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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焕的车子方才远远驶来,还未曾靠近裴家的大,管家就喜滋滋的快步跑进去,对着一屋子熙熙攘攘的老老少少说道:“四少爷回来了,车子都到家口了!”

裴家二老面上已是掩不住的喜,就是裴家的几个兄妹也个个出了真切的笑容——

对于这个不与他们争家产没什么权益纠葛的最小的弟弟,裴家的几位兄妹,还真是打心眼里个个都愿意亲近他。

裴太太脸上带着浓的化不开的笑,保养的细白圆润的手却是拖住身侧端坐的年轻孩儿,一脸爱意的望住她,柔声说道:“问兰,你也有十多年没见过你四哥哥了吧?”

杜问兰一脸羞涩笑意,头微微低垂着,可任是谁都能看出她眉眼中掩不住的喜悦来,而那一张嫣红的小嘴儿更是俏丽的抿起来,两个大大的酒窝让她看起来十分甜,她羞怯的看了看裴太太,就细声细气的回答:“是呢,静姨,我和四哥哥确实很多年都没有见过了。”

裴太太看她文静秀气的模样,心里越发喜爱了几分,握着她的手不肯丢开:“那这次阿焕回来,让他好好带你四处玩玩,你们正好叙叙旧。”

杜问兰“哎”了一声,两颊却是有了淡淡的绯红。

裴太太拖了她的手站起来,语气里带着无法掩饰的喜悦和急迫,边向外边说道:“这个臭小子,又是半年不见人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瘦的不成样子!”

杜问兰跟在裴太太的身后迎出去,心里却也忍不住砰砰跳了起来。

静姨话里话外的意思她不是没有听懂,对于裴焕,对于裴家,她也不是没有渴望的。

只是,这么多年没有见过裴焕了,又听家里人说,裴家这个四少爷最是叛逆让人头疼的,她心里又有些忐忑不安,如果真如传言那样,她嫁了裴焕,岂不是一辈子都蹉跎了?

杜问兰这边心里乱糟糟的搅成了一团,那边却听得众人喜气洋洋的声音传来:“来了来了,四少爷已经进了…”

裴太太喜的笑容满面:“哎呦,这混小子,果然是又瘦了!”

杜问兰再也按耐不住,不顾羞的满面通红抬起头来向着那声音的方向望去,苍翠滴的翠绿满园中,裴焕高大而又挺拔的身姿裹在帅气的彩服中,那满园子的绿,却仿佛根本都压不住他,他只是器宇轩昂的大步来,就盖过了眼前全部的风景。

杜问兰的目光定格在他的身上,再也不能动摇分毫,他年轻英俊却又沉稳坚毅的容颜,与她见过的任何富家子弟都不相同,那样的铁血和坚毅,带着无坚不摧的力量,瞬间就击中了年轻少的心房。

忘不了

他年轻英俊却又沉稳坚毅的容颜,与她见过的任何富家子弟都不相同,那样的铁血和坚毅,带着无坚不摧的力量,瞬间就击中了年轻少的心房。

裴焕似乎是刚从训练场回来的样子,脸上还涂着几道油彩,晒的黝黑的脸庞上汗水淋漓,却让人看了不觉邋遢,只是说不出的英武气息。

杜问兰几乎不能眨眼,他可真高,那样魁梧的身材,修长有力的双,坚实却又矫健的步伐,带着强烈的男气息侵袭而来,杜问兰感觉自己的心跳的那样快,似乎快要破腔而出了一般。

裴太太早已放开她的手迎向这个小儿子,握着他的手臂左右审视,眼睛都湿了起来:“瘦了,黑了,你这混小子,这么久也不回来,不知道妈妈担心么?”

裴太太捶着儿子,声音都哽咽起来,裴焕不由得扬一笑,那笑容明媚爽朗,仿若是无遮无掩的阳光一样照射下来,让人看了都忍不住跟他一起喜悦起来汊。

“这不是回来看您了吗?我好好的,您和爸爸都别担心我了,倒是你们,这段时间身体怎么样?妈您的头还痛不痛?还有爸爸的…”

听到儿子问自己,一直站在一边没说话的裴父,终于那张内敛威严的脸上还是忍不住松动了几分,眼里含了笑,可声音仍是硬邦邦的:“看你这灰头土脸的样子,也不知道收拾收拾就跑回来!看看你周围的人,几个去当兵的?也就你傻…”

见丈夫又开始怪责这个小儿子,裴太太不由得瞪了裴父一眼,嗔道:“行了行了,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也不说多关心关心孩子,开口就是责怪!朕”

裴先生眼见妻子眼睛红红的样子,心有不忍:“行了,进去吧。”

想到这个儿子虽然不听话太叛逆,但却是自己的老来子,从小捧着疼着长大的,在军营里摔打成这样子,他心里当然也是疼的。

但裴家一向是慈母严父,裴父就是疼儿子,面上一般也不会表出来。

此刻发了话,裴家几个兄弟立刻上前拥住了裴焕,嘻嘻哈哈的询问了一番近况,这才打趣的挤眉眼捅着裴焕去看杜问兰。

杜问兰早已羞的满面通红,跟在裴太太的身后低眉垂首不发一言,裴太太也是喜上眉梢,一手拖着杜问兰,一手拖住裴焕,看看左边娇俏可人的问兰,又看看右边结实俊逸的儿子,裴太太心中真是说不出的满足。

裴焕心思单纯,却并没有多想,哪怕是兄弟们已经频频使眼,他却也只是礼貌的看了杜问兰一眼,问好之后就没有再看向她。

杜问兰心中又是激动又是失落,激动他对自己说话时十分的规矩有礼,失落的却是,他看到自己,好像没有一点的情绪动。

年轻漂亮的孩子,第一次动了心,当然分外的敏感,杜问兰虽然一向子内敛保守,但却也不是对自己的未来没有希冀的,裴焕无疑已经让她动了心,她当然渴望他看到自己时,眼神会不一样。

裴太太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儿子,众人坐下来说了会儿话,裴太太就将话题转到了问兰的身上:“问兰,你和阿焕虽然十几年没见,但你们小时候可是日日在一起玩的,阿焕,你还记得你杜家的若兰妹妹不?”

裴焕听到母亲闻讯,含笑看了杜问兰一眼,这才说道:“我们和杜家是世交,我当然是记得杜小姐的。”

杜问兰一时心中喜悦无比,忍不住飞快的看了裴焕一眼,脸却是羞的更红了,只是心中不免在喜悦之后,又滋生了一点隐隐的失望,他唤自己杜小姐,是把小时候的情分都给抹掉了么?

裴太太却是喜不自禁,看了丈夫一眼,含笑打趣:“呦,看我们儿子真是长大了。”

不怪裴太太这样说,裴焕这人自小就有主意,和其他富家子弟完全不一样,别人喜欢的,跑车,豪宅,,他一概不喜欢,考大学时不给家里人商量直接考了军校,可把他老子给气坏了,该成家立业的时候,别人都恋爱结婚了,他仍是不近的样子,巴不得天天泡在训练场上。

裴太太没少给他介绍朋友,也不知道多少次邀请了当户对人家的姑娘来家里喝茶聊天,可他倒好,不是不肯回来,就是见了人也不肯多说话,愣是把人家孩子晾在了一边。

裴太太为这个儿子愁的头发都要白了,这一次杜问兰在国外游学回来来家里看她,她当下就动了心思,杜问兰的相貌学识算是名媛千金里的头一份儿了,杜家看起来也有结亲的意思,就是不知道阿焕心里怎么想…

这一次巴巴的把他叫回来,就是要问问裴焕的意思。

见儿子脸上带笑,说话也是难得的亲近,裴太太只当有戏,那眼里的笑都要淌出来了。

裴父脸上也有了几分笑意:“阿焕到年纪了,也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

这话没说完,裴焕就皱了眉:“爸爸,我不是说过了么?我这几年还不想说这事…”

“阿焕!”裴太太见他又要老调重弹,慌忙阻断他:“你想做什么,爸妈不是都妥协了?谁家的孩子不结婚不成家?你结婚成家也不耽误你的工作啊。”

“是啊四弟,哥哥们终身大事都定了,家里就你一个还是单身,爸妈都为你操心呢。”

裴家老大也附和着说道,另外几兄弟和姊妹们也纷纷点头。

杜问兰的脸却是白了一白,手心也不由得沁出了一层汗,她咬着,垂了眼眸不敢抬头,裴焕那话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愿意现在就谈婚论嫁,还是只是对自己不满意?

裴焕看着母亲一脸关切的神,想到这些年因为自己的固执不知道怎么伤了老人家的心,他心中有所触动,口吻也松软了几分,却仍是一派的坚定:“妈,我不是不愿意成家立业,只是,我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孩儿。”

裴太太一惊,下意识的就去看杜问兰,见她坐在那里脸羞的通红,眼睫上似乎都有了泪滴,不由得又是心疼又是愧疚,赶忙出言怪责道;“你见天忙的不见人影,哪里接触过年轻孩儿了?你问兰妹妹自小和你一起长大,你们小时候关系再没有这么好了…”

裴焕看一眼垂着头不说话的杜问兰,眼前却仿佛又出现了那一双明亮至极的眼眸,她望着他灿烂一笑的样子,似乎就那样永恒的定格在了他的脑海中,让他怎样都无法忘记。

他以前从没想过结婚的事情,可是遇到他之后,他在心中想过,如果以后要娶妻,那么也该是她那样子的。

他喜欢她可爱微笑的样子,也喜欢她凶巴巴像是一只小老虎一样发脾气的模样…

“妈,我已经有喜欢的孩儿了。”

裴焕没有再多想,干脆利落的打断了裴太太的话,再说下去,还是让杜问兰难堪,他心思不在她的身上,感情的事情对于裴焕来讲,也从来都不是可以培养出来的。

为了让裴太太不再整天瞎忙乎,也为了杜绝这样尴尬的事情再一次发生,裴焕终究还是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是谁家的姑娘?多大了?哪个大学毕业的?家世如何?是不是清白的人家?”裴太太连珠炮一样询问,裴父也开了口:“婚姻大事媒妁之言,虽然现在年轻人讲究自由恋爱,但也总该让父母拿拿主意把把关,我们裴家,可不能让不三不四的人进。”

“爸,您说什么呢?这还八字没有一撇呢,只是我单反面的意思罢了,人家根本不知道呢!”

裴焕有些哭笑不得,爸妈对他的感情事,未免也反应太大了一些吧。

杜问兰坐在一边坐立难安,尴尬的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还是裴家的二小姐心思缜密,见状过去邀了她出去逛园子,这才了她的尴尬。

裴太太此刻也顾不得杜问兰了,只拉着裴焕询问他那个喜欢的孩儿的事,裴焕和盛夏接触的那么少,又能说出来多少?也只得捡了他们几次见面的事一一的说给了裴太太听…

再给我生一个孩子吧,夏夏。

裴焕和盛夏接触的那么少,又能说出来多少?也只得捡了他们几次见面的事一一的说给了裴太太听…

裴太太听了倒是有些喜欢的样子:“倒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呢。”

这年头,肯身体力行的做一些善事的孩儿家,真是少的掰着手指都能数过来。

又见儿子说起来和那孩儿的事眉飞舞的样子,裴太太心里也高兴起来,叮嘱儿子:“那改天记得领人姑娘来家里吃饭,也让妈妈好好看看。”

裴焕闻言却是沉默了下来,西安一别,他和盛夏,就仿佛是汇入大海的两滴水珠,再也没有见过面汊。

他甚至连她的一丁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再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会是怎样的情景?

裴焕眼前又浮出那一天盛夏望着他灿烂一笑的模样,那样明媚的笑容,仿佛就是一道明亮璀璨的光芒,直截了当的映入了他的心中。

盛夏终究还是选择了回家一趟。

虽然要面对聂元梅这个事实,让她与小妹相见的欢喜打了大大的折扣,但被禁锢在半山别墅这样的囚笼中这么久,她还是想要出去一。

给陈琳打过电话没多久,顾亦寒的车子就回到了半山别墅。

盛夏没有多说什么,提了包就上了车子,他坐在后座上,她从另一侧上了车,仿佛那边是刀山火海一样,她贴着车坐着,远远的拉开了和他之间的距离。

顾亦寒专注的看着电脑,也没有和她说话的意思,盛夏渐渐放松了下来。

在半山别墅待了这么久,竟然有一种“此间才数日,世上已千年”的错觉。

外面的明媚春光,让她觉得难得的可贵,而那些原本挤压在心底的痛楚和暗,在这一刻仿佛也渐渐的消散了些许,她专注望着窗外,路边吐了新芽的树木,娇柔绽放的朵,换了轻薄衣衫的人群,仿佛一切都新生了一样,她的眼眸中,也渐渐有了光彩。

顾亦寒不知什么时候合上了电脑,靠在车座上侧目看着她,他看不到她全部的表情,却仿佛能感觉到她淡淡的喜悦。

是不是应该抽出空闲的时间带她出去,四处逛逛?

或者是干脆扔下现在一堆乱麻一样纷乱的杂事,带她去另外的地方待上几天?

也许,他们的关系能得到和缓也不一定,到那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打扰,是不是,可以更靠近彼此一些?

顾亦寒这边心里想着,渐渐就拿定了主意,改天,让陈琳先暗中问一问吧,看她喜欢哪里。

车子开不进略显狭窄的小巷,就在巷子外停了下来。

顾亦寒也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几个袋子来,是盛夏事先给盛秋准备的一些礼物。

盛夏见他主动提了袋子,一时有些怔愣,她——其实是不打算让他进去的。

“还是给我吧。”盛夏作势想要从他手中拿过那些纸袋,顾亦寒却不痕迹的避开她的手,他一边向前一边抬腕看了看表:“待会儿我还要开会,快些进去吧。”

盛夏站在那里,望着他毫不妥协的背影,只觉得自己如果气量再小一点点,怕是已经被气死几个来回了。

还未进院子,就听到了盛秋的声音,盛夏脸上不由得带了几分笑。

盛秋飞快跑出来,“姐…”她的欢呼声还未曾出口就被硬生生的卡在了嗓子里。

顾亦寒依旧是一身黑衣,俊朗的容颜似乎未曾因为时光的关系有任何的改变,盛秋呆立在那里,一时之间,她说不出心中的悲喜,脑子里竟然只是大片的空白。

当年刚刚远赴异国之时深浓的几乎化不开的恨和羞愤,此刻早已是烟消云散了,但盛秋心里明白,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她人生中的那些霾和污点。

她更不会忘记,给了她污点的人。

姐姐是什么意思呢?在她第一次回国,兴冲冲的约见她的时候,却让他和她一起登了。

盛秋心中一阵一阵的发冷,那样的冷,仿佛又让她回到了当年的那一场羞辱中。

“小秋。”盛夏的声音轻轻响起,带着真切的喜悦传来,盛秋飞快的收回纷乱的思绪,她整理出一个甜灿烂的笑容,对着盛夏伸开双臂:“姐,我好想你。”

盛夏拥住她,姐妹两人几乎有六年都不曾相见,这样的重逢,当真是让人无法不动容。

盛夏眼眶里甚至带了几分的酸楚,她没有觉察到盛秋表情的异样,也没有觉察到妹妹拥抱她的身体,有些许的僵硬。

因着顾亦寒在场的缘故,聂元梅并未敢表现的十分夸张,也因为顾亦寒在场的原因,盛夏和盛秋并没有多说什么心里话,姐妹俩只是叙了叙别后离情,再亲昵一些的话,就都默契的没有说出口。

匆匆告别之时,盛夏约了盛秋去半山别墅找她,这才随着顾亦寒离开。

送她回了半山别墅之后,顾亦寒直接就去了公司,盛夏一进这里,仿佛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一样,只觉说不出的难受,而原本好了一些的心情也骤然的跌入了谷底,只觉浑身无力,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就不想动了。

春日暖融融的下午,她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竟是睡的极沉,盛夏做了一个噩梦,梦中仿佛有人用巨大的石块压在她的口,她几乎就要窒息了…

盛夏挣扎着从梦中醒来,才发现口的重压来自一条沉重的手臂——

顾亦寒一身的酒气躺在她的身边,他的手臂和一条都压在她的身上,微凉的脸颊埋在她的颈窝里,睡的很沉。

她这么大的动作,他都没有一点的反应。

盛夏使劲的推他的手臂,想要从他的压制下挣开,可他睡梦中缠着她缠的那么紧,她竟然动弹不得。

“顾亦寒——”

盛夏有些烦躁的大声叫他的名字,他的身体似乎微微动了动,梦呓中不知道咕哝了一声什么,又沉沉睡了过去,可那一条手臂,却是锁着她的身体锁的更紧。

盛夏动弹不得,又被压的呼吸困难至极,又恨又气之下,她低头狠狠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只穿了一件单薄衬衫,无法阻挡她此刻的“利齿”,顾亦寒疼痛之下倏然的惊醒过来,忍不住的“嘶”的一声吐出一口冷气松开了原本紧紧搂着她的手臂。

盛夏狠狠瞪他一眼,翻身就要下床,可他却比她的动作还要快一步,在她刚刚坐起来那一刻,他沉重的身子忽然倾轧下去将她整个人扑在了床上——

黑暗的房间里,他一双眼睛却是亮的慑人,呼吸中馥郁的酒香弥漫在她的鼻端,那样的浓烈,让她似乎只是呼吸着他的呼吸,就要醉了。

“你干什么,顾亦寒!”盛夏双手推着他的口,不让他的身子压下来,可他的力量那么大,她又怎么可能反抗过他?

他的眼眸里映出她模糊的脸容,高挺的鼻梁压下来,与她的鼻尖抵在一起,凉沁沁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颤了一颤。

她偏着头想要躲开他的碰触,可这一动之下,他的却是贴住了她细白的颈子。

柔软却又滚烫的触感,让她全身都颤栗起来,白皙的肌肤上陡然出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她摇头挣扎,手掌用力推着他的身体,可却徒劳无功的让他与她贴的更紧。

颈间柔软的发丝贴在纤细的脖子上,他的含着她的耳垂轻吻舔舐,酒让他第一次失控了,也让他无法再顾及她的感受,他吻着她,渐渐加重齿间的力量,她的呼吸急促起来,黑暗中睁圆了眼眸狠狠瞪住他,她粗喘着,清晰开口:“顾亦寒,你别让我更恨你!”

他的吻顿了几秒钟,旋即却是越发狂猛的亲吻下去,她使劲摇晃臻首,想要躲开他的碰触,可他腾出一只手来按住她,暗沉沉的房间里,他的贴着她的耳廓,他的声音轻轻的响起来:“夏夏,再给我生一个孩子吧…求你。”

二人世界一

可他腾出一只手来按住她,暗沉沉的房间里,他的贴着她的耳廓,他的声音轻轻的响起来:“夏夏,再给我生一个孩子吧…求你。”

她挣扎的身体骤然的僵住,在昏暗不清的视线里她凝住面前那个男人的脸,她竟然觉得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她竟然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怎么能说出这样无耻的话?事到如今,他怎么能这样厚颜无耻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来对她提出这样可笑的要求?他把她当成什么了?掰碎了扔在地上踩踏还不够,还要一刀一刀的把她凌迟了他才满足?

“过去的事情…总归要过去,夏夏,我们完全可以重新开始…一切,都能重新开始,你相不相信我?”

他的呼吸里带着浓重的酒味道,盛夏不知道他喝了多少,才能说出今晚这一席话来汊。

是清醒的时候不敢说,所以才借着酒的作用来让自己放肆说出心里话?

其实他自己心中也是忐忑的吧,他自己也知道这样的话说出口实在太无耻了一点吧!

她终于忍不住冷笑出声,伏在她身上的那具身体一点点的僵硬,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体温渐渐的冷却,然后,她与他之间,仿佛又回到了以往那些冷冰冰的相处模式中朕。

她笑的眼泪都流出来,却还是望着他眼睛都不眨:“顾亦寒,你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他张张嘴,似乎要说什么,可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晃,笑的眼泪四溅,她的声音轻轻的,却一下摧毁了他全部的防线:“顾亦寒,让我再生一个孩子做什么?是要让他还未能长大就夭折,还是干脆胎死腹中?”

她望着他,眼眸中浓浓的嘲讽和绝望,像是构陷的天罗地网将他整个人笼罩住,他竟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全身都出了一层薄薄细汗,原本支撑在床榻上的手臂,似乎有千斤万斤重,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

小雨点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他的臂弯里,所有的笑容和稚气的言语,还有与她永远无法兑现的承诺,仿佛化成了尖利的斧凿一下一下的凿入他的骨髓中,他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脑子痛的似乎马上就会炸开,他几乎从床上滚下来,抱住头粗重的喘息…

她只是漠然的望着他,他此刻的一切,在她眼中,心里,都再也无法掀起澜。

他难道还不明白么?她的心已经死了,死了心的人,还能被虚情假意所打动?

她那句话说出来之后,他没有再说一个字,就离开了她的房间。

余下的日子里,盛夏一次都没有见过他,仿佛他再也没有回过半山别墅,也仿佛,他是刻意避开了与她的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