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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亦寒能忍受,是啊,他得忍,他有大事要做,他要完成母亲的遗命,所以他要去争要去抢,就得暂时忍下这口气。

可她不行啊,她只是一个失去孩子的可怜的母亲,除此之外,她一无所有,她甚至连讨个公道的能力都没有。

“我三哥不会放过他们…”

顾亦秋急急开口,盛夏却是低头淡淡一笑:“我知道。”

她当然知道,在顾亦寒身边将近三年,她怎么能不知道他是一个心思缜密,睚眦必报的人?

只是,对于她来说,这些事都没有意义了。

事后的报复,无论如何都只是亡羊补牢,他愿意做,就去做,与她也没有关系了。

“可这些,都与我有什么关系呢?他是小雨点的父亲,他为了小雨点报仇,都是他应该做的,难道让我感恩戴德?”

盛夏摇摇头:“小秋,你的好意我都明白,但是,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我和顾亦寒,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之前在一起,就是天大的错误,但我心中存了侥幸的心理,我甚至还自私的生下了小雨点…”

盛夏眼中含了泪,声音也哽咽了起来:“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我活该被惩罚。”

“你怎么能这样想?这世上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什么叫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要你喜欢他,他喜欢你,就能在一起!”

“是啊,只要两情相悦,就可以在一起,我以前也这样想,但这个世界不是这样简单的,更何况。”

盛夏抬起头,静静望着顾亦秋:“我已经不再爱他了。”

顾亦寒轻轻推开门,顾亦秋惊的一下回过头去,却见他身姿寂寥的站在那里,那一张原本英俊无双的容颜,似乎蒙了一层灰败的寒霜。

顾亦秋只觉心中一阵锐痛,从小到大,他何曾见过这样的三哥?

就算是被人踩在最低谷的时候,他也从不曾有这样近乎崩溃和绝望的神情。

“三哥…”顾亦秋缓缓站起来,顾亦寒对他轻轻一笑:“小秋今天身体怎么样?”

顾亦秋点点头,眼眶酸的几乎要滴出泪来:“我很好,三哥…”

“我和夏夏说几句话,你先回去休息,等下三哥再去看你。”

“好。”顾亦秋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情绪,快步走出了卧室。

盛夏已经翻身躺下去,背对着他的方向。

顾亦寒将门关上,他原地站了一会儿,方才缓步走到她的床边。

“夏夏…”

回答他的,永远都是沉默。

那一天三哥和夏夏说了什么,顾亦秋一直都没有问过,他知道后来也不知道。

但就是从那一天开始,一切事情都仿佛在朝着一个不被人控制的方向奔驰而去,所有人都被命运之神设计好了他以后的路线,无人可以逃脱,也无人,能够挣脱命运的安排。

他只知道,三哥从夏夏的房间离开之后,还未走回他的卧房就一头栽倒在地,他足足昏睡了整整三天,而在那三天内,盛夏数次预备离开半山别墅,都被陈琳给拦了下来。

自从他生病,一直到后面小雨点的突然离去,顾亦寒身体和精神遭受了双重打击,再也无力支撑,而盛夏的决绝,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就在顾亦寒昏迷不醒的这三天内,又发生了一件让众人措手不及的事情。

A市缉毒局以特警裴焕为首的缉毒大队,一举捣毁了一个贩毒团伙,而顺藤摸瓜到最后,竟然发现那一个贩毒团伙所属的幕后老板,竟是顾亦寒。

也是从那一刻起,顾亦寒这么多年私底下绸缪的这些不为人知的“大生意”,终于揭开了神秘的面纱,浮出了水面。

第一更

更新时间:2013-1-1217:28:01本章字数:3145

也是从那一刻起,顾亦寒这么多年私底下绸缪的这些不为人知的“大生意”,终于揭开了神秘的面纱,浮出了水面。

而负责此事的裴焕却只作并不知晓这一切,也不顾上司明里暗里的几番暗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裴焕远赴中缅边境,在那一片神秘却又充斥着无边黑暗的美丽地方,有无数名贵而又廉价的玉石,或者是形形色色奇怪的“灵药”有些游客一不小心就会成为毒贩子的“托儿”。

云南与缅甸之间隔着一条瑞丽江,村寨民族林立,两国村落纵横交错,只有界碑而没有壕沟,边民可以随意的出入,所以这对毒品根本就是防不胜防,云南比邻泰,缅,老挝交界的毒品王国——金三角,更是国内出了名的毒贩猖獗之地。

裴焕根据在A市抓获的一行马仔的供述之下,远赴千里之外直奔云南缅甸边境——顾亦寒私下里的毒品交易来源,就是活跃在中缅边境的一个名为“坤沙”的贩毒集团。

只是,中缅边境毕竟地势极其的复杂,而那些老毒枭在那里活跃了将近半个世纪,早已成了气候,个个都是阴狠毒辣而又狡猾的老狐狸,就是手底下,也多的是精明能干的强将,裴焕与其他几名禁毒军人还未踏上金三角,就早已被人给盯上了,虽有当地的民警从旁协助,但一路行来,仍是吃了不少的暗亏,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却连那贩毒集团的边都没有摸着,反而已经折了两个下属潢。

裴焕带人找到两名警察的时候,他们的尸骨在酷暑的天气里虽然已经腐化严重,但却仍能看出生前遭受过种种毒打折磨的痕迹。

美丽的瑞丽江蜿蜒着穿过山脉和无数美丽的村落,裴焕一身庄严军服站在两个简易的墓前,云南的阳光明媚而又毒辣,无遮无拦的照射下来,他的脸庞被那烈日晒的微黑蜕皮,唇也干裂冒出白色的皮儿,可映衬着那直挺的鼻梁,和极短锐利的头发,以及一双鹰一样明亮的眸子,军人的英武刚毅气息毕露无遗。

以裴焕为首的几个人站在墓前寂静无声,可众人那坚毅的眼眸中却都凝满了泪水踏。

裴焕紧紧握住双拳,他鼻腔里满是酸楚,可却死死忍着没有让自己哽咽出声,他的眼眸里已经凝满了滚烫的热泪,可他却强逼着自己不让那泪水落下来。

身后一个年纪小的警察已经热泪盈眶,他高高仰着头,任那阳光洒在年轻却又热血的脸上,牙齿几乎要咬碎了一样,两行热泪从稚嫩却透出男子汉气息的脸颊上缓缓淌下来。

裴焕缓缓摘下军帽,他的眸光渐渐倏紧,却带着饱满浓重的情绪,嘶哑却又有力的声音响彻在这一片美丽的土地上空,久久回旋——

“敬礼——”

标准的军礼,挺拔的身姿,年轻却又刚毅的容颜,挥洒的热血和汗水,让我们的共和国的军人,成为了这世上最值得敬佩最可爱的人。

在云南机场即将登机的时候,裴焕再一次回过头望着这一片美丽却又藏着无数阴暗的土地,他感觉这里的一切都让他的心脏跳动的剧烈而又飞快,他感觉,他的热血似乎在用着一种奔腾激烈的力道在体内奔涌——

他还会回来这里,他一定会再一次踏上这一片土地,他会用他毕生的努力来扫清这里的黑暗和隐藏的肮脏与邪恶,还这一片山水,永恒的美丽和宁静。

从他决定穿上这一身绿军装的时候,裴焕就清楚的知道,他将和自己的家庭背道而驰,越行越远,他选择了一条艰难却又无比光荣的道路,有一天,他知道一定会有那么一天,他的家人,会为他的选择而骄傲。

而他自己,也会为“裴焕”这简单的两个字而自豪。

但这之前,他必将倾尽他全部的热血和汗水,致力于他决定终身奉献的这一份伟大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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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缅甸一行十分的不顺利,裴焕手中并未掌握到切实的证据,将“大毒枭”顾亦寒缉捕归案的命令一直没能顺利批示下来。

虽然顶头上司明里暗里一直的施压让他不要这样固执“不懂规矩”,但裴焕一直都充耳不闻,这一趟云南之行,让他这一名如同被养在温室中的“军人”深深触动,他不愿松口,也不愿意妥协,但仅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是蜉蝣撼树。

只是毕竟他手中虽然证据不全,但现有的这些也足以能指控顾亦寒其人涉毒的罪名。

裴焕丝毫不肯松口,咬死了顾亦寒的罪名,而顾家毕竟在A市影响颇深,顾老爷子威名赫赫,顾家与无数权贵之间盘根交错,关系网错综复杂,一时之间,形势就此僵了下来。

也正因为如此,顾亦寒才没有在这几天昏睡不醒中就被关进监狱。

半山别墅。

陈琳已经急的团团转,顾亦寒自那天下午昏倒之后,一直都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中。

中间曾经醒过来一次,却在询问了盛夏在哪里之后,就又沉沉睡了过去。

陈琳无计可施,外面各种不堪的消息已经传的沸沸扬扬,顾老爷子也在几重打击之下气的病倒卧床不起,顾亦阳和顾亦寒几乎都撕破了脸,闹出这样的事情,他巴不得顾亦寒早一点锒铛入狱,哪里又会去管?

不在此刻落井下石,就已经算是他大恩大德了。

陈琳急的毫无头绪,左思右想之后,只得硬着头皮去找盛夏。

那一天两人说了什么,无人知晓,陈琳也不知道到底盛夏说了什么话,让顾亦寒彻底的垮掉。

但相信解铃仍需系铃人,如果盛夏肯去见三少,就算不肯说什么,哪怕只是去看一看,想必三少若是知道,也能快一些好转的吧。

春日的阳光已经明确的让人感觉到周身暖融融的,陈琳走出小楼,穿过一条蜿蜒的小径,就看到暖洋洋的阳光下,摆了一张看着就无比舒适的小沙发,而盛夏披着一件开衫坐在沙发上,旁边的小茶几上摆了一杯清茶,她手里捧着一本书,似乎在看,却又似乎目光已经凝滞了。

陈琳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她的姿势许久都没有动,书页也久久没有翻动。

陈琳叹了一声,到底还是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走了过去。

“虽然天气暖和了,但也不能就这样坐在风口里。”

陈琳上前,拿了一边的薄毯子给她盖在腿上:“你大病初愈,也要好好保养才是,不要年纪轻轻的,先落下了病根。”

盛夏却只是无所谓的一笑,合上书坐直了身子,“不妨事,我是看今天太阳挺好,所以想出来晒一晒。”

陈琳微微一笑,在她对面坐下来,盛夏垂眸给她倒了一杯清茶递过去。

陈琳接过来,却是端在手中许久都没有送到嘴边,盛夏也不说话,手里随便拈着一枚青色可爱的小果子在手里把玩,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

陈琳沉吟许久,到底还是开了口:“夏夏,三少他…”

盛夏忽然转过身去,似乎被园子里某一处景致吸引了一般,她津津有味的一边看,还伸手指着一株吐了新花苞的迎春对陈琳说道:“琳姐你看,这一株迎春倒是开的早。”

陈琳怔了怔:“夏夏,三少昨天醒过来了一次,问你在哪里…”

“琳姐。”盛夏收回目光,笑容缓缓在嘴角凝固了:“您非要如此吗?”

“夏夏…”

陈琳只觉说不出的心酸:“您也非要如此吗?”

“我非要如此。”盛夏眸光里一片坚毅,她定定望着陈琳,缓慢却又有力的开口:“琳姐,您非要这样逼我么?您明知道,我的心意已定,不管怎样,我非走不可,您又何苦一定要违拗我的意愿呢?”

Ps:还有更新,会晚点哈

(第一更)

更新时间:2013-1-1315:09:23本章字数:3177

“琳姐,您非要这样逼我么?您明知道,我的心意已定,不管怎样,我非走不可,您又何苦一定要违拗我的意愿呢?”

盛夏不等陈琳开口,就又迅疾的说道:“我和他之间已经是死局了,无论如何都解不开,您想让我留下来,请问您用什么理由让我留下来?”

陈琳只觉自己的嗓子似乎被黏住了,她有些干涩却又僵硬的说道:“这世上…怎么会有解不开的死局?三少他心里有您…”

“琳姐,也许等您有一天做了母亲,您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这样固执了。”

盛夏低下头,她看到青绿的草坪上,有一株羸弱的花正在怯怯的绽放,仿佛是她来错了季节,也仿佛是她站在了自己不该站的地方,所以她脆弱的似乎风一吹就会破碎漩。

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如果三年前她离开之后拿掉了那个还未曾在她肚子里胎动的孩子,她就不用在三年之后刻骨的尝一次失子之痛,当时心中的一丝侥幸,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让她的命运偏离了正常轨道,驶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去…

她结识了不该结识的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就像是来错了季节的花儿一样,只有凋零的份儿鹚。

两人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陈琳心中有些愧疚,她身为女人,当然知道盛夏承担了多大的痛苦,但她陪在三少身边将近十年,却又实在不愿意看他再一次面临分离——

更何况,这一次的分离,兴许就是一辈子。

三少虽然从来没有开口说过喜欢和爱,可陈琳心中就是觉得,他对盛夏是不一般的。

人人都说他对罗曼真用情至深,可陈琳在他身边这么久,看着他们在一起时,却是从来都不曾感觉到真心相爱的人之间才有的那一种无法言说的默契和温情。

她一直都认为,哪怕是三年前三少最绝情的时候,他的心里都没能彻底的忘记盛夏。

像她这样的女孩子,又有谁能忘记呢?

这么多年三少脸上的笑,加起来也抵不过她在的一年。

只是两个人,还未曾让彼此知道对方的心意时,就走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陈琳其实心中明白,这个结,怕是永远都解不开了,但她总是心里存着一丝的侥幸…

如果三少不放她走,如果时间长了,她总会渐渐的忘记那些痛苦,如果再有一个孩子…

是啊,三少不是说了么,他和她还会有孩子,而那个孩子,也将会是他最爱的至宝。

如果真的再有一个孩子,这个死结,是不是也就有了解开的可能?

盛夏凝着那一株过分羸弱的小花,神思却是渐渐的定住了。

她的脑子里像是回放着旧电影一样,不停的闪现着过去的那些画面。

而到最后定格住的,依旧是穿着粉色衣裙,躺在棺木中的小雨点,过去那么久了,那情境依然清晰无比,模糊了过去的一切,带着巨大,却又平静的力量,吞噬了她心中全部的欲.望与曾经昙花一现一般的渴望。

这个城市仍是在日新月异的飞速发展,人潮交织的钢铁森林,每天都在上演着悲欢离合生离死别,用不了太久,小雨点就会被人们一点一点的遗忘,用不了太久,想必她的父亲也会渐渐的褪去心中的痛苦,用不了太久,她就会成为所有人心中久久想不起来的无关紧要,用不了太久,她留在世上的欢笑与眼泪,只会变成模糊而又惨淡的留在墓碑上的回忆。

谁还会日日记着她,用眼泪怀念和慰藉着她?那个人,兴许也只有那个失去孩子的母亲。

她活在痛苦的回忆中无法自拔,而他,总有一天会走出来,重新投入尔虞我诈的争斗和你死我活的阴谋中去。

他们像是一根绳子上挽住的一个结,相遇,相合,然后,唯一的结局就是背道而驰,渐行渐远。

就算是那一句“留在我身边,一辈子”,也会在经久的分歧和时间的消磨之下,变成一句可笑的空谈。

更何况,她的心,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原来,不爱了,就是真的不爱了,心也不会再因为他的一句话一个表情而跳动的飞快或是窒息的死掉。

这样的感觉,并没有什么不好。

两人相对而坐的沉默,竟是维持了很久,直到有人急匆匆的快步而来,声音喜悦的开口:“琳姐,三少醒了!”

陈琳喜的无法自持,来不及再去多想什么,她有些急切而又希冀的望着盛夏,没有开口盛夏却也知道她的意思,她摇摇头,站起来转过身就往别墅中最后面的那一栋小楼走去。

陈琳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叹了一声,只能匆匆往顾亦寒那里而去。

外面的烂摊子,还要等着三少醒了来收拾呢,一着不慎,这可是身败名裂甚至会丢掉性命的大事啊!

陈琳走进房间的时候,顾亦寒刚刚喝完了一碗苦的让人舌根发麻的药,因为之前的几次呕血,加之身体和精神受损过度,到底还是伤了根本,只能依靠中医内调。

顾亦寒蹙着眉将碗递给佣人,一抬头正看到陈琳进来,他的目光几乎是没有停顿的就往陈琳身后望去,但在望到她身后一片空荡荡的时候,立时就黯淡了下来。

但这颓然的情绪,在他的脸上也不过是片刻就消逝无踪,他示意房中其他人出去,直到确定外面再也没有动静,这才对陈琳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说吧。”

陈琳虽然心中忧急,但到底在他身边多年,很快就稳了心神,徐徐将外面的事情条理清晰又简略的说了一遍。

顾亦寒半垂了眼帘,修长的十指交握放在被子上,陈琳一边说一边打量他的神情,见他神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仍是病后疲倦憔悴的神情,这才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待她将事情说完,顾亦寒只是略略点头“哦”了一声就沉默着没有开口。

陈琳知道他在想事情,就悄然站在一边没有开口打扰。

过了几分钟,顾亦寒忽然慢悠悠的开了口:“家里那个泡咖啡的佣人手艺很不错,我记得大哥也很喜欢喝咖啡,你把他送到大哥那里去吧。”

陈琳心中陡地一惊,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过来,为什么三少身边的事情总是很轻易就传了出去,为什么三少几次暗中想要戒毒都没能成功,他们一直都知道半山别墅有顾亦阳安插的钉子,但却一直查不出是谁!

陈诚的身份虽然大白,但经过陈琳和顾亦寒暗中的调查,确定之前的事情与他并没有关系,毕竟这是顾亦阳的一张王牌,不会让他在小事上暴露的。

但陈琳怎么都没想到,四少爷送来的这两个人,竟然全都是顾亦阳的人,如果不是相信四少爷和三少的感情,陈琳几乎就要怀疑顾亦秋是终极大BOSS了!

饶是如此,陈琳也觉得一阵阵惊疑不定,这一份惊惧,甚至都带到了脸上来,她额上冷汗淋漓,脸色也有些白:“三少,这到底…到底怎么回事?”

“这事和小秋没有关系。”顾亦寒心中早已有了判断,别人也是抓住了他谁都不信只信任小秋来做了大文章,只有一辈子做贼的,没有一辈子防贼的,这事,也怨不了小秋。

“那您把他送回去…就这样便宜了他?”陈琳却是不甘心,知道了谁是钉子,岂有这样轻易放过的道理?

顾亦寒似乎微微笑了笑:“你认为,他被我们这样大张旗鼓的送回去,顾亦阳能轻易饶了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