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天把她塞进去,转身对箫书岩:“你先下去吧,明天早朝让箫大人按商量好的做就没问题。”

“是,王爷。”箫书岩恭敬的送马车离开,眼里始终在思索那个人为什么会跟十王爷在一起?而且王爷对他…

白小鼠钻进马车的被子里,暖手的香炉紧紧的抱在怀里,还是车里暖和,冬天的日子不是人能过的:“我真看到了你大姨太,柳如玉。”

凤君天并不敢兴趣的给她倒杯热茶:“怎么没见林飞楚,这几天也没见元夕夜他们找你。”

“刚分手。”白小鼠把小黑移开,解开自己的头发准备换装:“你不管柳如玉的事?”

凤君天似笑不笑的看她一眼:“我以为你要对付的是慕容烟。”

“加你大姨太一个也无所谓。”

“有必要吗,她们并不是你的对手,有那个时间去关心国家大事,不比留在家里跟小妾争风吃醋来的有意义吗。”

白小鼠钻进被子里,小心的解开自己的束缚:“我是个女人耶,当然就有女人的乐趣,何况谁告诉我很厉害,也许会被你后院的女人算计也说不定。”

凤君天不置可否:“你老实点就行,慕容尊这几天不见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会啊,刚才还在,不过他看起来心事重重的,估计跟你十七弟一样受刺激过度。”白小鼠套上一件粉色的小袄,理所当然的伸开胳膊:“帮我系扣子。”

凤君天靠过去,理所当然的帮忙:“管家半个是时辰前说,环儿照你的话做了。”

白小鼠嘻嘻一笑,很好。

凤君天不赞成的帮她扣第二个扣子:“你这样做,以后让如玉怎么在后院立威,自古后院不可能于朝廷脱离,你这样做牵扯出后面的政治斗争对勇定王府没有好处。”

“你心疼?”

凤君天看着她探究的表情,无奈的摇摇头:“是你想的太简单。”

“本来就简单。”能有多复杂。

凤君天笑笑,说她是孩子她还不承认:“箫家呢?你是无所谓,你能保证慕容家会坐视不理吗?”

白小鼠拍掉他的手不高兴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想帮慕容烟!如果是你暗着来就行了,不用在这里教训我!”

凤君天拉过她的衣服,强硬的帮她继续扣扣子:“我要是帮她,你就不会还在这里逍遥,但是慕容也不是好惹的女人,能坐上四大夫人位置,她们除了能力还有耐性。”

白小鼠突然一笑:“是挺有耐性,忍着一个独宠的女人还要帮她铲除异己!”

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 066

凤君天不想在这个问题跟她辩解,可心底也不是不能忍受小鼠的所为,她没刻意隐藏至少证明她对自己信任,不过,凤君天也不禁矛盾,她出于什么目的吗?!是在意吗?如果不是为何要亲自介入。

萧染换好衣服,长长的发丝铺散在身侧,目光探究的看向他:“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

“什么?”凤君天看着她认真的表情,嘴角不自觉上扬。

“你爱云夫人吗?”

笑意渐渐的隐没,凤君天莫名的看着她:“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以前不是回答过了。

萧染卷着发梢,探究的在他身上扫过,他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男人在有了众多女人后会想什么?有一项二十一世纪的调查表明,男人即便在夫妻生活和谐的床上生活满意的情况下,也会想要出轨,为什么呢这些事情不是常理能推断的:“先回答我的问题。”

凤君天避开她的目光,点了点头。

萧染歪着脑袋,思索的琢琢磨三妻四妾背后的惬意:“你对慕容烟和暖寒玉呢?不爱吗?”

凤君天觉的跟她谈论这个问题很不自在:“泡一壶新茶给你如何?”

“我问你问题呢。”

“不感觉很无聊吗。”何况她好是自己的女人。

“不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比如你跟其他女人在一起时有没有愧疚感,你娶她们时是什么心态,抱柳云好好抱其她妾室有区别吗?”

凤君天脸骤然通红,但拒绝把私密的事情说给她,凤君天掩饰性的把茶放她手里,不自在的闪躲:“喝茶,上好的新茶,虽然味道没经过酝酿但也是一方好茶。”

“不要,我问你话呢?”

凤君天缕缕她的发丝,所以问题一笑带过:“等你长大就明白了。”就算她不明白她身边的人也会让她懂,云夕夜、林飞楚、吴一剑、就连慕容尊也不会一生一妻。

“王爷,到了。”

凤君天牵起萧染的手想把她扶下来:“晚饭想吃什么,让厨房做给你。”

白小鼠抽回手拒绝他的搀扶。

“怎么了?别耍小孩子脾气。”这个丫头,不回答她的问题而已用的着一路不理人。

萧染转身得天独厚的生活让她有权拒绝所有没达到他要求的人。

凤君天追上去,好笑的当哄孩子:“好了,等你再长几岁告诉你,染儿!染儿!”凤君天快走几步追上她:“冬祭马上要开始了,带你去国寺看梅花别闹情绪了。”

不去,梅海都见过,谁稀罕看梅花!

柳如玉突然从前面走去,身边跟着她两大侍女:“参见王爷,王爷康福。”说完有意无意的看了他身边的萧染一眼。

管家带着众人回礼:“见过如夫人,如夫人福禄。”

萧染转身要走。

柳如玉平静的拦住她:“萧侍人,你在正好,我有话要对王爷说,你也听听。”

萧染打量她一眼,难得恩赐的不动了,柳如玉吗,管勇定王府五年的女人,没有绝色的外貌,没有优雅的气质,她以万千女子会有的形象,得到至今的高位,应该比她的妹妹更胜一筹吧。

凤君天猜到她要说什么,口气略微强硬:“如玉,有话一会再说,染儿刚回来让她休息一下。”

柳如玉面无表情的望过去,依然恭敬的道:“王爷,人命关天,臣妾只想问萧侍人几个问题。”

白小鼠玩着发梢,认真的数着分叉的发丝。

凤君天见萧染不说话,威严的看向柳如玉:“本王说过,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借口扰萧侍人清净,你们都当耳旁风了吗!”

柳如玉立即叩首:“臣妾不敢。”面色却没有一丝变化:“既然王爷如此说,定能证明萧侍人的清白,臣妾也相信萧侍人不是挑拨离间之人,是臣妾逾越了,萧侍人见谅。”

凤君天看了萧染一眼:“这次的事本王暂且不追究,如有下次,自己去赏罚院领罪。”

柳如玉眼角一沉,毕恭毕敬的跪着:“臣妾谨遵王爷教诲。”

“下去吧,后院有什么事,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柳如玉眉头皱起,王爷是不知道还是袒护:“是。”

凤君天揽过萧染,脸色稍微柔和:“走吧。”

萧染冲柳如玉一笑,在凤君天的‘护送’下向染香阁走去。

娇儿扶起主子,心里有些不安:“夫人…王爷他…”

“什么都别说。”柳如玉站起来看了眼染香阁的方向,向慕容阁走去,她需要知道是王爷在袒护还是后院单纯的争斗,如果是王爷护着…柳如玉想到此,平淡的面相不禁有些茫然,王爷要变心了吗,云儿呢?如果王爷变心,云儿怎么办,柳如玉把手放在胸口,曾经她疼过的地方,云儿也会疼吗。

“夫人…”

“我没事,三个时辰已过把化师傅挖出来埋葬,对外就说化师傅病故,云夫人那里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胡说。”

“是。”

柳如玉踏在熟悉的走廊上,路旁的常青藤萦绕在梁柱间绿的疲惫。

萧染看眼皱眉的凤君天,大方的拍拍他的背:“别闷闷不乐了,不就是欺负了你的女人两下吗,又不是把她们吃了。”

“本王不是那个意思。”凤君天看着蔓延的长廊,眼里藏着他抹不去的烦恼。

“朝廷的事?”这个孩子背负了不该背的责任,总是闷闷不乐也情有可原,恐怕君蓝会是第二个他吧,其实在这几个人中最接近风扬本质的是凤君天,只可惜前者比后者幸运:“有个朋友说过一句话,‘当身心献给伟大的事业时,会忘记悲伤荣辱,因为已做好因其繁荣而生因其需要去死’。”

凤君天闻言,目光幽暗的看向城楼的余辉,是吗,‘因其繁荣而生因其需要去死’,那么自己呢,心有怨恨是不是有所眷顾。

白小鼠移开目光平静的跟在他的身后踩着他的脚步,三年前,小弟倔强的接手白家餐饮董事,却成天跟自己哭诉他的无奈,现在想来他们无可奈何时的表现出其的相像,才二十一岁,最是大学轻狂的年龄,凤君天已经算不错了。

冷风吹动纱帘,云阁的冬日比外面更加暖和,恐怕这里是除染香阁外最早取暖的地方,云阁以主人的不同享受着特殊的待遇。

冬风寒透了幼虫的心脏,夜虫不再叫嚣,过冬的生物早早躲在了暗处,柳云听着安静的夜晚,心里明镜一般的透亮,别人不说的事,她自有知道的渠道。

柳云握着胸前的吊坠,心里慌乱的不安,王爷来这里的时候越来越少,每次心不在焉的举动让她不敢探究,想不到这次…柳云垂下头,望着手里的丝巾,想了很多,色衰而爱弛,凤君天你会背弃当初的承诺。

“娘娘,晚饭准备好了。”

“放着吧…王爷是不是又在染香阁。”

烟儿垂下头,怕主子听了心里难受。

“说吧。”有什么不能听的,早就想开的问题只是不愿意面对,但她必须知道,她无需骗自己,只有认清形势她才能做出合理的反击。

烟儿偷偷看眼主子,小心的道:“据守卫说,王爷是跟萧侍人一起回来的,萧侍人似乎心情不好王爷一直陪着她,所以就在染香阁用膳。”

是吗,因为萧染不开心,他就一直陪着吗?什么时候起他的温柔也给了别的女子,如果先前她认为王爷有难言之隐那么现在呢,什么大事需要他陪着哄一个女人!“告诉如夫人,不用试探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是。”

小黑打了饱嗝,把闲话都送了给了它的主子,但是最麻烦的元夕夜部分它仍然没说,在它看来主子的身份被揭穿更好,至少会忙的主子没时间应付林飞叶。

萧染嚼着红薯片,闲散的边听边点头:“有没有其他好玩的。”女人的事听烦。

--没有--小黑再打个饱嗝,摸摸圆圆的肚子准备就寝--我明天早上要吃蛋糕--

“做梦。”

小黑不悦的--吱!她一眼,呲着牙冲主子抱怨。

萧染当没看见的盯着《千里决》手指飞快的变化招式:“吴一剑练到第几层了。”

--哼--不理她!睡觉!

“喂!我问你话呢!喂!喂!--”

--死了--

夜幕下的金色府邸内,元夕夜从堆积的资料中探出头,一共整理出六份可疑人物:“二哥,我们要一个一个核对吗?”

慕容尊语言清冷道:“辰时出现的布匹店的有几人?”

“两人,一男一女。”

慕容尊断道:“查女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的如果是男人,他一定不会让他们离开,只有保护和隐藏事情时才需要不被叨扰!不过查出来干什么!

元夕夜吩咐宋顾去办,转头看向脸色凝重的朋友:“怎么了?”

“今晚的月亮…”很亮。

翌日,宋顾的消息还没送回,元夕夜先受到一难解的麻烦事--林严接印了没--

“接了,凤君天没一点阻挠甚至乐见其成,智师推测,凤君天很有可能对林家妥协。”

元夕夜闻言脸瞬间阴沉,凤君天向来很有骨气,这次怎么了!

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 067

--摆驾慕容府!--元夕夜迅速出门!心里惊慌不定,如果没了凤君天,林严必定敢接手木系国,这件事可大可小,远不是他今天给了林飞楚方便,以后能得到利益这样简单,凤君天是他牵制林严的借口,林家顾念元家的想法必定不敢放肆,他一直想,或许这样僵持下去,林飞楚能先回皇甫家,总之他的领地决不让步!

慕容尊从书房出来,远远的看着等在残院里的元夕夜,金光顿时恍惚了他的双眼,何时起他的住所以配不上夕夜的容光四射:“怎么了?”

元夕夜急忙上前,金色的地毯铺散在破旧的院落格格不入:“二哥!凤君天想把木系国让给林严!代价就保凤家人毫发无伤!二哥!我们该怎么办!”

慕容尊古井无波的看着他,突然之间发现竟有种置身事外的莫离,慕容尊猛然一怔,很想伸手安抚夕夜的毛躁却没了要伸手的热情,他早已不是会哭的弟弟:“什么时候的事。”慕容尊的话就像问今天的天气。

元夕夜微愣,二哥怎么了?但他没有探究,木系国的领土虽然不大也是他的心病:“今天早朝!凤君天突然放手没一点征兆!”

“凤君天最近和谁接触过。”木系国的僵局走到头了吗!

“二哥是怀疑…但!谁敢跟元家做对!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凤君天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他没必要堵在我渺茫的态度上!”

“难说,林严在这件事上周旋了三年,如果是他暗地派人给了凤君天误导不是没有可能,另一种可能是有人看不过你的所作所为在帮凤君天。”

“你是说吴家?!”给林严一百个胆,他也不敢暗地搞鬼,而林飞楚虽然聪颖但他毕竟没有真正进入过本家,他就算成长再快尚不成气候,倒是吴家最有可能,分明是把自己往台面上送!

慕容尊看着他紧握的手,心情平和的道:“做好最坏的打算。”

“本座定不放过吴家。”

慕容尊摇摇头,夕夜做事永远不用思考,不敢也难怪,他既不用担心有人撼动他的地位,又没人能把元家斩草除根他何须上心:“不见得是吴家。”慕容尊拿出一张金色的卡片:“他不是号称无所不知吗,你可以问问他是谁干的!”

“对啊!”元夕夜眼睛一亮,前一刻的阴霾一扫而空。

慕容尊见状挥挥手:“你先走吧,我有事在忙。”曾几何时谁都可以代替自己在元夕夜心里的地位。

元夕夜看着关上的门,何尝不知道慕容尊在想什么,可是他不是慕容家的祖祠,有些事情注定了就没有回头路,早晚有一天慕容尊会淡出他们的圈子,直至自己都想不起他。

…初冬的威势在国都蔓延,疏疏的草木含情脉脉的,天淡淡焉如雾。

染香阁的暖风吹散了冬的薄凉,吹开了满室桃花,而它的主人则坐在一篇春色里,裹着被子烤着暖炉看元家的《通罩决》,这本书侧重的是内功,跟吴家繁杂的招式不同,元家的更注重守城。

环儿匆匆忙忙的推开门焦急向萧染走来:“不好了!萧侍人,如夫人带着大批人过来了。”

萧染咬着指甲头也没抬:“王爷呢?”

“王爷去了北城!两天后才能回来!萧侍人您想想办法啊!”

萧染闻言依然不动,原来是正主走了来兴师问罪,不过柳如玉能把染香阁怎么样!

环儿真的急了,来的可是柳如玉,掌勇定府所以女人的生死,现在荒王爷又不在,柳如玉势必不会放过萧侍人:“萧侍人,您躲躲吧,萧老爷一定会收留你的!”

萧染的目光没有从书上移开:“为什么要躲!我在我的地盘上又没得罪谁。”

环儿急的无奈,心想你得罪的人还少吗,环儿眼快的抽走萧染的书,拉着她就要跑:“您就当为了奴婢们!快走!等王爷回来奴婢再去接你!”

小黑舔舔前爪,看眼下面无意义的拉扯,无味的缩回去,却留下一行小字--元夕夜问,是谁让凤君天放弃木系国,他的智囊是谁--

--哐!--大门从外而开,清一色的侍卫包围了整个染香阁,生机勃勃的绿意在众人的监视下依然茂盛的绽放。

柳如玉感受着扑鼻的热气,心底深处脆弱的弦再次剥开,她努力压制下骚动,平静的带着众侍卫进去。

萧染整理好衣服正对着环儿数落:“你有那时间给我剥点花生吃!泡壶茶也比你心惊肉跳的拽我有意义!你看你把我衣服弄的,你知道我这身多少钱吗,小心我让你赔!”

环儿委屈的站在主子身后,人都进来了,想跑都不用跑了。

柳如玉站在正中央,平凡的脸上没有情绪的看着她:“萧侍人很有雅兴。”

环儿赶紧行礼:“如夫人康福。”

以柳如玉为中心的人却没有行礼,她们候在一边不卑不亢的望着萧染,似乎她就是案板上的肉离死不远了。

娇儿看着萧侍人平静的表现依如她的主子,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她的平静来自主子屡次成功。

柳如玉从来不自信,她站在这里尚不敢说自己赢定了,在她手里终结的生命,哪个是她能战胜的,清一色的美貌,永远清澈的容颜,当她站在她们的面前谁能了解她的卑微:“萧侍人,你可有话要说。”

萧染看她一眼,对她印象不错:“把门关上,烧点热气不容易。”

柳如玉转头:“把门关上。”

染香阁的门慢慢的关闭,满室的人群一边倒的压向萧染。

萧染坐下来,柳如玉也跟着坐下,她并不急着对方萧染,或者她在怀疑她有没有拿下她的可能,化师傅的下场不是巧合,她身边不见得没有高手:“萧侍人,你来后院半年了吧。”

“两年了,住这座房子半年,你呢?”

“五年。”柳如玉喝杯水,神态如萧染一般悠闲:“萧大人的一生起起伏伏,现如今有如此的成绩甚另我欣慰。”

萧染看她一眼,首次用欣赏的眼光看开一个女人,萧染敢打赌,如果今天她干掉的是柳云,这个女人依然能全身而退,但她却在柳云的影响下甘心当一把手枪,萧染难得对她有好感的接话:“很遗憾柳家没有像萧大人一样等到最后平反。”

柳如玉看她一眼,没料到这个孩子也知道当年的事情:“人各有命,依如化师傅的死和暖夫人哦无奈,没什么好抱怨,只是何必对外人进行打击,化师傅的儿子身体不好,家里一直是他在支持,现在慕容夫人不得不在化师傅家安抚她们母子,萧侍人的一个举动还真是不考虑后果,安身立命不是更好吗。”

萧染嘴角微抿,想让自己心里有愧,可惜她没长羞愧的细胞:“柳家当初也是冤枉,这不正好吗,又多了一个让别人显摆仁慈的机会,说不定将来还能出个王妃、宠妾。”

柳如玉轻蔑的扬扬嘴角:“萧侍人这句话说错了,萧家也曾一样,也没见出个王妃,看来人跟人还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