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剑迅速把小鼠护在怀里,起落的速度瞬间加快,若论轻功,整个公国也没人是吴家的对手!

元夕夜急速跟上,但他毕竟被动,距离被慢慢的拉开,看着不要命跑的吴一剑,元夕夜逼不得已的停下,虽然很不甘心,但是这个没长脑子的混蛋惹的麻烦,他不得不回去处理!元夕夜不甘愿的挥袖返回!

吴一剑脚下未停!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如此莽撞,总之看到元夕夜就够了!理智早已被他扔到一边。

元夕夜回去后面色难看的整理队伍,把先前打斗的痕迹清理掉,回了来问话的长孙家来客,然后装作没事样让队伍继续启程,人却早已迫不及待的消失。

元夕夜和吴一剑莫名其妙的动手顷刻间传入各个势力的耳中,很多人懊悔没对白小鼠动手的同时也在揣测他们怎么了?难道吴家和元家有了上面新的恩怨?!

更多的人则是等着看戏,元家是何等的势力他们会允许吴家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看来他们两家之间表面的和谐也要宣告破裂,让本就动荡的十国局势又多了一层变局!

慕容尊也听说了,他不解的皱着眉,不明白上面事能让没金银不出的吴家对上元夕夜,而且还是再长孙家的范围之内!吴一剑和元夕夜有什么不能等的恩怨?

慕容尊抛开后面跟着的人,拿出名片,踌躇了一会问了心中的疑惑:“怎么回事?”

另一边,白小鼠尚且没有机会回答慕容尊的问题,小鼠被吴一剑掐住脖子使劲摇晃,充血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你知不知道元夕夜是长孙府的女婿!你疯了吗?还是你以为你能斗的过长孙临律!?”

白小鼠望着背后深不见底的悬崖,再看看快踩到边的脚:“咳咳!——”吓死人呀:“你…你冷静一点…咱们慢慢谈…”

小黑趴在悬崖边,好奇的看着下面萦绕的迷雾,惊讶的小眼睛诉说着,真的很高,的感叹,却没有一丝为主子担心的忠心——‘活该!看你还敢不敢乱来。’——

白小鼠踹下小黑的心都有,什么时候了还说风凉话,可恶的吴一剑,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自己上面题型再推下一下真掉下去了:“一剑,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吴一剑根本冷静不下来,他能忍到现在才出手已经是极限,肥胖的双手甚至有拍死白小鼠的冲动!“说你以后再也不见元夕夜了!说!要不然我们就一起摔下去!”

白小鼠闻言心里发憷的想往前跑,后面是悬崖啊!她怕摔不死也会被吴一剑压死,何况她没兴致跟吴一剑殉情,白小鼠目光严厉的瞪向他:“你再发神经!就被怪我出手!”咳咳——想掐死她吗!为什么就没有一点伟大的恋爱精神!

小黑嘲弄的摇摇头,觉的主子异想天开,吴一剑、元夕夜绝对不是自己得不到还能微笑祝福小鼠快乐的人!恐怕他们的信奉是:自己得不到的就是弄死也不让别人捡了便宜!

白小鼠再次觉的失策了,吴一剑不像没长脑子的!这次怎么就一根筋!亏她以为吴一剑胸有丘壑、心智成熟,能深思熟虑,怎么这回理智卖给老祖宗了!

吴一剑见小鼠不说话,手里的力道瞬间增了一倍,看着小鼠喘不过的样子丝毫不心疼,她敢墨迹一下试试,一起跳下去死了,元夕夜也休想跟他抢!

白小鼠赶紧道:“…咳咳!再也不见了…”呜呜:“小祖宗你快放手吧…”

吴一剑闻言焦躁的心突然平复下来,理智慢慢的回笼,看着白小鼠不正常的面色,他才突然松了掌控力道的手,解了白小鼠的真气穴,关心的看着她:“没事吧?”

白小鼠一旦获得自由连滚带爬的从悬崖边移动到安全的位置,她首先发难的不是吴一剑而是小黑。

小鼠捡起一块手头瞬间向悬崖边上的小黑扔去:“我让你见死不救!”解个穴会死吗!

小黑灵敏的跳开,仰着它高傲的脑袋迈着它新学的猫步,突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猫叫,吓的主子花容失色后得瑟的从悬崖边走回来!

白小鼠的心脏差点被它吓停!本来被掐白的脸色,现在更白了!而且白的超级病态,所幸手脚没有丢人的哆嗦。

可足以吓到恢复理智的吴一剑,吴一剑立即蹲她面前,慌乱无措的看着她:“你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哪里疼?我给你看看?”说着手脚并用的要翻白小鼠的脖子!

白小鼠赶紧去拉衣襟,忍着猫叫的不适,死死的抓着自己慌忙让吴一剑这个白痴住手:“停!停!我没事,你让我呆会就行——”

——嘶!——布匹了撕裂声和纽扣断开的声音还是让力气打的吴一剑拨开了衣服第一颗纽扣,但是望着小鼠颈项下方粉色的痕迹,吴一剑刚刚恢复的智力顷刻间跌到停板,清明的眼里瞬间淤积了满腔的仇恨!吴一剑哪还谈的上理智,瞬间抱起白小鼠,两人齐齐向悬崖下方冲去!

小黑赶紧看戏的跟上去,能让主子吃瘪的时候不多,要抓紧使劲嘲笑!

白小鼠听着耳畔下坠的风声,珍惜小命的她抛下悬崖下可能出现的‘珍贵’秘籍、推开抱着她的吴一剑,以吴少年庞大的身躯为踏板,瞬间向上跃起!

吴一剑身体急速下坠!看着白小鼠‘逃跑’的身影,吴一剑身躯骤然弯曲,诡异的身形竟以左脚踩右脚的方式寻找到支撑,迅速上起!

但最终还是白小鼠快了一步,看着紧跟而上的吴一剑,白小鼠烦躁的一脚把他踢下去!不是喜欢跳崖吗跳去吧!永远别上来!

需爱黑怜悯的看眼又掉下去的吴一剑——‘主子,不用对小孩子这么狠吧!’——

白小鼠坐在悬崖边上,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狠吗?!小孩子都懂的吃醋了,我为什么不能让他们看到教训!气死我了!就是平时把他们当小屁孩看现在倒霉的才是我!谁爱怎么样怎么样去!以后统统滚我远点!”白小鼠说着,脸色僵硬的系上扣子!

小黑看着云雾缭绕的悬崖下方,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主子,刚才凤君蓝跳下去了,现在还没上来呢!不会是主子和吴一剑没摔死,凤君蓝却掉下去了吧!

白小鼠看着问她怎么了和元夕夜问她在你哪里的字条,火大的道:“告诉他们我死了!”

片刻后,正在赶路的慕容尊看着手里的纸条瞬间想冲出去看看,但是他又立即不动声色的坐回去,靠在车窗前拧着眉深思,小鼠如果死了传信的人不会有心情写如此多废话,现在能回信,至少证明没事。

慕容尊忍住想出去看的冲动,忍耐着心中升起的怜惜,坐在马车里一动不动!

元夕夜则跟着小白一路追到悬崖,他气喘吁吁的停下,确定没看到吴一剑松了一口气,他一路追来已经很累,如果这时候跟吴一剑动手,他没把握能取胜。

白小鼠整理好衣服,精神恢复差不多了转身就走!至于所有无聊的人!该干嘛干嘛去吧!

元夕夜慌忙上前:“小鼠你怎么样?!他为什么带你来这里!我送你回——”

白小鼠挥开他的手,眼神疏远的盯着他:“放开!”

元夕夜一愣!怎么了!她为什么这样?刚才还…元夕夜急忙跟上去:“小鼠你…”

吴一剑正好上来看到小鼠时,人已经重新恢复理智,当他刚打算上去道歉的时候,发现元夕夜在,两人说不上为什么同时动手!

飞跃而起的两个身影,在人迹罕至的地方打的更加没有顾忌,两人都像有深仇大恨一样势必要把对方弄死!

因两家本来就有仇,元夕夜和吴一剑如果不是因为白小鼠根本不会有相见的机会,如果又因为白小鼠本来是宿敌的两人又多了出手的隐患。

如果是平时,吴一剑和元夕夜动手时有小鼠压着总会卖给白小鼠点面子,现在白小鼠懒得搭理他们,想怎么打是这些皇子皇孙的自由,她充其量之事公国一个小小的过客,谁想拖悬崖弄死都敢弄死的小角色,既然如此,这些大角色打去吧,打死最好!

元夕夜和吴一剑谁也没有拦着白小鼠离开,两人毫不手软的至对方于死地,出招式式狠辣、剑剑致命,天空中交织的光芒如七彩的闪电,虽然漂亮却杀伐恐怖!

不管两人动手之初是为了什么,当他们开战后该维护的则是各自家族的尊严,谁也不会先收手!谁也不会去认输!吴家和元家,总有一家必须向另一家称臣!

白小鼠步伐坚定的下山,他们就是把彼此打死,她也没心思看一眼,她怎么就忘了,无论是无害的吴一剑也好,时刻为自己着想的元夕夜也罢,他们骨子里就如此刻不闻不问的慕容尊一样,家族和自身利益才是他们考虑的重点!

小黑慢慢的跟着走,不去猜测主子心里想什么也没必要管主子的下一步,它一定会永远站在她身后,不管这公国、这空间、这人世如何的变迁。

白小鼠自行上路了!坐在她简陋的马车里,心情总算舒畅一些,她到不至于真为了那两个白痴看不开什么,只是他们不得不让小鼠正视,她游戏人生的态度不适合玩不起的他们!既然不适合不玩也罢!男人多的是!

同一时间,凤君蓝跟上站在了白小鼠身后,他路过元夕夜、吴一剑交战的位置时,落井下石的一番,丝毫不见往日的好脾气。

小黑见凤君蓝回来了,这才向白小鼠报告刚才还有个‘英雄’毫不吝啬的跳了下去。

白小鼠闻言,看眼虚空中的位置,虽然看不到想见的人,但是却感慨的叹口气,目前位置唯一利益关系的就是他,如果他也有家国呢?白小鼠坐在晃晃悠悠的车上,想起木系国时凤君蓝努力的点点滴滴…

元夕夜和吴一剑斗到深夜才堪堪停手,望着彼此身上的伤痕,两人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不死不休的憎恨。

吴一剑看着迎风而立的金色身影,这位号称公国最尊贵的少主总是无形之中抢走所有人的目光:“如果你以后再碰小鼠一下,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元夕夜握着金色,月光下散发着幽冷的寒光:“哈哈!你有什么立场对本少主说这句话!如果不是你们吴家的武神瞎眼!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本少主对峙!”

吴一剑看着他,长剑折射着月亮的寒光锐利生冷:“可惜,终归给了本少主于你对峙的机会!既然我在位,你休想抢走我想要的人和物!”

“哼!”一个在位不过区区五年的少主而已,五年前谁知道他是谁:“走着瞧!”

月色下,两人不欢而散,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利益的追逐,注定彼此永远不可能有为对方利益妥协的时刻!

夜色越发低沉,深夜时天空终于降下毛毛细雨,秋雨细声细语的落在大地的角落,无声的滋润着黑夜中的庄稼和饥渴的花草,淅淅沥沥的秋雨温柔低调的将落在深夜的公国大地。

元夕夜派人出去寻小鼠的消失路线,但无论——派出去多少,都不见有人传回小鼠的消息,元夕夜渐渐有些焦虑,为什么没来她的消息,跑到哪里去了!

吴一剑同样派出人去找,可是依然如元夕夜一个效果,似乎突然之间白小鼠就如她诡异的情报机构一样,如此快速的消失在人们的视线。

此刻,白小鼠就在长孙都城内,换了一身朴实的女装,以一个无依无靠即将投奔远方姑母的乡野女子身份,在此消遣度日,等人们都忽略她在长孙都城后,再行起身。

‘无所不能’继续在开张,消息照卖、一切如旧,只是白小鼠突然之间消失在人们的视野,徒留种种猜测和等待。

慕容尊觉的最不可思议,小鼠怎么不见了,以往总是围在她身边的人就如此轻易的让一个大活人消失?元夕夜和吴一剑呢?找没找人?

慕容尊突然有些没心思赶路了,想停下来等等元夕夜的消息,可对上后面一直跟着人,他不得不继续赶路,慕容尊脸色彻底难看,开始反感有婚约还阴魂不散的女人!

长孙临律就如此跟着,慕容尊不赶人的举动和不快不慢的速度,无疑成了她最大的鼓励,长孙临律或许没有白小鼠太开放的想法,可是面对慕容尊她只是想赌一次,所以她毫不迟疑的跟着队伍出了都城,走过一座座城镇,远离了她可能回去的道路。

慕容尊不是好人,既然有人送上门来被利用,就别怪他的趁人之危!慕容尊甚至有些恨长孙临律不识好歹!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能等元夕夜要消息成了茫然!派出去的人也杳无音讯!

另一边的元夕夜根本没心情管别人对他和吴一剑动手的猜测,他派出了三队人马找白小鼠,甚至回去了一趟都城监视所谓的皇帝,确定不是‘皇帝绑架’了白小鼠后,元夕夜更不知所措,人呢!去哪了!

吴一剑派了众多人手搜寻,所有他能动用的力量都用上了,可是却没有音讯!吴一剑有些后怕!莫非白小鼠发生了意外,毕竟想杀小鼠的人又多了一个周家,而自己和元夕夜又打了一架,不免有人想到小鼠没了绝对的依仗想至她于死地!

吴一剑现在很后悔!可——!想到他们两个独处一车!还有小鼠脖子上…吴一剑说不清的烦躁!即后悔又找不出后悔弥补的发放,最近几天包子也少吃,一直在找小鼠的下落!

周家也在找,现在的周家并不想白小鼠做大,他不是没想过联合苏家先除掉白府的势力,可是面对从长孙府出来就失踪的无所不能大当家,很多人都不知所谓!

在各方都有自己小心思的情况下,吴家和元家再次明显交恶,因为两位吴一剑当众袭击元府的车队,元府关闭了吴国边境上所有生意,拒绝两国人民通婚通商,如果吴国人干私闯元国领土——杀无赦!

吴国同样开始去干国内的元国子民。

两国大面积的接壤地,因为两位储君不合,再次关闭,经济损失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的脸面!

二十天后,当很多人把目光转向元国对吴国和吴国对元国的政治措施上时,远在长孙国的白小鼠,才从都城出发向‘夹山’区行进。

白小鼠为了避免前功尽弃,她依然是一身女装,普通的装束,没有光点的容貌,在茫茫的人海中,她悠闲的游山玩水,顺便也寻找让凤君蓝‘现形’的办法!

凤君蓝最近开心了,身边没有了乱七八糟的人,他每天跟在小鼠身边,小鼠多了看他的机会,他也可以多和小鼠交流。

光影中,凤君蓝的头发越发的蓝亮,身形也长高了几分,皮肤越加白皙,因为听从小鼠的话每晚静思打坐,觉得身体里淤积的能量在一点一点的消化。

144 没用

小黑每天观察着凤君蓝的情况,觉的他并没有好转,反而有些加重,虽然形体在一点点的呈现,可是真气却越发散乱,淤积在一处的能量只是释放了小部分,情况并不乐观。

白小鼠不悦的看着小黑:“你看我能怎样?!我又不是医生。”就算要她帮忙号脉也要先看到人,等他好些再说:“皇启有行动吗?”

小黑跳到主子的肩上,小爪子梳理开小鼠耳后的发丝——。‘没有,看来也许不是他做的。’——小黑停了一下又道——‘凤君蓝说是皇启指使。’——

“哦!他凭什么那么说!他见了?”白小鼠走在长孙国的底层行人街道上并不起眼,你推我挤的环境让白小鼠屡屡想抓狂!不好权势的她,此刻才知道中间无人的大道是如何的宽敞。

小黑缩卷的身体,卡在白小鼠身上安全的享受着庇护——‘没有,我觉的皇启没有参与,主子,你就不怕周苏联手?’——

白小鼠看看周围的环境,无语的望望天:“如果我不怕会在这里瞎挤吗!”要死了!

白小鼠困难的在人缝里穿梭,小小的身体窝在人来人往的街上,请人多看一眼都显得费劲!

突然大路的正中央冲出一辆马车,一路狂驰、畅通无阻,人群瞬间躲向两边,第二边界线上的人怕殃及自己迅速向边缘拥挤,边缘的人更加向后挤,一直把白小鼠挤到墙根,骚动的人群才停滞下来。

中央的马车嚣张的疾驰而去。“让开!让开!”

白小鼠紧贴在墙上,身上还压着一个虚空的凤君蓝!她觉的再挤下去要升天啦!

待马车消失后,人群才骂骂喇喇的恢复原来的队形,第二大道上的人最先步入正轨,他们受的损失不过是闪开的几步路。

后面的人则是破口大骂,他们可是实实在在的无权者,很多孩子被挤哭,大人们更是挤做一团,不骂人才怪。

但人群还是按照自己的品级快速回归自己该出现的道路上——奴性!

白小鼠踉跄的从墙上走下来,被踩了七八下的小脚疼的她直吸气!破马车赶着去死吗——小黑!查查是谁!让他立即从马车上栽下来!——靠之!想投胎了!

白小鼠刚在心里腹诽完,耳畔传来担忧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并不妨碍小鼠接听。

“小姐,你没事吧疼不疼?女婢该死,女婢不该不阻止小…”

另一个声音同时响起:“好了,别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担,是我任性跟大哥吵架,如果我…”女孩抬起头,不轻意的目光正巧与探过头的白小鼠对上,女孩不好意思的垂下头,羞涩的娇态展现出她受过的教养。

白小鼠大方的点头,打量了一下女孩的装扮,同步接收对方的所有资料——吕牧心,十六岁‘夹山区’大酒肆掌柜的女儿,家业是‘不醉不休’。

白小鼠恍然大悟,原来是公国第一大酒肆的掌上明珠,可心里并没有太惊讶,虽然‘不醉不休’是公国第一,可酒肆毕竟只是一家,即便分店开遍全公国,他也比不过元家的财势,但,不失为她踏入夹山区的一个好石头?

小鼠悄悄的靠近,故作抱怨的点点脚:“该死了,差点把我的脚踩断!”

女孩闻言好奇的看向她,同样看看自己被踩脏的鞋,不好意思的缩回绣裙之内:“姑娘是本地人吗?”

小婵立即护在自家小姐前怕对方脏了小姐的身子,虽然她们现在穿的也不怎么样,脸上还有黑炭,可是她们家小姐身份高贵不能让身份低下的人近身。

凤君蓝也立即护在了白小鼠身前!什么人嘛!他家小鼠才身份高贵对方算什么东西!

白小鼠隐约能看到个身形,挡什么挡看不到人了!白小鼠无奈的挥挥虚空‘拨’开某个神经病:“嗯,我是要投奔姑母,你呢也是本地人吗?”

吕牧心不解小鼠挥什么?有虫子吗!到那显然不是有心机的人,也不在意,她摇摇头身体本能的向小鼠靠近:“不是,我是和哥哥一起来这里…”

买酒!可惜因为口感上有分歧,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白小鼠不用对方说也知道。

吕牧心小心的道:“买茶,可是我和家人走散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呢?”

白小鼠和气的笑笑,很好,看来大家不谋而合:“这样啊?长孙国大了,走散了可不好找,幸亏我是本地人,你告诉我你在哪里走散的,我陪你回去找找!”

吕牧心张张嘴想说不用,可是又觉的这样不合常理,于是她只能道:“我忘了,我和我大哥也不是第一次出来,他也许已经回家等我了,你呢?你姑母是哪里人?”

白小鼠呵呵一笑,问的很好:“夹山区。”她哥哥两天内肯定能找到她,这样就可以搭个顺风车了:“夹山区哦,很富饶的地方,我姑母住在那里,爹爹临死前让我投奔姑母,不知道姑母还记不记得我这个侄女。”说着有些伤心的缅怀。

吕牧心伤怀的垂下头,对于勾起别人的伤心事她显然不擅长安慰。

小婵则很怀疑这个女人,为什么是夹山区?为什么偏偏和自己小姐说话,她虽然很想有骨气的不让这个女接近小姐,可是看在对方是长孙国人的诱惑上,她又不禁想一起照应。

吕牧心心思单纯的凑近白小鼠:“放心,你姑母一定记得你,你叫什么名字,我姓吕,闺名牧心,今年十六你呢?”

“吕姐姐好,我叫白小染,今年十四。”谁只是十几,年龄而已:“你呢?你要去哪里,我先送你出去?”

吕牧心不好意思的道:“实不相瞒,我也要去夹山区,不如我们一起走如何,我对后面的路熟悉。”

两个各怀目的人不停的往对方面前凑,真情假意好、互相不讨厌也罢,总之白小鼠看中的是对方被找到后免费的马车,毕竟以她投奔者的身份,买不起一辆马车。

小婵也妥协,觉的对方又只有一个人,看起来也不像坏人,小蝉最终没有阻止。

于是三个人不言而喻的走到一起,同样是不起眼的衣着,同样掩盖了过于优秀的外貌,只是对方的手法略显拙劣,涂的黑炭一抹就掉。

凤君蓝倒霉了,小鼠有人陪就不能总跟他说话也不能暴露他的存在!凤君蓝自然看吕家主仆不顺眼!一路上对白小鼠冷眼冷对!

白小鼠并不在意,悠闲的做个普通人呼吸没有‘废人’们时的自由空气,慕容尊的好戏也罢、元夕夜的张扬也好,就让他们去扮演自己的角色!

白小鼠躺在硬硬的床上,露宿在标淮最低的农家客栈,望着偶然飞过的虫子,还要当没看见,想来吕牧心现在悔不当初了。

白小鼠躺在床上,祈祷这该死的待遇快点过,她也是千金小姐啊!受不了这样的日子,白小鼠看着自己憋屈的境遇,突然窝火的想回木系国!

等她在这里玩够了直接回木系国看萧家夫妇,谁管他们死活!或许他们的死活根本不屑与她的参与,没有她与有她只是消息得到快慢的事,吴家还不是怀疑了皇启,慕容尊还不是搞定了此次危机,元夕夜或许也会娶了权势顶端的女人!虽然没什么感情可言,但一定不妨碍他得到更高的位置!这样说起来无乱是哪种可能,都比自己存在更有好处!切!

白小鼠分析完后郁闷了!难道她阻碍了公国的进步!?白小鼠无语的对着小鼠,首次觉的她的存在类似累赘,简直是让有伟大理想的人们,无法正常发挥他们的实力!

白小鼠纠结了,她觉的自己就像是一个阻碍人类文明的发展的神学理论,不愿意承认地球是圆的,死死的认为自己是人类进步的指明灯:“喂!我们是不是白痴了?”

小黑啃着栗子,觉的主子抽了!她本来就不是好人,她还以为自己是公国的救世主!人人都改奉她为神灵崇敬她相信她!切!根本就是个入侵者!

至于是阻碍了进步还是影响了发展,小黑则持中间态度,小鼠在二十世纪也没提出相对论或是什么核造计划,也算没有推动人类进步,充其量就是没有什么喜欢她的人,也不存在类似元夕夜的人出现。

凤君蓝坐在床边,隐约的轮廓虽然不清晰,可是白小鼠能依稀的看到,他不管什么时候都觉的他的小鼠最好:“你不是白痴我觉的你挺好,九哥就很感激你。”

白小鼠皮笑肉不笑的动了一下,这句安慰很好,凤君天的皇帝位置她也出力了!能不感激吗!而且还把他的第一对手偷了出来,他该谢自己永绝了他的后患!

凤君蓝傻傻的笑着,安慰着不知道怎么了白小鼠!

白小鼠看着凤君蓝觉的自己更傻!她突然掀开被子道:“我纠结这个问题干嘛!我又不拯救世界!小蓝,想你九哥吗!”

凤君蓝想到凤君天黯然的垂下头,九哥是他除小鼠以外最亲近的人,如果没有小鼠他或许只有九哥,凤君天在他心中的地位始终摆在那里:“九哥说,如果我走了就永远不要回去。”可九哥不让他回去。

145 失踪

白小鼠心想废话,回去干嘛夺权吗!“你想不想当皇帝!”

凤君蓝摇摇头:“我觉的十哥更合适。”然后不好意思的看眼小鼠:“你会不会觉的我很没用?”

白小鼠翻了翻身没说话,人各有志,总有些东西比权利更吸引人。

凤君蓝突然道:“你问这些干嘛?你想回去?”如果小鼠想回去就回去。

白小鼠闭上眼睛当没听到,她确实想到回去至少不用再看到那群白痴!

元夕夜一直睡不踏实,他已经查了白小鼠所有可能去的地方至今杳无音信!元夕夜不禁有些着急怕她突然就这么消失!元夕夜想到这里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穿上衣服离开行进的队伍向夹山区赶去。

吴一剑同样想到了夹山区,小鼠说过想去看看,抱着碰运气的想法吴一剑也向夹山区等着守株待兔!

皇启收到白小鼠失踪的消息时平静的脸色动了一下,强烈的诱惑唆使他趁机杀了白小鼠!可随即他平复下心里的杀机,沉寂在夜慕下一丝丝的月光中…

翌日清晨,白小鼠刚伸完懒腰,吕牧心已经被她哥哥逮住,白小鼠见状赶紧缩回去关上房门收拾包袱,终于有豪华车坐了!

吕皆见到牧心冷静的挥挥手让手下把人带走,吕皆是庶子,因为大夫人只有牧心一个女儿,吕皆从小由大夫人抚养继承吕家的产业。

吕皆做事从来是一板一眼,谨慎的遵从礼教从不跃雷池一步,他认为自己的权势是大夫人给的,更是对大夫人言听计从,他尚未成婚但有两房妾室,均是大夫人安排的娘家人。

白小鼠收拾好东西跑出来,赶紧跟在吕牧心的身后。

吕皆看了她一眼不赞成的皱眉:“来人,把此人安顿后面不准她接近小姐!”如果不是牧心先前就说过这位是她的朋友,他一定把她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