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上--------你。"

那双混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情欲。我要好好地调教你,把你变成我最完美的性爱娃娃。

去死吧!

从未受过这样侮辱的姚晚,用足了力气往他的下身踢去。

马志杰没料到她会突然反抗,一时不防往后一退,松开了手。

姚晚抓紧时机,向后跑去。

可是没想到,车里的人更快了一步,连她都没有看清的机会,就被在腹部狠狠地挨了一拳。

顿时,几天以来一直凭意志坚持的胃痛一下子爆发了,她只能躺倒在地上抽着冷气和着一阵阵往上翻的呕吐感。

"妈的!谁让你下手这么重的。打坏了,我今晚怎么享用她?!"

马志杰气冲冲打了那个动手的手下一巴掌。然后抱起蜷缩在地上无力反抗陷入昏迷的姚晚。

猥亵的手指,蹭了蹭她细致的面颊。

"小美人,你是我的了。"

胃液不断翻腾的滋味可不太好受。姚晚试着想要用手揉一揉,让自己好受点,却发现有条粗笨的链条紧紧地箍着她的手腕,阻碍了她的动作。

该死,那个变态居然把她锁起来!

看了看长长的锁链,凭她打开是不可能的。

可总要想办法出去,不能真的等着被他给强奸了吧。

努力从床上坐起来,她四下环顾这间装饰豪华女气十足的卧房。在周围的墙上竟然挂满了各种她从未见过的刑具,还有不堪入目的男女苟合的油画。

真是个下品!!

链条的长度应该是事先就设计好了的,只够她下床到一边的洗手间,没有办法走到门旁。

她看着连着床头紧紧靠住的链条的嵌套。室内她可以够的着的利器一样也没有。

不由地要在心里紧张,怎么办?

虽然被安平软禁过,但他是竭尽全力地讨好,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可这个中年男人想干什么就让她恐慌了,把她绑在屋里,绝不是要请她来作客的,没准自己真是要成为他的'晚餐'了。

"喜欢这里吗?我的小美人。"

惊诧地转过头,让她如此狼狈的原凶正端着一瓶红酒走了进来。

"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房间,所有的摆设布置都是我亲自安排的。你还满意吧。"

"看得出你很'用心'!"

她冲他嘲弄般的冷笑。

引得那个中年人又气息不定了。

"别客气,我向来喜欢用最好的东西招待最好的--祭品。"

他打开红酒的木塞,扬了扬手。

姚晚故作惊讶地张大了嘴,指着自己。

"祭品不会就是我吧?"

"你很聪明。"

他假惺惺地称赞。

"但不用害怕,我知道你还是处女,所以今天我不会用刑具的。我会对你温温柔柔的。反正我们可以来日方长好好享受。"

姚晚在心里暗暗唾弃道。

呸!见鬼的来日方长!我今天就要你不能'人道'!

收紧了系在手上的铁链,这玩意绑人有用,砸人应该更有威力。

只要他过来,就别怪她不客气。

"要不要喝点酒,放松一下?这里面我放了不少的'好料'。"

他把酒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开始迫不及待地脱衣。

"小美人,我可是想你想的不只一天了。"

他甚至动手探向姚晚的领口,被姚晚一避,躲开了。

"哎,怕什么羞啊,让我来帮你脱好了。"

呈现老态的脸浮动着难以抑制的情欲,企图把她压倒在床上。

肮脏的猪!姚晚咬了咬牙猛地跳下了床,看着他冷笑道。

"老伯,你知不知你比我爸年纪都大?"

"哦,小美人是担心我不行?我会行动证明我比你想像的要'硬朗结实'的多。"

说着他也下了床,褪去下身的衣物。

克制着自己不对那全是赘肉的裸体产生呕吐感。

"是吗?那你过来。"

她奉上一个灿若春花的笑,迷人地朝他招招手。

"小美人,果然热情。"

色欲熏心让他没有觉察姚晚左手的动作。

他急不可耐凑上前去想要一亲芳泽,眼角闪过一个黑色的物体,下意识地往后推却依然被铁链砸到了头。

姚晚傲然又鄙视地瞪着他。

"你这只龌鹾发颠的猪!就是我死了也决不会跟你发生关系的!!!"

他捂住额头,看了看流出的血染到了手上。

疼痛,恼怒,气愤让他凶残的本性爆发了。

"脾气够烈的啊。不过我可不是姓安的那小子,你既然进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时,她的双手顿时传来电殛般的感觉,让全身的关节都不由地瘫软下去。

原来这链条的一端通着电流。

"这可是专门为你设计的。喜欢吗?"

马志杰洋洋得意地举着藏在暗处的遥控器,笑声中充满淫辱变态的意味,走到她的旁边,抓起她的领口,用力地把她提了起来。

抬手就狠狠地抽了她两巴掌。

她本来就虚弱,一下被打的几乎昏了过去。

"敢砸伤我?!今晚你就等着好好的哭破嗓子吧!"

当混沌中感到她的外衣正被人无情的退去的时后,她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

随着视线模糊起来,她居然仿佛可以看见他的脸。甚至想起了许多的事情。

第一次见到那张俊美的脸产生的心悸。

最后一次,那为她系绑腰带的发顶。

..................。

救救我。

----------,快来救我!

她无力的手伸了虚无的半空..................。

第 13 章

再次见到她,她正瑟缩在一张宽大的床铺上。

即使陷入了昏迷,嘴里却依然是害怕的呓语,脸颊旁还带着清醒时流下的泪痕。

看上去衣衫不整,虚弱憔悴。

审视着孱弱苍白的面容几乎让他恍惚,才三天没见怎么就不堪到了这样的田地?

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湿意尤存的苍白小脸。

这就是你任性而为的结果,我的公主。

外面的世界岂是你能简单应付的了的?只有在我的羽翼下,才能给你最安全的保障。

为什么你不明白呢?

为什么,你要离开呢?

在我的身边难道不好吗?

他不由懊恼又忿忿地微眯起了眼。

费尽心机,不惜代价从我这里窃取来的自由时间,我的公主,你可得好好地偿还给我........................。

弯腰将她从床铺上抱起,桎梏在自己手臂中。

虽然我以为把你的翅膀折断就可以了,只是现在看来不够,远远不够!!

你就像一只顽固的鸟儿,随时随地要从我的指缝、从我的手里伺机溜走!

既然如此......

像是一种可怕的诅咒,当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

"让我们重新认识彼此吧。"

于是,那执拗邪恶的舌尖,慢慢地撬开她密合的齿缝,入侵她因为无意识而顺从的唇腔,蹂躏着她,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贪婪的索求着她。

姚晚是在一阵一阵奇怪的焦炭味,还有嗤啦嗤啦的声音里醒来的。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在那间让她作呕的房间里。

被强暴了吗?迅速扫了一眼还在自己身上的衣物,终于让她放下心来。

但很快,她又不由自主的浑身僵硬。

额上冒出了汗,却不是因为高温,是由于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所流下的冷汗。

一个已经辩认不出原样的人形,被吊在房间的正中,正被两人轮流用烙铁周而复始地烫着已经无一完好的皮肤。

看起来被折磨了很久,那人居然无法呼出一声惨叫。

"你醒了?"

她的耳畔是一个让她耳熟的声音。

这才发现,她是靠躺在一个温暖的怀里,身后圈着她的人悠闲地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安......平?"

她慢慢地,略带神经质的转过脸,看见那没有笑意的脸上带着诡魅表情。

心下一沉。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浑身颤栗,声音发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怕的连毛孔都竖立了起来。

"呵............。晚晚,你本来就一直没有走出过我的掌握。我当然知道你在这。不过我想你要一点教训,要让你了解外面的世界有多可怕。所以你被带走时,我没有阻止。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离开我的保护,你根本不能生存。"

他安抚似地摩挲着她的颤抖的后背,却不留情面的点出的事实。

"你一直都知道我在那?"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这个道理不是只有你知道。那天晚上你根本没有离开,对吧,你找了机会又重新返回了主屋,趁乱躲在事先就准备好了的地道暗阁里。所以我也根本没有离开,我在等你自己出来。"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她怎么会愚蠢地以为自己的计划可以骗的了他?

叹气也好,责怪自己的在他面前诒笑大方也好。

目前,她最担心的是接下来怎么办?他会怎么对付她,她都不敢去猜测,连想一想都觉得有点竦然。

此刻她灰心丧气又略带害怕的样子,让他终于扫除了一些这几天的阴霾的心情。

不过眼前先要解决另一个问题。

"马老板,很长时间都没有听到您的声音了,您不会是不满意我招呼的方式?"

被吊着的人是马志杰?姚晚不敢相信地抬头看着那团血肉模糊的驱体。

而显然这话让马志杰粟然惊魂,呜呜地想要说什么,却没有声音。

她定睛一看才注意到,他的喉舌已经被刀割除了。

顿时一阵头皮发麻,血管逆流,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他......。"

"哦,刚才他大喊大叫的,我怕会吵醒你,所以就让人把他的舌头割了。"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他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他对你颇尽了一些'地主之宜',晚晚,你说我们要怎么'回馈'他呢?"

优雅地把手支在下巴上,他开始提议。

"把他的手脚都砍下来,然后在切口上放一点稀释的硫酸,怎么样?"

"要不然我把他最得意的'宝贝'给割下来,做成标本?"

"或者,让他尝尝'水银灌颅'的美妙滋味?"

"干脆,每样都试试吧。"

他兴高采烈的像找到了一个玩具的孩子。

"安平!"她胆战心惊地抓着他的手。

"别............别这样。没有必要。"

她看着用哀求的眼神望着自己的马志杰,开口替他求情。

"那可不行。他这么花费力气的宽待你,我也不能慢怠了他啊。"

他用手轻轻划过姚晚红肿的脸颊,斩钉截铁地拒绝她的心软。

"我听说马老板是第一次见到我的晚晚,就看上了眼。"

沉吟片刻,他乐悠悠地双手一拍。

"那............不如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你看怎么样?"

马志杰顿时拼命借着最后的力气,晃着身体,头顶的铁链也发出了乒乒乓乓的动静。

"不!别............。"

他伸手点住她想要劝阻的唇。

眼里是教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和警告。

"你再为这东西求情,我就真的每样都替他试试,看他能坚持到第几个。"

沉默是她唯一被允许做的。

终于是在她紧紧闭眼的时刻,她听见了马志杰一声发自肺腔里的凄惨哀嚎。

在回主屋的车上,她安静地坐在安平的膝上,低垂下自己的头,背后像是刀锋,又像是野兽的灼烫视线,让她全身紧张,不能动弹。

知道怕了?

她像石头一样的僵硬。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正在害怕。

他摸着她有点零乱的头发,细致又耐心地把它们缗到了她的耳后,然后向前侧身,含住她的耳朵,伸舌舔弄,轻轻吐字。

"知道吗,要驯服一只不听话的宠物,有两种方法,一是让它爱慕你,敬畏你,无条件的遵从你。另一种就是让它怕,怕到再也不敢起任何离开的念头。"

姚晚无发遏制地上下牙床打着架,发出'咯咯'声。

轮到她了吗?

他要对她用什么刑罚?她已经亲眼见识了他的冷酷残忍。当然不质疑他令人发指的折磨人的手段。

恐惧感漫上了她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