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身上的衣服全被剪光了,一块块的扔得到处都是,她不想再等到白血病发去死。而是想像方才秦非言一样,以死求生,可是她现在在床上,她往哪里撞啊。

再说她现在被绑的这个姿势太高难度,反着手脚绑在一起,头只能后仰着,根本没办法撞墙。

夏浅是清纯的梨花头,脸上沾着散散的头发,而脸上又涂了油,头发全部沾在上面,格外不舒服,秦非言为了看轻她脸上惊慌害怕的表情,便拣起地上已经扔掉的棉签,慢慢的把她的头发拨开!

露出油光锃亮的脸蛋,滑稽得很。

秦非言围着浴巾,站在床边哈哈大笑,“夏浅,我刚才说过什么?我说他日百倍奉还,不过我这个人嘛,一般都不走寻常路。夏浅,你惹过我后,受到的教育一定是让你终生难忘的。”

秦非言觉得捅屁股的事,太脏了,主要是自己觉得脏,叫别人动手可以,自己动手不行。

所以他拨了个电话。

夏浅清楚的听到秦非言说要辣椒,要最辣最辣的辣椒,要去正宗的川菜和湘菜馆去买,还要盐, 还要花椒。

“秦非言!你到底干什么?啊?我就是一个二货,你就不能原谅我吗?”夏浅承认了,承认自己是个二货,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想干什么,只知道他想报复,想整她。

他多数时候笑容温和纯良,但是一个不顺从,马上翻脸重喝!跟个人格分裂的人一样。

他好意思长得比女人还漂亮么?

秦非言倒也不计较夏浅是个女人了,在床的另一角坐下来,手里拿着电视摇控器,准备看电视,夏浅一看到秦非言尚了床,就慌,“大,大,大少爷,你干什么啊?”

秦非言一手拿着摇控器,一手扯了一个干净的枕头,然后倒下去。

长臂伸过去一边拍了拍夏浅的肩,“诚挚”的说,“浅浅啊,咱们的情谊真是深厚,我平时都不碰女人的,你看你,碰一次是碰,碰两次也是碰,我现在碰到你都觉得不恶心了,咱们可以做朋友吧?”

“好啊好啊,非言少爷,咱们做朋友吧。做朋友吧。”你看你还把我绑着,朋友,快帮我松绑啊。

“浅浅,做人朋友就应该为朋友分忧解难对吧?”

“当然了。” 比如我现在被你绑得很难过啊。

“我现在心里很难过,哎。”秦非言丢了摇控板,抬手遮住脸,“悲叹”一口气,“哎,感觉自己很…”

浅敢有给我。“你怎么了?你说说,我能帮你的,我就帮你。”

秦非言拿开手,身子一侧,与夏浅堪堪对视,继续叹气, “我不碰女人的,你看你,光溜溜的摆在我的面前,衣服还全是我弄掉的,弄得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我现在心里纠结得很,就找不到地方发泄 ,既然你是我的朋友,就让我好好发泄 一下,配合点,好么?”

夏浅小脸上一个劲的抽筋 ,“好你妹!”这个BT,人渣,骗子,她还以为他要跟她聊点什么推心置腹的话题,结果这个人渣是在让她心生恐惧。

门铃这个时候响了起来,秦非言刚刚下床,夏浅一个“救”字刚刚喊出来,秦非言便转身微笑着道,“我的秘书,你觉得你叫救命有用吗?如果不闭嘴,我就多叫几个秘书过来爆你的桔花,然后把你挂到海城收费站口去,还要挂块牌子…”夏浅闭了嘴。

当秦非言拎了两个袋子进屋,再次关上门的时候,夏浅登时就哭了。

一袋子是秦非言的衣服,一袋子里面全是盐,辣椒,花椒…

夏浅觉得秦非言是个禽兽,这时候在慢悠悠的当着她的面穿衣服,穿好后,就是衣冠禽兽!

衣冠禽兽弯腰拎起边上的另一个袋子,笑盈盈的看着夏浅,将手里的袋子扬了扬,柔声道,“浅浅,来吧,让我发泄 一下。”

......此文狗血,受不了的亲可以等段时间来看庄娅的番外。或者关注9的新文,比较正常。

238:【总裁,兽溢非浅】真是禽兽

夏浅虽是光裸着全身,如她剥光了秦非言的衣服的时候一样,但这时候还是让恐惧心占胜了羞耻心。

夏浅是个2货,所以很多事,她不是那么害怕,除了怕鬼是比较明显的,其他的事物,她的反映总是慢人半拍。

纵使慢常人两拍,这时候夏浅还是害怕了。

吓得哭,一个劲的求秦非言。

秦非言将所有声音都屏在耳朵以外,把他假表取下来,小心的放在裤袋里。

戴上做家务用的橡胶手套,打开那些辣椒,花椒,盐。

手套的手心内面有突点,估计是商家为了不让碗具打滑设计的。

可秦非言却戴着这样的手套,在夏浅的身上使劲的搓,什么怜香惜玉,他秦非言的眼里,从来没有这个成语。

他对夏浅属于一再忍让。

若不是庄亦辰和嫂子,夏浅他早就收拾了。

可这个女人似乎一点也不领情,得寸近尺。

即便被他用力挫揉皮肤的女人总是哭泣,总是求饶,他还是可以让自己一点她的声音也听不到。

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

浅全事事耻。女人就应该无时不刻的聪明,机敏,幽默,善良,可爱才行。

夏浅绝对算不上一个女人。

秦非言不是在对夏浅进行性施暴,而是在纯粹的搓肉,两条大腿搓红了,就开始搓肚子,然后是胸,手臂。

最后把手脚相连的绳子解松一点,开始搓背。

秦非言手上力道很重,可言语温柔感人,“浅浅,我的手法怎么样?比泰式的那些按摩工好不知道多少倍吧?”

“呜呜,大少爷,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夏浅已经骂不动秦非言了,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干什么。

秦非言弯腰偏头给夏浅卖力的搓背的时候,背腰上一大片的肉,皱皱的,有些恶心,刚才他都没太注意,眉头皱了皱,“你背上这疤真难看,其他地方倒是好得很嘛。”

“我姐说我背上都是烧伤,我每年都在做植皮,现在只有背上这一块了,非言少爷,你别搓了,我不知道这些植的皮会不会坏掉… 55555” 夏浅一边抽泣着,一边可怜兮兮的搏同情。

秦非言不喜欢那些整容的人,厌恶的睨着她的后背,“植皮?你居然整容?以前很黑,整得这么白的?”

夏浅很想秦非言手下留情,“我脸也整过容啊,你别把那些搓我脸啊,我的皮肤没…多少是我自己的,非言少爷,你别把…我搓坏了。”

可秦非言越听夏浅说不能搓脸,便越往脸上搓。

秦非言戴着塑胶手套的手捏着女人的下巴,力道不轻,“你整过哪些地方?”

夏浅梨花带暴雨的如实招供,“我割过双眼皮,我以前是很肥的单眼皮。”

秦非言盯着夏浅的眼睛看,很肥的单眼皮?“没了?”

夏浅生怕秦非言失望,“没了,其他地方就是把烧伤的地方植皮了。”

“哦,烧伤?” 秦非言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开始埋头他的工作。

给夏浅的身上抹上一点水,再搓一次。

洒盐,搓。

辣椒花椒全往她身上搓,最后把辣椒全往她的肛0门里塞。

等他大功告成,看着床上的女人已经没有力气大叫,全身都烧得发红的时候,心里爽死了。

夏浅的身上,火辣辣的疼,全身的每个地方,像要被烧焦了一样。

她不再骂,不再求饶,她只是意识越来越模糊。

身上燃起了火,体内的每寸地方都在燃着火,她看不到自己的全身发红,她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有个扎着羊角辫的十一二岁大的小女孩惊恐的站在一个农村的四合院里,那些大根大根的房梁倒塌,房梁已经被火烧成了黑色,裂成了龟壳,四周都是浓烟,让人看不清,却似乎闻到了那些浓烟刺鼻,呛得人眼泪横流的味道。

她的身边睡着两个大人,一男一女,三十多岁,到处是烧伤,一动不动。

院子的另外一头有个妹妹头的女孩坐在地上失控的大哭,那女孩不敢动,一块块燃烧的木梁在她面前从头顶往下砸着,她只敢抬袖擦着眼泪哭泣,然后望着羊角辫的小丫头,哭得撕心裂肺。

羊角辫的小姑娘从房廊的另一头,跑过去,钻到妹妹头的小姑娘边上,“姐姐,跑呀!”

“冰蛋儿,我脚扭了,我站不起来。”

“我抱你。”

“冰蛋儿,你快跑,要塌了。”

“我爸爸妈妈死了,我不跑,我抱你,你去找你的爸爸妈妈。”

浓烟一阵阵的,火在一阵阵的风吹下越烧越旺。

夏浅看不清了,看到的只是柱子在倒,房梁在塌,房梁烧成龟裂的黑碳,黑碳上附着恶魔一样的火苗。

夏浅听到了有四面八方传来的救火的声音,她清楚的看着那个羊角辫的小女孩把妹妹头的小女孩架在自己的腰上,抱着,奔跑的时候,有东西砸下来,滚烫的,重重的,夏浅感觉到了。她扔开妹妹的头小女孩,望着院子倒着的中年男女流眼泪…

“阿妈…阿妈… ”

全身都火,有人在喊,“小冰蛋儿,小冰蛋儿…”17EEx。

秦非言看着夏浅在抽搐,她的全身红得像煮熟的螃蟹一样,床上一片凌乱,辣椒花椒洒了一床,女人就像腌肉一样摆在床上任他泄愤。

冷冷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把手套取下来,又把他的那块假表戴上。

“阿妈…阿爸…”

镜框后面的凤眼适时一眯,颀长的身躯俯下,贴在女人的耳边静静的听着那些模糊的喃喃之间,“阿妈…阿妈…快跑啊…”

秦非言站起来,他有些焦躁,身侧的手有些发抖,握成拳头,阖在自己的呲开的嘴里的牙齿上,好看的眉蹙起。

阿妈?海城是个省会城市,邱小娅他们都是海城人,这里的孩子没叫父母爹地,妈咪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还阿妈?

这里没有少数民族。

又俯下身去,伸出白希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脸,“夏浅,夏浅?”

“阿妈…我要…水果糖,今天我要…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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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浅被送到医院,瞒了邱小娅和庄亦辰。

江钊在病房里,看着秦非言一副吊二郎当的样子,咬了咬牙,“秦非言!我看你怎么跟亦辰交待,你明知道邱小娅宝贝她这个妹妹跟命似的,你就等着邱小娅来跟你拼命吧!”

“嘁,哥,你讲这话公平点好吧我跟她就纯属相互报复,你是没看她怎么对我的。哦,难道我就尽任着她折磨我,一点也不还手?那她以后还不骑到我头上来?邱小娅跟我拼命?夏浅整我的时候,是不是也该等着秦家跟她拼命?”

秦非言并不正视江钊的眼睛,靠着墙,操着手臂,心虚也大声的回嘴。

江钊初为人父的喜悦没几个月,陪着老婆和小舅子在游乐场玩,居然接到这样的电话,登时七窍都在生烟,“你跟夏浅一样?你明知道脑子时常犯2,你也跟她一样犯2吗?”

秦非言被训得不是滋味,站直了身,理直气壮, “那么多人犯2,我都该让着是吧?”

江钊声厉色肃,“那她跟亦辰的关系不一般,你就不能看在亦辰的面子上,多少对她手下留点情?”

“怎么留情?她 整我的时候,一点情都没留!”

“给庄亦辰打电话,这事情不能瞒着。”江钊想想把手机拿出来。

秦非言抢了江钊的电话,自己拿出电话来,“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自己来说。”

电话拨了出去,“亦辰,你来仁心医院,夏浅被我全身涂了辣椒,现在昏迷了,正在输液。”

电话那头没有庄亦辰的声音,传来的却是小娅的咆哮,“秦非言!我杀了你!”

秦非言被这一声喊得一哆嗦,跟真要他命似的。

小娅摔了电话,手提包都没拿,直接冲进厨房拖了把菜刀,穿着拖鞋就去开门,冲了出去。

庄亦辰脸色一变,赶紧跟上!

小娅开了自己的车,一路狂飙,根本不管红绿灯。

庄亦辰的车开在小娅的车的后面,几次追上了,又被不要命似的小娅给甩掉了,庄亦辰感到事态严重,赶紧给秦非言拨了个电话回去, “秦非言,你真他妈是个禽兽 !明知道小娅在乎她妹妹,你他妈也下得去这么BT的狠手!再深的仇,你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忍一忍吗?他妈的,她再是过份,她只是个女人!我告诉你,现在邱小娅提着菜刀去找你了,我现在跟不上她的车,你赶紧躲一躲。”

..................昨天杭州下暴雨,然后今天好凉快哦,所以白天我们一家人就去西湖边走了一圈,哎呀,我第一次觉得西湖这个美女很可爱,真凉快哦。

239:【总裁,兽溢非浅】送我一块表

秦非言接到庄亦辰的电话,心里本能的抵触,这件事情,又不是他错在先,凭什么个个都来指责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冷冷道,“她过来好了,明明就是夏浅先得罪的我,又不是我去招惹的她,你叫邱小娅过来好了,她敢对我动刀子,她动我哪里,我动她哪里,谁也不认!”

“秦非言!”庄亦辰脚下的油门轰下去,也管不了什么变道,什么信号灯,什么人行道,总之能过的地方什么也不管,轰着油门就冲过去,“这件事,我代夏浅向你道歉,但是邱小娅,你躲着她点,让着她点,她现在气头上,你还真跟他对干不成?”

秦非言沉吟一阵,“那能怎么样?你个个都觉得是我有错?我凭什么错?你们说话有点根据好不好?我哪里错了?夏浅绑架了我,若不是我自己把自己撞得头都磕破了,她都不肯放了我,若今天受伤的是我,有人提刀去砍她,你叫她让着吗?说话的时候不要什么都站在你的立场,你们都有立场,就我没有立场!就我的立场必须因为你们偏袒的人消失,对不对?”

庄亦辰直接挂了电话,秦非言说的话,他也无言以对了。17IK7。

只能把车子开得更快些。

小娅的车冲进医院,没停进停车位,拎起副座的菜刀用车里的面料一裹就往住院部冲。

秦非言这边电话刚刚一挂,小娅便进了病房,手里捏着一个用面料包裹了的东西,江钊一看,眉头一紧。

非辰道过辰。小娅还穿着拖鞋,个子在两个一米八五以上的男人面前像只小鸡一样。

江钊走过去,“小娅,你坐会吧,医生给夏浅打了针,应该很快就能退热。”

小娅推开江钊,目光一瞬不瞬的锁定在倚靠在窗户边的秦非言身上。

秦非言并没江钊的态度好,即使把夏浅伤得住院,他现在也没有内疚,若说有内疚,也在旁人的质问下消饵殆尽了。

双臂一操,冷眼睨着小娅,一副“你耐我何?”的架式。

小娅走过去,秦非言扯歪了嘴角,“怎么?拿刀砍我啊?有本事你就砍,你今天要是敢砍伤我一根毫毛,我要你邱家所有人的手脚都断掉,别以为傍上亦辰就尾巴翘到天上,也不看看你的面子是谁给的!”

秦非言对小娅的厌恶完全是来自于夏浅,以前他从来没有看不起她。现在倒好了,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

江钊快步过去,一巴掌拍在秦非言的肩上,“这时候了,你少说两句,火上浇油是不是?”

转身挡住小娅还在往前的脚步,“小娅,这事情不是非言一个人的错,当是浅浅先绑了非言了,非言也被浅浅折磨了。”

小娅冷笑道,“就算如此,那现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是浅浅,不是他秦非言!”兜着菜刀的面料落在地上,小娅举起菜刀就朝秦非言扔去!

秦非言以为小娅会举着刀朝他砍来,没想到她居然就这样隔空扔来!

闪身一躲,刀刃堪堪落在他本能搭手护头的腕上!

“当”的一声响!

“非言!”

江钊也是没反映过来,前后都防不过,小娅还要冲过去抢地上菜刀,背后突然伸出两条长臂将她圈住,这时候被身后的男人一勒,小娅才伤恸的大哭起来,“庄亦辰!你放开我,你放开!我要杀了那个禽兽 !”

庄亦辰紧勒住小娅,“你杀了人就去坐牢,谁管你妹妹?她过两天一出院,上哪儿去找你!”

秦非言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腕,明亮的表面已经被落下来的菜刀的利亦刃击破,另一手抬起摁着额头。

江钊觉得这气氛的节奏不动,伸手拉了拉,“非言。”

秦非言打开江钊的手,抖了抖肩,将鼻梁上的眼镜取下来砸在地上,抬脚踩碎,“少管闲事,邱小娅把我的表面砸碎了,谁他妈管今天这事,我跟谁没完!”

庄亦辰一直都知道秦非言戴着一块假表,所以他自己收藏的那块表从来都不戴出来,至少和秦非言碰面的时候从来不会将那块表戴出来。

“非言,这事情就算了,小娅砸坏你的表,我来赔,我那里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谁稀罕你的!”秦非言一步步朝小娅走过去,小娅也像正在准备战争的斗鸡一样,竖起了她的毛。

江钊知道秦非言的性子,就喜欢装斯文,生怕别人觉得他不够有涵养,他总是戴着各种各样的无镜片的眼镜框,说是戴着这玩意,显得人比较好相处点,做生意容易些。 眼镜框就是他的斯文外衣,可他却狠狠踩碎!

这是怒了!

秦非言是怒了, 今天的事,不是他挑起的,但每个人都指责他,让他觉得心里窝火 又委屈,说来也可以再忍忍,毕竟如邱小娅说的,现在躺床上昏迷的是夏浅,不是他。

但是邱小娅砸了他的表!他忍无可忍!

秦非言抓起一条凳子,举起来就朝小娅砸去!

庄亦辰从未见过秦非言对朋友及朋友的女人动手,现在这样子却是最严重的一次!

这一圈朋友中,个个都懂忍,要整人那也是背地里来,若已经被逼到明面上动手了,那就已经火山爆发了!抱住小娅一转,凳子砸在庄亦辰的背上!

小娅一呆,看到庄亦辰为她挡下一凳子,眼睛一红。

庄亦辰鼻腔里哼了一声出来!

秦非言的目标是邱小娅,没有伤到她,无论如何都不甘心,举起凳子意欲绕开庄亦辰的背,去击小娅。

江钊见秦非言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光劝是没用了。

开始还忌讳他那句,“谁他妈管今天这事,我跟谁没完!”现在是也管不了了。抱住秦非言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弟弟太难控制!

秦非言一想到自己的表坏了,鼻子一阵阵的发酸,酸得眼泪差点掉出来!今天若不是戴着这块表,手碗都被邱小娅给缷下来了。

秦非言发狂似的要找小娅报复。

而小娅也被秦非言的样子吓呆了。

江钊一个劲的劝,“非言,哥把你的表拿去修,换一个一模一样的表盖,行不行!”知道秦非言戴的是假表的除了庄亦辰,还有江钊,江钊知道,这块表秦非言戴在身边十来年了。一个十五岁的男孩是不会买这样大这样多钻的金表,而那时候的秦非言就已经开始戴着了。

有人说少年戴着显得俗气, 他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