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热气陡然上腾。

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之语,从他的口中说出,赤.裸.裸的,没有一丝情绪,却足以撩动她心底里的所有荷尔蒙。

这个邪恶的男人,总是能勾起她对他的兴趣。

不可否认的是,她并不反对他吻她,即使做那种事,她也甘愿,她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个的身体真的很契合,根本令她无法抗拒。

不过…他的身子现在不行,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吧?

但是这个邪恶的男人,总是喜欢变相的戏弄她,令她手足无措。

乌亮的大眼睛,像宝石般夺目,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脑中突地灵光一闪。

她使劲的盯着他的眼睛,一动也不动,脸上的表情由好奇转为惊讶,最后她的嘴角抽搐着,眼睛弯成了两只新月,那表情,好似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你在看什么?”终于忍不住了,夜北溟皱起眉头,低沉的嗓音中隐藏着几分阴闷,似乎很不满她的表情。

她拼命掩饰心底里的情绪,想笑又笑不出来,极力压制着情绪,嘴角却又抽搐着,从她的表情看来,他的脸上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否则…她是不可能露出这种表情的。

他的脸像吃了一只蛤蟆般的难看。

黑着一张脸,夜北溟从晏紫瞳的身上移开,转身便奔到梳妆镜前,盯着自己的脸直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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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们生个孩子吧1

然,他瞧了好半天,也没看出来,他的脸上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他拧眉扭头看向晏紫瞳,阳光映在她身上暖暖的,微风吹入,纱帐随风舞动,她的小脸上蒙着一只手帕,鼻子中,已经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原来已经…睡着了。懒

他翻了翻白眼,终于知道她刚刚为什么那样看着他了,原来她是困了。

只是,她这么钟爱周公多过于他,难免会让他感觉到自己被冷落。

一阵凉风吹了进来,他蹙眉,走到榻边,扯过榻上的毯子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以免她着了凉。

她的身子这么弱,倘若受一点风寒,可能都不容易好。

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脸,隔着她脸上的丝质手帕,感觉到指下的皮肤,柔软而富有弹性。

睡梦中的晏紫瞳抬手打掉脸上扰她睡觉的大手,咕哝着抱怨:“坏蛋,坏相公!”

他失笑,这小女人,梦里还骂他呢。

他清了清嗓子,忍不住低声回应:“哦?我可怜的娘子,为夫哪里坏了?”

“人坏、心坏,哪里都坏!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比你更坏的人了,专门欺负我!”

享受指下她柔软的触感,轻轻拉开她脸上的丝帕,省得一会儿捂得厉害出一头汗,那她才要叫嚣。

对于她的话,他不置与否,妻子就她一个,他不欺负她,要欺负谁?虫

况且…他也只爱欺负她一个人,她把他的胃口养刁了,不是美丽如她、迷糊如她、聪慧如她,他还看不上眼呢。

“我想吃花生米!”她的话音才刚落,粉嫩的红唇又微合微张吐出软软的话来。

要吃花生米?

他乐得差点跌倒在地,睡觉的时候吃花生米?

“好,花生米来了,客倌请慢用!”他也不急着唤她醒来,慢条斯理的坐在榻边,欣赏她美丽的睡靥。

下一秒,她果然咂了咂嘴,似回味的皱眉咕哝着:“这花生米没有味道。”

废话,她什么都没吃,哪来的味道?

“山庄里有,夜北溟有!”

“他才没有!”她从鼻子里嗤气,突然又问了一句:“第二山庄为什么叫第二山庄,不叫第一山庄?”

问题还真不是普通的难缠,他的回答却非常狂妄和骄傲:“第二山庄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可是,第二山庄为什么没有建在山上?”

“有什么问题吗?”

“山庄山庄,不是该有山才叫山庄的吗?”慢吞吞的话,虽然吐得特别慢,但仍一字不差的传进了夜北溟的耳中。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第二山庄为什么叫第二山庄,而且又为什么不建在山上就叫做山庄。

他纠结的皱起了眉头,窘迫一笑的低头,温柔冲榻上的人儿蛊.惑的叮嘱:“你该睡了!”

“嗯,好困!”这句话是她的思绪被睡神掠去的最后一句。

······

出了门,夜北溟往花园的方向走去,刚走到最高的那凉台之下时,看到凉亭上平时他的位置,早已被人占据。

他转身刚要离开,那占领他位置的人已经眼尖的瞄到他并开口:“二弟,既然来了,为何不上来坐坐?”

萧逸廷冲台阶之下的夜北溟笑着,努了努下巴,然后亲自斟了一杯茶放在对面作为邀请。

战贴已下,他夜北溟已经没有机会再逃开。

反正,他从来没有想过要逃,只是不想见到他。

高大的身形缓缓迈上台阶,坐在凉亭之上,微风吹拂而过,带走夏日的燥热,枝头的蝉儿不知疲倦的叫着,与鸟儿的叫声回应着,整个花园,好不热闹。

风吹着二人的衣摆呼啦呼啦作响,好一会儿两个人只是顾着自己看风景,没有开口。

“大哥这个时候不是该忙着的吗?怎么突然有心情到这里坐着?手里没有拿着帐本,难得哪!”夜北溟的语气中不知是戏谑还是讥讽的说着,眼睛懒得瞄对方一下,仍盯着不远处荷花瞧。

居高临下的荷塘中,那些荷花已经有好几朵盛开了。

晏紫瞳喜爱纯净、白色的东西,这荷花,她一定会喜欢,待会儿弄一些放在枫苑里养着,她一定会喜欢。

那含讥带讽的话,任谁听了也会不舒服,但是萧逸廷并没有生气,垂着眼睑,淡淡的吐出笑意:“二弟说笑了!这个地方的风景很美,不是吗?二弟?”

一口一个二弟,听在夜北溟的耳中,总感觉是一种讽刺,更像是某种炫耀,听得他心里不舒服,疙瘩一只一只的全跑了出来。

“是很美!”夜北溟脸上那惯有的慵懒笑容,染上了一丝不耐。

“对了,东瀚和采瑶就要成亲了,日子已经定了,就在下月初!”

他“嗯”了一声。

“那就是半个月后了,很快!”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夜北溟稍稍抬起视线漠不关心的问了一句:“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属大哥你的年龄最大,大哥什么时候成亲?”

他成亲?萧逸廷的脸色微窘,嘴巴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打什么地方说起,一时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僵住了。

好一会儿,萧逸廷尴尬的脸色苍白,轻咳了两声之后,出声打破了沉寂,直接扯开话题:“对了,你与小瞳已经成亲差不多快一个月了,你们两个怎么样?”

夜北溟没有再故意把话题扯回去,窥了他一眼,嘴角浮起淡淡的冷笑,然后脸上又浮起了几丝温和的笑容,幸福是看得见的。

“还不错!”他轻描淡写的说了三个字。

萧逸廷的眼睛盯着夜北溟的伤口,目光带着探视:“听说你前几天受伤了,我没有去看你,没什么大碍吧?”

“小伤而已,不碍事,大哥不必担心,倒是我要提醒大哥一句,像你这样的,要小心一些身边的人,冷不叮的在背后放冷箭,贪图你手上的宝贝,可能你下次就不像我这样幸运了!”他紧紧的盯着萧逸廷,听似玩笑的话,却隐藏着威机。

被他的目光如火般的注视着,萧逸廷下意识的转头。

他的话,他能听懂几分,似在警告他不要妄想晏紫瞳。

他没有回答,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条放在桌子上,慢慢的推到夜北溟的手边:“这下面,是你和小瞳去北山被人绑架时,那四名绑匪的名单及背景!”

对于北山被绑的事件,在夜北溟和萧逸廷的心中都留下了阴影。

不等夜北溟开口,萧逸廷便自个儿去查了。

打开纸条看着纸条上的人名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内容,他慵懒一笑,性感的唇角扯开淡淡的弧度,然后把纸条藏于怀中:“谢了!”

“你我兄弟之间,还需要这么客气吗?”

性感的唇角又启,吐出的话冰冷而充满敌意:“大哥又忘了一句,亲兄弟明算帐,大哥帮我的已经很多了。”

话落,两人再一次沉默,气氛越来越尴尬,再进行下去,两个人只会更尴尬。

萧逸廷缓缓的站起身:“我突然想到,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我恐怕要先去处理,二弟你就先在这里坐着吧!”

“生意要紧,大哥去吧!”夜北溟挑了挑眉,淡淡的说着。

“嗯!”

“等一下!”夜北溟陡然出声唤住了欲离开的萧逸廷。

“你还有什么事?”萧逸廷诧异的望着他。

夜北溟一本正经的问:“你应当知晓第二山庄的所有历史?”

萧逸廷点了点头:“不过,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轻咳了一声,夜北溟以手掩唇挡住他的尴尬,然后又十分正经的抬头:“第二山庄不是建在山上的,为何会叫山庄?”

嘎?萧逸廷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问的是什么问题?

不过,不是建在山上的,为何叫山庄?听起来似乎很简单,但是…咦咦咦,他答不上来。

最后,他胡乱的吐了一句:“大概是以前这里是山吧!”

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

萧逸廷还没有离开,突然一名小厮慌慌张张来报:“大少爷、二少爷,你们都在就好了,刚刚老爷昏过去了,你们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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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们生个孩子吧2

夜天啸昏过去了!

这个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第二山庄,连躺在榻上的晏紫瞳也被人急忙的唤了起来。

她匆匆忙忙的穿好了衣服,便赶紧跟着来人一起去天啸堂。

她心里却懵的紧,之前她见夜天啸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才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怎么就突然晕过去了?懒

“风离,你知不知道爷爷到底为什么会突然晕过去的?”她心焦的问,担心夜天啸的身体。

夜天啸如今已近古稀之年,突然晕过去,莫不是有什么病?

夜天啸虽然人冷酷无情了点,但平心而论,他还算是个好爷爷,他心底里还是有柔软之处,对她也是慈祥的紧,所以她不希望夜天啸有事。

风离摇了摇头:“二少夫人,在你离开了之后,老爷便一直在书房里,然后我听到老爷生气的吼了一声,紧接着,我又听到桌椅倒地的声音,我怕老爷出事,就急忙进去看,发现老爷就倒在地上,已经昏迷不醒了。”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来到了天啸堂门前,远远的,她看到三夫人由夜采瑶扶着,正急匆匆的往这边走来,她便先走了进去,风离留在门外守候。

在卧室内,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许多人,沈非君坐在榻边,伤心的低着头一个劲的抹眼泪,手紧紧的与夜天啸的手紧握着,十指相扣,可见二人的感情之深。虫

她走过去,悄悄的扯了扯夜北溟的衣袖:“相公,爷爷怎么样了?”她担心的瞅着他问。

夜北溟一脸的凝重,脸上已无笑容。

看着他的表情,晏紫瞳微笑的回望他,感觉到他的肌肉僵硬着,牵住他的手给他以安慰。

“放心吧,爷爷会没事的。”

莫临海抓了一名老大夫从门外奔了进来,拨开了人便叫着:“快让开,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莫临海把大夫的药箱拎着放在榻边,命人放了一个板凳给大夫坐着,又小心的拉出了夜天啸的手腕给大夫把脉。

众人心焦的等待着结果,顿时整间屋子鸦雀无声,只能听到窗外鸣蝉的叫声,一声又一声,灼烧人心。

大夫为夜天啸把了会儿脉,又抬手翻了翻夜天啸的眼皮,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旋即俯身打开地上的药箱,从里面取了一个竹瓶出来,那竹瓶刚打开,有一股刺鼻的味道从里面传出来,离得近的几个人捂住了鼻子掩住那味道。

唯有沈非君着哑着嗓子急切的问:“大夫,老爷怎么样?”

这老大夫是第二山庄的常诊大夫,所以第二山庄的人他并不生疏。

看了屋内围着这么多人,他眉头微蹙,挥了挥手:“大少爷、二少爷,夜老爷需要静养,这么多人在这里,不利于他的身体,麻烦你们先出去!”

萧逸廷点了点头,然后动了动手,示意大家全部都走了出去。

众人叽叽喳喳的在门外议论论纷纷,就数三夫人孟雪雁的嗓门最大。

“你们说,老爷这一次,会不会突然一病不起?”

“爷爷不会有事的!”夜北溟首次为了夜天啸袒护的开口,目光冷冷的看着孟雪雁,极为反感孟雪雁母女二人。

突然被夜北溟这样反驳,再瞧夜北溟那双凌厉的目光,孟雪雁的脸色极为不好感,有青转白,再由白转黑。

气不过的孟雪雁,抬起手,便要掌掴夜北溟。

众人抽气着,一致无言的盯着孟雪雁那大胆的手。

不料,孟雪雁的手还未落下,便已被一只手紧紧的握住,那纤长的玉指,只只如剥了皮的白葱般,令男人看了血液沸腾,女人看了嫉妒。

孟雪雁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挡住了她手的人,竟然会是那看似弱不经风的晏紫瞳。

晏紫瞳仍是一副慢不经心的样子,软绵绵的身体,一经风吹,似会随时跌倒,但是她握住孟雪雁的那只手,有力到几欲将孟雪雁的手腕捏碎,后者痛得全身痉.挛,心里感觉到的,除了痛,还是痛。

“放开我,放开我,你快放开我!”孟雪雁哇哇的叫着,拼命想要挣开晏紫瞳,不过,任由她怎样挣扎,握住她的那五根手指,仍然没有松开。

晏紫瞳眯了眯眼,嘴角挂着迷离的笑容,表情困倦得直打哈欠,她以袖口掩饰她打哈气时的不雅状。

“三娘,您别再挣扎了,再挣扎下去,您的这只手可能就要废了!”她慢吞吞的开口,软软的嗓音中透着无声的威胁。

那张脸完全没有一丝威胁成分,但是她的声音…虽然听起来软软的很好听,但是听在孟雪雁的耳中,那就是恐惧。

她孟雪雁,吵架没输过谁,打架也没输过什么人,可是自从这晏紫瞳来到第二山庄之后,她连连败退。

“你…你…你是妖精,你一定是妖精!”孟雪雁指着晏紫瞳的鼻子便叫,脸上似见了鬼般的露出恐惧的表情。

妖精?

晏紫瞳灿烂一笑,美丽的笑靥,如同绽开了笑容的美丽花朵,无害的冲孟雪雁眨了眨眼。

“唉呀,三娘,人家是妖精这件事,您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那一嘴的白牙磨了两下:“经您这一提醒呀,我还真觉得肚子有点饿了!”

那柔腻的嗓音,危险逼近美脸,再加上晏紫瞳故意露出的狰狞笑容,皆让孟雪雁白了脸。

被晏紫瞳握住的地方,似有一道寒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漫延至她的四肢百骸,她所有的汗毛孔全被冻得竖了起来,双脚被吓得盯在地上。

“你…你不要乱来!”孟雪雁颤抖着声音结结巴巴的说着,一张脸惊恐的盯着晏紫瞳的笑容,晏紫瞳每笑一下,都似那死神在向她招手。

夜北溟诧异的望着晏紫瞳的动作,更讶异于她竟然能掐挡得住孟雪雁,倒是出乎他的预料之外,这算是这次事件的意外收获。

看孟雪雁被吓得差不多了,站在晏紫瞳身后的夜北溟轻轻的把手握在晏紫瞳的肩上,温热的掌心贴着她单薄的肩膀上。

“小瞳,不可再胡闹了,要是真的伤了二娘,我可是会不高兴的哦!”夜北溟低声在她耳边低喃着,威胁的嗓音中没有一丝危险。

孟雪雁连连点头,声音听起来快哭了:“北溟都说话了,你快放开我。”

死到临头了,说话还这么嚣张。

晏紫瞳不满的回头瞪了他一眼:“可是刚刚她要打你。”

她是了为保护他,这一点让他很是动容。

温柔的拂过她额际的碎发,嘴角勾起宠溺的笑容,眼中充满了怜爱和疼惜:“这不是没打到吗?有了这次以后,三娘以后再也不敢了!”

“可是…”晏紫瞳还想要说什么。

她保护他的那种倔强,让他很感动。

“三娘?”他转眼邪魅的笑看孟雪雁,冲她挤了挤眼:“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她有什么话要说?孟雪雁鄙夷的剜了他一眼,但是实际情况就在眼前,晏紫瞳依旧捏着她的手腕,说不定一会儿她的手腕真的会碎。

她咬了咬下唇,额头的青筋跳动着,终于弯下了身段,冲晏紫瞳一字一顿的保证:“紫瞳,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打北溟了!”

光保证有何用?

晏紫瞳“哈嗯”一声,软软的打了个哈欠,比肺中吐出了一口浊气,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经的问:“你保证是保证了,以后如果再犯怎么办?”

得寸进尺!“你想怎么办?”

晏紫瞳突然笑出声来,好听的笑声,如银铃般悦耳动听。

“三娘,不如这样吧,您发个誓,假如您以后再打我相公的话,就…呃…”紧接着晏紫瞳慢吞吞的说:“整张脸溃烂,变成世界上最丑的丑女!”

“你!”孟雪雁气得声音陡然拔了个尖,突然腕上一痛,她的声音又拐了个弯:“啊,痛!”

“三娘,您还没说呢!”晏紫瞳笑眯眯的将小脸俯近她。

孟雪雁浑身毛骨悚然。

在晏紫瞳那强大的气势下,孟雪雁被逼颤抖着吐出誓言:“如果我以后再打北溟,就全脸溃烂,变成…”她的声音顿了一下,后面的字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世、界、上、最、丑、的、…丑女!”

五指张开,晏紫瞳慢吞吞的放开了她,后者因为获得了自由,突然的神经放松,全身虚脱的跌坐在地上。

嘴里咕哝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不理会她,晏紫瞳转身投进夜北溟的怀中,小脸贴着他的胸膛,软软的声音抱怨:“好困。”

他拥着她,心疼的安慰:“等会儿爷爷没事了,我就带你回去休息。”

“你真好!”

娘子,我们生个孩子吧3

这边惊心动魄之后,门终于被打开,大夫拎着药箱从屋内走了出来。

一群人赶紧围了上去,大夫拦住了众人提醒道:“夜老爷刚刚醒来,你们还是不要这么多人都进去!”

萧逸廷首当其冲的低声请求:“可是我们都想要知道爷爷的情况!”懒

大夫点了点头:“夜老爷已经没事了,你们大可以放心,还有…刚刚夜老爷也说了,让大少爷、二少爷和二少夫人三个进去,其他人,可以先回了!”

三夫人孟雪雁的脸上透露出不耐烦,早已将刚刚晏紫瞳差点把她手腕捏碎的事情给忘了,讥讽的丢了一下:“早知道就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