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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倒好,她反而过的逍遥。

盛秋来过几次,姊妹两人抵足而眠说了半宿的话,时光慢慢悠悠的,倒是也转瞬就到了春末。

盛夏早晨刚起床,陈琳就了过来,脸上的笑也比往日灿烂了几分:“盛小姐,您吃过早餐了吧?”

盛夏点点头:“有什么事么?”

陈琳笑的越发神秘:“您现在跟我出去一下可以吗?”

盛夏不知陈琳要做什么,但能出去,对她来说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上了车子,一路驶出半山别墅,竟是直接往机场的方向而去,盛夏不免有些吃惊;“琳姐,我们是要去哪里?”

陈琳笑容璀璨:“待会儿您就知道了。”

盛夏越发好奇起来,有些坐立不安的盼到机场,远远却看到了顾亦寒的车驾停在那里,她的心不由得往下一沉,仅剩的一点期盼,也几乎是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车子停了下来,陈琳已经打开车笑眯眯的等着她了,盛夏只得下车来,她只是提了自己出时常带着的小包,里面只装着几样平时她用惯的小东西,陈琳递给她一张机票,她看了一眼,就呆住了——

去这么远的地方,可她什么都没带啊。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疑问,陈琳不等她开口就说道:“三少说了,什么都不用带,只要您人到了就行。”

盛夏眉尖顿蹙,虽然,虽然她是很想去丽江,以前念书时都和林霄约好了,毕业的时候两人一起去丽江旅行…

可是这也不代表,她想和顾亦寒一起去。

跟他在一起,怕是去了天堂也会难熬的感觉自己在地狱一般。

“我不去。”盛夏干脆利落的把机票又放回陈琳手中,转身就。

“哎…盛小姐。”陈琳下意识的往顾亦寒车子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匆匆追过去:“盛小姐,三少知道您这些天待在半山别墅憋闷的慌,特意忙里抽闲挤出时间安排了这一次度假…”

盛夏眉目平静,脚步不停:“替我谢谢他的好意了,但是我不想出去度假。”

“盛小姐。”陈琳知道她的固执,只能耐着子劝:“多少给三少个面子吧…”

她什么时候见过三少为别人想的这样周到,事事绸缪,甚至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却搁下手里的事务陪她出去旅行…

盛夏如果不去,陈琳都为三少感到伤心了。

“我给他面子,谁给我个面子?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就随意安排了我的一应事情,我算是什么?他说让我待在那里哪都不能去,我就要像坐牢一样没有一点自由,他说带我出去,我就要乖乖听从,琳姐,如果是你,你会感恩戴德么?更何况,我欠他顾亦寒的么?”

盛夏一连串的质问,让陈琳哑口无言。

但人总是这样的,与谁关系更亲近,心里自然的就更偏向谁,陈琳虽然知道她的委屈,但终究还是潜意识的偏袒向自己跟了快十年的顾亦寒。

尤其是看他为了她费尽了心思却毫无收获,陈琳甚至比他还要着急呢。

“盛小姐,我知道您心里委屈,您对三少还有怨气,我也知道三少限制了您的自由这做法真是…真是有些过分了,但您看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的份上,您就别生他的气好不好?”

陈琳小心翼翼看着她的脸,“三少这段时间事情多的都要昏头了,却还是不顾公司里面的反对,执意挤出了一周的空闲来,为的就是想带您散散心…”

“琳姐,他这样的好意,谁愿意领谁去领,我是不会去的。”

她固执起来,真是让人毫无办法,就连陈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劝的话,说出来自己也觉得无力。

“你先去一边等着。”顾亦寒的声音从身后沉沉传来,陈琳如大赦,赶忙到一边给两人腾出了空间。

顾亦寒带了一副极大的墨镜,大半张脸都被挡住,却还是耀眼无比,自他身边过的人总会忍不住看一眼,甚至一些年轻孩儿,出去很远还在回头张望。

顾亦寒的目光却只是落在她的背影上。

她站在车子前,与他的距离大概只有一米。

顾亦寒听到自己心里叹了一声,刚才坐在车子里生出来的几分火气,忽然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不想去丽江,还是不想和我一起出去。”

他的声音伴随着淡淡的烟草味道袭来,盛夏只觉得心口一滞,她稍稍向前挪了一小步,似乎这样就能避开他的一切一样。

“你应该知道答案的吧。”

盛夏的回答带着一些孩子气的不耐烦,顾亦寒却仿佛一点都不生气,他干脆上前,手掌按在她的肩上,低下头,望着她的眼睛,笑微微的开了口:“给你两个选择。”

盛夏忽然觉得不妙。

可他的笑容越发深邃了几分,角都刻出了生动的纹路:“就两个选择,听好了。”

“顾亦寒你闹够了吧。”盛夏推开他的手臂,他那样狡猾却又吃定了她的笑容,让她忍不住的愤怒起来。

无力挣扎,无力反抗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受了,更何况对于她来说,顾亦寒此刻的付出,只让她感觉累赘又可笑。

二人世界二

无力挣扎,无力反抗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受了,更何况对于她来说,顾亦寒此刻的付出,只让她感觉累赘又可笑。

他无视她的挣扎,重又干脆的握住她纤细手腕:“夏夏,我和你之间,就不能好好说说话了是么?”

“是。”

盛夏直截了当的开口,口吻里的强硬没有丝毫余地。

顾亦寒脸上的笑就一点点散去:“好,既然如此,那就用不能好好说话的方式好了。汊”

他的手指渐渐加大了力道,盛夏只感觉手腕几乎都要被他捏碎了,她皱着眉想要甩开他的手,却听到他的声音漠漠响起:“两条路,要么跟我去丽江,要么,现在就回去半山别墅,今天就开始努力再给我生一个孩子!”

“顾亦寒你无耻!”盛夏气的直喘粗气,顾亦寒却是自嘲一笑:“夏夏,难道不是你我的?”

“我不会跟你去丽江,我也不会再给你生孩子!除非我死了,顾亦寒,有能耐你就把我杀了,要不然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一次怎么我…朕”

她话未说完,却忽然狠狠堵住,他高大的身子倾轧下来,将她整个人紧紧的抵在车上,他的双臂锁住她的身体,结实的口压在她柔弱的前,他的舌攻占了她的口腔,肆意的勾缠着她的舌尖,狠狠的深吻,吮吸,盛夏拼命的摇头,口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可他吻的越发用力起来,她的舌根都开始隐隐发麻了…

屈辱,却又惶恐的感觉从心底滋生出来,让她忍不住鼻腔里一酸,眼眶中也微微潮湿起来。

他的呼吸微微的粗重起来,略微用力的咬住她的下,声音粗重的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威,又带着根本不容她拒绝的霸道:“说,是回去还是跟我?”

盛夏闭上眼,睫梢上的泪珠晶莹剔透,她终于忍不住,无声的哭起来:“顾亦寒,你干脆杀了我好了…”

他的笑容带着惨淡的苍白从眼底缓缓浮起来:“你宁愿死,都不愿意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她咬着,眼睛通红望住他:“顾亦寒,除非你把小雨点还给我。”

他一时噤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到最后,还是哭的眼睛红肿被他带上了飞机,一上飞机盛夏就着毯子戴上眼罩开始睡觉。

顾亦寒知道她其实没有睡着,但却也不曾拆穿,这样强拗着她的意愿把她上飞机,算是暂时胜了一局,他还是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这一路也不曾再主动招惹她。

下了飞机,早已有车子来接,顾亦寒担心她行程疲惫,就让司机先去了下榻的酒店。

一夜无事,顾亦寒许是心中有愧疚,也不曾再招惹她,第二天早晨八点打了电话叫她起床,乘车直奔泸沽湖而去。

这也是陈琳与她闲谈中问出来的,知道她向往那个丽的地方很久了。

一路上她虽然仍是不与他说话,但明显神状态一点点的好了起来,等到了那丽的地方,她眼中已经是掩饰不住的雀跃和惊喜了。

有句话叫“不住扎西家,枉去泸沽湖。”

因此,一到目的地,顾亦寒就带着盛夏直奔扎西家酒吧而去,年近四十的扎西除了拥有典型的西部牛仔英俊帅气的形象,眉宇间还透着一股世人少有的达观、从容,谈笑间尽显热忱、幽默、朴实。

许是手下人事先安排好的,扎西早已开着他的吉普车等着两人。

游玩的路上,扎西妙语连珠,讲述着这一片神秘丽土地上发生的故事,盛夏趴在车窗上,望着外面蓝的让人几乎要屏住呼吸的天幕,一直无处着落甚至惶恐躁动的心,竟仿佛一点点的沉静了下来。

扎西家的马场距离泸沽湖只有半小时的路程,途中经过了一处还未曾开发的“处地”,所以他们有幸能在那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游玩一番。

盛夏从未曾有过这样的感受,甚至连“完”两个字都不能表达她对这里景的印象。

峻朗的大山守护着恬静的湖泊,天空蓝的像是蓝的宝石,深呼吸,沁人心脾的是纯净安宁的气息,在那样与世无争、淳朴、简单、本的自然环境里人真的可以没有想法的、脑袋空空的发呆就看景,如婴儿般看到喜欢的东西,没脑子的就笑了…

扎西远远的靠在车子上抽烟,看着那相携远的两人。

他见过无数的情侣,或是恩爱或是貌合神离,但来到这里,他们脸上的笑容总是那么真挚。

他不难看出这一对妙人之间的分歧与不和,但他更能看出,他们两人是命定的一对,谁也逃不开谁。

从那英俊无双的男人流连在她身上从不肯挪开的目光,从那年轻俏丽的孩儿眼眸中单纯明快的笑意,他仿佛能感受到他们两人的心,在这一刻,终归是靠近了。

“想不想骑马?”顾亦寒看她灿烂的笑容,心里的霾仿佛也荡然无存,好似,只要这样看着她开心的笑,就足够了。

他是该早一点带她出来散散心,也许,他们两人之间,早已和缓了也未可知。

盛夏此刻似乎也忘记了两人之间的恩怨,她有些兴奋,却又有些紧张的点点头:“可我从来没有骑过马。”

顾亦寒见到她眼睛中闪动的期盼,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声音也越发温和了几分:“这里的滇马十分的温顺,适合你们孩子骑,再说了,还有我呢,不会让你摔了。”

到底还是拗不过心中的好奇和期盼,盛夏点点头,雀跃的看着扎西远远牵过来一匹通体洁白的小马驹。

她几乎要兴奋的跳起来了,顾亦寒扶着她上马,她起初还紧张的牵着马缰不敢动弹,但没一会儿,就欢快的在湖泊边,丛里,灌木地中催着小马驹小跑起来…

欢快肆意的笑声远远传来,扎西都忍不住爽朗大笑起来:“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顾亦寒却没有笑,反而眉心紧紧皱着说不出的担忧,几乎都忍不住要催马追过去了,但又怕扰了她的好兴致…

毕竟,这样欢快的样子,这么久了,他一次都没有见到过。

扎西似乎看出了他的担忧,笑着说道:“您不必担心,这匹小马是我的马场里最温顺的,不会有事的。”

虽然扎西一再保证了不会有事,但顾亦寒却还是紧张的盯着她的背影手心里捏了一把汗——

怎么有这么大胆的孩子,第一次骑马都敢甩着马鞭让小马快跑起来,她也真不怕摔了!

眼看着她的身影几乎都要看不到了,顾亦寒到底忍不住,也催马向着她的方向追去,远远追过去,却见她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下了马,正躺在一处矮坡下的碧绿草丛中,用手垫着后颈,就那样懒洋洋的看着天空。

顾亦寒松口气,又觉得好笑,也跳下马过去,她似乎是对他说,也似乎只是对自己说一样,喃喃轻语:“真想一辈子待在这里。”

顾亦寒在她身边,也学着她的样子躺下来望着天空:“有什么难的?以后,我就带着你在这里住一辈子。”

她没有说话,却也好像没有生气的意思。

两人就这样比肩躺着,静谧纯净的空气让人陶醉,阳光暖融融的落下来,照的人昏昏睡。

她也就肆无忌惮的睡去了,似乎知道,不管怎样,不管现在怎样不喜欢他,抗拒他,可至少他在身边,她总归是安全的。

顾亦寒轻轻坐起来,低头望着她沉静睡去的容颜,这仿佛是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她在熟睡后没有紧紧蹙着眉尖。

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了抚她鬓边被风吹的微乱的头发,她似乎被他的动作的有些痒,睡梦中动了动,却是勾一笑,咕哝了一声:“顾亦寒…你好讨厌。”

他的心一下就软成了泸沽湖的水。

“夏夏…”

他低下头,轻轻吻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我们,重新开始,就在这个丽的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的灰姑娘

他低下头,轻轻吻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我们,重新开始,就在这个丽的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

盛夏这一觉睡的倒是很沉,许是昨晚住酒店的时候她失眠半宿都没有睡好的缘故,连顾亦寒把她抱回了扎西家的酒吧她都没有醒过来。

而睁开眼的时候,只觉耳边远远传来遥远的嘈杂和热闹的欢声笑语,间或还夹杂着动人的摩梭语歌谣。

盛夏莫名的被吸引,脚步不受控制的循着那歌声而去。

她嗅到酒的醇香,伴着烤浓郁的味道,直勾的肚里的馋虫似乎都在蠢蠢动,酒吧里热闹极了,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三三两两欢笑着坐在一起,扎西大哥从米藏区带回来的小狗撒欢儿的跑来跑去,甚至还围着盛夏转了几圈汊。

她甚至还看到了顾亦寒也在那群带着真实朴实笑容的人群中,他挽着衣袖,头发微微的蓬乱,嘴角痞痞的叼着一支粗大的烟卷,一只脚踩在一边的木凳子上,那姿势倒是让盛夏忍不住笑起来——她还真是从来都没见过一向衣冠楚楚的顾亦寒,这样邋遢随便的模样呢。

顾亦寒此刻手里拿着一副牌,正和几个陌生的游客斗牌斗的兴起,那眯着眼睛叼着烟卷的模样,倒完全看不出是一个世家少爷,而仿佛他本来就是一个狂放的“西部牛仔”一般!

盛夏正在看他和人斗牌,冷不丁却被人给拉了一把,盛夏唬了一跳,却是扎西大哥家的几个小孩子扯着她到了人群中,几个年轻点的男男正围着篝火跳舞呢朕。

盛夏被小孩子拉着,挽着手臂挤在人群里,被那欢快的气氛带动的也跟着跳了起来,她原本就聪慧,那舞步又简单,只是把握着节奏来回重复而已,盛夏不一会儿就熟稔了,摆动着手臂随着人群一起跳起来,很快就热出了一身的汗,但兴致却是越发的高涨起来…

扎西大哥弹着一把木吉他正在唱《香格里拉》,他的嗓音醇厚又动人,惹的大家都叫起好来,还有漂亮的小姑娘裹着五颜六的毯子红着脸大声的尖叫起哄——怨不得这里的人都说,没有人能抵挡扎西的魅力!

就连盛夏都觉得,这个将近四十岁的男人,他身上的魅力能让任何人为之折服!

一曲结束,扎西大哥忽然把木吉他塞到了顾亦寒的怀中,这家伙斗完牌,正惬意的一边喝着大碗酒一边眯着眼睛盯着人群中的盛夏不放。

她的脸颊被篝火映的红彤彤的,挺翘的鼻尖上沁出细细的汗珠,却是分外的人可爱,而那一双乌黑分明的大眼中透出明快的愉悦和真切的欢喜来,她是真的很开心,由衷的开心。

而看到她这样开心,他这一刻,竟然也觉得无比的惬意愉悦。

冷不防的扎西大哥将木吉他塞给他,顾亦寒愣了一愣,扎西却是跟众人一起起哄推了他出来,非要让他也给盛夏唱一支歌。

盛夏眼见顾亦寒被人给拉出来着唱歌,她心里倒是生出来几分的促狭和好奇。

篝火边的众人早已停了舞步,都欢呼着催促顾亦寒开口,还有人推搡着盛夏把他往顾亦寒的身上推。

有人手重了一点,盛夏被推的一个趔趄,还是顾亦寒眼疾手快的一把搂住了她。

盛夏头撞在他的口,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乱响,鼻子尖也红了一片,酸酸涨涨的疼。

顾亦寒慌忙低头去看,见她疼的眼睛里一片水雾亮晶晶的,不由得心里软成一片:“很疼么?”

说着,这人像是哄小孩子一样,竟然傻乎乎的往她红通通的鼻子尖上吹了吹。

灼热的气息骤然的拂来,盛夏只觉得浑身都着了火一样的不自在,伸手把他推开:“我没事儿!”

有人见他们两人这样,就哄笑起来:“果然谁的老婆谁心疼!”

“我要有个这样漂亮的老婆我也心疼啊!”

“就你小子那臭德行还想找个漂亮的老婆!做梦吧你…”

哄堂大笑传来,盛夏脸热的几乎要滴出血来,这些人也真是…开个玩笑毫无下限,她和顾亦寒一天一句话都没怎么说,他们也忒能联想了,老婆这样的词都用上了…

盛夏虽然刚才玩的开心,但却仍是不愿和顾亦寒太亲近,做势就要离开,扎西大哥却按着她在窗子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这是最好的位置,窗子外米就是人的泸沽湖,清凉的晚风吹拂而来,盛夏只觉全身的燥热都消去了大半。

那些人还在对着顾亦寒起哄打趣,那人丝毫也没恼,倒是一脸兴奋的样子,盛夏转过脸来,趴在窗子上望着外面的夜,不再去看。

扎西拍拍她的肩,递给她一杯酒,盛夏不喜欢喝酒,不由微微蹙蹙眉,扎西却笑眯眯的说道:“这是专给孩子喝的。”

盛夏小小的尝了一口,果然香甜无比,忍不住就喝了大半杯。

“我在这里很多年了,见过很多人,也听过很多丽的或是伤感的故事。”扎西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沉醉,盛夏忍不住的屏住呼吸听他说话。

“人生就这么短暂,过去了,就再也没有了。”扎西抽了一口烟:“有人说,还有下辈子呢,可是下辈子的你,不会是这辈子的你,下辈子你遇到的人,也不会是这辈子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