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下的药,百试百灵,怎么可能在晏紫瞳的身上没用?

难道是他下的量不够?或许再让她喝一杯就可以了?

想到此,李富便执起茶杯,热络的再为晏紫瞳倒了一杯水,趁其不注意,抠了一下指甲,一粒无色透明药丸迅速的融入了水中。

故技重施?

“姑娘,我们再喝一杯吧!”李富按捺着性子,再一次举起水杯。

“当然可以!”晏紫瞳也不推辞,端起茶杯,以袖挡住她喝水的动作,她也故技重施的把水再一次倒到地上。

想设计她,这种低级的伎俩,就想唬住她,她比他多了数百甚至上千年的智慧,那可不是白多的。

李富眼睁睁的看着晏紫瞳又将一杯茶喝完,心里雀跃了起来,心想着:这下你该中招了吧,看你还能再没反应?

“李公子为何一直看着我?”晏紫瞳搁下茶杯,明知故问的笑问,媚眼如丝的流转,冲李富暗送秋波。

天性淫.邪的李富,以为晏紫瞳是水中的药性发作,她才会向他献媚,当下激动得跳起来,直扑向晏紫瞳。

果然忍不住了。

晏紫瞳非常巧妙的躲过了李富的怀抱,笑吟吟的站在一旁,挑衅的勾起唇角嘲讽道:“李公子,没抓着,在这儿呢!”

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李富淫邪的眸子猩红一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将晏紫瞳压在身下承.欢。

但是没有一丝儿工夫底子,从小只知道贪玩享乐的李富,根本就不是晏紫瞳的对手,再说了,晏紫瞳的身边,还有一个会隐身的three呢。

每当李富快要捉到晏紫瞳的时候,晏紫瞳灵活的身子不着痕迹的闪开,很容易就闪开了。

愈发的捉不住,李富就愈想抓住晏紫瞳,一双眼睛急得发红,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晏紫瞳抱往怀中。

“小美人,你别躲,我马上就可以抓到你了!”

“李公子,你得抓到我才行!”晏紫瞳娇笑着,继续与李富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李富愈发的急了,在瞅准了晏紫瞳的方向后,用力的扑过去。

这一次,晏紫瞳仍然巧妙的躲过,顺带抬起纤纤**,狠狠的在他的背上踢了一脚。

正往前扑的李富,被晏紫瞳的那一脚,踢得重心不稳的跌倒在地上,疼得他嗷嗷叫,晏紫瞳在旁边捧着腹咯咯的笑着。

房内的声音,引起了门外家丁的注意,几个家丁一窝蜂的冲了进来。

李富狼狈的爬起来,看到家丁进来,脸一下子黑了,美人没抓到,还被人看到狼狈的模样,当下恶言冲道:“滚出去滚出去,到楼下去,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进来!”

四名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再多言,尴尬的退了出去,再为李富和晏紫瞳两人关上房门,以免再失职。

门终于再关上,李富有些不耐烦的望着晏紫瞳:“美人,你再跑的话,公子我今天就会对你不客气,我会让你一天一夜都出不了这屋子!”

“公子,我相公都不行,你行吗?”晏紫瞳坏笑着挑衅。

“这不马上就证明给你看了?”李富舔了舔下唇,淫笑的往晏紫瞳扑去。

这一次,晏紫瞳没有再留情,抬脚在他的胸前狠狠的踹了。

不堪那一脚的李富,狼狈的跌倒在地上。

啧啧,太不禁打了!晏紫瞳翻了翻白眼。

没意思!

“相公,出来吧!”晏紫瞳笑眯眯的向窗外唤了一声。

一道青色人影从屋顶上如轻雁般打窗外落进了屋内,俊美的容颜不悦的紧绷,罪魁祸首抱着他的手臂娇笑着:“相公!”

低头睨了她一眼有,有力的手臂揽住她的柳腰,冷厉的眸子瞪着地上狼狈不起的李富。

“你该死!”

惹到不该惹的人了,从夜北溟身上散发出来的慑人冷气,令人由衷的从心底里发寒,李富害怕的颤声问:“你…你是什么人?”

夜北溟轻蔑的冷哼:“第二山庄,夜北溟!”

第二山庄…夜北溟?

老天,他惹到了第二山庄的庄主了!

腰间冷剑猝然出鞘,夜北溟一转手,如灵蛇般的剑尖滑出手,嗖嗖两声,银光忽闪,待收剑时,躺在地上的李富痛苦的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而他的下.体一片殷红。

手法真残忍。

毫不迟疑的,夜北溟带着晏紫瞳破窗而出。

在李富痛得昏过去的时候,他的脑海中闪过四个字:地狱鬼影。

第二山庄的庄主夜北溟,是地狱鬼影。

两道人影在屋顶上如轻雁般掠过,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晏紫瞳害怕的窝进了夜北溟的怀中。

“相公,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懒得看她一眼,手臂将她搂得更紧:“回去惩罚你,你不是说我不能让你一天一夜下不了床吗?”

“呃…”这大白天的。

她说他不行,他要证明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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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最适合6

说错话的后果是严重的,而对于像夜北溟那样记仇又小心眼的男人来说,在他的面前说错了话,那后果更是非常非常的严重。

所以…当晏紫瞳知道了后果之后,她非常非常之后悔在那淫贼李富面前说过的那些话。

呜呜…她说过的话可以收回吗?

现在天已经大亮,而她像个死尸一样躺在榻上,全身乏力,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她的身侧,灼热的气息,敏感的吹拂她的颈项,有力的手臂还霸道的横过她的柳腰。

看起来,他应该当也是累坏了。

她也好累,好困。

昨天夜北溟把她带回来之后,正好遇到小篆他们张罗来的午膳,两人因为饥饿,先吃了几口,后来,晏紫瞳便被夜北溟强硬的带到卧室中,对她施以最“残酷”的惩罚。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所说的那一切,纯属捏造,更在于提醒她,他是她的相公,别人都可以说他不行,唯独…她不行。

偏偏,这个小女人,根本就不知害怕为何物,每一次都故意挑衅他的底线。

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她是不知道他这个相公到底为何物,更让她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就因为她的那句有口无心的话,他就当真了,从昨天中午回来到现在,整整半天一夜,他们两个都腻在这张床.上,除了昨天晚上晚膳时分,两人狼吞虎咽的补充了一下耗费的体力之外,她又被他拉回了榻上,继续对她惩罚。

半天一夜哪,他几乎没有停止过,一次又一次的要她,纵使她承受不住的向他求饶,他也不听,一遍一遍的在她的体内印下属于他的印记。

真是一个小气的男人呀,晏紫瞳在心里暗自咕哝着。

整整半天一夜,她处于水深火热中,纵使她困得要死,但是他激烈的动作,每每的让她无法入睡,欢.爱时的缠.绵,更是令她沉溺其中,结果造成了现在的纵.欲过度。

直到方才,他方累极的从她的身上爬下来,侧躺在她身侧以免压坏了她。

她后悔了,后悔在李富的面前,说那些话,可是…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说出的话就等于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

好在…他终于停下了,谢天谢地,就这样睡了吧,她好困好困。

瞌睡虫瞌睡虫,你们可以来找我了,久违了,我们好好的拥抱拥抱…

她还没有跟她可爱的瞌睡虫拥抱完,突然身侧的男人又动了,他的气息更加凑近,身上滚烫的温度,可以将她煮熟。

敏感的肌肤,随着他的靠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不会吧,难道他又…

似乎为了证明她的想法,夜北溟沉重的身体,重新压回她的身体,炽热的吻,细吻她娇嫩的粉颈,双手重新抚摸她的全身,温习她最爱的抚摸方式,很容易就引起了她的反应。

“不…不要了,好累!”她闭着眼睛小声的讨饶:“我错了,我再也不会那么说了。”

他可不会给她任何翻身的机会。

说错了就是说错了,永远也补不回来,再说了,他也没打算让她补回来。

“小瞳,你要的!”狭长的眼邪魅的望着她,性感的薄唇轻吻她的粉唇。

“我真的不行了!”她胡乱的摇晃小脑袋,再这样下去,她会被他做死在这张床.上的。

“娘子,为夫还可以,这场游戏就不会停!”他咬着她的耳朵:“一天一夜,时间还没到!”

哦,老天,他真打算做一天一夜。

“不行,我…”

不等她说完,突然他握住她的大腿,顺着就重新撞进她的体力,欲拒绝的话变成了一阵惊呼。

他的唇移回她的唇上,吞去了她的惊呼。

卑鄙!

她轻泣着,残留的理智,想要争取死缓:“相公,能不能留待以后…”

“不行!”他无情的拒绝,突然在她体内撞得更深,更加快了速度,用强烈的情.欲来迷惑她的理智:“小瞳,告诉我,你要的!”

她狂乱的摇头,紧咬着牙关,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对就是这样,你的身体才是最诚实的,我们的身体,也是最适合的。”

他总爱戏弄她,说他是妖精,可是她现在发现,他才是妖精,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呜呜…

情.欲击溃了她薄弱的理智,双手吃力的抬起抱紧他,身子不由得弓起,承受他一波又一波激烈的索取,她的唇中终于忍不住逸出一声声迷人的吟.哦。

时间一点点的过

去,榻上一对有情人缠.绵悱恻,看得窗外的云彩也羞红了脸,不敢露脸,只剩下大太阳在空中挂着,阳光照在屋内,暖洋洋的。

夜北溟遵守自己的承诺,果真将晏紫瞳留在榻上一天一夜,尽情的用自己所知的处有方式,将她全身爱抚了个遍。

在这一天一夜里,晏紫瞳觉得自己死过去多少次。

若是她突然猝死去了阴曹地府,阎王问她为什么死,她的回答一定会让地府的小鬼们笑话死。

太丢人了。

整整一天一夜,他们夫妻两个都关在房门里,外面的人就算是傻瓜也猜得到他们两夫妻躲在房间里,会做什么有益身心的运动。

待他做到了自己所说过的事后,便搂着她陪她一起睡着了。

······

第二山庄·深夜

兰亭阁的卧室中,床帐上的轻纱摇曳,今夜无月,倒显得星星比平常更繁密,也更亮了些,星光照在地上,带着淡淡的光,映照进榻上的人儿脸上。

突然榻上的人儿蓦地醒来。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转头望向身侧。

身侧果然是空的,原本该躺在她身边的人却不在了。

人能在哪里呢?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一下子令她又红了脸。

该死的,一下子就让她想到昨天晚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羞人画面,夜北溟一次又一次的要她,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抛上云霄,她还记得自己曾忘情的大声喊。

外面的那几个丫鬟,一定都听到她的声音了。

老天爷,她没法见人了。

好饿,还是先找东西吃吧。

她好不容易爬起来,动一动,身上就一阵阵的酸疼,像是被大石碾过般的疼痛难忍,特别是双腿和腰部,疼得她鼻子酸涩,差点就掉下了泪水来。

勉强下了地,好不容易才直起了腰,这才慢腾腾的走出了房门。

门外,小篆她们三个丫头,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连宋秋伊也不在。

转念一想,也对,宋秋伊现在一定在照顾孩子,在这一天半一夜里,她根本就没时间照顾孩子。

捂着红烫的小脸,她羞赧的呻.吟。

这下子,她是没脸见人了。

看着窗外的月色,应该是已经夜晚了,而夜北溟这个时候不在休息,又跑到哪里去了?

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愤愤不平。

她差点下不了床,而他却精神奕奕,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体力的差别吗?

门外用炉子烧着一个小锅,里面放了两盘菜。

晏紫瞳狼吞虎咽的吃了一半就吃不下去了,然后又把锅盖盖了回去。

这大晚上的,夜北溟能到哪里去呢?难道还在大书房处理事情?他是铁人吗?大晚上的还处理公务。

不行!她要找他回来。

老公就一个,累坏了,谁赔她?

吃了饭,身体暖和些了,她拿起衣架上的皮裘裹在身上,直接去大书房找人去,说什么也要把夜北溟拉回来好好休息。

第二山庄的生意,也不如他重要。

刚拐到大书房门前,果见里面夜北溟的小书房里还亮着灯,所以晏紫瞳便悄悄的靠近,突然一个人比她提前走进大书房内。

一双美丽的叶眸眯成了一条缝。

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夜北溟可能有事瞒着她,所以她偷偷的跑上了前去,躲在门外偷听。

身体最适合7

“影子,下次再有这种事,你就自个儿去,太浪费时间了!”苏乔抱怨的脱下身上的裘皮外套搁在椅子上,一屁股坐在靠近门边的椅子上,一下子挡住了夜北溟的视线。

晏紫瞳庆幸的眼中的亮,稍稍探进去半个小脑袋,黑白分明的眼睛灵活的闪动,这才发现,屋内除了夜北溟和苏乔外,那个叫吴琰韶的男人也在。

这三个煞星,齐聚一堂,倘若没事,她才怀疑。

刚刚从门外进来的,正是苏乔,一进门就把椅子弄得咯吱响,嘴里满满的抱怨。

“怎么样?让你打听的事情,打听到了?”夜北溟笑问,随手扔过去一杯茶。

苏乔眼睛也不眨一下,平稳的接住茶杯,掀开杯盖饮了口茶润了润喉咙,他方放下杯子开口。

“这件事,是那个叫李富的人说出去的!”

“李富?”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

白了他一眼,苏乔稍加提醒:“就是昨天想霸占你家妻子的人!”

一张猥琐龌龊的脸映入夜北溟的脑中,原本带着慵懒邪笑的脸,一下子冰冷紧绷,握住茶杯的手,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从晏紫瞳的角度望去,晏紫瞳怀疑他是不是打算把杯子捏碎。

下一秒,“啪”一声,瓷杯被捏碎,白色的瓷片,像雪花一样,从他的手中哗啦落在地上,而他紧绷的脸,好像刚刚捏的不是杯子,而是李富的骨头。

“我昨天该杀了他的!”他后悔昨天只是阉了他。

昨天只是怕晏紫瞳见血,所以饶了他一命,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胆大,不要命了吗?

门外的晏紫瞳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说得到底是什么事。

那个李富说什么了,把夜北溟气成这样?

她急急的想要得知答案,下面吴琰韶果然为她提供了答案。

“你是地狱鬼影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的?”吴琰韶脸上挂着笑容酷酷的问。

整整那一副笑容满脸,眼神冷酷的吴琰韶,令夜北溟和苏乔两人都不苟同。

至于那李富为什么会知道他的身份,他猜测着:“一年前我曾经打断过他的腿,大概是这样认出来的。”

他有些懊恼,昨天太过大意,没想到会暴露出自己的身份来。

李富知道夜北溟的真实身份了?

晏紫瞳惊得喘息了一声,又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深怕被门内的人听到她在外面偷听。

苏乔凉凉的提出事情的症结所在:“影子,你现在该担心的是,官府应该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我估摸着,明天肯定会有所行动,你打算好到底该怎么处理了吗?”

夜北溟一脸的铁青。

“没有!”

“难道你想到牢里尝尝牢饭的味道吗?”苏乔毫无同情心的温柔笑问,事不关己事事轻哪,看人难过、垂死挣扎,是他的嗜好。

夜北溟脸黑了一大片,眼角斜睨他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错!”苏乔双手在胸前摆了个叉叉形:“我不是狗嘴,我吐出的是金牙。”

“财迷!”吴琰韶骂了两个字。

“又错!”再摆个叉叉:“难道你们不觉得金牙更坚固一些吗?”

“贫嘴!”夜北溟啐了一口:“你们两个不要再耍嘴皮子了!”

收了收方才的满脸笑容,苏乔正经的转过头来。

“影子,这件事,想压下去,并不难!”

“我并不想压下去!”夜北溟突然出声打断了他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