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哼了声,就等着老太太下文了,果然,乔奶奶拉着她的手,说,“麦麦,玉梅是你堂姐,什么主人、客人的,姐妹间就应该好好相处,互敬互爱,都不小了,该分出个亲疏远近,你拢共就玉梅和秀兰两个姐,又不是多,怎么跟仇人似的,见面就掐架,好了好了,快别生气了,”轻拍了几下她的手背,安抚道,“做姐妹的有今生没来世的,能投生在我们乔家,就是缘分,要好好珍惜,”

乔小麦‘哦’了声不予驳斥,“奶奶,昆哥,我上去洗澡了,”跟富大挥了挥手,转身回屋了。

做姐妹的有今生没来世的,能投生在我们乔家,就是缘分,要好好珍惜——这话都快成了老太太的口头禅座右铭了,记得第一次听时,她还震撼了好久,之后试图跟两人好好相处,可这么多年来,她觉得靠自己一己之力扭转两个已经定性的性格,很难!

她只是个重生的人,不是个重生的神。

至于奶奶,她的偏帮,不是她这个做孙女儿可以指责的。

待富大走后,一直都没说话的大堂哥开腔了,“奶奶,麦麦的同学都住家里,莫叔、莫婶也还没走,三叔家住不下这么多人,不如让玉梅先回家住吧,等他们都回北京了,再让玉梅来陪你,”扶着老太太朝客厅走去。

“我一直都跟奶奶睡的,怎么就住不下了,这么大的房子,多我一人不多,少我一人不少,”乔玉梅急了,“奶奶,我不走,我就要住下来陪你,”

她要住进来的主要目的是跟莫妮卡打好关系,跟莫家打好关系,等她们都回北京了,她住进来还有什么意思,还有,莫妮卡这人还是很大方的,在北京时,就送给她和乔引一人一套高级化妆品,这次又收了那么多礼物,若是住进别墅,到时候她整理礼物时,她也去帮忙,赶上她心情好时,问她要上一件,应该不难吧!

大堂哥皱眉,让玉梅先进屋,玉梅怕他,所以虽有不甘,还是乖乖进屋了,大堂哥将乔奶奶扶到葡萄架下的躺椅上坐下,面色严肃的说,“奶奶,莫家可不是一般人家,莫叔、莫婶也不是玉梅能攀上的高枝,和弟妹交好是应该的,但其他的就不要想了,玉梅不是麦麦,弟妹也不是麦麦,万一惹恼了莫家,会连累我和睿仁前途不保的,”

“有这么严重,”

大堂哥重重点头,乔奶奶叹气,“没想让她高攀莫家,只是多结交些朋友总是好的,我总不能看着玉梅成为第二个秀兰吧,”

大堂哥瘪嘴,“只怕到时候她会把我们乔家的脸面丢到北京去,”

在乔昱非没出生之前,乔奶奶最疼的就是大堂哥,因为他是乔家的大孙子,就是现在,也一样疼,所以,大堂哥的提议,她接纳了,乔玉梅被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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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麦捂着嘴一连打了两个哈欠,无趣、真无趣,来k吧,不唱歌,却围在一起讨论什么叫浪漫?

甲姐姐说:浪漫是两个对视,什么都不说。

乔小麦想:其实是真没有什么话题可说吧。

乙姐姐说:浪漫是两个人一起下厨煮饭。

乔小麦不厚道德猜测:谁洗碗?

丙姐姐说:浪漫是情人在等你,你从后面偷偷的接近他,而后偷吻。

乔小麦点头:这个我最喜欢,可万一认错人怎么办。

丁姐姐说:浪漫是情人用体温为你送暖。

乔小麦擦了擦手心的汗:这个季节吗?很热呐!

这种话题男人是不参与讨论的,他们只是在听,或举着酒杯,或嘴角勾笑,细看那酒杯只是举着,喝的却不多,慢条斯理地在那晃着,那嘴角的笑容颇为玩味,时不时扫向她的眼眸多了几许意味深长的意思。

乔小麦鉴定结果是:这群男人女人不是在装b,就是闲的蛋疼。

刘薇说,“浪漫译自英文的‘Romantic’,涵义是富有诗意,充满幻想,中学时,我觉得浪漫是夜读红楼,橘黄的灯光打落在书本上,桌上放着一杯香茶,茶香扑鼻,书香沁肺,夜深人静,我仿佛走进了大观园,置身在潇湘馆前的竹林前,倾听黛玉的低吟、黛玉的心伤、黛玉的惆怅和黛玉的委屈,没有人比她更懂宝玉、更爱宝玉,没有人知道她在午夜幽林间为宝玉流了多少泪,她说,她要为宝玉流尽一生的泪,她做到了,”

说到这,幽幽地看向富大,“长大后,浪漫从虚缈变成了实体,我遇到了我的那个他,他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对我来说都是浪漫,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里,不管是平淡的还是激情的,对我来说都是刻骨铭心无法忘怀的浪漫,”

乔小麦忽扇着睫毛,终于进入正题了,以浪漫做引,当着我的面向我男人诉衷情?其他人是帮手还是纯看戏的?

不管抱有怎样的目的,都很无趣!捂着小嘴的她又打了两个哈欠,托着腮,看向身旁的富大,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儿,见她看他,摸摸她的头,小声问,“困了?”

乔小麦点头,莫妮卡因为洗澡疲劳过度,在家补眠,大哥陪补,另外三妞一来就被尚城等人截去了,只有她歹命陪这群无病呻吟的女人们附庸风雅。

“麦麦,你认为什么是浪漫?”刘薇一直在关注乔小麦的动静,见她目光游移,接连打了几个哈欠,一副听不进去,无法融入的模样,心里冷笑,小女娃娃就是小女娃娃,什么天才神童,不过是被家人眷宠长大的孩子,或许智商比别人高一些,但情商嘛,应该很低,再看到她手中的奶盒,越发不屑,除了父母有钱、长的漂亮外,她哪里配得上富大?哪里有她好?

乔小麦喝了几口奶精神上来了,咂巴着小嘴说,“我看到一个故事,是这样说的,男人问女人:什么是浪漫?女人说:明知她不爱你还送她一百朵玫瑰。

男人又问:什么是浪费?女人说:明知她爱你还送她一百朵玫瑰。

我却觉得明知她不爱你还送她一百朵玫瑰,那才是浪费;知道她爱你还送一百朵玫瑰,这才是真正的浪漫。”

唆了两口奶,接着说,“如果在星空下草地上对月当空讨论什么叫浪漫,我认为那叫浪漫,花钱在豪华大包里讨论什么叫浪漫,我认为这是浪费,十八岁的男孩女孩讨论这个是对美好爱情的向往,二十五岁的男人女人再讨论这个不是心里空虚就是生理空虚,”

全场静默…

乔小麦放下手中的奶盒,起身,伸了个懒腰要走人,被富大拉住,笑着问,“去哪?”

“跟你们这些老男人在一起玩真没劲儿,”乔小麦撩了下自己长至腰际乌黑靓丽的秀发,说,“我要去轩少那边呼吸一下青春的气息,这里太沉闷了,比上政治课还无趣,”

“我陪你,”富大起身,对一干好友说,“你们先玩着,我送她过去,”

待两人出了包房后,沈峰对一众傻眼的男男女女说,“现在,你们相信了吧!”

在乔小麦和富大没来之前,一帮人在包厢里就两人的关系讨论了一番,女生对两人是否真心相爱报以质疑,毕竟他们相差六岁,她们更愿意相信两人是为了家族利益被迫联姻。

男生则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小,因为富家又不只老大一个儿子,就年龄来说,小三跟丫头更合适,没必要强迫老大,而乔家也不像是为了利益不顾女儿幸福的人家。

沈峰的女友冯倩是刘薇的闺蜜,不忍心看好友几年情感一朝落空的凄楚样,便给她打气说:国泰是长子,阅历多担子重,心理年龄比实际年龄要大上好多,怎么会喜欢上一个还在喝奶的黄毛丫头?多半是那丫头以为国泰宠着她,待她好,就错当这是爱情,进而就对国泰告白了,而国泰呢?因为一直都宠着这个丫头,不知如何拒绝她不让她难受,于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接受了,要我说,那丫头美则美,但并不适合国泰,她娇生惯养的,不仅不能帮国泰分担工作上的事,国泰还要分心照顾她,时间长了,是个人都会累的,到时候,富家和国泰自然要考虑这女孩到底适不适合做富家长媳,适不适合做他的媳妇。

沈峰知道这帮女人肯定要为难麦麦的,他是领教过她的嘴上功夫的,于是,‘好心’提醒:这丫头可不像外表那般单纯、无害,小嘴厉害着呢?你们不一定能说得过她。

刘薇却不以为然,心想:小嘴厉害并不代表她能说到点子上。

她可是参加过大学生辩论赛的,虽说不是主辩,但跟一小丫头耍嘴皮子,还是有信心的,结果,她被秒杀了。

“的确厉害,”男生甲摩挲着下巴说,“老男人,我们很老吗?”

呵呵…几句话,就道出了刘薇的心机并予以反驳,一句老男人,又把她划分老女人的行列,一句不是心里空虚就是生理空虚,又把她划分为寂寞没人要的老处.女一行…

一帮自以为是,老大不小还装纯情的老女人…果然够犀利的!

男生乙感慨,“我身边要是有这么颗嫩草,我对其他草也不会感兴趣的,”

男生丙接话,“你当老大对别的草感兴趣过?”

说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看了一眼刘薇,刘薇紧咬牙关,面色惨白,她从高中就开始喜欢富大,她家世一般,但自身条件很好,高中班花、级花,管理系硕士毕业,学识、修养和外貌都没的说,虽然富大不解风情,多次拒绝她的示爱,但富大对别的女人也一样冷淡,只是,她一直都不甘心,想着只要他一日没结婚,她就有机会成为他的女人,所以,一直为这个目标奋斗来着,知道有钱人家除了家世外,对学历也很看重,尤其富家是做生意的,所以她没有冲动地放弃本市的一本而去北京的二本,她想能力和美貌并重,她期望有一天能和富大并肩作战,她研究生毕业了,她下个月就要去景恒上班了,她离他只有一步之遥了。

可这一步似乎有点远,可就这么放弃了,她不甘心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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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包厢里出来,富大直接带着乔小麦进了电梯,上了五楼,五楼是牌九套房,也难怪帝皇生意这么好,因为人家考虑周到啊,身为娱乐场所,为了方便唱k的客人临时起意要那啥,专门开辟一层装修成套房,一室一厅的,房间里有床,客厅里摆着一台自动麻将桌,没人用床,就是棋牌室,床上有人,就是客房,绝对的多功能套房。

乔小麦问:我们这是去苟合?

富大笑回:我们这是去洞房!

一路上,乔小麦都很乖,被富大牵着,头微微垂着,就好像被相公领进门的小新娘,富大用卡刷开门,门一关,轻轻地喊了声‘小乖’,乔小麦抬头,富大的身形高大颀长,1.70的她站在他面前,还要仰着头,他的下巴很坚毅,他凝视她的眼眸深邃明亮,五官俊挺魅酷,不笑的时候很有威慑力,笑的时候很温柔,浑身散发着致命的男人魅力,足以让所有女人为之魅惑折服。

这是她的男人,她爱的男人。

乔小麦勾着他的脖子,踮着脚尖,点了下他的唇,说,“老公,你真帅,”

富大眸色一沉,轻啄她的额心,说,“老婆,我爱你,”

声音温柔的像要腻出水来,乔小麦觉得自己快要哭了,她不是没听过老大说‘我爱你’三个字,只是加上老婆,却又别具一番柔情在内。

“老公,抱抱,”她伸开双臂,要求道。

富大箍着她的腰将她抱起,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双腿环在他的腰上,像个树袋鼠一样紧紧贴覆在他身上,头埋进他的颈窝,富大抱着她向卧室走去,感觉肩上一阵湿热,将她放倒在床上,吻上她温薄的眼皮,问,“怎么哭了,嗯?”

轻柔的声音慢慢的都是宠溺,乔小麦的眼泪流的更凶了,“怎么了宝贝,告诉老公,为什么哭,”声音接近呢喃,乔小麦勾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上他的唇,吻的激烈,吮吸的凶猛,之后的事情,发生的很自然。“宝宝…”富大轻叫,然后松手,乔小麦跳下凳子,开始摆动着身子诱惑而有节奏地脱着衣服,白的T恤、粉色的热裤、粉色的罩罩、粉色的帆布鞋、粉色的薄棉袜、很快,全身只剩下粉色的小可爱,墨色纯黑的长发瀑布一样披在她身上,奶白色身体凹.凸有致,纤细合宜,暗橘色的灯光下,雪白的身子仿佛渡着一层淡淡的莹光,越发显得肤色如雪,黑发衬着姣好胴体,寸寸缕缕都散发着魅惑的味道,看的富大口干舌燥双眼冒火。

她娇俏地一笑,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手指灵活的脱去他的T恤、休闲裤,环上他的脖子,肉贴肉地像顽童爬树般爬上他身体,她接触到空气的蓓蕾因为肌肤的磨蹭而绽放,硬硬的两颗滑过富大逐渐变热的身体,一路往上,两道星星之火迅速的燎原开来。

他因为她故意的扭动而呼吸变的粗喘,“抱我,”她说,暧昧而勾惑。

他扣着她的屁股给托了起来,她顺势用修长的腿圈牢他的健硕的腰部,“去卫生间,”

“嗯,”他接受指示抱起她向浴室走去,下体已经硬的要爆炸,隔着两层薄薄的内内,她的柔软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着他的巨大,压抑着,隐忍着。

“唔…哥哥,”她小脸微红,动情地轻唤道,蜜.液慢慢渗出,透过她薄薄的内裤,沾染到他的内裤,再湿过这薄薄的布料,暖暖的沾在他的欲望上。

“怎么了,宝宝,”

听着富大性感、低哑的嗓音,乔小麦小腰一挺,爬的更上一点,抱着他的脖子,附在他耳边媚声呻吟,“老大…好难受喏,下面好湿,好多水哦…”

“小畜生,你个小畜生,”富大受不了了,一松手将她放落在地,然后压倒在卫生间的墙壁上,狠狠地吻上那张只会撩拨不干实事的小嘴。

大手用力的揉搓着柔软弹性的雪白,两指间或夹起嫣红拉扯,夹杂着疼痛的酥麻感觉让她伸出手来阻止他的大手,他一把握住她的小手,放在他硬热的巨大上,握着她的小手帮他撸动,“宝贝,要不要,要不要,”

乔小麦早被撩拨的浑身酸软,内里虚空了,娇喘啜啜,呜呜咽咽,“要,要,我要…”

“要什么?宝宝,告诉我,你要什么,”

“要你进来,哥哥,要你进来,”

富大眼底火红一片,一手搂她腰,一手急切的扯开自己和她的内内,挤入她两腿间,用力顶了进去。

两人都是一声舒服的长吟,“唔…宝宝,好紧,”都要了好多回了,可里面还是紧的要命。

“唔…老大,好涨,”乔小麦皱眉,有点疼,更多的是熟悉的热涨感,四肢百骸都舒坦的飘飘欲仙,他的巨大斜斜的由下往上冲过来,困难的拔出一部分,再慢慢地挤进来,她咬着牙呜呜咽咽地攀附着他的躯体。

她也不知道这包房隔音设施好不好,所以很紧张,她越是这样紧张,密道越是紧致,富大大手托起她,让她悬空,“麦麦,太紧了,你吸的我动不了了,乖乖,放松点,”

说完将她放倒洗漱台上,将她的腿分的更开,然后重重的一个推进,全根没入,“唔…宝贝,你里面好暖哦,”

“唔…老大,你进的太深了,”她张开的大腿再次紧紧圈上他的腰,里面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激动的微颤,嗯嗯啊啊的颤抖起来。

“宝贝,我要动了,”富大慢慢的转圈磨她,转到中间那颗小珍珠时,故意用力往上顶,“舒服么?麦麦?”

“…恩…舒服…”她舔着他的耳垂,细声细语的唤,他的按压像电源一样,她全身都麻麻的,涨的难受,却又觉得还是有点空虚,低低央求,“…老大,快一点…”

富大早已忍耐不住,一得到她的指示,犹如脱缰野马,疯狂地在她体.内驰骋起来,每一次都是无比的有力,无比的深入。

憋到极致的欲火一经得到释放,再没有了轻怜蜜爱,耳鬓厮磨,有的只是疯狂的抽.动与发泄,几十下过去她就嘤咛着圈紧他的腰,缠的他腰眼发麻,下身又收缩着吸的极紧,富大差一点点就没忍住。

“嗯…唔…轻点…”她压抑的哼,埋在他胸前小脸通红的求他,下身暧昧的拍打声听的她只想去死。

他却是越来越激动,她畏缩害羞的表情刺激着他,把她抱了下来,转过身去背对着,她用手撑着洗漱台的边,整个人成妖娆的姿态,被他从后面贯穿,粘腻的液体随着他的抽.送被带出体外,一点点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滑,“恩…老大…抱抱,哥哥,抱抱…”

“抱着呢…宝贝,抱着呢…”他贴着她耳边喘粗气,下身的动作还是又快又猛,一手搂着她的软腰,一手绕过胸前,揉捏着她的柔软,身下急而切地抽.送着,“老大,老大…”她声声切切地着呼喊着他的名字,含着哭腔,带着哀泣。

“怎么了,宝宝,怎么了?”他含着她的耳垂,舔吻她的耳廓,声音粗嘎却饱含深情和宠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叫你,我就是想叫你,”乔小麦哭出声,像个吃不着糖的小宝宝在闹气、撒娇…

富大退出她的身体,将她翻转在前,吻上她娇声啜泣的小嘴,抵死缠绵的舌吻,相濡以沫的互喂,“小乖,我在,哥哥在,永远都在,”

“还要,还要,”乔小麦像个孩子般,攀爬着上他的身,用柔软顶弄他的巨大,磨蹭着、拱着、央求着、哭喊着、委屈着…

“给你,给你,”富大一个挺身又进入她的体内,然后托着她的小翘臀,疯狂地抽.送着,这样的体位比方才更深、更快、更大力…

在乔小麦到达云端之际,富大又抽.送数十下,拔出她的身体,将喷涌而出的精.液尽数喷洒在她的小腹上,乳白色的精.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真是香艳无比。

富大左手握着自己的大宝贝,右手环住虚软无力的小宝贝,两个宝贝都得到满足,他的人生得以圆满。

“宝贝,我爱你,”他低头亲吻小宝贝汗津津的额头、红艳艳的小脸,喟叹般地呢喃道,很爱很爱。

两人赤.裸相贴,当富大分开她的双腿,进入她的体内时,两人都闷哼出声,“宝贝,好紧,”富大说。

“老公,好涨,”乔小麦轻哼。

富大动的缓慢,对她是百般温柔,万般怜爱,她秀发扑散在白色的被单上,鹅蛋脸尖下巴,柔嫩的肌肤滑腻温软,眼泛秋波,美目生辉,因为情动,所以轻轻哼哼的,似嗔非嗔,似哭非哭,吟吟哦哦的痒了他的心,“宝贝,你最美,”

宽厚的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托起,吻上,她的秀发亮泽,柔顺轻盈,就像一匹上好的绸缎。

“帅哥配美女,我们很般配,是不?”乔小麦声音断续,哼哼唧唧。

“恩,很般配,”富大声音磁哑低沉,乔小麦已经进入状态,开始应承他的抽.送,小声说,“可以试着快一点,”

富大早已忍耐不住,一得到她的指示,犹如脱缰野马,疯狂地在她体.内驰骋起来,每一次都是无比的有力,无比的深入。

憋到极致的欲火一经得到释放,再没有了轻怜蜜爱,耳鬓厮磨,有的只是疯狂的抽.动与发泄,他抓起乔小麦的脚高高地架在肩上,好让自己刺得更深、更畅快、更彻底。

乔小麦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单,那疯狂深猛的撞击几乎让她承受不住,身体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选择无助的接受。

欢愉痛苦的娇吟不住地从唇缝流泻,一**热潮自酸痛的小腹深处涌出,越来越浓郁,越卷越高,甬.道剧烈地收缩,在刹那间将她推上情.欲的最高.潮。

那一阵比一阵紧密的收缩刺激着富大疯狂敏感的神经,他战栗着、狂吼着喷射出炽热的火焰,身心在喷射中得到巨大的释放,也同时攀上了快慰的最高峰,他喘息着紧拥住好似陷入晕眩中的乔小麦,用力喷射出最后一股烈焰,便瘫在床上,将她紧紧拥入怀抱,寂静的小屋内只闻激情过后的娇喘和粗喘声…

作者有话要说:乔玉梅不是神经病,只是被金钱迷失了心智,间歇性发狂。

两章,很厚实吧!

下章去美国,9.11,我来了…

50章半卖半送

富大抱着乔小麦洗了个事后澡,虽说这间套房厅不大,但浴室够宽敞,浴缸也足够两个成年男女躺在里面洗,但是,考虑卫生坏境,两人弃浴缸,用淋浴,乔小麦被干的浑身酥软,四肢无力,洗澡这种体力活只能靠富大帮忙了。

因为是豪套,除了装修豪华外,里面的洗浴用品也很有格调,几款香型任君选。

麦麦平时用的是一款玫瑰香味的沐浴露,很香,很好闻,是很纯的玫瑰花香,不刺鼻,香味持久到第二天还很香。

他找了一下,这儿没有那款沐浴露,不过有玫瑰香味的沐浴露,味道有点淡,不及那个醇香,但是多打两遍,应该没法分辨出两种味道的不同吧,想想麦麦回家即使晚上不洗澡,明早起来也肯定要洗澡的,所以,家里人不一定能闻出不同来。

但为了安全起见,富大还是仔仔细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打了两遍沐浴露,上过沐浴露的娇躯滑滑的、嫩嫩的、香香的,结果可想而知…

“老大,不能再要了,我们还要回家呢?”乔小麦站在浴缸里,被富大环着腰搂在怀中,腿间渐渐勃.起的巨大让她小脸微红,不知道是推开他,还是继续靠着他,推开他,自己站不稳,靠着他,肯定要坏事的。

“我知道,我知道,”富大轻吻她的眉心,话虽这么说,还是扣着她的小屁屁挤进了她的身体,一手撑着墙,一手托着她的翘臀,缓缓地抽.送起来。

乔小麦悲愤,知道你还进来,不过,富大只抽.送了十多下就退了出来,乔小麦刚来反应,不禁有些幽怨。

“还想要?”富大笑着轻啄她的小嘴,乔小麦哼哼,咬着下唇,别过脸不理他。

富大低低笑着,打开淋浴,冲去两人身上的泡泡,用浴巾胡乱地擦拭了一下两人身上的水滴,抬手将乔小麦头上的浴帽摘下,一头青丝垂下,他托着她的柳腰给抱了起来,乔小麦惊呼一声,双腿缠上他的腰肢,双手换上他的脖子,轻呼道,“你吓死我了,”

“接下来,我会爱死你,”富大抱着她朝卧室走去,途经自动麻将桌时,手机响起,“电话,电话…”乔小麦像是砍头前得到免死金牌的犯人般指着麻将桌上的牛仔裤兴奋地大叫。

“听见了,不想接,”富大懒懒地说。

“kao,我的手机在响,你不想接,我想接,”乔小麦用小脚拍打着他的臀部,哼哼叫着,她因为穿的是小热裤没有口袋,所以手机装在富大的裤兜里的。

见富大打算抗旨不尊,立马哭闹起来,“我要接电话接电话,”

富大闹不过她,只能调转路径返回到麻将桌前,人还是被抱在怀中,没有放下来打算。

乔小麦下腰,将牛仔裤挑了上来,翻弄着将手机找出来,是尚城打来的,不过,乔小麦刚要接时,那边已经挂断了,富大也看到了来电显示上的人名,轻哼了一声,有点味。

乔小麦正考虑要不要打过去时,电话又来了,富大脸有些臭,揉着她的小屁屁有些疼,那个也是热涨热涨的。

“喂,”乔小麦按下接听键,并且打开了外音。

“麦麦,过来,一会城哥带我们去夜市,”是费一笑,那边还算静,应该在走廊里打的。

“我…”对上富大阴阴的笑容,“去不了,”

“你现在在哪?我和凡凡刚去找你去,被那几个老男人缠了好一会,”费一笑话没说完,手机就被人抢去了,“被老男人缠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女人,一个个眼睛都跟会吐蛇信子一样,嘶嘶的,老阴森了,亏你还能呆这么久,”是贾凡凡。

“对了,他们说你们来我们这边了,怎么没见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