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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和段江懿在非洲时,她便是觉得太晒,一时兴起摘了叶子挡头上,这照片绝对是段江懿拍的,她竟不清楚。

“看傻啦”,章盛光戏谑的低下头来咬她发丝,“不过你可没这女人漂亮”。

“那倒也是,每个人心里的美都是不一样的”,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清雅的笑音。

谢欢一僵,章盛光揽着她回过头去,后面站立着一个儒雅颀长、面容文秀的男子,只是那男子看到他怀里的人,忽然愕然,看了半响才惊喜道:“Clara,你是Clara”?

“江懿”,谢欢点头,他有点认不出自己也正常,当初在埃及她是把发型和发色都换了,朝气蓬勃,而且又是夏天,穿的凉爽单薄。

“真是…好久没见了,我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见到你了”,段江懿眸子晶亮,竟呵呵的笑出了声来,“后来我跟你分开后没多久,怎么也联系不上你了,打你电话也打不通,发短信也没回,你说回国后会联系我的,我一直等,我还来过G市几次,不过我知道很难遇到你,毕竟人海茫茫的”。

“不好意思,我去加拿大在大西洋遇到了暴风雨,在海上漂了三天,手机也掉海里去了”,谢欢歉意的道。

拥着她的虎躯震了震,章盛光急促道:“你遇到过暴风雨吗,怎么没跟我说过”。

“这位是…”,段江懿这才将注意力落到他旁边的人身上。

“未婚夫”,谢欢淡淡一笑。

肚子疼

2013-1-819:25:083083

章盛光听到“未婚夫”三个字和悦了许多,搭在她腰上的手又紧了两分。爱萋鴀鴀

却忽的察觉到这两人的对话好像是谢欢在国外那段时间旅游认识的,听说她交往了三个对象,难道这个人便是…。

不着片刻,眼儿又眯的沉下去。

“原来你已订婚了”,段江懿愣了会儿,似有惆怅的勾唇一笑,“也是,都过去几年了,对了,你身后的那副照片是我自作主张展览出来的,本来想征得你的同意,但联系不上你,那是我私下里存的最好的一张照片,一来是协会这边求了我几回,二来或许前来参观的人能识得出你,兴许还能在人海茫茫中咱们故人还能见上一面,也算是种缘分”。

他话语一落,谢欢便感到腰上传来一阵疼意漭。

章盛光阴森森的笑道:“老婆,我们不是还要去看电影吗,是不是该走了”。

明明还早的很呢,谢欢也只得歉意的看向段江懿。

段江懿指了指二楼的其它画,“不是还有很多都没看完吗,既然来了,随便走下场不可惜了”迂。

“主要是早买了电影票,先也是还有些时间便无聊赖这边看看”,章盛光皮笑肉不笑的道。

再看不出这个人的不悦段江懿便是傻子了,“既然如此,那我们改天再约吧,我还会在这边呆两天,你把你现在的联系电话告诉我吧”,掏出手机之时,复又开了句玩笑,“你当年可说了,若哪天我来G市,会请我吃饭”。

“行”,谢欢报了她的电话号码后便和章盛光离开了展览馆,到最后二楼也就只看了几幅照片,不由得颇为惋惜,那些照片都拍的极好,倒是没想到段江懿的照片也能登上展览会,原来他当初说他是个摄影家,也不是夸大其词。

见她见了那个男人后便是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章盛光颦起浓眉,面色铁青的开开口,声音一字一顿,“他是谁”?

“在国外认识的朋友”。

“不可能”,章盛光赫然打断她,“那张照片里的女子真是你对不对”?

他真是笨啊,竟然还跟她说那照片里的女人像她,她自个儿早就认出来了,“你…你竟然让别的男人拍你”。

他一时气急,说话便也有点凌乱,弄得谢欢都有点无语,“又不是拍裸照”。

也不是拍不拍裸照的问题,反正就是她竟然在别的男人的相机里露出那么美丽的一面,章盛光越想越被自己纠结到了,总之他现在就是很嫉妒,“她便是你在国外交往的对象之一是吗”。

“嗯,是”,谢欢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当时固然是很美好,也留下了些没有杂质的回忆,但早已是过眼云烟,“当时一块在非洲呆了几个月,后来分开就没联系了,我也早没什么感觉了”。

呆了好几个月…早没什么感觉了。

那就是说当初有过吗?

章盛光心中怅然闷痛,虽然听说她在国外交往过,他也是恨过,但总归他也犯过错,而且再没什么比她在身边更重要,只要那几个人别出现在他眼前就好了。

早知道今天就不该来看什么摄影展的,多怪该死的易南枫,好端端的给他券做什么。

他顶着一张阴气十足的脸坐上车,上去时门摔的震耳欲聋。

谢欢默不作声的坐到另一边,知他在生气,可也不知该再说点什么,“你别生气了,我自个儿都没放心上了”。

不是他放心上,而是她跟别的男人交往过。

章盛光依旧冷着一张脸,到了电影院,他不发一言的去买了两张《人在囧途》的电影票,最近这小成本的电影火的出奇,进去时,又买了不少吃的,谢欢拿不了,就把爆米花塞给了他。

电影很搞笑,不少镜头弄得影院里的人都笑开了,只有他像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拿着爆米花使劲“卡擦卡擦”的咬,有时候她想去拿两粒吃都别想插的进手。

好不容易等他手松开,她想去拿点时早被他吃的精光了。

真是没风度啊,明明是她提出来想吃爆米花的。

那么一大桶,她估计吃上个一天都吃不完,这厢他又拿出鸡翅猛啃了,弄得他另一边的人都像他看过来。

在电影院横扫完零食不打紧,连去吃烤肉时,羊肉、牛肉、五花肉、鱼肉都被他横扫进嘴里,她吃几块牛肉和蔬菜就饱的不行了,他还要来碗蛋炒饭和鲜榨果汁、榴莲酥。

她坐在旁边看着都是胃抽搐了,“你吃的够多了,是想撑的进医院吗”?

“你别管我,我心情不好”,臭着脸塞了一整个榴莲酥进嘴里。

“是你自己说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

“谢欢,我不是介意,也不是生气,我是心痛”,章盛光眉毛紧蹙,晶莹的眼睛里藏着浓郁的忧伤。

“我还没那么万人迷吧”,谢欢扑哧一笑,低头翻动了下铁板上的羊肉,“当初我们俩走完非洲的时候,他因为工作要回国了,让我跟他一块回去,我拒绝了,我想,如果我真的对他很重要,他或许会为了我放弃一切陪我继续一道走,可见我们两个不过都是在那场漫长旅途中一次偶然的结缘相遇,绝不会为对方做出太多的牺牲,只是喜欢,根本算不上爱,我在那两年里遇到的所有人大都是如此,这样短短的情分他能记到现在吗,不过是突然遇到了一位故人略有感慨罢了,我给他电话号码不过是叙叙旧,既然人家问,我也不好意思拒绝”。

“吃了这块牛肉就别再吃了”,她夹着烤好的肉放进他盘子里。

章盛光拧眉凝神的低头看着那块肉,异光闪过,久久不语。

本来安排好的行程都该是美好的,但他显然兴致没有出来时高,也不怎么说话,再加上天冷,两人随便的逛了会儿到八点钟就回去了。

冬日里漆黑的夜空看不着一颗繁星。

电脑桌前,谢欢翻开手里密密麻麻的论文,这是她两个弟子萧颖和关誉玲交给她的,一页一页的翻过。

看起来还是关誉玲有些方面的看法和意见跟她较为相似,毕竟都是农村出身,站的角度是相同的。

章盛光洗完澡擦拭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安静的凝眉注视着她背影。

眼睛里终归是溢满了黯然,在意,在意,他心里一千个一万个的在意。

在意的肚子里也是翻江倒海的疼、一阵一阵的抽搐,像被只手扼住,有东西在蠕动。

到了半夜,两人窝在被褥里,谢欢睡得熟,迷蒙间察觉到身边的人翻来覆去,被褥里的暖气少了许多,她忍不住睁开眼,才发现他蹑手蹑脚的在穿鞋子,“你去哪里”?

“洗手间,肚子疼”,他没开灯,摸黑进了浴室才开灯。

谢欢躺下,眯着眼快要睡着时他才回来,他身上的热气靠着很舒服,她依进些,半梦半醒间他身子又不安分的颤栗起来,试图推开她又要起身。

“你今晚到底怎么了,起来好几回了”。

“肚子疼,厕所去了几趟,好想吐”,章盛光苦瓜着脸呻吟,“你别管我,你先睡吧,大不了今晚我睡厕所了”。

“是不是晚上吃太多东西了”,谢欢皱眉,哭笑不得,“我都说叫你别吃那么多东西死撑了,你这样难受着也不是办法,外面诊所都关门了,要么去医院吧”。

“不去,再上几回应该就没事了”,他飞快钻进了厕所。

谢欢仔细想了想套上衣服去楼下抽屉里找药,平时她很少拉肚子,一般都是咳嗽、发烧、痛经的药,找了半天就只有一盒泻立停,家里牛奶也没有了,将就着泡了一杯麦片上楼,等了半天才见他拖着酸痛的双腿从厕所里走出来。

他照她吩咐把药和麦片吃了,胃里稍微舒服了些,躺下许久后倒是没那么痛了。

灯火阑珊

2013-1-91:07:413096

“好些了吗”?她摸向他肚子轻声问道。爱萋鴀鴀

她软软热热的手搁在他肚子上,熨帖的十分舒适。

他覆上她的手,“你帮我揉一揉大概就没那么疼了”。

“我又不是医生”,她好笑,不过看到在他黑暗里看着自己的眼神,忽然有点不忍,手指在他肚子上力道适中的按了下去。

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皱紧的眉头慢慢的伸展开来,这得多亏了她帮自己找的药和冲的麦片,“谢欢,我哥是你的初恋,白天碰到的那人是你偶然结缘的对象,那我…我是你的什么”漭?

放在他腹上的手一顿,沉寂了许久,她缓道:“你?你是我的劫和归宿吧”。

他愣了愣,忽然睁开眼勾起了嘴角,侧身面朝着她,“你也是我的劫”。

两人一笑,章盛光忽然又道:“不过谢欢,他要是约你,你能不能别去见他”愚。

“我以前确实答应过他来G市招待的,只不过是请吃顿饭,你何必这么小气”。

“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我小气,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回来”。他黑眸专注的说道。

段江懿是肯定会打电话过来的,这毕竟是当年才承诺,要是拒绝反倒显得自己小气,谢欢深思道:“这样吧,若是他约我,我就叫上你行吗”?

虽然当真是一次都不想再见到那个男人,不过章盛光还是点了点头,“谢欢,我这心里还是很堵”。

“那你还想如何”,她翻了个白眼。

黑暗中,他握着她的手慢慢的往上移,落到胸口上,牵引着她指腹家主自己胸前的凸起。

她立刻明白过来,用力的捏了下,弄得他吃痛的惊呼,她自个人翻过身去不理他了。

章盛光依偎过去,面颊、嘴唇贴近她脖子里,怦怦跳动的胸口紧挨着她,起初放在她腰上的手这会儿像虫子似的往她睡衣里钻进去,她睡觉从不穿内衣,一下子便握住,软绵绵的。

“你不是肚子疼吗,放开”,她咬牙弄了几回都没能拿的开。

“正因为肚子疼,所以才要转移注意力”,他唇片在她颈项上摩擦,手上的力道加重,让她发疼。

“你昨天才做了,书上说了一周三次最适宜,做多了对身体不好”,她强忍着胸口处传来的异样道,自从又和他在一起后,每次只要他随便撩拨自己一下便有了反应,难道真像这浑球说的女人年纪越大需求就越强?

“咱们俩身体都好,例外,而且那书上还说多做床上运动,有益身心健康”,他说完便是张狂的从后面吻起她肩膀来,两只手一上一下的用力揉捻着她身体,她推不开他那霸道的禁锢,两人在被子里一番纠缠,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扯得凌乱不堪,睡衣斜扯到腰间,裤子被他腿压到脚踝处。

炽热的舌头放肆的在她胸口上啃咬,周身无法控制的渐渐瘫软。

两只手被他修长的一只大掌握紧压在头顶,濡湿的唇移上来,两片唇被他包纳住,长驱直入的横扫一空,吻的她心中淋漓一片。

混乱之中,他势如破竹的刺穿了她的身体,他太急躁,她仍旧是感到一阵吃痛,但不稍片刻,身体便似融化了般,双腿缠绕着他。

他没办法告诉她,他还是很难受的,难受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过,他不愿意去想她在国外那两年有没有跟别人发生过关系,他只能这样来占有她,将自己压抑了一个下午的痛苦通通发泄出来。

只有这样,他才能告诉自己,她是他的,只有他能享受她的身体,只有他能享受她的呻吟。

这一夜两人便是在翻云覆雨中度过的,他纠缠着她一直到天亮,外面升起了鱼肚皮的白,她叫的喉咙都嘶哑了,好在是星期天她也不要上班,他也累不想起床,两人睡到下午才醒来,一块洗了澡,三点才把中饭给解决了。

段江懿打电话约她吃晚饭,她和章盛光一道过去时,对方显然愣了愣。

“你既然是谢欢的朋友,我是她男人自然得尽地主之谊”,章盛光一改昨日仇视的态度满脸热情。

谢欢只能对段江懿报以无奈的笑容,对方也只是笑笑,三人选了一家常去的餐厅,谢欢记得段江懿是上海人,吃不得辣的,便点的都是些清淡的菜。

“我明天上午就要坐飞机回上海了,本来想上午叫你出来的,可你电话一直都打不通”,期间,段江懿说道。

谢欢还没开口,章盛光便抢了先道:“我们俩一直在睡觉,昨晚很晚才睡”。

一个人睡觉和两个人睡觉意义是完全不同的,谢欢无地自容的在桌下踢了他两脚,段江懿似笑非笑,“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明年二三月份左右吧”,章盛光想也没想就说。

“那不是也快了”,段江懿眉头微挑,“不过我也差不多是上半年结婚”。

“你有对象了”,章盛光脱口而出,彻彻底底的松了口气。

那副从脸上流露出的释然令谢欢尴尬不已,他提防的模样有必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是啊”,段江懿眼睛里萌生出笑意,“是同行,她也对摄影很有兴趣,而且也是上海人”。

接下来,谢欢和他聊了些近况、工作,倒没再说起以前的事,不过话题因此也便少了很多。

虽说他也是快要结婚的人了,但章盛光还是不喜欢她,只要和谢欢有过关系的男人他没办法喜欢的起来,段江懿显然也感觉到了,吃过饭便告辞,两人开车送他到酒店。

看着他走远的背影,谢欢忍不住去回忆当年在非洲和段江懿分别时的情景,却忽然发现不大想的起来了。

明明记得当时也是很沮丧、不舍的。

或许那些东西终归是没放到心里去吧,梦醒了无痕,大抵是如此的。

“不会是舍不得旧爱了吧”,旁边某人酸酸的道。

“旧爱?旧爱不是坐在我身边吗”,谢欢回头笑看着身旁的男人,拿在手里的手机忽然进了段江懿发的一条短信:

Clara,你当初在非洲时说你心里装着两个男人,一个是你最爱的,另一个是你放不下的,不管你现在身边这个究竟是哪一个,可我看的出来你这个未婚夫很爱你,也很紧张你,你们俩性格很合适,一冷一热,有时候不要去太计较从前发生的事,毕竟人生本来就会有很多不完美,也许你在挑别人完美的时候,有些人也在身上挑你的不完美,有首诗不是说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觉得很符合你们俩。祝你幸福!

“谁发的短信”?章盛光看她一直盯着短信皱眉问道:“段江懿”?

“人家祝福我们呢”,谢欢收起手机,回眸,远处街边的霓虹灯半明半暗的照在他脸上,可不正应了那首诗,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而她与章思璟的过往始终活在那句“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中逝去了。

“我们不需要他的祝福”,章盛光哼道。

“真没风度”。

“看着你那么了解他就不舒服,连他不吃辣都放心里”,章盛光闷闷的说。

谢欢哭笑不得,“这个根本不需要了解,稍微想想就知道,人家是上海人,一般都不怎么能吃辣,章盛光,我说你平时挺马虎的,怎么在小气这方面就这么敏感了”。

“谢欢,全世界我就只对你一个人小气”,他正色道。

“我知道”,谢欢望进窗外的阑珊处,左手移过去握住他手,“过了年我就搬去你那别墅,我们俩结婚”。

“当真”?他喜得瞪圆了眼珠子,这么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清楚的跟他说这些事。

她微微点头一笑,“回去吧”,段江懿说得对,她并没有资格去太要求别人完美,其实她自己本身也是个不完美的人。

婚礼前夕

2013-1-915:36:323149

连日雨雪连绵的天气总算拨开了云雾渐晴。爱萋鴀鴀

年底将至,学院又一个寒假即将到来,章思璟结婚的日子还有几日也快到了。

办公室里,谢欢把文件夹放进柜子里,又抽了本书出来后,关誉玲敲响了门进来,“谢教授,我把周怡敏叫过来了”。

她后面站着一个低头的学生,清汤挂面的长发,穿着更朴素,一件棉袄、牛仔裤和雪地靴,这样的女孩你绝对会想不到和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有关。

“嗯,誉玲,快年关了,你从明天开始放假,这两天就收拾东西回家过年吧,正好研究院也没什么事了”,谢欢清浅的说道,“今天回去吧,让周怡敏进来”漭。

“谢教授”,关誉玲一喜,转身带上门出去了。

周怡敏这才充满惧色的抬起头来看着站在书柜旁的年轻女子,明明不过比自己大几岁,可那双眼犀利的人总是叫她害怕,她更没想到她还会亲自叫人来找她。

“谢教授,我已经和他说清楚,我们没有联系了…”刿。

“砰”,谢欢将书往桌上一扔,吓得人手心一抖,“周怡敏,你到现在还以为我很好糊弄吗,还是你以为我很忙,过几天遇不到你就会忘了那件事,我告诉你,我早就叫人盯着你了,前两天周末你还跟他一块出去吃了饭,之后在宾馆呆到第二天中午才出来,他还送了个金镯子给你”。

周怡敏面无血色,好半响,没有底气的眸子里涌出一股怒气,“虽然您是教授,但你也没有资格叫人跟踪我…”。

“还敢跟我顶嘴”,谢欢斥喝,“我早警告你在我面前不要玩花样,就算是严尚站在我面前都还嫩了点,我给过你机会,周怡敏,我没想到你这么执迷不悟”。

“我试过,我试过不去和他联系,但是我做不到,我不能没有他”,周怡敏下了决心,横竖都豁出去了,隐忍着泪光道:“我早就是大人了,难道爱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嘛,我也相信他是爱我的,大不了就退学,反正现在大学生读出来也没什么用,反正他在G市认识不少朋友,帮我找份稳定的工作不是问题,何况我有些朋友他们根本没读大学现在工资就有六七千”。

谢欢像个怪物似的匪夷所思的看着她,竟然有女人能蠢到如此境界,罢了罢了,恋爱中的女人有几个是清醒的、理智的,“周怡敏,我再最后一次,你确定要问一个男人放弃你的学业”。

“他会护着我的,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谢教授您的男朋友一样会背叛,不值得相信,有时候女人也不要太能干了,谢教授您想怎样就怎样吧,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周怡敏略自傲的抬起下巴说完后,迎视着她。

这个学生竟然还敢讽刺教授,谢欢火冒三丈,眉目冷眯,半响竟连指责都不想说了,“周怡敏,你的事我其实没打算去跟系主任说过,曾经我因为私怨害的一个人放弃了学业,到现在她过的很不好,所以在我眼里能读书是件很珍贵的事,不过这条路既然你自己选的,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

周怡敏一怔,心下松了口气,幸好自己没因为学业放弃严尚,她暗喜的说了句“谢谢”便走了。

谢欢站在窗口看着她拿着电话从楼梯里走出来的身影,多半是和那个男人告诉自己这个好消息。

那个男人若真的爱她,不会让她连书都不读了。

不过是玩玩而已,多么愚蠢的女人。

夜晚,静谧如水。

皮箱摊放在地上,白皙的指尖掠过衣柜,犹豫着该装上哪些衣服回去。

“谢欢,舍不得你…”,后面结实的怀抱安静的拥住她,两只双手束缚在她前面的腰间。

“别闹了,过几天你不也会回来吗,眼看着你哥结婚在即,妈大把年纪一个人在家很多事情都忙不过来”,谢欢取了件最喜欢的白色毛衣折起来推开他,弯腰放进箱子里,章思璟结完婚就差不多快过年了,她干脆多带点衣服,等过完年再来这边算了,跑来跑去也麻烦。

“我要不是公司还有事,也跟你一道回去算了”,章盛光叹气,“不过我会尽快结束这边的工作,争取后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