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朵痒痒的,脸更热了,一直热到了耳根子。虫

她的脑中再一次“轰”的一声。

他的那句话,虽然没有承认,可是却也已经证实了她心中的猜测,果然让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僵硬的任由他搂着,以免他真的兽性大发,真的将她在这里就…就就就…

后面她不敢再想下去,那种羞人的画面,不容再继续再想。

夜北溟强忍住想要她的念头,他不想现在伤害她,想等她对他不再那么抵触之后再要了她,但…不是现在,时间和地点都不合适。

晏紫瞳大气不敢喘一下,一双小手乖乖的抵在他的胸前,娇小的身子温驯的在待在他怀中,一动也不敢动,就怕会触动他。

他的温度让她的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她也不敢去擦,直到她感觉到他滚烫的身体渐渐的恢复正常的温度,她的脚也麻了,腰也酸了,身子更是僵了。

“你…现在好了吗?”晏紫瞳小心翼翼的探问。

听到了她的话,抱住她的双手稍稍松了一些,然后缓缓的放开她,因为她的身子有些酸,一刻的不适应,软软的差点跌倒,他又赶紧扶住她,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一层衣裳,传入她的皮肤上,令她不由得大脑再一次充血,她紧张的小手捂住被他吻是发肿的唇,眼睛不敢看他。

她此刻又是害羞又是懊悔,懊悔的是,她占了夜北溟的便宜,觉得很对不起文俊。

经过了这一会的时间,夜北溟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状态,邪魅的盯着她的小脸,比平常又多了几分深意,半带揄揶的问:“小瞳,地上有银票让你捡吗?”

他取笑她!

脸上的害羞一扫而空,她抬起带着愠意的眼睛瞪着他。

他拉她的小手,五指张开,与她十指相扣,不以为然的笑笑,笑容如沐春风,眼中已经一丝儿暧昧也不见,好似刚刚发生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似的。

“我们两个已经成亲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玩够本可不行,走,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他冲她坏坏的眨了眨眼。

“什么地方?”抛却羞怯,晏紫瞳好奇的睁大了水亮的眼睛,没觉得他们牵手有什么不妥。

“去了就知道了,我们走!”夜北溟俊美的脸挂上了慵懒的笑,继续诱.惑她,努力要她忘记刚才的事情。

“好,那我们走吧!”

夜北溟拉着晏紫瞳离开原地,离开之前,他犀利的目光,突然射向身后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后,仅扫了一眼,便迅速的收回,拉着晏紫瞳又往山上爬去。

凉风阵阵风来,吹落了树梢的黄叶,也吹着了未灭的死火。

在夜北溟和晏紫瞳二人刚离开,一道高大的人影缓缓的从大石后走了出来,那张几乎不曾有太多情绪的脸上,脸一寸寸的皱起,手握成拳,重重的打在石头上。

萧逸廷的唇紧抿成线,看着夜北溟和晏紫瞳方才交吻的地方。

那么美好的身子,应该是她的,他夜北溟凭什么亵渎?不过…今天这一幕,倒让他有另一个发现。

夜北溟和晏紫瞳,他们两个还只是挂名夫妻,他们并没有成为真正的夫妻。

听到这个消息,萧逸廷的心底里竟有一丝雀跃。

他们还不是夫妻,他们还不是夫妻,他垂下的唇角缓缓的抬起。

当他掌握了第二山庄的所有生意和大权后,他一定会取回他应得的。

······

时间已近傍晚,夜北溟和晏紫瞳二人才刚走到半山腰,路上的美景,是晏紫瞳在现代看不到的,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所以…有了以下如此对话。

晏紫瞳抱起一只像猫的兔子问夜北溟:“那是什么?”

“那是兔子!”

“可是它长得明明像猫!”

“但它确实是兔子!”他循循善诱的教导。

“我说它是猫,那它就是猫!”晏紫瞳鼓起腮帮,理直气壮的强辩。

夜北溟哑口无言,他认命的无语望苍天。

以前总觉得夜天啸在沈非君面前挺像孙子的,因为夜天啸从来未拂逆过沈非君的意,让他觉得夜天啸很窝囊。

如今…他终于发现,自己也挺窝囊的,然后还很违心的点头应和:“对对,那就是只猫,你说得对,你对!”深怕有人生气了半夜不让他上.床。

天晓得,这种指鹿为马的事情事情竟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不对,不是指鹿为马,是指兔为猫。

当然的,晏紫瞳也不会无缘无故去指一只兔子说它是猫的。

着实是那兔子长得太可爱了,山庄里面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兔子,据听说,山庄里不准养兔子,但是…养“猫”就可以了吧?

“既然是一只猫,它在野外这么可怜,我们带它回庄里养着,你说好不好?”晏紫瞳软软的轻声要求着,软软低柔的嗓音,明亮的大眼睛无辜的眨动着。

佳人有求,又用这么令人无法抗拒的方式,夜北溟实难拒绝。

但是…

他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做最后的争取:“只是,奶奶怕兔子,庄里不准养兔子,所以…”他善良的提醒她,这只兔子,是不能带回庄里的。

“这不是兔子,这是猫!”晏紫瞳生气的板起了脸强辩,脸上风云突变,似有狂风扫落叶的架势。

夜北溟的嘴角抽搐了好几下,心下已经明白晏紫瞳想要做什么。

看到她那么怜惜的抚着兔毛,眼中的喜爱是看得见的。

罢了,既然她想要,那就要吧,什么指兔为猫,他也认了,只要她喜欢就好!

温柔的揽过她的肩膀,宠溺的眯起了眼:“养可以,不过…记得不要让奶奶看到!”

晏紫瞳的嘴角马上扬起,不好意思的小脸红了红,然后点了点头。

她知道,夜北溟是猜中了她的心事,不过他会帮她的,这一点让她很高兴,望着他俊美的容颜和他那双幽暗不见底的眼睛,她的心跳突突加快,她赶紧侧过头去掩饰心里的慌乱。

爱看她害羞的模样,他心情大好。

望了望渐渐落下的日头,一双眉头再一次皱起,心情又不好了。

“相公,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天要黑了!”

这个他当然知道。

“我们回去!”良好的心情被破坏,他的表情很阴郁。

······

夜北溟和晏紫瞳二人刚下山到了客栈门前,萧逸廷、夏东瀚和夜采瑶,及他们身后一排六名侍卫和丫鬟悉数站在门前,似乎已经等待他们多时。

这样的阵仗,让晏紫瞳不由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太隆重了,她心里略显紧张,身子向夜北溟的怀中又靠紧了几分。

萧逸廷热情的迎了上来。

“二弟,弟妹,你们终于回来了,我已经预备好了酒席,我们今天晚上,不醉不休!”

不醉不休?有阴谋!夜北溟从鼻中嗤笑一声,懒懒的抬头,俊美的脸上,幽蝉的眸子深不见底,邪魅的勾唇皮笑肉不笑的吐出四个字:“不醉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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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药”

晏紫瞳的怀中抱着兔子,扯了扯夜北溟的衣袖:“猫饿了!”

夜北溟打趣的望着她的眼睛,揶揄的笑问:“这样吧,一会儿我们用膳的时候,把桌子上的鱼都给它吃了?”

取笑她!!

晏紫瞳小脸一红,手指在衣袖下狠狠的掐了一把他的手臂内侧,看他龇牙咧嘴的模样,她颇有成就感的昂起了小下巴。懒

夜北溟宠溺的捏了捏她的下巴,无耐的冲她挤了挤眼:“放心吧,待会儿我命厉扬去附近买些胡萝卜回来!”

“好!”她满意的笑眯了眼睛,像两弯美丽的新月。

“呀!”一个突兀的尖叫声突起,吓得所有人全部将目光向那声音的主人投以敬畏的注目礼。

众人正诧异着夜采瑶突尖叫的时候,夜采瑶就指着晏紫瞳怀中的兔子没气质的叫唤:“晏紫瞳,你怎么能抱着一只兔子呢?你知不知道,奶奶最怕兔子的!”

兔子?

晏紫瞳“哈嗯”一声打了个哈欠,笑眯眯慢吞吞的解释:“你错了,这只是只猫!”

“猫?”夜采瑶脸色垮了一下,揉了揉眼睛,睁大了眼珠子死盯着那只“猫”盯了大半天,声音奇怪的拔了个尖:“骗人!!这明明是只兔子,怎么可能是猫?”

夜北溟淡淡一笑,嘴角勾起惑人的弧度,目光紧紧的盯着夜采瑶,声音低沉的开口:“你看错了,这就是只猫!”声音很低,但是听在人的耳中,却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迫得人胸口喘不过气来。虫

“可是…”夜采瑶还想要辩驳,蓦然对上夜北溟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一瞬间,所有有的话全数咽了回去,再也不敢说出半个字,好危险的目光呀。

夜北溟似魔鬼般的声音,窜入她的耳中,慵懒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命令:“那是你一只猫!”

“是猫,是猫!”夜采瑶被那眼神吓住,嘴巴鬼使神差的连连说道。

其他人听得夜采瑶这样说,又因为主角是晏紫瞳,所以,所有人全违心的低声应和:“是呀,是猫,真的是猫!”

于是乎,一个指兔为猫的故事,终于拉开了帷幕。

虽然所有人都指着那只兔子是为猫,那是因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每人的心中各怀着心事。

唯独夜采瑶是抓住了一件事便想要死磕的那种人。

席上,兔子在晏紫瞳的怀中不安的蹭着,厉扬气喘吁吁的送来了胡萝卜递到夜北溟的手中,夜北溟眼神示意他退下,再转身把胡萝卜递给晏紫瞳。

这一切小动作是在桌子底下完成的,可是仍然被眼尖的夜采瑶看了去。

“你不是说那是猫吗?猫怎么会吃胡萝卜的?”夜采瑶气愤的指着正给兔子喂胡萝卜的晏紫瞳。

“它喜欢吃胡萝卜!”晏紫瞳慢吞吞软软的回答。

“胡说,因为它是兔子,所以它才会吃胡萝卜!”夜采瑶仍然坚持己见!

夜北溟还没有开口,抢着当护花使者的人就已经开口维护了:“采瑶,你的眼睛花了吗?那明明是一只猫,你怎么能说它是一只兔子呢?”

夜采瑶脸憋得通红,因为对象是夏东瀚,她不好太过大声:“东瀚哥哥,你怎么看不清楚呢?那明明是一只兔子嘛!”

“采瑶,是你未看清,那是只猫!”最年长的萧逸廷打着圆场。

“那是兔子,是兔子!”夜采瑶气得浑身发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看不清,晏紫瞳怀中的,是只兔子呢?

“可是,它明明就是只猫!”夜北溟凉凉的接下了话尾,话中已有几分不耐烦:“难道,所有人的眼睛都坏了?假如是看物不明的眼睛,不如挖了算了!”

空气,陡然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用不敢置信的眼睛盯着一脸事不关己的夜北溟,后者悠闲的端着酒杯,手指轻轻的握住杯子,指尖轻轻的扣住那杯子上面鸟儿花纹的眼睛处。

夜采瑶的心陡然咯噔了一下,双手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双眼,她似乎已经看到被挖去眼珠子,双目空洞,脸上蜿蜒血泪的凄惨模样。

不!她不要变成那样。

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如纸,她再也不敢说什么,只敢小声的应和:“是猫,是只猫!”

所有的危机在瞬间解除,夜北溟蓦然勾唇邪魅一笑,端起手中的酒杯,慵懒的举向萧逸廷:“大哥,祝你步步高升!”他特地加重了后面四个字的音量,带着丝揶揄和调侃。

“谢谢!”淡淡的应着,举起酒杯,萧逸廷的杯子与夜北溟的杯子碰了一下,清脆的一声响,二人仅对视了一眼,后举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不甘心寂寞的晏紫瞳,也慢吞吞的举起酒杯向萧逸廷祝贺:“我也祝大哥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谢谢!”目光深沉的望了她一眼,亦同样的举杯仰头饮尽。

其他人说着那些俗气的祝福语,酒过三巡,夜采瑶已有几分醉意,整个人粘住了夏东瀚,眼里全是他,红着脸不停的腻着他:“东瀚哥哥,你知不知道,从小我就喜欢你,可是…你连看也没看我一眼!”

夜采瑶脸上的胭脂及嘴巴上红红的胭脂红,因为她的动作,全蹭在了夏东瀚的衣服上,看得夏东瀚嫌恶得直皱眉。

吃了几筷子菜,晏紫瞳困意连连,她凑近了夜北溟小声的说道:“我困了,想去睡了!”

温柔的捏了捏她可爱的脸颊,他顺手把她柔软的身子搂在怀中,坏笑的挤了挤眼:“娘子,今日是大哥的生辰,你提前离席不好吧?”

她倚在他的怀中,不满的嘟起小嘴,连连叹气:“可是人家真的很困!”

搂着她,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我抱着你,睡吧!”

“好,你真好!”她天真的冲他露出灿烂的笑靥,纯真得想要将她好好的蹂躏。

又是“好人”,凶涌的欲.望,狠狠的穿透他的心脏,他嘴角的肌肉抽搐了好几下,好一会儿他才恢复了正常。

一只手飞快的拿去夜北溟的酒杯,夏东瀚执起酒杯,倒了满满一杯,趁人不注意,指甲弹出一粒无色的小颗粒,入了酒,一瞬间便融化,然后他笑眯眯的把酒杯递回夜北溟的面前。

夜北溟抬眼睨了一下他的动作,眼睛稍稍向后瞄了一眼,故意扯了一下夏东瀚身上的夜采瑶,醉醺醺的夜采瑶被那一扯,不满的双臂将夏东瀚搂得更紧,打了一个酒嗝,酒气冲在夏东瀚的脸上,令夏东瀚嫌恶的别过头去,然后一把将身上的夜采瑶扯开,扔她回座位上,再理了理自己的衣襟,保持他的优雅风度。

也不管眼前的杯子,是不是刚才自己的,便直接拿了起来,优雅的冲夜北溟举杯。

“北溟兄,来,这一杯,我敬你,庆贺你的,新婚大喜!”最后的四个字,说得极不情愿。

冷冷的抿唇,夜北溟慵懒一笑,端起桌上的酒杯:“那这一杯,我是非喝不可了!”

夏东瀚端着自己的酒杯,眼睁睁的看着夜北溟把那酒喝下去,眼中流露出奇异的光芒。

放下空酒杯,夜北溟淡淡的扫了一眼夏东瀚摸着酒杯,却愣在那里只盯着他看的模样。

在心底里暗暗嘲讽。

想要设计别人的时候,不要把自己的目的表现得太过明显,这么拙劣的方法,还以为自己很聪明。

回过神来的夏东瀚,窘迫的干笑了两声,极力掩饰自己情绪的激动,端起酒杯,一仰而尽,刚喝完便心里有一个声音响起:这杯酒,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但是,不管那酒是什么味道,他今天很开心就是了,又斟满了一杯酒,端向萧逸廷。

“逸廷兄,来,兄弟今天高兴,我们也喝一杯。”

“好!”萧逸廷与夏东瀚二人对视一笑,嘴唇紧抿,缓缓喝下了杯中的酒。

酒刚又过了一巡,萧逸廷只觉得头晕目眩,心里直觉得不对劲,眼前夜北溟的笑脸在他的眼前像影子般闪过,眼前一黑,他突然趴在桌子上昏睡了过去。

夜北溟俊美的脸上闪动着邪戾的光亮,冲身后命令了一声,然后他懒洋洋的抱起晏紫瞳转身回房。

为她拉好被子,看着她安静的娇靥好一会儿,他才不舍的转身出门。

刚打开门,three已经现出真身站在门口。

夜晚吞噬了白昼,夜北溟方才抱着晏紫瞳时,衣领被拉开了许多,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那头顶高悬的灯笼,光影从上往下映照在他神邸般的俊美脸上,透着魅.惑两个字。

只可惜,眼前那个不是人,根本对这些视而不见。

虽然他脸上挂着慵懒的笑容,但是仔细一些,却又能感觉到他的脸上挂着“生人勿近”四个大字。

“办妥了?”

“妥了!”three很好奇。“夏东瀚喝的到底是什么?”

夜北溟笑得像只阴谋得逞的狐狸:“是奶奶给小瞳准备的“补药”。”

Three翻白眼,说谎都不用打草稿的,还补药呢,大骗子!

捉.奸成双

“补药”可是难得的好东西,用在夏东瀚的身上,夜北溟为此可惜了好久,因为夏东瀚让他错过了一个令晏紫瞳在他身下绽放美丽的机会。

这一夜,又是一个失眠的夜晚。

······

第二天一大清早,当东面的天际边刚刚露出一丝曙光,客栈后堂圈养的公鸡们便开始抖了抖浑身发亮的红色鸡毛,精神奕奕的抬高了头,深怕别人瞧不见它修长美丽的颈子,一切准备就绪,一排排的站在那里,站军姿似的同时扯着嗓子尽职的打鸣。懒

一声又一声,喊得甚是欢快。

客栈一个包厢的桌子上,萧逸廷趴在桌子上沉睡着。

那公鸡打鸣声,吵醒了客栈里酣意正浓的客人们,也吵醒了正在昏睡中的萧逸廷。

他的手指动了动,不小心拨弄到桌子上的酒杯,脆弱的白瓷酒杯从桌沿滚落。

“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碎片如天女散花般蹦得到处都是。

萧逸廷像是被电触到了般,嗖的一下,飞快的坐了起来,一瞬间的坐起身,闪到了颈子,疼得他蹙起了眉。

抬手揉了揉酸疼的颈子,他睁开了迷懵的双眼打量着四周,在看到有些熟悉却又陌生的饭桌时,他陡然眯眼,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还记得,夜北溟那意味深长的一笑,以及桌子离他越来越近的画面。虫

他警觉的拍桌喊了一声:“坏了!”

说完,他踩着脚下的碎片,赶紧的离开了包厢。

客栈的伙计,趴在桌子上睡得正熟悉。

萧逸廷“砰砰砰”的拍着桌子,脸色异常的阴沉。

伙计被惊醒,抓了抓一头凌乱的头发,胆小的缩起了脖子抬起眼睛,笑容僵在脸上弱的问:“这位客倌,不知您有什么需要?”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心里一阵容火,萧逸廷大声的低吼。

被吼得耳朵一阵嗡鸣,伙计吓得浑身发抖,差点就尿裤子了:“这位客倌,您说的是哪件事呀?”

“昨天我们喝完酒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伙计又缩了缩脑袋,这个时候,他多么想像乌龟一样,把自己的身子缩在草壳里,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客…客倌,昨儿个晚上,你们都喝醉了,不是都回房了吗?”小二纳闷的咕哝着。

“昨天晚上我睡在包厢里的,你为什么不叫醒我?”他坏了他的大事。

小二声音发抖:“那个客倌,昨天晚上你们明明都回去睡觉了,怎么可能还在包厢里面的嘛,我记得清清楚楚,你们先后出来的,总共是三男二女,没错!”

萧逸廷咬紧了牙关,火气冒到了头顶。

可是,现在不是跟这小二生气的时候,除了他之外,昨天晚上出来的应该是四个人,而这小二却说是五个人,这小二果然是睡迷糊了。

既然他们都出来了,那夏东瀚得逞了吗?

他的心陡然一窒,胸口紧得喘不过气来。

不行,夏东瀚不能碰晏紫瞳,他不可以碰!!

他踉跄着奔到台阶边,直往三楼奔去,两奔三步的便奔了上去,直奔三楼他与夏东瀚的卧室。

他猛地推开.房间的门,没上锁,紧闭上眼睛,全身都在颤抖,他努力让自己不要太过于激动,克制克制!

缓缓的睁开眼睛。

天际边曙光乍现,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有些丝的微烫,让他一瞬间的不适应,忍不住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