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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笑完,下一秒笑的便是男人了。

裴锦程提手一拉,将申璇拖进怀里,侧身一压,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去吻她的嘴,“醉了,我想酒后乱性。”

“喂,裴锦程!你个混蛋!你放开!”

“不放!”裴锦程这时候有一股蛮劲,申璇根本不是对手,这边才把他的手从腰上扯出来,那边他的手已经在捏她的腿了。

覃远航深刻的意识到可能上演限制级大片,撞了撞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慕之琛,“阿琛,少儿不宜,咱们走吧?”

慕之琛摇摇头,拨浪鼓似的,目不转睛的看着,“不不不,我已经成年都N年了,少儿那个年代已经很久远了。”

覃远航又看看景子谦,景子谦感觉到目光,偏首过来,冷冷丢下一句,“要走你走,今天这片子水平很高,不能错过了,岛国片子里面的男女主哪有这么正点的?”

申璇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又羞又愤,锤打着裴锦程,真的快哭了,她很怕裴锦程会在这个地方把她脱个精光,然后当着他朋友的面,要了她,声音都怕得打颤,却还是惯有的强硬,“你疯了吗?你朋友就在那里看!早知道不管你,来管你,你就这样羞辱我!”

裴锦程已经握住酥柔软胸的手一僵,偏首看见不远处的三人正饶有兴致的看着,撑起身子却依旧用下身压着申璇,身子一侧,长臂一伸,抓起大茶几上的一瓶酒就朝那三人扔去!

“都滚出去!”

“哇!”覃远航躲开后拍拍胸口,“好凶残啊!”

眼看着第二瓶酒又要砸过去的时候,三个人落荒而逃。

裴锦程甩了甩头,又趴在申璇的身上,喘上几口气,继续亲,揉,捏,吻。

申璇想摆脱,男人却像跟她扛上了似的,她反抗,他就更用力的去脱她的衣服,她生怕把衣服扯烂了,等会出去见不了人,她更怕他把她脱光后,有人进门来撞见。

裴锦程已经松开了皮带,疯了似的想把自己解放出来。

“不行!不行!有人!”申璇紧紧捏住男人欲要解开她裤扣的手。

“没人,都出去了。”

“不,不,我不要在这里,好脏,那么多人在这上面坐着,我不要在这里,我不要在这里脱衣服!不要!不要!”申璇一个劲的摇头,一个劲的说不要。

裴锦程“咝”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他忿忿的吸上她的耳垂,“去楼上开-房。”

“喂!”申璇想打人,又打不过,“你就不能忍一忍,等回去吗?”

“不能!”

...

“魅色”楼上的VIP套房,才刚刚刷开,男人便抱着女人撞了进去,一脚踢上了门,他紧紧吸住女人的嘴,反复的吮着她的甘液,墙壁上贴着立体感的米色墙纸,女人的皮肤显得更白,推高那件T恤,脱下来,扔掉。

她脖颈上腻滑的触感让人上瘾,她的锁骨,舔上去有迷人的弧度,那一对莹润饱,满的蜜桃总是感觉鲜嫩多汁,味美可口。

将她的裤扣解开,拉开拉链,大手一下子伸进薄如虫翼的内内里,往下一剥,将她褪了个干净。

他一边不肯松开她的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裤,哪怕是T恤过头时逼不得已的松开那一瞬,他也骂了一句该死,复又更急促的吻住她。

将她抱起来,架在腰上,抵在墙上,指尖挑弄着粉湿的花瓣,他想把自己放进去,哼了一声,让自己的粗长紧挨着她的潮湿。

快要用力一推的时候,她却撑着他的肩,高上去,逃开他的占领。

他看着她不配合的样子,眸色瞬时染上阴鸷之色,她已经是双颊泛红,一双樱唇被他吻得愈加饱胀红润,“锦程,你要我,可以,你要白珊进裴家的门,也可以,但是,你如果要碰我,你就不能碰她,否则你就不要碰我。”

她半咬着唇,低头凝着他,眼里是孤勇的坚持,是愤懑的倔强。

他的呼吸还有些急,把她的肩往下一摁,大掌的力道捏住她的削肩,再往墙上一压,精瘦的身躯压过去,压住女人意欲反抗的娇躯,他将自己推进她身体里的时候,才舒服得长呻一口气,闭着眼唇就抵在她的耳边,缓缓道,“…我没有碰过她。”

女人的身体一缩,抱住男人后背的手突然收紧,快,感一阵阵传来,她听见他咬牙低咒,“申璇,真是要不够你…”

....今天两更并在一起更的,这样是不是等更没那么痛苦了?

100:夺走一切

那些绵软急耐的呼吸像气浪一般一圈圈波及而来,申璇的脑子还在发懵,为了那句“我没有碰过她。”

他在她的身上的每一个动作,在她唇上的每一个吻,在她凝脂上每一分寸的逗弄都是一个历经风月老手的作派,他这是诓她呢?

男人果真是为了那个忽大忽小,忽软忽硬的玩意什么谎都敢扯,什么大话都敢说。

一想到这个,就有些厌恶的去推他。

原想着他还是好的,不过是因为她错在先,他待她不好,也是情之有因,并不记恨他,可恼的是他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的骗她,为的不过是满足他那玩意的兽-欲,真讨厌!

男人已然情动,没人不喜欢在这样的时候双方都是全情投入的,他敏感的察觉到她的推搡和不愿,攫起她下颌的时候,从她雾遮云罩的水眸里看到了厌弃。

厌弃!

他纵使喝了再多的酒也能清晰深刻的认出这样一种眼神。

哪怕是他还睡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时候,他从她的眼底至多看到不屑,嘲讽,挑衅等等。

但独独没有厌,没有弃!

“申璇!”他喝她一声,眼神已经陡然冰凉,火烫的欲W还没撤下,愤怒已经袭卷而来。

“干什么!”她背靠在墙上,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小巧灵挺的鼻子,秀掩而过的鼻孔里不满的哼哧一声,“你怎么可能没有碰过她!你又,你又。”申璇难以启口,最后还是闭着眼睛尴尬指责,“你这么多花样,你又不是处男!”

男人先是一愣,之后哈哈大笑,“我当然不是处男。难道我还要追查我结婚前和她之间的床第之事?或者我睡过多少女人?才会导致我现在这么多的花样?”

申璇脸上一阵尴尬,倒不想这男人说起这些居然这样不知羞,大言不惭,他倒是一点也不尴尬,“喂!你别这么无耻!”

裴锦程无语,女人心,比宇宙里的尘还难捕捉,你不说,她要耿耿于怀,你说了,她又说你无耻,“是你非要问。”

“我哪有问?”

“你不问干嘛纠结这个?不就是想我告诉你吗?”

申璇觉得自己是有病,他不但有白珊,他还睡过好多女人!可他也明明在告诉她,他婚后,没有碰过白珊,她一直都以为,他还跟白珊有染,否则,她怎么会负气搬去三楼,可是追究他过去的情事,似乎太过份了些,她还不是那种迂腐狭隘的女人,“好了,我不想知道了。”

“那我们继续做了,不准再扫兴?”

“哦,喂,喂,轻点!~”

鼻息里萦绕的是酒液淡香,那些迷醉人的,还有女人身上那些精油的味道,真是让人宁神,可再宁神也没有用,只能让他更集中的把精力都用在她的身上。

头发披散着的风情,真是不同,他有时候喜欢看她被他冲得一荡一漾的沉迷之色,秀眉轻蹙,美眸微阖,朱唇半咬,贝齿白润光泽,下颌崩直扬首,仿佛有一条蛇,从她的小腹,直直上窜,一路到底,冲破她的咽喉,化成一缕烟,从她的唇间溢出。

那股烟凝成或轻或重,或长或短的浅吟轻唱,钻进他的耳朵,逍魂,噬骨…

大掌下是不堪一握的腰肢,是莹软满饱雪桃,是弹性十足的翘臀,掌控后,用他的力量,将那一条蛇,逼进她的身体,让那条蛇,冲进她的身体,横冲直撞的朝她的喉咙奔去,然后跑出来。

他吻住她的嘴,把一声“阿璇~”灌进她的嘴里,灌得她耳朵都有些嗡嗡乱叫。

那一刻,她听到了温柔似风的呼唤,瞬间沉沦…

*

申璇不顾疲累,在做完一次后,死拖活拽的求着裴锦程回家睡,一来,她不想让他养在外面过夜的习惯,二来,明天有工作,一大早回去换衣服,又堵车。

其实第二条是不太成立的,可以打电话回梧桐苑,让佣人一大早把二人的衣服送过来。

第一条才是申璇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回去的原因。

外面花花世界,万一哪天夜不归宿,可不好。

申璇开车,车窗一直开着,夜风里少了汽油和粉尘的味道,虽然不比裴宅里的怡人的空气,但已经少了白日里那份污浊,裴锦程的座椅调得半躺,跷着腿,闭着眼睛,还晃着脚。

申璇觉得裴锦程这样子,至多有点痞,一点痞,也是难得的时候才会流露出来。

在裴家,也是初醒时不能接受现状时有任性的时候才会闹出不符合大房形象的样子。

至少在人前,他还算注意。

也许男人在26岁的年纪,都该是这样吧?

还是有些任性的。

连举动都是。1amjC。

如果他没有空白过三年,公司会不会是另外一种样子?不会被逼着转行?

他会不会是另外一种样子,经过这三年多的变故,他会更成熟,他身上的那种狂放不羁的气息,是不是会随着这几年的动荡,足一消逝?

她似乎又看到了他三年多前的样子,那样的目中无人,骄傲狂狷…

心底一笑,想起一句很狗血的话。

遇见你,一眼,便是一生。

她自己也没有发觉,握着方向盘的手,轻轻张合的时候,玫色舌尖轻舔了粉色唇片,水润的光泽在路过的灯光下,一闪,反了光。

嘴角缓缓上牵,牵成了悠远幸福的光。

裴锦程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椅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调直,他偏首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她一脸傻笑。

傻笑吗?

挺迷人的傻笑。

不期然的,她脸上一烫,感到有人注视着她,臻首羞赫一偏,撞上他一半火焰一半海水的眸瞳,一下子更是面红耳赤,“看什么!”

他被她问住,旋即双手往后脑一枕,揶揄道,“你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因为晚上满足得很?”17245400

“裴!锦!程!”她觉得自己煞了风景不说,这厮比她还要会煞风景。

两人从停车场出来,有电动车静静等侯主人的调遣,裴锦程却伸臂搂上申璇的肩,低头在她耳边道,“反正你也满足了,兴奋了,肯定睡不着了,我们走着回去。”

申璇抬脚就想给他踩去,他却先一步躲开,走到了前方几步远的地方,朝她招手,夜灯下,草绿色的大襟口宽松T,穿在单手插在牛仔裤袋里男子身上,显得落拓,他朝她招手扬笑,凤眸里明明是映着夜灯,却像缀满了星光月光,夜空里璀璨的,不过是那一双凤眸。

他再次揽上她的肩,她静静的呆在他的臂弯下,一路无言。

那背影,看上去,是一对相恋相绻的情人,还在亲密却羞赧的阶段,让人觉得美好,墨色苍穹中,总有那些耀眼的风景,比如一瞬而过的流星,比如接连而过的流星雨。

原来广播里说的,是真的,她已经过了等着看天象奇观的年纪一般,对任何事都不再欣喜,可此时的心境,却是不同的。

她抬头望,他亦是抬头望。

都说对着流星许愿便能成真。

可是他只是抬手一指,跟她说,你看。

她点点头,真美。

没有兴奋拍手的尖叫,没有惊讶慌乱的许愿。

只是一起看的时候,觉得,真美。

裴锦瑞已然习惯了了解申璇的行踪,她如果晚点回来,他便会静静等待,直到她回来。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和自己的大哥一起回宅子。

可是每次的触动都会让他抓狂。

那一次,她装在那个人T恤里,一路被那个人抱着,然后坐在那个人的身上,满足那个人的需要。

这一次,那个人没有那样不分时间地点的发泄他的欲W,可是这样的一幕,分明更能让他不安。

那样宁谧如泼墨山水一般的相拥,一点一滴都是随意的挥洒,却是完美的成品,让人生羡。

让人生羡。

不单单是羡。

还有妒。

他转过身,身侧的拳,那样紧,紧得捏出了仇恨的声响。

裴锦程,总有一天,我会拿走属于你的一切,所谓的,你的女人。

还有,家主!

....

些气子申上。翌日

申璇的职业装,高跟鞋,踩出女王之姿,走到裴锦程的办公室 ,叩响房门,“总裁。”

裴锦程淡淡的声音传来,“进来。”

二人之间,仿佛昨日激情不再,有的只是上下属的阶界。

申璇推门而入,Sunny不在,裴锦程头也没抬,他的手即便握着钢笔,依旧难掩手指修长,此时他将手中的笔放下,一侧身,修长的手指展开,敲在旁边的电脑上,指尖飞舞,仿佛在弹着一曲曼妙的钢琴。

“世界水上乐园的事,你怎么昨天不跟我说?”气氛和申璇的声音一样,凝重而严肃,仿似利剑就在喉间,千钧一发!

裴锦程敲完邮件里最后一句,“晚上六点,替我订君悦的雅间,两人位。”适时才抬头看着申璇,指了指隔桌前面的位置,俊眉几不可察的凝重一蹙,而后展开,和颜道,“现在说,也不迟。”

..今天分开更,免得美人们一个劲的说才一更,冤枉得阿九吐了一大口血,睡了一晚上才死而复生,缓过劲来。那些个说要养文的美人们,等你们把阿九养死了的时候,别忘了来烧个纸哈,但你们要是把阿九养死了,跟你们没完!做鬼都不放过你们,哼!

101:圈套?

申璇坐下来,裴锦程在家里根本没有同她说这件事,而是到了公司,让Sunny等她的会议结束才把秘件拿过去给她。难道是怕她慌乱吗?

他料对了,她平时是不慌乱,但这次的事,非同小可。

蒙塔的事,任谁也不可能瞧出里面有问题,连首期款现在都到帐了,连催款的过程都不曾有过,最大的问题至多不过是邱铭俊想泡她罢了。

海边那块区域,她已经把那块地拍了下来,当时因为不是市区的地,又是偏远海边,地拿得很便宜,基本上就是肥大的工程。

世界水上乐园说是和蒙塔合作的项目,其实就是蒙塔转给锦程控股的项目。

锦程控股把所完工程向蒙塔交待。

那么现在终端出了问题,这个问题还是最棘手的,不是什么工程,不是什么技术,而是地,没有地,怎么建?

所有的准备工作都会被推翻!这么大的一个项目,分支出去的细致合同都上百份。

该签的合同已经签下去,包括跟第三方的。目前的工作已经移交给了工程部,现在却要征用成军事用地!

“你怎么看?”裴锦程口吻淡然。

“现在这个消息还算得上是秘辛吗?”申璇答非所问。

男人的手指,闲散的在桌面上弹敲,耸了耸肩,“邱铭俊是根正红苗的红三代,你觉得他应该比我们晚知道这道秘辛?”

申璇一直都不敢正面面对的答案,在裴锦程旁击侧击之下,突然感到背上一寒,她的手在硬滑的暗红桌面上,映出轮廓,纤手缓缓绻起,捏紧时,发现里面已是冷汗湿濡。

邱铭俊有很深的政治背景,军事用地这样的事,兴许早有耳闻。

G城这几年老一派豪门如果没有强的政治背景的,地产这一块基本上就是在被新生代豪门排挤,排挤得相当明显。这分明是新的政治力量想要巩固自己的势力,而要扶持起一帮新的背景起来。

这几年虽然公司一直业绩斐然,但是付出得比以前多得多,做地产,是一个融钱回资很快的产业,而且风险都转嫁给了银行,有机会的公司,没有不想做的,可是土地难拿。

所以她一直在往别的渠道经营。

好不容易看上世界水上乐园这个项目,可以建在浅海区,不是城市用地,又偏远,地很便宜,这样的地方,政aa府能挣钱就扔掉了,再加上看上的那个地方几乎是块荒海域。

当时不止锦程控股看上了这个项目,G城的这些大户,谁都想啃下这块肉。

更何况当实G城暗下有流言传邱铭俊是实力非常的太0子党的这个身份,让很多豪门中人都想趋之巴结,有了这样强实力的合作伙伴,以后在G城,怕是不容易被人挤掉。1amjS。

当时跟她抱一种心态去投标的公司很多,实力都不弱,当时招标环节也很严密,几乎所以竞拍公司的资料都有核实,实力弱的公司,根本不能参与竞标,这更让人觉得这个项目的可实性。

现在看来,兴许不是那么回事。

G城的大换血,换掉的不仅仅是政治系统,这邱铭俊又是来自京城…

难道说?

裴锦程只是看着申璇变幻忽闪的眸色,淡笑而不言语。17245416

“你是觉得邱铭俊在给我们下套?”申璇终是问了出来。

“不敢肯定。”裴锦程伸手捉住申璇紧捏的小拳头,抚着,给她打开,抽了张纸,轻轻的擦着她手心里汗,悠悠道,“但是这个项目的确是诱出了很多有实力的企业。不能说邱铭俊是在给我们下套,你要知道,当时竞标你也没有势在必得的把握吧?”

“对,我没有把握。”能吃下这个项目,只能用意外来形容,那场竞标,非常凶残,至今想起来都觉得是一群各地属性不同的狼在血腥拼杀。

裴锦程的指腹摁抚着申璇的手心,她的手心因为方才的紧张已经掐出来了月牙形的指甲印,揉摁的时候,他拉起她的手,在他的唇边吹了吹,似乎两人聊的话题并不是多沉重,只是闲聊一般,“所以,如果你说的成立,那么邱铭俊想要下套的,并不一定是我们。”

申璇慢慢也放弃了紧张,感受着手心里传来的风,一阵阵的舒缓,再次对上他的眸光的时候,自己目光也软了些,“谁实力强,谁倒霉?”

裴锦程睨着申璇,笑,“谁说的?应该是谁实力强,谁就赢!”

“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弄成这样,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弥补。”

裴锦程松开申璇的手,放在桌上,自己往后一靠,“如果海边那块地无法更改的要建成军事用地,如果邱铭俊真的是想击垮一座豪门,如果他真是野心大到想将G城的商业圈由他们那帮人来掌控,那么那块地失去,项目的方案和所有合同都得重新签,且不说第三方,就我们和蒙塔的合同,能不能重新签,都是一个问号。”

“这么严重,损失这么严重。”申璇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喃喃说着,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不行了,这几年做生意之所以避开地产,就是因为跟政aa府的人打不了交道,她的城府还是不够深,和生意圈的商人还可以谈利益,还可以谈共赢,还可在利益循环下威逼利诱。

当官的人谈就是找死,人家做的是无本生意,只有人家威逼利诱你,没有你威逼利诱别人的份,那些家伙吃人都不带吐骨头的,一个个比做生意的人难弄多了,看起来人模狗样,实际上都是只吃肉不吃素的狮子,老虎!

“申璇,你也不用这样,做生意,有赚有赔,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一辈子做的生意,稳赚不赔,这次亏不过是为了下次不亏,并且赚更多打基础罢了…”

申璇蓦地将头抬起,目光钉进男人的深瞳里,他这样轻描淡写?

这么大的工程,他居然这样轻描淡写?

他挺薄的唇牵着,还挂着笑,像是在安慰她?

她心里愈发的内疚,“我…”

“申璇,昨天我细想了这件事,我们裴家现在的情况,根本不能与邱铭俊这种红三代为敌。虽然这个项目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圈套,但是还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这个项目还有转机,裴家做生意向来都是这样,看准了就要不择手段,而且我们该出去的钱和合同都出去了,海边这块地,我会想办法,我现在跟你谈的原因是,你知道这件事的底,如果邱铭俊再找你谈业务,先搁置…”璇里是件次。

“我明白,装作不知道,对吗?”

“嗯。”

申璇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她是在做生意上栽过跟头,可是栽这么大的跟头还是第一次,心里哪能说放下就放下的?“他现在在G城也算是扎了根了,为什么要跟我们作对?”

“野心罗,他又不是单枪匹马的来的,他有他的搭子,自然有他们那拨人的行事作风,可能想把G城弄个底朝天吧,然后他们这拨人,直接踩在新土地上,把地底下的豪门当肥料。”裴锦程笑得轻闲淡然,那样的从容,一副不过尔尔的样子。

申璇发现最近自己是游戏研究多了,才会跟不上裴锦程的节奏,而且裴锦程在她的眼里,其实还是三年多前的在夜场玩的那个样子,一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样子,一副狂妄自傲的样子,说实在的,他们之间分工明确,裴锦程做公司大方向的决策运营,她管着业务部门,平时工作上,她本职工作完善得好,他们几乎没有对工作进行过深的交流。

这样为了一个项目聊得这么多,还是头一回。“男人的野心都那么大吗?”

“晚上,我不回家吃饭。”裴锦程突然冒出来一句。

“去哪里?”

“约了市委书记。”

申璇知道裴锦程一直想把裴家断掉的政治筋脉重新接起来,便点点头,“好。”

下班时间,裴锦程已经先一步离开,他乘坐的是黑色的商务车,有他的司机,那辆狂悍霸气的越野,他让人开回了宅子。

申璇一边收拾着桌面上的笔和文件,动作很慢,有些走神。

她一直在想裴锦程和她聊的事,邱铭俊果真这样凶残吗?

野心大到想要推翻G城第一豪门?

邱铭俊的实力,只要知道他顶上的那位老爷子的,都只会让人噤声吸气。可是再大的本事他现在始终是个做生意的,在G城,裴家现在就算军政力量薄弱,但是财力方面,还真不是一下子就能扳倒的,又何必来碰这个硬石头?

和裴家为敌,到底有什么好处?

如果不是裴锦程的分析,她几乎要以为邱铭俊是因为想泡她,故意在为难她。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申璇怔了一怔,看着来电,便接了起来,“锦瑞,你好。”

锦瑞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温柔,“阿璇,晚上请你吃个饭,如果锦程跟你在一起的话,你们一起好了。”

申璇想了想,“锦程有约了,在哪里?”

“我去接你。”

申璇哪里好意思,便道,“不用麻烦了,跟我说地方,我开车去。”

..两更结束,亲们阅读愉快,明天见。

102:索吻

君悦58层私人雅间,整体的欧式风格,长方形四人桌,却只有两张雕花大椅对桌而放,名贵精致的杯盏在水晶灯的照映下,更显奢华。窗外的华灯,初初燃起,等天色完全暗下之后,外面的城市夜色将比星空更璀璨。

出于礼貌,裴锦程按照约定的时间,提前十分钟到,可是按照约定的时间,对方已经迟到了十分钟。

手机放在桌面右手边的角上,桌面上铺着做工精美的白底细碎淡花的桌布,他微皱了眉,自己其实喜欢干净利落的那种桌面,可以看出桌面木质的档次那种。

不过,现在是主随客便…

上次约过这位书记,上次吃饭的地方不在君悦,但是吃完饭后,那人提了一句,“君悦的雅间,间间都是整面玻璃墙,视角效果非常好。”

他听到了讯息,再次相约的信息。

他知道这位书记胃口很大,那么这个胃口在还没有调查好裴家的实力之前,对方还在持保留意见,但上次就已经看了出来,对方想要干股。

今天的见面,不过是摊牌罢了。

有人轻扣了门,白色雕花的双开大门被推开,是两名侍应生,中间走进来一名男子,裴锦程微一偏首,含笑站起来,却并不起步,有他的绅士风度,却并无巴结讨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