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鼠披着风衣在卧室里来回走着,吴掌杀想干什么?他没道理这么好心消除各大家族对自己的猜测,还是说他送出这份善意的背后是想让自己帮他杀皇启?不,不,吴掌杀不是那种人!可还能为什么?

白小鼠皱着眉,一圈一圈的走着,头疼吴掌杀竟然不让上书房飞进一只苍蝇!白小鼠埋怨的看小黑一眼:“关键时刻不顶用!”

小黑停在一朵粉色的小花前,觉得自己冤枉呀,它为了填补吴掌杀给它造成的就业压力已经很努力的增加本事了,甚至不惜午睡的时间与笨花交涉,这都是为了谁呀。

白小鼠见它冤枉也觉得在理:“沟通成功了没?”吴国上书房的窗台上放了一盆兰草,说不定能问出点…

小黑瞬间耷拉下脑袋:‘没。’恐怕这类植物根本无法交流,它已经研究半年了也没见美丽高傲的花开口,说不定没有智力。

“看什么看,赶紧研究!”

吴国上书房内。

吴掌杀环视一圈屋内的摆设,越看越觉得哪里怪怪的,不知是不是有幻想压迫症,他总怕白小鼠的间谍从哪里冒出来,待他环顾一圈房间后,突然走到窗前,中指轻轻一点——啪——茂盛的木兰草就此夭折。

吴掌杀总算觉得舒服的返回龙案前批阅奏章,但凡有生命的东西都要死。

吴一剑最近相当勤奋,那份婚书上的事他从未在任何地方对任何人提起,就算去递文案的时候也没露出一点超乎正常之外的神情,只是最近几日一直关在练功房不曾出去。

闲闲的太监们便忍不住八卦了:“门窗自从年后开始已经修了十次了,少主就不能少吃点?”

“哎,皇上说也没用,听说上次少主在外过夜,因为淋了雨没有换洗的衣服,用了三个侍卫的衣服才改出少主的一只腿,悲剧呀。”

第三个小太监笑笑:“你们太夸张了,怎么能只一条腿,三件衣服能改一条半我试过。”

白小鼠再聪明也不会想到吴掌杀能想出那种主意,在名誉、地位和面子太于一切的公国,不管是谁也不会聊到吴家的想法。

白小鼠只是个正常人,在综合了各个方面的方法后,她手收下了这份帖子,等于答应吴家的求婚,就等吴家提出相应的条件。

白小鼠答应的东西就不会再在意,不管什么事她会尽力答应他!毕竟现在少一个人怀疑自己的身份,就多一份反叛的筹码,说不定能打消那些已认定的人。

大雪纷纷落地,寒冬时节瞬间笼罩了白国的都城,这场大雪几乎让整个白国都城的认识到了冬季更加寒心彻骨的冷。

伴随着这场大雪不幸的消息接二连三的传来,冻死、雪灾、虫害,白小鼠再次见证了封建制度下强大的神学观念和落后的生存能力。

白小鼠翻阅了很多以往的气候档案,知道这类天气是季节性的频繁灾难,不能算罕见,基本每一年都有一个,赶上倒霉的时候是四个并发,小鼠不算倒霉只是三个齐发。

即便如此白小鼠已经头大了,她这才知道自己以前的事务所简直是世外桃源,为什么国家事就像坏了的水龙头希拉个没完:“君蓝,你去视察,我受不了了。”

凤君蓝并不意外,小鼠做什么事没有定性,说其三分钟热度都夸张了,于是凤君蓝代替白小鼠巡查西方,监督灾款发放和疫情处理。

环儿则是处理内部事务,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丫头,最大的理想就是主子能坐上木系国王妃的位置,能有一席之地,谁曾想到她现在竟然是白国的一把手,有时候她自己拿着朱笔都不敢批案上的奏章。

可世事难料想不到她也有机会学习一国丞相才能担当的大任,环儿的目标瞬间变了,面对许许多多跟她一样可怜的人,她立场要扫平饥饿,少有所依、老有所养。

大雪连续下了三天,白茫茫的积雪把白国都城装点的分外妖娆,瓦亮上的冰柱迎着新出来的太阳闪闪发光,孩子们跑上街头翻滚在雪地里玩耍、身体健壮的老人们坐在院子里晒晒没有火力的太阳,不过几秒又缩回了房中,到底是冷了。

就在今天,翻山涉林一个多月的慕容尊终于到了白国的皇城门外,慕容尊此时已经连续高烧七天,中途一直昏迷,路上请了几个大夫,却查不出病因,如果不是少主执意来白国,他们早已不顾一切送少主去紫雨,他们宁愿赔上所有人的性命也要救少主。

白小鼠知道他来了,吩咐宫内的守卫不用拦着,因为她也好奇慕容尊怎么了。

小黑最不屑主子的这副样子,明明是觉得给慕容尊的下马威够了,实施其进来,弄的好像打开城门迎接他,小黑跳上主子的肩,望望远处狼狈的几个人影:“主子,你觉得慕容尊是什么病。”

白小鼠摇摇头:“我又不是神仙,号过脉才知道。”

小黑很想说一句相思病,但怕被骂所以忍住了,最近它犯错太多不敢触怒白小鼠。

宫外的侍卫们第一时间把慕容尊抬进了中宫,太监宫女们带着累坏了的客人去休息。

但是一个小太监说什么也不去:“奴才要留下来照顾主子。”

白小鼠闻言笑着看了小黑一眼,心想瞧人家这奴才自己都快没气了还担心有人谋害他主子,平时怎么不见小黑如此忠心:“你下去洗洗,你主子不需要你守着。”

小黑琢磨着如果自己能变成人一定要抓只猫扔白小鼠怀里,让她知道小黑是多么的忠心没有弄猫吓死她。

小太监不想走,主子就是命,万一他们伺候不好主子…

白小鼠不想啰嗦使劲推推慕容尊,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清醒点:“小尊,告诉他可以出去了。”

小太监心疼的眼睛直掉泪:“奴才出去,奴才立即出去,您对我家主子好点,我家主子昏迷很多天了,滴水未进您轻点放…轻点放…”

白小鼠呯的扔了下去,想轻也轻不了,可以闭嘴了。

小太监吓得赶紧退了出去,可无论白府的丫鬟们如何让他去梳洗,他不走,他说怕主子突然醒了传他,他听不见。

丫头们只好把洗漱的物品拿到殿外,瞬间拿了些吃的东西。

中宫的房内,炭火旺盛的燃烧着。

白小鼠挥挥手让所有人出去。

待门关好后。

白小鼠把手指放在慕容尊的喉结处静静的等待着。

慕容尊醒了一下,看到是白小鼠后安静的闭上了眼,惨白无色的唇角比之木系国时还要恐怖,

小黑爬到慕容尊的脚边叼起他的裤脚和袜子看他脚心的反应。

白小鼠突然皱皱眉,怎么会这样?手指换到慕容尊的左手上摸他的脉搏。

小黑抬起头看眼主子,发现主子还在看,蹲在一边的小爪子挠挠它的呼吸。

片刻后,白小鼠突然低下头对上慕容尊冰冷的唇角,丝丝寒气透过唇瓣瞬间侵入她的牙齿。

白小鼠过了一会抬起头,右手摸摸自己的唇角,眉头皱的更紧,明明是寒气为什么发热?白小鼠捏住慕容尊的下巴,真气聚集到唇边再次低下头,彻骨的寒气冲破真气的防御依然达到她的牙齿。

白小鼠看眼小黑:“你试试。”

小黑瞬间撇开头当没听见,它才不跟男人嘴对嘴!

白小鼠立即把它揪过来,瞬间压着它亲下去。

小黑顿时有种被冻僵的错觉!救命呀!它没有真气护体、体积矮小会死老鼠滴!

|左小末。

第163章 有料(难得)

白小鼠按住它的脑袋不让它逃跑:“喊什么喊!感觉他的真气流速!”

小黑忍着冰冷的寒意,浑身的毛发上顿时凝了一层霜,好冷…好冷…感觉不到冻死了要冻死了…

白小鼠见小黑可怜,瞬间放开了自己的手。

小黑急忙缩白小鼠怀里汲取人类的温暖,舒服呀,这才是人类该有的待遇,没等小黑感慨完,它突然竖起耳朵抖抖身上的毛发:“不冷了…小鼠,我不冷了。”

白小鼠奇怪的看它一眼,怎么可能?刚才冷的想翻白眼,白小鼠把它拽出来摸了摸它的鼻翼,确实没有一丝寒气,然后又奇怪的看向慕容尊,细想起来,除了接触他时觉得冷,离开后自己也没感觉。

小黑从小鼠手上跳下来,跌到慕容尊的身上,因为身下人长期没有补充营养,身体没有供应皮肤本能的弹性亦无一丝肉末,小黑不慎跌的身体很疼!

慕容尊脸色越发苍白,开裂的唇角沁出丝丝血迹,脸型消瘦如骨,身材单薄如纸,没了平时支持其的神韵,此刻干巴巴的躺在床上异常难看,扔入人群恐怕都不会有人多看他一眼。

白小鼠鄙视自己竟然诋毁病人的容貌,但却想不出他怎么了:“小黑,他会不会死…”

小黑闻言赶紧站起来,哎哟,不慎踩到了骨头上,夹住了脚:“还不把他扔出去,万一死在白国,他爹肯定打过来。”

白小鼠觉得小黑太傻,这个时候就该把慕容尊弄死然后让他和长孙临文一起睡,这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抹掉责任:“端盆热水。”

白小鼠湿了毛巾帮他擦擦嘴,毛巾并没有冻僵的迹象,犹如巾在一个真正的患者头上蒸腾出一片热气,表示其没有任何作用:“端下去,把门关好。”

白小鼠不解,他到底是怎么了,莫非武神作祟,一个未成形的武神就能对他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吗。

小黑艰难的拔出脚,赶紧滚下某人的腹部:“还没死吗。”如此快的气息消亡应该不能撑这么久。

白小鼠琢磨了一会,伸出手盖在慕容尊的天灵处,澎湃的真气汹涌而出,但瞬间被庞大的寒气侵蚀,冰冷的气流似乎有生命般蚕食着真元的热量,小鼠额头顿时冒出一层冷汗,她慌忙想撤出手却怎么也拿不下来。

小黑见状赶紧叼着主子的衣角往外拽,但无奈身小力薄,起不到屁大的作用,所以小黑不拽了,感受了一下小鼠体内的情况,便焦急的等着会有什么后果。

白小鼠感觉出小黑不用力后,澎湃的真元瞬间向寒气砸去,两股交织的气流如两只凶恶的野兽在慕容尊单薄的身体里横冲直撞,顿时后者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更加惨白。

白小鼠也不好受,如此寒冷的气息在她腹部徘徊冲击着她的五脏六腑,嘴角渐渐也出现一丝血迹。

白小鼠睁大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慕容尊,心想赔大了,早知道就不该让他进城。

慕容尊的情况并未好转,触目惊心的血迹落在他苍白的脸上犹如一朵带汁的鲜花贴上了一张白纸,没有美感可言却显的如此凄凉。

突然两股陌生的真气瞬间而出,夹在一冷一温的气流中猛然冲撞他们彼此的经络。

小黑眼睁睁的看着慕容尊腹部的伤口被撞开,大面积的血染红了本就鲜艳的锦缎。

白小鼠突然觉得不对劲,更该死的是她还懂怎么克服这种不对劲!

白小鼠感受着身体强烈的变化骂娘的心都有,可越是压制越是澎湃,白小鼠大概懂了,如果压制的后果就会是慕容尊现在的下场,靠之!

白小鼠顿时觉得流年不利!从入冬以来就没好事!但她毕竟不是慕容尊,慕容尊有压制的必要,她没有,本就不是一个在乎的人,不知道是该可怜自己的道德沦丧还是赞叹自己的开明睿智。

白小鼠看小黑一眼,心里传音道:你可以滚出去了。

小黑不解的看眼白小鼠,为什么外面很冷耶,所以小黑把头一瞥:不出去!

白小鼠懒得理它,拉开慕容尊身上的棉被俯下身吻了下去,寒气顿时入骨却又该死的不愿意离开,只能用空出来的手控制住慕容尊不断出血的腹部,谨防把他压死。

慕容尊突然动了,没给身上的人任何前戏,没有睁开眼睛,甚至没给小鼠说不的机会,直接强硬的切入主题!

白小鼠顿时有种被撕裂的痛感,萧染本身年龄偏小、再加上毫无感觉,毫无情趣、毫无报酬、说难听了就是纯纯的没人性的‘战争’!

小黑瞬间钻到了床下,紧紧的咬着它的小尾巴忍住看到的惊讶,后又觉得床板太晃悲哀的跑了出去…

翌日:

云雨初歇的时候有千万种姿态,而白小鼠偏偏遇到了最糟糕的一种,巨痛浑身无力,空空如也的腹部感觉不出一丝真气的流传,艰难抬起的手没有一缕内力真元,单薄的灵台根本无法呼唤小黑。

白小鼠冷冷的一笑,她此刻的状态就像一个贡品、一个器皿,成就了别人的过度,毁了自己的道行,她现在杀了慕容尊的心都有,不是因为占有而是修行。

慕容尊压在白小鼠的身上,腹部已经完好如初,澎湃的真气归于平静,虽然还没有清醒,但应该只剩养好身体便没有大碍。

白小鼠想起来,却无力推开身上的人,想喊环儿进来嗓子却有些沙哑的发出不声音,就在她疼的浑身散架时。

慕容尊眼睛突然睁开,血红的眼睛似乎蕴藏着无尽的爆发力,却没有一丝意识。

白小鼠顿时觉得自己可以死了…

中午的时候,白小鼠唤来环儿梳洗。

环儿见状惊讶的瞪大眼睛,被主子瞪了一眼后便归于平静,一直忍着心里的疑惑不敢多问,她敏感的觉得小姐很生气,瞪人的眼神很凶,环儿伺候的更加小心翼翼,唯恐触怒了主子。

小黑徘徊在一边不招惹她,小鼠不是有自制力的人,迁怒于人的事常干!

白小鼠吃了点东西后进入密室,她必须最快速度的恢复武功,虽然以前没有他觉得没什么,但现在这样却让她觉得没有安全感…

白府的大门关上了,白国新君连续一个月不曾早朝,白国的子民没有一丝惊讶,平静的做自己的工作,白国的领土完整统一依然存在,但白国的臣民则在祈求君主临朝,只因小鬼环太过难缠。

这一个月,公国各地的气氛如往常一样的平静,只是有些私下的动作。

元府的内斗没有结束,婉容的挑衅和梅红的忍让,使元府的丫头奴婢越来越怠慢西苑的主子,元国后宫顿时分开两个阵营,皇甫雨熙的威信瞬间滋长。

长孙正功和司徒雪月不知为什么大吵了一架,似乎是不满意司徒心殇的婚事,可又不答应让长孙临政娶心殇于是两个僵持着,最后不欢而散。

周家收到了密信,周揽月心一横决定秘密填土,他虽然怕司徒国和长孙国联合夹击,可他自认自己没得到任何利益,长孙国无权依照公法制裁自己!

东邪哲言一直留在夹山区没有回去,索性夹山区正好有件大事让他处理,他便光明正大的留下来,可又怕扰了云儿姑娘的雅兴,不敢太过靠近。

云儿也当不知道东邪哲言的心思,本是风尘女子她不奢望从他们身上得到一时的荣耀,或许‘贵族妓子’会成为一段风流佳话,可如果换成‘天子妓子’就是千古丑闻,云儿深知里面的险恶,所以若有若无的疏远着。

皇甫飞楚更加勤勉,虽然无力超越,可总不想被甩的太远,不管如何都该努力,哪怕结果潸然,晨光照耀在他光洁如冰的脸颊上,闪烁着天地同息的灵韵。

诸葛家族则更热衷于和慕容府的联姻,虽然慕容府以少主不在已经推辞,但诸葛家族毫不气馁前赴后继!势必要慕容老爷子先答应这门亲事。

吴一剑近一个月没出关,破五虽然艰难但是巩固更困难,吴国的冷风呼啸而过,举国都沐浴在风雪中,萧条一片,人民无法供给时,皇室还有放粮食。

吴掌杀最近活动频繁,就算儿子再不争气也是他的儿子,他怎么会愿意嫁出去,可权益之计唯有如此,望着吴国大面积的降雪,吴掌杀只觉得威禾来的路途真TM该死。

一个月的时间悄然而逝,雨雪范围大规模锐减,太阳火辣的地方也刮起了凉风,陆地气流如海洋气流形成了一次大范围的对流,空气湿度变的不怎么稳定。

清晨时分,白国国都内很久没出巢的珍惜物种,终于捡了一个天气不错的时候,悄悄的探出了脑袋,几只鸽子咕咕的叫着在雪地里停飞。

慕容尊坐在中宫的台阶上看着恢弘的宫殿楼阁,表情冷漠安静。

他现在的气色不太好,身体虽然已无大碍可因为损伤严重需要好好静养,现在的他虽然恢复的不错,可整个人看起来毫无光彩可言。

慕容尊摇摇头,觉得眼睛有些模糊,刚才明明看到一只燕子落在屋檐下,仔细一看却没有,慕容尊心里自嘲的一笑,乱想什么,或许零星的记忆只是一场普通的梦,他又何必在意。

小太监匆匆忙忙的跑过来,终于在这里找到了主子:“回少主,白君主出关了。”

慕容尊闻言微微的嗯了一声没有下文,他心里琢磨着,应该是梦…慕容尊诧异的看看自己手,觉得不可能不是梦…

小太监不解的歪着头瞅着自家主子,这是怎么了,什么梦和梦的,少主想做梦了吗?

白小鼠伸伸懒腰,身体总算轻松了,虽然功法无法速成但好在有根基,达到第二重不是问题,再加上有一定的数量保命至少没有问题!只希望这段时间没有大事需要保命哦。

小黑立即讨好的靠上去,贼眉鼠眼的笑笑:“没事,有我呢。”小黑跳到小鼠的肩上殷情的为主子拍拍尘土:“老大,你一样的英姿飒爽。”

白小鼠心想废话:“最近外面可安生。”小鼠接过丫头们送来的茶漱了漱口用毛巾擦擦嘴,准备沐浴。

小黑见状猜着她是没事了,它真怕白小鼠秋后算账,毕竟是五层功法,当今少主界第一人,突然功力全失去她心里会多气:“没有大事,小事很多。”

白小鼠点点头,走入庞大的浴房泡入水里:“你也过来吧,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像那么不讲理的主子吗,对了,君蓝的差事办的怎么样了?”

小黑噗通栽进去,鼠毛湿淋淋的贴在身上很难看:“就那样,白国国情历来如此没什么好不好,冻灾不比其他灾难,几乎难以避免,除名温室效应。”

白小鼠当然知道,如果不是这么原因她就去了,现在看来需要先治表:“他怎么样了?”

小鼠从水里冒出来,幸亏它天生会游泳:“恢复的很好,气色不错,大夫说养养就没事,功法倒是突飞猛进,直接冲到第五重巅峰,虽然不稳定但依慕容尊的勤勉只是时间问题,但慕容家族的武神还在他体内真的没事了吗?”

白小鼠靠在浴池上,呼吸着正常的空气,第五重巅峰,无疑是近二十年的功力,他还真是会走狗屎运:“应该没事,如果压制妥当不会对他造成影响。”

小黑游过去,用小爪子帮主子搓着背:“您不怨他偷你一年多的道行。”

白小鼠撩撩水:“你也说了才一年,吴一剑现在顶多是破四,元夕夜有望破五,最麻烦的是皇启和长孙临政,现在慕容尊应该有对付他们的能力,哎,可怜的我呀要从头开始。”却也因祸得福,真元异常精纯,要不然她现在提刀把慕容尊砍了。

白小鼠踩踩主子背上的毛巾,使劲帮主子搓背:“为什么不把长孙临文列入行列。”

“他?”白小鼠快忘记有这么个人了:“睡死好了。”

小黑脚尖陡然一转,抹下点细菌来:“吴一剑靠药物有破五的能力,我猜滴。”

白小鼠趴在浴池沿上思索着,头疼,不是对手的可以暂缓,皇启呢,皇启以前便可以会对君蓝,他到底是什么功法,吴掌杀迫切的想杀他,是不是皇室秘法更胜一筹:“喂,真的没办法偷到皇室的秘籍?”

小黑再旋转一下:“废话,他们是脑传承,你去撬开他的大脑。”

白小鼠把小黑拉下来:“说你笨你就笨,这世界总有一些东西是能让活人开口的,问问你的那些朋友和亲戚,看看能不能弄定。”

小黑心想:“真损。”但有一定的难度:“不保证可行。”

白小鼠诡异的一笑,不可能也没问题最重要的是吓他一下争取时间。

有人来了,小黑立即钻入水里怕侍女们当它是垃圾拍死!但随后又探出头,她们不敢进来。

丫头晓歆候在帘外道:“主上,慕容少主求见。”

白小鼠听到这个名字很平静,只是一场类似病人和医生的关系的一场手术,估计没有医生会放在心上:“让他等一下。”

片刻后,白小鼠梳妆整齐的出来,乍然看到眼前的脸她有点不屈认,真凄惨,索性现在有个名词叫气质,否则还不难为死记史的史官,难道写他们的少主小眼睛、平鼻子、小嘴巴、大耳朵外加黑皮肤。

慕容尊没有小鼠幻想的那么惨,只是身体没有恢复好,整体不如以往那么气韵自然。

慕容尊斟酌的看她一眼,发现她眉宇间并没有不自然,莫非是自己想多了?一个女子就算再洒脱也无法看淡那件事,或许真是自己做梦,慕容尊收起淡淡的失落迎向白小鼠:“听说你出关,过来看看,这两天给你添麻烦了。”目光却怀疑的在她脸上徘徊。

白小鼠任他看,又不会少块肉:“觉得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适感?”

慕容尊摇摇头:“还好,只是腹部会隐隐做痛,我觉得没事了,这几天给你添麻烦了见谅,请问,你用了什么方法让我身体恢复?”

白小鼠指指自己:“没发现我功力退步?你以为你怎么好的,当然是我靠散功压制了你体内的真气,倒霉透了,现在想想后悔不已。”

慕容尊闻言多了丝感激,刚开始他就觉得小鼠有些奇怪,原来是这个原因,算上这次已是小鼠第二次救自己,感激的话自不用说,他知道该怎么做:“这段时间我可以留在你的身边,到你功力恢复七七八八为止。”

|左小末。

第163章 有料(难得)

三天后,公国爆发了一条引起无数贵族和平民议论的新鲜话题,周国把难河填了,大面积的雪岭高原被炸的四分五裂,一条庞大的河流瞬间成了稀稀疏疏的小枝杈,导致周国大水,救急措施跟都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