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一级气的胡子直翘,没银子不至于瓜分他这点,等着!一定从白国身上赚回来,盛一级哈哈一笑淹没了脸上的不悦,命刚刚集合的队伍再次休息,然后急忙飞马去了户部。

户部税务侍郎看他一眼,接过他的通关流程瞄了会,拿出算珠噼里啪啦一顿敲打:“六百八十九两。”

盛一级眼睛顿时瞪大,又立即回复正常:“你说多少!?”税务侍郎优雅的擦擦溅到脸上的唾液,和蔼可亲的道:“六百八十九两。”身为公务人员,主上说来要保持微笑,尤其是对倒卖祖国所有物的人更应该微笑。

盛一级宰了他的心都有,如果不是仅存的那点儒雅,匪气上来早把他砍了:“我一共押运了两百吨!你现在收我六百八十九两,就是出售也没有这么高的价位!”

税务侍郎看着他,和气的解释:“这是人头税,辛苦栽种出来的东西自己不能吃难免要加税,但据微臣所知,诸位商家焉能就赚这么点。”

盛一级真想拍死他!他并不怕官,看着对方那张欠扁的脸他现在真想贬过去,可多年跑商的经验让他现在不适合冲动:“是不是七百两以后就没了。”

税务侍郎纠正道:“是六百八十九两,另外土地费还没算,放心,土地费加起来刚好七百两,没有了,绝对没有了。”盛一级这回牙疼了,还真是七百两,土地费?有这种费吗,何况还有一个城主税,交完连盈余都没了!盛一级说的一点也不夸张,两百吨粮食,眨眼间交了八百两税,路上工人的吃喝难道不用银子!生意怎么做?“城主税多少?”他必须回去和师爷商量,是不是考虑不用出城!

粉嫩的税务侍郎道:“十两银子。”

盛一级闻言狠狠的登录侍郎一眼,是什么矜持也不要了立即回去,见到大批原地没动的人马赶紧吩咐车马卸了休息:“今天不走了,明天再说!”

然后直接进了师爷休息的客找。

阳盛的师爷有些清瘦,年纪不大,长的很秀气,他听完盛一级的话,皱皱眉:“八百两…”等于分走了百分之六的盈利,再加路上开销,到手的银子只剩三成…

盛一级气愤的吼道:“老子不干了!看他们怎么赚八百两银子。”

师爷靠在床边,清明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手里的药碗,想了想后道:“白国皇帝恐怕就是让咱们有那样的想法…”

盛一级闻言脑子顿时清醒:“你的意思是皇帝看出了咱们的意图,所以不想粮食出城。”

师爷咳嗽一声,艰难的点点头,清明的眼里闪过一丝历光:“也不是没有办法,白国跟咱们斗要看它有没有那实力!明天出城,我们还要多运一分税都不少的不间断输出!”既然赌,局面开大一点,羊毛总之出羊身上!

第二天,盛一级交了所有的款项,第一个率领运粮对出城。后续的的商家跟着出城,听说如此高的出城税时愣了半天,但听说阳盛镖局交银子走了,这些人立即打消太贵的念头,交银子走人,未了还多运了好几次,因为利润少了只能靠基数维持高收益。

如此的恶性循环下,导致输出的粮食越来越多,白国的余量大规模减少,地方粮食结构单一,只有马家和本地的运输机构,进行着小规模的城与城之间运输。

整个秋季大批粮食调离白国,秋露越来越重随着天气慢慢变冷只剩粒粒冰珠,大风吹过,秋天不再,初冬悄悄的行进人们的视野,睫毛上和头发上的霜雪,昭示着又一个冬天…

慕容尊披着裘衣,首次没有出手帮小鼠,他想知道面对如此恶劣的粮食漏洞她要如何支撑冬季的白国平衡,虽然加税有利于降低损失,可在那些商家眼里他们应该有办法抵制税务削消的平衡。

慕容尊走在雪地上,他在想如果他是白小鼠她现在会怎么做,吴国可从不储存粮草。

霜雾弥漫的元国花园内,元夕夜踩在金色的地毯上同样再等白小鼠出招,银两的附加或许会令商家一时迷茫,但是如今商家输出了白国一半的粮食常量,甚至挖空了不坚定富商的库存,最大的主动权已经掌握在拥有细粮的商家手里,白小鼠这次恐怕弄巧成拙了。

元夕夜若有所思的坐下,他同样想如果他是白小鼠会如此求救,元夕夜首先想到了自己和慕容尊,自己能在商铺说话且粮食货源充足、慕容国的国库储备从来都没有问题,价钱也一直公道。

元夕夜想她会找谁呢?

突然一声孩子哭闹打扰了他的思绪,元夕夜不悦的一冷!

宋顾顿时带着杀意看向大雾中缓缓走出的一位姑娘和抱着的孩子,宋顾见状静静的退下。

皇甫雨蕊抱紧孩子,但元至的哭声依然响亮,她急的满头是汗,她不是有意闯入本来她已经在这里是…是少主闯进来…雨蕊惊吓的抱着孩子怕元夕夜惩治她们…“爷…臣…”

元夕夜似乎没听见站起身走了,徒留皇甫雨蕊在原地静静的发呆,他刚才在想什么…

白国之内经历了一场风雪的侵袭如今更冷了,人们加厚了身上的棉衣,有条件的人家升起了火炉,但桌上的餐食明显单调,没条件的人家已经揭不开锅,去各大商铺买吃食,发现商家断货,白国隐隐笼罩上一层微弱的恐慌。

此时,冰冷的边关外迎来了一批浩浩荡荡入国的细粮,依然是那个守卫,依然是那个商家。

盛一级得意的哈哈大笑:“老兄,小弟不负所望运回了粮食,让我们进城吧!”盛一级高傲的坐在马上,眼中的轻蔑昭然若揭,这下看他们还不夹道欢迎,等进了城想怎么开价还不是他们商说了算!

守卫没有笑,而是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直接到:“请缴纳八百两入城费!”

盛一级的笑声顿时僵住:“你说什么!我运的是粮食!粮食你知不知道!”白国最紧缺的物资!

守卫仍然冷冷的没有放行:“请缴纳八两两入城费!”

盛一级勒住马头瞬间向师爷的轿子冲去:“白国疯了!让爷缴八百两!

让它去死!”

师爷坐在轿子里品口茶,前后一千六百两,纵然是买粗粮也够了,莫非…师爷淡定的品着茶,莫非是想用交税的银子购买粗粮让平民过冬?

师爷若有所思的转着手里的杯子,户部的人或者皇帝认为这样行的通吗,所有的粮草都在大商家手里如此高的税收他们就愿意原价卖出!就算白国不从国内购买可各国有大吨位存量的几乎都参与了白国的倒卖事件,没人会接白国的单子,就算碍于面子给了,白国也要承担税务上的银两,这样一算他们就算不转至少也没损失:“给了!”

盛一级闻言眼睛微睁,还给?!师爷这么说应该有师爷的道理,于是盛一级不情愿的掏出八百两,气哄哄的通关了!

后面的各个商家当然也学着他们进城,可是总体输入却不如运出的多,几乎不到运出的一半。

白果的粮食价位顺价拔高,一两银子一斤,两千银子一吨。白国臣民顿时乱套了,大量折子上书,户部被吵的不得安宁,总局为了确保价位,极力和商家协商强制性让他们下价,但商出示的税务证明又堵着官员说不出话来。

吴一剑也很急,他已经尽力让父皇调粮食。

吴掌杀送他两字——淡定。吴掌杀本来也在积极的想办法帮蠢儿媳妇,后来他越想越多对,白小鼠那种人就是偷也能把各个商家的余粮偷走,她装什么好人?

于是吴掌杀甩手不管了,白国有吃的也好没吃的也好,关自己什么事。

白国内闹的最厉害的是贵族和地主,他们大多以为收成好卖出了所有的存量,现在却要他们花高十倍的价钱购买粮食,他们自然不愿意,想尽办法套关系却拿不到任何可靠的保证。

慕容尊此时大概懂了,原来小鼠收两次高税是想用前后加起来的银子重新买合理价位的粮食,在那些商家眼里或许小鼠买不到合理价位的粮食,但是不然,小鼠如果跟自己和元夕夜、皇甫飞楚、吴一剑、东邪哲言都能拿到合理价位的粮食,看来这次各商家要栽在高价粮食上了。慕容尊叹口气,悠闲的等小鼠给他送银子。

元夕夜也大概懂了,所幸他让通达停止了往内贩运,否则不是多亏八百两,元夕夜无奈的摇摇头,白小鼠咬住了自己和尊者一定会帮她,竟然敢嚣张的这么玩,算了,随她高兴吧:“宋顾,准备粮食。”一国的肯定不够必要时给她调皇甫国的存粮。

皇甫飞楚也在笑,这个白小鼠做事乱依仗,大家虽然是木系国的交情,可是哎…皇甫飞楚只好让人清点国库的存粮,看看能给出多少,说不定白小鼠还会压制价位,那些商家算是赔在不知道他们主上是什么样的人上了。白国内,白小鼠这两天吃的好睡的好,一切作息照旧,不管外面闹成什么样都有各部门的人想办法,之于她似乎没什么事。吴一剑看着她吃东西,真的不急不慢的样子,她可知道凤君蓝和环儿已经三天没睡了,尤其是凤君蓝累的蓝色的眼睛黑色的指甲都长出来了,摆脱她有点良心行不行:“小鼠,你没有觉的外面很乱…”

白小鼠和善的一笑,多好,就是让那帮富商们知道,不是什么银子都该拿!粮食这东西还是堆在自己的仓库里保险,正好让他们体会下什么是拿着银子饿死,但也有一批地主不错,没有细粮就吃粗粮,粗粮少了就少吃一点,有的则带领着自己的庄户挖到地下五米进行加温种植,有的在山洞里用石质材料增温,各自都在想办法过当前的难关。

白小鼠笑的有些不安好心:“你明天跟我去慕容国。”

吴一剑也没惊讶只是不高兴她先找上慕容:“长孙国没粮食吗?诸葛国没有吗?哪里不是买偏偏去慕容!”吴一剑把碗筷一摔气哄哄的走了!

可是第二天还是跟着君蓝、小鼠一起出发慕容,因为要速度三天并没有带随从,抓紧时间向慕容国赶去。

慕容尊收到消息也没惊讶,农粮已经清点到位,不管小鼠给多少银两拿走就是,又是半年了再次见到小鼠远比她给的银子让他惦记,慕容尊已经让收拾别馆,比照最好等级招待。

元夕夜收到白小鼠去了慕容的消息也没有惊讶,慕容国的余粮虽然不少但也不会冒险都给了白国,白小鼠的下一站应该是元国,毕竟自己和慕容尊两人不会亏她。

元夕夜讽刺的一笑,她也很聪明吗知道向谁下手。六天后,大雪刚刚下停,慕容尊率领百官在都城门外外迎接白国国主白小鼠及其夫人吴一剑。

慕容尊见到白小鼠,寒风中冰冻的脸稍稍有一丝融化,可当看到后面出现的吴一剑时脸又阴了回去,国主谈事他跟着碍眼吗!信不信就因为他在,他可以让粮食涨三倍!慕容尊悄无声息的瞪眼吴一剑,目光和善的落到白小鼠身上:“白国主,请。”

吴一剑鄙视的瞪慕容尊一眼,虚伪,然后突然靠过去别开走在一起的两人,硬生生的卡在中间阻挡慕容尊看过去眼光。

慕容尊突然停一下,瞬间移到白小鼠的另一侧故意咳嗽了一声道:“隔着座山不好说话。”说完似有似无的瞟了那座‘山’一眼。吴一剑瞪他一眼,顺价解下身上的裘衣,动作缓慢的披小鼠身上,停下来小心翼翼的帮她系上带子,边系边看慕容尊,有本事别单说碰到才是硬道理:“身边站只狐狸,不习惯吧。”

白小鼠心想这两人没事撑得!现在是国会!后面是百官!“还好。”这么冷的天气,赶紧进屋会死吗非在这里吹风,慕容尊也是有病,哪有在城外接的,接了也就罢了,干嘛不让上车直奔驿馆,走个屁!

慕容尊面无表情的等着吴一剑示完威,然后重新上路,似有心又似无心的开口:“你的武功看起来已经恢复,上次的事还要…”

吴一剑突然开口:“提那个有意思!”真气瞬间外放形成一个屏障挡住外面的声响:“有本事你也做到我的位置,要不然就让你的骄傲压下你此刻卑鄙无耻的行为。”

慕容尊顿时也外出一道气墙,毕竟不信任吴一剑会为他隔音:“是我卑鄙无耻还是你会钻小鼠的空子,小鼠先是谁的你比谁都清楚,何况…”慕容尊望向远方:“你一个妾室什么时候也能参与国政了!如果你是以吴国太子的身份跟我说话请贵国先递文书!”

吴一剑还想开口。

白小鼠突然发声:“够了!”没瞅见后面的人看他们两个像看白痴:“一人少说两句。”不是来吵架的!

慕容尊立即撤了屏障摆出一副清冷孤傲的形象,语气也变的平顺柔和:“我和父皇安排明天在宫中宴请你,你回去后多休息。”

吴一剑也后退了一步,谦恭的候在白小鼠身后丝毫不见刚才的严厉:“谢慕容太子招待。”

然后两人互瞪一眼,谁也不搭理谁的在驿馆前不欢而散。凤君蓝看着他们散开无声了进了自己院落,曾经属于他的位置距离他却越来越远…

吴一剑说不出的计厌慕容尊吧,比讨厌元夕夜更厌恶他:“跟谁买不好,偏偏是他!”

白小鼠喝口茶:“谁说我要跟他买?”

吴一剑立即嗅到一丝猫腻:“莫非…你想抢!?”白小鼠顿时觉的很冤:“我有那么无耻吗?”抢就不来了直接偷,这次让慕容尊乖乖送。

小黑跳上桌子,小爪子趴在杯子上暖暖手,小舌头顺便舔了一下液体。白小鼠见状顿时决定不喝,四年没打防鼠疫苗谁知道它唾液里携不携病毒。

小黑瞥见主子嫌弃的表情,瞬间跳她脸上要来个舌吻,吴一剑轻松的把它捏下来,手里的杯子递了过去:“喝这个。”然后看向白小鼠:“你想怎么要。”

“总会有办法,洗洗睡了,赶了六天路哪里都疼。”

吴一剑赶紧站起来:“我去给你放水。”

远在宫中的慕容尊,看着跪在地上忍哭的宫女:“你就是这么伺候的!

他让你出来就出来,他让你效忠吴国你是不是也考虑试试。”

宫女满腹的委屈却不能对少主讲,她只是小小的掌水宫女,吴少主让她出来她能死皮赖脸的站着,何况两个男人,他们好意思表演自己也不好意思看,她以为解放了可以回来跟好姐妹说句贴己的话,谁知却被少主传来训:“奴婢错了,奴婢这就回去伺候。”

慕容尊想想道:“不用了,下去。”如果吴一剑不让她进去她还是不敢伺候,既然这样…慕容尊穿上裘衣,吩咐车架:“摆驾驿馆。”

慕容尊绝不允许吴一剑在自己地方碰白小鼠!

慕容尊下轿传话的时候,白小鼠已经在沐浴,吴一剑正在一旁添水见他不请自来,拉好屏风道:“我出去看看,你洗洗就先睡。”

慕容尊等在大厅外看到吴一剑挽起的袖子,目光动了一下又恢复平静:“吴太子有够忙的。”

吴一剑慢悠悠的坐下:“有家室难免的,以后有了孩子会更忙。”慕容尊喝茶的动手一停:“这把是专为你订阅的椅子觉得怎么样,我看似乎还要加宽!”

吴一剑瞬间猜到他来干嘛了,还不死心吗?吴一剑态度也很平静,彼此看不顺眼多轻车熟路:“是要加宽,没有小鼠的位置怎么行。”

慕容尊脸色同样平静,品茶的动作悠然自得:“这就不牢你操心了,小鼠是一国之主焉有跟妾室同坐的道理,倒是你,没事少吃点,影响美观。”

吴一剑本不想刺激他,少一个敌人总比多一个强,看来慕容尊不领情:“是吗?即便如此也是视觉上的,倒是慕容少主要主意自己的品行,毕竟兄弟相残是人性的问题。”

慕容尊坦然以对:“能者居之、胜王败寇,本王向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什么,只要本王想,就没有得不到。”

吴一剑看着他,那份自信确实有让人想扁一顿的冲动,怪不得不招小鼠喜欢,这人如果后宫为妃,小鼠防他肯定会防贼一样,不知道父皇看中了他什么竞争力,小鼠虽然心眼多,可小鼠绝对不会再喜欢一个心眼多的男人。

“不一定,总有东西,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比如你在木系国的五年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尊者,说实在的,本王更欣赏你在木系国的态度。”

慕容尊讽刺的一笑,笑意冷淡疏离:“既然自称本王,请把身上的白莲盘纹衣脱了。”

吴一剑摊开手,腰间的佩饰展现在慕容尊眼前:“不屑于跟一个后妃说话,那本王就不留了,小鼠还有事叫我。”

慕容尊却没有起身,不就是六块玉,如果自己想要他可以直接去冷宫:“最好不要说让人产生情绪的话,毕竟你的地位不牢靠,身为男人还知道娶几个花容月貌的,你现在可没资格成为别人的对水,以你的体型…”慕容尊的目光故意在不该留的地方留了一秒:“很特别。”吴一剑很想挖了他的眼珠看看他还能不能镇定:“你体形不错,可惜被人用了一次就没了第二次。”

慕容尊的手一顿,这一句扎中他的痛楚,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表现的好不好,他还真怕是自己太失败让白小鼠厌弃,要不然实在想不出她为什么如此厌恶自己:“想必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不然怎么还没有孩子!”他一定要想个办法喂小鼠喝绝子汤!

吴一剑的脸色瞬间也挂不住了:“小鼠国事繁忙,本王体恤她而已,如果慕容少主没什么事可以请回了,小鼠已经休息了本王也该去看看!”

慕容尊动了就怪了,他来就是为了不让她们好:“不如下一局如何,当陪我这孤家寡人。”

吴一剑断然拒绝:“没兴趣!”

慕容尊真气外罩,目光诡异的看着吴一剑:“不吗!信不信我让你一个月内多个哥哥或者弟弟!”

吴一剑想骂他卑鄙无耻,有本事嫁!但是看着慕容尊的眼吴一剑丝毫不敢赌:“有本事撤了屏障说话,如果你敢撤了说,本王有个弟弟或者哥哥也认了!”

慕容尊为何听他的,吴一剑认不认跟他有什么关系:“这样暖和,本王愿意,来吧,下一局。”

吴一剑静静的看着他,两人死死的对峙着都不想称了对方的意,慕容尊在吴一剑眼里像一个微小的品种,人瘦脚短个矮可为什么偏偏让人看着想拍死他!

慕容尊坦然的让他打量,然后和蔼的一笑:“有什么可看的,任何人在庞然大物面前都显的个子太低,来一句否庞然大物!”吴一剑顿时觉的自己不杀死他,对不住彼此的怨气:“比武如何,死了自负。”

慕容尊毫不客气的看向吴一剑:“你想死了?”自己五重巅峰欺负一个四重巅峰就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不如把小鼠叫上,让你们两个。”

白小鼠突然掀开帘子出来,整个人已经穿戴整齐,未施油脂的脸颊透出本有的粉白:“需要切磋?我让你们两个输了把各自的国土我怎么样?”慕容尊闻言顿时收敛心神,暗笑自己竟然会失神,是过久没见这样的她还是快忘了本色的她原来如此美,可若是和小鼠切磋慕容尊没那胆量,小鼠现在的实力绝对是五重巅峰破顶,她习武没有平静,招式会的又多,他本以为小鼠不在才放了大话,早知道连说都不说!

吴一剑瞬间拔高一个档次:“来呀!让小鼠让你支胳膊!”狂呀!继续狂!

慕容尊咳嗽一声立即稳妥的转移话题:“夜深了,打打杀杀妨碍下人们休息,不如我们下一局?”

白小鼠看看沙漏半夜十一点了谁有闲情跟他下棋:“我去休息,你们随意。”说完直接走了进去。

吴一剑当然要跟,慕容尊手里的银色顿出勾住了他的衣襟:“下一局如何?”

吴一剑很想让他去死,乱勾什么!“下一局是吧!”下就下,吃不死你!

夜幕静静的洒下,地上的冰霜悄然凝结,寒冷风呼呼的吹着,吴一剑和慕容尊在水灯下一局一局的对峙…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顶着熊猫眼各自回去洗漱,吴一剑困的很想睡一觉:“你起来了。”说着抱住白小鼠揉了揉。

白小鼠束上发带对他们两人的行为不赞成的摇头:“真有雅兴,整整一夜,不知道的以为你们密谋暗杀皇启。”

吴一剑突然精神了:“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

白小鼠好笑的往脸上涂着油脂让肤色渐渐暗下去:“现在才想起来!你们一个是吴国少主一个是慕容国太子,两人‘秉烛夜谈’一夜,还不足以让各方势力暗暗蠢动吗?放心,至少把皇启和元夕夜吓的没敢睡觉。”

吴一剑对元夕夜没睡嗤之以鼻,他估计是怕慕容尊跟自己套交情想进白国后宫,万一真进了他岂不是磨不开面子不知道该怎么下台,到是皇启…“他会不会乱来!”

白小鼠眼神顿时阴暗:“他敢动君蓝一下试试!”捏死他身边的绿眼人!

吴一剑放心了,小鼠现在功力恢复对付皇启虽然吃力但如果加上父皇和慕容——呸!加只狗也不加他:“今天用不用我陪你去谈。”白小鼠看看他的眼睛:“省了,君蓝陪我去,你去睡吧瞧你那样子,多大的人了跟他较劲。”

吴一剑冤呀,是慕容尊以武力压人根本不让走,该死的慕容尊!可惜吴一剑现在只有祈祷他的骄傲一直种植在他的灵魂深处千万别打白小鼠的主意!

太阳临近中午,白小鼠和凤君蓝刚要出发吴一剑醒了,勒住马车直接要上。

牵马的宫人胆颤心境的看着上去的人,这…这…太子不是说吴主不会来,所以他牵的是正规迎接马车,万一让吴主坐塌了丢了吴主的面子,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可让吴主下来的事他更不敢说!

宫人记得直冒冷汗不知该走还是不走:“去,赶紧去牵为吴国准备的马车!”该死的吴主没事长那么肥干嘛!好在吴国和慕容国不对眼让他出丑也活该,可里面坐着白国主上是少主的好兄弟万一伤到了,自己就惨了!

吴一剑不解的掀开车帘:“怎么还不走!慕容国的马没吃粮草吗!?”

宫人擦擦汗求救的看向里面白国主上,还不是为了你,没你早走了:“回吴主,小的嫌车太挤让属下去备车了。”

吴一剑诡异的一笑,就那么等着。

凤君蓝不解的看向白小鼠:“他们干什么?吴一剑你跟下人等什么,下去我和小鼠先走。”

白小鼠无语的往车子上依靠眼睛一闭:“别管他们,你也睡一觉。”没长大呢?什么都玩。

时至中午,三个人两辆马车出现在慕容国宫殿之中文武百官接驾,武将分类两侧、文官沉稳老练,大部队一字排开威严气势!“给白国国主请安,国主万岁!”未跪。

白国就一个人回礼凤君蓝只是应付的一句:“参见慕容国主上、太子。”

慕容尊与吴一剑对视一眼,果断的判断出两人都补觉后鄙视了撇开眼,似乎不睡还能站在这里有多英雄!

两队人马出现短暂的沉默,慕容方不服白国竟然不是大礼,他们以为自己谁!

慕容尊赶紧道:“里面请,宴席已经开始了!”

慕容关天不悦的看着白小鼠,身为一个晚辈这点常识都没有嘛!哼!所幸没嫁入自己家!看看吴一剑那身衣服,很好的男人被整的阴阳怪气!

白小鼠无语的看看天,慕容关天以为他儿子多好,刚进门还瞪眼修养能好上天!

宴席吃的很压抑,慕容国全部官员认为白国有求于他们,可是现在什么情况,白国不但让慕容国在冷风中等了他们半个时辰现在吃饭也不对自己主上敬酒像什么话!

白国自顾自吃自己的,凤君蓝对公国没什么代入感,这些皇帝们的事他懒得参合,白小鼠说了只是吃顿饭,所以他就是来吃饭的。吴一剑更没闲情说话,他吃饭的时候从来不说话,更何况是对着厌恶的国家,开口都省!

白小鼠不是来求和的,何必多说废话,有歌舞看着有东西吃就行了。

慕容关天的脸色十分难看,白国不过是一个四等小国,国内快没粮食吃了还敢如此嚣张!

慕容尊不等父亲开口,只能自己先说:“吴主,慢点吃御膳房还有蒸的包子。”慕容尊说完顿时觉的后悔!没事怎么挑他了,怪只怪他太碍眼想不说都难!

慕容国众官员终于乐了,认为主上话里有话的暗讽吴国太子,丝毫听不出话里的酸味。

吴一剑心情不错:“多谢太子赐宴。”然后把盘子里的甜品夹入小鼠盘子里:“你尝尝我等着吃包子。”

慕容国众官员立即撇开眼,不像话!大厅广众之下怎么能…慕容关天使劲咳嗽一声:“两位可真是恩爱。”吴一剑拱手道:“多谢伯父赞誉。”

然后又是漫长的沉默,似乎除了沉默两国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席间的饭局便的莫名的压抑。

慕容关天明显怒了,他乃一国之君堂堂慕容国主上竟然被一个小国蔑视,他可不是他儿子没兴趣纵容目无法纪的晚辈,慕容关天刚要拍桌子。慕容尊赶紧按住老爸,努力保持脸上的平静:“白主可吃好了,贵国事物繁忙不如书房谈话。”

吴一剑没等白小鼠开口突然接道:“不急,本王还没吃饱。”

白小鼠刚想训他两句。

凤君蓝也来了一句:“不急不急,臣也没吃饱。”大国的食物的确不一样,好吃。

白小鼠不说话了,如果是吴一剑她回一句无所谓,如果是凤君蓝,白小鼠基本听之任之。

慕容关天拍碎他们的心都有,自己可是堂堂的堂堂的大——

慕容尊紧紧的压着父亲,不行发火,否则自己的臣民怎么看白小鼠,慕容尊咬牙切齿的瞪着吴一剑和凤君蓝,他们两个想做什么,现在是跟自己作对的时候吗!白国有求慕容国,降低身段会死吗!万一拿不齐粮草也是他们的错!

慕容关天气的快速抽出手就要拍桌子上!

慕容尊眼疾手快的按住但还是不幸碰到了盘子啪的一声落在地上,顿时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慕容尊赶紧站起来挡住父亲的怒容:“太医,烫到皇上了,赵公公赶紧扶皇上下去!快呀!让你快聋了不成!”

众人首次见太子发火吓的顿时跪在地上,赵公公赶紧扶住皇上要走。慕容关天就是站着不动,目光冷硬的看着自家儿子,护她是不是!你说话!否则今日铁定不会给白国面子!即便马踏边疆他也要让白小鼠知道什么是规矩什么是皇族什么是权势!

慕容尊眼中微微带着恳求,口气像小时候一样柔软:“父亲,先回去,只此一次。”

慕容关天看在那一声父亲的面子上他暂且可以不追究:“哼!”慕容关天气的拂袖而去!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罔顾慕容国的颜面,尊者此次太令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