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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是气不过,卖友求荣的东西”,运营官刘启生气的道:“咱们几人当初辛辛苦苦才能把公司壮大到今天,盛欢就像我们的儿女一样,你说他要辞职就辞职吧,还要去荣威任CEO,荣威一向是我们的死对头,他对我们公司的事了如指掌,我们接下来的目标是收购华吉,为这事筹备了将近一年,就怕他会从中干扰”。

“所以我们要快刀斩乱麻,早点把华吉的事给解决了”,章盛光看了看手表,“南枫,这事就交给你全权负责了啊,向明,你从旁辅助”。

“又是我”?易南枫指着自己,苦笑,“兄弟,你这样不厚道啊”。

“过年我放你一个月的假,让你好好陪陪老婆孩子总行吧”,章盛光站起身来弯腰锤锤他胸膛,“我好不容易才跟谢欢和好,我得多花点时间陪陪她,打好基础,一举把她彻底的拿下,我今天还得去学校找她,带她去别墅那边看看呢,你看你们都是当爸的人了,我还是光棍,作为兄弟我容易吗”?

“啊啊,行行”,易南枫头疼的连连点头,“我真是怕你了,您老快点把谢欢拿下吧”。

“要我说,何必这么麻烦,天底下又不是只有着一个女人,干脆玩个够,到时候再随便找个看的过去的结婚生孩子”,陈向明笑道,“说句难听的话,除了漂亮点我真没看出那个谢欢有什么好”。

章盛光脸色不悦的一沉,他最讨厌别人说谢欢不好的话了,不过碍于是自己同事多年的下属,还是忍了忍指了指桌上的咖啡杯道:“我实在喝不出这咖啡个什么味道,除了苦还是苦,可你不是就爱喝吗,还说什么苦中带着回味香醇,个人品味不同罢了”。

众人一愣,半响易南枫忍俊不禁笑道:“我们老总说话是越来越有一套了,行啦,你好好去陪着谢欢吧,对了,前几天有个朋友给了我两张摄影展门票券,估计是没时间去了,你拿去跟谢欢一块看吧”。

章盛光一看券便苦闷,“你知道我没什么艺术细胞,哪有耐心看那些个无聊的照片啊”。

“你没有,不代表谢欢没有啊,再说了,纯粹当是去约会,走走看看就回去呗,又没规定一定让你悟出个什么真理出来”,易南枫好笑道,“那我还常跟姜姝去看音乐剧呢,每次看着都睡着了”。

章盛光眉头一动,抓过门票塞进衣兜里,心情极好的提前下班去了谢欢学院。

她还在上课,里面坐满了人,偷偷从后门溜了进去,寻了半天才找到一个位置,和从前的讲座不同,她现在是教授,衣着朴素,就穿了条牛仔裤、白色的羽绒衣,从容讲课间透着一种令人不敢亵渎高攀的肃然气场,纵然不做任何的打扮,也会让人觉得清艳淡然。

双手撑在讲台上,眉目扫过去,学生们几乎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都是静静的听着她讲课,没有人敢发出一丝半点的声响。

连一向对这些枯燥的课程乏味的章盛光此时此刻也不由得听的聚精会神。

足足听了二十多分钟,谢欢才宣布这堂课程结束,等学生们问完了问题,陆续离开后,他才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书。

“你来的真早”。

“想早点见到你”,他脉脉含情的微笑,四下里望了望,见教室里差不多没人了,飞快的在她唇上亲了下。

她一愣,人已被他牵了出去,“我今天要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我昨晚跟你说了,你又不记得了”?章盛光挑起了浓浓的眉,“我们的家,我们未来的家”。

她恍然想起,早听他唠叨过无数次在她去旅游的时候,他买了别墅的事情,只不过她一直懒得理会他,“可是我几个弟子在研究室等我”。

“那你就让他们回去,这都快要吃晚饭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啦”,章盛光不由分说把她推进了车里。

别墅离学院不远,不过开了十多分钟就到了,就在山脚小,这片别墅区谢欢以前是常经过,可没想到原来他房子就一直买在这里。

一排排的别墅,三角型的屋顶,白色的栅栏和走廊,像极了美国花园式的小洋房,围墙上对着积雪,车子开进去,偶尔瞟过旁边的人家,院子里几个小朋友欢闹的在玩堆雪人。

大门打开,车子开进深红色的别墅院子里,花园不大,一条鹅卵石的小径不过八、九米上阶梯直进大门,小径旁栽种着各种各样的小树,不过冬天都凋零了,只有梅树还独绽着花瓣。

“这地方虽然没有章家的别墅大,不过我们本来就只有两个人,将来就算生了小孩也最多四五个,太大了,反倒显得空旷”,章盛光指着两边仔细解释道:“这园子我是找设计师帮忙弄的,你别看现在枯萎着,春夏天花开的特别漂亮,五颜六色的”。

谢欢四处看着,没做声。“咱们再到里面看看,后院的设计你肯定会喜欢”,章盛光怕她不喜欢,开了大门,心里七上八下的拖着她往屋里走,装修虽不奢侈,但是时尚温馨,后院是个四十来个平方的小院子,中间是块草地,草地由盆栽包围着,环墙脚下种满了小竹子,还种着一颗板栗树,树下有个乒乓球台。

谢欢彻底的愣住,面前的一切有些说不出的熟悉感。

“好几年以前去你们老家的时候,你姑姑家门口就是种了棵板栗树,还有乒乓球台,那时我在球台上吃着你给我炸的螃蟹,你还跟我说小时候你常在树下摘板栗吃”,章盛光细声细语的低头说,“现在我帮你置办一个这样的家,只属于我们自己和我们未来孩子的家,闲来无事可以到庭院里晒晒太阳或者工作、上上网,或者叫上几个朋友来家里打麻将、扯谈都行”。

谢欢微微一震。

那样的日子正是她这辈子向往已久的,心里突突的跳,情不自禁的双手环住身边的人。

这屋子确实是不太奢华,但外观讨人喜欢,而且附近邻居多,树木多,要真正的过日子是实在多了。

她似乎脑海能浮现出一幅画面,到了春夏里,暖暖的阳光照进这四合院里,是怎样一幅温馨的画面。

饶是早已把一切都看淡了,当未来的一幕如锦画般呈现在眼前时她仍是忍不住激动。

他亦是收紧住她腰间的手。

她很久很久都没有主动抱过自己了。

“谢欢,我们早点搬过来好不好”?

他眼神深深,谢欢先前在心里铺开的画面突然之间没了底气,会不会再搬过来没多久又会像从前一样,“等明白吧,年末了,工作很多,没有时间”。

“我来搬,我有时间,这里家电齐全,只要把衣服搬过来就好了”,他急切的说。

稍后二更。。。。。。。。。。。。。。

要个孩子

2013-1-523:14:503097

“还是等结了婚再搬吧”,她固然是喜欢这里,可也不想像从前一样,没结婚就不是她的家,谁知道会有个什么万一,搬来搬去,累且烦。爱萋鴀鴀

“你还在担心什么,你忘了我们签的合同,难不成你还想反悔不成”,章盛光一听,浓眉一扬,腰肢上抓紧的手弄出了褶皱。

“我没反悔啊,只是结了婚再搬”。

“结婚前搬和结婚后搬有什么区别”。

“结了婚,有了婚书才算属于我们俩的共有财产”漭。

没想到她事事如此计较着,章盛光身体生寒,沙哑的笑从喉咙中溢出,渐渐冷硬,“那我要不要明天就去把结婚证给扯了”。

谢欢又是一怔,合同是签了,婚也是答应了,可要去扯结婚证她却是完全没心理准备,“这个…不能太急,也要看日子”。

“行,我回头去挑个好日子…”妒。

“总也得等你哥结了婚啊”,谢欢杏眸一瞪,咬唇。

“你说的,等我哥结了婚”,胭脂般的唇色被她洁白的贝齿一咬,渗出鲜红,章盛光眼儿微眯,覆上去咬住那抹嫣红,不停的吻着她,征战讨伐,她着急的四处躲闪,再躲,空间也就那么小,被他飞快的捕捉住,狠狠咬了一口。

“嘶…”,舌头疼的发麻,她倒吸了口冷气,习惯性的将手按向他胸口,他却低低笑起来,更加卖力的将她抵到门槛上,越发用力的压住她身子。

她胸口被他压得透不过气,他吻够了,移开醉,让她透了口气,又喘息的吻住她耳垂,软软嫩嫩的,呼吸撒在她脸上,逐渐透出***,手也打开她羽绒衣上的拉链,雪白的毛衣被他撩了上去。

屋外的冷气袭进来,她细嫩的肌肤冻出了鸡皮疙瘩,急忙挡住他手,“你怎么总这样,很冷你知不知道”。

“我是觉得,我哥都有孩子了,我们也应该快点造个出来,我急好不好”,章盛光忽然将她拦腰抱起来往楼上走。

闯入卧室,谢欢被他放到床上,她坐起来,又飞快的被他压下去,边吻边摸索的找出枕头下的空调遥控器打开。

脸颊、嘴唇被他吻住,又亲又吻,吻的她一张脸晶莹剔透后,指尖拂开她额前的秀发,窗外的天色渐暗,他氤氲朦胧的视线炽热深情,“你既然答应了就该知道有些事是没办法避免的,我要你,我要狠狠的要你”。

后面一句语气带上几分狰狞,眼底火焰浓烈,她忽然有点尴尬和脸红,咬牙道:“你不怕冷,我是怕”。

“我开了空调,我会等屋里暖和的时候再脱你衣服”,他又重重的吻住她,将她呼吸全吻进去,唇齿缠绵,滚烫的温度熨过全身,他全身如火烧,滚烫的手指扯开她腰上的皮带,窜溜了进去。

“唔…”,她睁大眼想说“不”,吐出来的字却被他吻得含糊不清,手指去拉他,才一动便被他胳膊压进被褥里。

有时候必要的强势还是要用点的,他用力将她两条腿挤开,两手并刺进去,她立时便颤抖的呼吸一顿,眼睛里波光闪闪,随着那激烈的手指,许久未曾被人触碰过的地方,只觉眩晕。

身体失去了力量,下意识的圈住他脖子,嘴唇发了狠的咬他。

“谢欢,咬的再重点,再重点”,他急呼,一点也不觉得痛,仿佛她咬的越用力,他就越觉得自己还活着。

就是这种感觉,他盼了多久啊,那会儿她刚走的时候,天天守在她公寓楼下,度日如年的滋味他是尝到了,生不如死。

唇上濡湿,她突然发现他流了泪,眼睛是红的,她自己也不是滋味,他们两个也不知究竟是造了什么孽。

原本还冷着的屋里不知怎的越来越觉得热,空调也开上了,身体里面似有一股火焰在沸腾,尤其是小腹处,酥麻感越来越浓,眼角处也蕴出了泪花,手指抓进他脖子的皮肉里,直想甩开他,但是怎么也甩不开,腿脚忽然剧烈的抽搐了下,长长的呻吟从被他堵住的嘴里溢出来。

四肢不再有任何力气,额头也沁出了汗珠。

章盛光再不忍耐的扯掉她身上的衣服、裤子,两人身上厚厚的衣服,不到半分钟就被他除的干干净净。

忍了五年,他是早已难受的要命,在外面试探性的磨蹭了几下,才一股脑儿的冲进去,到底是太了解她身子,撞到一处,她微微轻颤,他立刻就着那处连连捣弄。

她原本是咬着唇的,便再也忍不住的泻出声来,这场欢爱来的太快太急,几乎让她措手不及,连丝毫心理准备都没有,“啊…不要…不要…”。

身下的女人,满脸红晕,娇媚浅吟,他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声音,哪经得住这样的诱惑,伸手把她抓到身上,狠狠动作起来,一次比一次深、用力,直达深处,让她大叫起来,牙齿咬住他肩膀。

他将她臀一拖,让两人贴的更亲密点,小腹贴着小腹,他低头一看,两人紧紧的连成一体,如此美丽的情景令他眼睛爆红,忽然想起她在国外交往过的几个对象,她曾经说过他们让她得到了以前他没给过的高、潮,忽然之间五脏六腑都被抓出了血似的痛。

抓狂的大吼了声,更深更疯狂的往她肚子里拱,然后抽离,再更快的进去,“以后…再也不许别人这样对你,只有我能,我能”。

“章盛…光…”。

密密麻麻的撞击,肚腹里被填的满满,她被他要的快崩溃,胡乱低叫的去推他。

他却如跌进了魔障,死死的扶着她腰杆,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完全暗下来时,屋里模模糊糊的只看得见她一双朦胧的泪眼,他被她看的心头动荡,脑海里烟花般的光芒猝然闪过,一股滚烫全部灌进她体内…。

“我们得要个…孩子…”。

孩子…,她疲倦的趴在被褥里眯起一双湿雾雾的眼睛看着他。

“你别吃药了好不好”?他摸了摸头发,四条修长的腿依旧紧密的缠绕在一块,她的是雪白,他的古铜色,两种颜色,形成一种炽烈的景象。

心又忍不住悸动起来,他特别喜欢两人这个样子,搁在她之间的双腿慢慢的滑动,挂着温柔笑意的眼神忽然又暗下来,声音还沾着刚才高、潮时浓郁的沙哑,“谢欢…我还想再来…”。

她早已疲惫不堪,恶狠狠道:“不行”。

“行,我还很行”,他邪恶的挺了挺腰杆,她情知不妙,爬起来想逃,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将她翻身,一下便冲到底,让她动弹的身子忽然僵住。

半天后,滚烫的身子从后面覆上来,她上半身彻底的跌进被窝里,她终是气不过,拿着他用力咬了一口。

“你咬,咬的再重点,谢欢,我要让你这辈子再也不能跟别的男人这样”,他带着一丝凶狠的味道品尝着她身体里的味道,只许她为他呻吟,只许她在他身上露出这样媚人的表情。

“那你呢,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谢欢忽然嘲弄的回头,“你当初跟汤仪娜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子,先管好你自己吧”。

他面容一痛,突然像个受伤的孩子喃喃的靠到她背上,“我以后也就你一个,我要是对不起你我不得好死”。

“你不用跟我发这种毒誓,我不相信誓言,我早已不信誓言,我只信我自己”,她抓紧床单,声音是从压根里透出来。

“我实在是更喜欢你刚才那张小嘴里叫着我的名字…”,他“啪”的撞上她,她立时便软了下去,索性随便他在后面折腾。

屋里一片浓的化不开的艳色又在逐渐上演…。

夜色深浓,外面的天黑的看不着边际,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谢欢忽然实在有些不喜欢这样的情景,缩了缩娇躯,后面的男人紧紧把她纳入胸膛。

两人蜷缩着,像刚出生的两个婴儿,“章盛光,我们回去吧,我肚子好饿…”。

决心

2013-1-619:57:153152

他抬起手臂看了看时辰,十九点五十了。爱萋鴀鴀

不知不觉竟在床上闹腾了三个多小时。

思及刚才缠绵悱恻的种种,柔情蜜意的在她赤、裸的背脊上啾了两个吻,心中像被什么塞满了,真正是一点都不想动,可她饿了,怕饿坏他的心头肉,连忙爬起来打开床头灯先在地上找到她衣服往她身上套,“你别动,我来帮你穿”。

微暗的灯光柔柔暗暗的照在他侧脸上,谢欢倦怠的倚在胸口,任由他笨手笨脚的将内衣扣上去,套上了毛衣,她是真没了力气,又累又饿,由着他穿上衣服,拦腰抱起她离开了别墅。

唯有屋里凌乱的大床和未完全散尽的甜腻味道证明着这座空了许久的房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漭。

时间太晚了,回家煮起码又得半个小时,正好谢欢忽然特别想吃附近有条街上鱼蛋米线和蒸饺,章盛光开车找了过去,两人都饿了,一人一碗米线吃了个底朝天,点的一盘饺子谢欢吃了五六个,剩余的全被他扫进了肚子里,还觉得没大饱,又点了碗猪扒饭。

谢欢原本也吃饱了,又被他逼着喂吃了两口。

“我食欲好久没像今天这么好了”,章盛光将盘子里最后的两粒饭都给扫进去,有心爱的人在身边,吃什么都是香的辛。

“你一向都挺能吃的”,谢欢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上床真是件消耗体力的事。

“那是以前,自从跟你分手后我常常连饭都忘记吃了,后来还是来了你家做饭,我才能稍微吃上一两碗,你没看,我肌肉就没从前壮了”,他把椅子搬近点,笑着道:“你平时在家也只能吃上一碗饭,今晚的分量总不止吧”。

那还不是你被你累的,谢欢暗自抱怨,“吃完了就结账走吧”。

“时间还早,去看场电影怎么样”?

“我很累了,想回家洗澡睡觉,下回再去看吧”,她哈欠连天,连眼泪水也打出来了。

“你说的啊,下回”,他高兴的记在心里,想了想,道:“干脆就星期六吧,正好我有两张摄影展券,看完摄影展我们再去看电影”。

“嗯,好啊”。

车子到她楼下,她早靠着座椅睡着了,他舍不得叫醒她,抱着她回家上床便歇下了。

第二天,谢欢醒的很早,自己是偎在他肩窝里睡的,他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来压住她肩膀上的被子,似乎是怕风透进来。

两人四肢重叠,昨天事后又没洗澡,流了很多汗,身体粘的厉害,尤其是她身上仿佛都沾了她气味。

她蹑手蹑脚的拿开他的手,他手臂突然一紧,惊醒的睁开了眼,双面迷糊又紧张害怕,“你要去哪里”?

“我去洗澡,你再睡会儿吧”,她坐起来将被子拉上点。

“哦”,他似是松了口气,复又闭上眼。

她去了浴室,花洒淋在肌肤上,双腿还是酸痛的,腿心处好像还留着他的残液,昨晚他那么用力,肯定是都进去的,不知道会不会怀孕。

洗完澡,打开床头柜上的抽屉,里面一盒崭新的事后避孕药,早知道两人迟早会如此了,提前买了准备。

挤了两粒出来,看着手上白色的药片,昨天他炽热的话还言犹在耳。

要个孩子…孩子…。

不知道有了孩子会是怎样的情形,会像是昨天他说的那样,在那个小别墅里,闲来无事晒晒太阳、打打麻将,到了夏天也许孩子们的笑声会闹响整个院子,就像昨日看到那些在院子里堆雪人的孩子一样。

手中的药片渐渐握紧,既然选择了,就干脆早点下决心吧。

将手里的药盒和药片丢进垃圾桶里,深深的吐了口气,能怀…就怀上吧。

龙城休闲会所。

目前G市最大的休闲及娱乐会所,里面不仅仅可以休闲娱乐还能美容保健,更是如今有钱人和当官的常去的地方,大抵人间的天堂也不过如此。

谢欢赶过去时,周杭松和另外一位银行行长正享受着美女的专业推拿。

美女纤细的手指揉进肩颈里,两个男人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真舒服,就那里,再重点,用力点…小谢…唔…你来啦…我们等你好一阵了…”。

“我刚开玩个会”,谢欢早见怪不怪了,认识这些当官的太多了,而且她和周杭松实在是太熟了,五年前他从暮市调去了某小市担任副书记,在那呆了三年,前两年立了大功再加上周家人和陆珺雯从旁周、旋,才总算是调回了G市省检察院担任反贪污贿赂局局长,如今这职位人人都争相巴结,他现在是在G市混的风生水起,估计今天又是旁边那位年轻的男人请客了。

“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银行的况行长”,果不其然,周杭松指了指旁边大约三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又是大有来头。

这位况行长五官倒是还端正,就是如今脱了外套,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腰还是稍微有点粗,和章盛光那精壮的腰是没法比的。

“你好…你好…谢小姐,快坐快坐”,况行长连忙朝帮他按摩的美女打了个手势,“再叫个美女进来帮谢小姐推拿,谢小姐天天工作,放松下筋骨待会儿再去打球人都会精神些”。

谢欢愕然的看了看暗中朝她使眼色的周杭松,猛地明白过来。

他急急把自己叫过来,该不会是想把这位况行长介绍给她吧。

结束了一场推拿,不愧是G市最大休闲会所的人,揉捏到位,倒真让她彻彻底底的疏通了把筋骨。

推拿完后,喝着饮料打保龄球,况行长姿态潇洒,出手利落,十个球瓶应声全倒。

“怎么样”?周杭松喝了口啤酒道:“你妈让我帮你物色新的对象,这位况行长三十二岁,老家是上海的,去年调来了这边,父亲是上海家公司的老板,我跟他接触过很多次,人品不错,有担当、魄力,他自个儿也有成家立业的想法,我跟他说过你了的情况,他说可以理解…”。

“打住”,谢欢抬手,“原来你是让我来相亲的”。“我看你妈说你前些日子相亲相的万念俱灰,我怕你不肯来,所以才骗了你吗,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但是你觉得我这辈子还可以脱离章盛光的掌心吗”?谢欢小声道:“何况…我现在跟章盛光复合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周杭松急急放下啤酒瓶,还欲再问,那边况行长已经走过来了,笑眯眯的道:“小谢,到你上场了”。

谢欢朝他颔首,点头走过去拿起一个保龄球,正欲丢出去,旁边突然传来一阵鼓掌声。

她望过去,扔保龄球的是一名二十六七的年轻男人,个儿高,说不上健壮,但是五官棱角分明,衣着打扮也十分有型,一名打扮时髦洋气的娇小女人踮起一只脚尖扑进他怀里,看年纪不过二十岁左右,之所以能那么快判断出她的年纪,谢欢是觉得面熟,这女孩子应该是自己学院里的,“哇,尚哥,你真厉害,我好佩服你哦,你教我”。

“想让我教你,总得有点付出吧,嗯”,男人眉飞色舞捏了捏女人的小脸。

“讨厌”,女人娇嗔了眼,踮起脚尖也不怕害羞的当着许多人的面吻了吻男人的嘴唇,“这样总行了吧”。

“真乖”,叫尚哥的男人在她臀上狠狠揉了揉,嬉笑的拿起一只保龄球,“来,我教你”。

女人点头,妖娆的依过去,抬眼时,看到旁边盯着她的谢欢时,脸色微变,猛地转开了身去,正要开口,男人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取出来一看神色沉了沉,道:“我出去接个电话”。

看来果真是自己学校的,谢欢暗自摇头,现在学校的校风她也是早有耳闻的,既不是自己系的,她也懒得管,反正也没半点羞耻心。

她转身要扔球,忽听那男子接着电话走远的声音飘过来,“苑青啊,我今天下午就回去,这还陪老马他们有点事呢…”。

想吃你

2013-1-622:07:233134

她一震,手心里的球软绵绵的掉进球道里,歪歪扭扭的滑过去,只撞倒了了两三个球。爱萋鴀鴀

“你以前有没有打过,要不要我教你”,况行长微笑的走过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