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坐在后面就能看见他偶尔回过头来一笑,这一笑美则美矣,就是太碜人,因为他以前可从来不会对他这样笑啊。

夏浅愈发的怀疑秦非言的目的。

(夏浅自白:老天爷啊,每个人都说我是个2货,求您给2货指点一下迷津吧,应该怎么把秦非言这样的男人消灭啊?他不好好的陪他的男朋友吃饭看电影,他叫我去干什么啊?他不会从苗疆弄了个什么蛊,要给我的饭菜里下吧? 我这绝症还没去治呢,要是再弄个蛊,我该怎么办啊?他这是想给我下什么蛊啊?会不会控制着我,让我去杀人放火啊?”

“我不吃东西!”

“那怎么行,必须吃!”秦非言把节目广播里的话深深的体会了一下,不管做什么,不用问女人的意见,强行的做了,大不了挨一耳光或者两耳光。

浪漫的烛光晚餐。

不,确切的说是烛光宵夜。

秦非言包了西餐厅的整个二楼,强行的拉着夏浅的手上楼,然后强行的搂着她的肩。

服务员都认识秦非言,好歹也是海城的美男子,这时候同性恋搂着一个女人上餐厅来,大新闻啊!

没问夏浅的意见,秦非言点了餐。

服务员按秦非言的要求,点了蜡烛,烛台上的烛光摇曳着,火苗跳着舞。

人的皮肤开始泛着橙红, 两个人的瞳仁里的火苗,一跳一跳的,秦非言盯着夏浅的眼珠子看,其实还是不一样了,冰蛋儿的眼珠子和夏浅的不太一样,里面的光芒不一样。

冰蛋儿鬼精精的,夏浅有点傻乎乎的。

小娅说,夏浅醒了之后,反应总是比别人慢半拍或者一拍,所以,成绩一直不太好,其实当年能上传媒学院,还是庄亦辰帮的忙,夏浅根本就没有考上。

因为不够聪明,学习不好,老师不太关注她。朋友也比较少。

所以有朵儿这个朋友的时候,夏浅几乎是掏心掏肺的想跟朵儿成为朋友。

小娅说,大家都不想让她想起以前的事,也希望他不要提。

秦非言很纠结,最后选择了不跟夏浅说那些过去的事,如果让她想起自己父母双亡的事,即使是她想起了他,她还是会很痛苦。

眼睛有点酸,秦非言强迫自己不要这样伤秋悲冬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框 ,替夏浅倒了点红酒。

夏浅怕秦非言那也是一时的,时间一长,犯2的劲又会冲上来!她怎么可能明知道酒菜有毒还去喝?她才不会上他的当。

“秦非言,我告诉你,你别不长记性,你忘了吗?你是被我爆过桔花的!我很凶的,很厉害的!”

秦非言一听夏浅这话,就想起当年最喜欢说,“我们爱很有钱的!星场镇没几家人有我们家这样有钱!”他不禁莞尔,举了杯,浅啜一口, “嗯,我记得啊,不会忘,我的桔花只有你爆过。”

“那你还敢来惹我!”

“我哪里是惹你,我是要你跟我结婚!”

夏浅无力,这个男人就不会说点别的吗?他以为他长得好看,即使是个同性恋,她就会对他起色心吗?她是那样的人吗?她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不就是长得好看点,身材好点,那个地方弄弄,哇!很大!算了,不想了,鼻子在发热,感觉自己离死期又近了,轻蔑道,“你被男朋友甩了吗?”

秦非言认真的切牛排,切成小小的小方块,一整块切好后,站起来,将夏浅面前的那份端 到自己面前,再把自己切好那份放到夏浅面前,坐下后,继续切,“我没有男朋友。”

夏浅摇头不信,“别这样,我虽然也是个媒体人,可我又不是记者,不给你爆料。”

秦非言以前觉得对外说自己是同性恋挺好的,公司的女人,不会往他怀里钻,豪门千金不会在酒会在搂着她的脖子用力的亲。

他答应过冰蛋,绝不亲自己老婆以外的女人,这就是天注定 的,他的嘴只跟夏浅亲过,夏浅就必须是他老婆。

可现在麻烦了,人家都没人相信他是真心想追她,她现在不记得曾经,不记得没关系,他也得把她娶了。

两个人一边吃着,一边聊天,最后秦非言走到夏浅的面前,把她拉着站起来,电台里说,用深情的目光。

秦非言想,他此时的目光一定是深情的,因为他的冰蛋儿长大了,伸手捏着夏浅的下巴,拉到自己面前。

夏浅吓得一愣,特别是秦非言看着自己的眼神,怎么这么奇怪?

他不会是把她当成他的男朋友了吧?

他果真被男朋友甩了吗?

秦非言看着夏浅一点也进入不了状况的眼神,有点懊恼,捏着她的下巴,霸道的说,“夏浅,眼睛闭上,我要吻你了!”

秦非言觉得这个节奏是对的,不要问她愿意不愿意,直接说,要亲,亲着亲着就把她变成自己人。

夏浅的嘴唇被秦非言的封上的时候,傻了…

推开秦非言,鄙视道,“你接吻的技术怎么这么差!”跟狗啃似的!一定没看过言情类的小说吧?

秦非言脸不红心不跳,“你接吻好,那你亲我!”

....晕啊,今天大图,我都不知道,所以很早上滚起来码字,疯了,今天会有一万五左右的更新,啊啊啊,求拯救!!!

243:【总裁,兽溢非浅】服毒反抗

秦非言在这时候智商也下降了,他居然下这样的命令,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夏浅自然不会理他。

不理没关系,秦非言现在脸皮厚,你不亲我,我还是可以亲你的,反正你没打我耳光,指不定马上就可以变成自己人。

夏浅天天锻炼,但跟同样天天锻炼的秦非言相比,力量差的还不是一星半点。

二楼的西餐厅连服务员都没有一个,按秦非言的要求,灯光全灭,只在他们这一桌台摆上了一个烛台。

烛台上三只烛柄,蜡烛落泪燃烧,火苗节奏不明的跳动。

节奏不明,光线不明,夏浅被秦非言压在了沙发上。

“秦非言!你敢压我!”

“亲你,压你,娶你!”

宣告完毕,继续亲。

男人对于女人,应该与生俱来就有一种探悟能力,比如在生涩中如何快速的转换成熟稔。

夏浅认为秦非言开始是狗啃式的咬她。

可这时候男人已经会玩舌头了。

秦非言自己也惊奇的发现,接吻原来可以改变的,居然把自己的舌伸进她的嘴里,还可以翻搅,还可以吸吮,这个过程,慢慢的,深入的才有越来越有滋味,真是神奇。

秦非言被自己的聪慧感动了,于是在吻上,他探索了很久。

夏浅在这个过程中有次想要咬他,却被他逃脱。夏浅很不乖,她怎么也是看过无数小说的人啊,怎么可以被人压着!

可这个男人一句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

秦非言的智慧不仅在接吻上有了升级,还在其他方面的探索上,比如摸。

这是天性,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亲了之后就想摸,到处摸,首当其冲的可能是腰,或者屁股,最多的地方是胸部!

夏浅惊叫:“你摸我胸!”

秦非言肯定式的回答,“嗯,当然!”

二楼,只有他们两个人,楼下的人听到尖叫,也不会上楼,谁还不知道烛光晚餐的人关系暧昧,关系暧昧的发生点暧昧的事,是多么的正常啊。

秦非言从来都没有发现夏浅有什么可爱的地方,可自从发现她是他未过门的媳妇儿的时候,态度就完全变了。

夏浅虽是有点傻乎乎的,但是他觉得女人没有必要太聪明,她虽然有时候会犯2,但人不可恶,不会一门心思的想去害人,整他,那也是因为两个人有过节。

如果有过节还不整回来,那也太包子,所以,这样才是对的。

以前觉得夏浅长得不漂亮,反正他看过的女人,没什么漂亮的,看着都差不多,都比不了冰蛋儿,但是现在看看夏浅,还不错,整了容的双眼皮比冰蛋儿那时候的单眼皮好看了,冰蛋儿眼珠子大,双眼皮正好。

这个胸嘛,真是一个纠结人的问题的,以前看着是挺小的,可是现在捏在手里,感觉还挺合适的,捏起来,还很有弹性,捏着捏着,他就发现自己的呼吸有点不太对劲了。

“秦非言!你这个流氓,我要去告你!”夏浅急得脸红心跳,秦非言这是耍流氓啊,他这是故意的,同性恋居然摸她的胸!

她的胸!不但被他看了,还被他摸了!

秦非言将夏浅勒得紧紧的,现在已经冬天,楼上开个空调,她脱了外套,经常锻炼着,不胖不瘦的,这时候挣扎过后,鼻尖儿上都是细小的汗珠,这真是像极了冰蛋儿,冰蛋儿鼻尖儿上最喜欢出汗了,领悟到接吻的精髓后,伸出舌头在她唇上轻轻的舔了舔,歪唇扬笑,“你告我算什么本事?你有本事就让我娶你,这才有挑战性…”

“你干嘛要娶我?”

秦非言拉着夏浅的手,就好象自己生在黑暗之中,看着一块块的木板,那些缝里漏进些阳光和声音,他和木板外的女童谈着交易,捏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脸上,揉了揉,声音突然放得很慢,“浅浅,你嫁给我,我不要多的,你拿三头牛做嫁妆,再送我一块钱,假的也没关系,看起来贵就行了。我娶了你,保证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去亲别的女孩子,保证不像坡上的牛老爹一样跟自己老婆离婚…”

夏浅愣愣的,睁着桂圆似的眼睛,她看着秦非言说话越来越缓,越来越哽咽,可是他给她说这些干什么呢?

“秦非言,你没病吧?谁家养牛?只有你这样的极品才戴假表吧?坡上的牛老爹又是谁?你没发烧吧?真是被男朋友甩了,甩糊涂了?”

秦非言想想,干脆去把夏浅的户口本偷出来,找民政局把婚结了算了,追什么追啊?

追起来太麻烦了,这都亲了这么久了,都不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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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钊劝过他,“非言,你不能把感激当成感情,可能十五岁的时候,你很感激冰蛋把你从窖里救出来,你天天住在冰蛋儿家里,受着她家的恩惠,咱们家的人都很重情义,所以你想知恩图报,但终身大事不能拿来当恩情报答的,生活一辈子,你不喜欢她,以后大家都痛苦,现在她不记得你,你可以找个自己喜欢的女人生活。”

他细细想过, 喜欢是一种什么感觉?

到底是不是把感激当成了感情?

他清楚的记得那时候自己坐进长途大巴车上后回过头的那一瞬,看着冰蛋儿望着他坐的车擦眼泪,冰蛋儿没在他面前哭过,所以发现他后,又咧着嘴朝着他笑,对他挥手。

他那时候也哭了,后来每一年去星场镇,看着那所空院子,他都能看到冰蛋儿撒了欢的跑,他都会想哭,总怕再也见不到那个人。

若是感激,他应该只记得在地窖的那段时间,而不是应该总是去她带他去玩过地方。

十五岁的年纪,哪个年代的孩子都会情窦初开吧?

只不过他的情窦开了,就一直开着,没有谢过。

他记得当时回答江钊,“ 可是哥,我觉得女人都不好看,没有一个有冰蛋儿好看,没有一个有夏浅好看,你说我怎么去喜欢?我现在就觉得夏浅好看, 以前单眼皮的时候看起来不错,现在整了个双眼皮,其实也不错的。”

江钊气结,“你这是为了答应娶她而娶她。”

“难道答应了要娶她,不应该娶她吗?那不就是言而无信吗?”

“可人家不想嫁给你!”

“可我想娶她啊,她不想嫁也不行!哥,你说我不喜欢她,那你告诉我,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江钊目光放远,笑了笑说, “你经常会想她,会觉得她优点很多,最后想着想着,缺点都变成了优点,并不完美的地方,看着也很顺眼,她的负担,你不觉得是负担,你会觉得帮她解决那些负担让她轻松些,是你份内的事。你会觉得天天能看到她躺在你身边,就会很满足,如果生一双儿女,那就是最最幸福的事。”

秦非白了江钊一眼,“那我肯定是喜欢她的,不用说了,我现在看她哪儿都顺眼,以前觉得她2,现在觉得她2得很可爱,我就想她以后在我身边给我生儿育女,一双怎么够?生十个!”

江钊“噗”,“你当她是猪么?”

“我这是夸张!你小学语文没学好么?我用夸大的量词在表达我对她的喜欢,你懂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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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言回过神来,还依旧压着恼想挣脱出他掌控的夏浅,认真的睨着她,“夏浅,你考虑一下,我真的喜欢你,喜欢你,所以想跟你结婚。”

“可我不喜欢你啊。”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

“土都搞成盐堿地了,还想培养?能培养出个什么东西来?”

“那就进行土地改良嘛。”

“可…”

“别可了,浅浅,我再亲一下。”

秦非言没这样抱着女人亲过,他心里的那些感情又翻了出来,对夏浅的依赖一分一秒的递加,这样的感情就像是在小小的火苗上浇了一点油,“轰”的一声,火苗便扯得老高。

口干舌躁的时候,他就去扯夏浅的衣服,夏浅恶狠狠的瞪着秦非言,“你再敢乱摸,再也乱摸!”说着说着,有些结巴了,最后竟然道,“你再乱摸我就睡了你!”

一说出来,夏浅就后悔了,秦非言可不是之前的秦非言,她现在说这个话,根本就吓不到他。

秦非言一 怔,对啊,睡啊,睡了就彻底变成自己人了。

他突然意识到夏浅这个人需要激的,她讨厌他,就要跟他对着干,之前他讨厌被女人摸,她就偏要去摸他。

秦非言撑起身子迅速离开夏浅的身体,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理了理自己粉紫色的薄毛衣,端起酒杯,浅啜一口,轻蔑的话当即出口,“你睡我?哼!就凭你?你也睡得起?”

“什么?”夏浅一怒,“凭我怎么了?”

“哎,我发现以后再也不对你进行柔体上的摧残了,专门用现在这样的方式来吓你! 这段时间瞧把你给吓得,吓傻了吧?虽然你以前也吓我,但是相较于我现在吓你的程度,你曾经对我做的那些,是不是太小儿科了?哈哈!”秦非言得意的大笑,是那种歼计得逞后的张狂。

夏浅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居然从头到位的被这个男人耍了,他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来吓她, 他什么意思?她输了吗?

好呀,这个同性恋,果然是阴险。

秦非言观察着夏浅的的眼珠子,一直在转着,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过她现在这样子似乎不怕他了,有一种想跟她卯着劲的感觉。

挺好,要的就是她不怕他。

“夏浅,我警告你,只能我这样耍耍你,不过我们之间,肯定是我耍你的份,刚才我亲你的时候,你一定以为我会睡了你吧?哈哈,怎么可能?你长成这样,还不如我男朋友好看,天,算了,我都不忍心打击你。”

秦非言喝完这一口酒,单方面结束了这场烛光宵夜。

夏浅想起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像躲着猫一样的躲着秦非言的追求,她害怕得要死,可那家伙玩得正起劲,说什么以后再也不在柔体上对她进行摧残了,专门用这样的方式来吓她。

这个可恶的家伙。

秦非言下楼梯的时候,清楚的听到了夏浅的咆哮:“秦非言!我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甩着轻闲的步子,哼着歌,慢悠悠的走了,带走了夏浅的自行车。

夏浅的财物被劫,在停车场捶胸顿足,誓要把秦非言那个同性恋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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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言回到住所,便给江钊打了电话。

江钊刚刚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上床后再也不敢搂着朵儿,生怕自己还想再要一次,工作的手机振动在桌面上“呜呜”的拍着桌面。

赶紧下床拿着电话出了卧室去了对面的房间,来电上的号码却是秦非言,“你搞什么?深更半夜的打我工作号码!”

“你私人号码关机了,不打你工作号码打什么?”

“你知道我关机了,还打,有什么事明天不能说吗?”

“不能!”

“有屁快放!”

秦非言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要问问老前辈,“…哥,我问你,怎么样能让一个女孩子主动把你给睡了?”

“你想让夏浅睡你?非言,你脑子没问题吧?是不是太操之过急了?”

“你给我说说啊。”秦非言觉得这事情问江钊比问庄亦辰可靠,毕竟江钊是自己有血缘的哥哥,难为情的成份要少很多。

江钊突然想起有次跟朵儿闹矛盾,他给朵儿下了药,朵儿后来就…

他当然不能跟秦非言如实交待,只能做出一副冥思苦想后才商量,“要不然你you惑她,反正你好看。”

“这个行不通的。”

江钊又假惺惺的说道, “那要不然你给她下点药,让她扑你? 不过这个办法不一定有效啊,而且有点不道德,是不是?”

“哥!我觉得简直太道德了!她现在这样对我才是最不道德的。”秦非言的目标是把夏浅变成自己人,怎么可能不道德?

江钊挂了电话后想,他出这么个主意,对夏浅才真是太不道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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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浅一下子碰到电线杆子上,碰出了鼻血后,她又崩溃了,白血病!

有时候不是她胡思乱想。

她身体一直不太好,同学天天宅在宿舍里不运动的抵抗力都比她好。

所以她的身体有一点不对,她就会开始胡思乱想。

想到秦非言居然瞧不起她。

什么叫“就凭你?你也睡得起?”

非商时居耳。他秦非言算个什么东西,她怎么就睡不起了?

仰头看着路灯,伸手在兜里摸出一小包卫生纸,抽出一张来擦着鼻血,然后把鼻孔堵住。

夏浅瞬间给自己订了个目标,那就是在死之前把睡不起的人,给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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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在年轻人们忙碌的理想中显得很有温度,一天一天的越来越暖。