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局势逆转,夜北溟的嘴角抽了好几下,大声喊冤:“就你一个!”

她又眯眼:“你现在也承认你以前一直是在骗我了?”

他嘴角又抽了,直觉自己跳进了她挖的陷阱里。

这个女人,一旦笨起来,比兔子都笨,一旦聪明起来,连他这样精明的一个人,也被她给拉进了陷阱。

看视着她的眼睛,夜北溟坚硬的心,出现了几道裂痕,收起脸上惯有的笑容,表情突然变得严肃。

“对不起!”他吐出了三个字。

“对不起?”她笑眯眯的追问:“我想问你,你这句对不起,是对不起你曾经欺骗了我,还是对不起你夺去了我的清白,或是对不起你拿你自己的死来威胁我?”

一连被她连三的追问,夜北溟突然才发觉,她为什么会突然狠心的离开他。

一个男人,欺骗了一个女人,再毁掉她的清白,这是他以前最不耻的事情,而他却做了。

看她笑得这样灿烂,再想想之前马车里她呓语间对他说的那些话,他紧绷的心脏这才缓和了一些。

他不置于否的抿了抿唇,没有回答是或不是,而是故意挑起她的下唇,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坏坏的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是你主动扒了我的衣裳的哦!”

一句话,惹得晏紫瞳小脸红得像猴屁股似的,脑袋里面烟花“轰”的一声绽放,炸得她小脑袋瓜嗡嗡作响,血液直奔脑门,冲得她小脸充血,红晕一直沿伸到耳根子,瞬间无地自容。

脑袋里的瞌睡虫,一只只的全被吓跑。

想到那天晚上,她那般开放的爬到他的身上,不仅糟蹋了他的衣裳,还还还…

过多儿童不宜的画面,让她越来越羞窘。

她为什么要提那件事呢?这分明是搬头砸自己的脚嘛。

嗓子干痒难耐,她用力咳了一声,极力掩饰她狂躁的心情,眼睛不敢看向他,直接盯向被风吹得在空中起舞的灯焰。

爱看她害羞的表情,他故意低头凑到她的耳边,坏笑的轻咬住她的耳垂。

他还记得,她说过…离开的这几天,她也想他,这小女人,身体的反应总比嘴巴要诚实得多。

“怎么?灯火比我的脸更好看?”他灼热的呼吸吐入她的耳中。

她弹跳似的逃开他的怀抱,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瞪着他。

难道他不知道两个人靠得太近,会有生命危险的吗?

不要脸的男人,这样夸自己的脸好看,咳咳…虽然他的脸确实很好看。

她急欲逃离,结结巴巴的欲往卧室走去:“那个,那个,我困了,我先去睡了!”

他的表情,似笑非笑,嘴角勾起的慵懒弧度,带着强烈的魅惑,突然他也跟在她身后,理所当然的跟着说了一句:“正好我也困了,我们两个一起睡,不过…今天晚上,你要温柔一点!”

轰!血液又窜上脑门,吓得晏紫瞳的双脚前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只能愤愤的回到客厅。

“我改变主意了!”

她慢吞吞的坐到椅子上,极为不舒服的打算坐在椅子上眯一会儿。

呜呜,她的瞌睡虫赶紧都回来吧。

“既然你不打算睡了,那就帮我换药吧!”

眼睛稍稍向她伤口处移,还可见殷殷几抹血印,她的小脸一瞬间的苍白,下意识的直起身,然后往卧室走去。

“那个,我睡觉了!”

他微蹙起眉,看着她匆匆逃离背影,再低头瞅了瞅自己的伤口。

眉头深深揪起,看来…在他的伤口愈合之前,他不能碰她。

想到她的美好,他不禁摇了摇头。

可惜!!

戏弄

自打回来之后,除了中间被夜北溟命令three戳她的脊梁骨,她醒来用了两次膳之外,晏紫瞳便抱着被子舒服的躺在榻上,整整睡了三天。

Three又戳了她的脊梁骨。

睡得正香,在梦里跟周公下棋正欢的晏紫瞳,不满的睁开了惺忪睡眼,耳朵的红外提醒她,某个讨厌的机器人,刚刚又戳她脊梁骨了。懒

这一次,旁边没有夜北溟,不会逼着她用膳。

“three,你无缘无故,让我醒来干吗?”她火大的指着three的鼻子指控。

“三小姐,三姑爷的爷爷,现在也是您的爷爷,派人来找你!”

“爷爷?”晏紫瞳愣了一下,在她的记忆中,夜天啸是一个威严的一家之主,但却还是很慈祥,不过夜天啸很少过问她的事情,除了以前给他请过安之外,他们两个基本上就没什么对话:“他找我什么事?”

“不知道!”

“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晏紫瞳白了他一眼。

Three非常认真的冲晏紫瞳解释:“三小姐,我的任务,只负责保护你!”

好吧,算他理由充足。

她的手指头往门外指了指:“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

“…”小气的女人。

······

夏日荷花盛开,路过花园的荷塘,可见几朵莲花娇艳的绽放,几只蝴蝶,在荷塘上飞舞,时不时的停留在花瓣上,花瓣被挑动,触动了荷颈,搅了平静的水面,在水面上荡起了层层涟漪,然那蝴蝶又调皮的飞走。虫

如此几次,已是满池的涟漪。

夏日虽然炎热,不过第二山庄风景秀丽,长廊的旁边皆值了些柳树,为长廊遮去了许多毒辣的阳光。

晏紫瞳晃悠悠、慢吞吞的走在凉快的长廊上,远远的欣赏着花园荷塘中的荷花。

好美啊,她在心里赞叹着。

还记得当初她离开的时候,才刚刚冒出一点点花骨朵,没想到这么快就开花了。

回头一定要好好的欣赏那荷花。

穿过重重长廊,拐了好几道弯,风离带着晏紫瞳在天啸堂的门前停下,毕恭毕敬的指向书房:“二少夫人,老爷正在里面等您呢!”

礼貌的冲他点了点头:“谢谢!”

“二少夫人客气!”

天啸堂的书房内,夜天啸背手而立,肩膀微微下叉,眼睛盯着书房的字画,当晏紫瞳走进屋内时,发出细微的声音,令夜天啸缓缓转过头来。

晏紫瞳侧身行了一礼,甜甜的唤着:“爷爷!您唤我来?”

不知为何,晏紫瞳感觉眼前的夜天啸比前些日子苍老了许多,大概是他鬓角的白发又多了一些。

“坐吧!”夜天啸又挥了挥,命人上了茶,又把人全赶了出去,只留下他与晏紫瞳二人。

静谧的空气,一点儿声音也听不见,静得好似一根针落在地上也清晰可闻。

晏紫瞳心底里一阵发毛的回望住夜天啸那张严肃的脸。

“爷爷,您找孙媳来,是有事的吧?”坐在椅子上,晏紫瞳只觉如坐针毡,真想马上起离去,基于礼貌,她忍住了。

夜天啸细如枯枝般苍老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上的几本帐本,思虑再三,他拿起帐本,示意晏紫瞳来接过。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手中的帐册,晏紫瞳的嘴角抽了抽。

“爷爷,您这是?”

“这是帐册。”

“哦!”晏紫瞳刚刚不小心翻了一下,看到一连串的字,忍不住当着夜天啸的面,随手打开了帐册。

咦?她蹙起了眉。

看晏紫瞳这般不礼貌的翻开帐册,夜天啸的脸色明显有些不大好看,在他的心中,男主外,女主内,这些生意上的事情,女人不能过问,再说她也看不懂。

“小瞳哪!”他咳了两声出声,打算提醒晏紫瞳这个事实。

谁知晏紫瞳一挥小手,一双眼睛死互的盯着帐册,表情凝重的看着,嘴里咕哝着:“等下,别吵别吵。”

夜天啸的脸上轰的一下火气涌起,吹胡子瞪眼,怒火上升的就要指着晏紫瞳一顿教训,然脑袋里想到妻子那张警告的脸,他只得将怒火压下。

“小瞳呀!”他按捺不住,又唤了一声。

已经翻看了十数页的晏紫瞳突然抬起了头问:“爷爷,您这帐本是谁做的?”

夜天啸愣了一下。

“怎么了?”

“爷爷,这表面上看,一点问题也没有,可是你前后对一下,这收入与支出,明显不符嘛,还有…”晏紫瞳又指出了好几个问题。

本来还有些不耐烦的夜天啸,越听眼睛睁得越大。

“你说的是真的?”

晏紫瞳定定的点了点头,然后把帐册递给夜天啸,经过晏紫瞳的纤纤玉指一指,夜天啸也终于发现了帐册中的问题。

这些…这些账册,都是经过了萧逸廷的手,难道是他…

看晏紫瞳那迷离的双眼,夜天啸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了,像是寻到了宝贝一般,还有点诧异:“你怎么会懂这些?”

“我大姐啦,就是专门弄这些东西的,有时候老爸…呃,是我爹以前生意忙不过来的时候,就把一些帐册之类的东西拿给她看,然后我大姐就喜欢让我也学,可是我怎么也不如她聪明!”可惜连连,她是学不会大姐的数字心算速度,会让她无地自容的。

耳濡目染,她自然也会一些帐册上的东西。

这一次,夜天啸的嘴角勾起了了然的笑容。

她这孙媳妇不但过目不忘,还能管理生意,嗯嗯,夜北溟娶妻总算娶对了。

“孙媳妇呀,你也很聪明了!”夜天啸赞赏道。

“爷爷您太夸奖我了!”晏紫瞳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夜天啸眯眼慈祥的笑了,表情很欣慰,把帐册全推到她的手里:“来来来,再帮爷爷好好看看,哪里还有问题!”

晏紫瞳心里哀鸣连连。

不好,刚刚她有些卖弄了,这下给自己惹了大麻烦。

她还要赏荷花的。

她“哈嗯”一声打了个哈欠,哭丧着小脸,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好,我继续看!”

······

晏紫瞳抱着帐本,摇摇晃晃的回枫苑,路过荷塘,对着风景可怜了一下,她现在比较想念她柔软的大床。

我的床,我来了!

她急匆匆的回房,刚进了小厅,便转了个弯直奔内室准备继续她的睡觉大业。

然她才刚刚进了卧室,一道人影突然迎面而来,她一个来不及收势,娇小的身子直直的撞进了对方的怀中,小手中抱着的帐本掉了一地。

那熟悉的气息,不必她抬头,就已经知道那挡住她的那堵肉墙是谁了。

她赶紧低着头把地上的帐本捡起来,哀怨的望着他戏谑的眼睛。

他捏了捏她的粉颊,心疼她满脸的疲倦,声音柔了几分:“怎么了?看起来这么累?”

她捏了捏酸涩的鼻梁,把捡起的帐本丢在桌子上,然后再把自己扔在柔软的榻上才出声咕哝:“还不是爷爷,他把我叫过去,本来说要我把这些帐本给你的,谁知道他让我待在那里,整整两个小时!”她从柔软的床榻上从身后伸出了两根手指头晃了晃。

本来沈非君还拉着她,热络的问她那离开的三日去哪儿的,夜天啸硬是不让,俩人还争得脸红脖子粗的,真要命!

两个小时,而且还是进行强度的脑力运动,很费神的好不好。

依照晏紫瞳现在的状态,夜北溟大概能猜测得到爷爷把她叫过去是做什么的,忍不住拉她起来,疼惜的捏了一把她柔软的小脸:“要不要起来吃点早膳?”

瞪了她一眼,看着外面灿烂的阳光,早已几近中午时分,他跟她说要她吃早膳。

“你糗我!”

他无辜的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你可怜的相公我现在还负伤在身,怎敢?”

真会勾起她的同情心,一下子便将她心中的怒火给灭掉了。

突然她的小脑袋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小手拉着他的衣袖,眨了眨美丽的杏眼:“相公,我问你一件事哦!”

“什么事?”他宠溺的捏她的小俏鼻,眼中有着温柔和纵容,贪婪的目光盯着她,总觉得看不够。

她瞪了他一眼,但没有挣扎,

“千莹!”她突然吐出了两个字:“千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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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丈夫的责任

千莹?

刚听到这两个字的瞬间,夜北溟的身子像是被雷击中了般,动弹不得的站在原地,连摸在她脸上的手也僵硬得像块木头。

她眨了眨眼睛,奇怪的盯着他的脸,小手在他的眼前晃着,稍稍提高了声音:“喂,我刚刚说话你听到了没有?”懒

他蓦然回神,脸上有丝不自在,心口处隐隐的疼被触动着,再望向晏紫瞳那张纯真的脸时,他的心中竟有一丝犯罪感,更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晏紫瞳是聪明人,虽然她有时候很多事情都不在意,但是当她真正的在意一件事情,她的决定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就像这次,因为知道他欺骗了她,她可以转头就走,不像有些女人,还喜欢拖拖拉拉。

在她的心中,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倘若不是赌到她的心底里还是有些在意他的,这辈子他们两个就真的无缘了。

她愿意回来,就说明她在意他,愿意给他一次机会,可是他知道,在她的心里,恐怕再也容不下他的再次欺骗。

想了一下,他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坦白,以免日后她再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像上次一样,毫不犹豫的丢下他。

不,他不能再承受一次了。

也是在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对于千莹和晏紫瞳来说,他对她们的感情,是不一样的。虫

以前千莹总是柔柔弱弱,喜欢躲在他的身后,缠着他缠到烦为止,在她离开的那段时间,他是很难过,但是仅仅是因为习惯的改变,所以心底里有落差,但是…晏紫瞳的上次离开,叫他彻底发了疯,三天三夜几乎不吃不睡,只怕她真的会离开了他。

而以前千莹离开的时候,他只找了一天,没找到便回到了家里,不会像失去晏紫瞳那样的痛彻心非。

他不能失去她。

他有些不安的看着她,首次在她面前发了窘。

“小瞳,如果我告诉你的话,你不要生气!”还是先打个预防针,比较保险!

她努了努小嘴,躺在榻上,半眯起星眸,点了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又看了她一眼,好一会儿,夜北溟才不安的别过头去,目光悠远的望向窗外,只觉窗外的风景,骤然一片模糊:“她叫柳千莹,是二娘的侄女,很静的一个女孩子,十三年前,二娘带她进庄来玩儿,那时候,我跟她认识的。”

一般,只要有人说出这样的故事,那就说明,这个故事,一定会有一个结果,所以…

她一针见血的指着他问:“你们两个是情侣!”

他没有否认,目光闪烁着,不安的抓住晏紫瞳的小手,在掌心中紧紧的握住,定定的望住她的眼睛:“小瞳,告诉我,你不生气!”

眨了眨美丽的杏眼,问得一脸天真:“我为什么要生气?”

“你不生气?”他讶异。

她摊了摊双手,用理所当然的语气答:“既然她现在不在,说明你们两个已经分开了,每个人都有过去,你们两个没有在一起,那就是有缘无分,而现在我们两个成亲了,我为什么要因为一个过去的没有结果的东西而烦心?”末了没心没肺的补了一句:“会影响睡眠质量的。”

最后一句话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是会影响她睡眠质量的东西,她的小脑袋会自动过滤,在她的脑子里,睡觉最大!

这次夜北溟更错锷了。

知道她迷糊成性又聪明过人,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某些复杂的问题,在她的脑子里过滤一遍吐出来之后,却又那么简单而且更通俗易懂,让人佩服之至。

此时,他望着她的目光,更深邃了,心底里一抹暖.流,令他打结的心,也终于畅顺了,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

知道她不在那件事情,就是给他这些日子以来担心的最好奖励。

捧着她的小脸,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嘴角挂着慵懒的笑容,不怀好意的凑近她,双手撑在她的颈子两侧,只差一寸,他的身体便可与她相贴得亲密无间。

突然的凑近,那股强烈的压力迎面压来,令她一瞬间呼吸不畅,血气直冲入头顶,那张在她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脸,性感的邪笑,更带着致命的强烈诱.惑。

她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干涸的唇瓣,用力吞了下口水,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一双小手抵在他的胸前,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动了动嘴唇小声的道:“你…没事别靠那么近,你的伤口还没有好呢!”

他又笑,笑得不怀好意,善于用自己的优势压住她。

“既然知道我的伤口还没有好,那你就要老实一点,你不要忘了,这伤口可是因为你而得的。”嘴唇一张一合,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唇瓣上,几欲吻上她,但是他却故意不吻她。

属于他的气息,缭绕在她的四周,他说话的时候,呼吸吐在她的唇瓣上,酥酥麻麻的感觉,更像是有一股股电流,传到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神经紧绷的盯着那张危险指数百分之二百的俊脸。

脑袋里已经无数次想到这种画面,下一步…他是不是要脱她的衣服,然后…

天哪,不行不行,她的想法不纯了,他才靠近她而已,她就想到那些儿童不易的画面去了。

她懊恼的闭上眼睛呻.吟了一声,片刻间情绪已经恢复平静。

现在要找个办法,吸引住他的视线,这样她才能得到自由。

转眼一眼瞥见桌子上放着的帐本,她眼中一亮,骨碌碌的黑色大眼睛,像是会说话般的眨动着,嘴角漾开一抹美丽的弧度。

“对了,爷爷说了,那些帐本,你要拿过去全记着,还有…”纤纤玉指指着他的鼻子指控:“我听爷爷说,你已经答应开始接手山庄的生意了,这个时候,你不该在书房的吗?你怎么不务正业的待在这里?”

真是没良心!他因为心里想着她,时时想见着她,她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竟然说他不务正业,倘若他真的忙起来,恐怕会有好几天会见不到她呢。

他眯了眯眼,不禁怀疑,若是他不在家的时候,她会不会想他?

忽然人狡黠一笑,性感的嘴唇勾起邪恶的笑容,稍稍凑近她,幽暗的眸子深不见底,染上了一层不易懂的颜色。

“我可怜的娘子,我是你的相公,夫妻之间嘛,相公最大的义务,就是…”他的气息扫过她的唇瓣,几欲吻上她,却擦过她的肌肤补充道:“做丈夫的责任——床.上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