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26:你好,小村姑

NO.127:命格被改

NO.128:千里寻夫去~

NO.129:有点小迷茫

NO.130:我丢丢丢

NO.131:这种便宜也占?

NO.132:美女也耍人

NO.133:既,为王。

NO.134:小流氓啊你

NO.135:这是我的福利

NO.136:打得鸡飞狗跳

NO.137:男人们哪~

NO.138:造人造出个神

NO.139:我要报复社会!

NO.140:这个美色……

NO.141:老子小子都麻烦

NO.142:谁敢欺负我儿子!

NO.143:都暴躁了

NO.144:最美

NO.145:司音真君

NO.146:生娃

NO.147:带把的小面瘫

NO.148:复杂的下毒过程

NO.149:拷问雉鸡

NO.150:大雷劫

NO.151:我早知道了!

NO.152:驯魔计划

NO.153:我的白日梦

NO.154:那祸水到底是谁?!

NO.155:原来姐也曾风/流过

NO.156:前世?关我P事

从这朗多玛家里出来,我的心情十分之复杂。

朗多玛给我们安排了住下来的地方,看他的意思,似乎我们也不再适合睡在自己的禁制里。因已经夜了,所以也没有人。那屋子是在居民丛中。

女越收拾着让我睡下了,我趴在垫子上,怎么也睡不着。

前世这种东西我不怎么感冒,不管前世我是什么东西,既然今生我已经不记得了,那就跟我没什么关系。

按那多玛的说法,也许前世,前前世,我都是一个水性杨花四处勾搭人欺骗人感情的坏女人。而且,今生我孩子的爹在前世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先生,感情还挺不错的。不过估计聚少离多,孩子是生不下来的。对方似乎也默许了女姜这种四处勾搭,水性杨花的行为。

朗多玛说,祝融想要让一切,“重演”。

我立刻断定,那是不可能成功的。首先我不是女姜,没有了绝色皮囊。阿尉也不是浅,会对妻子出去勾三搭四这种行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要是真去了,大约他不但会杀了我的姘头,还会连我一并杀了。

那……难道是要触动我前世的记忆?

我不管,反正我现在想不起来,我就跟女姜半毛钱关系没有。而且朗多玛也不一定可靠,他说那些故事,我半毛代入感也没有。

想到这些,我又觉得没什么好苦恼的。大不了不入九黎之境就是了。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却见女越正推了门进来,一脸喜气洋洋的样子,笑道:“娘娘,起身了?这是羌蕃族人送的鹿奶,你来尝尝?”

然后她说了一个很拗口的词,意思大约是送鹿奶的那个人的名字,羌蕃发音。

“鹿奶?”我心中微微动了动。这高山之上天气寒冷,看那热气腾腾的大碗,我确实满心动,于是笑道:“分给姬娴一半,剩下的拿过来吧。”

女越笑道:“玉女一大早就出去乱晃,和羌蕃人混熟了,早就喝过了。”

我奇道:“她听得懂羌蕃话?”

说着,一面下了床,取了那鹿奶来喝。腥,但是我喝了两口,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很舒服。

收拾了一下,我欲出门。

女越拿了大氅来给我包上,道:“娘娘,可知道多玛尊者让我们留在这里,到底目的何在?”

我自己开了门,稍稍俯下身,出去了,一边道:“我也不明白。但留就留吧。留烦了我们走就是了。”

刚出门,走了两步,我也没留意,突然觉得裙角湿了一块。我愣了愣,顺着脚边那水柱的来源,慢慢地往上看……

于是那一束小水柱畏畏缩缩的,时有时无。

“……”我退了一步,试图让自己和颜悦色一点,“小盆友,你怎么到处尿尿呢?”

对方是个约莫八九岁的男孩子,剔着个前面留着一搓毛的娃娃头,挂着两管鼻涕,脸蛋是典型的高原红,此时就愣愣地看着我。是个神族血脉,但看起来就像一个凡人的孩子。此时估计是被我吓着了,裤子也忘了穿,傻乎乎的瞅着我。

我突然想起了我儿子,于是伸出爪子摸了摸他的脑袋,嘿嘿一声笑道:“到处尿尿是要没收作案工具的哦!”

对方还是傻呼呼的。半晌,突然受惊的兔子一样,一窜而起,转身就跑了,冲进了不远处的屋舍之中。我眼看着他跑进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怀里,跟他说了几句话,然后一起看着我。然后朗多玛揽着他的肩膀,把他带走了。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脱了大氅,丢到女越手里,道:“反正我不觉得冷,就不穿了吧。”

以前都是觉得穿着这么大一个大氅,抱着毛绒绒的很舒服。现在不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羌蕃人估计是很少见着外人,竟是很好客,一整天下来无论是人族还是神族,见了我们都会来打招呼。神族能和我们交流,凡人就语言不通。也有扯了自己神族的朋友或是亲戚在旁边做翻译,叽里呱啦的跟我们说个不停的人族。

今天据说是难得出了太阳,在山顶看日落自然十分壮丽,我已经和附近大多数居民都混熟了。此时就坐在人家门口的小凳子里,和一名凡人老太太坐在一块儿。我家的孩子们都三三两两的去和别人说话了,留我一个人缩在这儿。这羌蕃老太太在用骨针缝兽皮,一边叽里呱啦的说话。

由于旁边没有“翻译”,我半句也听不懂,只好迷迷糊糊的跟着“恩恩啊啊”,反正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缝衣服,我看日落,两不相误。

“#¥@¥%……¥?”

“啊?嗯。”

“&&%¥#%¥#!@!”

“哦。”

突然她又把刚才那句话重复了一下,并且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认真地瞅着我。我莫名其妙,直到她又问了一遍。我犹豫着该作何反应,于是点了点头说,“嗯”。

孰料对方突然大喜,欢快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明明是一精瘦的老太太,动作竟然如此迅猛,就冲进了屋子里,把我吓得目瞪口呆。

屋子里突然轰拉拉的跑出来一群人,以老太太为首,然后她推了三个年轻的小伙子到我面前来,长得有些相似,一眼就看得出来是兄弟仨儿。

中间那个身量最高的朝我拍拍胸脯,带着笑意,道:“*%¥#@%&!”

“?”

旁边有个妇人,端了个碗给我,我瞅了一眼好像是鹿奶,便道了谢,接了过来。可是后来那妇人又递了一朵,红麻大花过来……

我开始觉得不对劲,犹犹豫豫的,不敢接。可是那妇人一边说着羌蕃语,又想递给我,我尴尬地直退。

“师姐!”小姬娴同志欢快的声音响起。我回头一看,发现她是带着朗多玛一起来的。

朗多玛上了前,见了这个架势,只看了我一眼,脸色有点难看,然后微微俯下身和那家人说话。叽里咕噜了一阵,又回头看我,这回就换了个似笑的神情。

我道:“他们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道:“哦?真的听不懂?”

我无辜地摇摇头。

他道:“阿嬷说你答应了要做他们家的婆娘。现在她三个孙子都在这儿,给你见见。”

我不禁头疼,果然我隐隐猜到的就是这么回事,我道:“别跟我开玩笑了。”

他道:“羌蕃人时兴一妻多夫制,她家三个孙子都有神族血统,也是部落里最优秀的凡人勇士,飞升是迟早之事。现在都归了你,你不要喜极而泣?”

“……”我真的有拔腿狂奔的冲动,只望着那老太太一脸期望的神情,勉强笑道:“我,有孩子了……喂!朗多玛!你别捉弄我,快跟别人说清楚啊!”

对方似乎乐得看戏,不肯再开口说话了。

眼看那妇人又要把花递过来,我避之不及,姬娴也急得团团转,想伸手替我挡了,又不敢接那花球。

我骂了朗多玛几句,他都不理会,情急之下我让姬娴去叫人,看看附近有没有羌蕃神族。

终于,朗多玛大人开启了尊口,叽里呱啦的和对方说了几句话。对方似乎怔住。然后那老太太为首向我合掌行了个礼,说着羌蕃话。我忙不迭地回礼。这场闹剧才终于收尾,那刚刚拍胸脯的小伙子还回头看了我一眼,弄得我哭笑不得。

朗多玛也一直看着我。

我没好气地道:“捉弄我挺有意思?卜官大人,尊神大人!羌蕃我是不留了,我要回去了!您的尊卦我也不敢求了!”

说着,我招呼了姬娴和女越,要走了。

令我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之前一直很嫌弃我的朗多玛先生,突然追了上来,抓住了我的手。

“!!!!”

他道:“你生气了?”

我甩开他的手,冷冷地道:“卜官大人,请自重!”

谁知他竟道:“女姜不会这么小家子气,这种事情,她一向能应付得极好。”

我哭笑不得,又很无力,道:“我说了我不是女姜。”

他坚持道:“女姜转世多少次,都是一样的。永远从容大方,不管出现在哪里,都好像恰得其所,让所有人都必须看见她。从来不会恼羞成怒。你这次转世,难道不仅仅丢了你的美貌,连你的性情也丢了么?”

我莫名其妙,用力甩手也甩不开,顿时觉得此人好奇怪啊好奇怪:“你到底在说什么?!先松手!”

“女姜!”

“女你妹!”

对方身材高大,我在他面前连只小鸡也不如,姬娴就被一振振开了。项怡冲了过来。这神经失常的朗多玛大人总算松开了手。

我立刻退开了好几步,手腕隐隐作痛,还在发抖。场面顿时乱成一团,羌蕃人和我们的人刚刚还闹成一团,现在就泾渭分明地成了对峙的场面。待我冷静下来,喝止了项怡他们。

“女姜已经死了!世上再没有女姜!”

顿时这朗先生就像受了极强的刺激一般,后退了两步。

我愤愤地道:“我们走!”

踏上了归程,我还觉得暴躁不已,好端端的一趟求贤之旅,传说中的高人没遇见,结果碰上一脑残神经病。虽然传说中高人都有点奇怪的脾气,但是古怪成这样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上了车,我突然发现我嵌在凤车上的那个瓶子空了,不过我也没太上心,回过头,道:“项怡。”

项怡驭着苍龙上前,一眼也瞥到了那个空瓶子,不禁颦眉,道:“叫他跑了。”

我道:“之前一直是收在禁制里的,怎么说没就没了?”

项怡立刻吩咐下去追捕,我便也不放在心上了。

自此,这极西卜官朗多玛就被我抛去脑后。碾转从青丘要来了一头公狐狸先用着。顶级别的卜官我只见过朗多玛一个,女娇并未有过深交。不知道为什么,这头据说也是个高手的公狐狸,我怎么都觉得平平无奇,有也觉得像没有一样。

九黎久攻不下,战事受挫。公狐狸的说法是九黎地区易守难攻,其实是因为气数未至,一大堆高深莫测的话,我也听不大懂。青丘和我们的语言有点区别,他的青丘名字我听不懂,因他长得极似白豆腐(注:仙剑三中的长卿,霍建华饰演),因此我给他起了个名字叫豆豆。

诸神意识到,司战帝君一直耗在九黎,是不明智的。只能留下烈火真君镇守,他带着部队班师回境。

豆豆:“帝君英武,比之前几任战神犹有过之。想来初征九黎时,也并未放在心上罢。如今溃败,其实都是因为不重卜官的结果,饶是骁勇的战神,也躲不过一个运数。”

我:“注意你的说辞,不是溃败,是僵持。”

豆豆洋洋得意:“这是帝君吃瘪的第一战,都是因为……”

我:“因为不重卜官。你说过了。好了,卜官大人,现在你说说,怎么才能打破这种僵持的局面?”

豆豆严肃地想了想,最终,叹道:“娘娘,请娘娘保属下不死。”

我奇道:“你干嘛……怕死?”

豆豆慷慨激昂地道:“自古,忠言逆耳,刚诤之臣……”

我打了个哈欠,道:“你称帝君不称尊主,好像说不成臣不臣的。”

从此我对卜官这东西就没什么好感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时运不济,碰上两号卜官都让人啼笑皆非。我对豆豆的人品没意见,但是他确实半点作用没起到,目前为止。

那日我坐在窗下,翻看境密找来的玉简,试图了解卜术一道,看了半天只觉得太过深奥。

巫之一道,和卜之一道有许多相似之处,可是又不尽相同。巫道在于祈问上天,卜道却在于窥探天律。因此卜官一般不长命,所以也就比较少。除此之外,卜道还有许多古怪的术法。

我瞥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进来的于归,它正在我脚边爬来爬去,我问姬娴:“魔靥,是卜道的术法?”

姬娴寻思了一会儿,道:“大祭祀曾经提到过梦靥一术,本是巫家邪术,但为巫道不齿,后来被卜者加持过,便成了巫家也闹不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