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鼠笑了一下,重新拿起书躺倒吴一剑堪比枕头的腿上。

吴一剑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思索的琢磨着里面的端倪,皇启难道像现在出位…

白小鼠突然道:“你肯定不会管他,是不是想着他和长孙家斗个你死我活,你好看看中间有什么好处可拿,还是你们想从中间大赚一笔,小心站错了位,死的更惨。”

吴一剑摆正小鼠的为止并不否认的一笑:“吴家本就不参与国度之争,无论是谁上位对我们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他们斗得赢也罢、斗输了也好,上位的都不是吴国。”

白小鼠对这点认同,这也是她接受吴一剑在她这里的原因之一,不会被卷入莫名其妙的事里,白国微小特立独行,任别人怎么闹去吧,只要不是犯自己投上一律高高挂起。

环儿见迎霞殿的灯未熄,慌慌忙忙的侯在门外道:“主上,凤监国病了,请你过去看看。”

白小鼠突然坐起来:“君蓝?”然后穿上鞋直接走了出去。

吴一剑见状也跟了上去,一是不放心,二嘛…各自心里都清楚。

凤君蓝突然觉得心口的位置很痛,冷汗涔涔的躺在床上冒汗,灰白的双眼忽蓝忽黑的闪烁,又发忽长忽短,整个人时而恍惚时而疼痛。

白小鼠急忙为他把脉。

小黑、小白都跳了上去,一左一右的看着他,似乎有什么事超乎了两鼠的控制,小黑到:“先前没任何征兆,也确定没有进来过,却不知道为什么一刻钟之前开始出现这类症状。”

白小鼠收回手,脉搏并没有什么不妥,气息也在正常范围之内,除了眼里一闪而逝的阴森蓝光她看起来相当正常,白小鼠自言自语道:“不是…功法进化…”

小白心疼的舔了舔主子的手掌心,睁着一双小小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凤君蓝。

吴一剑走进里,瞬间遮住了一般的烛光,却焦急的道:“护住她的心脉!快!”

白小鼠瞬间照做,可微薄的真气进入凤君蓝体内如石沉大海悄无声息。

吴一剑突然想起白小鼠功力大退,立即度真元过去,澎湃的真气瞬间弥补了小鼠的不足,顿时像凤君蓝冲去。

白小鼠小心的控制着陌生的真气,慢慢的包裹住凤君蓝的心脉,因相撞的真远太多,习哦数不断的催动着吴一剑度来的真气。

|﹏ 相 依 の、

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 第一百六十七章:知晓(3)

小白轻轻的舔着主子的手,发出微弱的吱吱声,担忧的望望主子然后看看小黑。

小黑嗅嗅周围的空气并没有什么不正常,饮食它确定过也没事,那么君蓝是为什么忽然这样?

凤君蓝的脸色渐渐平复,心神缓缓聚拢,额头上的汗渍一点一点的蒸发,眼中不受控制的蓝光也湮灭下去,本浮躁狂乱的真气,现在一点点的倒回正轨。

吴一剑扶住力竭的白小鼠,现在的她承受如此多的真元有些吃力,可碍于她精纯真气的转化凤君蓝总算没什么大碍,昏迷了过去。

小白心疼的守着主子,小心的帮他舔舔留在额头上的汗水。

吴一剑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小心的帮他盖上被子,抱起白小鼠关上了中宫的殿门。

吴一剑抱着白小鼠走在月光下,她的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凤君蓝以前有没有这样过。”

白小鼠摇摇头,缩在吴一剑软乎的胸前休想,心里不慕容尊骂了无数遍,靠之,下次死走远点,别害人害己!

吴一剑一步一步的走着,迎着明亮的月亮慢慢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他或许是心源在觉醒…”

白小鼠不解的看了他一眼,随意谈出口认真的看着吴一剑:“说说看。”

吴一剑一点一点的讲解了蓝家一脉的来历,包括他们的功法和传承:“…心源就是皇室植入他们这一种族内的武神,如果武神觉醒会自然而然的与本源引起共鸣,这样皇室便可轻易奴役他们,本源觉醒虽然对他们的本身体质并没有影响,但是却会在皇室下命令时直接执行,一般皇室会对蓝族从小进行洗脑教育,不过凤君蓝已经错过了第一个时期,皇室现在只能通过武神的联系强制性控制他…”

白小鼠隐隐皱眉,表情非常不悦:“要怎么做?”

吴一剑帮她掖好被角,却不那么担心:“透过本源控制心源十分消耗真气,一般皇室不会用,即便凤君蓝的心源觉醒,皇启也不会轻易地操控他,你不如想个办法与皇启交易心源的永不使用…”

白小鼠顿时觉得异常不爽,君蓝是她一路带到现在的人,凭什么给别人使用,凤君蓝就是凤君蓝,他有权利凭借自己的喜好做事:“怎样才能让他的心源永不觉醒!”

吴一剑闻言微微皱眉,蓝族是皇室最有利的武器,他们怎么会留下这类漏洞,与其那样想不如想想怎样让皇启放弃:

“不可能,蓝族是血脉传承,不是你说换就能换…不过也不是绝不可能…有一个办法,出现比皇室武神更加强悍的力量,活生生的撕裂皇室附加在蓝族身上的心源,但是…”吴一剑看小鼠一眼:“你纵使武学高深也难以预测皇室的底线。”

白小鼠推开迎霞殿的门,心思却在凤君蓝的事上,她的确打不过皇启,但是…凤君蓝的自由她绝不会让出!即便皇启真能天下无敌也一样!

白小鼠跳下吴一剑的胳膊,踩在软软的地毯上,脸色发白的缩进软榻内养精蓄锐:“长孙临文与皇启比如何?”

吴一剑挥退了伺候的太监,为她倒上一杯茶:“应该是不相上下,长孙这一脉也很微妙,他们曾在万年前与皇家共争天下,只是长孙家族输了,本来依照规矩,长孙家不可能出现胜过皇室的武魂,但是皇室武魂微弱时长孙家族则会滋长,便有了长孙临文一直昏睡的事实…”

白小鼠突然诡异的一笑:“我们把长孙临文挖出来如何?”

——嘶啦!——吓得吴一剑险些打翻手里的茶壶,满脸震惊的看着白小鼠:“你…你…你…”你了半天吴一剑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不敢置信的看着说出如此轻描淡写问题的白小鼠。

吴一剑生活在拥有无数威信的时代,他生来不高贵,仰望着那些闪亮亮的星星中最耀眼的三颗几乎是他这辈子都不敢企及的高度。

其中最为尊贵就是长孙临文,他不被任何家族提起,却受各大家族敬仰,他常年昏睡可依然树立着他的威信,他的长年消失成了各大国家松一口的基础你。(原文就是这样)

他不用出现也能令各大家族依然尊这届无能的长孙正功为主,可以说长孙临文是活在吴一剑幻想中的存在,如今却有人想把这个存在变为活生生的现实!

白小鼠被看的莫名其妙:“你干嘛那表情?有什么不对?”

吴一剑猛然冲过去,情真意切的看着白小鼠真诚的道:“不行,你挖谁也不能挖长孙临文,你不知道他什么性格、更没有见过他出手,万一他性情古怪、性格乖张倒霉的可是全公国!”

白小鼠觉得吴一剑危言耸听,再怎么古怪也是人,而且是一个从小睡到现在智力恐怕为零的小朋友,纵然有一身武学他还能升天不成:“他当初不是救过你们,你怕什么。”

吴一剑心有余悸的咽口唾液:“就是因为见过所以更怕,当初他只用了一招,似行云漫步又似流星疾空,只是一个眨眼,二百多人就已经换了方位,即便是现在的我也不能做到那种地步,而九岁时的长孙临文就已经运用自若,试问把他挖出来干嘛,找死吗!”

白小鼠被吴一剑说的像是听天书,能有多厉害,他能救一些无相关的人不就说明不坏,何况他好坏跟自己有什么关系,白小鼠只是想让皇启永远没有使用凤君蓝的资格。

吴一剑发现说不动她,可这也…“如果长孙临文醒来,只会让皇启更加迫切的想利用凤君蓝!”吴一剑认真的看着白小鼠,坚定地看着她:“一定是!”

白小鼠觉得这一点有理他曾经见过昏睡的长孙临文一眼确实是个麻烦人物,或许可以考虑稍后再用这张牌,等自己功法长进后再考虑。

吴一剑松了一口气,他不想白小鼠卷入不确定的危险里,她现在只有二重功力,任何一个不受控制的人出现就加重了她一丝危险,与其那样不如只有现定的麻烦。

白小鼠突然坐起来:“我去练功房,明早不用服侍。”白小鼠说完走了。

吴一剑抬起的手又放下,终是没来得及握她一下让她不要担心…

慕容国内,慕容尊今天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妥,他依然是他,面部平和谈吐大度,看不出他对白小鼠的事有什么记挂。

但慕容关天不这么想,凡事总有控制不住的时候,与其放个不确定的因素在儿子身上不如早点帮他卸下这个包袱:

“这次,周国和吴国的事会有一次聚首,已经确定在周国,诸葛家族也会带他们女儿去,我决定在这次聚首上宣布你们的婚事,你有什么看法?”慕容关天观察了一下儿子,发现他并没有不符合礼数的表现,觉得他应该是想开了,心里略微的松了一口气。

慕容尊微微拱礼,语气不咸不淡:“儿臣刚登太子之位不久,根基尚不够牢固谈及婚嫁太早,儿臣想过几年再谈。”

慕容关天冷哼一声,对尊者的拒绝不太满意可毕竟心疼儿子受过的苦,话语尽量放低些:“不早了你也到了该成家的时候,你和白国君主的事忘了吧,女人到头来都是女人,你又不是没有吃过何必太过在意,诸葛家的小姐论才貌品行都是公国无双。”

慕容尊依然坚持:“儿臣自有主意。”

慕容关天突然觉得他是不是太犟了,平时根本不会如此,慕容关天急忙道:“尊者,你要知道一个能下了你的床立即接受别的男人的女人没什么值得你再想起,我警告你,白小鼠你最好忘了!”

慕容尊莫名的看着父亲,他不娶不全是为了小鼠,他不娶自然有他不娶的理由会为了这些事跟父亲找借口吗!“父皇,你可以斥责儿臣,别污蔑了小鼠的声誉!”

“声誉?!”这是慕容关天有史以来从儿子口中听到的最荒谬的一句话:“她有声誉可言吗!我本以为她想归附慕容国所以跟你有那一层关系,可是她呢!转眼就跟吴国的太子乱在一起,她的品性与司徒雪月有什么区别!”

慕容尊更听不懂了:“父皇何出此言!”

慕容关天没想到儿子还跟他装糊涂,可是看着尊者异常茫然的脸,慕容关天不禁也茫然了:“莫非不是白小鼠…”可是除了她还有谁?慕容关天诧异的看着慕容尊,心中转过几百种想法。

慕容尊突然身体一僵,他快速运转周身的经脉,有意引导着真气像绝不会经过的阳隐穴冲去,顿时畅通无阻的通过激起慕容尊脑海中很多被压制的记忆…

慕容尊顿时懵了,手脚不知往哪里摆的僵持着,他不敢置信的看眼父亲,似乎又那么理所当然的看看自己,那一天…原来…

慕容尊突然不知道怎么样面对突来的震惊,各种错综复杂的表情汇集在他脸上,让他看起来那么怪异。

|临渊羡俞

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 第一百六十八章:交锋

他本该狂喜,却发觉没有让他激动的理由,小鼠不屑于告诉他是不在意那一天在她心中的记忆吗?慕容尊茫然的看向父亲,似乎深受打击…

慕容关天被儿子砍得莫名其妙,看自己能弥补他的失身?慕容关天完全把慕容尊的求救当成了后悔:“放心,一切都有弥补的机会,诸葛家的小…”

慕容尊恢复了些理智他收回跳脱的目光静静的低下头:“儿臣有自己的想法,请父皇莫要担心。”

慕容关天还想苦口婆心的劝劝。

慕容尊根本不给他机会的先一步开口:“儿臣让父皇担心是儿臣不孝,父皇请相信儿臣,儿臣知道该怎么做,事情已经发生儿臣不会贪恋,只求父皇让儿臣自己处理。”

慕容关天看眼儿子认真的表情,微微的点点头,不禁心疼了儿子几分,尊者从小就不会他多操心,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受伤,但尊者想必知道什么是值得什么是不值得。

慕容尊行礼道:“启禀父皇,儿臣认为此次聚首在白国最为妥当…”然后默然的阐述了自己的观点和想法,不禁抬起头看向父亲:“父皇认为如何?”

慕容关天没有想到别的,他只是以为儿子想引难河水进入东邪所以才定在那里:“嗯,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先下去吧。”

慕容尊退了出去,整个人还有些无法回神的苍凉,那日在白国…慕容尊感受着体内充沛的真元,再想想白小鼠出关后的样子,似乎一切不言而喻。

慕容尊私心的抱有一点想法,或许她也是有心思的要不然为何肯把修为散尽…

这一点微弱的可能支持着慕容尊想证明小鼠和吴一剑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或许只是一次无伤大雅的玩笑…

元国宫廷内,元释心情烦躁的看着新改的聚首地:“怎么会去白国?”不知夕夜会怎么想:“来人,传太子过来。”希望他已经看开。

元夕夜自始至终都不信吴一剑的牺牲,或许是怕印证后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元夕夜神情苍白的进来,在听说聚首地是白国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却又随即暗淡下去:“儿臣想随父王一起前往。”

长孙临律同时接到了父亲的家书,看完后若有所思的坐了下来,难以置信的想象吴一剑和白小鼠的事,怎么可能?先不说目空一切的吴掌杀就是换成周安不可能!

长孙临律不知是该羡慕他们的有违常理,还是鄙视他们挑战礼数,但不管是哪一种都无法忽略他们如此荒谬的行为,长孙临律抛开他们不谈,更多的是担心临文,难道皇室真有能力反扑?

长孙临律静静的为自己倒杯茶,茶水溢出杯子时慌忙停下,临文…

皇甫雨熙喝着补品不解的看向婉容:“你是说太子爷要出远门?”

婉容点点头:“嗯,中宫那边传来的消息,皇孙出声的时候太子不能再后宫陪着了,夫人,您不向皇后娘娘…”

皇甫雨熙摆摆手:“不用。”元夕夜想做的事拦也拦不住,可问题是他为什么如此执着的跟着,不是说这次只是元首相聚,并没有提议皇子随驾,他为何却…

皇甫雨熙多虑了,这次前往白国的人只多不少,很多人是抱着看热闹的心去的,各国皇子都想知道吴一剑穿白莲盘纹衣什么样子,甚至在心里琢磨着这是不是吴国国君戏耍白国的一场戏码,还是吴国不费吹灰之力占领白国的手段。

可不管是哪一种,此次去白国的动物空前的盛大,各国元首无一缺席、各国皇子纷纷沓至,甚至有些大贵族都带着名义上救灾周国其实是看热闹的心来了。

吴一剑从小黑那里拿到各国出使的名单时一点也不担心,他就是他,来再多是一样,后宫之内,他是白国的妾妃,行为做派外人看不到,出了白国宫殿他是吴国太子爷。

吴一剑依照出使的人数带着总管太监布置驿站的摆设,白国估计并未举办过类似盛大的活动,驿站内甚至没有符合各国身份该有的等级分化,亦没有象征各国不同国家不同级别的特殊装饰,整个干巴巴的驿站就是一个干巴巴的大型木质建筑。

吴一剑没有办法,连夜让小黑从吴国押运各类珠宝和锦缎入白国,依照不同的身份级别在驿站内铺设不一样的过路石,马鞍上的珠宝镶嵌更是有不一样的讲究,好比周国用了玛瑙,长孙国就必须高于此类珠宝。

白国国库哪来这么多宝贝,剩下的粮食和钱财也被小鼠开春的救灾用的七七八八,用小鼠不负责任的话是说,爱来就来,喂他们吃土豆噎死他们!

话虽如此说吴一剑却不能任其这样发展,各国来访关系到白国在公国的地位和形象,有些人虽不看重这些可这却是无形间的比较,没人说但有人看着。

吴一剑不得已揽下了这项事情,整天在驿站内监工,吴国的东西到后立即按东南西北的布局呈交各部开始安置,为了有白国的风范,所有驿站服侍的丫头宫女必须接受新的礼仪训练。

为了让她们不在见到大人物时出丑,所有人必须在吴一剑身边伺候两天,做到打骂不惊人过无声。

吴国的吴掌杀气的险些背过气去,有这样的儿子吗!不回来看他也就罢了,还从自己这里兜走了一堆珠宝,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现在就开始胳膊肘向外拐,八成国库少的银子也是他偷走!

吴掌杀虽然这样骂着,可去白国的出发全对里还是用朱笔勾上了金银珠宝,多给儿子点儿子才不用生活的那么辛苦。

白国上上下下一片忙碌,白小鼠全身心的投入新型改革中,周旋着平民和贵族的关系,又要考量怎么在不增加平民知识的情况下增加他们的自给自足能力。

吴一剑也很忙,白国的驿站占地面积庞大,可惜里面没一点真才实学,为了填补这个不小的漏洞他屡屡像皇室上书,请求支援。

白小鼠的回答永远只有一个:“让他们滚!”

吴一剑没有办法,只能不断的从娘家偷,为了不让父亲发现,让小黑偷偷地一点点的搬吴国的国库和宝月楼内的珠宝:“小黑,君蓝有小白你为什么不给我一只。”

不久后可爱的小黑叼着一只奄奄一息的黄老鼠扔吴一剑脚下,意思是送给你。

吴一剑委屈的看地上的小东西一眼,既不可爱又不肥胖,远不如凤君蓝的小白好看:“我可不可以选只白色?”

小黑刚想点头,白小鼠经过时说了句“所有白色的都是编号03978的手下,你想好了。”

吴一剑不想的立即收了被雨快淋死的小黄,瘦了吧唧的一只黄色硕鼠看不出任何聪慧之处:“小鼠,你最近忙什么,环儿说你没吃午饭。”

白小鼠突然道:“想到了!”然后瞬间向中宫冲去,她可以开办纯技术的技校,不受文化知识,只教纯粹技术,卖油翁都可以拉线入通孔,别人也应该可以!

吴一剑看着跑远的白小鼠,吩咐身边太监道:“端碗燕窝过去。”

小黑无奈的摇摇头,心想主子以前没这么勤奋,看来人面对权利后真有无限的可能,不知道她想把白国弄成什么样她才满意,难道是造出宇宙飞船、超越光速她好再穿一次!切!

各大国要来的消息不胫而走,都城的子民开始打扫街道,没事擦擦窗子,洗洗自家的杯子和经年不曾刷过的鞋,迎接盛大的贵宾群。

这些事并不是有人吩咐,而是人的潜意识,是对各大国度国主的尊重,体现了封建王朝对平民深刻的洗脑。

白国这两年已经好了一些,皇帝没事就出来转转了,娶的新王妃人也不错,亲自上街挑选东西,见了平民行走亦不会驱赶,有时候没事了还一起在田间种地。

听说最近皇城要开办技术类学府,主持者是监国大人凤君蓝,那位神秘莫测的黑发青年一样子白国的都城内有很高声誉,所以此次白国都城的人对各国高主到访心存敬意却并不恐惧。

各大国行进的日子越来越近,吴一剑近期却有点担忧,他未行房,但凡一个老狐狸都能看得出来,可白小鼠最近又忙,每次回来后也没有那些兴致。

吴一剑不好说出来,不是顾念面子而是他觉得该给小鼠时间,自己是强加给她的男人,她没有扔出去已经是她仁慈,他无权要求她此刻委身,如果说了,好像是他趁机邀宠。

这一天白小鼠没有去后宫,吴一剑把自己关进了练功房内,还有一种方法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那就是他自己冲破阳隐穴,虽然要付出点代价,但是这已是最快的方法!

吴一剑盘膝而坐,全身真元高速运转,澎湃的真气如高速行驶的环形行星飞速的流转。

吴一剑忍着真气过快冲击的不适,更加快速的让真气运行,直到到达巅峰状态,突然向浑然不动的阳隐穴冲去,激烈的撞击瞬间让血脉逆行,澎湃的真气以同样的速度袭向他四肢百穴。

小黄骤然而出,本身形成一道金黄色的柔软真气护住他突然加快的心脉,直到确定他没有危险后,萎靡的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翌日,吴一剑的脸色有些苍白却无损他的威仪,过两天休养一下身体自然会恢复。

只是可怜了新上任的小黄,拖着先天不足的身体走着后天不良的脚步,一瘸一拐的跟在吴一剑身后吹冷风。

其实吴一剑对小黄也不错,看在小黑的面子上,他卯足了劲喂小黄吃包子,可惜就是不长肉,反而虚弱的可怜,怎么看怎么像活不久的受气包。

凤君蓝跟在吴一剑后面督促着驿馆的进展,他最近几日一直跟着吴一剑,虽然他不见得认同但吴一剑毕竟很努力:“你怎么了,要不要休息,看起来脸色不好。”

吴一剑踩在新铺好的石阶上:“没事,昨天没睡好。”

慕容尊走在去白国的路上,心里诚惶诚恐面上却无一丝表情,多年的经历早已让他学会隐忍和等待。

路过夹山区时,慕容尊的车驾与元夕夜的车驾一闪而逝,两人谁也没吭声谁也没交谈只是两驾马车直线距离的擦肩…

周国第一个抵达,他不单要参与还要接受各大贵族的资助,所以他必须早到一些。

吴一剑和凤君蓝亲自出迎,自家主子不争气,只有他们出面。

吴一剑穿的是深紫色的白莲盘纹衣,只是莲花和盘纹十分隐蔽,更多的是白国的图腾若隐若现,腰间的配饰减成了五枚,其中一枚是象征白小鼠身份的图腾玉,这一身装扮既不失他现有的身份又不失他吴国太子的威严,很是恰当!

但周国国军还是纠葛了,他该称呼什么,如果错了他纵使有七窍玲珑心也不够眼前的人发难。

凤君蓝开口道:“臣参见周国国主,主上身体欠安有臣下和吴主迎您。”

周揽月立即道:“见过吴主,吴主请。”

吴一剑跟上:“请。”

紧接着后面跛了一条腿的小黄老鼠悲催的跑着,时不时还要谨防主子忘了它,把它一脚踩死。

周安一路上悄悄的打量吴一剑,不时的偷偷看他,他真的嫁给白小鼠了?腰间的配饰确实显示了他的身份,吴家在想什么,难道为了领土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其实吴一剑本身站在白国的驿站接待各国的使者就足以证明传言不虚,可他为什么…周安深刻的不解,若论十大世家排名吴国绝对是首屈一指,何必如此…

很多疑问在人们的心里酝酿,随着来人的增多,人们把打量、猜疑、惊讶都投给了吴一剑,但也不得不佩服白小鼠理国的心思。

单说这驿馆内就井井有条虽然这些摆着不算什么,但丫头太监们的态度却能体现一个国家的风貌,犹记得几年前去司徒国,那里的丫头可是打翻了给慕容关天的杯子,白国之内却处处彰显着别样的情调,可却已然无法改变白国不繁荣的事实。

白国的都城人文风貌和生活水平只是一般水准,尚且不能与慕容、元、吴相提并论恐怕比之司徒相差无几。

各国相聚的元首们都别有深意的等和即将到来的吴掌杀。

吴掌杀会在意吗?恐怕他做出这个决定时已经把这些抛之脑后,他更不会在意别国不伤大雅的目光,只怕有些人不是看戏而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吴国国主到——

吴掌杀率领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进城,装饰精美的马车帅气的驶过白国的官道,一箱箱的礼物跟在队伍的后面盛大浩瀚。

白国子民给予吴国国主十二万分的热情,欢呼声此起彼伏,赞叹声不绝于耳,都城内的百姓把官路围了个水泄不通,为吴主的爹助威造势!

慕容家族和元国的车队紧跟在后,相比与吴国车水马龙的行头,慕容国和元国都是轻装上阵,虽然马车装饰一样的奢华,侍卫一样的气势逼人,但就是让白国的子民待见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