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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崇元最是个嘴上没有把门的,憋了一晚一上午,到中午就受不了,把岑安在他公寓的事告诉了徐长河,徐长河闻言立刻大惊,当下就通知了赵景予。

“长河你干嘛啊?我答应了嫂子的!”

高崇元十分的生气:“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我要是不够意思,就眼睁睁看着你作死,等三哥来收拾你!”徐长河口吻太严厉,高崇元气焰就弱了下来:“那我怎么给嫂子交代?”

“人家夫妻两个的事,你来掺合什么?”徐长河嘴里说着,心里却也有些为她担忧,他最是知道三哥的,一向将脸面看的比命都重要,岑安这样不服软,那就是下了三哥的脸面,也不知道待会儿三哥来了会怎样。

可是这事,他没有插手的道理。

岑安一觉睡到中午,起床的时候却觉得头重脚轻,鼻子也塞住了,喉咙里更是疼的厉害,八成是感冒了,昨晚吹了那么久的冷风…

岑安挣扎着坐起来,烧了一点热水,捧着杯子哆哆嗦嗦的喝了一杯,又觉得脑袋发昏,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却总是睡的不踏实,梦里面好像也是那个恶魔一直在盯着她一样,让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身上不舒服,睡的也不安稳,半梦半醒之间,总感觉身边有人似的,岑安渐渐毛骨耸然起来,不会是高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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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他的女人,就算只是摆设,也必须干干净净!

身上不舒服,睡的也不安稳,半梦半醒之间,总感觉身边有人似的,岑安渐渐毛骨耸然起来,不会是高崇元…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却不料,正看到床尾那里,有一个瘦长挺拔的身影靠在窗子边,正一口一口抽着烟,却是赵景予…匀…

我还在做梦,我还没有睡醒…

岑安立刻闭上眼,挺尸一样扑腾一下倒下去,对,一定是梦,不然为什么她会看到赵景予在她的房间里?

可是,扑入鼻端的香烟味道却是那么清晰,岑安渐渐的哆嗦起来,额上也细细密密出了一层的冷汗。

怎么办,怎么办?是继续装睡…掇…

“既然醒了就别在继续装尸体。”

赵景予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的语调。

可他越是这样,岑安就越是害怕。

眼皮仿佛有一千斤重,怎么都睁不开,岑安下意识的握紧身下床单,紧紧的攥住,手心里的汗,几乎将那柔软的布料都濡湿了。

赵景予不耐烦起来,随手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捻灭,抬腿就往床边走。

岑安再也不敢继续躺下去,连忙挣扎着坐起来。

许是发烧的缘故,她头痛的厉害,两腮也滚烫的一片,喉咙里仿佛塞了一把燃着的木炭,烧的她口干舌燥的难受,忍不住的就握着拳头剧烈的咳嗽起来。

赵景予看着她此刻的模样,一颗心却是硬的没有丝毫温度。

他平生最恨别人下他的脸面,却没想到她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样做。

他需要的是一个乖顺言听计从的妻子,而不是这样不被驯服时不时就闹出一点事的是非女人。

他想,他或许是该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毕竟,像她这样的贱货,就是欠收拾。

也只有被他艹的哭出来的时候,才能老实听话,知道什么叫害怕。

岑安看着他脸色越来越阴沉,心里怕的几乎无法自持,感觉自己小小的心脏都要缩成一团,咳的却是越发厉害起来。

“岑安。”

赵景予的面容有些狰狞,他本就是生人勿近的一张脸,这样发狠的时候,更是让人觉得形容可怖。

岑安藏在被子下的身体,已经在瑟瑟发抖了。

“赵景予…我是,我是偶然遇上高崇元的…你把我丢在路上…我没地方去…我也没有钱和手机…”

岑安脑子拼命的转着,想要逃过这一劫,可赵景予这一次是铁了心要收拾她,根本不理会她这些说辞。

“你就是欠收拾,欠干!”赵景予忽然伸手,他粗砺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的肩胛骨那里狠狠扣住,然后将她娇小的身躯往怀中方向一带,岑安只觉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忍不住就一声惨叫。

赵景予却丝毫不手软,下了死力捏紧她单薄的肩头,岑安痛的额上冷汗涔涔,脸色已然是一片煞白,她痛的实在受不住,哀哀的低声求饶:“赵景予,求求你,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不回家了…”

“我说过的话,你既然都当作耳边风,那么岑安,我会好心再教你一次。”

赵景予瞧着她惊惧的看向自己,方才一点点松开手指,却拂开她脸上蓬乱的发,一下捏住了她的下巴。

岑安又是一声惨叫。

高崇元再也坐不住了,徐长河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他们知道三哥从来对女人都特别的心狠,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没少拿女人撒气。

可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冲着的也不过是三哥的钱,大家各取所需,他们也没什么好同情的,可岑安不一样啊。

她到底是三哥的太太,他们还要叫一声嫂子的。

尤其,岑安并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他们几个哥们儿,都觉得岑安挺可爱讨喜,挺好玩的。

人就是如此,对一个人有了好感,不免心中就有所偏向。

徐长河与高崇元对望一眼,两人都是一个意思,三哥也太过分了这一次。

不管怎么说,就算是嫂子做了错事,也不该下这样的狠手,岑安的惨叫,他们两个大男人听着都觉得渗人。

高崇元性子急,不等徐长河制止就过去砰砰砰的敲门:“三哥!是我带嫂子过来的,是我做主收留她的,您要是生气,不如连我一起打…”

“滚!”

门内忽然传出一声暴喝,随即却是什么东西重重砸在门背上的声音。

高崇元吓了一跳,但这个人向来性子又憨又倔,此刻也不怕死的继续敲门:“三哥,您这样打嫂子,不就是在打哥们儿的脸?咱们是爷们儿,何必和个女人过不去…”

赵景予扼住岑安下颌的手指倏然收紧,岑安只觉得那里一处骨头仿佛错位了一样疼,而她,竟是再也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只是一连串的眼泪不停往下掉。

“我竟不知道,崇元竟然这样口口声声护着你,从前可从不从见过他这样儿,岑安,你是被他上了还是给了他什么好处?”

岑安死命摇头,痛的几乎昏厥过去,赵景予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没有?”

他可不相信,高崇元会这么好心,先是不顾他会发怒收留她,隐瞒她的行踪,又是这样为她求情…

岑安死命摇头,赵景予眼底溢出淡淡嘲讽的笑来:“岑安,你知道的,我从来不相信有人无利可图的时候也会去做不利于自己的事!”

身上的被子被他掀到一边,岑安吓的一抖,裙子却已经被他给撩开,赵景予将她衣服脱光,又把她两条不停哆嗦颤抖的细白长腿狠狠掰开。

岑安又羞又痛,眼泪滚珠子一样往下掉。

如果早知道自己的人生会过成这样子,还不如当初他强上她的时候,就一头撞死的好。

他的手指粗鲁的检视着她下面的私密,直到确定,那里并没有被人上过的痕迹,方才罢手。

他对那些兄弟纵容归纵容,却并不是全然信赖的,若非如此,也不会将他们结婚的真实原因隐瞒下来。

赵景予其人,生性就是这般多疑,做事总要留后手。

纵然他也不信高崇元有这样大的胆子,但却也要自己亲眼看了才能全然放心。

就算他再不喜欢岑安,再把她当成摆设,这摆设也只能是干干净净的玩意儿,如果真的脏了…

赵景予的眸子一沉,他并不介意做一个情深意重怀念亡妻的鳏夫!

岑安遭受这样的屈辱,只觉心如死灰,下颌骨似乎都被他给卸掉了,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她眼泪渐渐干了,瞧着赵景予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手,竟是忽地对他一笑,身子一歪,拼力的就往墙上狠狠撞去。

就在额头快要触到墙壁那一刻,她整个人却被一股重重的力道踹了出去,狼狈跌在了地板上。

岑安只觉被踹的肋下一阵剧痛,要她差点沤出一口血来,她伏在地板上不能动弹,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一张莹白的小脸,却是再无半点血色。

“你想死,也得给我记着,总得我准许你死了,你才能死!”

赵景予抬脚,直接踩在岑安脸上,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邪佞一笑:“岑安,你现在,再告诉我,你以后乖不乖?”

岑安被他这样折腾,整个人的心防已经全然崩塌,她什么都不想,只想能赶快从这无休无止的痛楚之中解脱出来。

他说什么,她只是麻木的点头。

赵景予瞧出了她和从前的不一样,从前纵然她服软认输,却也总让人觉得这丫头还倔强的憋着一口气。

可这一会儿的岑安,却仿佛根本已经没有了任何斗志。

赵景予就觉得意兴阑珊,挪开脚,退开一步:“起来吧。”

岑安无声的从地上爬起来,她的下巴还不能动,有点可笑的张着嘴,一双眸子却是死灰沉沉,一丁点的光亮都没有,木呆呆的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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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生死之间

赵景予抬手扼住她的下颌,不知怎么的手指一动,岑安只觉一痛,可转瞬间方才那不能忍的痛楚却是消散了一点,她抬起手,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却觉得喉咙里忽地一痒,一股腥甜忽然涌上来,竟是眼前一黑,整个人直挺挺就往后倒去。

“岑安!”

赵景予厌烦的蹙眉,又给她耍什么鬼花样掇?

他下手自己也有分寸,虽然痛的厉害,却并不会造成太大伤害,她竟是昏了过去,赵景予不由得觉得十分可笑。

苦肉计匀?

走上前,弯下腰直接扯住她的长发,岑安的身子却是软的,对他所做一切,再无一丝一毫反应。

赵景予浓深的眉微微蹙紧,依旧拉着窗帘的房间里,光线并不明亮,却能清晰看到她嘴角淡淡的一抹血痕。

他的眸光不由得微沉,似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掀开她的裙摆。

左边肋下,偌大一片碗口大的青紫淤血,在白如凝脂一样的肌肤上,分外的触目惊心。

是他方才踢出去的那一脚。

赵景予松开手,岑安随即软软的倒在了床上,她的鼻息淡的几乎让人察觉不到,赵景予这一刻,心思电转。

如果岑安就此死了…

他虽然有办法遮掩过去,可这才不到三个月,两人犹在新婚期,终究让人诟病。

可若是不让她死,那照她这般情形,就该送去医院。

那却是更不妥,赵景予无论如何都不会这样做。

岑安如果送去医院,闻风而来的记者一定会把这件事扒的渣滓都不剩,医院人多口杂,指不定谁就会被收买把岑安的伤情讲出去,到那时,他在人前演的戏,岂不更是一场笑话。

赵景予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自己的名声有任何污点的。

不过数分钟,他就已经做了决定。

高崇元和徐长河听着里面没有动静了,不由得都有点面面相觑。

刚才嫂子叫的那么惨,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了,三哥不会下了死手吧…

高崇元抬手又砰砰敲门,卧室的门却应声而开,赵景予黑衣肃穆面色冷凝站在那里,眸光凝住面前两人:“岑安昏过去了,她现在不能去医院。”

赵景予知道,徐长河亲姐姐就是医生,因着他和徐长河之间的关系,二人也算有些交情。

徐长河立时就明白了赵景予的意思:“可我姐姐只是普通的外科大夫…”

“她应该没什么大事,先让你姐姐过来瞧一下再说。”

赵景予说的轻描淡写,但徐长河的姐姐徐长英过来给岑安做检查的时候,却是不住的摇头叹息。

这小姑娘看起来虚弱的似乎很快就会没气的样子,下巴上的一片淤青分外的渗人,而肋下被踢中的地方,此刻更是高高肿了起来,让人看了都觉得疼。

“我没办法。”

徐长英对赵景予摇摇头,也有点不悦,同样身为女人,没有人会在看到这样的事情之后,还能高兴得起来。

赵景予就夹着烟漠漠一笑:“大姐没有办法,还有谁有办法?”

徐长英心里就叹一口气,这个男人,不知道惹了多少的情债,可却偏偏,还是能让无数女人前赴后继,他坏的直接,坏的离谱,却偏生诱惑无比。

就如此刻,他这样轻淡一笑,那一种成熟男人方才具备的沉稳和腹黑就氤氲而出,徐长英都觉得自己对这样的男人有些无法抗拒,幸而,她已过三十,不再是小姑娘那样怀春的年龄了。

徐长英就摇头:“真不行,她这伤口里淤血太多,必须要放出来。”

“大姐,有没有一些保守的办法?”

徐长英纤细的眉微微的蹙起来,岑安这算是内伤外伤兼有,而她不过是外科的医生,就算医术有相通的地方,可却也实在想不出。

“这样吧,我打个电话给内科那边问一下。”

赵景予微微颔首:“那就麻烦大姐了。”

他绅士起来的时候,比谁都像一个绅士,徐长英轻叹一声,转身走开去打电话。

赵景予低头去看床上的岑安,她的头发依旧乱糟糟的,一张笑脸煞白如纸,隐约泛出淡淡的青白色,下颌上那一块青痕,尤其的明显。

她现在很乖,仿佛一身的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赵景予想起那个总是生机勃勃的岑安,在痛的下不来床还有心情吃水果看综艺的那个岑安。

他弯腰,在她眉毛上轻轻抚了一下:“岑安。”

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岑安没有任何的反应。

“你就是欠收拾。”他的声音低低的,“这一次,长记性了吧?”

岑安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

她刚一睁开眼,就是一阵的头晕目眩,左肋下痛的厉害动也不敢动,下巴更是火辣辣的疼,她试着抬了抬手,就有一把温柔的声音响起来:“少夫人输着液呢,可别乱动。”

岑安睁开眼,孙姨的脸容一点点的清晰起来,不知怎么的,她看着面前温柔慈爱的妇人,忽然间就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孙姨眼圈也红了,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头发:“少夫人别哭了,孙姨知道你疼的厉害,乖乖的,等会儿敷完药就会好一点了…”

岑安目光往四周找去,孙姨知道她在想什么,就低声安慰道:“放心吧,少爷上午的飞机,一会儿就要走了。”

岑安似乎松了一口气,只是脑袋实在重的厉害,昏昏沉沉就又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听到有人大声说话的声音。

“先把她挪出去,等到痊愈了再搬回来,免得伤到景予。”

那是赵太太的声音,岑安勉力的睁开眼,正看到孙姨有些为难的望着赵太太,正低声说着什么。

“你若再给她求情,你也别留在赵家了!”

这话就有点重了,孙姨现在无家无子,不在赵家,她能去哪?当时眼圈就红了起来。

赵太太似乎有些愧疚,却也不好意思服软,就直接吩咐佣人:“把少夫人的东西也搬出去,快点,风寒感冒可是会传染的!”

岑安被人搀着从床上起来,两个小女佣都是有些同情却又不敢开口的样子,只是小心翼翼的扶着她。

岑安头晕的厉害,此刻还在发着烧,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哪里又有力气折腾?只得任由赵太太拿捏。

下了楼,被佣人搀扶着不知又走了多久,方才在园子最偏僻的角落里停下来,那边收拾出了几间屋子,看着就十分简陋的样子。

佣人扶着她去床上躺下来,这一番折腾,岑安已经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少夫人您躺着,我先给您烧点开水…”

“还磨磨蹭蹭干什么?太太那边还等着伺候呢!”

那两个佣人为难的看着岑安,都要哭了。

岑安对她们轻轻一笑,那笑容却也泛着苍白:“你们去吧。”

“少夫人…”

“去吧。”岑安轻轻闭上了眼。

身边静了下来,只能听到秋末的风从屋子的缝隙里吹进来发出的呜呜的声响,岑安的眼角缓缓流出了一滴眼泪,可是,也只有一滴而已。

赵景予临上飞机之前接到了赵太太的电话:“放心吧,我会让人好好照顾她的,这点肚量你母亲还是有的。”

赵景予就微微一笑:“妈你知道的,咱们现在还用得着她。”

赵太太也笑的十分温和:“我当然知道,我再讨厌她,也不会这种时候磋磨她,你去忙你的吧,家里的事不用你来操心。”

赵景予挂断了电话,想了一会儿,给岑安的手机上发了一条简讯。

好好养伤,之前说会答应你一个要求,不会食言,等你伤好就会兑现。

他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复,而飞机也要起飞,赵景予关掉了手机。

舷窗外,蓝天白云,秋日晴好。

岑安脸色胭红,额上覆着一层淡淡薄汗,已然烧的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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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没有活路

这一处稍显破败的木质房屋,原本是守园子的工人与花匠住的,后来盖了新屋子,那些工人都迁走了,这里就空了下来。

其实赵家这样的人家,怎么可能有太差的房子,但因为空置的时间有些久,就不可避免的显得破败起来匀。

长久没有收拾,窗户都是破破烂烂的,岑安的床上只有一床薄被,还是一个小女佣悄悄把自己的被子抱来给她盖的。

床头放着一个保温壶,里面有烧开的热水,岑安不知道是谁帮她烧的水,只记得意识朦胧的时候,有人轻手轻脚的进来,然后没一会儿就走了。

她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白开水还几盒药,有退烧的,也有消炎的掇。

她没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她也知道,她不能悄无声息的死在这里。

赵太太想这样折磨死她,她偏偏不会如她所愿。

她要好起来,要重新搬回去在她眼前恶心她。

她还要看着他们赵家的每一个人,都遭到报应。

岑安挣扎着坐起来,将药放在手心,一口吞了下去,她喝了很多水,喝不下的时候也拼命的喝。

人不舒服的时候,更是需要多喝一点白开水,这里条件太简陋,能吃饱肚子就不错,更不要提补身子的汤。

岑安刚吃了药躺下来,忽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刺眼的光线瞬时间涌进来,要她不由自主的闭了眼睛。

梅英手里抓着一个瘦小的女孩儿,冷着一张脸没有表情的大步走进来,她长的刻板,身材也像是个男人,板板正正的没有一点女人的味道,手劲儿格外的大,拧的那个小女孩儿疼的眼泪直往下掉。

梅英走进来,扫了一眼岑安床头的水和药,回身看了身后跟着的人一眼,那人立刻上前,将水壶和药全都收走,然后交到了梅英手中。

“太太抓到个吃里扒外的家贼,特意让我送到少夫人跟前,让少夫人记清楚这人是谁,免得少夫人被人哄骗了却不知道。”

那小女孩儿被梅英扔到地板上,瑟缩的颤抖起来,吓的只敢小声呜咽,连大声哭都不能。

岑安认出来那小女孩儿是谁,她身上盖着的被子,就是她的。

她觉得心里难受的很,挣扎着坐起来,却又牵动了肋下的伤处,引的一阵咳嗽。

梅英几人就格外嫌弃的掩起口鼻退了几步。

岑安忍不住的苦笑,却是静静看向梅英,她开口的那一刹那,方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哑成了这样。

“你们何必和她一个下人过不去?”

“少夫人这话说错了,若是因为她是个下人,就对她手脚不干净置之不理,那以后还了得?”

梅英说着,目光落在她身上的薄被上,嘴角一扬,吩咐身后的人:“还不去把少夫人身上的赃物拿过来!也不怕脏了少夫人的身子!”

那几个人都是赵太太身边的,自然惟命是从,如狼似虎的涌上去,将岑安身上的被子卷走了。

这房子本来就格外的空旷森冷,被子辅一被人弄走,岑安只觉得寒凉入骨,整个人都簌簌颤抖了起来。

“少夫人好好歇着吧,待会儿我会让人送新的被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