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正卿便微笑:“看到三哥我忽然想到,前些日子,我小舅舅送了两个宝贝给我,委实是极难得的,只是我不好这个……不知哥哥有没有兴趣?”

景正盛挑眉:“什么宝贝?”

景正卿笑道:“哥哥去见了就知道了,若是喜欢,我拱手相送,若是不喜欢,则罢了。”

果真景正盛动了念头,眼睛发亮:“若真是好宝贝,你舍得送我?”

景正卿笑:“是不是好的,三哥是识货的,自然一见便知,何况不好的我也不敢给哥哥。”见景正盛一副饶有兴趣之态,便叫了个认路的小厮,领着他前去。

景正盛为人也颇为精明强干,只是比景正卿更类似那种大户人家的纨绔子弟,年轻时候,走鸡斗犬,也是无所不能,于色字头上,更是个中好手。

近些年虽然成亲,朱氏又管得严,便会想法儿偷个腥,朱氏起初还不依不饶,发现踪迹后便大吵一场,甚至也向老太太告过状,只是,就算是闹腾了,也不能如何,顶多只是老太太训斥一顿,反而闹得满府都知道这丑事,也让自己的婆婆不喜欢。

日子长了,朱氏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横竖他只不往家里头招纳就行,管他在外头如何,因此两人倒也是相安无事。

前些日子,因他无意窥破景正卿跟明媚之事,虽然起誓说会保密,但景正卿一直心中惦记着此事。

前日云三郎提及苏恩送的那一对儿,正合景正卿的心思……便想拿来做人情给景正盛,索性他留着也是鸡肋。

何况景正盛近年同朱氏操持家里,积攒了不少私财,要养活那两个孩子,自然丰裕有余。

而他除了好色,却没有别的恶习,若疼爱也会真疼爱,出手慷慨阔绰。那两个孩子又是被仔细调~教出来的,十分机灵,两下必然不错。

大约半个多时辰后,果真那小厮回来,说盛三爷已经歇在那处,且让他带信儿回来说多谢二爷盛情,他十分喜欢,便不客气笑纳了。

景正卿早便料到,听了小厮回报,当下才把这件心事搁下——

63、找茬

63、找茬

景正辉正同两个同窗,站在廊下说话,外头忽地进来几个人,均是大摇大摆,不可一世地架势。

书塾这里,也颇有京城几个权贵子弟入读,两下相看,顿时就有点斗鸡的架势。

景正辉冷眼相看,正想瞧个热闹,却听得那来人之中,有一人发声问道:“这儿谁是姓卫的?”

景正辉一听,顿时上了心:原来这书塾里,姓张姓李乃至姓赵的都有,却只有一个姓卫的。

自然就是卫峰了。

那人问罢,在场的几个小公子都不说话,面面相觑,不知这位什么来头,好大的口气。

其中一个高胖学子,也是个喜欢惹是生非的,当下挺身而出,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儿干什么?”

只闻一声冷哼,头前几个随从两边闪开,后面走出个其貌不扬地小爷来,一脸傲慢神色,目光将胖子打量了眼,说道:“你姓卫?”

高胖见他生得一般,来头却不小,便笑道:“我自然不是……”

话音刚落,就听得这人道:“不是还敢出面叫嚣,你是在戏耍我吗?来人,给我打!”

刹那之间,二话不说,周围几个恶仆冲上来,揪住那高胖,劈里啪啦,狠狠地好一顿打。

一直打得胖子杀猪似地叫起来,周围几个书塾同窗,有心相助,然而看这架势,又哪里敢靠前,胆小地忙着躲了,好事的却还远远地看着看热闹。

景正辉也站在廊下看,见这伙人凶恶,他心中暗自欢喜。

却说景三爷为何暗喜呢?原来,自打上回卫峰在明媚面前透露出景正辉在外头乱嚼舌头,给景正卿听见了。二爷不声不响,没对任何人招呼,只找个了空儿把景三爷提溜了出来。

景正辉对他这位哥哥其实是又惊又怕的,全是齐姨娘在背后挑唆,不然恐怕他也不敢嚼舌的那样厉害。

景正卿单独把他叫出来,景正辉就像是老鼠见了猫,灰溜溜地一声不敢出,景正卿道:“若是再让我听到你在外头胡说八道,你便留神你的舌头,我可不像是宅院里的女人那样没什么手段,只打骂一顿算事儿。你也别仗着你那娘会在老爷跟前挑事儿,只要我愿意,一根手指也能弄死你。你若是听我的话,我还当你是我的三弟,你若是里面外面不给我脸,就休怪我无情。”

景正卿声音冷冷,他手底下功夫又厉害,说话间,抬手在旁侧的一块假山石上一拍,那样坚硬地石头竟然应声碎裂,吓得景正辉面无人色,双腿发抖。

景正卿又道:“以后也不许再去欺负卫峰,见了他也要远远地躲开,你听到了吗?”

景正辉战栗着:“听、听到了。”

自此之后,景正辉不敢再跟卫峰对上,但是表面虽然如此,内心未尝不怀恨着,不敢去恨景正卿,却只暗暗地怀恨卫峰。

尤其是有几次,给他瞧见景正卿领着卫峰,倒是有说有笑,把三爷气得:他倒是很想亲近这位哥哥的,却不想没有机会,一个新来的小子却反倒跟他好了起来。

凭什么?

记恨归记恨,却也没有法子。景正辉忍着,一直到了此刻。

这位前来的爷,却正是太子赵琰,赵琰自有教导读书的老师,但也隔三差五地去趟国子监,主要是为了摆摆威风,自然也结交了一批有心讨好他的狐朋狗党,闲来无事,大家聚在一起,喝喝酒,射射箭,或者胡说八道,闲扯一通。

偏时下最新鲜的话题,便是端王爷跟那传说中的第一美人儿定亲的消息。赵琰对这个很感兴趣,那些朋友们瞧着太子很喜欢这个话题,便只绕着这个说。

有的便说那卫明媚来自山明水秀的渝州,哪里素来出美人的,于是这必然更是美人中的美人,绝色里的绝色。

太子闻言,面露不屑,而内心悠然神往。

有的又说端王真真好福气,也好眼光,令人艳羡。――于是换来太子狠狠地一记冷眼。

那人见状,即刻咬着舌头不说了。偏巧又有人说起,知道这卫明媚有个庶出的弟弟,正在景家的书塾里读书。

太子一听,心想:“孤见不到美人儿倒也罢了,瞧瞧他弟弟也是好的,既然是姐弟,总归三分像,若是她弟弟生得难看,那姐姐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于是乎,便领着这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前来。

赵琰在这边耀武扬威,书塾里却自然也有两个跟卫峰玩得好的同学,那里悄悄地已经有人跑进去,跟卫峰通风报信,说道:“外头来了一伙凶神恶煞的人,不由分说先动手打了高胖,还指名道姓要找你,卫峰你快些逃吧!”

卫峰怔住,心想:“我没有在外头惹事呀,怎会有人来找我?”于是便问:“是些什么人?”

同学说道:“不认得,然而好大的来头,大家伙儿都不敢动,恐怕一会儿就进来找你啦,你还是快些躲一躲吧。”

卫峰只觉莫名其妙,以他以前的脾气,不逃不躲不说,恐怕会立刻就冲出去,然而小孩儿因听了明媚的教导,自己也觉得不该给姐姐惹事,因此便不曾冲动,想了想,说:“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忍一忍不算怕事。”

卫峰虽小,嘴头不错,说了几句后,引得同窗点头。他便往门口走去,想要避一避风头罢了。

谁知道刚走出门,就听到有人说道:“就是他了!”

卫峰回头,瞧见一行人从走廊下浩浩荡荡过来,为首的自然是太子赵琰,赵琰旁边的,却是景正辉,景三爷鼻青脸肿,有些狼狈。

卫峰看见景正辉,当下一皱眉,以为是他报复来了。

其实卫峰却也是误会了,景正辉虽然恨他,看赵琰一群人来的这架势也不像是好的,他却忌惮景正卿,生怕贸然出面,日后给景正卿知道了,没有他的好儿,因此景正辉只远远地站着,要看这热闹。

谁知道他有心不招惹,麻烦却仍落在他身上。

跟着赵琰身边儿的有个人,是认得他的,当下伸手一指,道:“那就是景家的三公子了!他必然知道卫峰在哪!”

赵琰一听,一双阴鸷的眼睛便盯过来。

景正辉见势不妙,他倒是机灵的,当下转身就跑,赵琰喝道:“给我捉回来!”他身边儿除了狐朋狗党,却还跟着几个随行侍卫,当下有两人跃起来,如虎狼之捉拿羚羊。

景三爷没跑几步,就被人擒拿了回来,扔在赵琰跟前。

赵琰冷笑了声,抬脚将他一拨拉:“你跑什么?”

景正辉慌了,却硬撑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赵琰俯身,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住口!我还没问你,哪里有你开口的份儿!”

景正辉呕血,从未吃过这样的亏,本想喝骂,但对上对方那双森然双眸,明明年纪是一样的,身量也相若,但在人家面前,却仿佛低了一个头一般。

赵琰道:“乖儿子,不做声了?我问你,你是景家的?”

景正辉忍气吞声:“又如何?”

赵琰挥手,又是一个耳光:“不长记性的畜生!问你你就好好地回答。”

景正辉被打得昏头昏脑,眼冒金星,纵然再好欺负,也有几分血性,且当着许多同窗的面儿,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当下便要挣扎起来,却被些虎背熊腰的侍卫压着,竟是动弹不得。

赵琰擦擦手,冷笑:“你不用怕,今儿我来不是为你,你既然是景家的,那我问你,卫峰呢?你把他找出来,就饶了你。”

景正辉气急,他不过是来看个热闹,却弄得如此,竟还是因卫峰而起!真真他跟卫峰命中犯克!

景正辉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便道:“他在里头,你要找他,我便指给你就是了。”

赵琰笑道:“好儿子,这才乖。”手下的人推搡着景正辉,便进来找卫峰。

两下里对了个正着,景正辉指了卫峰之后,赵琰的人便将他松开了,景正辉忙后退,一直退出老远去,兀自心有余悸。

卫峰只有五岁,身量不高,只有景正辉跟赵琰腰部往上一点,小孩儿聪明,望着这些来人,知道这帮不是善类,然而他天生倔强,却分毫不怕,反而把脸一仰。

赵琰打量着面前的小家伙,却见他脸儿不怎么白,长得也算是眉清目秀,但距离漂亮却还有些距离。

赵琰当下便不屑地笑了起来:“你就是卫峰?你就长得这样儿?”

卫峰一头雾水,瞧对方也不是个好脸色,他却还隐忍着,问道:“我正是卫峰,请问你们是?找我何事?”

赵琰听他言语倒也礼貌,便没怎么发作,只是说道:“我听说你姐姐乃是京城第一的美人儿,只是还没见到她的面儿,听闻你在此,就先来看看你了……如今看你的模样,那所谓的京城第一美人儿……恐怕也不过如此。”

卫峰听他竟是说起明媚,言语里也甚是鄙夷轻薄似地,顿时有些恼怒。

自从卫峰被景正卿点化,释了心结后,在卫峰心中,明媚便是天底下第一最好的人物,什么“京城第一美人”之类的轻狂称呼,他虽然不以为意,可是却也听不得赵琰这样贬低明媚的话。

卫峰便说:“我跟姐姐自然长得不像,且我又不是女子,我长得丑,不代表我姐姐便也如此。你这话说的毫无道理。”

赵琰见了卫峰真容,大为失望,说了那句后,本正转身要走,闻言脚下一停,回眸看卫峰:“你说什么?”

周围的人是见识过赵琰的残暴举止的,包括跟随赵琰的那些,不由地都替这小孩儿捏了把汗。

卫峰见他双眸闪烁,便多了个心眼,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远处景正辉瞧着这一幕,他的脸兀自火辣辣地,似乎已经能看到赵琰打卫峰时候的情形。

然而事实却叫他失望了。

赵琰往前走了一步,卫峰委实太矮,赵琰看了会儿,对他没什么兴趣,便嗤地一笑:“你方才的意思,莫非是说你姐姐真的很美?”

卫峰道:“这个跟你又有何干?”

赵琰冷冷地盯了卫峰一会儿,周遭无人敢做声,连一片叶子落地发出的声响都会听到似的。

良久,赵琰才道:“如果是真的,那就跟我很有干系。”双眸毒蛇似地盯了卫峰一会儿,转身挥袖,带着人走了。

众位私塾的同学见这煞星走了,才纷纷围拢过来,有的便围着卫峰问长问短,有的便诉说赵琰的凶残举止,有人就猜测他的身份。

原来此处的学生虽则也是出身大富大贵之家,可是说要见太子,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因此竟大部分人都不认得。

先前劝卫峰逃走的那位同学,对卫峰很是佩服:“卫峰,你竟不怕他?”

卫峰道:“我又没作奸犯科,也不认得他,为何要怕他?”

这边儿热闹说着,景正辉远远看着,手捂着又热又痛的脸,盯着卫峰,心中那股恨意简直翻天覆地:他因卫峰白挨了一顿打,没想到这个小子竟安然无事,这世事之不公之无常,简直荒唐。

卫峰同些同学说了几句,瞧见景正辉转身要走,方才这些学生七嘴八舌述说经过,卫峰也听明白了,景正辉是被他们押来的,卫峰知道不是景正辉主动带人来,心想:“原来我竟错怪了他……”

――此事毕竟因他而起,小孩儿心里略觉愧疚,便拨开同学,跑到景正辉身旁,问道:“你还好吗?”

景正辉正窝着火,闻言单手往外,用力一推卫峰:“用你假惺惺地?滚开!”

卫峰身子撞上栏杆,亏得他个子小,才没倒栽出去,但这样一撞,手肘磕在石头上面,顿时疼地叫了声,小脸儿皱做一团——

64、火儿

64、火儿

卫峰伤着,周围的学生们忙过来围上他,查看端详,有大胆的,便说景正辉的不对。

景正辉后退一步,瞪了卫峰一眼,快步离开。

是日景正辉回府,因脸上被打了两巴掌,怕人看出来,便一直低着头。

因平日景三爷便是个半歪不歪的形象,因此也没什么人专门儿留心他。景正辉去他娘屋里,齐姨娘正在看一块新的衣裳料子,抬头瞧他一眼,只道:“回来了?”

景正辉“嗯”了声,垂着手儿。

齐姨娘便道:“别整日没精打采,跟失了魂儿似的,看见你,我就像是看见你哥哥少年时候,怎么我生养了两个儿子,就不如人家一个呢?”

唠叨了两句,心不在焉地,只瞧了景正辉一眼,自然也看不出什么不妥来。

景正辉因在外头吃了亏,碍着里头隔着一层景正卿,又不敢张罗,只好忍气吞声,由得她念了两句,他也受了,等齐姨娘不声不响了,他就自己重退出来,回到房中。

齐姨娘瞅了半天那衣裳料子,心里琢磨着要做件儿什么样的裙子才好,一抬头,儿子不见了。

平日训斥,景正辉都会顶上两句,今儿却是怎么了?齐姨娘倒是有些愣神儿,想了想,就吩咐自己的丫鬟:“去瞧瞧三爷走哪了?方才忘了说,头前让厨下熬的鸭子汤热在炉子上,给他喝了。”

伺候的有个小丫头,名唤小菊,就出来看顾。

景正辉不敢乱转,就回了屋坐着发闷,小菊提了汤进来,把齐姨娘的吩咐说了。景正辉哪里有心喝汤,两只眼睛看着小丫头,瞧着那瘦瘦的腰身,圆圆地脸蛋儿,脑中就想起赵琰说的话。

景正辉心想:“京内第一美人,京内第一美人,卫明媚倒也称得起,我瞧着府里头也没有人比她更好看……”

想来想去,腹中一热,便升起一股邪火来。

小菊把汤放在桌上:“是温热着的,三爷过来喝呀。”

景正辉站起身来,走到桌边上:“我怕烫,你替我尝尝。”

小菊看他一眼,迟疑着说:“这不是给我喝的。”

景正辉道:“我说给你就给你,莫非你不听我的话?”

小菊倒是有些怕这个喜怒无常的三爷,于是便捧起来,小小地尝了口:“三爷,正好儿,不烫。”

景正辉望着她的腰,手便搂了过去。

小菊吃了一惊,才要叫嚷,景正辉道:“不许叫!不然就打你!”

小菊仓皇看他,她是最近才调到齐姨娘屋里的,隐约听到一些传闻,便求:“少爷,别这样,给姨娘知道,会打死我。”

景正辉道:“你不说,我不说,她哪里就知道了?你听了我的,大家都好,我还有东西赏你。”见小菊果真不叫嚷,景正辉从怀中摸了摸,摸出一块小碎银子,在小菊面前晃了晃:“你瞧,我不骗你。”

小菊见了银子,虽然怕,却有几分欢喜,景正辉见状,便又道:“我迟早是要娶妻收房的,你伺候的好,到时候我就把你收了房里头,迟早晚的事。”

小菊越发心动,便含羞带怕地低头,也不言语。

景正辉知道这光景是个成了的意思,便忙去解她的衣带,解了两下,觉得麻烦,便把头直接探进去,摸她的乳。

那双乳~尖尖软软,景正辉得了几分意趣,小菊却被他捏的疼,瞧在银子份上且忍了。

景正辉见这丫头乖巧,心里烈火熊熊,把她推在桌边上,便骂道:“小贱~人,今天叫你知道我的厉害!”只借题发挥,把小菊瞧做他心里所想那人。

小菊吃了一惊,回头看他,却见景正辉正解裤带,露出底下那物来,微微黑黄,却并不大,半软半硬地探头露脑。

小菊羞得回头,趴在桌上,景正辉撩起她的裙子,把裤子扯落,磨了两下,便抵入进去。

小菊吃痛,便低呼一声。

侥幸景正辉那物不算太大,且他又是少年,性子太急,进去之后,匆匆几遭,眼睛闭着,就想明媚的样儿,一时浑身战栗,十分快意,心道:“正卿哥哥十分着紧那小婊~子,如今我权当也过了一遭儿正卿哥哥的瘾……不对,只怕他也不会似我这般享受。”

景正辉想得浑身热血涌动,拼命入了几遭,口里道:“小娼~妇,叫你张狂……叫你仗势欺人!你还敢不敢……敢不敢连累爷了,打!我打!”

小菊趴着,起初还有些儿疼,渐渐地就没什么感觉了,倒也不算难过。

只听景三爷没头没脑叫了几声,便趴在自己身上不动了。

小菊试探着动了动,景正辉出了口气,意犹未尽地动了动,才缓缓起身。

小菊倒也伶俐,瞧三爷这个意思是完事儿了,便赶紧地站起来,把裤子系好,裙子整理好了,又帮景正辉把裤子衣袍整理妥当。

景正辉出了口气,浑身软绵绵地,见小菊如此伶俐,他心里高兴,抬手从怀中掏出那块银子:“赏你了……稍后,我再找你。”

小菊握了银子,道:“知道了三爷,那汤呢?”

景正辉自觉地出了力,需要补一补,便拿起那汤来,喝了一半,看小菊站着,便道:“剩下的你喝了吧。”

小菊也不客套,把汤喝了,碗放进食盒里:“三爷,我走了。”

景正辉一点头,小菊便提着食盒出去了。

景正辉心满意足,又喝了汤,觉得甚美。对着镜子看了看脸,觉得脸色红扑扑,倒是看不出什么伤痕来,又想到方才小菊甚是驯顺,他便自鸣得意了一番。

心满意足之余,景三爷想到两巴掌之辱,便喃喃骂道:“不知哪里来的野小子,这仇我改天一定要报。”

景正辉重高了兴,便合了镜子,背着手出来,顺着院墙溜达。

谁知正走着,忽地见到前方来了一人,景正辉一看,双腿一软,本能地就想躲开,却被那人瞧见,喝道:“站住!”

景正辉只好乖乖站住,像是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不动。

来人正是景正卿,身边儿还带着个小的,却是卫峰,吊着左边的胳膊,显然是伤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