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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他在乎了,所以才会在做任何决断之前,会去顾及她的感受。

也或许,少爷内心深处是知道的,如果他动了梁宸,那么少夫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了…

可是,少爷明明已经决定娶宋月出了,那么,少夫人原谅他还是恨他,又有什么关系?

赵成没有遇到心爱的女人,他不懂感情的复杂,也许人总是这样,动了情之后,就会有所顾忌,再不复当初的杀伐决断。

“我会试着劝少爷,但是我不能保证少爷肯听我的。”

岑安点点头:“谢谢你了赵成。”

两人无话,赵成告辞离开,岑安望着面前的饭菜,再也没有了胃口。

如果没有发生梁宸的事情,他现在大约已经和她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吧。

岑安想,这还真是造化弄人。

她没有等来赵景予的答复,梁宸却忽然闯到了疗养院里来。

看着他的人一时松懈,竟让他钻了空子跑出来,待到人追来时,梁宸已经站在了赵景予的房间外。

赵成气的一脚揣在那人身上:“你不想要命了!让你看着他,你就这样看的?”

那人挨了一脚,也不敢吭声,苦着脸道:“我哪里知道中午吃了饭就肚子不舒服,我想着房门都锁着…哪里想到他竟然这样还能跑了…”

赵成听到这里,心头一动:“你说房门都锁着?”

那人正要回答,赵景予的房间门却已经打开了。

正是暮色最沉的时候,梁宸衣衫褴褛,头发凌乱,脸上手臂上都有擦痕,他面色白的慎人,眸色却是坚毅无比,定定望着站在他面前的男人,那人脸上带着伤,面色有些许憔悴,却气场强大无比,只是沉默看着他不说话,就让人觉得气势逼人,无比压抑。

梁宸知道,这大约就是岑安的老公了。

他想过他会是什么模样,却从来没想过,他竟是这样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梁宸一时之间有些恍惚,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和岑安在一起的这些日子。

他有时想要握她手的时候,她不经意的抗拒,她迟迟不肯给他的答复…

岑安她,真的对她这个丈夫,没有一丁点的留恋吗?

梁宸忽然之间,自己都有些不能相信这个可能了。

赵景予不屑的望着面前的男人,莽撞冲动,自寻死路,那个女人的眼光,也真是差的可以!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赵成!”

赵景予的目光只是鄙弃的从梁宸身上滑过,随即,就未曾再多看他一眼。

“少爷,您吩咐。”

“你知道怎么办,这样的小事,以后不要惊动我。”

赵景予转身就要进房间,梁宸却忽然开了口:“赵先生留步。”

“你要是决定做好了,就去和我的助手说。”

赵景予步子都没有停,直接进了房间,预备关上门那一刻,梁宸却又喊了他一声。

“赵先生,岑安把一切都和我说了!”

梁宸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赵景予却是立时就心头明了如镜,他步子一顿,眸色微沉,但在转过身来那一刻,又变做了无所谓的不屑。

梁宸望着这个气定神闲的男人,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心跳有点快,他不傻,这两天来发生的一切,已经足以让他判断出这个赵景予和他绝不是一类人。

他有钱,有权,是他惹不起的。

可是为了岑安,他就算是撞的头破血流,也要去试一试。

“赵先生,过去的一切,安安不愿意再追究,但请你现在放她一条生路…”

“放她一条生路?”

赵景予一字一句的咀嚼着这句话,忽而对他讽刺一笑:“该放她一条生路的人是你,梁宸,岑安是我的妻子,我一天没和她离婚,她就还是我的妻子,你招惹有夫之妇,现在还有脸站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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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你再帮他说一句话,我立刻就要了他的狗命!

他说到最后一句,语气骤然变的锋利无比,而那一瞬间,眸光也是冰寒似剑,直如幽深潭水,波诡云谲的暗夜海面,直刺的梁宸心跳如擂,整个人一瞬间面色如纸。

这一点,是他永远无法拿出合理理由来出言辩驳的。

岑安是赵景予的妻子,他梁宸,有什么立场让赵景予放手离开?

可事到如今,赵景予知道了他的存在,也知道了他对岑安的心意,他这样的男人,心气高傲,绝不可能放过安安与他。

赵景予给了他一条生路,要他自己选择,若他选择退出,那么自然不会动他一根手指头,但他若是做了缩头乌龟,又怎么对得起岑安这么多年的心意?

梁宸事到如今,已经无路可走,只得硬着头皮一条道走到黑。

“是,我知道她是你的妻子…岛”

梁宸紧咬了牙关,忽然抬起头来,目光定定望着赵景予:“这一切,都不怪岑安,是我先招惹她的,也是我情难自禁…给她带来了困扰,赵先生,您若要生气,只管冲着我来,和岑安没有关系…”

“嗬!”赵景予怒到极致,反而平静下来,好一个情难自禁,他在这里做出一副情圣的样子,不就是给岑安看的?

那个蠢的要死的女人,还不被感动的稀里哗啦?

多高明的手段?哪里像他,从来都只会把她弄的委屈的直哭,怨不得,她胆子这样大,背着他就敢和这个男人来往,完全不把他这个丈夫给放在眼里去!

“看来,你是做出选择了。”

赵景予不想再和他废话,叫了姜墨和赵成:“梁先生既然决定以死来扞卫爱情,那你们就成全他吧…”

他话音刚落,岑安的房门忽然打开。

几人都惊骇的望过去,却见那黑发素衣的年轻女人,目光灼人的明亮站在那里,她身量并不算高,却脊背挺直,面色倔强,此刻脸色白的摄人,可一双眼眸却是亮的让人不敢直视。

梁宸几日未曾见到她,正是担忧无比,如今见她好端端的,身上并无明显伤痕,一时间只觉万般唏嘘涌上心头,而眼眶一热,竟是差点滴下泪来:“安安…”

他哑哑的唤了一声,岑安的目光缓缓落在他身上,见他虽然形容狼狈,但到底完好妥当,这才觉得心头一松,她含笑对他轻轻点点头:“我正要去找你,师兄你来了也好,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瞧瞧,这还真是郎情妾意的一出好戏!”

赵景予听得他们俩这般旁若无人的关心彼此,只觉得盛怒到了极致,梁宸是休想再完好无缺的从这里走出去,而这个贱人,他也绝不会放过她!

“赵景予,所有的事,都是因我而起,和我师兄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会劝他…”

“岑安,你别把我当成傻子!”

赵景予忽然走下台阶,直接越过梁宸走到岑安面前。

“你别碰安安!”

梁宸只以为赵景予要对岑安动手,心急之下,竟是不管不顾的扑过去就扯住了赵景予的衣袖,但他的手只堪堪碰到赵景予,整个人就狼狈的飞了出去,重重跌在了地上。

“师兄!”

岑安大惊,下意识的就要冲过去,赵景予却是嫌恶的一蹙眉,伸手掸了掸衣袖,直接捏住了岑安的手腕。

“你信不信,今儿你只要过去一步,我立刻就要了他的狗命!”

赵景予说话的音调并不高,嗓子还有些嘶哑,但他捏住岑安手腕的手指仿若烧热的铁链,极重的嵌入她的皮肉骨头之中,直让她痛的脸色煞白,冷汗涔涔。

可岑安却无心去管腕上的痛,她担心师兄,师兄只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可赵景予这人什么身手,她比谁都清楚。

更何况,赵景予动手的时候,根本没有手下留情,师兄跌的很重,额头也撞破了,这会儿还趴在地上不能动。

赵成和姜墨自然不会去管,如果她也不管,师兄今日大约真的要丢半条命了!

“赵景予,我不会和师兄在一起,就算我们离婚了,我也不会和师兄在一起,你让我去看看他,他受伤了,他在流血…”

岑安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但她却不知道,她此刻多关心梁宸一分,简直就是在催命一分。

赵景予的眸色越来越深,而到最后,他的双瞳似乎都变的有些赤红起来,捏着她手腕的手指根根用力,几乎要把她的腕骨生生捏碎!

梁宸受了点伤,流了点血,瞧瞧她着急成了什么样子?

那么他呢,他发着高烧,手上血流如注的时候,她连一丁点的心疼都没有!

赵景予自认自己算是个克制的人,但此刻,那些怒火,却是根本无法抑制,他扯住岑安的手臂将她推入房间,那一张森寒到了极致的俊容因着盛怒而有些微微的扭曲:“岑安。”

他念她的名字,她含泪瞠大了眼眸望着他:“赵景予,我求求你…”

他只觉得心头最后一丝丝希冀也骤然的破碎开来,他知道她的性子,向来倔强的厉害,从前在床上,他折腾她折腾的厉害了,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才肯说出求饶的话,可是如今,她就这样,不顾尊严的为了她的心上人,向他这个混蛋说出‘求’字来…

“你越是帮他说话,越是担心他,他就死的越快,你信不信,只要你再提一下他的名字,我立刻让人把他的双腿打断从雪窦山上丢下去!”

岑安蓦地一颤,她触到了面前男人眼中的凶狠和凌厉,她知道,这样的事情,赵景予绝对做得出来!

在他眼里,人命,贞操,道义,律法,算什么玩意儿?他没有一个在意的!

梁宸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没有背景没有靠山,赵景予弄死他,也不会有任何人敢因此动赵景予一根头发丝儿…

“你想跟他走,跟他离开这里,双宿双飞,岑安,只要你跟他走出去一步,我立刻就让人打死他!”

“赵景予!你到底想怎样?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岑安终是绝望,再也忍不住,嘶哑着大哭出声,趴伏在地上的梁宸,此时却是挣扎着站了起来。

他撞破了头,一脸一身的血,却还是摇摇晃晃向着岑安的方向走过去。

赵成示意身后的人上前制住梁宸,他挣扎不开,只能无力的喊着岑安名字。

岑安不敢看他,不敢看他一身是血的样子,这一切都怪她,她不该招惹学长,不该让他陷入这样可怕的是非中来,她也不该给他希望,要他因为她,一个不干净,不完整的岑安,付出这样大的代价…

“学长,你不是要答复吗?”

岑安哭着喊出声:“我不会和你在一起,我早已,我早已不喜欢你了…梁宸,你走,你走啊!”

“岑安…”

梁宸一直隐忍没有落下的泪,在这一刻,到底还是无法忍住,和着额上的鲜血,缓缓的淌了下来。

“安安,我说了会等着你,就会等着你,我等了你八年了,我也不怕等你一辈子…”

赵成瞧到自家少爷的脸色,立时给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梁宸被几个人拽了出去,却仍是不断嘶哑的唤着岑安的名字。

“安安,我等着你,我一辈子都等着你…”

梁宸的声音快要听不到了,岑安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他,她低着头,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根本没有办法止住。

她哭的不能自已,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样的绝望。

“赵成,把那个姓梁的带回来!”

赵景予忽然吩咐了一句,赵成一愣,但却不敢多问,让人复又把梁宸带回来。

岑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仓皇无措的抬头望着他:“赵景予,赵景予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伤害我师兄,我求你…”

“他不是说要等你一辈子吗?”

赵景予忽然邪气一笑,他捏住岑安手腕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却是轻缓抬起,忽然在她眉梢轻轻抚了一下,他高大的身形逼近,菲薄的唇勾起来一点,缓缓溢出冰冷的笑:“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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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几乎碰到她的耳垂,岑安仓惶的就要躲开,却被赵景予结实的手臂一下勾住细细的腰拉近他怀中。

“你说…如果梁宸现在亲眼看着我上了你,他还会信誓旦旦的等着你,等你一辈子吗?”

这样的誓言和情话,从他口里略带讽刺讥诮的说出来,却让岑安如坠冰窟,整个人都惊惧到了极致的重重颤栗起来芷。

她死死摇头,嘴唇都在哆嗦,满目都是绝望而又恐惧到了极致的神情:“赵景予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这样对我,赵景予…桡”

他却对着她,忽而那样轻轻一笑,岑安从未曾见过他这样的笑容,绝望到了破碎的目光,寒凉犹如冬夜的月,而那笑,就是枯枝上残存的几片树叶,摇摇欲坠。

他终于肯承认,他已经被嫉妒给冲昏了头,纵然是要她一辈子恨他,一辈子不能原谅他,他也决不允许她再和梁宸有一丝一毫的瓜葛。

“让他待在门外,不许离开。”

赵景予只是漠漠的吩咐了赵成一句,就推了岑安进去房间,赵成跟在他身边多年,立时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不由得心头一颤…

少爷这一次,真是,真是疯了!

姜墨却还像是个呆头鹅一样,傻傻望着赵成:“赵成,少爷这是要干什么啊?为什么不把他赶出去…”

姜墨指了指梁宸,赵成一把扯住他的手臂把他拉到了一边去:“你少说几句没人把你当哑巴!回你自己房间去!”

“喂你干嘛,你干嘛啊赵成,我又哪里说错话了…”

赵成却没心思搭理他,有些犯愁的望着岑安房间虚掩的门,那里面,隐约传出了几声惨呼,赵成听不下去,找了个理由躲了出去,却是吩咐手底下的人,看好梁宸。

梁宸大约也是觉察到了赵景予的意图,拼命叫着岑安的名字不停挣扎,却被扯住他手臂的高大男人,一耳光抡在脸上,立时口鼻出血,却是喊也喊不出声了。

赵景予将岑安推进房间,也不去管她,自顾自脱了外衣和衬衫,方才解开皮带,直接将岑安的手腕扣住,套在了床头柱子上。

“赵景予…你禽兽,混蛋,无耻,你放开我!”

岑安喊的嗓子都哑了,头发凌乱的披了一脸一身,她不停的挣扎,拼命的踹他,赵景予面无表情,伸手把她的衬衫撕开,扣子崩落了一地,露出她胸口的大片雪白,岑安绝望的大哭出声…

赵景予手上动作微微一顿,但不过转瞬,他已是解开了她牛仔裤的扣子,岑安拼命的踢腾,几次几乎踢到了他的脸,赵景予再无耐性,直接栖身压了下去。

她绝望的惨叫痛哭,门外的梁宸声声入耳听的清楚,却无能为力。

他整个人面无人色的站在夜色中,最初还会挣扎,反抗,喊她的名字,可到后来,他像是一具行尸走肉,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皮囊,只是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赵景予低头,将她脸上的乱发轻轻拂开,她哭的一塌糊涂,眼泪糊了一脸,嗓子已经哑的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可红肿的双眼却是充斥着绝望的怨恨瞪着他。

他知道,过了今夜,她会恨毒了他,再也不原谅他,可他不会后悔。

他没有办法接受她的心里装着另外的男人,他也没有办法接受,这世上有男人觊觎着她。

她是他的,从他第一次见到她强占了她的清白那一刻起,她就是他赵景予的女人,她周身上下,俱是被打上了他的烙印,一辈子都甭想和他断开关系。

“岑安。”

他轻轻念她的名字,却是低下头,温柔的吻在她的唇上。

她的嘴唇在颤抖,肌肤是冰凉的,他吻下来那一刻,她重重的颤栗了一下,拼命的想要躲开,可他捧着她的脸,渐渐加深加重了那个吻。

她的唇,依旧是记忆中最美的味道,她是他的毒药,致命的毒药,无解的毒药。

一旦碰触上,就再也逃不开,这辈子都逃不开了。

他着迷的吻着她,唇舌掠过她的唇瓣,含住她的舌尖,渐渐吻的忘形…

下唇忽然一阵刺痛,口腔中立时弥漫了满满的铁锈味,赵景予蓦地停下动作,抬手去摸痛处,却已经是一片刺目血红。

她的唇上也沾了他的血,可她唇角却是弯着,眼底带着怨毒的笑,就那样望着他,一动不动。

他觉得心口的疼早已麻木了,可看着她这样的笑,却还是在那疼痛之下,又起了涟漪。

他擦去唇上血渍,拇指轻轻拂过她沾了血却越发潋滟的唇瓣,他漆黑的眸子凝着她,声音低低:“我知道你恨我,那就恨吧岑安。”

恨他,总比忘了他,从此心里住了另一个男人好的多。

她眼底的笑,一点点的退散:“你不配,赵景予,你不配!”

她嗓子哑的厉害,说出来的话几乎无声,他却听得清楚。

无所谓了,事到如今,他和她之间,已成死局,再没任何所谓了。

“乖乖的,不然,疼的还是你…”

他重重的压下来,强烈的男人气息立时充斥在岑安的鼻端,他身上依旧是她熟悉的烟草香,须后水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带着一点青草的淡淡气息。

他吻她,这一次,却是掠夺一样的吻,他的大掌探入她早已破裂的衬衫里,一寸一寸拂过她的身体。

他吻她的唇,吻她小巧的下颌,吻她羸弱的锁骨,吻她柔软的胸,吻她纤细的腰,吻她…每一处让人脸热心跳的私密。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漆黑的房间里灌满了月色,久到她雪白的肌肤充斥着浓浓的嫣然粉红,久到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再也不是她自己的了一样…

他要了她,那是她记忆中,最温柔的一次。

岑安把嘴唇咬破了,才没有让自己发出羞赧的声音,身下的木床,咯吱咯吱的作响,摇晃的厉害,他粗重的喘息和着滚烫的呼吸灼烫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渐渐的哭出来,为着那身体屈辱的反应,为着,她终究还是彻底断送的一场初恋。

他复又去吻她脸上的眼泪,一遍遍在她耳边喊她的名字:“安安,安安…”

他喊她安安,安安,这是第几次?她不记得,可却知道,他每一次这样喊她的时候,都是床笫之间最浓情的时候…

她偏过脸去,闭了眼,不愿听他的声音。

可他却轻轻含咬住了她的耳垂,有细碎的轻喃在她耳畔缓缓响起,伴随着木床咯吱作响的声音,她没有能够清晰的听到,只是隐约的一句断断续续话语:“安安,安安,不要…我…”

他在床上需索,总是持续无度,这一次,也是一样。

但许是因为分别了太久,他似乎比从前热情了太多,每一次时间都很长,间隔却那么短,岑安再也承受不住,到最后,已然是昏昏沉沉,人事不知了。

她昏睡的样子,倒是那样乖巧。

赵景予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细细的望着她的脸庞,纤细的眉微微的蹙着,他伸手抚了几次,都没能抚平。

把她脸上汗湿的发丝拂开,他低头,又在她唇角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将她腕上皮带解开,那上面,已经有了明显的一圈红痕,赵景予定定的看了一眼,微微粗砺的拇指轻轻抚摸了片刻,方才起身。

给她盖了被子,他穿好衣服,复又回身看了她一眼,他方才转身出去。

月光在他身后静静流淌,他的心一点一点的封闭上。

这一辈子,再也不会有第二次打开的时候了。

梁宸早已站立不住,若不是身侧有人架住他,想必他早已瘫软在地。

门打开的动静惊动了他,梁宸缓缓抬起头来,看到是赵景予出来,他忽然惨烈一笑,和着血的一口唾沫就往他脸上吐去。

赵景予闪身避开,却是极快的伸手扼住他的咽喉:“梁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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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让我抱着你好好睡一会儿。

赵景予闪身避开,却是极快的伸手扼住他的咽喉:“梁宸。”

他静静望着面前的男人,眸色平静,“我饶你一条狗命,给我滚的远远的!”

“把他弄走!”

赵景予松开手,梁宸趔趄的后退了几步,被血浸透的黑发下,他的眸光像是凶恶的困兽:“赵景予!我不会放过你这个禽兽!我不会放弃岑安,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弃她…桡”

“那就看你还有没有命来见她吧!”

赵景予漠漠看他一眼,讥诮一笑,转身高大的身影没入了夜色之中,梁宸被那几人拖出去塞上了车子,司机会将他连夜送回苏州。

这一辈子,他不可能再踏进奉化,也不可能,再和岑安有任何的接触!

但若是他不知好歹,再生出什么心思来,他也不介意自己手上再沾上一些鲜血。

赵景予又安排了几件事,重新订下回程日期之后,见岑安仍在睡着,他没有吵醒她,先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来奉化这么几日,他未曾和宋月出联络过,但毕竟,她已经是他的未婚妻,这么几日的冷待,也够了。

但赵景予却并不想给宋月出打电话,他和她之间,原本稀薄的可怜的那点情分,早已消逝的无影无踪。

答应娶她,也不过是权宜之计,赵景予知道,他以后,怕是连碰宋月出一下的心思都没有。

姜墨却傻乎乎的拿着离婚协议过来:“少爷,这…到底还签不签?”

赵景予眸色一变,忽然伸手接过那几张薄薄的纸。

姜墨以为他要签字,递了笔过去,孰料,赵景予却是面无表情,几下就将那离婚协议撕成了碎片。

姜墨目瞪口呆,好半天:“少爷,宋小姐还在等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