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栋和富大搬完自己的过来帮她搬时,见丫头盘腿坐在地上,抱着一纸箱笑的特开心。

乔栋走过来,敲了下她脑袋,说,“不赶紧收拾,傻乐什么呢?”

富大脸一沉,越过乔栋,直接将她从地上提溜了起来,乔小麦一见他,就想起那随风摇曳的牛仔裤和小内内,不乐了,“老大,你干嘛啊,”眼眸闪躲,脸颊微微泛红。

富大阴阳怪调道,“肚子不疼了?”

乔小麦小心虚的更厉害了,低头嘟囔着,“早好了,”怕富大说出点啥话让大哥看出点什么来,忙从床上跳起来,“哎呀,男女七岁不同席,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随便进女孩家的闺房啊,”

“男女七岁不同席,你六岁之前都是我抱着睡的,七八岁时,冬天还跟我睡一被窝呢?”乔栋说。

“我那时小,不记得了,”乔小麦耍赖道,“不管不管,等我收拾完,你们再进来,”

六岁前,家里没盖房,她也没办法,家里盖房后,她有了自己的小房子,可江北冬天特别冷,夜里零下十几度,乔妈怕她一个人睡觉暖不热被窝,就让她和乔栋睡,她也贪暖和,没做任何抵抗,不过,两人是一人一头。

两人被推出来后,乔栋坐在大厅沙发上,面带疑惑,“国泰,你有没有觉得丫头今天有点不对劲,”摸摸下巴,“也不是,应该说这几天都不太对劲,”

富大靠在沙发扶手上,望着乔小麦的房间,脸阴沉沉的,冷冷地说,“不知道,”

乔栋抬头看了他一眼,“我发现你这几天也很不对劲,”

富大默,乔栋见他这样,突然笑了,“三婶还没死心?”摩挲着下巴,一脸好奇,“我听我妈说,那龚微不错,家世人品样貌都挺好的,不如,你跟人家处处看,兴许处着处着就看对眼了,也说不定,”

富大瞥了他一眼,凉凉地吐了四个字,“让给你了,”

乔栋听了这话,笑的更灿烂了,摸着自己的脸,极是自恋道,“哥哥我成熟稳重、风流倜傥、风度翩翩、英姿飒爽、八面凌风、聪明能干、有头脑、有深度、有远见、有味道…不愁没女人喜欢,倒是你,挺愁人的,不怪三婶爱张罗,你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连场恋爱都没谈过,三婶能不急?之前为了高考博个前程,之后工作忙,没时间,那现在呢,差不多都稳定了,你就没想找一个?这么多追你的女孩里,你就没一个中意的?”

富大皱了下眉头,“我妈找你来做我的思想工作?”

乔栋眨了下狐狸眼,“三婶只是像我打听了下你的喜好,问我知不知道你喜欢啥样的女孩,对女方有啥要求,她好照那样的帮你介绍,”

富大斜睨了他一眼,说,“那你告诉她,我有喜欢的人了,让她不用再费心张罗了,”推了下凑上来的好友,有些不耐烦地说,“别问我那人是谁,等确定后,我保证你是第一个知晓的,”

乔栋越发好奇了,“喜欢的人?男的,女的?”

富大吸了口气,皮笑肉不笑道,“女的,”

“你保证?”

富大看着他,咬牙切齿道,“我保证,”

乔栋摸摸鼻子,讪笑道,“你也知道现在无聊人士太多,咱两关系又太好,”起身拍了拍富大的肩膀说,“那啥,确定你性取向正常,我就放心了,”

门打开,乔小麦从屋里出来,手里抱着一盒硕大的纸箱,乔栋在富大雷霆暴怒前,起身大跨步奔过去,“麦麦,收拾好了?来来,交给哥哥,”伸手欲打算接过来。

乔小麦一愣,大哥这会也忒热情了吧!

愣神间,怀里的纸箱就被乔栋给抢了过去,再看,人已经出了门,还真是神速。

再看富大,一脸阴沉沉地望着她,小心一颤,结结巴巴道,“我去洗个手…”反正搬运的工作不用她干。

说完,动作麻利地闪进了洗手间,路过富大时,身子恨不得缩成一团,进了洗手间后,长吁一口气,一边打水,一边竖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富大进她屋搬了个大纸箱出门了,乔栋和富三上来了,两人说了几句话后,将剩下的箱子都搬走了。

屋里没人了,她拍了拍潮红的小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真没出息,你做啥这么怕他啊,又说,怎么办啊,总不能这么一直躲着吧。

嘀嘀咕咕地念叨着,肥皂在一双白嫩嫩的手上滑来腻去,白白的泡沫包裹的好像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心,粘糊糊的,挺不好受的。

突然头顶一片阴影,下一秒一双大手伸进盆中,她一惊,刚要将手从盆地抽出来,却被盆中的大手捉住,重新放入水中。

“老,老大,”乔小麦的心就跟掉了十五桶水般,七上八下的,忐忑极了。

压着心跳,想要抽开手,却被富大死死按住,“别动,好好洗洗,把上面细菌洗干净,”

乔小麦不干,哭丧着脸,喊道,“再洗就脱皮了,”

“别动,”富大吼道,拉着她的手在水盆里狠狠一捏。

有点疼,乔小麦皱眉,可当真不动了,不是乖,而是不敢,因为老大生气了,她能感觉到,他真的生气了。

乔小麦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太压抑了,遂故作轻松没话找话道,“老大,我哥他们呢?”

“和小三一起先去新房了,”

“怎么不等等我啊,”乔小麦急了。

“一会我开车带你去,”

“哦,”

富大握着她的手摩挲她的指尖,揉搓着指缝,乔小麦被他弄得心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好似有一股电流划过,静电?可在水中,会发生静电吗?物理学告诉我们,不会。

正欲挣脱时,富大将她的手从水中拿起,用毛巾擦干,细细的,一根根的擦,轻轻柔柔的,像做手膜前的护理按摩,很舒服。

“麦麦,你怕我?”许久,富大问,头低着,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声音听起来有点压抑。

乔小麦干笑道,“怎么会,”怕?有点,可,更多的是臊的慌!

“那为什么躲着我,”

“我,”乔小麦愣,心里苦笑,老大你让我怎么回答。

“你讨厌我?”扣着她的肩膀,逼着她正视自己,渐渐逼近,“讨厌吗?你讨厌我吗?”声音里带了丝蛊惑的味道。

“想清楚后再回答,”

乔小麦傻傻看着他,讨厌?不,摇头。

“说出来,我让你亲口说出来,”

“不讨厌!”乔小麦说。

“不讨厌,那就是喜欢了,”一扫方才的步步紧逼和忧伤,富大笑的很灿烂。

乔小麦黑线,老大,你其实是腹黑吧。

富大的头已经靠近她的,他黑色的瞳孔中荡开隐约的波光,唇覆上她的。

乔小麦条件反射地想伸手推开他,但是富大像是事先有预料般,一手抓住她双手,一手扣住她的脑袋,乔小麦被紧紧地禁锢在他的怀中,动弹不得,温热的舌尖滑过她的唇瓣,细细地摩挲着,浅尝辄止,“不许逃,你是我的,”

语气前所未有的霸道,说完俯身吻了下去,放在她腰上的手加深了力道,这次不像刚才,吻的很大力,缠绵悱恻、辗转吸吮。

乔小麦脑袋一热,想张口说什么的时候,富大的舌已经长驱直入,扫荡了她整个口腔,很大力,不算熟练,但感觉很棒,晕晕旋旋的,很**。

他不是一个开放的人,但是他开放起来不是人!乔小麦得出结论。

许久之后,两人分开,富大轻喘调息,看着某麦因缺氧而绯红的脸蛋,心情极好地笑了起来,声音低沉性感,还带着几分沙哑,特别的魅惑。

作者有话要说:小区这边检查线路,断网两天,中午才好!

本来想分两章发的,想想一章也太短,再加点吧!不习惯章节太短!

还有张飞,关于张飞的相貌,虽无正式记载,但古人有将美男子脸的称为“张飞脸”的习惯,而且张飞的两个女儿后来都位居皇后,能当居皇后的至少花容月貌,而拥有两个漂亮女儿的老爹张飞能丑到哪里去?且京剧里能演张飞的演员一定要大眼方脸,剑眉星目,方能扮出其神韵,据说吕布挑张飞出阵时就直呼“大眼汉”。

耍流氓

小麦十几年没被人这么激烈地吻过了,有些缺氧,一个腿软,跌入富大的怀里,被牢牢地抱个满怀,他身上很热,有一种很浓很浓的男人气息,或者说,男人味!

男人味是学不来的,是在不经意的磨练中点滴积累的,是天生的性格释然,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东西。是说不清楚,却可以感觉到的东西,也是让女人心动的魅力,是让男人臣服的气度。

这让乔小麦想起了几年前她信口开河的一段话,现在看来,他做到了,或许还没完全做到,但足够让她心动了。

呼吸的气息中,夹杂着淡淡的香味,这是她送给他的男士香水,她这几个兄长都是运动健将,一天到晚不闲着,流汗之后,又不能随时随地的洗澡冲凉,一身臭汗的,让爱干净的她十分嫌弃,于是托小姨买了几瓶香水送于他们,起初都不愿后,说,香水是娘们用的,大老爷们的,有点汗臭味是正常的,后来她说,男人洒香水不是臭美而是一种礼节,对人的礼貌,这才开始试用,不过,只有富大和乔栋在用,因为他们要在商界行走,自然要注重仪表面貌,不过,香水都是那种很清淡的味,要离的很近才能闻到。

富大还以为她在调整气息,半响不见她抬头,有些担忧,低低轻唤道,“麦麦?”

“嗯?”乔小麦应着,头朝他怀里拱了拱,双手环在他的腰上,她的腰肢很软,好似无骨般将全身的力量都依托在他身上。

“抬头让我看看,好不好?”

“不要,”乔小麦摇头,下巴在他胸口蹭来蹭去,轻轻说道,“我害羞,”丢人啊,居然被一个吻给整眩晕了,捂着自己扑通扑通跳的小心,甚是觉得难为情。

富大心下一紧,就觉得鼻子有些酸酸的,当下,将她抱的更紧,下颚在她头上轻轻蹭了几下,唤了声,“麦麦,”便不知该说什么了?

乔小麦挣扎着抬起头,“你想闷死我,”

陀红着脸,不知是羞的、臊的、还是憋得,艳红艳红的,如玫瑰花瓣般鲜艳娇嫩,水汪汪、深幽幽,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望着他,羽扇般的长睫毛挂着薄薄的水雾,微微嘟起的嘴唇让染了一层红艳的蜜膏,红艳润泽,引人犯罪,似乎古今所有绝色大美人的优点都集中在了她脸上,只看一眼,就让人'怦'然心动,还有她那洁白得犹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肤,娇嫩得就象蓓蕾初绽时的花瓣一样细腻润滑,让人头晕目眩、心旌摇动.....

喉头一紧,抱她的力道又重了重,深眸幽幽,低下吻上她的唇,开始吻的很温柔很温柔,渐渐的越来越用力,“麦宝,”意乱情迷、浓情惬意时的喟叹。

“嗯,”乔小麦应了声,舌头滑入她的嘴中,她本能地推了推他向后仰了下,可却被富大抱得很紧,不给她任何机会逃脱,一只手就把她的脑子固定住了。

隔着两层薄布,乔小麦能明显感受到,她小腹抵着一个物件,而且那里传来的温度灼烫得吓人,她脸红的更厉害了,不过,毕竟不是真正的纯洁玉女,所以,很快淡定下来,被压迫算计这么久,该是反击的时候了,“老大,你身上藏的什么东西,顶的我不舒服,”

说着,手抬起,就要往下摸,却被富大及时捉住,退离半分。

“你身上到底藏了什么,让我看看,”乔小麦故意逗他道。

“麦麦,别闹,”富大目光闪躲,脸黑看不见脸红。

“我没闹,我就是想看看那是什么,硬硬的,顶着我怪不舒服的,”乔小麦皱了下眉头,继续装纯道,见富大面露愧色,忍不住想要继续调戏调戏一下,“难道,你在身上装了棍子?”做恍然大悟道。

“可为什么把棍子放在腿间,不会觉得不舒服吗?”说完后,就后悔了,有点装过了。

再看富大,低头望着她,似笑非笑地说,“真的想看?”

乔小麦咬着下唇,居然被反流氓了?

其实她还可以比他更流氓,可,到底是老大,她有点放不开。

小脸红若血染,食指抬起,指着富大,娇滴滴地控诉道,“你,不要脸,耍流氓,”

说完,将他一推,小腰一扭,含羞带臊地从卫生间里冲了出来。

身后,富大笑的一脸春风得意,不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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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守仪和温岚年岁也不小了,唯一的儿子又常年不着家,郑幺妹这个做女儿的自然想让他们搬到别墅跟他们一起住,乔建国也叫了几回,可两人有自己的生活习惯,不乐意跟小辈人挤在一块,而且,温岚跟乔奶奶处不来,温岚看不惯乔奶奶的偏疼和小民思想,乔奶奶则觉得温岚自恃清高、眼高于顶,在温岚面前,乔奶奶觉得很不自在,有种老妈子在大少奶奶跟前伺候的感觉,这里的伺候不是动词,而是名次,总觉得低人一等。

乔建国也不勉强两人,掏钱将自家对面的别墅给买了下来,以小舅子的名义赠送给老岳丈,让郑剑锋和郑昕语出面劝说两人搬进来,就近也好有个照顾。

郑剑锋为此专程赶了回来,并和乔建国合伙帮两人强行搬了家,温岚和郑守仪拗不过几个孩子,只能跟自己老伴收拾收拾搬了过来,住在了对面。

多亏了二伯父这事,让乔奶奶淡定了不少,到底是活了几十年的人,就是再混,也明白一个道理,贪心不足蛇吞象。要是换做以前,非闹着乔爸也给她弄一套别墅不可,自己不住留给小四也好。

想想,在她有生之年能住进这么豪华的别墅过上富家老太太般被人伺候的日子,也算是前世修来的福气,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本来乔小麦计划着等搬完新家后,就从A市出发,一路南下,南京、扬州、杭州、苏州、上海,玩个遍后,从上海做飞机去学校报到。

可乔建国死活不放她走,非等到临近开学才放人。

富三叔说笑道:“麦麦只是去上学,你就这样,哪天,她要是要嫁人了,你还不得难受死,”

乔建国不乐意了,“我家闺女还小,什么嫁不嫁人的,”

郑剑锋也跟着打趣道,“姐夫,你现在终于体会到了我爸当年嫁我姐的心情了吧,”

乔建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你姐嫁给我很幸福,不信,你问问她,”

郑幺妹瞟了他一眼,“你又怎知道,麦麦以后的老公对他不好呢?兴许比你这个做爹的还知道疼人呢?”

说到这,温岚笑了,将几天前麦麦的张飞论当笑话般讲给大家听,乔建国听不懂文言文,乔栋还特意给翻译了下,说,麦麦对老爹你有着极高的赞誉,说你像张飞一样刚而不躁,勇而不莽,粗中有细,为人正直,孝顺父母,守信用、重情义、讲义气、疼老婆、爱孩子,是个不折不扣百里难挑的好男人,说以后找老公就照你这样的找。

乔建国自发迹后,身边多得是阿谀奉承、逢迎拍马、巴结讨好的人,但还是被宝贝闺女的恭维和赞美给打动了,乐的只见白牙不见黑眼,只是,“麦宝,你爹我比张飞那黑炭子帅多了吧,”

“爸,历史上真实的张飞出生书香世家,自幼得名士指点,文则擅画美人,草书写得极好;至于武,吕布稍逊,赵云能输,可谓文武双全的传奇英雄。摸样大眼方脸,剑眉星目,一等一的帅哥,酷男,是小说里丑化了张飞!不信,你问姥爷,”乔小麦替张飞正名道。

得到丈人爹的确认后,乔建国笑的更欢畅了,他原就是A市有名的二十四孝老爸,这会,更是疼的心肝脾胃脏都疼,恨不得把宝贝闺女揉吧揉吧塞口袋里捧手心里,直嚷嚷道,以后麦麦的老公必须在这一片找。

正中富三婶下怀,跟着附和道:这是必须滴,还说,麦麦结婚,她们家也要出一部分嫁妆的。

想到女儿就要去B市那么远的地方念书,要大几个月才回来,乔建国心里又过不得,想起郑剑锋曾提议让他们转战到B市的事,脑子一热,跟郑幺妹说,“要不,咱们也去B市吧!A市这边房地产不行,一栋别墅还不抵人一个小套间值钱呢?再说,A市近几年添了不少小服装厂,仿造的都是咱们公司的服装,不如?”

“你以为去了B市,就没有造假的?这造假到哪都避免不了,”郑幺妹横了他一眼,“再说,A市那边国泰和乔栋已经站稳了脚跟,你们若都去,B市房地产商过剩不说,A市的市场份额也会被人展区,而且现在A市已经大力发展,未来房地产行业还是很有前景的,”

富大和乔栋点头表示认同她的观点。

乔栋说,“A市近几年的房地产发展仍是很保守,不过S市正在大力发展中,它靠近沪市,发展前景应该很客观,三叔,爸,我建议你们转战到S市,”

“你们就要出国了,B市的工作总得有人接手吧,”乔建国不甘心。

富大看了下正在吃草莓的某麦,说,“我想过了,我决定暂时不出国,”见屋里大人均一脸急切不可思议的样,忙说,“我们这次去是以交换生的身份去,最多一年就回来了,对推荐就业听从分配的学生是大有益处的,可我和乔栋是要回家里帮忙的,去,也只是学习国外的管理理念,老实说,帮助是肯定有的,但不大,若我两一起去,只是重复学习,不如,乔栋先去,我暂管公司,等他回来后,我若想去,也是随时可以去的,现在去国外也没先前那么难了,花点钱想去哪个国家都行,”

富三叔对儿子出国的事其实不太看好,总觉得,做生意这事不是死读书就能学来的,得靠实践,既然他不想去,也不勉强,而且他说的也在理。

富三婶就有些遗憾,毕竟这个年代出国还是件大事,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想出国淘金,这对她而言跟天上掉馅饼似的,可一想到那个梦,儿子到现在还没媳妇呢,万一出去真给她带个洋媳妇回来,怎么办?两者这么一做比较,心就宽慰了不少。

再一想,出国不就是为了赚大钱,现在他们已经赚了十辈子都用不完的钱了,还跑那劳什子地方干嘛,于是,整颗心都宽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帮人搬家去了,这章是昨天的!

晚上更新放在十二点!

老牛吃嫩草(上)

南湖一期只有二十五栋别墅,未经正式销售就被内定一空,住在这里都是非富即贵之人,在小区里溜达一圈,十个人里有八个是某某公司大老板的家属,余下两个则是某某局里一把手的亲眷。

就像现在,乔小麦牵着大黑在小区里遛弯,迎面走来几个人,打眼看过去,里面有一个是熟人,“麦麦,”尚城喊道。

正低头假装没看见他们准备掉转路线返航的某麦叹了口气,抬头,“城哥,你也住这?”一脸惊讶。

自小镇一别后,她已经有半个月没见过尚城了,看他,精神挺好的,桃花眼灼灼生辉,居然还是那么帅。

“嗯,”尚城点头,“昨天刚搬来,”

见乔小麦一副‘你爸是公安局局长,你怎么能住别墅’的诧异样,抬手,拍了下她的脑瓜子,没好气地说,“法律没有哪条规定说不许国家公务人员住别墅吧,”

乔小麦揉揉自己被拍疼的脑门,嘀咕道,“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身处高位,低调点总是没错的,”

“这房子是我叔买来孝敬我爷爷的,”

尚城的小叔在商界也是挺牛B的人物,A市帝皇和小镇帝豪的幕后老板就是他,所谓皇亲国戚好办事,就是这个理。

乔小麦糊糊地说了声‘哦’,也不想跟他就此事深入探究。

跟尚城一起的一个痞里痞气的男人走过来,歪斜着身子,指着乔小麦,笑的乱风骚地问,“城子,这妞是谁?怎么看着这么面善,”

尚城看了他一眼,“但凡有点姿色的女孩,你哪个看着不面善,”

“不是,这个看着尤其面善,小妹,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

乔小麦也觉得此人有点面熟,好似在哪见过。

“就是见过,她对你也没啥印象,”尚城笑,“她一向只对帅哥印象深刻,”

“韩哥,”尚城身后,一穿着黑色背心双臂纹有青龙的男人走过来,附耳在痞子男耳边嘀嘀咕咕一番,只见,痞子男眯着眼睛,将乔小麦上下打量一番后,突然问道,“小妹,前段时间,你是不是去过青阳镇的帝豪?”

帝豪?乔小麦的心‘咯噔’一下,脑子里浮现出一幅画面,包厢里,沙发上,两男两女交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