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廷摸了摸鼻子,眼不见为净的看向窗外,眼睛不经意的瞥到夜北溟怀中晏紫瞳沉睡的模样,忍不住看住了。

夜采瑶和夏东瀚的声音渐渐的听不见,整个世界似乎安静了。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肩,想到那日她推他时受伤时的模样,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暖暖的笑了。

······

一行五人,带着六个下人,两个丫鬟,便到了北山脚下。

这五月北山石榴花开,到处一片红色,娇艳得让人看了心旷神怡。

北山四季的景色皆美,三四五月及八.九十月份是旺季,游客非常之多。

几人找了许多客栈,均是客满,只有一家客栈,还有房间,而且还还是一楼、二楼和三楼各一间。

“什么,只有三间?”萧逸廷皱起了眉。

掌柜小心的打恭作辑:“几位爷,你们也知道,现在是出游的旺季,如果你们觉得不好的话,可以再到别家去问问。”

众人面面相觑。

“掌柜的,还有没有房间了?”萧逸廷他们众人还未作决定之际,突然又几个人从门外进来。

来不及再多想,萧逸廷一锭金子放在桌子上,扔下了一句:“三间,我们全要了!”

夏东瀚等人全松了一口气。

太智慧了!

相公,我可不可以…吻你?2

()房间是定下来了,只不过接下来分房间的问题,又来了。

夜北溟直接搂着怀中的娇妻,懒懒的丢下一句:“我和小瞳刚刚新婚,我们两个一间。”

有时候晏紫瞳晚上会怕冷,半夜时分,她手足发冷,有夜北溟在,她就相当于多了个暖炉,晚上若是没有夜北溟,她不知道晚上会不会睡不着。懒

所以当夜北溟非常无耻的说要跟她一间的时候,她飞快的点头:“对对对!”

夜北溟和晏紫瞳要去了一间,剩下就只有两间了。

萧逸廷和夏东瀚两人的脸色皆不好看,二人对视了一眼,同时为多了一个夜采瑶而头痛。

果然,多了一个夜采瑶,是会坏事的。

“那大哥和东瀚哥哥一间,我一间?”夜采瑶以正常的思维来分配剩下一两个房间。

“不行!我自己一间!”夏东瀚脱口而出。

这句话一出,震憾了在场的其他人,晏紫瞳眨了眨美丽的杏眼,好笑的问他:“假如你自己一间,那采瑶和大哥怎么办?”

夜北溟笑了,萧逸廷愣了,夏东瀚窘了,而夜采瑶的脸抽了。

“东瀚哥哥,你开什么玩笑,我跟大哥怎么可能住一间?”夜采瑶大声捍卫自己的权益,纵使她对萧逸廷有过肖想,但萧逸廷毕竟是她名义上的大哥,再说了…以萧逸廷的身份和地位,她要是与他有染,娘一定会扒了她的皮。虫

接收到几道质疑的目光,夏东瀚焉了,再也不敢要求主权,只得做最后的让步:“那我与逸廷兄一间好了!”

“那这样,紫瞳和北溟,你们两个住一楼,采瑶住二楼,我与东瀚兄住三楼!现在大家各自去休息,一会儿到了用膳时间,我会派人去叫你们!”萧逸廷大家长般的为大家分配任务。

听了他的吩咐,大家各自散去,没有发现夜北溟那幽深的目光中隐藏着一抹冷意,俯身把坐车累得疲惫的晏紫瞳拦腰抱起,枉顾众人的视线,大摇大摆的抱着满脸羞红的晏紫瞳往一楼走去,文俊和厉扬二人紧随其后。

夏东瀚愤愤的盯着夜北溟的背影,心里十分不甘,却又无可耐何。

“东瀚兄,我们上楼吧!”萧逸廷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投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要因为这件事坏了我们的计划!”

想到他们之间的计划,夏东瀚的脸上再一次挂上了笑容。

“差点就忘了这件事!”

“什么事呀?也告诉我呀!”夜采瑶好奇的脑袋从两人的身后探了出来。

二人被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还没上楼?”萧逸廷微蹙眉,看她的表情,刚刚他们之间的对话,她应是没听懂,幸亏刚刚他没有跟夏东瀚重复他们之间的计划。

夜采瑶高傲的昂起了下巴,鄙夷的从鼻中哼了一声。

“不告诉我就算了。”她打了个哈欠,终于是累了,大摇大摆的往楼上走去。

看她终于上楼了,最轻松的人是夏东瀚,一路上,夜采瑶就像是超级橡胶一样,死死的粘着他,现在终于不用粘着他,他当然轻松了。

看四周无人,夏东瀚贼兮兮的靠近萧逸廷。

“逸廷兄,现在局势发生变化,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萧逸廷谨慎的目光朝四周看了一眼,后才将目光盯回夏东瀚的脸上。

“我让你准备的药,你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

夏东瀚献宝似的将手中的一个小纸包晃了晃:“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好,既然已经准备好了,其他的事情,就看晚上的了,我们…见机行事!”

“可是…我们住在一个房间…”

“放心吧,晚上我不回房,你该做的事,尽管做!”萧逸廷淡淡一笑,目光中闪动着诡异的光亮。

“那我就真的不客气了!”夏东瀚心底里雀跃着,似乎早就已经等不及要到晚上了。

······

午膳过后,五个人上山去游览风景,几名下人和车夫等,他们全不带。

五个人,非常自动的分成了三拨,夜北溟和晏紫瞳二人相携选择了一条小道上山,夜采瑶径自的拉着夏东瀚走了另一条路,留下萧逸廷一人站在多叉路口中,不知该氛择哪一条路。

他左右看了一眼,目光深幽的望着夜北溟和晏紫瞳二人的方向,沉稳的脸染上了一丝落寂,双手握了握,双脚不由自主的抬起,慢慢的往夜北溟和晏紫瞳二人离开的方向走去。

走在上山的路上,晏紫瞳一直心神不宁,她的双眼总是不安的盯着四周,虽然身后有three保护着,可她的心里还是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

在这北山之上,她遭到了绑架,她还记得,在那个萧瑟的晚上,寒风刺骨,凌厉的光亮闪过,温热、鲜红的血刺伤了她的眼,还有一只骇人的镣牙面具,让她仍记忆犹新。

她一直庆幸自己虽然贪睡,却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可是…现在她多想自己没有这个特异功能。

记忆力太好,想要记清楚的事情会记得很清楚,可是不想记得的事情,却像是梦魇一样死缠着她,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

因为太过紧张,她的一双小手,紧紧的攫住夜北溟的衣袂不肯放。

感觉到怀中人儿的身体冷得颤抖,夜北溟蹙眉低头,这才发现了她的异状。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的小脸微微泛着白,不想扫了他的兴,努力挤出一抹笑容,摇了摇头,软软的声音慢吞吞的回答:“没有,只是有点儿冷!”

是真的冷,四周的花草树林,皆透着一股阴风,那冰凉的风丝丝的刮着她的皮肤,让她感觉全身快要冷透了。

他想也未想,便脱下自己的外衫,仔细的将她包裹住。

“这样还冷吗?”

他的衣服上,有着他独有的气息,还有属于他身上的温度,暖暖的,一下子把那阵阴风挡在了外面。

她冰冷的心中,似涌入了一股暖.流,她抬头冲他甜甜一笑,软软的回答:“不冷了!”

她的小脸稍稍仰起,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细碎的洒在她的小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夹杂着阳光,明媚的在他的眼前绽放,她就好像是一缕阳光,那般纯真、无邪,在他的心头狠狠的撕了一道口子,硬生生的闯了进来,虽带着一丝疼,却那么震憾人心。

他看她看得有些痴了,一阵风儿吹来,吹起她颊边的碎发,扰了她的眼睛,她微蹙眉。

他笑着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拨开那缕碎发,露出她姣好的容颜。

那种火热的目光,令晏紫瞳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燃烧了似的,她一定是生病了生病了,每次被他这样一盯着,她就会心跳加速,不能呼吸,一定是生了重病了,每次这样,她都找three检查,可惜那个机器人,只说这是正常现象。

但是正常现象,会让她呼吸困难吗?不会是她得了绝症,three不敢告诉她的吧?

不一会儿,晏紫瞳口干舌燥,因为呼吸困难,小脸憋得通红,双手紧张的握紧,一动也不敢动,只是这样呆呆的望着夜北溟。

如雪的肌肤,染上了一层似胭脂般的红,在阳光下,更加诱.人。

夜北溟也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急促,血液冲上头顶,晏紫瞳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她,属于她的清香,凶狠的窜入她的鼻底。

她离他这样近,只要他稍稍低头,就能看到她身前那大片的春光,那种汹涌的渴望,剧烈的冲击着他几乎一击一碎的理智。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眼睛,不要往下瞅,否则他的理智崩溃,恐怕会一不小心把晏紫瞳当场按倒就把她给吃了。

克制再克制。

晏紫瞳盯了夜北溟好一会儿,一直看着他的表情由纠结到挣扎,然后隐忍得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他的脸是真的很好看,在此刻,她想着,如果他不是一个同性恋就好了,假如他不是同性恋,说不定她真的会喜欢上他。

盯着他造型完美的唇形,一个念头突然窜入晏紫瞳的脑中。

“相公,我可不可以…吻你?”她抛下一颗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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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你在惹火!

()一个人的眼睛,只有在怒的时候,才会突然间转红,那速度之快,跟情绪有忒大的关系,而夜北溟的眼睛也红了,不是因为发怒,而是因为…

他的双眼微眯,死死的盯着晏紫瞳,又掏了掏自己要,以为自己听错了。懒

“你…你…刚…刚刚…说什么?”刚刚那么沙哑又结巴的声音,一定不是他的。

晏紫瞳好像做错事被抓到了一般,小脸红透了的垂下了头,双手绞着衣襟,揪成了十个白玉小结。

“我…我只是想问问,我可不可以吻你一下!”声音细如蚊蝇。

天性耳力惊人的夜北溟,当然听到了她的话,但是他却完全想不到,这样开放的一句话,竟然会是从晏紫瞳的嘴里说出来的。

空气中three凉凉的插嘴。

“完了完了,饿狼想要扑了那羊了!”一语双关。

那句话中的狼和羊是谁,很明显。

但是这话在晏紫瞳的耳中听着,那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Three把她形容成了那狼,而夜北溟是那羊,她居然想要吻他,那不是她这只饿羊要扑夜北溟那只柔弱的小绵羊了吗?

自责、后悔,在晏紫瞳的心中交织着。

天哪,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夜北溟的眼睛像充血似的,一定是气她了吧?人家喜欢的是男人,可是她是个女人,而她却要亵渎夜北溟的吻。虫

她一定是病坏了,所以才会有这么可怕的念头。

罪过,罪过。

“上帝,请原谅我!”她虔诚的双手合十轻念道,她绝对不是有心的。

大手轻握住她合十的双掌,略带薄茧的掌心,将她的双手紧紧的握在手中,高大的身躯,向她靠近,近到…她能听到他的心跳。

他温热的手指握住她的,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他的掌心中透出来,直窜进她的心底,令她毫无防备。

她几乎全身被震住。

从来没有一刻,她的感觉像现在这样敏锐,听力这么好。

富有磁性的低低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轰”的一声,晏紫瞳的脑中像是有烟花炸放一般,嗡嗡作响,她能听到的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他的头离她很近,属于他独有的男性气息,缭绕在她的鼻尖,颈间,敏感的肌肤,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层小红疙瘩,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又不稳了。

他就离她这样近,近到她可以看清他的眼睛,漆黑的瞳孔中,只有她,高挺的鼻梁带着阳刚的弧度,那双造型完美的唇,紧紧的抿着,嘴角微微上扬。

看着那诱.人的唇,晏紫瞳被诱.惑了,她用力的吞了下口水,强忍住自己化为饿狼扑上去吻住他的冲动。

但是那实在是太诱.人了,假如这次错过了,下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死就死吧。

她闭上眼睛,视死如归的要求:“我可不可以吻你?”

她又重复了一遍。

哦!天哪!

软软的声音,带着迷人的韵味,吐出的却是这么火爆的词语,在这一刻,夜北溟多么想自己是一个禽.兽,假如他是一个禽.兽,他就可以不顾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立刻拉她到树林里,跟她坦诚相对,然后慢慢的用他的唇吻遍她的全身来告诉她,他有多么的愿意。

晏紫瞳嘛,是需要慢慢教的,不能急,否则被吓跑了,谁来赔他一个妻子?

喉中一阵干涩难耐,夜北溟用力的咳了两声,眼睛赶紧的向别处转,好不容易才压抑下汹涌澎湃的欲.望。

不能碰她,只要碰了她,他的理智之弦,可能会在一瞬间全部崩断。

嘴角挂上惯有的邪魅慵懒笑容,夜北溟沙哑着嗓音低声答道:“可是,你知道…我喜欢的是…”

他就喜欢逗弄她,看她手足无措、满面红晕时的可爱模样。

呃…受到了拒绝的晏紫瞳,脸上的光亮黯淡了下来,颇为失望,却又松了一口气。

“是我冒昧了,你放心,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有这种念头了,还有…为免以后我再对你心有不轨,我打算…”

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你打算什么?”

“在我们的房间里,添一张睡榻,这样呢,晚上你睡床,我睡榻,这样就十分安全了!”她心里念念的想着。

胡扯!什么叫安全?她要在他视线的一米之内,那才叫安全,这用three曾经冒出来的一个词来说,就是“分居”。

男女若是分了居,就相当于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远了。

“不行!”他脱口便拒绝,脸黑得像黑碳一样。

“可是,我心里怕以后还会有什么不好的念头,我们还是这样分开来的好!”晏紫瞳认真的解释。

她对他有不好的念头,这样才好,他最怕的就是她连对他的念头都没有。

“小瞳,我们现在才新婚,房里突然添一张睡榻,那没关系,可是让别人发现我们半夜不在一张床上,这样被别人发现了,那不就糟了?”他谆谆善诱的教诲,脸上的表情善良得像一只羊。

“可是…”她纠结的蹙起了眉。

可是这样就不好办了呀。

她贪恋看他完美的身材已经算了,现在居然还想要吻他,她太坏了。

大手轻轻的划过她的蛾眉,轻轻的抚平她眉上的皱痕,她稍稍抬起小脸,一双大眼睛迷茫的看着他。

坏了坏了,越是这样看着他那张天神共愤的俊脸,她就更觉得自己无力自拔,总觉得那双眼睛能将她的灵魂全吸进去。

她口干舌燥,用力的吞了下口水,将心底里那些邪恶的念头全部拍散,努力把自己的思绪拉回现实。

然她才刚这样想着,夜北溟的食指和拇指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轻轻的托起,令她无措的表情在他的眼底无所遁形。

她是这样的美丽无邪,又这么的让人心疼。

看着她散发着诱.人光泽的唇,他的目光灼热的盯着它,久久不能移开视线。

她气息紊乱的看着他,下意识的想要脱离他手指的钳制,却在这时,她脸前的那张男人的俊脸在她的眼前放大数倍。

她错锷的睁大了眼睛,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他的唇突然狠狠的印上了她的,夺去了她所有的惊呼。

他以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他有多么愿意与她接吻。

他本来只是想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一下她,就当是安慰她受伤的心灵的。

谁知道,他预估错误,只要沾上了她之后,她柔软的唇,还有那香馥的身躯,便令他爱不释手,他不由自主的搂住她,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的吮吻着她的唇,来加深这个吻。

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他吻着她。

他反复轻咬着她粉嫩的唇瓣,舌尖轻叩她的齿关,她情不自禁的启齿,他灵活的舌头飞快的窜了进去,舌尖扫过她的齿关,他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两人的气息暧昧的缭绕着。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那般认真的闭上眼睛来吻她,她的身子只能软软的依着他。

他的吻太过火热,誓有将她全部燃烧的冲动。

他的吻不满足于现状,沿着她削尖的下巴、修长的美颈,一直向下。

她仰着头,脑中一片混沌,只觉得他的吻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带给她的身体一阵阵颤粟,让她不想停下来。

他搂紧她纤合度的身子,努力在她的身上种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他的唇愈吻愈深,沿着她的锁骨,向她的肩头移去,顺手他便扯开了她肩头的衣裳,洁白的肩头,散发着迷人的光亮,湿热的唇轻轻的啃咬着她的娇嫩的肌肤。

她的身子越来越软,被他吻得像一滩水,只能倚在他的怀中。

突然她感觉到腰腹间有什么东西抵着她,令她很难受,她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她的耳边却听到了更加粗重的呼吸。

他的双手用力的叩紧她的身子,危险的热气喷在她颈间警告她:“小东西,你在惹火!”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带着浓浓的沙哑。

小东西,你在惹火!2

惹火?她什么时候惹火了?

他的嗓音令她有片刻间的清醒,而他的双臂仍然紧紧的搂着她,他与她的身体之间,没有一丝缝隙,这般的亲密,让她有些不大适应。

他的身体热得像一块被烧红的碳,灼得她全身滚烫发热。懒

就在她怀疑那腰腹间抵着的东西是什么时,她蓦然对上了他深不见底幽暗的眸子,里面闪动着妖冶的光芒,而他的表情…好像要吞了她似的。

呃…她不好吃吧?

一眼望见自己肩头的衣裳不知何时被拉开,她的脸羞红了一下,赶紧扯好。

她试图又动了动身子,他痛苦的皱起了眉,唇间溢出一声低嘎的粗喘:“小瞳,不要动,再动下去,你会很危险!”

很危险,她能危险什么?

她纳闷的稍稍低头,发现…那抵着她的部位,正是他的…

“你…你不会是想那个吧?”她小小声的问,小脸猝然又红了起来,刚问出口她就后悔了。

他喜欢的是男人,怎么可能会对她有反应呢?

可是她的记忆力很好,明明记得…只有那种时刻,男人的那里才会呃像这样抵着她。

他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只是双手将她扣得更紧,滚烫的气息喷在她颈间敏感的肌肤上,声音低哑得不像样:“只要你别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