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有些受宠若惊,后听富大说,当初表嫂表姐也是这么多钱,至于首饰是追加的,等后面小子成亲时,在她这个基础上还要多,于是,淡定了。

大表嫂是浙江人,二表嫂是北京人,两人和表姐都是时尚达人、白领丽人,娘家、婆家跟二姑家绝对是强强联手,所以出手相当阔绰。

大表嫂送的是桃红色鸵鸟皮的Birkin,很鲜亮、很跳眼的颜色,乔小麦收时,手都有些抖。

爱马仕的Birkin呢?有钱也不一定买到的超贵族包包。

她长这么大就收到两个,还没来及收藏就被老妈拿去一个给了小姨,一个给了干妈,一直遗憾来着,结果,就有人补了这个遗憾。

后来才知道这款包包大表嫂定来是自己用的,因为见富妈手上提的是爱马仕,便好奇问了几句,没听说舅妈有定制爱马仕的包啊,再说以她的个性几千块的包包还能接受,几十万的包包打死她她都不会买,而她手上爱马仕价值在三十万以上。

得知包是乔小麦送的,唏嘘之余,两万多的香奈儿也没好意思拿出来,思来想去,只能忍痛割爱,把Birkin的包包送给她,自己用那香奈儿的包。

二表嫂是卡地亚腕表,因为大表嫂的包包太名贵,她又配了一个卡地亚玫瑰金不带钻的手镯。

小表姐送的是一套翡翠珠宝首饰,项链、耳坠、一对手镯加玉簪,拢共四样六件,乔小麦不懂玉,估不出具体价钱,看玉质应该不便宜。

姥姥那边两个舅舅、一个小姨,富妈排行老三,上面两个哥哥一个大她三岁、一个一岁,年轻时是矿场和电厂工人,比较优越,挑挑拣拣的,富大都已经会跑了,才急巴巴的结婚。

因为早年看不起满身铜臭的富爸,没少当着外人的面数落他,富爸不像乔爸那样,他比较能记仇,再加上两个舅妈比较贪婪、小姨没主见性子糯,被小姨夫摆了两道,吃了暗亏后,再不跟他们深交,富妈当不了富爸的家,就算想贴补娘家兄妹,也是能力有限,再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两方利益发生冲突时,总是会向着夫家的。

矿场和电厂裁员后,舅舅和小姨夫便到景恒旗下的工厂上班,干的都是没啥实权但有点小油水捞的工作。

这点,富爸比乔爸立场坚持,给你钱但不会给你太多,接济你但不会让你有反咬的机会,抱怨?嫌钱少?不乐意干?那好,大门在那,三位慢走不送!

因为他的不妥协和强势,他们知道在这边讨不到便宜,便也安分了。

这次见面,三家一人给了六千块,一共三万六。

乔小麦暗自嘘了口气,这三家一共六个孩子,四男二女,都比富大小,都在上学,按当地风俗,若他们以后订婚、结婚,她也要给见面礼的,加上富翰君和富霈霖就是八份,若都跟表嫂这样,她还不肉疼死。

给的少好啊,以后回的也少。

富姥姥送给乔小麦的是一对老银镯子,乔小麦很喜欢,一直在研究上面的花纹,富大吓唬她说,“这可是我姥的传家之宝,你接了后,得给我生儿子,把这宝贝传下去。”

乔小麦被他一吓,就要把镯子还给姥姥,富大捏着她的腮帮向两边扯,面色深深地问,“你不想给我生儿子?”

乔小麦吃疼,可怜巴巴地问,“女儿不行么?”

富大松开手,貌似很认真地在思考,说,“那就一儿一女,凑个儿女双全,”

事后才知道这根本不是传家之宝,只是姥姥当年的陪嫁之一,因为干爸发迹后,一直住在富家,富大对她很好,这才把这个传给长孙媳儿的她,这老银镯子虽然有些年代,但不是古董,所以并不值钱,只是给麦麦赏玩而已,不过老银镯子的意义已经远远超过镯子本身的价值,所以,乔小麦还是很喜欢。

今天算是大丰收,她心情不错,陪着富大大大方方地给长辈敬酒,虽然有富大挡着,还是喝了好几杯下肚,“老大,要嘘嘘,”她凑过来说。

“我陪你,”富大牵着她的手绕过一楼洗手间,上二楼走去。

“嘢,一楼不是有洗手间吗?为什么来二楼,”乔小麦喝酒上脸,小脸红彤彤的,配上因不胜酒力而雾煞煞的黑眸,萌的要死,看的富大心痒痒的。

“因为,我想吻你,”富大勾着她的下巴将她压倒在墙上,双臂紧紧地箍着她的肩膀和小腰,火热的唇舌与她的纠缠在一起,从一开始温柔耐心的浅吻慢慢变成激烈狂野的深吻。

乔小麦被他吻得浑身无力,呼吸困难,在快窒息之前,两人分开半许,她嘤咛出声,“老大…”

酒香扑鼻,唇香入脾,不等好好喘上几口气,富大再次俯身下来,更加热情地吻上她的唇,时而伸舌细细描画,时而啜着狠吮,时而张开白齿轻轻啃咬,温热的软舌强势地撬开微闭的唇瓣,灵活强势地钻进檀口中,搅闹着她的小香舌一起嬉戏飞舞。

“国泰…哥哥…”唇齿相依间,她找到空隙,断续唤他。

“嗯?”富大的声音有些沙哑,好似压抑情.欲的闷哼,乔小麦一愣,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下一秒,再次被他搅进悱恻火辣的热吻中。

几吻过后,两人紧紧地相拥着粗声喘气。

“麦麦,不是兴奋,是幸福,”幸福来得太快,像做梦一样,恍恍惚惚的不真切,只有吻上她,抱紧她,才能感受幸福是真的存在。

乔小麦脑子糊糊的,一脸迷惘,幸福?什么幸福…

她只想,“老大,我想嘘嘘,”

作者有话要说:礼金方面大家就不用纠结了,富的就多给,穷的就少给。

定婚典礼是中午举行的仪式,所以冷维静的‘今晚月亮很圆’,的确很让人蛋疼!

富大亲戚朋友只在这里一现,不是主线,

富大伯一家会提,因为跟乔小麦有着密切的妯娌关系。

48.钱多烧包闲就蛋疼

宴会三点结束,富大的一帮哥们嚷嚷着不够尽兴,要转场子继续,沈峰提议去帝皇,富大笑说,“好啊,你们先去,到那报景恒的名,有预留的豪华大包,晚会我和乔栋赶去跟你们会合,”

“为什么不一起去,”刘薇问,她今天心情很差,吃饭时喝了几杯酒,后劲上头,所以说话比较冲。

“我要回去换件轻便的衣服,”富大点点身上的衬衫、西裤。

“要跟你的小女友报备吗?”刘薇的好友,沈峰的女友冯倩问,语气里带着几许很不友善的揶揄。

“不用,她会跟我一起去,”

刘薇咬唇,“一定要带上她吗?”

“当然,”富大笑的婉约,不带她,你当我钱多烧包闲就蛋疼么?

“我是说,她比我们小那么多,不一定喜欢那样的氛围,而且有小女生在,我们这些做大哥哥大姐姐的也放不开,”有些自嘲和暗讽。

其他女生亦表示担忧。

“不要把她当成小女生,她比你们放的开,”富大说,一脸宠溺。

刘薇尴尬,沈峰出来和糨糊,说,“人多,才好玩,”被冯倩在腰上狠掐了一下。

“小嫂子的小姐妹要一起去吗?”一男生问。

“要去的,来到A市,还没好好招待过她们呢?”

富大说完,男生欢呼雀跃,女生别脸不悦。

来的二十二个同学里除去八个女生,剩下的都是和富大、乔栋拜过把子的兄弟,感情不比跟夏朗、老黑浅!

老话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样的人结交什么样的朋友,朋友之间是有气场的,像乔小麦,本身是身家不菲的富二代,结交的朋友,也多是家境富裕,非富即贵的俊男才女。

富大也是,老黑、夏朗就不说了,都是能力卓著有胆有识有脑子的精英,A市的兄弟好友们亦不例外,智慧和胆量并重,财力和实力并存,即便先天财力不足,经过这几年的奋斗,也积累了一定的财富,当然跟富大比还是有很大差距的,但是不妨碍他们在其他男生面前闪光、得瑟。

八个女生,三个是跟男友一起来的,两个是乔栋的爱慕者,一个是富大的爱慕者,剩下两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找个多金王子共结连理的,本来女少男多,资源丰富,她们希望很大,结果资源的注意力都被比她们小的嫩妞勾搭走了,能高兴才怪…

显然,富大不是那种为人着想的主,管你高不高兴,我高兴就好,交代完后便返回大厅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乔爸乔妈带着乔栋、莫妮卡送客,莫爸莫妈帮着乔小麦整理礼物,订婚时客人是不出礼的,所以,在此之前A市只有有钱人家才在订婚时大摆宴席,一来,不在乎那点酒宴钱,就是图个热闹和风光,二来,大富之家结交的朋友多是体面人,不会空手上门,都会准备礼物的。

这个订婚摆宴席还是富二姑先开的头,近两年才慢慢流行起来,一般人家还是会守旧习的,因为普通人家的朋友也多普通,结婚送礼金也不过一二百块钱,关系远点的,二十、四十、六十、八十不等,本家也不过二三百块钱,五百块钱顶天了。

若办酒宴,与客人而言,低于二十块钱的礼物拿不出手,与主人而言,几十块钱的礼物也不可能变卖换成现金,不实用。

不像有钱人家,随手一送就是金银首饰、珠宝玉器,那东西值钱不说还能增值。

莫妮卡是全城通告大办宴席,所以礼物收的比较多,红色的糖纸箱连包装盒带礼物装了整整六大箱,很是喜人,多是些金银首饰、名牌包包、手表丝巾胸针等,价位千元到万元不等,再贵的没有,毕竟这只是订婚。

乔小麦因为是低调定婚,所以只有两家本亲送了礼物,一个小纸箱都没装满,即便这样,还是被费一笑等人羡慕妒忌的要死。

“我愤青、我仇富、我歇底里,乔小麦你太**了,太奢侈了,你居然挎着一个房子在我眼前溜达,我…给我挎挎,让我也感受感受将房子挎在手臂上的感觉,”贾凡凡尖叫,她也是听了冷维静的讲说,才知道这款包包的价值。

乔小麦将她的手拍落,“洗手了没?你知道你黑爪子上去一摸,光清洗费就够你一个月的生活费了,”话虽这么说,包还是给她了,两人打闹惯了,什么话都能说,也不怕伤感情。

贾凡凡拎着走了一圈,说,“我还是喜欢房子,住着比挎着有安全感,”还给乔小麦时,被费一笑抢去,骂了句:“牛嚼牡丹、猪啃人参果,”

然后坐在椅子上将包包颠来倒去地看个仔细,说,“手工真精细,手感超好,比我那包好多了,”

其他人皆不淑女的kao之,费一笑那包打折时买的,68块钱!

乔小麦将包包重新勾在手肘处,收敛笑意,神色清冷,高贵着、气质着、忧郁着、深沉着,沉吟半响,说:“姐挎的不是包,是寂寞,”

“kao,”被贾凡凡等人群殴。

******************************************************************************

大伯父对礼单时,看到二伯母送给莫妮卡的是一对金耳环,送给麦麦的是一个银镯子,于是将二伯父两夫妻叫过来,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按说你两是出过房的,不送也没人说什么,可既然送了,两个孩子就应该平等对待、一视同仁,”

二伯父一看,脸色骤变,当着这么大伯、大伯母的面也不好骂二伯母,只能压低声音,质问道:“我让你买的是金镯子,你怎么给我买了这鬼东西,”

二伯母撇嘴,“莫莫以后是我们乔家的媳妇,自然要高看一眼,麦麦迟早是要嫁出去的,老话说的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些东西她是要带进夫家的,”意思是跟我们乔家没关系,给也是白给。

她有这个想法不为过,除了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外,她其实恨死了乔小麦,从她回到乔家那天起,就把属于她女儿的焦点都夺了去,两个女儿被她‘欺压’了十几年,如今看她都要仰着,她恨啊,明明都是乔家女儿,她却活的像个公主,处处受人优待,身边围绕的男孩一个比一个优秀,再看自家秀兰,结的那叫什么婚,过的那叫什么日子,‘妓.女’都不如…

为了让玉梅接近富家几兄弟,攀上富家,她不惜花费大量心血和金钱,舍了老本地培养她,让她去北京上大学,虽然她的娘家二嫂也看上了富大,可不管富大选谁,对她们都是好的,结果,沈娟去了两年,连富大边都没沾上,没勾上也好,没勾上玉梅就有机会了,就算不是富大,富家其他几个小子也行,玉梅虽然没麦麦漂亮,但比秀兰、乔引、沈娟要漂亮一些,个头1.65,身材也不错,又会打扮,学校里追她的男孩还是不少的,若玉梅下点功夫,希望还是很大的,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日久必生情么?

可玉梅才考上大学,就传来富大和麦麦要定婚的消息,这对他们来说绝对是噩耗、是晴天霹雳。

姐妹嫁给兄弟是佳话,姐妹嫁给弟兄则是笑话,富贵人家是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所以,乔小麦的横插一脚生生断了她们规划很久的财路。

换做别人,她也许没这么恨,可这人偏偏是从小让她膈应、讨厌、厌恶、恨不得她永远消失在自己眼前的人,没扑上去咬她,那是因为她打了狂犬疫苗,同时也不想跟乔爸撕破脸,所以,她想到一个更好打击麦麦的方法,就是褒莫贬麦。

从古自今,不是只有婆媳是宿敌,小姑子和嫂嫂也是,尤其是有钱人家,嫂嫂怕小姑子分走了家里的财产,小姑子怕嫂嫂霸着财产不放,就算她们是同学是好朋友又怎样,活到现在,朋友变仇人她见得还少吗?

在利益和金钱上面,亲兄弟都能能仇人,更何况没有血缘的朋友,她相信这个矛盾迟早会有恶化的一天,所以她已经站好了队伍,从今往后,她要不遗余力地帮新媳妇打压麦麦,得到她的信任。

莫金麦银是她故意的。

“你懂个屁,”二伯父一把将她扯到一旁,狠狠地骂道。

他肯定是比二伯母聪明的,只是先前一直都存有侥幸心里,这两年乔爸的彻底漠视,让他渐渐明白一个道理,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舍不了小钱挣不了大钱,以前是他太看重钱了,太重视眼前利益了,现在,他要从头来过,亲兄弟明算账,指望别人不如指望自己的儿女。

虽然玉梅攀不上富家,他也恼怨,可这个世界上的有钱人并非只有富家,让玉梅和麦麦交好,以后也会结交一些有钱人家子女的,到时候让乔爸、富爸牵个线搭个桥,一样可以嫁入豪门做少奶奶。

他现在没法跟二伯母明说他的打算,只能责令她现在就去对面商城买对金手镯回来,两个孩子一人一个,不偏不颇,都不得罪,礼不算重,也不会显得太过巴结。

“为什么要给那小贱蹄子买,她欺上瞒下,跟咱们玩了这么出瞒天过海的阴险损招,她横插一扛抢了咱玉梅的金龟婿,把咱女儿的姻缘和幸福生生断送了,我现在恨不得撕烂她、生嚼她,买金镯子恭喜她?美的她,”二伯母恨恨地朝地上吐了口痰。

秀兰订亲加结婚,礼金七七八八加起来,十万都不到,可麦麦只一个订婚,就两千万礼金入账,加上豪宅、商铺以及珠宝首饰,至少三千万!

三千万啊,这还只是定婚,那结婚得给多少?这些本该是给玉梅的,玉梅的…

怨念啊,强大啊…

“我倒不知除了麦麦外,国泰有喜欢过你家的玉梅,”身后,富爸阴测测森沉沉的声音响起。

“建国,”二伯父讪讪,一脸惊慌,二伯母愣,有些失措。

“金镯子你们也别买了,我相信麦麦不缺那玩意,真要买,也是我这个做公公的买,”富爸说完走人。

“老二,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这么多年了,你在这上面吃的亏还少么?怎么就…”大伯父皱眉轻叹,“你该庆幸今天听到这话的是富老三,不是乔老三,”

二伯父老脸苍苍,周身泛着冷意,庆幸?有什么可庆幸的,两人不管谁听见,后果都一样,若是真要选择,他宁愿是乔老三,因为乔老三再恼,也不会累及孩子,富老三就不一样了,他最是记仇,也最护犊子,比乔爸还甚,且不说他一向疼麦麦,拿她当女儿看,就是麦麦如今的身份——他大儿媳妇,富家的大少奶奶,也不是能让人任意欺凌和辱骂的,更何况他最是要面子,送礼送银镯,且是一只,这不是看不起他们富家嘛,还暗藏诅咒麦麦和富大迟早要分手的含义。

以后多半是不会跟他打交道了,也许已经把他拉入了拒绝往来户的客户黑名单里,以后玉梅去北京上大学,大概也不会受到他们的特别照顾了。

“他爸,”二伯母喊,诚惶诚恐。

“啪,”二伯父一个回身,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之后,手脚颤抖、浑身颤抖。

之后,乔爸还是知道了,直接将银镯子和金耳环还了回去,说:什么破玩意,谁稀罕!

然后给两人一人买了一对金镯子做补偿。

*******************************************************************************

听说去飙歌,富三等人也说要去,帝皇是尚城的叔叔开的,包厢肯定是有的,开元离帝皇很近,过两条街就到了,男孩们洗澡不换衣服也能过,于是就近在开元三楼的浴场里洗了个战斗澡,洗完后直接杀去帝皇。

富大和乔栋带着几个女孩回去洗澡换衣,这几天,莫妮卡和乔小麦住乔栋的房间,贾凡凡、费一笑、冷维静睡乔小麦那间,乔栋和乔梁挤一间。

乔栋和乔梁的房间里都没有内设卫生间,他们洗澡都是用家里的公共卫生间,女孩们则是排队用乔小麦房里的卫生间,因为赶时间,乔栋带莫妮卡去乔妈那洗,之后,再没出来。

剩下三间四人分,其实四个女孩里,乔小麦洗澡最慢,应该第一个洗的,但作为主人,她要有孔融让梨的精神,所以最后一个洗。

富大还没走,待大家都进浴室后,勾着她的腰带进怀中,在她耳边轻吐热气,说,“要不去我那洗,”

一阵酥麻感从耳心传来,惹得她鸡皮疙瘩直冒,室温还没下来,感觉自己像置身在一团火中,浑身燥热难当,也说不清是难受还是难受。

“不要了,凡凡洗澡很快的,最多十分钟就好了,你赶紧回去洗吧,”脸热热的,烧着脖子都红了。

富大见她这样,爱得不行又恨的不行地低头咬了下她殷红的小脸,隐忍着压低声音说,“不想我在这失控,就赶紧收拾衣服跟我走,”

放开她,怕再抱下去,会忍不住把她拉到隔壁要了她,说她面皮薄吧,什么玩笑都能开得起,床第间的荤段子你讲一个她能讲十个,不带脸红的,说她面皮厚吧,可动不动就会脸红,本来就对她没有半点抵抗力的,遇到她脸红时,像吃了春药的半大小子,恨不得立马扑倒办了她。

乔小麦知道这两天把他憋坏了,今天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于是也没怎么反抗就开始找换洗衣服和内衣,其实她也觉得心里空空的,想要什么东西填满。

找了个橘黄色的手提帆布包装衣服,护肤品还来不及装就被富大拉着小手急巴巴地向楼下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堂姐结婚时是2001年,那时礼钱才500,这是亲叔的价,一般朋友100、200,还有拿20的,现在也才800。

所以,不要拿乔小麦他们做标准,这些都是我结合实际意淫出来的。

不作数。

恩…

二伯父被富家pass了!

49.老男人

两人刚出大门,就被大堂哥送回来的乔奶奶堵个正着。

“麦麦,你们要出去?”乔奶奶问。

两人对视,富大眼中闪过几许哀怨,咬牙含糊说,“就差一点了,”

乔小麦脸红,目光闪烁,“不是,送老大出门,”

“两分钟的路,还要送,感情还真好,”说话的是同来的乔玉梅,语气里酸味十足,看到乔小麦手中的包,尖声问,“送人还拿包?你们是不是要去帝皇,怕我知道,不想带我去就骗我说是送人,”

乔小麦头疼,懒得跟她掰扯,直接将包塞到富大手中,“包是给老大的,”

“这包明明是你的,啊,包那么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玉梅叫嚷道,“你是不是偷拿了家里的东西,是不是金银珠宝,是不是值钱的宝贝,奶奶,你看,她还没嫁人呢?就开始把娘家的财物转移到婆家,”

“玉梅,你胡乱说什么呢?”乔奶奶怒斥她。

“奶奶,你不信,你可以打开她的包看看,”说着,就要上来抢,被富大皱着眉头扣着肩膀给甩了出去,“民安说你脑子有问题,要去医院好好做做检查时,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他说的是真的了,”

“他胡说,我没病,我不是神经病,我没病…”玉梅怒吼,声色厉茬道,“是你们,明明是你们合伙想转移乔家的宝贝,”

乔小麦也大惊,这样的玉梅真像个精神病患者,虽说她以前也经常做些不靠谱的事,被不少人骂过神经病,但今天的行为的确超过了正常人的行为。

“玉梅堂姐,别说你是我出过房的堂姐,就是我亲堂姐,也没资格管我拿家里任何一样东西吧,就算我把家里的东西都搬光了,这干你屁事,你咋呼的着嘛!还有,我们家的东西是我们家的,不是乔家的,是私有的,不是公有的,你不要搞的跟你也有份一样,在这个家,我是主人,你是客人,请你搞搞清爽,就算我结婚了,成家了,在这个家,我依然是主,你只能是客,你做客的要有做客的规矩,坏了规矩,惹恼了主人,我可以让你滚,”

“你不能,我是来看奶奶的,奶奶…”乔玉梅跑到乔奶奶面前求助道。

乔奶奶声色严厉地对她说,“玉梅,跟你妹妹道歉,”

“奶奶…”乔玉梅晃着乔奶奶的胳膊,不愿意。

“道歉,”乔奶奶加重语气,并呶了下嘴,乔玉梅接受到讯息,道歉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