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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后天就要结婚了,后天你不回来,难不成还结婚当天回来,来得及吗,别忘了,你可是伴郎”。

“我是伴郎,你是伴娘,结婚当天咱们一定要穿的配配的”,想起两人穿着西装、礼服的模样,一定是很匹配的,章盛光不由面露心醉,“不过我没想到你会答应我哥做伴娘…”。

谢欢又拿了几件衣服叠进箱子里,蹲到地上,合上拉链,没做声。

“谢欢,你告诉我,你心里难过吗”?章盛光见她不说话,也蹲到她面前,深邃的浮出一丝担忧。

谢欢看着面前他瞧着自己也不移开的面容,忽然一笑,手掌推开他脸,“早看开了”。

“那就好”,他抓住她手亲了亲。

她被亲的手心发酥,抽了抽手腕,没抽的出,反而被他拉过去,跌到箱子上,一阵旋转,人已被他抱上床,一如既往热烈的眼球出现在上方,“你明天要回去了,我今晚可不能放过你”。

“你哪天晚上放过我…唔…”。

被子一卷,里面开始翻腾起来,一件件衣服扔出来。

屋里熄了灯,只余一室渐起的呻吟。

章家别墅,又是换了不少新家具,四处张贴着“囍”字。

谢欢一回去便是帮着梁凤蓉选喜糖,挑选伴娘、伴郎礼服,替双方家长挑选礼服,虽然有婚庆公司,可还有很多琐碎的事。

毕竟是冬天,天气太冷,怕温弦感冒冻着身子,最后决定采用中式婚礼,连婚房里都用了龙凤烛。

结婚前夕,章家就来了不少远房亲戚,温弦回了家里,章思璟和章盛光两兄弟忙着招呼他们,谢欢和梁凤蓉帮忙者把喜被套进去,铺好。

梁凤蓉年纪大了没了多少耐心,她和章家一个表妹两人一起在床上用玫瑰花铺了个心形。

新郎的红色喜袍放在床上,熨的整整齐齐,她想,他穿着古装肯定是很好看的。

谢欢看了这间新房一眼,三四十个平方的大卧室,墙上挂了副很大的婚纱照,照片里的温弦美得几乎快认不出来,他的容颜更是成熟、英俊的叫人挪不开眼。

还记得那年她和章思璟准备结婚时,两人还和设计师说了装修风格,如今也是和她所希望的差不多,但新娘是另一个人。

她作为妹妹还要帮他们装饰着新房。

她低声笑了笑,不知是苦涩还是怎样。

“辛苦你了”,章思璟笔挺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楼下很多客人,显得他声音低沉。

“没关系”,谢欢昂起头耸耸肩,“我得去温家那边了”,明早新娘大约五六点就得起来化妆,她是伴娘干脆就睡那边算了。

“其实伴娘本是女方那边出的,是我,我想找你做伴娘,欢欢,你会不会怪我”?章思璟黯然苦笑,“怪我太自私了”。

谢欢想,璟哥哥,你何时没自私过呢。

她只是早习惯了。

“温弦她很善良、温柔,性子很静”,章思璟缓缓道。

“那就好,我祝你们俩白头偕老”,谢欢点了点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一路下楼往外走,穿过大厅里热闹的人群,好像有人在叫她,她也是没听见。

出了客厅,外面冷风扑面而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哭了,眼泪划过冰凉的脸颊,但她清楚,她不是为自己而落泪,或许是为从前从这段感情里挣扎的每个人而落泪,她只是在为周围的改变而落泪。

“谢欢,我送你过去吧”,高大的背影出现在身后,缓缓的罩拢住她,双臂将她转过来,埋进胸膛里,“你再哭我又要嫉妒了”。

晚上二更。。。。

再遇詹苑青

2013-1-922:18:243111

听到他蛮横的声音忽然又觉好笑,心里压积的那股惆怅像浓雾散开。爱萋鴀鴀

脸蛋在他胸前的衣襟上蹭了蹭,方才抬起头来,漂亮的脸上没了泪痕,只有一双眼睛波光粼粼,晶莹剔透,眼角微微发红。

他使劲揉了揉她脸蛋,咬牙切齿,“好啊,谢欢,你把我衣服弄脏了,得帮我洗干净了”。

“我从小到大帮你洗过的衣服还少吗”,谢欢面部被他揉的发疼,敢情把她当面粉揉啊。

“那你又把我心弄疼了怎么赔了”漭?

“你难道就没把我心弄疼过”,谢欢斜睨起眼尾瞪向他。

章盛光手指一弹她额头,一笑,“谢欢,我警告你,这是我允许你最后一次为我哥哭,我的心眼很小很小,装不下你为别的男人流太多的泪”。

“粗暴”,谢欢揉着吃痛的额头,“章盛光,没在一起的那几年看你还挺小心的,现在是又本性复发了是吗”愚。

“哎,我这心里不舒服吗,以后会注意的,我去取车,送你去温家”,趁她打算翻旧账前,章盛光赶紧拉起钥匙溜之大吉,不一会儿开起了招摇的法拉利过来。

“谢欢,干脆今晚我和你一道睡章家吧”,章盛光想起她跟温家的人压根不熟,有些不大放心,“大不了明天我再早点起床过来”。

“别那么麻烦了,你明天又要当伴郎,还也有很多事要忙,不睡饱哪里来的精力”。

“但是…”。

“别但是了,温家今晚也有很多客人,我都是跟温弦挤着睡”。

如此,章盛光也没办法了,到了温家,还是把她送上楼,和温家一群亲戚聊了会儿到九点多钟才离开。

“盛光哥对你真好,我都挺羡慕你的”,进了温弦的房间,只有她们俩人时,温弦忽然笑着说道。

谢欢和她从前吃饭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的清,要说起来两人并不是很熟,而且温弦太过内向,这会儿听她主动开口,倒愣了愣,“璟哥哥不是也很好吗”。

以他的性子某些方面大概比章盛光要细心多了。

“你也叫他璟哥哥”,温弦直直的看着她,琥珀的瞳仁含着一丝复杂,“我也是那么叫他的,初见他时,他说他很喜欢我这样叫他”。

谢欢可以想象当章思璟说这句话时,声音一定是格外的低沉,英俊的脸柔软如一池春水,那样的模样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挡。

“其实我知道你跟他从前是订过婚的,你们的事很多人都清楚”,温弦边说边用手指抚摸着桌上的凤冠霞帔,清丽的脸颊微微泛红,看的出来这些话压在她心里也是有很久,“坦白跟你说,和他在一起时我觉得他的从前太过复杂,有想过放弃的,后来处的越久我就发现自己没办法放手,他会让你感觉到宁静、可以让你依靠,以前在章家,我们俩都很少说话,我也不大知道该如何和你交谈,我希望以后我进了那个家门能与你好好相处”。

谢欢点点头,她应该是要有千言万语的,可她发现跟温弦之间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道:“我和他之间还是五六年前的事了,早就成过去了,你不需要担心,也不要去相信别人那些流言蜚语,以后希望在章家我们是好姐妹,不懂的,你可以问我,小嫂子”。

听到后面三个字,温弦白皙的脸红的像石榴一样。

干净的眼眸溢满了羞涩和掩饰不住的欢喜。

谢欢别开了脸去,“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

晚上的时候她睡不着,温弦也没睡着,毕竟是明天要结婚了,睡不着也正常。

她却并不想与她交流,温弦的心里肯定是嫁给心爱之人的满腔喜悦,她没心情听她说有多激动、开心的睡不着觉,倒不是她嫉妒,而是这个分享的角色不适合她。

早上六点两个人都是顶着黑眼圈醒来的,化妆师过来帮她们俩化妆,她的倒稍微简单点,桃红色的长裙,上面用针线绣着一朵一朵的白色梨花,化妆师帮她盘了个发髻,一头青丝铺在背后,头上插着发簪,耳垂上挂着流苏红宝石坠,站在镜前,还真像个拍古装片里的女子。

相比较她,温弦就复杂多了,光一个新娘发髻就足足盘了两个小时,之后便是上妆,一直到十点才差不多弄好,披上头巾,楼下传来礼炮声。

一身红色喜服的章思竟从外走进来,脚蹬黑靴,窄袖束腰,头戴喜帽,竟宛如书上所说的芝兰玉树,英俊倜傥,章盛光这个伴郎今日也是身着古装,白色衬蓝的华服,头戴玉冠,浓眉星目,高鼻薄唇,看起来英姿勃发,轩昂挺拔。

两个人一路走进来,连聚集在房里的温家亲戚都看的呆了。

“老温啊,你这女婿穿起古装来比那电视里的古天乐还帅啊”,不知是温家的哪个亲戚惊叫道。

温父温母一阵得意,章思璟给众人派发了红包后目光落到站在新娘旁边的谢欢身上,目光动荡,顿了顿,才移到温弦身上,她已披上了红盖头。

照这中式的习俗他将她抱进楼下的花轿,自己则骑上白色的大马,章盛光牵过自己的棕色大马,愣是要把谢欢抱上去。

“我自己走路就行了,免得到时候摔下来”,谢欢怎么都不肯上,这个迎亲队伍足足有七八十人,都穿着古装,估计路上不知道会吸引多少行人注意,她可不好意思。

“这过去起码的走半个小时,来啦,我骑马技术很好,不会有事的”,章盛光二话不说就将她一个横抱举上马背,吓得谢欢拼命的抓着马脖子,真怕马儿把她给掀下去。

章盛光见她害怕的模样,哈哈一笑,骑上马,坐到她背后,双手从她腰间穿插过去拉住马缰。

章思璟兀自看着他们俩,阳光下,谢欢桃红色裙衫翩跹,脸颊两边的流苏摇摆,衬托的她清幽出尘,连她手里抱着的那束花,都黯然的失了光泽,而章盛光也是一身古装华服,两人这样坐在马背上亮眼的叫人挪不开双目。

直到章盛光叫了句“可以走了”他才倏然回神。吹锣打鼓的迎亲队伍招摇的过市,引起了无数路人的围观,有些人甚至还从商店里跑出来拍照。

谢欢拿花遮住脸,她和章盛光这样坐在马背上,简直比新郎章思璟还要惹人注意,甚至有些路人还跟在他们的马后走,不停拿相机朝他拍。

“遮什么遮,你今天的模样可比那些电视里的后宫妃子还要漂亮”,章盛光扯开她的手,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看着,径自埋在她耳朵根处轻声低笑,“我刚才看到你的时候差点都看呆了,这衣服真适合你”。

“不行”,谢欢拼命摇头,“西式就行了,我不大喜欢太招摇了”。

“反正你想怎样就怎样,我听你的”,章盛光夹了夹马肚子,马儿速度加快,她紧张的抱住他手臂,“你骑慢点”。

“谢欢,你觉不觉得咱们这样很像武侠片里面的神仙眷侣啊,杨过和小龙女”?章盛光笑嘻嘻的挑眉,“神雕侠侣”?

“就你还杨过,你断手了吗,你后面有雕吗,”,谢欢好笑的白了她一眼,“我也不是小龙女,我可没那么美”。

“李若彤都没你好看”,章盛光忍不住亲了亲她脸颊。

“讨厌”,她推他,两人在马上边吵边闹,也没多久便到了章家。

休息了会儿,之后坐车去附近订的五星级酒店,到中午时,客人陆续来齐。

司仪扯起嗓子“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待到夫妻对拜时,搀扶着温弦的谢欢微微抬起眼来看着对面的男子,他一双藏着千言万语的眸也凝视着她,因为她和温弦挨的近,也无人察觉,只是头鞠下去的时候,他的身子也几不可微的侧了侧。

仪式结束完后,四位高堂轮流上去讲话,谢欢也在台上拿了个红包,走下来时,忽然看到窗户外面的一个转身走远的凄然背影,女子大腹便便,步履蹒跚。

她待走下去时才猛地想起,那不是詹苑青吗?

错过

2013-1-1018:33:263090

她慌忙拨开围观的客人追了出去,张望了半天才看到前方的女人手提着黑色皮包,一步步往外走,暗红色的长羽绒衣显得微微笨拙,背影萧条。爱萋鴀鴀

“詹苑青”?她叫了句,前方的身影顿住,僵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回头看向她。

她走进些,女人一头短发齐耳,面容憔悴,因为怀孕颊边点缀着几颗斑点,眼角下又细细的皱纹。

这是詹苑青吗?这是曾经光彩照人、气质美丽的詹苑青吗?

她记得她有一头如海藻般卷曲的长发,纵然是远远望过去,也是很美的动人漭。

“谢欢…”,詹苑青手插在衣袋里,声音轻且淡,嘴角勾出一缕有些陌生的笑容,“咱们几年没见了”。

“有五六年了吧”,谢欢仔细去回忆起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却不大想的起来了,只是觉得如今的詹苑青在她记忆里没法和从前的她重叠在一起。

“难为你还认得我”,詹苑青错开她望向她身后的大门,里面还传来客人“亲嘴、亲嘴”的欢腾声,她眼睛微微眯起来,那细小的缝中流露出悲伤的笑容,“他今天穿的这身衣服真好看,当初交往时,我说结婚要办中式的,我们交往了八年,我以为我们一定要结婚的,可现在站在那里的不是我”知。

谢欢连自己也没察觉的卷起腰间的璎珞,唯有心底阵阵抽搐的酸。

“听朋友说起他婚讯,本来不打算来的,可总是忍不住坐车过来看看”,詹苑青继续轻声道:“当初他那么狠心的把我送回去,我以为他应该会和你走到一起的,如果是你的话我心里至少还会好受点,毕竟是我先抢走你的,至少我们俩曾经较量过、也争过,输了,我也认了,但没想到,最后和他结婚的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她笑起来,眼中流露出悲戚,越笑越大,笑得溢出泪花,声音才渐渐的小下去。

“你说,她算什么,这个女人算什么,她陪他经历过什么,我们当初争得头破血流,连自尊都不要了,竟然后来居上,她宁愿选择这样一个女人也要辜负我”。

“你曾经说,他最后选的不是你,也未必不是我,从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了,我信这命,这捉弄人的命运”。

“他章思璟才是这个世上最狠心的男人”。

“如果我早点知道,我一定要回去告诉十多年前的詹苑青,千万不叫爱上一个叫章思璟的男人,因为信他,因为爱他,我耽误了这辈子最好的年华…”。

谢欢听着她悲涩的话,她一口气接连说了那么多,她和她是曾经那么憎恨的那两个人,可如今恐怕也只有她懂她,那种可笑和悲哀。

“还是你比较幸运,还有个章盛光不离不弃”,良久后,詹苑青低笑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这辈子只能依靠它了”。

谢欢忽然想起那天在休闲会所遇到的那个男人,大概她连自己都是心里有数的吧。

“我走了,我想这个地方也不会欢迎我”,詹苑青再次望了一眼后面的酒店,垂眸转身不再看她往酒店外走。

谢欢摸了摸自己的两只手,冰凉的渗人,她外衫虽然单薄,可里面却是加了好几件毛衣,应该不冷的,此刻却突然觉得很冷很冷,冷的她牙齿哆嗦,废了好大的劲才重新启口,“对不起…”。

她一直恨她抢走了章思璟,其实她为章思璟做的牺牲是比不过詹苑青的。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才是最长的,她和他不过是初恋萌动的爱恋,到最后八年牵挂在心里,全世界比章思璟好的男人多了去了,是她自己放不下的,是她自己一直困在牢笼里,不愿给自己一条好的出路。

陷得最深的不是她,是詹苑青,是八年朝夕相处的这个女人。

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没办法和温弦做好朋友,好姐妹,说知心话。

其实她倒宁愿那个人最后是詹苑青,而不是温弦。

詹苑青停住脚步,“章思璟错过是这辈子两个曾经最爱他的女人…”。

她怔住,走到酒店大门口,看着她慢慢走远,看着她在路边拦的士…。

“谢欢,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快进去吧,该发喜糖了”,章盛光声音突然出现在她身旁,她一动不动,他顺着她实现望过去,怔住,“那是…”。

“詹苑青”,谢欢答道。

“她怎么会来”,章盛光愕然,面容复杂,再仔细瞧道:“她好像怀孕了”。

“是啊,怀孕了”,这场婚礼她忽然感觉不到一丝的喜庆,“你不觉得她很可怜吗”?

“她都嫁人又怀孕了,怎么会可怜,说不定没和哥在一起过的更好了,好啦,别想了,进去吧”,章盛光转身去扳她肩膀。

“她嫁的人比他小七岁,那个男人娶她纯粹是为了她的家世,如今在政府部门工作,还包养了我学校一个女大学生…”。

章盛光再次愣住,良久竟忘了动弹,“这…也是她自己挑选的对象,她自己没选的好,选错了男人…”。

“她离开璟哥哥的时候差不多二十九岁了,再情伤耽误了两年你觉得那些条件好的男人会选她吗,虽然她家条件还行,可她爸毕竟退休了,好一点的愿意娶她的不是二婚就是拖儿带女或者年纪大点的了,这便是女人的悲哀,她说的对,我是走运,幸好我拼着自己的努力才有今天的工作和条件,幸好我还有你…”,谢欢喃喃,“早知有今日,我从前是不会去和她抢阿璟的”。

“好啦,谢欢,别想从前的事了,发生都发生了,我们没有办法”,章盛光抚摸着她肩胛安慰道。

“我不想进去…”,谢欢转过身,挣开他手心,她再进去,只会觉得更刺眼,更悔恨,她恨不得躲开这个地方,离的远远的。

“你不想进去也得进去,原本就订好了由我们俩发喜糖,而且你要是突然走了,那些亲戚会怎么想,别人会怎么想,温弦又会如何看你,他们会以为你是在吃醋,嫉妒”,章盛光指腹揉了揉她眼睛,不允许她流露出一丁点的脆弱,“别为了自己一时的情绪闹笑话”。

“是啊,人不仅仅是为自己而活”,还得为别人而活,为脸面而活,谢欢苦涩一笑,到底还是强打起精神笑脸迎人的和章盛光提着喜糖一桌一桌的发过去,二三十桌,客人吃的差不多离开时,两人才饿着肚子和新娘新郎挤在一块吃中饭。欢欢,先前光子到处在找你,你去了哪里”,饭吃到一半,章思璟忽然问道。

“我掉了个东西就去找了”,谢欢低头吃着美味珍馐,却尝不出味道,他现在娇妻在怀,又要当爸爸了,有些事根本也没必要说了。

就是不知道璟哥哥,你今天也有没有想起过一点半点詹苑青。

晚上,又是举行了一场晚宴,倒香槟、切蛋糕,客人们敬来敬去,谢欢才喝了几杯,就被章盛光夺走了酒杯,“谢欢,你想喝酒,想喝醉,回家我陪你喝,我车里还剩两瓶香槟”。

“好,晚上你陪我”,她点头。

晚会到十二点才结束,章思璟被人敬的醉醺醺的,身上的西装脱了下来,还是温弦扶着他上楼。

夜晚的三楼阳台,上面是全透明的玻璃,仰头便能看到天上的月亮。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谢欢盘腿坐在沙发里,舀了一勺章盛光为她带回来的蛋糕进嘴里,待甜味散开了又喝了口香槟,“累了几天,就现在感觉最轻松了”。

“反正七八层的蛋糕,还剩好几层,我就自己带回来些了,我听别人说女人吃甜点心情会好点”,章盛光展开手臂,让她靠在自己胸膛里,这一刻,他也觉得很惬意,晚宴上都是客人,一点都不自在。

谢欢沉默的舀了勺蛋糕进他嘴里,他吃进嘴里,甜甜的笑起来,“心情好些了吗”?

谢欢怀孕

2013-1-1022:52:543117

“好多了”,谢欢接连又喝了几口香槟,见了底,又倒了一杯,这样靠着他可以什么都不用担心的望着月亮发呆。爱萋鴀鴀

心只要一安静下来脑子里便能浮现出詹苑青大腹便便的凄然的身影,她过的很不幸福,这一切自己也要付上大半的原因,她突然觉得当初章盛光会背叛了自己也许是老天爷给她的报应。

肯定是报应、绝对是报应,老天爷不会让她的人生太完美。

她不该抱怨,她该欣然接受,接受人生那些不完美和遗憾。

她肯定是喝醉了,否则不会想那么多,“章盛光,就算以后你再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你在外面有女人,我也不会怪你”漭。

香槟酒没入齿间,她呓语般的道。

“你胡说什么”?他板下脸沉声的夺过她酒杯,她双颊晕红的埋在胸膛上,手里的蛋糕碟子若不是他及时扶住肯定掉地上了。

“我心里后悔,后悔啊,你没看到詹苑青…她有多可怜,他的丈夫在背后骂她是老女人,都是我的嫉妒…我的自私…,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一定是还…爱着…可是…他却在…在拜堂的时候…向我…侧身,他不该…我早已…也早不需要…了…”知。

一滴眼泪划过干涩的唇角,坠入他衬衫里。

她醉醺醺的手落下去,搭在他大腿上。

他惊愕,最后一句没听明白过来,难道说的是今天拜堂的时候,好像章思璟当时是稍微的侧了侧身,他当时和他们隔的有些距离,原来…。

眉头深刻的蹙了蹙,指尖抹过她眼角,放在舌尖尝了尝滋味,苦笑,“哥,你可真是个祸水,不过我想那些女人到最后都会后悔爱过你…”。

透明的阳光穿过推拉门射进眼底,这样的早晨似乎是美好的。

谢欢从睡梦中爬起来,周围望了圈,高大的身子站在落地镜前,深绿色长裤、深绿色羽绒衣穿在他身上,挺拔帅气似乎都不足以形容。

昨晚在阳台上喝酒也不知何时睡着的,从前喝醉酒的感觉并不好受,可今早起来后只觉精神饱满,把前天晚上的觉也补回来了。

她靠在床头上安静的侧身看着他,直到他打理好自己回过身来对上她视线时才稍微一愣,笑开来,“你醒来怎么也不叫我,看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