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又暖:因为师太想写婆媳文?

师太:因为大家想看大小姐跳最新小苹果。

左问:说人话!

俞又暖:我找不到自己的过去,就像去看看你的过去。

 

Chapter9

“俞又暖,别招惹我父母,否则别怪我对你不留情面。”左问的声音在电话里又冰又凉,好像将她当成了敌人一般,俞又暖觉得自己的心又酸又胀,想掉眼泪。漆黑的夜里,她一个人睡在沙发上,她这辈子也就在左家睡过沙发。而且老式沙发又短又窄,睡在上面实在是难受。

俞又暖用指尖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心里想着,明天一早她就离开,干嘛留在这里受左家母子的气啊,她又不是离了左问就不能活了。

以俞大小姐的资产,夜夜换新郎也不是难事。

“俞又暖。”左问没听见俞又暖的声音,又唤了一句。

俞又暖又累又饿又脏,委屈累积到了极点,干脆掐断了通话,缩起腿将头埋在膝盖上。

白宣站在门后,能看到俞又暖因为哭泣而抽动的肩膀,隐隐也能听见她极力压抑的哭声。

白宣撇撇嘴,觉得这都是俞又暖是自找的,可是她看见俞又暖哭得那么伤心,又难免开始反思,难道她真的做得太过分了?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如今睡在狭窄的沙发上,的确有些可怜。

不过白宣知道,俞又暖这个时候肯定不愿意有人去打扰她,只能重新关起门,对左睿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左睿低声道:“怎么了?”

“在客厅里哭呢。”白宣道。

“你看,把人小姑娘弄哭了吧。”左睿道。

“什么小姑娘啊?今年也该三十了吧。”白宣道。

“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啊。”左睿感叹道,“赶明儿让她教教你保养的法子。”

白宣道:“稀罕。你都是个老头子了,我保养给谁看啊?”

左睿道:“这不是给谁看的问题,你们女人,自己觉得自己漂亮了,精神气才好,我是希望白老师你长命百岁呢。”

白宣不知道回答了什么,他们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低。

黑夜渐渐恢复了无声。

俞又暖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但是屋子里因为拉着窗帘,所以光线并没有唤醒俞又暖。

厨房里有些小动静,那是白宣晨练回来,正在弄早饭。

俞又暖赶紧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将身上的毯子叠好,就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宣听见动静,从厨房走出来,把窗帘拉开,灿烂的阳光从窗户外射进来,让人觉得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昨日的烦恼就丢在了脑后。

“别愣着啊,赶紧洗漱。”白宣转身进了房间,将浴巾连带浴巾里包着的东西一起递给俞又暖,“去洗个澡吧,你们城里人就爱早晨洗澡。”

俞又暖咬了咬嘴唇,看着干净的浴巾和浴巾里的新香皂,还有新杯子和牙刷,她抬头看了看白宣。

“浴巾是左问过年回家用过的,我洗过了。”白宣知道俞又暖这种城里的大小姐的臭毛病,自以为比别人都高级,坚决不肯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好像别人都是带菌体,就她一个人干净得都不需要肠道细菌帮助消化一样,有本事别吃喝拉撒啊,那才是真仙。

“谢谢妈。”俞又暖冲白宣灿烂一笑,就进了卫生间,昨天晚上她下定的决心,被阳光一照就全都烟消云散了,小镇也挺好的,至少空气清新,待几天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左家的卫生间又小又窄,整套房子都还没有俞又暖的卫生间大,而且这卫生间淋浴和厕所蹲坑不分家,俞又暖极端不适应,但在沙发上窝了一个晚上之后,俞大小姐的适应能力奇异地就增加了,没有甩头就走,乖乖地别扭地眼睛不敢看地上单脚独立地洗了澡。

等俞又暖洗完澡换了衣服,左睿也拎着豆浆、油条、馒头、新鲜牛奶,还有一袋吐司回来了。

豆浆俞又暖喝过,但是油条她还真没吃过,对于油炸食品,俞大小姐都不怎么碰。

“你吃哪样儿?”白宣摆了碗筷,给左睿盛了一碗粥,桌子上还有几碟小菜,有刚炒好的油麦菜,也有腌黄瓜和泡萝卜。

白宣自己是倒了一碗豆浆,将油条撕碎了放到豆浆里。她嘴里虽然在问俞又暖,但显然那瓶新鲜牛奶和吐司却是给俞大小姐这个城里人专门准备的。

“我吃豆浆和这个。”俞又暖指了指油条。

白宣没好气地“呵”了一声,城里的大小姐连油条都不认识,“这是油条。”

俞又暖赶紧点头,她记不起以前的事情,这两年没见过没听过油条这种东西,也实在不能怪她。

俞又暖咬着油条,绵软有劲道,外表又有一点儿酥,吃起来口感很不错,不过吃一条就是她对自己最大的容忍了。

白宣看着俞又暖那点儿小胃口就烦,城里大小姐为了保持苗条连身体健康都不顾了,本末倒置。

吃过早饭,俞又暖站起身主动帮白宣收拾碗筷,“妈妈,我来洗吧。”

白宣斜睇了俞又暖一眼,“来者是客,你坐着吧,厨房小,你在这儿反而碍事。”

俞又暖只好听话地退了出去,白宣成功地让她感觉自己像个废物。至于左睿,大概是觉得家里多了个这么漂亮的儿媳妇实在有些不方便,早早就拿了钓具去河边钓鱼去了。

白宣洗了碗出来,拿了零钱包对俞又暖道:“我去买菜。”

俞又暖赶紧站起来,“我陪您去吧。”

白宣道:“不用,免得别人看见你,以后要是换了人又要多问。”白宣这话说得可是够不客气的。

俞又暖尴尬地笑了笑,没再说话。白宣离开后,她就打电话订了明日的机票,左问的母亲和左问一样的难处,她总算知道左问的臭脾气是从哪儿来的了。

订好明天的票之后俞又暖的打算是,看看今天有没有可能稍微挽回一点儿在左问父母心里的形象,或者多了解了解左问的成长经历,总不能白来一趟。光是昨天大巴车里的那股味儿,就让俞大小姐觉得她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不能就这么灰溜溜走了。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俞又暖正闲得无聊地翻电视频道,她起身打开门,见外面是个十七、八岁的高中小女孩,圆脸小姑娘好奇地打量着俞又暖,又不好意思一直盯着她看,“白老师不在吗?”

“她去买菜了。”俞又暖道。

“哦,我们家就住在对面,我叫郭晓玲,家里酱油用完了,我妈让我来借一点。”郭晓玲道。

“哦,我去帮你拿。”俞又暖走进厨房,拿了一瓶写着酱油的褐色瓶子给高中女生。

“我妈说要老抽。”郭晓玲没接过瓶子。

俞又暖不太懂,“老抽?”

“对啊,老抽。”郭晓玲重复道。

俞又暖再次仔细看酱油瓶,才发现上面写着“生抽”两个字,她转身去放酱油瓶的地方,果然又找到一瓶“老抽”,笑着递给了郭晓玲。

郭晓玲转身谢过,就跑回了对面她的家里。一进门她就给她在市里上班的姐姐郭晓珍打电话道:“姐,你猜我见到谁了?”

郭晓珍还在睡懒觉,被郭晓玲的电话铃声吵醒,一脸不耐地道:“郭晓玲,我一周就只有两天能睡到自然醒,你还不放过我?”

郭晓玲兴奋地道:“姐,我看到左问的老婆了。”

郭晓珍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什么?”

“我见到左问的老婆了。”在郭晓玲的嘴里,仿佛左问的老婆就跟大明星一般,见着了很了不起一样。

三十四岁还单身着的曾经镇上一中的美女校花郭晓珍有些茫然地不知该说什么,“她…”

郭晓玲道:“漂亮,太漂亮了。又高又有气质,比那谁都漂亮。”郭晓玲说了一个著名的美女女星的名字。

“声音好甜哦,而且还带着天生嗲,怪不得左问会跟她结婚。”郭晓玲这个插刀教,简直把她姐的心捅得七零八碎的了。

“我去白老师家借酱油,她连酱油分生抽老抽都不知道,平日在家肯定不做饭,哎,没想到左问那么疼老婆啊,连厨房都不让她进。”郭晓玲继续往郭晓珍胸口插刀。

郭晓珍抽死郭晓玲的心都有了。

“姐,你就死了心吧,我觉得李大哥人真的不错。”郭晓玲拿了一个苹果啃,“嘎嘣”一声唤醒了回忆中的郭晓珍。

“左问也回来了吗?”郭晓珍问。

“没有,就她一个人来的,我听一栋王大妈说的,昨天很晚才到的。”郭晓玲道。

郭晓珍毕竟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看问题比郭晓玲这个高中生可要深远一些,“她怎么这时候一个人回来啊?”

“我怎么知道啊。”郭晓玲又啃了一口苹果。

“跟妈说,我中午回家吃饭。”郭晓珍说完,立即爬起了床,匆匆洗了个头,拿卷发棒自己卷了卷刘海,换了一身新买的花掉她一个月工资的裙子,开着她的小车回了镇上。

而这个早晨,在白老师出门买菜后,俞又暖已经借出了一瓶老抽,一瓶醋,一包盐,和一把面。她这才知道小镇上的娱乐活动不多,唯一的电影院在十年前就破产了,在不跳广场舞的时候,她就充当了一把小镇上的“明星”,当然不是因为她那张脸,而是因为她顶着左问老婆的头衔。

Chapter10

当白宣买了菜往回走的时候,很多熟人都主动给她打电话,“白老师,你媳妇难得来一趟,买好吃的了吧?”

白宣微微一愣,不过想起王大妈那个大嘴巴,也就释然了,微笑着点了点头。

“一早就看到你们家老左出门钓鱼去了,你儿媳妇是城里人,可能都没吃过真正的河鱼吧?”如今生态环境被破坏后,小镇的大妈对城里人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优越感。

不过转过身,何大妈就开始和郭大妈、黄大姐等邻居碎嘴了,“她儿媳妇真是漂亮,这么多年都没来过,怕是瞧不上老左家吧?”

“听说左问在城里开公司,十年前就结婚了,他老婆今年怎么也该三十了吧?”何大妈拍腿道:“不是吧,我看白老师头点得有些勉强,我刚才借面的时候,看那女的最多就二十三、四的样子,该不会是小三儿找到家里来了吧?”

“这也太大胆了吧,现在的年轻人啊。”黄大姐唏嘘。

转眼俞又暖就从漂亮的儿媳妇沦落成了漂亮而道德败坏的小三儿了。

“哎,这年头男人有钱就变坏。”李大姐感叹,她想起自己的女儿郭晓珍这个大龄女青年就头痛。左问都开始变坏了,结果郭晓珍还没谈恋爱。

郭大妈点了点头,一脸神秘地道:“肯定是上门逼宫来了。”

俞又暖从阳台上看见白宣提着菜篮子快到楼下了,赶紧打开门跑下楼,“妈,我帮你拎吧。”说着俞又暖就去接白宣手里的菜篮子。

“不用不用。”白宣挥挥手。

俞又暖自然要献殷勤,抢着要接过来,这样两个人你推我让的,白宣最后懒得跟俞又暖在楼下丢人现眼,索性将菜篮子交给了俞又暖。

结果,俞又暖没有估算到这篮菜的重量,篮子一上手,她就知道糟了,手一软,菜篮子就掉在了地上。

“我的蛋!”白宣失去风度地喊道。

俞又暖被吓得缩起肩膀,以手捂着嘴,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低声道歉,“对不起。”

“你只会越帮越忙,你在H市待得好好的,干嘛要跑到这里来?”白宣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

“我明天就走。”俞又暖赶紧道。

白宣听了更来气,左问今天下午到,俞又暖一走,左问肯定也要走,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俞又暖就不能放过她儿子吗?

俞又暖还不知道左问要回来的事儿,她看着白宣越来越难看的脸,只能低声道:“那我今天下午走?”

“腿长在你身上,你要走谁还能拦着你啊?”白宣没好气地道。

俞又暖没说话,蹲下^-^身开始捡地上的菜,看着流了一地蛋黄恶心巴拉的鸡蛋,俞又暖强压住反胃的冲动道:“妈,我去重新买鸡蛋吧?”

“你认识鸡蛋长什么样吗?”白宣讽刺俞又暖道。

俞又暖哪敢回嘴啊,只能假装没听懂白宣的讽刺,“认识,认识的。”

俞又暖艰难地歪着身子,提着死沉的菜篮子上了五楼,再拿了钱包下楼,等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来,她还没问白宣鸡蛋在哪儿卖呢。俞又暖耸耸肩膀,她这都是被白宣吓的。

“大爷,请问鸡蛋在哪里买啊?”俞又暖问守门的大爷道,本地没有大型超市,对于俞大小姐来说,她想当然地觉得鸡蛋肯定不在菜市场卖。

“你就是左问那个相好的吧?”大爷一脸不赞同地看着俞又暖。

相好的?他们小镇上习惯用相好的称呼人的老婆吗?俞又暖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

何大妈跟黄大姐在旁边听了就互相挤眉弄眼,“我就说肯定是小三儿吧。”

黄大姐上前一步,走到俞又暖身边,“你买鸡蛋吗?菜市场就有,我正好也要去买菜,顺路带你过去吧。”

俞又暖见黄大姐长得圆圆团团,一脸慈祥的笑容,对她也就没有什么戒心,在俞又暖的心里,已经不自觉地认为,这小区简直是一个大家子,互相都认识。

“谢谢你,大姐,请问怎么称呼啊?”俞又暖礼貌地道。

“我姓黄,大家都喊我黄大姐。”黄大姐和俞又暖并肩走出小区,只不过她的眼睛一直往俞又暖的肚子瞥,在她看来,小三儿敢上门逼宫,肯定是怀上了,才有这胆量。左问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一直没孩子,所以眼前这位很可能母凭子贵。

当然黄大姐也没好意思直接点破俞又暖是个小三儿,毕竟人都是要面子的。而且黄大姐在居委会工作,这种思想工作做得多了,知道委婉才是王道。

“小俞啊,你今年有二十四吗?”黄大姐的话显然恭维到俞又暖了,俞又暖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们大城市的姑娘就是漂亮,又有气质。”黄大姐继续道。

俞又暖此时感叹这小镇民风淳厚,街坊邻居都很不错。

“像你这样的姑娘,一定很多人追求吧?”黄大姐又接着问道。

这个俞又暖可真记不起来了,不过目前看来是没有人追求她的,何况她还是已婚身份,“没有啦。”

“谦虚了吧。要是没人追求你,大姐我的头砍下来给你当球踢。”黄大姐斩钉截铁地道。

俞又暖只好不说话。

“小俞啊,虽然咱们现在这社会笑贫不笑娼,可是这人啊谁不想堂堂正正地挺起胸膛呢,你说是吧?”黄大姐道。

俞又暖不明白怎么话题突然就转到这里了,只能微笑着点头。

“有些人现在有钱,不代表将来就有钱,可有些人一时没有钱,却很有潜力。只要眼睛擦亮堂了,准能挑出好的,一起努力创业,和和美美的一辈子多好啊,何况你还这么漂亮。”黄大姐道。

俞又暖诧异地看着黄大姐,还是没搞懂这当地人的逻辑,因为俞又暖压根儿就没意识到别人可能会将她当成小三儿。

黄大姐拍了拍俞又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我看你也不是个心眼坏的姑娘,只是一时走上了岔路,但这可是一辈子的污点,会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的,你可要想清楚啊。今天他能为了你抛弃发妻,明天就可能为了别人抛弃你,你说是吧?”

俞又暖惊讶地张开了嘴,她大概了解黄大姐的意思了,心想这些人脑洞可真够大的,八点档家庭伦理剧看多了吧?俞又暖刚想解释,迎面就有人叫住了黄大姐。

黄大姐觉得聪明人不用把话说太多,点到即止才是高手风范,“哎,小俞啊,你过了马路左转,菜市场就到了。我那边还有事儿,先走了哈。”

俞又暖看着风风火火地跟别人并肩走了的黄大姐,一肚子解释的话又只好咽回了肚子里。

菜市场里那家卖鸡蛋的小店,蛋的种类可谓琳琅满目,俞又暖有无从下手之感。

“买鸡蛋啊?”卖蛋的大叔热情地问俞又暖。

俞又暖点了点头。

“买什么价格的?”蛋叔问。

“有什么价格的?”俞又暖问,在她看来这些鸡蛋都长一个样子,根本不用分这么多筐。

“有二十的土鸡蛋,也有五块六一斤的洋鸡蛋。”蛋叔卖了一辈子蛋了,一看俞又暖就知道这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姑娘,现在的人流行富养女儿,不懂买蛋的姑娘多了去了,蛋叔一点儿也不觉得稀奇,“今天刚到了一批山地暴走鸡的鸡蛋,绿色,有机。”蛋叔说着一点儿也不新鲜的高级词汇。

“好,来十个,哦,不,二十个。”俞又暖道,人不识货钱识货,俞小姐不辨鸡蛋优劣没关系,反正按着贵的买准没错。

“好叻。”蛋叔麻利地装好鸡蛋,用了两个袋子重叠装,免得袋子破了打碎鸡蛋,“八十块。”

俞又暖提着鸡蛋往回走,一路都侧头盯着街边铺子里玻璃窗内她的影子,一如既往的端庄、大方、优雅,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从她身上看出小三儿味儿的啊?俞又暖实在不解。

俞又暖慢吞吞地爬上五楼,白宣从她手里接过塑料袋,随口问了句,“多少钱啊?”

“八十。”八十元人命币对俞大小姐来说,简直都不值得她弯腰捡起来,所以她也丝毫没有需要隐瞒这袋昂贵的暴走鸡鸡蛋价格的认知。

“八十?!”白宣瞪圆了眼睛看着俞又暖,然后冷笑一声,“呵,真不愧是大小姐,人傻钱多,人家五块钱的鸡蛋被你买成了八十块。”

俞又暖这才知道,原来民风淳朴这个词语,如今只有在辞典里才找得到了。不过俞又暖实在委屈,她买贵的鸡蛋,还不是为了两个老人吃得好一点儿吗?

“有钱也不是这样糟践的。你爸爸赚钱不容易,左问赚钱也不容易。”白宣逮着俞又暖的错就忍不住说教,她每次给左问打电话,他都在工作,钱的确赚得不少,可那都是高强度工作得来的,白宣心疼得不得了,她自己都舍不得花儿子的血汗钱呢。

俞又暖赶紧点头。她现在被白宣训斥得见到她都有点儿想躲。

作者有话要说:改到早晨更新啦。太多姑娘呼唤了。其实改到晚上20:30更新,师太的确有私心。

因为有个妹子告诉我,早晨挤车的时候刷新更新,哪有时间和精力打字留言啊。

师太当时心里就有一群神兽跑过。

所以,早起的姑娘们,还是做做晨间手指操吧,不要逼得师太又暗搓搓地改回20:30更新。

第一个月的鲜花留言,灰常重要灰常重要。而且互动是双向的,大家看得开心,我才写得开心啊。你们开心总得让我知道噻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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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俞又暖又跟着左问回婆家,家里的鸡蛋又用完了。

俞又暖:大叔,这鸡蛋多少钱十个?

蛋叔:四十,山地暴走鸡鸡蛋。

俞又暖:批发价有五块么?

蛋叔:哎,你这孩子,有钱没钱啊,没钱别问暴走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