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俊和厉扬二人脸色大变,急急的收剑,骤收势,内力反弹打到了自个,二人被迫后退了好几步。

该死的,夏东瀚的手里有人质,他们根本没有办法靠近嘛。

“除非你们两个想杀了她,否则,你们两个最好不要动手!”夏东瀚恶劣的冲文俊和厉扬嘲讽的笑。虫

“卑鄙!”文俊和厉扬二人异口同声的骂。

“我再卑鄙,也不如他夜北溟卑鄙,我不想娶别的女人,我只要晏紫瞳,只要她!”夏东瀚疯了一般的抱起晏紫瞳,飞身离去,不一会儿便已经不见了人影,文俊和厉扬二人懊恼的跺脚。

一直做旁观者的three在空气中赞叹了一句:“他的轻功好厉害呀!”能拔地好几丈。

离three最近的厉扬顺口接了句:“那当然了,他可能天下山庄的大公子,更是青出于蓝,轻功当然不差!”

文俊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再往空气中不知道three在什么方位的方向瞪了一眼:“你们够了,现在二少夫人被他抓去了,该想着怎么向主子交待吧!”那两个实在是太没危机感了。

厉扬这时才慌了起来:“坏了坏了,主子知道了,一定会扒了你的皮!”

扒他的皮?文俊歪了歪嘴:“还有你的。”

“这怎么办?”

“赶紧去通知主子,二少夫人被夏公子给掳走了。”

······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夏东瀚公然闯入枫苑掳走晏紫瞳,这个消息迅带传遍了整个第二山庄。

夜北溟刚刚从外面回来,便听到这个消息,一张俊美如神邸的脸,立马便绿了,一手一个的拎起两个人。

“我不是让你们好好的守着她的吗?”

文俊喘不过气的涨红了脸,向夜北溟急喘的求饶:“主子,属下们打不过他!”

“是呀,主子,夏公子的武功,虽然不及主子您的厉害,可是属下们不是他的对手呀!”厉扬亦同样可怜兮兮的向夜北溟求饶。

这话不假,任文俊和厉扬二人联手,怎可能会是夏东瀚的对手。

Three大概是看文俊和厉扬两个人太可怜了,开口提醒夜北溟道:“我说三姑爷,这两个人,你什么时候扒皮都可以,可是这个时候,你是不是该先去救三小姐?”

“还有你,你不是你家小姐的贴身保镖吗?怎么会也让她把人掳走了!”夜北溟绿了吧唧的脸恼的瞪向three。

“他的轻功很厉害,我跟不上!”他也很委屈。

废物,通通都是废物,连个人都护不住。

夜北溟气得全身发抖,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突起,阴鸷的脸,敛去了平日里的邪魅慵懒,换上了地狱里修罗的残酷无情,看得人毛骨悚然。

“等我回来,我再好好的收拾你们!”他残忍的丢下一句,陡然拔地而起,那高度让人惊骇。

Three吃惊的看着夜北溟如鸿雁般的身形,赞道:“简直叹为观止,动、力、形,完美!”

文俊和厉扬二人得意的昂起下巴:“我们主子,当然厉害了!”

“是哦,可惜有这么窝囊的两个下属!”three讥讽了一句回去。

文俊和厉扬两人的脸都涨红了:“你不也一样窝囊?”

Three无言。

他本想反驳的,可是他确实无能了。

幸亏他隐着身,纵使他现在尴尬,他们也看不到,吼吼,他就继续得意,起码隐身只有他一个人会。

······

夏东瀚带着晏紫瞳,不知道走了多久,在一个山林中的木屋前停了下来。

木屋被闲置了很久,木屋的一侧有一个泉眼,泉眼中的水沿着石涧流向山下。

他望了怀中的晏紫瞳一眼,满足的笑了,他把她放在泉水边的大石上,洗了洗手,沾了水的手,甩向晏紫瞳。

冰凉的泉水,沾到晏紫瞳温热的皮肤,刺激得晏紫瞳瞬间被惊醒。

四周鸟语花香,景色怡人,空气清新,看起来,似是一个世外桃源。

她正纳闷自己怎么突然到了这里,一转头便看到了一张似孩童般开心的脸,她立即恢复了记忆。

“是你!”晏紫瞳怪叫了一声。

夏东瀚开心的望着她:“对,是我,难道看到我不高兴吗?”

“你把我掳到这里来,你觉得我高兴得起来吗?”她白他一眼,凉凉的说,眼中没有一丝惊惶,她平静的拿眼望着四周。

这里除了树,还是树,只有身后一个小木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假如她想要逃走的话,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夏东瀚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勉强保持他优雅的姿态:“其实,我原本不想这样的,只是爹爹逼我,我只好再回到第二山庄,可是我的心里只有你,爹说过,假如我不接回夜采瑶,我就做不得庄主,我想过了,如果没有你,做那庄主也无趣,不如我们两个私奔在这山水间,我们好好的过一辈子,好不好?”他天真的瞅着她问。

听他的话,挺让人感动的,只是他的字眼,不让她苟同。

什么叫她跟他私奔?明明是他掳她来的,再说了,夏东瀚再怎样保持他优雅的姿态,却也掩饰不了他内心的幼稚和粗鲁。

完全符合一介武夫的形象,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现在的夏东瀚,完全被自己强大的占.有欲所控制,听不进去任何的劝告,看来她现在唯一做的,只能是想办法把自己的消息传出去给夜北溟。

只是…这消息到底要怎样才能传出去呢?这让她头疼了。

咬了咬牙,晏紫瞳讪笑着回答:“那个,你能不能给我些时间让我考虑考虑,你突然这样把我强掳来,事情太突然了,我总得有个适应的过程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吧?”

夏东瀚觉得她的话非常有道理,只要晏紫瞳愿意考虑,那就是有希望了,反正他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怕她突然反悔。

他像个孩子般,满心欢喜的冲她点头。

“没关系,你好好考虑,我等,我一定会能等到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

“嗯嗯!”晏紫瞳违心的点头,嘴边的笑容十分僵硬。

嘴上如此说,她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就算她没有爱上夜北溟,她也不会选夏东瀚做丈夫的。

他的心智还不够成熟,完全像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只要自己想要的,就一昧的想得到手。

她捧着肚子扮成可怜相:“可是我现在肚子饿了!”

“你肚子饿了?”夏东瀚紧张的站起身:“那你进屋等着吧,马上天黑了,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晏紫瞳乖顺的点了点头。

夏东瀚松了口气,看晏紫瞳这样温驯,心里不由得一阵跃雀,便飞快的腾起身出林去寻找出路。

看着夏东瀚的身形离开,她方才松了口气,望着一眼无际的天,她的心一落沉入谷底。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她也不清楚,她到底要怎样让夜北溟来救她出去?

耳边传来了一阵“嘶嘶”的细碎声响。

一条腕粗,大约一米来长的青花黑底的长蛇缓缓的向她靠近。

晏紫瞳蹙眉,盯着那条朝她吐红色舌信子的毒蛇,突然她眼中一亮。

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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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许你离开我2

晏紫瞳突然被夏东瀚掳劫走,这个消息让夜北溟发了狂,他疯了一般的到处寻找她的踪迹,但是他寻找了各个地方,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

转眼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他一夜未眠,他的表情稍显疲惫,却仍振奋着精神,坚持不懈的继续寻找归紫瞳。懒

夏东瀚的性子,他太了解了。

一旦他对某件事上了心,他就会一定要做到,不管是用任何手段,用的手段甚至会令人发指。

晏紫瞳也是个固执的小女人,她心里认定的人不是眼前的人,她就一定不会就范,倘若夏东瀚真的对她动起手来,她身边又没有three,她该怎么办?

一想到她现在可能会因为受到折磨而受伤,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凄惨模样,他的心就像是被鞭子狠狠的抽打着,血淋淋的一片。

愈是这样想着心里就越发急,只想着能赶紧找到她,脚下一步也不敢停歇。

夜北溟追到了北山的一处茂密树林外,文俊和厉扬二人终于追了上来,二人气喘如牛,两张脸上均挂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

“主子,我们可找到您了,您走得太快了!”文俊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不成声。

夜北溟冷冷的瞧了他一眼,一双眼睛仍是紧紧的盯着面前的树林。

厉扬累得靠在一枯树干上休息,他是累得连声音也懒得发出了。

突地耳边传来细碎的声响,他下意识的回头去。

一条长蛇冷不叮的冒了出来,吓得他尖叫一声后退,原本还全身无力气的他,一下子跳到了文俊的身上,四肢如八爪鱼般将文俊抱得死紧,嘴里还嘶哑的大声叫着:“有蛇啊,有蛇!”

文俊原本就没有力气,厉扬整个人的重量又压到他的身上,一下子将他扑倒,二人呈暧昧姿势上下的跌倒在地上。

文俊在厉扬的身下痛苦的呻.吟。

“不就是一条蛇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起来一点,我把那条蛇给砍了!”文俊横他一眼,用力把厉扬推开。

有文俊的这句话,厉扬连连点头,三两下爬起来,畏首畏尾的躲在文俊深厚,一双眼睛像老鼠见了猫般害怕的盯着三米外处的那条青花黑底的长蛇。

不过,奇怪的是,那条蛇头向夜北溟处伸长着,然后又向后指着,不知道在做什么。

文俊不由分说的抡起手中的剑便要向那条蛇砍去。

锵锵声响,夜北溟突然出手,用剑把文俊的剑身挑开,文俊的手被手中的剑震得发麻。

“主子,您做什么?”他没有发现夜北溟脸上的异色。

那条幸生的蛇,又朝着夜北溟做着同样的动作。

“这条蛇,老是做这样的动作,难道是现在蛇里流行的动作?”

夜北溟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蛇头,心底里有一个念头升起,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夜北溟眯眼走向前,然后蹲在那蛇的面前。

厉扬吓得尖叫着要将夜北溟拉开:“主子,这条是毒蛇,危险!”

夜北溟不管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蛇,然后问了一句:“是小瞳让你来找我的吗?”

这一句话问出,文俊和厉扬二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

完了,晏紫瞳失踪,夜北溟也疯了,竟然跟条蛇说话。

文俊小心翼翼的守在夜北溟的身侧,准备在那条蛇准备向夜北溟发起攻击的时候,他就挥剑砍掉蛇头。

然而这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那条蛇竟像听得懂夜北溟的话似的头上下点了点。

文俊和厉扬二人发怵的头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蛇…

空气中隐着身的three为文俊和厉扬解开答案:“三小姐自小就会蛇语,很不可思议吧,所以,当三小姐喜欢睡觉的时候,大小姐和二小姐就戏称三小姐前生是条蛇,上辈子没睡够这辈子把觉给补回来。”

文俊和厉扬二人的头皮更麻了。

会蛇语。

二人从对方的眼中得到了一个信息:千万不要轻易的得罪晏紫瞳,否则半夜醒来,跟一堆蛇躺在一条床上,那是很让人恐怖的一件事。

夜北溟几乎是急迫的追问:“那你知道小瞳在哪里吗?”

听到夜北溟问,那蛇的头就又点了点。

“你能带我去找她吗?”夜北溟惊喜的又问。

蛇头又点了点,这次不等夜北溟再问,蛇身已经舒展开来,然后头扭向后,直直的向森林里走去。

夜北溟站起身,想也未想的便紧跟在蛇的身后。

文俊和厉扬二人对视了一眼,文俊表情一哂:“我想我们一定也疯了!”

厉扬嚅嗫着唇:“果然疯了。”

“我们也快走吧!”

······

没有软榻,没有夜北溟的怀抱,晏紫瞳整夜未睡,再加上山风大,树林里野兽的声音持续了整晚,所以她整夜胆战心惊,一刻也未敢阖眼,两只漂亮的大眼睛,此时昏暗无光,眼睑上覆了两只大大的黑眼圈。

树林里甚是阴冷潮湿,夏东瀚果然依言,没有强迫她,只等她考虑清楚,她躺在屋内的时候,夏东瀚便守在屋外等着她。

早晨,天际边刚刚冒出了一丝微亮,夏东瀚便来敲门。

她穿了衣裳,无力的打开.房门,揉了揉惺忪睡眼。

“怎么了?”她哑声问。

看到她的倦容,一双眼睛睁不开的模样,夏东瀚心疼的伸手要摸她的脸,被她下意识的别过脸去闪过,他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晏紫瞳赶紧解释:“我还不大适应,再给我点时间。”

夏东瀚的脸色仍是不好看,看起来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但是他仍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然后沉声命令道:“你去洗漱,我现在去最近的地方买些食物回来!”

“好!”晏紫瞳赶紧乖顺的回答。

“不要乱跑!”他仍不相信她,话中带着威胁的语调。

晏紫瞳笑了一声:“我能上哪里去,这里到处都是野兽,我还怕它们把我给吃了,你记得去了要早些回来,我害怕!”她的小脸漾出一抹害怕的样子,双眼如迷路的小鹿般望着他。

松了口气,晏紫瞳的话打消了夏东瀚心头的最后一丝疑虑,嘴角漾开了一抹笑容,极尽温柔的安慰她:“放心吧,我会尽快回来的!”

他走之前,强迫的握住她的小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晏紫瞳厌恶的想要作呕,但是因为现在的局势对她不利,她只能强忍住那阵呕意,佯装娇羞的缩回小手,冲他道:“你还不快去?”

“去了,这就去!”夏东瀚开心的离开。

夏东瀚才刚离开,晏紫瞳立即奔到泉水边,用水狠狠的搓洗被夏东瀚吻过的地方,搓得皮肤发红几乎搓出血丝来,也才作罢。

她疲惫的坐在泉水边上,重重的喘息了几下,忽觉胃里一阵翻腾,她又扶着泉眼边的大石干呕了好一会儿,呕得整个人快虚脱了。

捧着微凉的泉水,拍打着脸颊,努力让自己的精神好些。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小手在上面抚摸了几下,眼神温柔得醉人,她自言自语的对着自己的小腹说:“孩子,妈妈会争气的,你爸爸也很快会来找到我们,我们一起等他,好吗?”

眼神迷离中,她似乎听到了孩子答应她了,她笑得非常开心。

就在她对着自己的小腹自言自语的时候,她良好的视力,眼尖的发现,在树林中,有两道人影晃动,一男一女,两人交头接耳的说话,说的是什么,她听不清。

晏紫瞳的眼中一亮,挣扎着爬起来,头一瞬间的晕眩,被风吹得太阳穴处跳动的痛着。

她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感觉到异于寻常的温度,她蹙起蛾眉暗皱了一声。

坏了,她一定是发烧了。

不过有人她就开心了,只要那些人将她带出去,她就有办法再回到第二山庄。

她欣喜的奔过去,却见那两个人突然走进了一处山洞。

再也不许你离开我3

看到那两个人进了山洞,晏紫瞳心底里有疑惑,不过为了求生,她还是跟了过去。

夏东瀚虽对她不错,但这只是暂时的,她有预感,今天晚上就是夏东瀚的底陷,假如今天她还是对他不从,不知道明天过后夏东瀚会对她做什么。懒

为了孩子,她也不容自己有事。

山洞里面有着微光,大概因为这里是山林深处,阴冷的山洞中,头顶不时的往地上滴着水,滴答滴答,清脆的声音,甚是好听。

她走到了山洞外,迟疑了一会儿,手扶着洞门口的山石,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突然山洞里传出了一阵女人痛苦的呻.吟声,那声音凄惨得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怵。

晏紫瞳的眉头蹙得更深,难道这两个人是在里面做着什么苟且的事情?

算了,还是等他们出来,她再让他们带她离开吧!

就这么打算着,她便守在洞外。

里面有声音传了出来:“你说这个女人,我们还是现在就把她给杀了吧!”

这声音是女人的!

男声也传了出来:“不行,主子说这个女人救过她,所以不能杀了她,杀了她,主子若是怪罪下来,谁担当得起?”

“可是,你看她这半死不活的模样,我们还要每天都为她送药送吃的,你难道不觉是我们两个很窝囊吗?”女人生气的说。虫

“可是,主子有令!”

“话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我们偷偷的将她弄死,神不知鬼不觉的,主子怪罪下来,我们就说是她自己不争气,一口气没上来,我们能怎么办?你说对吧?”

晏紫瞳的头皮一阵发麻,错锷的听着从石洞内传出的声音。

有一句话说得对:最毒妇人心。里面那个女人的话,果真是应了这句话。

男人似乎敌不过女人的说词,意志动摇了:“要是主子发现了怎么办?”

“你笨啊,主子能真的想要留下这个女人的命吗?你也不好好的想想!”女人自信的继续又说:“我们杀了她,那是为主子绝了后患,我们跟了主子也有好几年了,没有功劳,那也有苦劳,主子是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

“可是…”男人的声音还是犹豫。

“没有可是了!”女人一口决定:“就这么说了,从今天开始,我们不要再喂她任何东西了,让她自己饿死在这里好了!”

“…”

“就这么决定了,走吧,这食物不要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