚了出来。

“这是爷爷送我的,可不能再弄坏了,否则爷爷一定会打死我的!”他“担心”的看着笔,低头就要捡起来。

夜采瑶马上更快的抢过,握着毛笔的双端,“卡嚓”一声折成两段,用力的甩到萧逸廷身上。

“你这样的人,也配用这么好的笔?”夜采瑶轻蔑的鄙夷道。

看着那落在地上折断的毛笔,萧逸廷没有预料中的生气和愤怒,而是淡淡一笑,毫不怜惜的转身离开。

不是他折断的,就好!

没有看到预料中的画面,夜采瑶诧异的张了张嘴,冲萧逸廷的背影招了招手:“喂,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别走呀!”

直到萧逸廷的背影消失,夜采瑶仍然没有从方才的疑惑中回过神来。

最后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毛笔,咕哝了一声“奇怪”便转身进了雪苑。

······

第二天一大早,晏紫瞳便被夜北溟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理由:萧逸廷生辰,他们要去为他庆生。

因为这个理由,让晏紫瞳在心底里把萧逸廷前胸后背全问候了一遍,最后只能任命的穿上衣裳。

早膳过后,夜北溟牵着晏紫瞳白玉般的柔荑,前往与萧逸廷约好的地方,文俊和厉扬二人紧紧的跟在他们的身后。

“你怎么在这里?”迷糊未醒,不代表她是傻子,所以她的眼睛好奇的盯着文俊问。

被晏紫瞳这样火热的目光盯着,文俊感觉到另外有两道更为火热…不对,是火辣的视线也瞟了过来,他连忙收起惊艳且贪婪的目光,小心翼翼的回答:“属下是二少爷的贴身侍卫!”

贴身侍卫哪!

晏紫瞳忍不住回过身,拉过夜北溟的肩膀,小声的贴在他的耳边问:“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把文俊带在身边,如果有需要我的时候,给我使个眼色,我就会帮你的!”

帮他?

夜北溟把那两个字,在肚子里仅嚼了一遍,便已想到晏紫瞳话中的意思,一张邪魅的俊脸,硬是抹上了一层漆黑外加阴郁。

他的大手霸道的搂住她的纤腰,低沉加威胁的声音吐在她的耳边:“你不要忘了,我们两个是夫妻的关系,在外人的面前,我们两个是新婚燕尔,所以…你只需配合我演好恩爱夫妻的角色就行了,别的…”后面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中蹦了出来:“一概不谈!”

“嗯!”她半睡半醒的倚着他,她一眼望见夏东瀚、萧逸廷两个优秀的男子站在马车边正交头接耳,看到她的时候他们同时转过头来看着她点头示意,她也赶紧站正了身子,礼貌的点头致意,晏紫瞳心里疑惑着,这夏东瀚在第二山庄住…很久了吧?不由得抬头问夜北溟。“东瀚兄也去呀?”

夜北溟的脸更黑了。

因为心里想到晏紫瞳之前的一句“我也会选夏东瀚”。

他看向夏东瀚时,淡淡的目光中隐藏着敌意,大手霸道的搂着晏紫瞳的纤腰,从齿缝中蹦出了两个字:“没错!”

今天最好他们只是单纯的庆生,否则别怪他手下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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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可不可以…吻你?1

()都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那情敌相见,那眼红得几乎是杀气腾腾。

夜北溟始终没有正眼瞧过夏东瀚,只是看向萧逸廷时脸色缓和了一些,示意身后的厉扬向前,将一个包装得精美的礼品盒递了出去。

“这是我与小瞳两个人特地为大哥挑选择的,祝大哥生辰愉快!”夜北溟客套的说着。懒

“什么礼物,逸廷兄,打开看看哪!”夏东瀚起哄的笑道。

萧逸廷淡淡一笑,目光瞥向晏紫瞳时,闪过一丝深意,手指挑开包裹着礼品盒的丝线,然后打开了盒子。

所有的目光全盯着那个盒子,困倦的晏紫瞳倚在夜北溟的怀中,突地听到夏东瀚的抽气声。

晏紫瞳稍稍睁开一些眼眸,夏东瀚错锷,萧逸廷的脸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盯着手中的盒子愣着了,唯有夜北溟,嘴角仍然挂着慵懒邪魅的笑容,好似他人眼中的惊骇之事,他一点儿也不受影响。

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夏东瀚和萧逸廷二人如此惊讶?

揉了揉美丽的杏眼,晏紫瞳睁开明媚的眼眸,好奇的冲那盒子内望去。

空的!

她不敢相信的又揉了揉眼睛,努力将眼睛睁到最大,再把盒子从上到下,由里到外的打量一遍。

还是空的!!

一个空盒子而已,什么都没有。虫

“礼物呢?”晏紫瞳迷茫的抬头问身侧的亲亲老公大人。

夜北溟美丽得不像人的俊脸,冲她露出惑人的邪魅笑容,一点儿也不尴尬。

“这就是礼物!”他轻描淡写的描述。

“就一个盒子?”晏紫瞳不敢确定的重复问了一句,小脸微微泛红,刚刚他夜北溟送礼物出去的时候,可是也加上了她的名字,以他们两人的名义送的礼物。

现在只送一个空盒子,他夜北溟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连带着她脸上的面子也挂不住。

“怎么了?”夜北溟无辜的扫了一眼众人,轻轻的从鼻中哼出一口气,伸手便要接过盒子:“假如大哥不喜欢的话,那这礼我便收回了!”

“不必不必,我很喜欢!”萧逸廷手快的收回盒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不出一丝愠意,回头把盒子交给身后的下人,又重复叮嘱了两句“一定要好好收着”,这才转过头来。

丢脸,这次丢脸丢大了。

晏紫瞳不满的瞪着夜北溟。

虽说他手无缚鸡之力,平时吊儿郎当、无所事事,起码他还算是一个知礼的人,看他的样子,也是做不出送礼送空盒子的人,竟然真的做了出来。

“好了,既然人已经到齐了,那我们便出发吧,我们赶在太阳到头顶之前到达北山!”

晏紫瞳蹙了蹙眉,又是北山…

一想到北山,她便浑身长鸡皮疙瘩,上次在北山上面发生的事情,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北山这两个字,在她的眼中就代表了“惊悚”。

“那个,我们能不能…”她低低的开口,想要令他们改变主意。

“紫…”瞳字还未开口,萧逸廷蓦然发现夜北溟敌意的目光,欲脱口的唤声在舌尖转了一下,马上换了个称呼:“咳咳,弟妹,你有什么事吗尽管说…”

呃…人家是寿星,今天寿星最大,既然寿星说去北山,那就去北山吧。

“那个,今天太阳似乎挺大的,我想要带一只伞!”她脑子一转,赶紧转移了话题。

带伞这个事情是很重要的,五月中旬的天气,早晚凉爽,但是中午的时候,太阳到了头顶,毒日头晒下来,会将她娇嫩的皮肤晒得脱去一层皮。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孩子嘛,最珍爱的还是她们的皮肤。

萧逸廷马上会意,回头冲身后的人嘱咐:“去,将府中能遮阳最好的伞拿来!”

“是!”

一刻钟后,四个人,身后跟了六个小厮随身守着,和一名车夫便准备上路了,突然一声娇声,拦住了马车,马儿受了惊吓般,突然仰头嘶鸣,马车停了下来,车上的人因此一震,夜北溟慌得护着晏紫瞳的小脑袋,慵懒的眸中闪动着一丝愠意,一手搂着晏紫瞳,一手拉开车帘。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中已有一丝不悦。

夜采瑶蹦蹦跳跳的来到了马车边。

“二哥,大哥,东瀚哥哥,你们去哪里,也带上我嘛!”夜采瑶红着小脸叫着,一双眼睛含羞的望着马车内的夏东瀚。

夏东瀚与萧逸廷二人对视了一眼,他们从各自的眼中得到了得到了一个迅速,夜采瑶绝对是个祸害,她跟着一定会出大乱的。

最后二人决定,由萧逸廷开口拒绝。

不过就在他们二人如火如荼的决定时,夜北溟已经顺手拉开了车帘,大方的邀请:“上来吧!”

“谢谢二哥!”夜采瑶千恩万谢的提起了裙摆,不等下人送上垫脚凳,她就非常不雅的爬上了马车,深怕马车不愿意载她。

夜采瑶一阵了马车,一股刺鼻的脂粉气息直冲入鼻底,晏紫瞳忍不住皱了皱眉,小脸皱在了一块儿。

细心的夜北溟,当然发现了晏紫瞳那细小的动作,温柔的揽着她,让她坐在外面,大手紧紧的搂着她,深凝着她,冲她温柔的叮咛:“睡吧,有我在呢!”

“嗯!”有了夜北溟安慰的话语,晏紫瞳安心不少,放心的在他怀中阖上了眼睛。

当着众人,夜北溟大方的在晏紫瞳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看得四周六道目光皆非常的眼红。

新婚夫妻,能不能不要在大家的面前那么亲热?会长针眼的懂不懂?

再加上夜北溟没有征求大家的同意,私自让夜采瑶上了马车,萧逸廷和夏东瀚二人脸上皆不好看,唯一开心的人,恐怕只有夜采瑶。

夜采瑶上了马车,正眼不敢瞧晏紫瞳,对于她来说,放蛇事件,仍令她心有余悸。

别人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就是那一朝被蛇咬之人,虽还没有被咬过。

她硬是挤在了夏东瀚的身侧坐着,一双爱慕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夏东瀚的脸庞。

本来夏东瀚和萧逸廷二人坐在一侧,夜北溟和晏紫瞳坐在另一边,各自坐着十分宽敞的,而夜采瑶心里爱慕着夏东瀚,便死往他的身边挤,夏东瀚尴尬她的靠近,便往萧逸廷的身上挤,结果…萧逸廷可怜的被挤到了门边,而夜采瑶那双含羞的桃花眼,依旧粘着夏东瀚不放。

忍无可忍,萧逸廷起身坐到了夜北溟的身侧,任由夜采瑶和夏东瀚二人挤来挤去。

夏东瀚咬牙切齿的瞪着那个“见死不救”的盟友,脸上仍旧保持优雅的表情:“采瑶妹妹,这样坐,很热,能不能麻烦你往那边一点?”

“热吗?可是我很冷嘛!”夜采瑶毫不羞怯的笑眯了眼,身子依旧贴得夏东瀚很紧。

夏东瀚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