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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欢却没听见,耳朵里只有刚才那男人的话。

苑青?莫非是詹苑青,怎么会那么巧,应该只是名字相同吧,若是的话,这男人莫非是詹苑青的老公,听章思竟说她后来找了个比她小七岁的男人,看年岁也差不多。

“况行长,我去下洗手间”,她说了句便往那男人刚才消失的地方走去,快走到外面的阳台时,忽听到男人拨高的声音漭。

“我昨晚确实是和以前的战友唱歌,后来喝醉了…我几天没回去,那不是应酬吗…哎,家里不是有保姆吗,难道我不要工作的吗…行啦行啦,你别跟我啰嗦了,我下午就回去…詹苑青,你能不能别总疑神疑鬼啊,我不是跟你保证过了吗,我和那女人没关系了…总之我心里最爱的就只有你一个…哎,我还要去忙了,回去跟你说”。

谢欢忙闪到另一边的走廊,看着男人大步走出来,紧接着外面一个穿着武警部队制服的男人走过来笑道:“严尚,你老婆又打电话过来了”。

“唉,别跟我提那老女人了,成天就只知道跟她老爸告状说我不回家,她还真以为她那退休的老爸能拿捏得了我,要不是怕她老哥和肚子里的孩子,我早甩了她离婚了”辛。

“你也别这么说,男人玩归玩吗,毕竟要不是他们家你也不会有今天…”。

“嘿,要真不是为了前途,谁会娶她啊”。

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走远,谢欢心里几乎有百分之百能确定那个人估计是詹苑青了。

那个叫严尚的男人就是她的丈夫。

她忽然想起记忆力第一次见到詹苑青的情景。

那是在火车站门口,她到现在都记得那天的画面,粉色的裙子,皮肤水嫩又白皙,高贵的像个公主,那时候,她是觉得幼小的年级里再没见过比她更漂亮更有气质了。

她羡慕、嫉妒也是憧憬的。

可现在似水流年而过,从别人嘴里吐出来的是一个老女人的形容词。

那样一个美丽的女人,到最后嫁的丈夫却是为了利用他们的家世,詹局长那么大年纪想来是退休了,那严尚才敢大了胆子在外面找女人,和大学生公然***,甚至还是在她老婆大着肚子的时候。

她突然觉得遍体生寒,虽然她从前是很不喜欢詹苑青,甚至恨她,可也从不希望她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若是换成她呢,遇到这种情况,估计都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詹苑青如今都应该有三十三了吧,若当初不是在章思璟身上耗费了青春,那样一个千金小姐般的女子何至会有今天。

也是她一手造成的,若不是她用手段破坏了那两人的关系,让他们分开,一切或许就不是这样了。

曾经她总觉得只要努力了将来就不会后悔,可若是她回过头去看过往,走到今天,是错了吧。

她和詹苑青斗来斗去,最后温弦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最后成了渔翁得利…。

“原来你是在这发呆,我就奇怪了,你不是要去洗手间吗,怎么往这边来了”,周杭松身影出现在她身边,“快出去吧,不想和况行长相亲交个朋友也不是坏事”。

“你有没有做过后悔的坏事”?谢欢静静的看着他问道。

周杭松愣住,笑道:“怎么啦”。

她摇了摇头,出去时,严尚那群人已经走了。

她也没心情玩下去,连晚饭也没心情吃便回去了。

到家,屋里四处都是油香味,章盛光捧着盘子、光着脚盘腿,穿着松垮的睡衣在沙发上边吃饭边看晚间新闻。

听到开门声,连忙将盘子一放,快速的将饭咽了下去,“你怎么就回来了,不是说在外面吃饭吗”?

“嗯,不想吃就回来了”,谢欢看了眼桌上的盘子,“你就吃蛋炒饭吗”?

“我开始以为你不回来,反正一个人煮菜也不吃完,就自个儿把昨天的剩饭炒了吃了”,他边说边低头去找地上的拖鞋,“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再去做两个菜吧,你等等啊…”。

“不用了,我不饿”,她摇了摇头,一点胃口都没有。

“不行,就算不饿饭饭还是要吃点的,要不然你也吃点蛋炒饭吧,反正我炒了很多,而且我刚才也吃了六七分饱了”。

“你自己吃吧”,他平时吃饭就要吃很多,估计也是骗自己的。

“来吗”,他不由分说就把她拉坐到膝盖上,短期盘子,舀了一勺喂入她嘴里,笑眯眯的道:“好不好吃”?

说起来,这几年他做了不少菜,倒还是第一次做蛋炒饭给她吃,她点了点头,面前的男人眼珠子里就只倒映出她一个。

其实她算是幸运的吧,就算他以前对不起自己,可也完全不至于像那个严尚负情薄幸,还要在背后跟朋友那样侮辱自己的老婆。

其实詹苑青也不坏,和她差不了多少,就算当初她是从自己手里抢走了章思璟,可提出要出国的是章思璟自己,就算没有詹苑青,出国四年,难保就不会有别的女人嘛。

会的,是一点会有的,他历来是个优秀的人,从不乏女人的追求,男人历来重***,他一个正当盛年的男人不可能为了自己守着身子。

不管当年有没有詹苑青,他还是会离开自己。

是她把过去的恨投在詹苑青身上,拆散了他们,詹苑青事后生气回来报复自己也是理所当然。

最后于章思璟,她们都输了,这或许就是老天爷当年对她们的惩罚,和詹苑青比起来,她真的是没资格抱怨。

“你老看着我做什么”?章盛光被她过于安静的眼神盯的有点紧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只是…今天发现自己学院的一个学生原来是个有妇之夫的情人”。

“不是你的弟子吧”?

“那倒不是”。

“那你就别想了,现在这样的事可多着呢,就拿我们公司那个陈向明来说吧,经常看他带些个年轻小妹子出来,半个月换一个,人家可自愿着呢”,章盛光说着见她紧盯着自己,复又连忙加了句,“不过我是从没招惹的,我每天一下班就准时回家,就算是在外面吃饭也不做多逗留的,真的”。

“若是那些女孩子主动扑上来,估计你也会是忍不住的”,谢欢拧眉淡淡道。

“那我要是真忍不住了,行,我带把刀在身上,控制不了就给切了”,章盛光一咬牙,委屈的摇了摇她身子,“我就算不为你,也得为了那份签了的合同是不,免得到时候身无分文的被你赶出门”。

谢欢莞尔摇头,不是在想詹苑青吗,怎么说着说着又说到他身上去了。

“好啦,先趁热吃了饭吧”,章盛光又喂了她一勺,一人一勺的吃着,不到五分钟,两人便将盘子里的饭粒解决的干干净净。

“你吃饱了没,要是没吃饱我再下点面条”?章盛光笑道。

“你以为我是你啊,能吃得了那么多”,谢欢横了他一眼,落进他眼里,像是在娇嗔。

他啾的用力亲了亲她嘴唇,她唇上也是蛋炒饭的香味,让他没控制的住,舌一下子便扫进她口腔里的寸土,甜蜜的嘴唇,温热的颊壁。

刚才的蛋炒饭确实是香,他吻过来时,她好像又尝到了饭的味道,勾起他脖子旋即回应他。

他立刻便化为了亢奋的野兽暴风骤雨的啃噬她舌头,她腰杆被他抵在烤炉桌上,嘴唇微张,面颊绯红,脑袋被迫的昂起迎接他上面的吻,后面的桌子被他汹涌的力量撞得作响。

他管不了,只是狂热的吻着她脸颊,她的脖颈,她的舌头,发出呼吸困难的吞咽声,“谢欢,我刚才还有点没吃饱,我现在想吃…你了”,

她悔了

2013-1-721:30:083138

谢欢真佩服他了,不过是吃个饭都能弄出反应来。爱萋鴀鴀

想拒绝吗,那张嘴巴堵得她话都没办法开口,唇舌焦急的压迫她。

小腹处窜上来一股凉意,原来是他大手从下面探进去握上她浑圆,粗糙的指尖摩挲着她曲线,另一只手从后方迫切的探到她最湿润的私密的地方…。

她今天穿的是条打底、裤,格外方便他的抚摸。

一丝又一丝的灼热激荡的从小腹处涌至全身,本能的往他身上靠去,只希望他的手再用力点,那身上的颤栗感便会少点漭。

这该死的身体***…,她自己也只能无奈。

彼此的呼吸都越来越无助、急促。

他自个人也像是快吻的忘了呼吸,飞快的离开她咬的红肿的唇少许,因为太急,拖曳出晶莹的水线,她却没发现,眼神迷迷朦朦的,他瞳孔一炽,再受不得这样的刺激,迅速将她跨抱到他腿上,背对着她迂。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她猛地清醒过来,反抗起来,“不行,这地方我会冷死去”。

“别急,我不会脱你衣服的”,他气息颤抖的将她打底、裤往下扯到大腿位置处,毫无预警的,昂扬倏然滑进,填满了她所有的渴望。

她轻“嗯”叫起来,双手震颤的扶在烤火炉上,为此刻羞耻无助的姿势而无地自容的将脸埋进手臂里。

“妈的,爽死我了”,他也许久没这么痛快过了,竟激动的吐出了粗话。

她气急用后肘使劲撞了下他,胸口起伏,“嘴巴放干净点,不然以后别想碰我”。

“好好,我一时没控制住,就是太舒服了”,他不断挺动着下身,上面两只手也不忘在她衣服里用力揉捻,嘴里一个劲的嘀咕,“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谢欢,你舒服吗”?

她被他啰嗦的烦不过,转开脸去,小嘴里控制不住的呻吟却像是在回答他的问题。

衣服虽没脱,可两人此番又尝到了另一番在欢愉之中小死一回的滋味。

在巅峰时,客厅内的暖桌被他撞得“砰砰”作响,她更是失控的叫起来,在这寂静的夜里,倒显得格外悦耳。

末了,他抱着她亲吻的往楼上走,在狭小的浴室里,开了浴霸和热水,两人除净了衣服,他压着她又凶猛的要起来。

遇到他,他便像变成了野兽,随时随地都能发动攻击。

浴室彩绘玻璃门上,纠缠的身影和浓重的喘息直到深夜才停歇。

暗淡的壁灯下,他睡熟了,英俊刚毅的脸上还是通红的,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梦里也是噙上了笑容。

她披着他宽大的睡袍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夜色,似是又下起了小雨,牛毛般细的雨丝打在玻璃上,弥漫出一层越来越浓的薄雾。

她抬起指尖在冰凉的玻璃上一笔一划的写下一个“璟”字。

阿璟,下个月你就要结婚了吧,不知道若是当初你能看到今天会不会后悔。

反正,她却是悔了…。

周六,学院放假,她上午照例得去一趟学校的研究所。

如今她已经收了两个弟子,为了避免感情纠葛,她挑选的弟子都是男的,而且都是学院的尖子生,一个是来自偏远农村的关誉玲,另一个是暮市法院副院长的女儿萧颖。

她会收下她们,不是因为她们漂亮、聪明,而是她们勤奋,质朴。

结束了研究所的事,谢欢是约了章盛光下午去看摄影展,见时间还早,干脆便请了两个弟子去学校食堂吃饭。

既然是她请客,自然是请吃点菜,学校菜色不错,而且干净,不像外面到处都是地沟油,吃了也不放心,点了个三菜一汤。

吃完准备离开食堂时,迎面忽然走过来两个女生,右边的女生面容白皙,穿着件天蓝色的羽绒服,身材娇小,只有一米五八左右,模样看起来有几分眼熟,好像又不是自己系里的,在哪看过呢。

她心里疑惑着,正好那女生也看到了她,眸中闪过一丝惊慌,拉了旁边的朋友转身便走。

她这才忽然想起来这不是昨天在会所里看到的那个女人嘛,“站住——”。

她喝了句,那女生竟没停下来,还拉着朋友继续往前走,她微微火了,“前面的两个女同学,你们没听到我说话吗”。

谢欢声音低沉,威严十足,食堂的人都望过来,那女生的朋友是微微害怕了,停住了脚步,扯着她慢慢转过脸来,“谢教授,您是在叫我们吗”?

“你觉得呢”?谢欢走过去,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蓝色的羊呢大衣,红色的围巾,黑色手提包,目光凛然,再加上她教授的身份摆在那,挑起眉来,无端令周围的人矮了一截。

“对不起,谢教授,我们没听清楚”,那女生的朋友尊敬畏惧的说,才进学院时便听过这位谢教授的大名,她的知名度几乎比其他资深教授还要高,听说她为人和蔼又美丽、年轻,男生们憧憬,女生崇拜,只不过毕竟不是同一个系里的,看她一副不悦的样子,也不知究竟哪里惹到她了。

“你呢,你怎么不说话了”,谢欢打量着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女生,怪不得她没认出来,昨天是穿了双高跟鞋,而且化了妆,打扮时髦洋气,今天在学校却穿的很朴素,小家碧玉、端庄素雅。

再想起昨天那和别人的老公在公共场所亲热的模样,皮囊下有些东西还真是看不出来,“你刚刚是看到我转头就想走是吗,你们老师没教过你尊重师长四个字吗”?

“教授,您误会了,我只是突然想起点事来才会走的,而且我从前没见过您,并不清楚您是教授…”。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系的”?谢欢打断问道。

那女生脸色突然就变了,支支吾吾的,“我…经济系的,叫刘佳敏”。

她身边的朋友忽然面色怪异的看了她两眼,到底是年轻,虽然只是很小心的神色,谢欢一眼看出些名堂了。

“不对吧”,谢欢的弟子萧颖忽然皱眉道:“我以前参加联谊时,见过你,你好像不姓刘,姓周…叫周什么去了”。

“好啊,还会骗人了”,谢欢冷笑,“你到底是哪个系的,要不要我带你去找系主任”。

别,我说,我是外语系的,周怡敏,绝对没撒谎了”,女生惊慌的道。

“萧颖、誉玲,你们先回去吧”,谢欢冷目盯了那女生一眼,“你跟我来”。

周怡敏不安的跟在谢欢后头,昨天在休闲会所撞到这名教授后,她就紧张害怕,学院那么多学生,自己又不是她系里的,也不知怎么偏生一眼就认出来了,若是知道真相,她很有可能会被开除。

大不了她就说昨天那个是她男朋友,心思急转,前面的女人忽然停下来,冷冷的回头看着她,“周怡敏,我都替辛教授难过,怎么会教出你这种学生,你被别人包养就算了,还敢对我撒谎,连基本的尊师重道都没有”。

“教授,我没有”,周怡敏呼了口气,倔傲委屈的抬头道:“昨天那个是我男朋友,我们俩交往很久了,毕业后就会结婚的”。

“男朋友”?谢欢忽然变得冷怒,“别以为我不清楚那个男人早结了婚,他老婆现在还怀了她的孩子,我告诉你,他老婆我见过”。

周怡敏顿时吓得面无血色,面上闪过各种神色后,崩溃的道:“我…我不知道,他说他没结婚的…”。

“你还跟我装”,她一再的撒谎,谢欢早就不信了,“我说你一个年级轻轻的漂亮姑娘,天底下又不是没男人了,为什么要去做小三破坏别人的家庭”。

“教授,我真的不清楚…”。

“够了,你是想让我把你带到系主任那里去才肯坦诚交代吗”,谢欢面如寒霜,不耐烦的道,“昨天我看他接电话的时候丝毫没有避忌你,你早就知道,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就这么不老实,你父母是怎么教你的”。

摄影展上的巧遇

2013-1-723:28:563069

到系主任那里,很有可能她就会被开除了,周敏怡从她脸上看到了一种波涛汹涌的怒意,难道那个女人是她的朋友?

再听到她说到了自己父母,她也是羞愧的红了眼眶,“是,我是知道他有老婆,可是谁喜欢介入别人的家庭,我爱他,他年轻英俊又温柔,对我也很好,我爸妈生病了,他就给我家人钱,我弟弟的学费也是出他的,我没钱买电脑也是他帮我换的…”。爱萋鴀鴀

“说来说去,你就是贪图他身上的钱,好吃懒做、贪图享乐”,谢欢听她说的越动人便越反感,“你只需要陪他上上床,便能张手就拿到钱,穿好的衣服,买你所想要的东西,这些你就是你所说的爱,可你说的爱都不过是借口,我一再的逼问你,你不但没有好好承认,就证明你从来没有一点懊悔之心,对如今的生活你甚至甘之如饴”。

“谢教授,请您不要侮辱我,我当然不能跟您比,谁都知道您出身好、学历好,父母一大把年纪了,又有病痛,弟弟也还要钱读大学,您根本不清楚我的辛苦…”。

“你弟弟要钱读的大学难道不会自己边打工边读书吗,何况你也可以去打工,你看看其它学生,没到周末就去兼职了,你父母病了,是得了绝症还是马上急着动手术”?谢欢冷笑,摇头,“女孩子要懂得自立,有自尊心,我说你还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周怡敏,你知道你所说的那个男人帮你买的东西是哪来的钱吗,是他利用她老婆家里才有今天的职位,可这样一个男人却是在自己妻子怀孕的时候背着她找情人,他嫌弃她老婆年纪大,这样的男人你认为是一个好男人嘛,他现在疼你不过是因为你年轻,等你再大点,他腻了,就会去换其她的,你还没踏入过社会,不谙世事,我再警告你一次,马上和那个男人一刀了断,否则我会把这事告诉系主任,你书也不用读了,当然,除非你肯为了这个男人连书都不读了”漭。

谢欢说完甩下呆滞的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瞧不起这个学生,真的瞧不起,还敢跟她说爱。

呵,这世上还有人比她更了解这种滋味吗,那种爱一个爱到不惜去破坏别人的关系,绝不是这样子的迂。

她比自己和詹苑青还不如。

她本来不想干涉这件事,毕竟严尚不跟这个周佳怡在一起还是会去找别的女人,可她忍不住,因为愧疚,她这辈子唯一到现在想起来都会后悔的就是詹苑青和曾小盈。

当然她也不希望这个学生将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后悔。

如果她宁愿选择不读书也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那只能说明她蠢了。

章盛光来学校门口接了她时,发现她脸色十分不好,不过他心情却是相反,昨晚吃的饱饱的,特别的好,“你这样板着脸,让我会以为你不喜欢跟我约会啊,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眉头拧着嘴角却笑得咧开,她看了眼无奈的露出了笑容,“不是因为你啦”。

“那是谁,我帮你收拾一顿”,他佯装生气的说。

“一个没礼貌的学生”,谢欢叹气摇头,“算了,提起就来气,你怎么突然要带我去看摄影展,你看得懂吗”?

“不需要这么瞧不起我吧”,章盛光不服气的道:“我虽然没什么艺术细胞,但偶尔也还是要陶冶情操是不”。

谢欢眉头抽搐,他要是能陶冶得出情操,猪都能上树了。

到了展览馆,两人相机下车,虽是周六,可儿摄影展这种地方看的人也不是特别多,要花钱来看更没几个人愿意,除非是特别爱好摄影的。

对于摄影谢欢是有点技术的,毕竟有点兴趣爱好,而且曾经在国外遇到段江懿,他摄影技术了得,只可惜之后分开后她到处旅游,后来在去加拿大的游轮上遇到暴风雨把手机掉了,他的联系也断了。

照片有些是拍风景,有些是拍人,有些更是拍些物体,手啊脚啊之类的,更有甚者就是一团光,啥都看不清。

章盛光看了半天愣是看不出点名堂来,这里走走,那里走走,摄影展分为两层,谢欢才仔细斟酌完几幅作品,他便是一楼大厅走了个遍,又回到她身边,见她盯着一幅都是五颜六色光影的照片看,纳闷道:“这是什么,虽然也还好看,可有必要盯那么久吗”?

“这是南极的极光,你不会看下面的照片名啊”,谢欢指了指照片下道,“我只看过北极的极光,这个形状和色彩跟我看到的又不一样”。

章盛光想起她从前去过北极和南极,那似乎是他没法想象到的一个遥远地方,从前她离开时那段痛苦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微微害怕的搂住她胳膊,抱的紧一点,“以后你别去那么远了,就算要去也要带上我,别留下我一个人”。

她眼神微动,轻轻点头,牵着他往下一幅走,又是一幅美丽的照片,摄影照片来自于青藏,景色美的空灵。

“这地方漂亮,以后咱们有时间也一块去去”,章盛光赞道,和她一块看,说会儿话似乎看的也有些味道。

“那是照片拍着漂亮,其实到那里并没有那么美”,谢欢笑道。

“你去过”?

她点头。

他顿时沮丧,“谢欢,要是以后我想找你去哪旅游,你早就满世界都去过了,还有什么意思”。

“不会啊,一个人去和两个人去感觉是不一样的”,谢欢微笑的摸了摸他指腹。

他心里巨荡,要不是在公共场合,真想亲她两下。

默默的跟在她后边看着,听她一幅一幅的说,他听着,偶尔搭上两句腔,两人便去了二楼,二楼第一幅照片时是一些贫困的灾民在沙漠里,看着装和肤色像是在埃及,谢欢觉得有点眼熟,在看照片下的摄影家的名字猛地怔住。

竟然是段江懿。“别看这张了,你看那张”,章盛光突然指着后面挂在正中间最大的相片,里面是一个女人坐在尼罗河边,夕阳西下,头顶一片大叶子,红色张扬的卷发垂在两肩,光着脚丫子在水里晃荡,敛眸低头,照片是侧面拍过去的,叶子遮住脸额头,虽只看得见下巴和鼻尖,但照片朦胧氤氲,散发着炽热鲜艳的美丽。

“你看那里面的女人是不是有几分像你”。

谢欢震住,这哪是像啊,这分明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