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蓝见围攻的人中没了高手,果断的退了下来护在小鼠身边,瞬间趁机看了眼元夕夜。

元夕夜见他们都回来,不动声色的退回他的位置,等着这场闹剧如何落幕。

广袤无垠198对峙

皇启被打的满身是伤,一旁的绿衣亦被围殴,两人狼狈的被侍卫扶起,愤恨的看着出手的人。

众人利落的缩头,不敢迎视皇启的目光,他们不过是仗势欺人,怎么敢这个时候出面。

皇启直接看向长孙正功,如果不给自己的交代这件事没完!皇启脸色发白的捂着胸口狠狠的盯着长孙正功:“长孙老爷子,本皇好意参加你儿的送别宴,你们这样做什么意思!”

长孙正功、元释、吴掌杀看着他伤痕累累的样子有些过意不去,瞧吧他打的,脸都看不出形了,但三个脸色都没有什么变化,看不出一点后悔,只是默契的看向了自家儿子:“为什么动手!”

吴一剑、凤君蓝、长孙临文看向皇启:“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然后似有似无的看眼白小鼠,意思再明显不过,摆明了是怀疑皇启动手谋害白小鼠!

皇启瞬间怒了:“敢问你那只眼看到是本皇做的,本皇刚才一直和属下说话,不像你们随时盯着一个女人看!”

白小鼠目光一挑,就是嫌弃自己了?

长孙临文刚要开口,白小鼠目光一冷率先道:“闭嘴!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清楚吗!身为白国后妃你最好认清的你的身份!一剑吧临文带回来!”在你的地盘很威风吗!

吴一剑只愣了一下,立即走到长孙正功身旁把正在发愣的长孙临文带回白国的阵营!

众人瞬间傻了,咽了咽口惊心的等着长孙太子发飙,白国国主胆子真肥,光天化日下斥责长孙太子!

元夕夜也愣了一下,甚至为小鼠捏了把汗,长孙绝对是有仇必报的人,元夕夜瞬间看向长孙。

白小鼠转而看向皇启,丝毫不介意长孙临文杀人的眼神:“至于你,不给你答案又怎么了,还是你想继续动手,本皇也乐意奉陪!”

皇启骤然转向她:“这里有你说话的余地吗!你以为你是谁!长孙临文躲女人身后你本事吗!”

白小鼠阴冷的一笑:“谁敢出来!竟然你不需要解释,那就这样了,本皇因身体不适先退一步,一剑、临文跟上。”说完扣住长孙临文的手腕,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长孙国的宴会苑林。

长孙正功当场懵了,她以为她是谁,她真当自己儿子嫁给她当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职责自己的儿子,不想活了!可是看着空荡荡的地方,看着跟着消失的白国众人和元夕夜,整个会场已经没了可以说话的第二代。

众人咽口唾沫悄悄的回头当没看见,心里却着实捏了把冷汗,看不出来白国国主如此横,怪不得敢娶长孙国太子,说不定白国的军事实力觉不是表现的如此简单。

会场瞬间便的安静,众人等待着几方大人物做总结性发言,顺便偷看眼气的脸色铁青的皇启,初来时,他们多么忌惮他夺位,如今几次露面中均没有出彩的表现不说,这次竟然还被打成这样,可惜,可惜,原来皇族也不过如此。

皇启突然觉得胸口难受,一口黑血吐在地上他的脸色变的更加难看!

若说皇启无能绝不可能,论武功皇启绝对是和长孙临文比肩的高手,可这次同时跟公国数一数二的高手过招,他能占到便宜才怪!三个老不死的和一群小不死的一起动手,任凭皇启是天命所归也能大残疾,何况还有凤君蓝这位隐毒下黑手!

皇启忍着胸口的疼痛,看了眼在场所有人,忍着今日所受的屈辱,不甘心的走人!

会场更加边的安静,其余的人站在静谧的宴苑内,不知该继续留下,还是走人…

另一边,一剑和凤君蓝跟着越走越快的白小鼠和表情诡异的长孙临文。

元夕夜谨慎的盯着大哥,谨防他突然对小鼠发难,小鼠今日的行为有欠妥当,当着如此多的人不给长孙临文面子,长孙现在一定…不等夕夜想完,突然长孙向白小鼠动手!

吴一剑、凤君蓝、元夕夜同时出手,顿时与长孙临文打成一片!

长孙临文丝毫不见退却,出手越来越快!但直接袭击的目标依然是白小鼠,只是有人抵抗的时候会分身应付。

白小鼠看都不看,慢慢的向外走着,只是低声吩咐跟着的大臣带好东西准备启程,然后下了台阶直接向宫门外走去,边走边轻声的道:“我们今日启程,至于你原意怎么样随便,本皇期待着与长孙国军队交手,希望长孙不会令本皇失望!一剑、君蓝打完了跟上!”

元夕夜闻言手里的动作突然满了一拍,因为这连个名字中没有一个是他,突然有几分苍凉。

长孙临文趁此空挡瞬间袭向白小鼠!

吴一剑慌忙补救,元夕夜立即回神,快速弥补自己闯下的祸端,手里的银色杀气顿现,直取临文要害!

小鼠腰间的剑顿时出鞘,轻描淡写的一挡,长孙临文瞬间被弹开,顷刻间陷入元夕夜、吴一剑和凤君蓝的围攻中!

白小鼠收回剑,叹了一声慢慢的向前走,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长孙家事武术奇材,何况就算他家再了不起,现在充其量也是七层巅峰的境界,足足二十年才到巅峰七重。换做自己两年就足够了,所以若论成长速度长孙临文还是弱了。

白小鼠并没有胜之不武的感觉,她是在武学的路上作弊了又如何,至少她现在还是孕妇,竟然有人对孕妇出手,自己反击有什么不妥,只是可惜了这肚子又开始疼了,长久不运动确实不好。

元夕夜看着出手越来很狠的长孙临文,即便后来有皇甫飞楚加入依然难掩他们不久后落败的局面,元夕夜尽量让临文消气:“大哥,小鼠不是故意的,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长孙临文鄙视的看眼加入的皇甫飞楚,闪现在眼前的四国功法的的确确为他带来影响,不过刚才白小鼠那一击可以看出白小鼠进步了,想不到有人竟然也能不靠修炼飞速!长孙临文现在迫切的想与小鼠交手,想知道她进步到何种地步!

小黑不想小鼠出手,即便是一下对她身体也不好,小黑看眼纠缠在一起五个人,突然腾身跃起,加入突袭的行列,等小鼠生了,一定让小鼠打他个满地找牙!

白小鼠绕出皇城,抬头发现上面还在打,长孙临文够锲而不舍的追着自己走到了这里,反倒辛苦小黑了,白小鼠无奈的摇摇头突然停下来开口:“长孙少主,我给你面子不想把事情闹大,你也好自为之,还是说你想把自己的姐姐交出来接受十国的惩戒!”

元夕夜不敢停手,五重功法隐隐破六,可让然不到六的地方打七重炭峰的高手,非常苦难。

长孙临文出手突然变慢,另几个人突然也跟着慢,打了如此长时间,不累是假的,现在五个人均是筋疲力尽,几乎透支了自己的真元。

几人人中没有影响的只有长孙临文,他之所以慢下来是觉的奇怪,这结果人明明不堪一击,为什么总是出手打错力,以他刚才用处的那一招,吴一剑绝对该趴在低上?

长孙临文突然把目光放在周围,可是看了很久也找不出有什么不妥,但他向来自信自己的判断力,看不到不代表没有,但到底是谁在暗中帮助他们,没道理他会感觉不到!

长孙临文看了一圈,小鼠依然在走,小黑站在她的肩上,周围的侍卫可以忽略,他们绝对不敢,吴掌杀的吴家剑不可能如此来去无声,父皇也不太可能、元释更不会,元家心法的套路他很熟悉…长孙临文斟酌了半天,迟迟想不出是谁,莫非是有紫雨山的人在长孙国…

但不能没有一丝破绽,气息丝毫没有波动,长孙临文突然停手,四道掌力被他凭空震开,长孙临文的目光瞬间锁定在白小鼠身上:“你敢说跟你没关系!”

元夕夜瞬间拉住他:“大哥,有什么慢慢说,小鼠也是为了你好,她现在有身孕你——”

长孙临文看着白小鼠,目光阴冷严厉:“说话,要不然我不介意杀了为你大婚祭奠!”长孙临文话落瞬间掐住元夕夜的脖子,内力顷刻而出锁住夕夜所有动作:“说!”

吴一剑、凤君蓝瞬间护小鼠身边,虽然刚才和元夕夜并肩,但是他的死活他们丝毫在意!

皇甫飞楚看着临文目光注视着元夕夜的情况,他是元国的附属臣子,当然该为主子效力:“请长孙少主手下留情!”

长孙临文突然加重力道看着不远处的白小鼠:“刚才怎么回事!还是说你想亲自本王交手!”

白小鼠赏赐性的看他一眼,突然觉的自己该去跳紫雨山的紫雨峰,这些无理取闹的人有什么意思:“夕夜,你如果死了你曾经想的,我估计会答应你同葬的要求,节哀。”说完转身离开。

吴一剑、凤君蓝看了元夕夜一眼立即跟上!他们什么时候说过同葬!但两人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时候!

长孙临文看着她的背景突然松开手里的人!

皇甫飞楚急忙扶住元夕夜,发现主子险些没了呼吸,此刻皇甫飞楚突然意识到刚才长孙临文说的竟是真话!皇甫飞楚突然打个冷战,作为弱小并不是惧怕权势,而是怕遇到没有原则的主上,当一个臣子永远无法扑捉上面的喜怒哀乐和临时起意时,那么就是恐惧!

长孙临文回头看眼慢慢恢复的元夕夜,声音恢复往日的有气无力:“你该看清了。”甚至不曾为夕夜停留,还有什么值得追逐的,长孙临文回身,去整理前往白国的行李,他倒要看看,什么国度能养出这样的国主!

白小鼠回到驿站立即看医诊脉,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以后再说,白小鼠躺在车上,感受着车子缓缓启程的颠簸,不禁想到了元夕夜扑过去的那一幕,他那个时候是有话想说吧,银针应该擦破了他腰部的皮肤,他想说什么…

白小鼠打脑袋一下,管他说什么!又不会死了,即便真的死了对他们俩说,“死亦同穴”也是最好的归宿。

白小鼠翻个身,她不懂虚妄的追求,她亦不想嘲笑,反而觉得自己看似洒脱的生活有些失败,此种坚信和所受的教育无关,是爱的不够情切!对于爱情,很多人愿意相信死后同穴是最伟大的归宿,也是下辈子无言的寄托。

但小鼠就懵了,就不怕轮回时年龄差距太大有姐弟恋吗!可记得当时有个人说,奈何桥边有个愿意等你几世轮回的人你会觉的清冷的路充满了温暖!看似渺茫,似乎随处可循!

小鼠不解怎样平淡的爱情能让人性相信的如此纯粹。

或许这一刻她懂了,因为求的无怨、求的不多所以占据心的位置广博,因为自信、因为爱着所以相信的没有怀疑,就像现在的元夕夜,或许他甚至坚信,他能守着爱到人生终结,所以他相信死亦同穴的承诺。

白小鼠猛然间又想去跳崖,这种本就不在一个界面的感情观是负累,白小鼠无比庆幸自己还有跳崖的良心,她现在真恨不得去跳崖然后让他们恢复该有的轨迹,走完他们的慢慢长路。

吴一剑担心小鼠有事,忧心的掀开帘子:“怎么样觉的不舒服吗?”早知如此他就不该让小鼠来长孙国。

白小鼠摆摆手:“没事,你去看着小怨吧,如果不舒服我会喊你,另外如果长孙临文跟上了不用搭理他。”

吴一剑闻言眼神平静的放下帘子,他基本已经猜到长孙临文出发了,因为小鼠不会说无所谓的话,吴一剑调换马头向后面的轿子走去,至于该来的人就来吧。

元释看着没什么大碍的儿子,脸色带着怨气与长孙老爷子告别,心里对长孙临文如此荒谬的做法十分愤慨,可是毕竟是长孙国,他纵然怨也不敢真说,哎!

长孙老爷子无奈的拍拍的兄弟的肩,无言的送走他们,他何尝愿意看到如今的局面!但是却是真的不欢而散,他家儿子呀!长孙正功彻底后悔了,他宁愿忍忍也不敢叫醒不是自然醒的孩子,希望儿子这次回来的时候已经冬眠。

元释入轿子,元国的队伍正式结束对长孙国的访问,带着众人返回。

长孙临律忐忑不安的频频后望,她没料到会打起来,更不想害的夕夜和临文如此乱来,本来不过是想给小鼠一个教训,可是却让这场宴会以如此难堪的形式不欢而散,尤其是老公公的态度,越发觉的自己做了错事,万一元国和长孙有了隔阂…

长孙临律忍不住想对夕夜说什么,可是元夕夜根本不让她靠近他的车驾一步,长孙临律十分后悔自己的冲动,怕自己成为长孙和元国的千古罪人…

慕容尊听说白小鼠遇害,心猛然一惊,确定小鼠没事后,慕容尊为了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的问题:“其它的都没事吗?比如…”孩子,如果那个孩子不在了,小鼠会不会把多余的心力用在白怨恨身上!

慕容尊最终没问出口,想到长孙临文真跟去了白国,他心里更烦了!却也更加冷静的分折白长孙临文到底想做什么!如果自己是他,现在图的又是什么!

长孙临文跟去的路上没发出一点动静,长孙国浩瀚的对付抬着睡死的他,一路的嫁妆惹的众人含泪围观,看着睡的辛苦的主子更是心疼,长孙国全体子民,默默的送出他们的一代骄傲。

长孙临文一路上都在睡,整整睡了一个月没有醒来的迹象,队伍与东邪国的回程对遇上,长孙临文的帷幔也是关着的,让想看热闹的东邪家没窥到任何秘密,甚至不见“新人”碰“旧人”的火花。

东邪哲言没怎么看白国和长孙国的队伍,他心不在焉的和吴一剑打了招呼就走了,此次他本以为会经过夹山区,不知是不是父皇探听到什么,突然改变了行程,东邪哲言心里不禁为她不值,论才情论外冒,她输在了哪里?为什么如此对她?

如果公国真有所谓的新制度,东邪希望对她公平一些,她也不过是个女人,虽然她的行业令人不耻,可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两国短暂的相遇后又分到而行,白国队伍先行启程,东邪落后一分这是国位的原因必须遵守。

白小鼠从缝隙中看了东邪哲言一眼,心想流水有意落花无心,以云儿的性子如果不想嫁大概会以死明志,为此他才没有向他父皇说吧?白小鼠闭上眼,慢慢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准备睡到自己的寝宫。

队伍因为要照顾孩子和孕妇,走的十分缓慢,从长孙到白国并不算多远的形成竟然走了一个多月堪堪进入白国的边境。

白国城门打开,迎女帝回国,如果说白国无法接受自己的皇帝突然变成了女人,那么他们更无法接受他们的女帝竟然取回了长孙国主!简直就是认识上的崩溃冲击…

长孙临文的下嫁让本来因为女帝的那点惊讶变的像吃饭一样不再重要,而是震惊长孙临文那样的神人竟然下嫁到了公国,无疑与天神活了要庇佑万民一样震惊!

上次慕容尊大驾光临已经让白国子民觉的蓬萃生辉,如今又来一个,而且还是不走的!让白国子民顿时觉的这些太子是不是变的不值银子了?

队伍从进入白国到抵达国都一路上引起众多人的围观,白小鼠勉强撑起身体,游荡过一段时间算是打消众人对她外在的好奇心,至于某个睡死的人,小鼠直接命人掀了帘子随便看,看他们就不看了!

长孙国跟来的人及其不认同,他们尊贵的太子怎么可以让人如此观赏,而且还是平民!?

吴一剑瞬间看过去:“主上的命令也敢不从!你们是不是想永远留在城外!”

长孙国的下人无奈的看向自己的主子,现在主子的状态绝对不能替他们撑腰,几人不甘的掀起帘子,挡住白国的下人根本不让他们靠近和伺候他们的主子。

吴一剑见他们照做了,悄然转身,背后的帘子却自动放下,重新盖住尊贵的马车一直驶向白国的都城。

吴一剑和凤君蓝都没有再说话,因为他们为了不给小鼠添乱根本没把这件事上报,至于后面的人愿意做什么随便他!

白小鼠一路上看着子民的热情,看的胆战心惊,现在的白国细粮作物跟不上日渐充盈的人民需求,看来平民的工资要降一下,以什么借口降比较好呢?

白小鼠看着外面拥挤的人潮,看着渐渐繁荣的各地经济,当车马进入皇城已经换上了最快的光路,光路以碱低摩擦提升速度,是最简易的运输方式。

白小鼠却没想提高物价的想法,在她看来物价的平稳比较容易安民,如果给他们一个伟大的理由降了工资或者不会骂,但如果涨价了,会资深负面的社会影响,所以白小鼠选择了比较困难的拉低工资。

减少非国家用途的用途的光路铺设,缩减工程进去,施行新的劳动分配。那么要不然打击个体经营和大型私营作坊,白小鼠抵着脑袋,不敢轻易尝试,私企是经济的风向标,如果用手段控制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想个伟大的理由妥当,至少不会有麻烦。

长孙临文从进入白国开始已经半睡半醒,进入都城时基本已经全醒。这是他第一次踏足白国,更是第一次见平民在官路上行走。

长孙临文进入都城主干道时已经半眯着眼睛靠起来,街上的人并没有因为皇族经过避让,只是让出了出行的道路,等车马经过后立即恢复,远方应该是集市,人明显开始变多,本应该直行的车马,因为集市转了方向。

长孙临文看着违反了礼瞰的白国,心里并没有太大惊讶,只是觉得白国官员未免太清正廉洁,皇帝回国竟然还敢让集市开通,他们是爱民如子还是藐视小鼠的地位。

看着周围琳琅满目的商品,看着街上施展各项无聊和或者有聊的技能的人,长孙临文突然想知道再这样闹下去白国的将来会走向何种地步。

一路行来,长孙临文对白国三项巨大的农田设施和农田种植给予肯定,白国温饱确实值得很多国度学习,白国的税收却是明显排外,亏她能想出如此高额的通关税,但同样也致使白国的东西无法销往它国。

长孙临文看着隔一条街就会出现的消息处,从大漠之北到白国腹地,从奔腾的海水到偏远的沼泽,上面的消息几乎一模一样,也就是说白国的所有政策和措施没有滞后性,几乎能做到全民皆知,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还有途径各地的官员们,竟然无一个出来接驾;只是公文收了一堆,可没见小鼠看过一封,她想做什么,回去统一处理吗?不怕耽误了大事?

长孙临文来时看了白国的所有政策,可是看到这亲眼见到又不一样,这白国,确实有意思…

长孙临文打个哈欠,看了一会后忍不住睡了,最后闪过脑海的是,如此国度战争应该不是问题?

一个时辰后,车队终于抵达皇宫,张清率领几个重要的大臣已经候在中宫之中。

白小鼠直接下撵进了中宫,一身女装穿在她身上,柔美中总能看出几分慎人的气魄。似乎她本该如此、似乎她就该这样,至于是男是女丝毫不影响她坐入龙椅时,那份慑人的威严。

张清擦擦汗,不是被主上吓的而是被长孙临文吓的,刚才吴主率领所有人回的后宫,他不小心瞥了一眼,突然觉得脚底冒汗,说不出上来的感觉,只是觉得该向他低头。

白小鼠听张清一一呈报要事,顺便问了她所担忧的经济和平贵冲突,本来两方上演和很精彩,只是她们的消息传回来后,各方瞬间安静不少,在封建和赐予当道的时代,国主兴旺是一个国家全部的标志。

后宫之中,环儿匆忙抱走了小主子,带着一众下人离开,丝毫不敢在凤殿停留。她是负责此次凤殿清扫的人,本来有意留下几个下人伺候,可是看着长孙国浩浩荡荡的下人队伍,环儿明志的选择避让。

长孙临文看了眼刺眼的大屏风凤凰,半眯的眼睛险些没有全和闭上:“换。”

下人们利索的拿走屏风,把所有与女性有关的标志和摆设全部敲碎,里里外外重新打扫直接换成长孙国带来的东西,一面面储龙标志竖起、一片片朱瓦镶顶、一条条雕工精致的龙慢慢浮现、一幅幅四海奔腾、块块大国风范瞬间形成。

器皿换成了长孙太子专用的玉器,笔墨换上长孙国特有的上好墨汁、锦被一律换新。

三天后,

整个凤殿瞬间成为白国最精致最耀眼档次最高的公国独一无二的奢侈大殿,据说长孙国的人还想把后面的妃殿墙拆了直接做成议事厅,环儿发现后极力阻止。

长孙国的下人却说吴主都可以拆凭什么不让当朝皇后拆!

环儿脸色顿时难看;“放肆!谁敢再动一下,定斩不赦!”环儿气愤的去了中殿!什么是吴主拆所以他们也要拆!迎霞殿的面积只有巴掌大,不拆住什么!凤殿则不然,凤殿占地面积本就广阔,如今再拆了岂不是比主上的寝宫还庞大!

环儿才不管他是不是长孙国的太子,竟然她是后宫院落总负责官员,当然要确保所有的建筑依照身份地位有相应的布局,如果放任长孙太子如此下去,白国的以国之主不如也换人算了!

凤君蓝时刻注意着长孙临律的动作,当他知道他要拆墙时也恼了,哪有次宫大于主宫的道理,何况一剑不说并不代表就对,即便他是一国太子也不行!反正小鼠也不怕他!

炎炎夏日,太阳当空热烤,火灾成为如今白国的一大主题,小鼠回来才三天,还没来的及抱抱孩子享受下吴一剑的按摩,就被火灾缠住,白小鼠现在研究扑火反感,森林大面积起火,即便是当代刨目当危险。

白小鼠划出范围,砍伐工作已经开始,此刻凤君蓝闯进来,看了眼围着的官员对小鼠咳嗽一声。

白小鼠抽空看了他一眼,让其他人下去,古代治理大火相当苦难,尤其是原始森林起火,几乎没有有效的反感基本都是砍伐掉周围三里外的可燃物确保不能蔓延,其次就是祈祷天地降水。

白小鼠也翻阅了白国的有效记载,发现还不如不看:“怎么了?”

凤君蓝看着小鼠突然觉得似乎不该说,她现在已经很忙了,但是:“长孙临文想推翻妃墙!如果他推了凤殿岂不是大于中宫的面积,他难道不知道吗!你一句话,我立即让他滚蛋!”

白小鼠看眼君蓝,现在凤君蓝对于吴一剑来说太嫩:“我知道,一会我跟你…”

白小鼠突然看向小黑!

小鼠跳下房梁在窗口停留了一下瞬间叼着一封信放在小鼠的桌子上:“慕容国的走水发难。”六年前慕容国最大面积的野生园林起火,大火整整燃烧了三个月才被扑灭,里面是慕容尊参与后记载的心得,不过第一句竟然写的是,“如果你不愿意看就扔了,但请你扔给张清。”

白小鼠看了一眼,划去开头的字,修改了其中三处地方直接给了张清,虽然是一系列的动作,可也经历了两个时辰,外面的火热的太阳变成了迟暮的老人。

白小鼠放下朱笔伸伸懒腰再次看像凤君蓝:“你刚才说什么!哦——走吧…”白小鼠捶捶胳膊,觉的该把他们推下紫雨山封。经济上的政策现在还没有注意你,或许可以…

凤君蓝歉意的看着坐在车撵上困倦的小鼠:“对不起,我其实可以自己…”

白小鼠没觉的有什么:“上次环儿也跟我说了,我以为他差不多就行了,现在竟然变本加厉,他不对在线没什么可说的。”白小鼠闭上眼,边走边想降低国民收入的方式,弄个好会直接打击白国现在的经济局面,虽然停了光路的铺设,可是整体国民收入依然是呈上升方式…

路上的灯次第亮起,炎热的空气中有了丝清凉,下人们有的已经回寝,池塘边飞起零星的萤火。

轿子在凤殿外停下,上面的人却迟迟不见动静,凤君蓝上前一看白小鼠已经睡了。

凤君蓝没有让人通报,直接让人送去了迎霞殿,至于长孙临文,他愿意什么着怎么着吧。

吴一剑轻轻的抱着小鼠把她放在当初为自己准备的大床上,手指情情碰触她的腹部,温柔的笑容还来不及闪现又立即消失,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她就不会这样累,更不会给长孙临文如此机会。

吴一剑收回手,为她盖上被子,回退了房里的下人,在房里放了写冰,拉下静帘,跟着半躺了进去,拿着肩子一点一点的帮她扇风…

卷三:广袤无垠 第199章:动作

凤君蓝站在迎霞殿外,无聊的看着天上的月亮,突然觉得有些失落,或许他真的不该去说,凤君蓝闲散的晃着银白的衣袖,月光照耀在他身上散发着幽静的光泽,凤君蓝迎着地上的凌乱的印记慢慢的想宫外走去…

翌日,晨光有力的照耀在白国宫殿之上,早出的太阳已果断的普照大地,万物在日光的强力推动下疯狂的开始生长。

白小鼠揉揉眼睛,疲惫的醒来,最近休息不好总觉得随时需要休息,白小鼠看眼停下挥扇子的吴一剑又闭上眼睛,但现在是两个人的身体,由不得她:“你和凤君蓝去盯一下后续的工作,我休息一天。”

吴一剑闻言放心的舒口气:“睡吧,等你再醒了火就灭了。”吴一剑帮她拉好毯子,扇子继续挥动。

临近中午,吴一剑带着凤君蓝亲自下去布置工作,查看了皇城周围的森林易燃点,了解了灭火的进度,顺便让各地做好防范措施,因为吴一剑的身份并不比小鼠低,所收到的成效没什么不同。

只站在白国的领土之上,吴一剑突然想如今的吴国又是如何,森林是否大火,子民生活是否富足,夏可否乘凉,冬可否有衣,身为吴国的太子,他竟没为吴国臣民做过有利的事,突然有丝愧疚。

凤君蓝凑近看眼不走的吴一剑:“怎么了?觉得有什么不对吗!我立即让人去做。”

吴一剑叹口气:“没什么,方案是慕容尊送来的是吗?”治国者方为君,吴国的君主却从不治国,难为慕容尊在大哥嫁过来的时候还能不计前嫌的送来良策:“去前面看看。”吴一剑率先带路。

凤君蓝踏着他走过的步伐一点点的跟着,天地之上总有些事实操控着也无法把握的无奈。

随行的官员小心翼翼的跟着,心跳却异常的快速,行为小心谨慎,吴主从嫁入白国至今四年有余,论德行为白国所作的贡献他亦有不可磨灭的最用,至少安定了白国初期的所有不安定因素。

可现在众人最怕的是,长孙临文会不会以后也像现在这样代替主上巡视!吴主他们已经熟悉,可以不在意的跟着,可是长孙国太子呢?他们可听说长孙国太子喜怒无常,手段更是残暴,万一他们伺候不好,以后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